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飛轉,雜七雜八的念頭與記憶湧出腦海。鄭自才又閉上眼睛,在簡陋的看守所看押床上回想這段難以抹滅的記憶。
男人的喘息聲,女的的呻吟聲…那道身影一直在他的腦海裡徘徊。
(本章節故事為回憶性質,因人的記憶偏差,睡夢片段與印象細節並無定界更不需較真。)
魔都,去年八月初五,上午九點半,萬榮酒店L1105休息室。
“這裡…不好!換個別的……”項月又找瞭一個借口排拒著。
“換地方?你出錢嗎?這魔都的萬榮賊貴的,一個晚上動則上萬元,便宜的也要個大幾千的,可不是在我們寧市,這樣的價錢我可付不起,下次…回寧市…我來付…”
“沒有瞭!不可能有下次,就隻能今…在機場都已經那樣瞭…求,求你放瞭我吧,能別…別再提那約……”
她又憶起昨晚在305包廂那個荒唐的…約定…更不堪的…兩人一絲不掛的,被這猥褻的老色狼…在她身上每寸肌膚上下其手,而越來越習慣的…與異性男人的身體接觸。自己甚至毫無防備地就將隻屬丈夫的火熱情欲…泄露在外男面前……完全被人拿捏著……
她此刻的心境是無助的慌亂,而丈夫正在事業上的緊要關頭,蓋因昨晚的宿醉事件,再再都不敢將心裡的苦處說出,一切都往自己肚子吞,隻寄望眼前的人別對待她太殘忍。
“還敢跟我提約定?你自問有做到嗎?凌晨摸你幾下,就拒絕!方才在機場,難道就隻為讓我過過手癮,幫你塞個小玩意?說來,這幾次我可沒你那般享受!要不這樣吧,你傢小魏剛飛走,帶我去你房裡耍耍,可好?”
“那…那是不可能的,這…絕對…不…許!”除瞭丈夫,她從來沒有跟其它男人同住過一間房。
“你莫不又在打拖延戰?讓你換個地方,再穿回衣服?然後又重新掰扯?”
男人像頭餓狼一樣的盯著她,氣定神閑的說著她的推托,讓項月的內心深處那種恐慌迅即占領瞭她整個身體。
說話間,那個盧老頭露出一絲壞笑。玩人妻,若是能在他們夫妻一起睡過的大床上接續著玩,這將極大滿足男人心理上的優越性。他正美孜孜的幻想著,大手隨意的去撫摸著那如絲綢般潤滑的肌膚。
“磨磨嘰嘰的,從昨晚就警告你瞭,年輕人做事也不幹脆一點!待會要是被人撞見瞭,丟臉的可是你。說好的,再有人來也怨不得誰啊!那就算我今天走好運,你便假扮我的隨車姘頭,主動從瞭我瞭吧!”
威脅後,見項月還是不開口,老盧又問瞭一遍。
過瞭半天一直未獲響應,這邊老盧的臉色已起瞭變化。隻聽其聲音像完全沒感情似的,冷冰冰的說道:“你先前不已答應過!回完瞭小魏電話,接下來要做什麼都好!哼!女人的話,就是不能信,想反悔嗎?”
