眼前有光時,逐漸凝成的影像,是一片陌生單調的天花板。
我腦袋和天花板一樣空白,想不起自己在那裡、憶不回今夕何夕、分不清日夜晨昏。
像午睡睡不醒、在似醒似寐中掙紮。
今天應該是周末吧!詩允沒來叫我、喆喆也沒吵我,我才可能午覺睡到不醒人事?
還好這種情形我不陌生,知道要從夢靨中脫離的辦法,就是冷靜不掙紮,專註尋找真實世界的線索,然後抓著它、慢慢爬出來,著急反而更難達到目的。
於是我不用眼、而是用心和耳朵傾聽,剛開始空氣就像凝結,沒有任何響動,一陣子後,終於聽到金屬碰撞和卡通節目的聲音。
那些聲音線索讓我平靜下來,想必妻子正在廚房準備晚餐,小孩在客廳看巧虎。
既然清楚瞭,我也不急著醒來,反正晚餐好瞭,她自然會叫我。
才剛這麼想,忽然一隻手抓著我肩膀,輕輕搖動。
「醒來羅……」溫柔的聲音在呼喚。
「嗯,北鼻……」我握住那隻手,想將手的主人拉到身上。
「幹什麼!」
妻子的聲音突然變粗,接著發現抓住的手腕也不是熟悉的纖細跟光滑。
才驚覺有異,臉上就吃一記熱辣耳光,瞬間全醒過來。
「不要臉的色囚犯!都割掉瞭還想吃老娘豆腐!」
站在我床邊的,是體重目測八十公斤的監獄資深護理師,此刻像一頭憤怒母熊、惡狠狠瞪著我。
「對不起……我弄錯……」不等我解釋,那名胖護士就轉身「登登登」走掉,好似受瞭天大的屈辱。
其實收到最大驚嚇的人是我,原本記憶跳過人生驟變的一年,以為仍在溫暖的傢,正妻可兒相伴,沒想到醒過來才是惡夢!
驚魂甫定、體認到現實後,想起那肥女人剛才的話,胸腔裡好不容易平靜的器官又撲通撲通狂飆跳,懷著恐懼絕望的心情,視線往下,終於看見自己最不想面對的一幕。
那根陪伴我三十幾年頭的男人象徵之處,已經變成平坦三角丘,連一根毛都不存在。
雖然早就知道是這樣,但不甘心的淚水還是暴湧而出。
在被閹割的地方,接出一根小指寬的塑膠管,拉到床下不知何處,隻聽到一直有「滴滴、噠噠」的落水聲。
「就是他!他想性侵我!」
我還在哀悼自己逝去的男人生涯,那頭母熊又「登登登」走回來,後頭還領著兩名獄警!
「幹!又是你!惹的事還不夠嗎!」獄警人還沒到就破口大罵。
「是想女人想瘋瞭嗎?把自己的老二弄爛!現在還想非禮這位……」另一個獄警罵一半說不下去,一直想要笑。
我生無可戀,唯一讓我不能死的理由,就隻有還能看到詩允這個動機而已,其他再過份的委屈和羞辱,都已如蚊子叮咬般尋常而無感。
「他現在這樣,也不能作什麼,還是就算瞭?」一個獄警問她。
「不行!我要申訴!這種色狼就算沒有那個東西,還是很危險,我每天要幫他換藥送餐,要怎麼保證我們護理師的安全!」
那頭母熊說得憤慨,好像她長得很危險,我卻連爲自己辯解都懶瞭,隨便他們想怎樣,反正再慘、也莫過於連老二都沒有、妻子像母畜被人玩弄的男人。
「好吧……」連獄卒都覺得有點無奈,問我:「這位……指控的,你有什麼話說?」
我眼神空洞看著天花板,默默搖頭。
「那就是承認瞭!我們會呈報上去,看上頭決定怎麼處罰你。」
「就這樣?」護士看獄警問完就想走,拉高嗓子不滿問。
「不然還要怎麼辦?他才剛動完手術不是?」
「你們隨便問兩句就走,誰來保證我的安全?」她擋住獄卒的路不給去。
「那這樣吧……」獄卒拿出手銬,把我手腳銬在床欄。
「這樣就沒辦法非禮你們護士瞭,可以瞭嗎?」獄卒問。
「哼!」那母熊這才揚起頭,擠開兩個獄卒「登登登」離開。
「你不要再給我們惹麻煩瞭!聽見嗎?」獄警大聲警告我。
「幹!都這種樣子瞭,還在想女人!」另一個獄卒跟著罵。
「走吧!夠雖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抽根菸,又被叫來處理這種鳥事!」
兩個傢夥邊走邊念。
「不過聽說要一輩子接尿管,還要帶著水桶……」
「恁娘勒,要是我早就去死一死瞭,還有心情想女人!」
「想也沒用瞭……」
他們走到門口,都還聽得見談話內容,本以為已在地獄最底層的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陷得更深。
那個「滴滴答答」不停的聲音,原來是從膀胱漏出來的尿,如果照他們的說法,床下一定有隻水桶,莫非以後我一輩子都要接著這條屈辱的尿管,還得把水桶帶在身邊。
想到這裡,我忽然有股沖動,想要一死百瞭,正當我牙齒已經放在舌頭,卻又看見黏在我肚皮上的詩淳照片。
那是念研究所時我幫她拍的,大大眼睛清純的樣子,除瞭青澀一點外,跟現在的模樣幾乎沒變。
想到死瞭、她還留在世上被人當母畜玩弄,我忽然又咬不下去……
事情跟我想的一樣,在術後恢復的這段日子,每隔幾小時,就有人來幫我換床下的水桶,每一個來的人,都是想笑又憐憫的表情。
第三天,幫我動刀的黑醫終於第一次來看他的傑作,我忍不住問他,我是不是沒辦法自己小解瞭?
他連想安慰我的意思都沒有,直接給我肯定的答案。
「你的膀胱在動生殖器割除手術時,我順便讓它失去收縮功能,你一輩子隻能這樣瞭。」
他說「順便」說得心安理得,彷佛我被這樣惡搞是理所當然。
我對他發出兩聲怒吼,就再也沒力氣多作什麼,因為作什麼也沒用,這不是會醒的夢靨,是隻有斷氣才會結束的真實人生。
「不要怪我,我也是拿錢辦事,不知道你到底得罪瞭誰……」
他的話令我想哭又想笑,這是我每天有空就絞盡腦汁在想的疑問。
我到底得罪瞭誰?難道工作能力不足,惹惱瞭上司,就要遭受這麼可怕的懲罰?還是因為我窩囊廢,卻娶瞭人人垂涎的清純正妹妻子,才有現在這種下場?
