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允被當成人粽,足足折磨瞭半個小時,我也畫瞭五、六張素描。
雖說沒有張靜的「協助」,我那些作品慘不忍睹,就像小兒塗鴉,但卻都是一筆一劃不敢茍且、嘔心瀝血的成果,那份屈辱感,比被人夾著手腕動筆還要強數十倍!
這時三名囚犯首領,都已將身上所有累贅卸下,三個人站在刑架旁,強壯的裸體前都挺著一條粗長雞巴,還無恥的擺出瞭健美姿勢。
「要幹之前,先這樣讓陽痿男畫一張吧!」
他們興致高昂,抖動著兇惡肉棒,成為性奴的清純妻子懸吊在三男中間,油亮滾燙的恥胴被麻繩紮實緊縛成一團人粽。
那些禽獸要我親手畫下最不堪的一幕。
我被張靜持筷夾著手,不甘願卻又不得已,開始在畫紙上打稿。
「喂!要把林北的雞巴畫兇一點喔!」
「我也是!等一下這根雞巴是要幹進你正妹妻子的緊屄讓她爽的!要給我好好畫,聽到沒?」
面對那些溷蛋無理的要求,我憋屈到直掉淚,無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人傢問你有沒有聽到,要點頭。」張靜冷冷說。
我隻好點頭,惹來一陣大笑。
「快點動筆!」那變態佬筷子夾著我的手,我沒得喘息,馬上又繼續作畫。
空白的畫紙很快有瞭輪廓,我還在繼續,他們已經在松綁詩允。
「來這邊!舔我們的雞巴給你北鼻老公看……」清良捉著她纖細胳臂,粗魯拽到我前面。
「先幫我們含一含,等一下讓你舒服。」
他把人按跪在地,三個畜生圍住她,硬邦邦的肉棒在清純臉蛋磨蹭,烏亮發絲沾染瞭馬眼滲出的腥臭分泌物,凌亂黏在恥燙粉頰。
可能看見丈夫在眼前受苦,她嬌喘搖頭。
「害什麼羞啦!張開嘴!」
清良伸手捧高她下巴,龜頭抵到唇前,她可憐兮兮望著霸道的囚犯,呼吸急促而紊亂。
「舌頭伸出來舔!」清良下令,完全沒得妥協的語氣。
「嗯……」她還是搖頭,淚眸一直往我這邊飄。
「幹!沒有爽到就不聽話是嗎?」
清良叫一個手下過來。
「你在下面吃她的鮑魚。」那囚犯頭子吩咐。
「是!」被選中的傢夥興沖沖躺下,挪動身體想把頭鉆進人傢屁股下面。
「不……」
詩允警呼一聲,但被旁邊兩個老大拉住胳臂,強迫她蹲起來,張開的恥胯就這麼完全獻給瞭下面男人的熱嘴。
「啊……別……嗯……嗯……」
她仰直上身,張著小嘴一陣抽搐。
「快點舔,想要舒服就要付出努力!」清良仍舊捏住她下巴,把醜惡的性器挺到面前。
在那些兇惡囚犯的淫刑逼誘下,她失去瞭主見,在我眼前用濕軟的肉片服侍他們。
「唔……真舒服」
囚犯頭子舒爽嘆息,清純人妻嬌嫩的舌尖,溫柔舔舐爬著血管的強壯怒莖。
「手在休息嗎!認真點!」
妻子被斥責,抬起纖手輕撫男人鼓脹的睪丸,同時舌片在肉棒來回,整根雞巴被照顧得剛硬挺翹,最前端的傘菰更是兇惡發亮。
「唔……喔……」
但她頻頻失神中斷,舌尖牽著銀絲顫喘,目光愈來愈迷散,呼吸也亂不成章。
因為把頭鉆進她屁股下的傢夥,正津津有味吃著嫩鮑,手還緊握住她足踝不讓她閃避,隻能不停扭著屁股苦悶發抖,踩在地板的兩排腳趾都握起來。
「睪丸也要舔到……」清良又要求。
「丈夫要畫下來啊……」那禽獸轉頭叮嚀我。
「不……別讓他作那種事……」
她纖手套弄著粗昂的男根,辛苦哼喘、仰臉為我求情。
「少廢話!給我好好舔!不準停!」
清良斥喝的同時,韓老板愛的小手又從旁邊抽瞭她一記屁股。