在不等對方響應,男人已迫不及待的扯開自己的褲衩,將早以腫脹的陽物掏瞭出來。老盧已是暮年,男人的血氣漸衰,但他那下體玩意兒卻還算正常,不算太大,雄風未失。所以粗糙且黝黑的皮膚上仍見青筋暴起,其表層的血管有如蜿蜒的小蛇,像要破皮而出一樣。
看到如此瘆人的陽具,難免讓小姑娘心驚膽顫的,心跳不由加速起來,那醜怪恐怖的形狀,不知不覺中在她心底立生出瞭一股寒意,令她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仔細侍候好我,別說一整天的,隻要讓我足夠的爽快,我保證立馬就放你走。”一番連消帶打,她立即沒瞭脾性。
她隻覺得自己的人生那一切的美好都在這瞬間,被摧毀得片甲不留。
“我…”項月剛想開口響應,可她知道自己已沒退路瞭,猶豫再三,終究嘆瞭口氣,心下茫然無措突添得心裡一抹的黯然。情緒更加的失落低沉,壓得胸口發悶,仿若像是喘不上氣來,旋即無力地閉上瞭自己的美眸,一副放棄瞭一切的哀戚愁狀。
忽地!也不知他停下來做什麼,便見老頭瞇瞭瞇狹長的眸子,眼珠下似是急速運轉著。
他輕輕巧巧的伸出手,摸向西裝外套,取出一個鋁制金屬盒,老頭這時手也不抖瞭,迅速打開盒子,赫然見到是一副針劑。(設計橋段,劇情有違反法條及人身安全,等不良行為,切勿仿效)
接著,見他熟練的取出針筒,這應該是傳聞的那種助性烈藥。當那藥劑快要接觸到女神白皙的胳膊上時,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忽然沒預警的睜開,她眼裡已露出驚駭之色,這都讓當下裡的其它兩人同時嚇瞭一跳。
在她睜眼那瞬間,意外地撞上瞭老盧那副冰冷的神情。而那雙狂亂的眸子裡卻燃起瞭強烈炙熱的欲念。
剛回到休息室的鄭自才,從他的角度,透過孔縫見到屋內老盧欺凌項月的一幕,心頭驀地一震。為何自己這個無關的局外人,竟會生出一股急切的焦躁?
也就在此刻,彷佛與他的警覺心念呼應著一般,一道清脆的嬌叱由房內爆出,這女聲驟急,直在他的耳畔震響——
“住手!”
此道斷喝的聲源,赫然是來自項月。
那個平日裡總是帶著幾分羞澀、以甜美笑容示人的女子,此刻已收起一貫的溫婉柔和。她驀然睜開杏目,峨眉深蹙,原本清純如水的氣質轉瞬間變得冷峻而嚴肅。由於臉色劇變,驚慌中仍不失決絕。她將雙臂交叉抱於胸前,冷然的目光緊鎖著,直視著欲犯險惡行徑的老漢。
“你…你要幹什麼?這是什…不!不…你別亂來…”
玉容柔和的面龐,頓時變得清冷如霜,她口中嬌叱,此刻浮現出前所未有的嚴肅與堅決。
老盧嘴角已勾起一絲貓戲老鼠般的笑,滿是皺紋的臉幾乎都堆擠成一團。
“這也沒什麼!就是個好東西,無副作用。好處是用過之後,讓你能立刻進入狀況,而藥效過瞭,也就什麼煩惱都忘瞭!”
他語調輕佻,眼神肆無忌憚,仿若在無聲地宣告——“項月,在這四下無人的房間裡,老子就要吃定你。”。
這一副既危險又無賴的模樣,讓她又羞又怒,渾身都因憤懣而沸騰起來。
“不!我絕不會用這種…來歷不明,又違背意志…你快拿開!”
她眼神一冷,左手無意識地緊捏,目不轉睛地註視他。
這時,鄭自才的臉幾乎貼到那孔縫上,連櫥櫃內的裝飾板是否燙人都顧不上瞭。兩眼驀地睜的老大,如同點燃狂燒的火炬,瞳孔也正極劇的擴張,彷佛要將眼前的一切吞噬。他的嘴微微張開,氣息不穩,而伸出的手則僵硬地扣緊櫥框,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像是要死死掐住什麼。
此刻,他才真正看清老盧的面容——歲月的刻痕在那張臉上肆意橫流,年齡或許可以欺瞞,但那如樹皮般深刻的皺紋,卻是一點都做不得假,尤其在眼角和嘴角處顯得特別明顯。曬得黝黑的膚色,帶著長年日曬風霜的粗糙感,幾處老年斑點綴其間,無論怎麼看,都是個老態畢現的糟老頭。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能交得如此好運——真不知糟老頭走瞭什麼狗屎運,竟敢犯險的覬覦起這隻金鳳凰?