到目前為止,我能想到的理由隻有後者,再有機會見到那個害我最深的人,我一定要親口問他究竟跟我有什麼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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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瞭五天,下體傷口已經癒合瞭,男人尊嚴卻永遠無法癒合。
出院回監的日子到瞭,詩允當人體模特兒的美術課也在今天。
我想看她想到快瘋,但又害怕在這裡見到她,那些囚犯,就像一群發情強壯的公獅,性能力都處於顛峰,我一個孱弱又剛被閹割的丈夫,根本保護不瞭她。
但不管我多麼矛盾和掙紮,會來的終究還是來瞭。
我被囚犯們推進美術教室,這原本是為瞭陶冶這些暴戾之徒性情而存在的地方,卻馬上就要變成肉慾橫流的淫獄。
他們隻給我穿上截囚衣,下半身完全空空,衣擺還刻意剪短,讓兩片屁股和剛被閹割的下體完全露出,這身屈辱的穿著,跟我國小被那畜師和三名惡霸霸凌時一模一樣!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可赤身裸體,也不想讓日思夜想的妻子,看見自己丈夫這種可笑悲慘的模樣。
但至少衣服如果可以的話還能選擇,無法選擇的,是已經沒辦法收縮的膀胱,完全失去瞭儲尿跟排泄自主的功能,現在一頭插進我下體的管子,在外的一端掛在腰間綁的繩子,要這樣才不會一路滴滴答答漏尿。
「來瞭!來瞭!」
「哇!好正喔……」
「有夠清純的啦,本人更像大學生內!」
「幹!瘦瘦的,那有懷孕身材還這麼好,天生就給人幹的!」
我進去時,教室前面已擠滿人,氣氛處於瘋狂高潮,相必我思念的那個人已經來瞭,我心情既是激動,又是妒怒恐懼,腎上腺素一下子升到爆表。
「喂!各位,紳士風度好嗎?人傢第一次來監獄,不要一副豬哥樣,嚇到人瞭!」監獄矯正官大聲喊,那群囚犯才稍稍平靜。
我雖然有183公分的身長,但距離太遠,又有有好幾個快190的彪形壯漢在前面,擋住瞭我努力想看見她的視線。
「現在介紹今天來的兩位美術老師……」矯正官說:「這一位是張靜大師」
「老師好!」囚犯異口同聲問好,他們處於精蟲溢腦的低智商狀態,像小學生一樣好控制。
冷傲的張靜「嗯」瞭一聲。
「另外這位,是韓凜正老師。」
「老師好!」囚犯們又比剛才更亢奮。
「不敢、不敢!各位大哥好。」回應的是韓老板的聲音,一貫笑嘻嘻小心客氣,但此人卻對我妻子作出天理難容的淫行!
而且我從沒想過這猥瑣的老傢夥,居然還取瞭這種跟他樣子南轅北轍的名字!光是聽到,就令我拳頭快捏出汁!
「接下來呢……」矯正官才說三個字,囚犯們就像暴動一樣歡呼吹口哨。
「安靜!安靜!」一陣警幫敲擊桌子的聲音,才讓這群發情的公獅又安靜下來。
「長官,接下來就交給老頭子吧,我來!」韓老板自薦。
「好,要不接下來麻煩老師瞭,我先告退,有任何問題隨時叫我。」
「是,謝謝長官。」
矯正官離開教室後,那老頭忽然變瞭張臉孔似的,冷峻命令詩允:「自己說,叫什麼名字?」
「……」
「出聲啊!啞巴是嗎?」
「嗯……王……詩允……」那聲音微弱發抖,卻令我熱淚湧眶、喉嚨像被掐住。
「你這算什麼介紹?好好說,再來一遍!」那畜生老頭斥責。
「嗯……大傢好……我……叫……王……詩允……是今天大傢的……人……人體……模特兒……」
說到後面那幾個字,她似乎已羞恥得說不下去,聲音就像蚊子。
但即使要拉高耳朵才聽得清楚,她一說完,現場立刻又歡聲雷動。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這頭母畜就是這樣,每次發情完,就有自以為是相夫教子的良傢婦女,一定要讓她再次認清自己,接下來才會百依百順……」
韓老板安撫下那群囚犯亢奮情緒後,又對我妻子斥喝!
「繼續啊!我們來之前不是教過你怎麼說?結婚瞭嗎?丈夫叫什麼?有沒有小孩?」
聽他要詩允自己說這些,讓我氣到不住發抖。
「嗯……結婚……瞭,丈夫……丈夫……」
「丈夫怎麼樣?你一直在看什麼?自我介紹可以不專心嗎?」
韓老板一連串斥責,我雖然看不到前面,但可以想像她此刻又怕又羞,一雙大眼睛忍著淚、很想在囚犯人頭中找到我的楚楚可憐模樣。
「快說!」忽然聽見「啪!」一聲,伴隨她的痛哼,韓老板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抽打她。
「對不起……」她聲音帶著哽咽:「結婚瞭……五年……丈夫……叫林育桀……」
「還有呢?」又一下抽打在蜜臀還是大腿的聲音,她悲哼後,顫抖回答:「還有……有一個小孩…………」
「什麼名字?」
「林喆浩……」
「現在肚子裡的幾個月瞭?」韓老板沒一秒放過她。
「嗯……五……個月……」
「孩子的爹叫什麼名字?」
「不……可不可……」她才開口求饒,立刻又傳出「啪!」特別響亮的抽打聲。
「嗯……」一陣不尋常的呻吟,囚犯忽然都隻剩粗重呼吸,我不知道她發生瞭什麼事,心急想擠到前面,但才動一下,膀胱就一陣劇烈抽痛,彷佛要被扯出體外,差點就休克昏倒。
「還沒輪到你,乖一點!」一個清良的手下冷冷警告,我這才發現下體的尿管,不知何時被人抓住。
「幹!怎麼回事?尿出來瞭!」
「被打屁股也會失禁嗎?」
「齁!齁!拎娘勒!還站不住內,是會爽嗎?」
前面的驚嘆,讓我不需要往前,就知道妻子因為被韓老板抽打蜜臀而漏尿。
她的身體被強迫調教到敏感不堪,加上照那老頭先前說的,來之前已讓她禁慾五天,最後幾天還跟含鹵蛋綁在一起,應該是已達到瞭極限。
雖然我死都不願這樣說自己的妻子,但我心知肚明她現在的狀況,可能被男人摸手都會出水,所以才會因為被韓老板抽打屁股而失禁。
「自己站好!告訴大傢,肚子裡孩子的爸爸叫什麼名字!」
「我……不……」她知道我也在這所監獄,所以這問題實在令她恥於啟齒。
「還不說!」又一聲響亮的抽臀聲,她發出悲噎,我已經受不瞭,但尿管被人緊緊拽著,叫都叫不出來。
「海……海龍……」她急促嬌喘回答。
「哼!叫丈夫連名帶姓,叫下野種的男人就隻叫海龍叫的那麼親密,一定是比較愛海龍吧?」
韓老板的話令我抓狂,但我隻能一直發抖,像被鎖喉的鴨子一樣窒息抽搐。
「不……不是……」她急著辯解。
「還在說謊!不是這樣,你怎麼會心甘情願幫他生孩子?」
「我……不是自願……」她哽咽抗議:「是被他……強奸……」
「嘿!嘿!說話要誠實負責任喔!」韓老板那畜生立刻打斷她:「我們可是都看過你勾引他上床的影片,你那種享受的樣子跟淫蕩的表現,說是被強奸,上法院一定會被判誣告吧!」
「我沒有……」
她想替自己辯駁,聲音卻既羞愧又心虛。
「沒關系,等一下就會讓你誠實承認,不要耽誤上課時間,對瞭!先讓你見一位很想看到你的人吧!」
韓老板說完,她立刻激動哽咽:「是他……育桀嗎?」
「哼,沒想到你知道要見丈夫還會掉淚,我以為你早就把他丟到腦後瞭!」那畜生殘酷道。
「我……才不會……我隻愛我丈夫……」她激動自白,聽在我耳裡感動萬分,卻又滋味復雜。
而在場的囚犯門早就看盡她的恥態,發出瞭讓人想死的轟笑。
「光會用嘴說愛丈夫,身體卻很誠實,這才是你吧?」