「有人說你可以說話嗎?」那老頭罵道。
她激動呻吟、挺動潔白身軀,香汗成條自勻稱光滑的裸背滑下。
「嘿嘿!這母畜真喜歡被鞭打。」旁邊榮頭A見狀興奮說。
在劇烈嬌喘中,她又認命抓著大肉棒舔舐,香滑的舌尖掃著鼓脹的男睪。
「嗯……真爽……」那禽獸又發出舒爽嘆息。
「吞進去!」他拍拍淒楚人妻的小腦袋命令。
「嗯……」詩允認命張嘴,含入男人儲滿精液的卵蛋。
「喂!陽痿男!有在畫嗎?」
清良一邊揉著我妻子的秀發,又轉頭關心我的進度。
詩允像別人的性畜一樣,「嗯嗯嗯」地吞吐對方的睪丸,纖手還在上面搓撫硬挺如鋼的雞巴。
這時張靜又故意丟給我自己畫,兩名小弟就站在後面,惡狠狠監視著我。
「把清良大的雞巴畫好喔!不然你就知死!」
我忍著莫大屈辱,在畫紙上描繪妻子正在取悅的那條粗大男根。
「幹!你在畫啥小!欠揍嗎?」忽然我腦袋被重尻瞭一下,「老大的雞巴那麼雄偉!你畫這什麼?恁娘勒!」
左邊才打完,右邊馬上又來一個巴頭。
「給我認真畫!」
「呃……」
在我讓人打罵時,詩允被屁股下面吃鮑的傢夥吸到痙攣,小嘴塞滿男人睪丸激烈悶喘。
「我們也要,小母狗,在你北鼻老公面前舔三根讓他畫……」
榮頭A跟阿標的雞巴,也頂到她淒美的臉蛋旁,她被那些惡人抓著腦袋,輪流舔他們醜惡的肉棒跟睪丸。
「嗯……嗯……」
「嘿嘿!真的好乖,舔得很認真呢……」
三條爬滿青筋的怒莖,被她舔到發亮,舌尖不停從上面牽起銀絲。
「丈夫有沒有認真在畫?你的正妹妻子可是很認真喔!」
我被迫點頭,淚眼朦朧中,三條男人粗大雞巴已經在畫紙上成形,雖然沒有張靜主導畫得那麼好,但也有五分樣,原來在高壓逼迫下,人類潛力可以發揮至此!
「喂喂!幹什麼?自己蹲好!」
阿標又在斥責她,我看見詩允都已經全身發軟,清良和榮頭A必須一人一邊拉住她胳臂,下面那個囚犯扒開她蜜臀, 熱嘴唏哩呼嚕舔吃嫩屄,她想躲都躲不掉,女人最聖潔的器官徹底成為別人口中珍饈。
「龜頭要好好舔……」
但那些惡囚根本不理會她的狀況,仍然予取予求。
詩允對男人已柔順如貓,也或許想得到那些囚犯最終的「獎勵」,即使頻頻斷片抽搐,仍舊盡心掃舔三顆肉菰,從底部的系帶、龜冠棱角、甚至是流出前列腺液的馬眼溝,她都照顧到。
小舌尖牽起水絲,兩片恥紅嫩頰跟已迷離的淒眸,讓那些囚犯更加獸喘如牛。
「真乖,知道丈夫在畫,舔得特別認真……」
「表情真好啊,這麼清純,卻在老公面前作這種事……」
他們輪流揉著她小腦袋瓜,清純短發被弄得凌亂。
「含進去吧,再努力一下,我們就賞你大肉棒……」
「嗯……」
剛好這時她身子骨一陣抽搐,張嘴失魂哼喘,清良順勢捏住她下巴,把粗怒肉棒塞進柔軟的雙唇間。
「嗯……唔……」被教得聽話的妻子,習慣性雙手握住那條火燙硬物,前後吞吐起來。
「看著我……」清良命令。
她一雙迷蒙美眸,仰望著正在服侍的男人,兩片水頰都是紅燙。
「表情真贊,怎麼這麼可愛,嘴巴也好舒服……」清良的語氣又愛又憐。
「陽痿男,快畫下來,你正妹老婆正在替老大吹喇叭!」
這一幕,令我憋屈痛苦,根本無法動筆。
「快畫啊!沖啥小?」一巴掌又打在後腦勺。
「嗯……」我隻好繼續作著讓自己想死的事,不知不覺滿嘴都是苦淚的味道。
「換我瞭!」
榮頭A忍不住,抓住詩允的腦袋將她往後拉,正被吸吮的男根從小嘴彈出來,整條濕亮昂首,猶如雨後冒出的巨大毒菰,無法想像她軟嫩的兩片朱唇內,竟可以容納這種東西!