憑借助性烈藥?城裡的人私底下花活還真多?然而這行為讓一向窮的叮當響的鄭自才十分不屑,男人太沒本事,隻會靠那種破爛玩意兒!想到這裡,他的心理既是鄙夷又是妒忌,不過此刻他的心底卻生出一些異樣,莫名的泛起一絲絲的興奮。
眼前的女人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她除瞭眼神帶著緊張以外,其它方面還算平靜,像那種不在世俗的感覺。自昨晚初見時,這倩影揮之不去讓他沉醉於其中,優雅的舉止帶著一股柔媚的誘惑,這心悸感直擊著靈魂的深處,一顰一笑都極有風韻,驚艷得讓人心顫。
“嘁!這針也叫做乖乖針,東洋來的好貨,可老貴的,能讓你安靜一點,誰讓你老是不老實…聽話!來上一針,正好可以玩得更盡興!”
老盧直起身來,湊近到身前準備對她施暴。他的動作慢悠,以一隻單手便想去按住她,盡管分出手卸瞭勁力,才抓住她的身子,女子的那份嬌弱已被沖得略微的擺動,接近到身體時,有感於軟玉溫香在手,他竟還在貪婪的吸著鼻子,聚神在贊著她到幽幽體香。
也就因此他的輕敵,這一回,小看瞭年輕女子的反抗意志,雖說女人的體弱,可你也就單手活動,而她此刻可是兩手皆可靈活動著。
也虧項月反應快,不假思索便回擊撲瞭上前,奮起的時機果決,讓老盧十分驚愕,瞳孔驟縮。年輕人,占瞭關節靈活之便,行動迅捷,條地伸玉掌去推拒老盧的頭面,牢牢制止他的侵犯,全然不去理會壓在她肩上的那隻手。
與此同時,由於她的眼疾手快,將空出的右手皓腕,用力揮彈掉持捏不穩針筒的手,一把拍飛那險些紮進她肌膚的藥針。
因他手指枯瘦,筒管又細又長不好拿捏,被她猛然的掄擊,隨著那微抖的手被彈飛開。在失手的情況下,針劑朝著床鋪表面落去。
彈飛的去勢極猛,有如飛梭般劃出一道弧線,往床尾直拋。管身一直在空中翻轉,落到鋪面後又彈跳瞭幾下,最後滾落到瞭門口前的地板上。這距離已遠超兩人的手可觸及的范圍,完全夠不著。
霎時,暫時已危害不到她!
嘩!
他這一失手…實在大意瞭,他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
突來的意外,盡管令他十分惱怒,然而在此分際並不願見到對方過激瞭,所以他一時也生不出氣來。剎那間,肌肉便放松下來,臉色轉瞬恢復尋常,變臉速度之快,瞧那嘴角依舊帶著和煦的笑意。
尷尬下,見他搖著頭,厚唇微顫,猶在一抽抽的陪著笑。可他那肚裡的腸子卻都悔青瞭,悔不迭的直罵著自己,為何就不在車裡提早采取行動。
處境一時變得極窘迫,他還想伸手挑起她那光滑的下巴摸摸,以緩一緩氣氛的失衡。
伸手觸及,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似嗔似怒。
“把你的手拿開!”婉約端莊的少婦,極少見的神情薄怒。
在這聲低叱時,正好他那絲陰鬱瞬間隱去,倏然轉成一副無所謂的僵硬老臉,接著這才悻悻然的收回瞭手。看來在得手前,還是應該要稍稍‘溫柔’一些。
“哼!真是麻煩的女人,好吧!不用也行,那你也配合一點,終要走到那一步的,若用強的來,你也逃不瞭。”想歸想,說話時還是搶瞭一些口舌,好讓自己站得住腳。
在還琢磨不清項月的心思前,老盧也怕自己的魯莽與沖動會嚇壞她。經過短暫的沉默,他也沒再去拿起金屬盒內的另一支針劑。
接著,他抬頭對著防備的項月冷冷地笑瞭一聲,說道:“就算我此刻心軟放你走瞭,你要是去找王少為你…算瞭,量你不敢。可哪天我想到瞭,光說在305所發生的事,也不會有人相信你,搞不懂你到底在堅守什麼?”