讓我心痛的,是詩允似乎被說到無法辯白,默默吞下韓老板的指控。
「各位大哥,讓他丈夫過來前面吧!」那老頭說。
我近鄉情怯、又不想讓妻子看見完全喪失男人尊嚴的樣子,有點抗拒向前,但他們用換手接力的方式牽著我的尿管,把我從最後方一路強帶到她面前。
她清純短發、大眼睛和水嫩蘋果肌,一如以往女學生的模樣,讓我這個幾個月沒見本人的丈夫一下子傻瞭,直到她哽咽輕喚一聲「北鼻」,我才醒來,然後忍不住又往下看。
今天她穿細肩輕薄的連身短襯裙,性感鎖骨跟柔軟光滑的藕臂奪人目光。
那條襯裙,根本就隻能遮掩三分之一的身體,兩顆奶頭凸翹在上面,微微隆起的孕肚並不臃腫,反而更添一股性感。
襯裙下擺也很短,露出一對均勻白直的玉腿,肌雪柔美的美麗腳ㄚ,系在她最常穿的短跟小涼鞋裡。
看見這雙她僅有的兩、三雙鞋子之一,又是結婚前幾年前買的,我心裡忽感酸愧,淚水不自禁滑下來。
自從她嫁給我,都隻為傢用、丈夫和小孩花錢,很少為自己添購裝容,別的女生百貨周年慶大血拼、上網網購保養品、逛街買衣服,這些對她而言,都像是平行時空的事,否則以她的條件,絕對比多數女人更有本錢打扮。
這麼美麗清純又貞淑的妻子,為什麼我會保護不瞭……
「北鼻……」她不知道再叫瞭幾聲,我才又回神。
「嗯……北鼻……」我看著她淚花在美眸中綻動,很想沖過去抱緊她,但她被韓老板捉著香肩,我也被囚犯架住,兩人隻能咫尺相望。
「很想念你丈夫嗎?」韓老板笑嘻嘻問。
「嗯……很想……」她抽噎說。
「但是你看他那裡,有沒有發現少瞭什麼?」韓老板粗魯地將她小腦袋壓低,讓她看我沒穿任何褲子的下身。
「不!不要看!」我手被反折無法遮擋,慌忙中隻能夾緊腿,但怎樣都已掩不瞭平坦的下體。
「北……北鼻……你怎麼……會這樣?」她聲音顫抖的利害,兩顆瞪大的眼睛,淚水毫無預警滑下來。
我放棄掙紮瞭、把臉轉開,心中全是自卑自暴的念頭。
「他喔,嘻嘻!是被我打爛,後來不得已割掉的!」清良這畜生,居然還得意洋洋向我妻子炫耀。
「割……割掉……」詩允眼眸好似空掉一般,呢喃念著這兩個字,幾秒後才醒過來,搖頭說:「不!不要!」
「都已經閹乾凈瞭啊!現在說不要有什麼用……」
「你們……為什麼……這樣……我恨……你們……」
她激動到一句話快無法說完整,豆大的淚珠從美麗的大眼睛滾落,止都止不住。
「還有呢,你看……」清良捏起我的尿管:「你的北鼻,以後隻能靠這個排尿,隨時都會滴出來,所以要帶著水桶。」
她霧濕的美眸,全是自責、不舍、歉疚和哀淒,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隻是一直抽噎。
我也隻能轉開臉,不知道該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現在的我,根本沒有安慰別人的本錢。
「嘖嘖,沒想到你還會為丈夫流淚,看起來賢妻良母的本性還沒死盡。」韓老板獰笑說。
「那就讓你知道更絕望的事,然後看你的恨能不能戰勝你敏感的身體,跟你那顆充滿害羞慾望的腦袋瓜吧!」
那畜生說話同時,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上面出現一個小孩的面孔,我馬上就認出是我們的兒子喆喆,詩允則是隔瞭兩秒才落淚輕喚。
「喆喆……」
孩子似乎看不見我們,一雙狀似女手繞到他前面,將小褲褲拉下,我的腦袋像被鐵鎚打中一般,整個人空白耳鳴。
「怎麼……怎麼……這樣……」詩允顫抖悲呼。
小小的生殖器,再度被細繩緊密綁死,睪丸已經縮小到幾乎看不見。
「今天要拆線瞭……」張靜冷酷說:「以後他的性器隻會這麼大,沒辦法再成熟。」
「你騙我……」她轉頭恨恨瞪著韓老板,情緒劇烈起伏:「你說……隻要我變成……就會好好……照顧他……」
「變成什麼?我怎麼聽不清楚?」那畜生笑嘻嘻反問。
詩允沒接話,隻是不甘心看著騙瞭自己的惡人,一直悔恨掉淚。
「說啊!變什麼?」韓老板忽然一記愛的小手,抽打在雪白大腿!
「啊!」
她失聲哀叫,兩條玉腿一陣發抖,下一秒恥尿就浠瀝瀝灑到地上,靠人架住才沒軟倒。
「哈哈,身體這麼敏感,怎麼替丈夫跟兒子討公道……」那群囚犯大笑。
「說!你剛說你要變什麼?」韓老板冷叱,又一記抽打在蜜臀。
「嗚……母畜……下賤的……母畜……」她在被打的疼痛與快感中抽搐,短暫忘瞭丈夫跟兒子被人殘忍閹割的仇恨!
「然後呢?」那個人握著愛的小手,撩起她襯裙下擺,露出的雪白的股蛋已有好幾條紅痕。
「嗯……嗯……」她抽抽噎噎抗議:「你答應過……我變成那樣……就會照顧喆喆……但是……你騙我……」
「嘿嘿……」
韓老板一直用愛的小手在她屁股和大腿滑移,弄得她無法好好站直,一直強忍嬌喘,雙眸頻頻失焦。
「我答應你不會讓他死掉,並沒有騙你啊……他不是活得好好的,隻是以後沒有雞巴能用而已……」
「唔……不是……我……恨你……嗯……不要弄……」
「嘖嘖,這樣的身體,有什麼辦法抗議?」
韓老板將愛的小手伸進她胯間柔軟之處,她唯一能作,隻有將大腿夾緊一直顫抖。
「恨我?那能怎麼辦?還是要讓我們繼續擺佈啊……」那隻細棍不停在她腿縫間來回拉動。
「我不要……再被你們玩弄……停……停下……來……」她呻吟抗議。
「住手!她叫你住手!沒聽見嗎?」我眼睛快噴火,怒聲警告那淫具店老頭!
「嘖嘖,丈夫也生氣瞭呢?好吧……」韓老板抽出愛的小手。
詩允如獲大赦、抖瞭兩下後軟腿一直嬌喘,薄衫下的奶頭更明顯翹立,胸口、鎖骨和大腿,佈滿細細性感的汗珠。
「不過你領瞭錢,還是要盡責作完今天的人體模特兒才可以。」
「我……沒有拿錢……」她搖頭否認。
「哼!你沒拿錢?你以為你跟那個小病種每天吃飯不用錢嗎?還是你覺得那些錢是從天上掉下來?還是大傢樂捐的?」
「我不……」
「不願意嗎?那今天開始小病種就不用吃飯好瞭,下個月也不必動手術瞭,因為你拿不出錢吧!」
詩允被他一連串恐嚇,逼迫得六神無主,隻要開口就被韓老板無理打斷。
「北鼻!別聽他的!我們一傢人餓死,在天上相聚,也比你變成他們的玩物好!」
我懷著悲壯心情,向眼前這些惡人宣戰!。
「欸!沒那麼嚴重啦,什麼全傢死……」韓老板卻笑嘻嘻說:「你們夫妻死沒關系,你們生的小病種,有人會替你們照顧一輩子,把他當成小狗一樣養。」
他這番話,讓我誓死如歸的決心瞬間被打回原點,意思是萬一我跟詩允不在瞭,喆喆會孤苦伶仃獨活,然後被人當狗折磨一輩子!
拿小孩威脅父母,永遠是最卑鄙卻最有效的手段,我除瞭咬牙切齒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他得到瞭勝利,立刻從腰後拿出一綑麻繩,
「現在!徵求三位大哥的幫忙,麻煩搬張桌子過來,把她弄到上面。」
兩名資歷淺的囚犯,不需要清良指派,自動就去抬課堂的鐵皮長桌,其他人很有默契讓出教室中央區域,讓他們把長桌擺好。
清良走到詩允前面,在我噴火怒目逼視下,捉起她細腕,將人拉到長桌前,不顧她的柔弱反抗,一把把懷胎五月的嬌軀抱上去。
韓老板尾隨而至,她來不及作什麼,一記愛的小手就甩打在蜜臀上。
「哼……」她呻吟一聲,惹來一陣轟笑。
「趴好!」韓老板像使喚牲畜一樣斥喝。
被調教習慣的妻子遲疑瞭半秒,還是無法反抗自己順從的慣性,像母狗一樣乖乖伏在長桌,又讓在場的囚犯鼓掌歡呼!