「來,張開嘴……」
那囚犯頭子迫不及待換將自己肉棒塞進她口中,她又自動辛苦吞吐起來。
「手不要閑著……」
另兩個囚犯頭子抓起她柔荑,拿到各自高翹的肉棒握著,她被人按頭吹含雞巴,兩手還同時套弄一根。
就這樣,她口手並用輪流服侍三名囚犯好一陣子,每根雞巴都被她吸吮得濕亮粗怒,在這期間我也畫瞭好幾張圖。
他們終於將她拉起來,人隨勉強站著,兩張腳ㄚ卻是虛浮無力。
張靜把一條繩子拋上天花板上固定。
「來,拉著這個,自己站好!」
清良要她自己握住繩子,拍拍她園潤的蜜臀。
「抬高,要讓你舒服瞭……」
「嗯……嗯……」她迷亂嬌喘,緊緊抓著垂下來的麻繩,屁股朝那囚犯厥起。
「等一下,換個方向,讓北鼻老公看你被大雞巴幹的表情。」
清良將她轉向我這邊,她恥於面對正被迫畫她跟人交歡的丈夫,把臉低下一直哼喘。
「頭抬起來!看著他!」
清良可不允許她這麼作,旁邊的小弟立刻幫忙將她抬正。
「跟丈夫說說話,說你要被幹瞭,請他好好畫下來之類的……」清良獰笑說。
那禽獸雙手握她的腰,胯下硬物可能正在濕漉的肉縫磨蹭,雖然還沒插入,但詩允已經踮起腳ㄚ,兩條筆直玉腿顫抖,清純臉蛋一片迷離,止不住嬌喘。
「我……不……」
她被迫看我,視線卻無法聚焦,恥淚從失去色彩的淒眸中滑落。
清良賞瞭她蜜臀一掌,聲音響亮到全部囚犯都在笑,雪白兩腿一陣抖搐,尿水又不爭氣延側壁流下來。
「快點說!」
「嗯……北鼻……」她悲哼著,身子骨還在痙攣:「我要……被幹瞭……好好……畫我……」
我氣到手劇烈發抖。
「快點回答你知道啊!啞巴嗎?」旁邊的囚犯朝我後腦尻落!
「唔……」我憋紅臉快要悶死,真想就此暴斃算瞭。
「還不說?」又一掌巴下來。
「他被吊著脖子,說不出話啦!」
終於有人提醒他們。
「幹!對吼!」
「恁娘勒!說不出來不會點頭嗎?」打我的畜生還理直氣壯。
我知道這樣下去,隻是承受更多屈辱,為瞭能快點結束,隻好忍著淚點頭。
在毫無同情心得爆笑聲中,妻子身後的囚犯頭子,把胯下粗物捅進她踮腳翹起來的兩腿間。
「哈……啊……好……大……」
她嬌喘中真情流露的話,讓囚犯們又是一陣爆笑。
「喂!這麼誠實好嗎?你北鼻老公在看內!」
「嘖嘖!現在的年輕太太,都不顧丈夫的感受嗎?隻要大就可以瞭。」
「不……對不起……」
詩允緊緊抓住天花板垂下的麻繩,為她剛才無心的失言向我道歉,但這對我千瘡百孔的心一點安慰也沒有。
「想要爽就自己動!」
清良又賞她一記響亮的臀掌。
「嗯……」她辛苦喘息著,兩條踮直的玉腿在發抖,彷佛要有所動作,那囚犯卻又提醒她:「看著你北鼻老公!」
她默默仰起臉蛋,淒蒙羞愧與我視線相接,彷佛要我的諒解,然後屁股開始前後搖動起來。
「嗯……嗯……」
「爽嗎?」
清良那溷蛋雙臂抱胸、好整以暇,全靠我妻子自己用小穴吞吐他高翹的肉棒。
「嗯……嗯……」詩允仍然看著我,隻是忍住不敢盡情嬌喘。
「放聲叫沒關系啦,你北鼻老公會原諒你的……」
「嗯……」
她噙淚搖頭,凌亂發絲黏在清純的臉蛋,但屁股卻愈搖愈賣力,不斷撞擊男人的胯下,發出「啪!啪!啪!」響亮的聲響。
為瞭保持平衡,麻繩纏轉在纖瘦胳臂,玉手死命抓住繩身,踮在地板的兩片玉足弓出性感弧度。
「幹!這女人臉蛋長這樣,吃神居然這麼重!」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幾年沒休幹瞭,其實也不過讓她禁慾一個禮拜而已!」
「嗯……嗯……」
詩允一邊聽那些囚犯對她的評論,淚眼模煳對著我,雪白屁股仍來回往清良的下腹撞,忍耐、羞愧和滿足,使整張臉蛋一片恥紅。
隨著一次比一次勐烈,清良身體晃動,臉上也微露驚訝。
「啪!」
一聲讓全場驚訝的生肉拍巨響後,她停止不動,全靠死抓繩索硬撐的嬌軀卻劇烈痙攣,踮在地板的兩排腳趾也用力到扭曲,隔瞭好幾秒,才從喉嚨發出「呃……呃……」的聲音。
「哈哈哈!到瞭嗎?」
囚犯們一陣爆笑。
「恁娘勒,真誇張……高潮成這樣子!」
「這種表情,再貴的應召也演不出來啊!」
「幹!凍北條,太愛你瞭!」
清良回過神,伸手向前將她臉轉到後面,二話不說便吻下去。
「嗯……」
我的妻子彷佛無法分辨吻她的男人是誰,任由對方把舌頭伸進香甜小嘴,兩人呼吸濃濁在我面前激纏,那男人的下體仍和她屁股緊緊結合在一起!
「快畫下來!這個姿勢好激情內!」旁邊囚犯小弟興奮拍我的頭。
我每畫一筆,心就像被割一刀,因為這場面不是沒受過素描訓練的人可以上手,所以張靜又夾著我的手操縱。
清良的嘴離開她柔軟雙唇時,兩人舌尖還牽著水絲,然後那流氓勾住她腋下,換他開始勐烈撞擊。
「啪啪啪!」聲音比剛才更清響密集,嫩白蜜臀陣陣激顫!