這一時的嘴快,不小心說漏到瞭王少,不過立即縮住嘴。暫時,他還不想去點破王少的那點心思。
雖然如此,情況也沒改變。她滿臉焦急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說真的,她此時的悲喜,又有誰在乎?王少?嘿嘿!那天真的心思,便讓他看得好笑。
老盧邊說邊搖著頭,一副不屑的嘴臉,說話間同時放開瞭她的手。他可舍不得放開這具充滿青春氣息的美好嬌驅,她那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盡顯得美好,哪啥?青春啊!
感嘆自己這鰥夫孤寂太久,看著公司一眾小美人,尤其是項月這級別的尤物,這可不就是垂手可得的青春嗎?年輕女子獨特的青春魅力、渾身都是荷爾蒙。接著,站在床邊向美少婦伸出瞭一隻手,想拉起的豐腴嬌軀。
不要。
嘁!不要就不要,老子不是還有方法嘛!等著。
再次傾身上前,輕輕撩起她的長發,像風吹過般的撫摸。就好像情人間在做親密前戲,撫觸肌膚時的曖昧動作,然後男人不斷在松弛安撫女人心靈的情緒。
說他們默跡,不過確實也拖沓,連老頭亦是如此。見他如捧著稀世珍寶般的細撫,看著他那小心樣,鄭自才不由得直搖著頭,估計老傢夥年輕時對自己的初戀都沒這麼小心翼翼。他這在一旁都看不過去瞭,心理更是想著,女人就不能幹脆一點?
也對!良傢人妻又不是出來賺、算鐘點的站壁女郎,人傢那樣,說不定是情趣的展現呢!
再說,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欲擒故縱的(沒讀上幾年書,鄭自才將欲拒還迎的說法想岔瞭)。總之他那顆心從這刻起如貓兒在撓心一般。這輩子從未有過的幸運啊!光是視覺的震撼感也足以讓他興奮不已瞭!
真的,像這種優美的美女,這種高雅的氣質清冷人妻,任誰都想窺伺,他按耐住不斷在加速著的心跳。
……
鄭自才在他們進房後很久才到的,聽到房內動靜,他躡手躡腳地尋到造型櫥窗前窺視,前面的很多細節都錯失瞭。
一直處於惶恐的項月根本不知道還有一雙眼楮正偷看自己,這一天,她實在太累瞭。昨晚她的丈夫喝醉瞭,到底是睡的深沉,然而在包廂裡不堪的遭遇,在被侵犯和對抗著脅迫之間的拉扯,著實費盡瞭她太多的精力。
到瞭後半夜,她依舊糾結著——到底該不該再赴那場約?可最終,她還是去瞭。
凌晨那私自的赴約才20分鐘,不過已是她第二次去應對這個色老頭瞭。雖沒讓他越池一步糟蹋占有,但在不斷的逼迫下,純潔無瑕的身體卻在其它男人身下被蹂躪玩弄出高潮,在一次次中暴露軀體,遭受丈夫以外的男人欺辱和侵犯,近乎失控的羞辱感,讓她幾欲崩潰。
誤信瞭偽善無良的老盧話術,如今已被困於他的算計中,接下來還得整整陪他一天。
踏進房間,她便對上瞭那雙勢在必得的眼睛。老盧嘴角噙著得意的笑意,一遍遍舔著舌頭,貪婪的眼神像是在欣賞一件已然到手的獵物。項月心頭驟然一緊,從未像此刻這般,感受到深入骨髓的恐懼與厭惡,一時被那惡心的模樣給嚇壞瞭。
老盧笑嘻嘻地走近她,目光灼熱,宛如已將獵物牢牢鎖定。短裙下,露出的雙膝微微顫抖,此刻讓他心頭陡然湧起一股異樣的興奮感。這一切,對他來說已是唾手可得,幸福來得太快,竟讓他一時發暈。畢竟,昨夜為此熬瞭一整晚,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值得的。嘴角已止不住地上揚,彷佛所有的算計終於結出瞭甜美的果實。