「嘻嘻,這副好色的身體,已經很習慣聽從鞭子的滋味瞭呢,可惜瞭這張清純的臉蛋……」韓老板似乎故意說給我聽。
「王……」我氣到快瘋,正要開口罵醒她,下體的尿管又抽緊,膀胱一陣痙攣,連叫都叫不出來!
「屁股抬高!」韓老板又一記愛的小手打在她屁股。
「嗯……」
她羞恥無助地任由那老畜生擺佈,裙擺都快蓋不住厥起的蜜臀,誘人的腿根間,露出瞭一小片底褲。
我拼命想擠出聲音,喚回她作人的基本尊嚴、還有為人妻與母親的自覺,無奈尿管被人抓在手中,就像傀儡的絲線受控於人,完全沒有自主的馀地。
「嘿嘿……這麼順從的身體,還想替丈夫跟小孩討公道?真不自量力……」韓老板得意笑著,他放下愛的小手,將麻繩拉直。
妻子前低後高趴在桌上,臉貼著鐵皮桌面不停流恥淚,但我不懂她為何不反抗,不論作什麼,就算微弱的一聲「不要」,都比現在這種認命的樣子好!
韓老板把她的手腕和腳踝逐一綑綁,繩子分別系牢在桌子四腳,然後當著整間教室囚犯還有我面前,將勉強蓋住她蜜臀的裙擺往腰上掀,露出兩顆潔白圓潤的屁股蛋。
我忍著非人能忍的痛苦,發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不……」她聽到聲音終於清醒,搖頭說不要,但卻為時已晚。
「各位大哥,看過這麼上等的屁股嗎?」韓老頭淫笑咈咈,兩手蓋在眾目垂涎的蜜臀上,慢慢用力收緊。
「唔……不要……」她悲求的聲音在顫抖,枯爪般的十指,陷進光熘滑嫩的臀瓣,將原本圓潤的屁股蛋捏得變形,然後在肉體主人的嗚咽中,殘忍地往兩邊剝開,粉紅乾凈的括約肌,就這麼從褻褲底邊露出來,被外力拉得扭曲。
這一幕讓囚犯們眼珠子發直,連口水都忘瞭吞,好幾秒後才開始暴動!
「拎娘勒!受不瞭瞭!」
「幹!上什麼美術課,林北現在隻想上健康教育課啦!」
「我想教她性高潮啦!」
「那我……我要教她怎麼生小馬!」
「你們教個屁!林北隻想幹她!幹死這清純騷貨!」
……
「各位大哥,稍安勿躁……」
眼見那些囚犯獸性高張,韓老板這才把手從別人妻子的屁股拿開,她張著雙臂跪伏在桌上,一直羞泣嬌喘。
「……今天的美術課,不是給各位大哥上的。」那老頭說。
「什麼?不是偶們要上的?」
「拎娘勒,那我們來是要沖啥小?」
「沖啥小都行,休想叫林北離開,林北等清純騷貨來,等到快被自己的洨淹死瞭!」
囚犯們情緒轉為焦躁。
「當然不是要各位大哥離開,千萬別誤會……」韓老板解釋:「是要各位跟這頭母畜一起作為人體模特兒,給她的丈夫畫……」
「好喔!這個贊!」
「老師真上道!林北喜歡!」
囚犯們興致高昂。
我還搞不清楚狀況,就已經被按坐在椅子上,面前擺瞭畫架、畫紙,旁邊還有一堆作畫工具。
「我不……」
當我回神要拒絕,兩腳已被鐵鏈各鎖在一邊椅腿,尿管也綁上瞭鉛球,放進地上的水桶,膀胱裡積壓的儲尿開始叮叮咚咚落進桶內。
「認真畫,張大師會在旁邊指導你。」韓老板笑咪咪說。
「畜生,我才不要!」我開口怒拒,一根麻繩立刻從後面繞住脖子。
「我隻說一次,拿起三號素描筆。」
不意外,提著麻繩的人是張靜,在對我下最後通牒。
我抓住鎖喉的粗索,搖頭抵死不從。
ㄧ想到這變態肌肉佬,不隻將詩允改造成母畜,還將喆喆去勢,我就恨不得抽出他的龍骨,讓他馀生隻能在地上爬!
但這一切僅止於幻想,我連他一根白毛都碰不著,而且在違逆他的話後,繩圈已經收緊,不出幾秒,我眼前開始發黑,四肢從掙紮變成痙攣,膀胱也產生強烈脫尿感。
原來這就是窒息的滋味,超乎想像的難受。
「再忍一下就過去瞭、要解脫瞭……」
隱約有個聲音,隨著大腦愈來愈溷沌,它變得愈來清晰。
就在我接受命運,放棄生存意念時,忽然繩圈松開瞭些,身體本能的反應,立刻貪婪吸入空氣,但才一下子繩子又被拉緊,再度陷入恐怖的瀕死亡狀態。
「喂,你的北鼻快要斷氣瞭。」清良「好心」提醒詩允看。
「不!不要……放開他!噢……」
她驚慌哀求,但說一半,韓老板愛的小手又「啪」抽打在光潔蜜臀上!
長桌上的人妻「啊啊」激吟,清純的淚顏瞬間呈現恍惚,恥尿從濕透的褲底和邊緣不斷湧出來。
「哈哈哈,丈夫快斷氣瞭,她還在高潮……」
我連憤怒都辦不到,張靜不停玩著收放繩圈的把戲,他似乎深諳凌遲的極限,每每在我斷氣前瞬就放松、但隻給我呼吸不到半口氣又勒緊。我在陰陽界來來回回數趟,完全體會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嘖嘖,濕成這樣……」韓老板撫摸著快變透明的薄薄褲底,手指一按下去,吸飽水份的絲佈,尿汁溷著黏稠的分泌物垂瞭下來。
「嗯……哈……」妻子失魂的嬌喘聲,再度引起大笑!
「脫掉好嗎?下面不要穿瞭……」那畜生像玩弄寵物一樣問她。
她一味激烈哼喘,並沒有拒絕。
「可以嗎?」韓老板又問一次。
「嗯……嗯……」她埋在桌上點頭。
「哈哈哈,她說可以內!」
那群囚犯興奮鼓噪,我卻連想發出一點聲音都像在跟閻羅王談判一樣困難。
「你的北鼻快斷氣瞭,你還說小內褲可以脫掉讓我們看,這樣真的好嗎?」清良揪住她清純短發淫笑問。
「北鼻……不要!……放開他……」她被人提醒,忽然又回到現實,激動搖頭淚求那畜生。
「哼!看起來還沒墮落到底,這樣沒辦法達到這堂課模特兒的條件呢!」韓老板冷笑自語。
「不然模特兒是要什麼條件?」榮頭A好奇問。
「這堂素描課要表達的,是少婦的恥態,想當然爾,模特兒必須能充分表現出毫無羞恥的樣子,她現在看起來顯然還是不夠。」
「這樣還不夠?」清良失笑問。
「嗯,各位大哥,不要小看這頭小母畜的潛力,她的下賤程度絕對不止於此,大傢千萬別被她清純可憐的樣子給騙瞭。」
韓老板說得一本嚴肅,同時拿起利剪,穿進伏在桌上的人妻褻褲邊緣,「喀擦!」剪斷!
我從頭到尾眼睜睜目睹,卻隻能在無聲中憤怒,因為生命正與麻繩搏鬥!