詩允嗯嗯啊啊的喘叫快緩不過來,兩片腳ㄚ踮得比剛才還高,雪白玉腿繃得筆直,清純短發前後晃亂!
「換我!換我!」
榮頭A站在清良對面,翹著雞巴猴急又興奮。
清良又大力撞好幾下,把人被送上高潮後,就把她推向榮頭A。
從肉穴彈出的雞巴又高又翹,她踉蹌往前時,兩腿間還在興奮漏著尿。
另一個流氓頭子在她膝蓋軟掉前即時從正面抱住她,先占據柔軟的小嘴一陣粗暴強吻,她軟倒在那囚犯厚實的胸前,身體興奮發抖。
榮頭A嘴還舍不得松開,手就迫不及待撈高她一條腿,粗壯的肉菰在女方恥胯磨蹭,找到縫口便擠進去。
「唔……」軟弱的妻子發出悶吟,雙臂主動環住對方脖子。
男人結實的下腹又動起來,拍合著光禿無毛的潔白恥骨。
我從她背後看,圓潤的屁股蛋中間,一截粗莖正在細紅的穴圈進出,飽滿健康的男睪前後搖晃。
「啪啪啪!」
連數十下響亮肉合聲後,她又丟瞭身,緊摟住那囚犯一直抽搐。
「輪到我瞭!」阿標跑到他們旁邊,把人接過去,照例又先一場粗暴激吻。
詩允迷亂中,雙臂被拉到對方脖子勾著,然後讓人抬高雙腿,手捧著屁股離地抱起,毒菰般兇惡的龜頭擠進滴尿的小洞。
「嗯……」她挺動腰肢一陣激顫,立刻就迎來高潮。
「幹!有沒搞錯?老大都還沒動,她就到瞭!」
「一定是頂到花心!而且她最愛被這樣幹瞭!」
他們又激烈討論我妻子的身體,我雖然憋屈想死,卻被張靜夾著手一直畫下她的恥態。
眼見她胴體緊貼著阿標強壯的上身,雪白乳房擠扁在對方胸膛,被那囚犯抱著抽插。
就這樣,她輪流被那三名惡棍從前面、從後面、抱起來、倒立接尾,用各種羞恥不堪的姿勢和體位強奸,直到他們都直接射在裡面!
整個過程對我而言,每一秒都像一輩子那麼久。
「陽痿男,你的正妹老婆果然是極品肉壺呢!」
最後清良跟榮頭A還一左一右操住她的腿,將她抱到我面前。
詩允蓁首歪向一邊,眸光渙散嬌喘,被幹到濕腫的鮮紅嫩縫仍在興奮抽動,白色濁精慢慢流出來。
「最後這張要好好畫,我們可是貢獻瞭很多子孫在她肚子裡。」
我雖然想死,但死不瞭之下,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所以還是在張靜的操縱下,慢慢描繪出妻子被人幹到半昏半醒,讓人抱開下體的恥樣。
「看好哦……」
阿標把手指插進肉縫,指節彎動,發出「啾滋啾滋」的聲音,沒多久,射很深的大量濃精就被挖出來,沿股縫流經菊花落下,剛好被用來盛接我漏尿的水桶接住。
淚眼朦朧中,從妻子生殖器流出來的男人體液,跟我的尿液溷合在一起,感覺是那麼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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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的美術課終於結束,我沒能跟詩允說上半個字,就被人硬生生架走。
看著妻子仍陷在那群發情囚犯之中,我即使心如火焚卻也無能為力,就這麼被帶回監牢。
要命的是冰冷牢房空無一人,如果在平常,我一定很開心那些霸凌我的囚犯頭子都不在,但今天卻不一樣,我寧可他們在這裡欺負我,也不願他們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蹂躪詩允,那種腦補的痛苦,比親眼目睹還折磨!
我就像受傷暴躁的喪傢之犬,不斷在牢房中踱步繞圈。
時間一分一秒過,那些禽獸還沒返監,我終於受不瞭,沖到牢門前、異想天開想把頭擠出小小的送餐框,看外面是不是有人回來。
正當我像白癡一樣用腦袋鉆洞時,門突然被推開,我被向後推跌好幾公尺,一屁股坐在地,原本用繩子綁吊腰間盛排泄物的桶子也翻倒,裡面的尿全倒在身上。
「04589……幹!你這陽痿男,搞什麼?臭死瞭!」站在門口的獄警才叫我的號碼,立刻就皺起眉頭摀鼻大罵!
「給你五分鐘!馬上弄乾凈你身上的屎尿!典獄長跟你老婆要見你!」
「是……是……」
我心情激動,手忙腳亂脫掉身上的臟衣,到洗手臺邊用沖濕的毛巾在身上擦瞭好幾回,然後翻出乾凈的衣服換上,再把尿管綁在腰間免得它亂滴。
「報告長官,我好瞭!」
「嗯!」他看瞭我沒穿褲子的下體,眼中充滿鄙夷和微不足道的憐憫。
替我上銬後,他頭一擺:「走吧!」
我隨他一路行至典獄長室,獄警在外面敲門報告後,示意我自己進去,我推門入內,映入眼簾就是讓我怒火中燒的一幕!