她的身體散發出陣陣幽幽的香氣,近距離間,那絲若有似無的氣息撩得他心頭發麻,渾身酥軟。他暗自發誓——如此美人,必須是自己的。
而項月卻無力地想把抱著她的男人推開,但幾番無用的推搡下來,反倒被對方完全掌握住,愈想要推開卻更貼近到男人身上,羞憤到連話都說不出來。
眼睜睜地看著厄運步步逼近,心底的恐懼如潮水般翻湧。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輕易放過她。被侵犯、被迫承受那些醃臢不堪的事……她幾乎無處可逃。
這一刻,宛如墜入深淵,被惡魔纏住。而她還不知,這也僅僅是一連串無盡的厄運開端……
這一切,都是老盧的精心佈局。一步步誘導她走到這裡,一步步將她逼入無路可退的境地。而更甚者,他早已做好瞭計劃——不隻是今晚,他還為接下來的每一步做瞭周詳安排。該怎樣讓她步步墮入深淵,讓自己在兩個月後返休回傢時,再也逃不開他的魔掌,最終長久占有這樣一個純良無暇的極品人妻……
……
那一早,趕著到機場送走一眾領導。送機人群中,有各分公司派來的支持人員,項月也在其中——同時作為傢屬,她特意去送小魏登機。
專道去送走瞭小魏那綠頭龜,老盧一路心情大好,眼神不時飄向不遠處的項月。他很清楚,這娘們並未將昨晚的事告訴丈夫,事情未敗露,這讓他放心瞭不少。回程時,作為公司高級司機的老盧,特意用老板專車梢回小老板王大少與特助林莉。
但他的心思並不在這些人身上。
他可沒忘記,刻意引項月坐到身旁。昨晚,幾乎到手的美人竟然飛走瞭,這種事,絕不能再發生第二次。如今,在這房間,她就在自己掌控中,近在咫尺——如同夾到碗裡的肥肉,哪有再讓她逃脫的道理?
這一次,他要替代人夫,好好的珍惜極品嬌妻。精心安排好一場肉欲盛宴,加上漫長的一整天時間,在無幹擾的情形下將她擁到懷裡,徹底的征服、享受並且充分的疼愛她一番。
項月不想成為別人的玩物,更不想成為這個卑鄙老頭的禁臠。在不想失去自己的自由與尊嚴,別無選擇之下應許瞭今天來此配合他,卻不知這還是套路。以為隻取傷害最小的條件代價,答應陪他直到離開魔都為止。
這一切皆是精心設計的陷阱,從頭到尾,都隻是為瞭等待這個夢寐以求的尤物墜落其中。
自從305包廂的荒謬戲碼上演過後,被老盧言語套路的挾制,便已將項月視為掌中玩物,任她如何掙紮,都逃不出他的掌控,根本完全反抗不起來。
此刻,項月裹進薄被裡,緊緊蒙住頭,並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像隻試圖藏匿自己的鴕鳥。刻意蒙蔽視線,企圖降低心理上的負擔,彷佛能逃離現實,讓恐懼稍稍減輕……
這會兒,老盧卻淫笑著向床邊逼近,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毫不猶豫地掀開被子,鉆入薄小的被窩。單人被本就不大,根本蓋不住兩個成年人的身體。他稍一翻動,將薄被子掀拉過頭,下半身蓋掩不上便裸露在外,老盧幹瘦的老腿與皺巴巴的大褲衩子此刻全暴露無遺。
經過摩娑一陣,被內炙熱的氣息向他撲面而來。她還來不及反應,便覺腳踝一緊——即見他的手粗暴地扣住她光滑的腳踝,猛然一拉扯!
“啊!”