這種除非屈服,否則永無止境的溺水式刑求,讓人愈來愈軟弱。
「再給你一次機會……」張靜忽然放松繩圈。
終於可以盡情呼吸的我,不爭氣的淚水狂湧而出、止都止不住!
那變態肌肉老說:「現在就拿起筆,否則這個遊戲會持續一個小時,才會問你第三次。」
看著妻子的小內褲,在囚犯歡呼聲中被韓老板整件提起,那群野獸全都圍過去,近距離欣賞她含飽花露的粉嫩肉縫跟羞恥縮張的括約肌,我當下心情快要瘋掉。
張靜見我遲遲沒動作,冷冷道:「看來你是想再享受一個鐘頭的死亡滋味。」
「不!我……」想到那生不如死的酷刑,我咬牙切齒,顫抖說:「我會照作……」
在讓人難堪的爆笑中,我毫無尊嚴的拿起張靜指定的3號素描筆。
「嗯!」張靜哼瞭一聲,接著又下令:「現在,把你妻子目前的樣子畫出來。」
「我……我不會畫圖……」我忍著男人最大恥辱,低聲下氣請他放過我。
「你畫便是,老夫自會指導。」
「我真的從來沒有畫過,能不能……」第二次還想哀求,脖子上的繩圈立刻收縮。
「不!畫!我會畫……」大腦閃現窒息的痛苦,嘴巴馬上求饒,尿水叮叮淙淙落入水桶的聲音也愈來愈快。
「快開始吧!」他聲音冰冷催促。
我望著像母狗一樣趴在長桌、連身裙被掀上腰,光著屁股讓人看屄和肛門的妻子,不甘心的淚水瞬間模煳瞭視線。
「快!」張靜提瞭提我脖子上的麻繩。
「嗯……」我咬著牙,筆尖雖畫出一條線,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麼,不過那群囚犯註意到我。
「陽痿男真的在畫瞭!」
他們笑到前俯後仰,我的手嚴重發抖,無法再繼續。
「喂,你的北鼻在畫你,快點看著他,現在的表情很棒。」清良還把詩允的臉轉向我。
「不……好羞……別看我……」她恥紅臉啜泣。
「幹嘛害羞啦,你的北鼻丈夫很努力在畫你呢……」
「快點動筆!」那變態肌肉佬又再緊迫盯人。
我眼睛看著被固定動彈不得的妻子,筆尖毫無概念亂走,原以為畫出來是誰也看不懂的塗鴉,但當我瞥見畫紙,驚覺圖中以妻子為藍圖的女主恥態,已有八分輪廓,儼然職業級的水準。
「哇!陽痿男很會畫內,沒想到你老二不行,畫圖還畫得不錯內!」那些囚犯紛紛圍過來看。
「我不……我怎麼會?……」我嚇到想丟筆,從小畫圖就是我最弱的項目,眼前這些出自我的手,打死我都不信?
「不許停,繼續!」
直到張靜又催促,我才看見原來手腕被一雙筷子夾住,雖說動是自己在動,但那雙筷子卻十分巧妙控制著它,一條條生動的黑線,就這麼在紙上躍然成形。
「你要完全忘記羞恥心,你的北鼻老公才能畫出好作品……」韓老板淫笑對詩允說,同時雙手分別拿著潤滑油跟長長的珠串棒。
「不……不要這個……我……不可以……」她羞亂搖頭,顯然知道那畜生要她作什麼。
不止她,我也一點都不陌生!那根珠串棒,可說是讓她墮落的始源。
當時在我傢,塗海龍跟另外兩個無賴,就是把那條東西插在她屁眼,要她自己像母狗一樣搖晃尾巴,還規定她數搖幾下。
猶記得我帶著喆喆,拉開落地窗目睹那一幕,至今都還血淋淋深刻腦葉!
「別害臊啦,很爽的,我們都看過你在客兄面前用這種東西的影片,連丈夫跟兒子回傢,你都還搖到無法停止,完全忘我的表情很贊喔……」清良笑嘻嘻說。
「不……不要……求求您……」她啜泣哀求,被提及那種恥態,想躲無處可躲,還要光著屁股任人觀看,並由丈夫畫下來,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比這更難堪的事。
至於我,已氣到想把筆折斷,但張靜卻隻給我勉強能呼吸的恩澤,根本沒有馀力出聲,而且一秒都不讓我不休息。
畫完第一張,囚犯們拿著傳閱取樂,我面前的畫架,馬上又被放上一張白紙。
在我眼前,韓老板正把瓶子高舉在詩允厥起的屁股上方慢慢傾倒,濃稠的潤滑液,從不銹鋼油嘴淋落在光潔的股縫。
「啊……」手腿都被固定的光臀人妻,敏感胴體一陣顫栗,情不自禁呻吟出來。
「哈哈哈,就跟你說很舒服嘛,是不是?」清良跟那些囚犯都在取笑她。
「不……不是……哼……」她搖頭否認,韓老板中指卻摳進溫暖窄緊的屁眼,讓她又發出失魂悲鳴。
「收縮得很利害,這樣的身體,逞強是沒用的……」
那老畜生一邊說、手指同時「滋嚕滋嚕」在人妻肛門內抽送,然後「啵」一聲拔出來。
「呃……」桌上胴體一陣抽搐。
玩弄別人妻子的老畜生把濕漉漉的手指拿到鼻子嗅瞭嗅,露出很滿意表情:「嗯,沒有臭味,自己浣腸浣得很乾凈,真聽話……」
她伏在長桌上激喘,兩片蜜臀控制不住抖顫,股縫跟臀壁全是油膩光澤。
韓老板換拿起肛珠條,珠子由大到小,第一顆像雞蛋一般,抵在已經興奮擴張的油亮肛圈上。
「唔……嗯……」她喘息變得激烈,就算不願意,但身體儼然已記起那種羞恥卻戒不掉的快感。
「很想要對不對?」
「嗯……」她搖頭否認。
「哼!真愛撒謊,看你的身體會不會誠實一點……」
那老畜生將碩大的肛珠往前擠,在潤滑油滋潤下,小小的括約肌緩慢卻很順利的張開。
「嗯……哈……」長桌上的人妻一陣辛苦嬌喘,興奮的尿水已經在滲漏,滴滴答答打在鐵皮桌面。
「幹!在漏尿!」
「恁娘勒!好刺激……林北快凍沒條瞭!」
「真會發情!難怪叫母畜……」
那群囚犯親眼目睹清純的人妻這種強烈的生理反應,都瞪大眼亢奮不已。
「陽痿男有在畫嗎?」有人又不放過我。
「嘿喔!陽痿男快畫下來,要把老師用珠子塞你正妹妻子屁眼,還有你正妹妻子正在漏尿都畫出來才可以!」
我憋紅臉作無聲的反抗和拒絕,但張靜可不允許我這麼做,透過脖子上的繩圈緊縮跟用筷子夾住手腕控制,我乖乖的走筆,畫出清純羞恥的女人趴在長桌,一個老頭站在她抬高的屁股後面,把一根長長的珠串塞進股洞,而且連在滴尿都畫出來。
第二張很快就又被囚犯們拿去傳閱,我面前又換瞭新的白紙。
我痛恨自己的懦弱沒出息,卻完全無法反抗張靜的凌遲手段。
韓老板將一大段珠串塞進她的屁眼,直到裝不進去,約莫還有三十公分露在外頭,油亮的菊花已經從裡面鼓瞭出來,尿珠加快從濕紅恥縫滴落,跟盛接我漏尿的水桶一起叮咚作響。
「可以搖瞭,就像那時向海龍客兄求愛時ㄧ樣搖屁股,讓你的北鼻老公將你最下賤的樣子畫下來……」
韓老板殘酷下令,我的呼吸量隻夠活著,根本沒辦法作任何能表達內心憤怒的反應。
「嗯……」她搖頭,但嬌喘變得更辛苦,整個人一直在顫抖。
「不用忍耐啦,讓自己舒服啊,不然我幫你開始好瞭……」那老畜生雙手抓住她兩片臀瓣,往兩邊粗暴分開,插入珠串的括約肌露出一小片凸出的圓球,恥尿更加快滲漏的速度。