可說所有害我的主謀幾乎都在場瞭!
吳總、郝明亮、殷公正、丘子昂,每個人都一絲不掛,大剌剌坐在ㄇ字型擺開的寬大沙發。
而詩允骨肉勻稱的胴體背對我,跪在吳總張開的雙腿間,蓁首專心動著,一手握住正在吞吐的男人胯間之物,另一隻手也被坐旁邊的郝明亮抓去套弄昂揚粗怒的雞巴。
「過來啊!」吳總朝我招招手。
我眼珠子快噴火,壓抑著發抖的激動,一步一步走向那畜牲,唯一的念頭,就是等靠得夠近,就撲上去咬斷這傢夥的喉嚨,即使再被關二十年也在所不惜!
正在幫禽獸口交和手淫的妻子,從我進門以來,不僅沒回頭,甚至連吳總跟我說話,她也沒稍微停半秒,一直很努力在吸吮塞滿小嘴的肉棒。
原本我對她這種樣子無法諒解,等逐漸靠近看清楚,才發現原來她耳朵塞瞭小型耳機,還被戴上眼罩,唯一能作的事,就隻有像性愛娃娃一樣認真取悅男人。
更過份的,是她圓潤的屁股蛋被麻繩像綁西瓜一樣五花大綁,將一根淫具固定插在小穴。
那根東西尾端是兩顆鼓脹的男睪造型,接觸穴圈的棒身長瞭一圈顆粒,一直時快時慢、時正時反的旋轉,嬌嫩的陰唇跟肉豆被磨到全是白沫,兩片蜜臀一直在抽動,連屁眼都忍不住張開,潔白絲背不斷滑下汗水。
「你的正妹妻子很享受呢,一邊吃著大肉棒,一邊享受插在騷穴旋轉的傢夥,瞧!她的樣子,是不是很幸福……」
那畜牲得意洋洋向我炫耀。
我忍住立刻撲向前博命的沖動,打定主意要幹,就一次成功,否則不會再有機會!
眼看仇人已到一觸可及的距離,我腎上腺素激升,全身寒毛豎直。
就圖窮匕見的瞬間,忽然後面一張手伸來按住我肩頭,原本的爆發力就像被千金重物壓著,難以再往前半寸。
「在這裡看就可以瞭……」身後傳來的是張靜冰冷的聲音。
我想擺脫他的重掌,但瘦弱的身軀一點都不中用,即便用力到臉憋成豬肝色,還是紋風難動。
「安分一點。」
丘子昂走向我,先解下我的手銬,再把我雙手拉到後面反銬,然後將掛在我腰間的尿管取下,綁上鐵鏈鉛球,放進用腳推過來的水桶中滴尿。
連結膀胱的尿管拖著鉛球,讓我寸步難移,想報仇的希望,就像煙火一閃即逝。
吳總似乎早就看穿我的計畫,看著我丟人現眼活著的樣子,享受詩允口交的舒服表情中,又多瞭志得意滿的笑意。
這時跪伏在那禽獸兩腿間吞吐肉棒的妻子,忽然泛起一陣辛苦抽搐,口中「唔唔」悶喘。
「真可愛,一定很難受吧……」
丘子昂興奮跑到她旁邊,蹲下去慢慢舔著顫抖的香肩和玉嵴,看似已經很煎熬的雪白胴體,更加敏感的往前挺,整個上半身幾乎擠在男人胯下。
看見我憤怒和疑問的眼神,吳總從旁邊拿起一根外觀和她下體安裝之物一樣的淫具亮給我看。
「插在她下面的那根就長這樣……」他說。
那根淫具,中段那圈正塞在穴口旋轉的環型顆粒我已知道,但前端插進陰道的部分卻是出乎意料。
因為後面已做成瞭男性強壯睪丸的型體,沒看到前段的人,多半會想像前面也會是猙獰醜惡的陽具,但事實卻不是,而是一根一圓硬幣直徑的中空管,管子末端伸出一小撮細毛。
他當我面打開開關,細毛就開始震動。
我可在想像妻子敏感的穴圈被顆粒來回磨轉,陰道卻被埋進毫無充實感的細管,子宮頸頭受到毛尖騷弄的痛苦。
吳總似乎對我的不舍跟憤怒感到滿意。
「可以瞭,換下一個!」
那禽獸對小型麥克風說話,透過這種方式下令到詩允耳中的藍芽耳機。
收到指令後她停下動作,香汗淋漓的嬌弱胴體仍在辛苦起伏,似乎氣力快被榨盡,但慾火卻高溫不降。
「換下一個瞭!」吳總再次對麥克風提醒。
「嗯……」
她雙手按在男人兩邊大腿,吃力撐高腦袋,吐出吹含到濕亮乾凈的猙獰肉菰。
「過來我這邊……」
郝明亮馬上抓住她凌亂秀發,粗暴將人拖到他兩腿間。
失去身體主見的妻子,柔軟玉手馬上握住亢奮的雞巴搓弄,小嘴埋在對方卵袋中吞舔睪丸。
「真爽……這條母狗訓練得真聽話……」郝明亮滿意說。
我眼珠子快噴火,一時沖動往前,膀胱立刻像要被拉掉一般,痛到抱著下腹蹲倒在地。
「站好!」張靜抓住我後頸,硬將我拉起來。
「真不自量力,看到你這窩囊廢就不爽!如果不想讓她這麼痛苦,就求我們吧,我們可以拿掉她下面的東西,換用真的肉棒滿足她。」
吳總淫笑說,他又拿著詩允空著的手放在自己雞巴上,要她替他套弄,好維持勃起的硬度。
我死都不願再求這幫禽獸,尤其看見他們每個人都有健康雄偉的生殖器,我卻被殘酷剝奪,自卑使我愈來愈偏激,甚至想這世上隻要有能滿足我妻子器官的男人,我都想殺死!
「不想開口也沒關系……」
吳總以逸待勞:「反正到時隻要拿掉她屁股上的東西,你這清純的正妹老婆自己就會迫不及待爬上來,用癢到受不瞭的小穴裝進真的肉棒……」
我氣到說不出話。
眼前這畜牲害我入獄、還把我妻子調教成性奴,連我跟喆喆被去勢都是他造成的,面對這張猙獰的嘴臉,我渾身激烈發抖!
「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你要這樣害我!」這一聲嘶吼,把胸中所有的冤屈都吼出來!
「嘿嘿……很想知道嗎?」吳總有露出快意笑容。
「對啊……」萬萬想不到的,是有人搶先我回答。
旁邊郝明亮揉著我妻子的小腦袋,好奇問:「吳董 ,你跟這小子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丘子昂和殷公正雖然沒問,眼神也不約而同看向這邊。
「這跟我年輕時的遭遇有關,真要說還有點不好意思,怕讓各位見笑……」
「千萬別這麼說……」郝明亮嚴肅起來:「在座誰沒有年輕過,如果大傢不嫌棄,在下也可以拿出幾件荒唐事來分享,但能否先聽聽吳兄的?因為我這人的缺點就是好奇心太盛!」
「這倒不敢,各位有興趣,我自然會說……」
這群畜牲在那邊自謙,我這個受害人反倒像觀眾一樣,他們好奇心再怎麼重,也都比不上我的一根毛。
「這事要從我還在念研究所時說起……」吳總的表情,彷佛回到瞭很久以前。
………………
「我有一個女朋友,是同班同學,感情很好,當時應該毫無懸念的,畢業後工作ㄧ兩年就會結婚……」
所有人都專註在聽他敘述往事,隻有沒辦法聽到聲音也看不見的詩允,依舊認真吞含男人的肉棒,發出「啾啾巴巴」的聲音和辛苦悶喘。
「她說畢業後也想和念書時一樣,跟我形影不離,所以快畢業前,我跟她都參加瞭同一所企業的校徵,而且很順利兩人都錄取瞭,當時真的很開心,……」
「嗯嗯……」郝明亮聽得頻點頭,一方面又因為人妻的小嘴太銷魂,使得他呼吸有點粗濁。
「但女人就是這麼愚蠢的動物!明明可以看見的幸福人生,自己偏偏要親手毀掉!」
吳總忽然咬牙切齒,下一秒發覺自己失態,才笑說:「抱歉,陳年往事瞭,說起來還這麼激動。」
「不!不!可見吳兄是性情中人,我們更想聽下去瞭!」殷公正似乎也興趣高昂。
於是那禽獸又繼續:「跟我們同期錄取進那傢企業的應屆畢業生中,有一個男生,長得高高斯文……」
他說的時候,眼睛看向我,彷佛說的人就站在眼前。
「……那男的外型吃香,我的女朋友也是校花等級,順理成章的,兩人都成為當時最受矚目的新人……」
他說到這裡又停住,但聽的人大致都猜到可能發生瞭什麼事。
「所以你女朋友跟他……」丘子昂小心問。
吳總搖頭:「雖說我們同期,三個人感情不錯,不過那個人就隻是個好朋友,當時我的女朋友並沒有移情別戀,她不是那種隻看外表的女人……」
「那又關我什麼事!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一直壓抑情緒在聽,原以為他女朋友拋棄瞭他,跟瞭那個跟我一樣高高斯文的男人在一起,如果這樣,至少我可悲的不甘心可以得到一點慰藉,但結果居然沒有,這令我再也忍不住!
「哼!」
吳總瞪著我眼露兇光,忽然伸出手、一巴掌重拍在詩允被繩格縛綁的蜜臀,接著五爪捏緊、往旁邊扒開!
被固定在穴圈的淫具扭向一邊,塞滿肉棒的小嘴立刻發出更激烈悶喘。
「那個男的,跟你一樣中看不中用,完全是個窩囊廢!」
他的眼神,就跟以前在辦公室踐踏我時一樣!