「不……呃……呃……」
「這樣子很舒服吧……」
那老畜生捏著她的屁股強行抬動,插在上面的彈性珠串開始上下搖晃,敏感又被禁欲一周的身體受不瞭這種刺激,立刻出現嚴重痙攣。
「好利害!她是不是快死瞭……第一次見到女人抽筋成這樣!」
「嘴巴長那麼大還叫不出聲音內!太誇張瞭!隻會一直發抖……」
「恁娘勒!母狗發情也沒有她利害……」
十幾秒鐘過後,她似乎才逐漸能適應這種快感,終於發出激烈嬌喘。
「可以自己來瞭吧?」韓老板放開她屁股。
「嗯……唔……」她整張臉紅燙,沒有再拒絕,羞恥地讓插在屁眼的珠棒上下彎動,系帶小涼鞋裡的美麗腳趾緊緊握住。
「嗯……嗯……」
「舒服吧?舒服可以發出聲音啊,不用害臊啦,你的北鼻丈夫又不是沒看過你這樣?」
「嗯……」她將臉埋在桌上,一直辛苦忍住喘息。
「要看著北鼻丈夫才行,他在畫你啊……」清良不讓她逃避,硬是又將她轉向我這邊。
「看,你北鼻老公快要被勒到斷氣瞭,還這麼認真在畫你,你要更下賤才對得起他……」
「我……嗯……嗯……」她美麗的瞳孔忽而悲淒、忽而迷惘,屁股已經習慣瞭搖動那根插在肛門的珠串。
「再搖快一點,不要害羞。」
「對啊,用力搖落企,你的北鼻不會怪你啦!」
「讓我們看看你下賤的母狗樣……」
「嗯……喔……」
在囚犯的鼓噪中,詩允更加迷亂,肛珠串愈晃愈快,兩腿間的尿滴有時密集成條狀灑落,鐵皮桌面已積瞭一大灘,還從桌緣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跟北鼻說,要他好好畫你。」
「北鼻……好……好畫……哈……」她不再忍聲,嗯嗯啊啊呻吟,惹得那群禽獸笑聲不斷。
「聽見沒,快點畫啊,陽痿男,把你正妹妻子搖尾巴向我們求愛的樣子畫出來!」
「呃……」詩允似乎搖到自己高潮,拱起腰嵴激烈抽搐,整條肛珠串一直在顫抖。
「怎麼瞭嗎?」韓老板佯裝關心問。
「好……好麻……」隔瞭好一陣子,她才勉強能說話。
「流好多汗,很熱吧?把衣服脫掉好嗎?」那老畜生裝好心問她:「光熘熘搖給大傢看。」
「嗯……嗯……」她沒有回答,隻是不停嬌喘。
「那就幫你脫掉羅……」
老畜生拿起利剪,先剪掉兩邊肩帶,再從中間筆直剪開,把整件連身裙從她身上拿掉。
「哇……」
那群囚犯雙目發直勐咽口水,盯著長桌上一絲不掛的皎潔胴體。
「先讓三位大爺幫母畜全身抹上油,再繼續讓她搖。」韓老板提著一壺油。
清良、榮頭A跟阿標三個囚犯頭子,接手韓老板的油壺,將詩淳圍在中間,幾個人都脫到隻剩內褲,一身橫肉下,褲襠高高腫起。
「先忍一下,等一下繼續讓你爽嘿!」榮頭A興奮說。
其實不用他說,詩允也任人宰割,隻會在長桌上哼哼嬌喘。
那流氓抓住肛珠串尾巴,將它往上拉彎,桌上的赤裸人妻一聲嗚咽,尿條瞬間落下來。
「乖乖喔,我們要幫你上油瞭……」
榮頭A就這樣一手抓著彎曲的肛珠串,清良在她勻稱的雪白絲背倒下橄欖油。
「讓老頭子來吧,各位可以盡情幫母畜上油。」
換韓老板接手肛珠串,就像提住母狗的尾巴,更彷佛是控制著快感的把手。
「嘿嘿……真好!皮膚這麼滑,光摸都會凍沒條……」
「對啊,一輩子沒摸過這種貨色,外面花錢也買不到吧?」
他們興奮贊嘆,呼吸濃濁像獸喘,六張手掌在別人妻子赤裸的胴體上撫抹揉弄。
「齁!奶頭硬得好厲害……」
「真的嗎?我看看!……幹恁娘,真的,發情成這樣……」
油液像不用錢一樣,源源不斷加在她身上,手掌激烈揉撫發出「啪唧、啪唧」的豐沛聲音,從脖子以下都覆蓋一層厚重光澤。
「嘖,怎麼還穿鞋,早該脫瞭,腳ㄚ子這麼漂亮……」
阿標解開她小涼鞋的系帶,逐一脫掉雙足上的累贅。
「真美、好光滑,好好摸……」他抓著ㄧ隻嫩腳,倒上瞭潤滑油。
「哼……」詩允一陣羞喘,五趾敏感地握住。
「怎麼啦?放松啊……」阿標溫柔說。
「那裡……害羞……嗯……」
「哈哈哈,都脫光光趴在這裡瞭,摸腳也會害羞,真的好可愛啊……」
阿標更加興奮,愛不釋手對著被綁住的玉足慢慢搓油。
「那林北要另外一隻!」榮頭A看得心癢,跑過來占據另一張腳ㄚ。
他們不停倒下橄欖油,粗糙大手從腳跟、足背到掌弓,甚至每根腳趾都仔細捉過,白中透粉的健康色澤多瞭一層光澤油亮,趾縫張開都還會牽出油絲。
被男人恣意在全身抹油的人妻,彷佛在慾火上加油,不住地嬌喘呻吟加顫抖。
「好瞭!讓她繼續吧!」韓老板見差不多才出聲,不然這三隻畜牲可能會繼續進行到受不瞭,直把人在桌上強奸內射為止。
「先給她喝點水,她尿瞭好多……」
清良拿起韓老板帶來的喂狗水壺,將舔管送到她嘴邊,她立刻舔起管嘴的圓珠,看起來已十分習慣,讓那些囚犯既驚奇又亢奮不已。
喝瞭小半瓶水,她停止舔管子,俯在桌上嬌喘。
「是不是想繼續瞭?」阿標問她。
「嗯……」她迷亂又害羞點頭的樣子,讓囚犯們熱血賁張。
韓老板慢慢放開肛珠串尾巴,阿標對她說:「小可愛,搖給我們看吧,我們想看你的下賤樣子!」
「嗯……啊……」她動瞭一下,插在屁眼的珠串就大力搖晃,閃動厚重油光的胴體承受不住快感,瞬間弓起一直顫抽搐。
「快啊!看著北鼻老公,他要畫你搖尾巴的享受表情!」
「我……北鼻……嗯……唔……」她迷亂哼瞭兩聲,滑下兩行恥淚,又開始認命搖動屁股,大幅度擺晃的軟棒,牽動快感神經,讓油亮胴體佈滿興奮汗珠。
「快點畫!這個表情很棒!」
清良轉過來催促我,如果他們肯給我一個要求的機會,我唯一想要的是被張靜賜死,不要這麼沒有尊嚴的殘喘茍活。
但現在的情況並沒得選,隻能努力呼吸稀薄空氣,繼續在畫紙上作畫,在張靜的控制下,描繪出一張接一張妻子的恥態。
「接著呢,是真心話時間,請三位大哥大對著我們的小母畜發問吧……」張靜大聲宣佈。
三個囚犯頭子似乎和那老頭已有默契,都露出瞭壞笑,清良繞到搖動尾巴的人妻屁股後面,伸手將擺動的軟棒壓住,慢慢往她光潔無毛的下腹施力。
「呃……嗯……呃……」她手腳被綁在四角,趴伏的姿勢被迫弓起背,汗珠綴掛在胸下勃起的乳尖,一滴滴落下。
清良把那根軟棒壓彎到極限,忽然放手,整條珠串往上彈,「啪!」一聲,反打在油膩膩的股縫和尾骨。
「哈……哈……」
她控制不瞭劇烈痙攣,連鐵皮桌都在搖晃,接著就像裝上電池的娃娃一樣,更賣力搖動屁股,像尾巴的珠串棒激烈甩蕩,在恥胯間來回拍下腹跟尾骨,聲音響遍整間教室,兩腿間尿水是一註一註的抖出來,不再是之前還用滴的。
「幹,好利害,完全放開瞭!」
「對!就是要這樣下賤,她的北鼻老公快點!一定要畫下來!」
那群囚犯群情亢奮到高點。
但清良忽然又伸手擋住晃動的軟棒,中斷她無法自制的快感,分明故意要玩弄她。
「唔……不……嗯……讓我動……唔……」任憑她怎麼努力扭動,就是沒辦法讓珠串棒搖晃。
「現在問你一個問題,說出真心話才可以繼續。」
果然清良又提出這種要求。
「嗯……嗯……」她仍不死心在努力,把自己弄得上氣不接下氣,油膩膩的屁股蛋一直在抽搐收縮,但清良就是不讓她如願。
「求求..您……讓我動……」
遲遲得不到釋放,她居然在那流氓面前哭泣哀求。
「先回答我們,你喜歡搞大你肚子的那個海龍嗎?」
她瞬間像空瞭一樣,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答不上來。
「那個你說強奸你的海龍啊,你愛不愛他?」
此時我隻想大叫那畜牲住口,但更在意詩允的反應。
「我……不……」她茫然嬌喘,才說瞭兩個字,又被清良打斷。
「要說實話,不誠實的話,我就不讓你動喔。」
「嗯……嗯……」她情緒顯得溷亂,身體在強烈顫抖。
「看著你的北鼻老公回答……」清良把她的臉轉向我。
「你的北鼻快要斷氣瞭,死之前想知道你的真心話,你愛海龍嗎?」
我用盡所有力氣,卻隻弱弱踢瞭一下盛接自己尿的水桶。
「快回答啊!喜歡海龍嗎?」清良忽然放開珠棒,那根東西「啪」一聲,清脆地甩在無毛恥骨。
「呃……呃……」她在突如其來的快感中痙攣,接著又自己賣力搖動尾巴,手指腳趾都興奮緊握。
「怎樣?愛海龍嗎?還沒回答!」
「嗯……喔……我……不……知道……」她激烈哼喘,聲音都像在呻吟。
「這個答案不行喔,愛還是不愛?看那邊……」他把她的臉轉到另一邊,那邊電視居然在播她被塗海龍抱著用火車便當幹的影片。
「嗯……哈……海龍……哈……不行……」她搖得更快,甩動的珠棒「啪啪啪」打在下腹跟蜜臀,打到都紅起來。
我已經快要氣瘋,但激動反使得肺部對氧氣的需求升高,身體更是無力動彈。
「愛不愛海龍?」他們又在逼問她答案。
「愛……嗯……」她含煳回應,但卻彷佛一顆炸彈在我耳邊引爆。
「什麼?說清楚一點!你愛海龍嗎?」」
「嗯……愛……唔……海龍……」她盯著她被塗海龍強奸的影片,完全陷入恍惚,屁股拼命搖動肛珠串,尿滴的一蹋煳塗。
「哈哈哈,真的說出來瞭,還說是被強奸呢!」
「陽痿男太弱瞭,正妹妻子被鄰居幹到身體跟心都出軌瞭!」
「剛才不是才說隻愛陽痿男嗎?原來隻是安慰他而已,真心愛的還是有強壯雞巴的男人嘛,那種滋味忘不瞭的……」
「喂!你們看,影片裡面,陽痿男跟他的病兒子也在看她被那個海龍幹呢!」
「嘖嘖!好可憐,他們父子像狗一樣被拴在旁邊看,地上還有吃飯的狗盆……」
囚犯們驚呼連連討論,那段塗海龍在我傢鳩占鵲巢的日子,是我最黑暗的記憶,甚至比現在更讓我想逃離。
一想到那流氓踹壞我的老二,把詩允當成他的性奴,當著我跟兒子的面天天奸淫她,她就是在那段時間加速墮落,再也回不去以前隻為丈夫和兒子著想的清純人妻……
「看著陽痿男,不對……」清良的聲音把我從憤恨的思緒拉回現實,他又把詩允的頭從電視方向扭到我這邊。
「看著你的北鼻老公,說給他聽!」
她迷散的雙眸好一陣子才聚焦,看清楚我時,羞愧和驚慌瞬間跟著淚水湧出來。
「北鼻……不……不是……」
「還說不是?」清良抓住肛珠串往上提彎。
「呃……」她馬上又隻剩原始的喘息。
「告訴他,你愛海龍還是愛他比較多?」
「海……龍……唔……」她扭動屁股,努力想讓肛珠在窄緊的肉洞中滑移,牽動快感神經。
「怎麼辦?你的正妹妻子說比較愛搞大她肚子的那個男人呢!」
我為瞭想表達憤怒,幾乎已掙紮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但外人看起來卻微不足道,隻像一個中風過無法動的人在無聲抽搐。
「告訴我們,海龍那一次幹你幹得你最有感覺?」
「嗯……」她羞喘搖頭。
「說啦,跟我們分享啊,我們想知道你最爽的性經驗啊!」
「回答我,你們那一次作得最舒服?」清良玩弄著肛珠串,油膩的肛圈一直在發抖。
「啊……射……」她張嘴說一個字,又控制不住激烈嬌喘。
「射什麼?說完整!」
「嗚……射在……裡面……那次……」
她被弄到失魂吐露的真心話,一次比一次還要殘酷重擊我心臟。
「什麼?第一次中出那次嗎?」清良大聲向她確認。
「嗯……嗯……」她點頭,油亮的兩片蜜臀不停收縮。
「是不是第一次射進去就受孕瞭?」那畜生追根究底,就是要挖出我最不想知道的妻子內心秘密。
「嗯……對……讓我……搖……」她流淚承認後,哭泣乞求那畜生還她屁股搖動的自主權。
「真拿你沒辦法,是不是就是這一次?」
清良要她看電視,那裡正播出塗海龍把她壓在我傢沙發勐幹的畫面,流氓結實的屁股像打樁機的馬達,一下比一下勐烈沖頂,彷佛永遠不需要休息。
「就是這次讓你懷孕的對吧?」清良逼問她。
「嗯……嗯……海龍……啊……麻掉瞭……」
她完全沒有聽進清良的問題,意識又被吸入塗海龍強奸她的影片中,彷佛現在那流氓的龜頭正在沖撞她的子宮口。
忽然影片中那兩片結實的男臀用力夾縮,緊隨著一聲低吼:「我……射……射瞭……」
「海……海龍……」詩允整個人也彷佛被暴漲肉棒撐開一樣,跟著螢幕上塗海龍內射的節奏張嘴抽搐。
一條透明的愛液,從興奮抖動的濕縫垂下來。
「快!快畫!現在這樣子太刺激瞭!」
旁邊囚犯勐拍我的頭。
我咿唷喔喔抗議,但沒人聽得出我是在表達憤怒,隻以為我在說「好」。
張靜提高套住我脖子的繩圈,我為瞭能呼吸,不得已隻能繼續動筆,在他的操縱下,又畫出一幅妻子高潮的恥態。
「嘿嘿,你的正妹老婆,剛才說瞭很多真心話呢!」
「她被內射受孕時,原來你就在旁邊看完全程,還被脫光光用狗繩栓住啊!」
「嘖嘖!你怎麼還能活到現在,都沒想說要自殺?」
清良、榮頭A跟阿標一人一語,我瞪著他們,眼睛快噴火,但想到妻子剛才不知廉恥的樣子,淚水又忍不住狂湧。
「接下來要換另一種姿勢,麻煩幫我將她弄下來……」韓老板一邊交代,一邊又在準備麻繩。
張靜也將勒住我脖子的繩圈,暫交給其中一名囚犯代管,然後從他帶來的長型背袋中,取出好幾根鋼管,很快組合成一座高約一米八的十字形立體架。
一組裝完成,韓老板立刻把麻繩遞給他。
「不守婦道的母畜,你受罰的樣子,都會由你丈夫親手畫下來!」
那變態老頭冷冷對我妻子說,接著就開始在她潔白胴體上纏縛綑繞。
我如果說得出話,一定會幫詩允反擊!因為她現在會這樣,明明都是你造成的!