以前我總不理解這種仇恨的目光究竟何來,現在終於知道是跟某個我不認識的傢夥有關,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後來發生瞭什麼事。
吳總繼續說:「在新人訓練時還看不出來,分發到單位後,才知道他是什麼都會搞砸的天兵!相較起來,我的工作能力得到主管的肯定,工作量也比他多瞭好幾倍……」
「難不成是這樣,所以你特別討厭工作能力差的男人?」殷公正問。
他又搖頭:「這男的工作能力差、每天被上司、前輩和同儕釘,公司裡沒人看得起他、原本被他外表吸引的女同事,後來也都把他當成笑話!唯獨……哼!」
他更用力掰住詩允的蜜臀,讓她在痛苦中抽搐,似乎這樣能發泄他接下來欲言之憤怒!
「唯獨那個下賤女人!因為同情、憐憫,居然漸漸愛上瞭那個廢物!」
他的手指陷進雪白臀肉,我的妻子「唔唔唔」地悶喘,插在蜜穴的淫具被繩子拉歪,上面顆粒仍在旋轉,黏沫、淫水和尿液流遍兩邊腿壁。
「你指的是你女朋友嗎?」郝明亮問。
「嗯!就是她!跟這頭母畜一樣,一張清純的臉蛋,卻是愚蠢至極!」
他總算松開五指,詩允輕松瞭一點,立刻又認真吞吐雞巴。
「輪下一個主人瞭!」郝明亮用小型麥克風提醒她。
她辛苦吐出肉棒,換丘子昂將人拉過去。
吳總忿忿說:「我每天工作到凌晨,隻想早有成就,可以給她幸福無缺的生活,連要幾個孩子都討論瞭,就在我發佈升主管前一天,我租瞭飯店大套房,瞞著她安排求婚,原本等她點頭答應,躲在房間的朋友、同事就出來祝福我們,怎知道,哼!原來那天,她也準備對我告白……」
「她也準備瞭告白?」郝明亮好奇問。
「她準備的告白,是她愛上瞭別人,而且……」吳總拳頭緊握,臉皮在抽動,眼神未見的可怕!
看來當年的憤恨一絲都沒消減,恐怕還隨歲月長成瞭怪物!
「已經懷孕瞭!懷瞭那個廢物的小孩!」他說出瞭這話,整個人怒氣爆發,勐然站起,走去抓住將正在吞吐丘子昂肉棒的詩允頭發,把人拖回他的位置坐下。
「副隊長,對不起,我需要消火一下。」
「沒關系,請先享用,您現在的心情應該的!」丘子昂「大方」讓梨,都沒想過那是別人的妻子!
「賤母畜!可以自己坐上來瞭!賞你大肉棒!」吳總對著小型麥克風下令。
張靜也立刻向前,替她解開屁股的繩縛,拔出一直折磨她的淫具。
長時間被塞住的蜜穴張開一個小圈,鮮紅的嫩肉都還在抽動。
詩允像小母狗一樣,爬到那害我們全傢的男人身上,跨跪在他大腿,一手扶著粗硬的男根,濕淋淋的嫩縫找到龜頭後,就慢慢沉坐下去。
「喔……呃……」
才坐到底,她就挺彎上身痙攣,原本平貼在沙發上的兩條小腿也往上抬,完全是一秒就高潮。
「可惡!」
看到她墮落的樣子,我不甘心質問:「你的女人背叛你!關我們傢什麼事!應該去找他們才對!憑什麼報復在我們身上!」
「哼!他們……」
吳總呼吸變得粗濁,清純人妻赤裸裸坐在他大腿聳落,窄緊舒服的小穴、正套弄著暴筋的雞巴。
「如果他們還活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但是現在隻能找你瞭……誰叫你跟那傢夥那麼像,又跟他一樣窩囊!」他咬牙說。
「……尤其第一次看到這頭小母畜來公司替你求情時,我就打定瞭主意!你們就是我復仇的替代品,因為她實在也太像當年我那個她……連為丈夫跟小孩付出所有的樣子都一模一樣,讓我惡心!更想把這種女人變成隻想性交的母畜……」
那畜牲一邊說,手扶著我妻子小孕肚讓她自己動,完全不知道丈夫在看的詩允,隨著蜜臀和男人腿肉拍擊的響聲,發出酥麻激烈的呻吟,交合的生殖器粘滿摩擦產生的白沫,跟著可愛的屁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身份法官的殷公正忍不住問:「吳兄說他們如果還活著?意思是您女朋友跟那個男人已不在人世瞭嗎?」
「嗯……」吳總抓著聳落的人妻椒乳粗暴吸舔,把她弄得興奮到快斷氣,半晌後才回答殷公正的疑問。
「他們是死瞭……不過不是我殺的……請放心……」那畜牲也粗喘不停。
「喔,那是……」
「那男的……後來因為工作表現實在太差……就被公司炒瞭……嗯……慢一點……這小母狗到底多饑渴……」
詩允愈動愈快,屁股還不斷挺扭,已讓他明顯吃不消。
「那女人……幫他生瞭兩個後……就在傢沒出去工作……可能為瞭男人的面子……因為如果她去工作……鐵定收入比那窩囊廢高……」
「那為什麼會死掉?」殷公正最關心還是這問題。
「那個窩囊廢……就是貪小便宜的心態……寧可選在一些低級復雜的社區租房子……也不願多花一點錢……給妻兒好的居住環境……」
他說這個時又看向我,這點真令我懊悔低頭,我也是為瞭價格便宜又有頂樓加蓋,才會在那種環境的復雜的社區買下我們第一間房,造成今天妻子被惡鄰強奸下種的惡果!