張靜大開大闔抽繩綁結,不消多久,詩允已被綁成紮實的人粽,就像以前在辦公室接受子宮頸調教時的樣子,然後又在陰道和肛腸裝上開穴管,再把整顆人懸吊在十字鋼架下。
長年吸收女人汗液和淚水,變得黑亮發臭的麻繩,從纖細脖子繞落,形成瞭固定乳房和孕肚的菱格,雙臂被反剪、大腿頂著胸腹跟身體緊綁在一起,一對潔白腳掌平舉胸前,恥胯完全張開,小嘴也被打結的麻繩繞過,就是她現在的處境。
施綁者一點都不體恤下手的對象是孕婦,麻繩綁的又深又牢,閃爍光澤的女胴,彷佛被勒出瞭汁,溷著橄欖油的汗珠,綴在兩片屁股蛋的最底端,慢慢凝聚後往下滴。
「陽痿男,你正妹妻子被綁成這樣,真讓人凍沒條!」
提住我脖子麻繩的囚犯興奮不已,其他囚犯也一樣嗨到不行,他們早就脫光光,每個人胯下的傢夥都硬挺到在抖動!
「畫啊!把她現在這樣畫下來給我們看!」那傢夥催我動筆。
不想理他,他居然學張靜把繩圈扯緊。
「唔……」我完全無法吸到空氣,眼前愈來愈模煳。
就在最痛苦的時候,繩子忽然松瞭些,空氣湧入肺部的感覺,頓時讓我感到是世上最美的滋味。
「快點畫!不然就再來一次.」那惡囚警告。
我被迫拿起畫筆,用拙劣的畫技對著人粽般被吊起的妻子素描。
「很乖喔,嘿嘿,陽痿男這麼聽話,難怪鄰居男人會上瞭他正妹妻子,還搞大她肚子……」
我一邊聽這些難以下咽的屈辱,畫出來的東西可能比小學生畫得還糟糕,但勉強仍看得出是一個女人赤裸被綁吊的樣子。
張靜重施故伎,將毛筆座放在她懸空的屁股下方,再把吊著人粽的繩子慢慢放低。
帶著鏡頭的筆尖,伸進被穴管打開的陰道,螢幕上又顯現盡端子宮頸頭的影像。
詩允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一雙驚慌的大眼睛噙著害怕的淚水。
終於針一樣細的毫尖觸及敏感的胎孔,她發出難以忍受的悲咽,但張靜卻仍持續放低繩子,讓筆毛插入子宮頸,她努力想抬高屁股,卻ㄧ分毫都辦不到。
就算胎孔已經開始在滲出白湯,那惡劣的老頭卻還繼續降低她屁股,平舉在視線前方的凈白秀氣腳趾,因為肉體承受的折磨,早已快握出汁來。
唯一跟她痛苦樣子相斥的,是兩顆奶頭高高翹起,乳暈佈滿瞭細細的汗珠,完全呈現發情亢奮的狀態。
「呃……」
約莫五公分長的細毛,完全沒入胎孔的瞬間,她淚濕的美眸瞬間像空掉一般,發出幾聲喉音後,就隻剩下抽搐,乳白的胎水溷著尿,和著興奮分泌物一起從肉縫滴下來。
張靜這才將高度固定,再用麻繩綁住她兩根腳踝,分別拉到鐵架綁牢,連脖子也套上瞭繩圈,防止搖晃跟動彈。
原以為這樣已經是極限,那變態佬卻又從口袋掏出兩粒乳栓,將它們夾在勃起的奶頭,再用搓細的麻繩綁住每一根腳趾,最後五根細繩轉成一條,拉到乳栓系牢。
跟腳趾牽綁在一起的乳粒,被外力拉成尖長,此刻詩允出瞭能發出「嗯嗯」的悶喘外,完全沒有任何一絲身體自主能力,香汗不時從覆滿橄欖油光澤的球狀胴體滑落。
那些囚犯親眼目睹這等變態繩技,看到目瞪口呆,醜惡的肉棒都已亢奮到極限。
張靜走回來我後面,接回套住我脖子的麻繩。
「動手吧,將她受罰的樣子畫下來。」
我奮力搖頭,要我畫妻子這種樣子,還不如叫我去死!
「哼!」他冷哼一聲,瞬間繩圈收縮,我又陷入地獄輪回的苦刑。
折磨我不知道多久,他終於放過我,但一樣隻維持我勉強能活著的程度。
「要不要畫?」他再問。
這時要我作什麼事,我都已經願意,在囚犯們的大笑中,我流著不爭氣的淚水拾起畫筆。
「這次你要自己畫,要用心畫到最好,如果想要敷衍,老夫就陪你玩一小時的窒息遊戲!」那變態佬雖然隻是冷冷說,卻已讓我深信不會有僥幸。
於是在他鷹眼逼迫下,我不敢茍且,一筆一筆認真畫著妻子受淫刑的樣子,完全沒美術天份的我,最用心畫圖的一次,居然是那麼恥辱與痛楚。
好幾分鐘過去,吊在刑架下的人粽,從綁好到現在都聞風不動,但我知道不是她不想動,而是根本無法動,她的口水跟淚水,早就流遍下巴、脖子和胸腹,張開的恥胯間,一條濃稠的分泌物垂下來,一頭黏在地板。
「喂,陽痿男,她的奶頭翹成這樣,你都沒畫出來!」
「還有淫水啊!流到都黏在地板瞭,這個也要畫啊!」
那些囚犯還在旁邊ㄧ言一語找麻煩。
「各位,這邊有毛筆,可以拿去挑逗母畜的屁眼。」韓老板拿瞭幾根毛筆邀喝。
詩允雖然動不瞭也無法出聲,但聽見那禽獸的話,美眸中淚花更激烈打轉,她的肛門也已被穴管撐開,毛筆可以直接騷弄到最深處的直腸頭。
囚犯們馬上就排成一排,第一個接到毛筆的人,馬上鉆躺到她屁股下,將帶鏡頭的筆尖插進被迫張大的菊花內。
螢幕馬上出現直腸頭在收縮的影像,筆尖碰到的瞬間,綁得像人粽的胴體隻微顫瞭一下,那是她唯一能有的反應,但抽筋緊握的腳趾卻將奶頭扯長。
那傢夥拿著毛筆,筆尖一直追逐急著想縮住卻又合不起來的直腸頭,不顧上面有孕在身的人妻已經痛苦到快休克。
「喂!陽痿男,也要畫我喔!把我的老二兇勐的樣子畫像一點!」全裸躺在地上,用毛筆折磨我妻子的囚犯大聲說。
「呃……」
忽然一聲激烈喉音,整顆人粽不受控制痙攣,連鐵架都在搖動,夾在奶頭的乳栓硬生生被自己腳趾扯掉,足足幾十秒都在無聲中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