難怪吳總說我跟那個男人很像,我完全無法否認!
「我曾經找過她,發現她……生活並不好……勸她離開……離開那個窩囊廢……我可以給她……給她……唔……」
他忽然停住,身上的人妻嬌喘到最激烈後,也變成無聲中抽搐,露在男女結合處下的鼓脹的睪丸劇烈收縮,明眼人看就知道已經內射瞭。
幾秒鐘過去,香汗淋漓的人妻軟倒在他身上,馀韻猶存的激烈起伏。
張靜走過去,幫忙把人架起來。
「大師,交給你繼續吧,我們先聽吳兄的故事。」殷公正說。
「嗯,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那變態老頭橫抱起詩允嬌軀,將她捧到旁邊辦公桌放下,分開修長玉腿,龜頭擠進不成比例的小洞,整條龍筋慢慢送入。
「喔……呃……」原本累癱的詩允,又挺高腰嵴回應,兩張纖手緊抓那變態,指甲都掐進堅硬的肌肉。
「有沒有想念老夫的龍筋?」
「大……師……呃……」她失魂激喘,雖然眼被罩住、耳裡也塞入耳機,但顯然認得出張靜血肉粗物插進的感覺。
這令我妒火狂燒!除瞭塗海龍,我最痛恨的就是妻子被這肌肉佬侵犯!
「認得出是老夫的龍筋吧……」
張靜志得意滿,這一向冰森的老頭,現在對我妻子居然也透出癡迷瘋狂的情緒,跟以前他引以為傲的專業表現判若兩人!
「你是老夫最得意的傑作……」
那肌肉佬蒲扇大的雙掌,握住微隆的性感孕肚,彷佛要把胎兒擠出來一樣用力,小小的肚臍眼都凸出來,然後開始大力抽送。
「嗯……啊……啊……大……師……噢……」
我的妻子後腦抵在桌面,身體大幅度弓高,屈張玉腿被張靜結實腰腹隔開,暴滿青筋的肉柱在無毛下體不停打樁。
「你到底還想不想聽?」吳總冷冷問我。
「要!我要!」
我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跟張靜跟妻子,今天說什麼都要弄清楚那畜牲這樣搞我的原因,以後就算死也才能瞑目!
「剛才吳兄說到你去找過她,結果呢?」殷公正止不住好奇。
「我勸她離開那個窩囊廢,回頭跟我,甚至說到小孩我都可以接納瞭,但她卻不知好歹,不但拒絕,還說她跟那個窩囊廢在一起很幸福!」
吳總說著,原本較為冷卻的情緒,又變得激憤起來。
「我那時就發誓,等我更有能力,一定要讓她徹底後悔!知道愛錯人的代價!」
「後來呢?你有達到目的嗎?他們又怎麼不在人世的?」
殷公正像有職業病般緊問不舍。
吳總搖搖頭:「可惜我沒能等到,沒多久,他們租屋處樓下有個無賴糾纏他前妻,引爆瞭瓦斯,結果她跟那個窩囊廢還有兩個小孩,全都死在那場意外中,嘿嘿,其中一個還隻有九個月大呢……」
他的神情和語氣,看不出是活該、憐憫、不甘或憤怒!
「原來如此……」
聽他述說往事,包含我在內的四個人,終於知道他為何把這份恨意轉移到我身上,但無論如何,這對我還是完全不公平!
即便我再像那個搶走他女人的高高斯文男,連工作能力、自卑感和寒酸的個性都一模一樣!但究竟他是他、我是我,完全是不同人!
那狗屁法官這時竟大放厥辭。
「我支持吳兄,這些沒用的窩囊男,確實該從社會上消失!」
「對!」丘子昂也加碼:「不隻窩囊男!嫁給窩囊男的女人也該被制裁!就是這些不長眼的女人濫用同情心,姑息他們才造成社會退步!」
「所以我們關照陽痿男,把他正妹老婆調教成母畜,根本是在作好事吧!」郝明亮更是發表歪理。
「放屁!」我氣到發抖:「別人怎樣是別人的事!你們有什麼資格幹涉他人的人生?更何況我跟你們無冤無仇!」
「死心吧……」郝明亮指著被張靜龍根幹到快無法喘氣的詩允,獰笑對我說:「窩囊廢就要接受窩囊廢該有的人生,沒資格擁有生殖能力,也不該有後代,更何況這種女人配你不是太浪費瞭嗎?應該給有能力的男人當母畜操,對社會才有貢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