她驚呼出聲,身體失去平衡,身體被硬生生地拖下,滑入瞭他的懷裡……
摟到懷裡的柔軟嬌軀被他肆意的褻玩,她是一邊躲避一邊嬌喘著,接著便傳出一陣窸窣聲。淡淡的清香縈繞在老盧的鼻尖,懷中嬌軀既柔軟又溫熱。
“你的身體真熱啊,小月兒。”
被子裡的老盧俯下身子,奮力的將赤裸的身體向上挪去,直到貼近她的俏臉。他已能感受到一股溫熱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很撓人。老盧的手輕緩的揭開短裙的鈕扣,這件短裙是緊身超合貼的,說來,連蹲坑如廁時候都需解下,卻能體現出女性的身材美妙。
當老盧粗魯的撩高短裙,又快速的解下瞭她的外套、白襯衫及胸罩,貼身衣物一件件被他隨意的往外丟出,用一單手便固定住她的雙手,最後連安全褲也被他強硬地往下捋,一把強扯掉。舉高的手如炫耀般的將褲子拋飛到半空,恰好就往鄭自才窺視的臉面方向丟去,嚇瞭他一跳。
他本就是鬼鬼祟祟在偷窺,這就是典型作賊心虛的樣子。好在落在視覺與光線照耀的盲角,這讓裡間陷入在思緒混亂的美麗姑娘未能發覺到。
在她愣神之際又是“涮”的一聲,老盧實時的撕開瞭她的連身的肉色褲襪襠部,頓時項月身上隻剩下瞭破爛的絲襪和內褲。此刻露出的大腿嫩肉那比天下最光滑的綢緞還要嫩滑百倍千倍,其光腿肌膚竟是盈體芳馥。
沒一會,她的身子就軟癱癱的,已完全不把她這微不足道的反抗放在眼裡。掙紮時,半褪在膝蓋上的絲襪讓她不能隨意地伸張雙腳,在她下意識地想去將膝蓋並攏,修長的雙腿拼命要夾住,更急欲將破損不堪的絲襪拉回,可惜作瞭無用功。老邁的老盧卻先她一步,瞬間爆發出驚人速度,眼捷手快的用力一扯,幫她完全地除脫掉瞭。
兩人的上身竟毫無阻隔的貼體抱同在一起。這下肌膚相親著,灼熱的體溫透過肌膚相觸傳來,她的內心驚惶不已,顫抖得幾乎無法自持,怎樣都平靜不下來。
空調的冷風輕輕拂過她的發梢,帶來一陣陣涼意,卻也讓她混亂的大腦稍微清醒瞭一些。
“那……那個門……”她聲音發顫,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這句話,眼睛緊盯著裡外間的隔門小聲的說道。
說話間,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房間那扇隔門上,彷佛那是最後的出口,讓她心生渴望,唯能為她帶來一絲希望的方向。
“那就是門啊,怎麼瞭?你擔心沒關上?”老盧掀開被角把頭轉向瞭身後看一眼。
聽罷他的回答後,卻又無比絕望。
對話時,盧老頭全沒理會她心情的轉變。見到他又將長統連褲襪拿起來細聞,這香味……相比較於昨晚在會場的溫婉端莊,凌然難犯的模樣…此一時入手絲滑的感覺,觸感纖細的網紋絲柔,輕薄與柔軟如膚般的微微光澤,眼前筆直而不帶一點贅肉的美腿,殘破的醒目感又帶一絲誘惑,竟感到些許的情色和……騷。
如仙女般的美麗女人,精致的臉龐如出水芙蓉,身材火辣,被過半百老頭的壓制後,不由得更生出幾分被人欺負後的可憐模樣,這種視覺的反差,令在場男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實在難以抗拒。
鄭自才不顧自己已謝的不剩幾根毛的禿頂,完全不避熾焰燈的高溫,湊近到縫眼處抬頭望瞭過去。不知何時,盧老頭已坐到瞭女郎的另一邊去,空出的空間變大,項月也趁機退避著老盧的身體,她自然不想讓身體有太多的接觸,這距離更讓偷窺的人仔細看清女人的身體,尤其是離他近的那雙大美腿。
連那盧老頭都有志一同的在心上大加贊賞,接著他已不受控制的伸出瞭左手,放在她那白嫩的大腿上輕柔的撫摸起來。粗糙的觸感順著下身的曲線,來回的滑動,拂過嬌嫩的肌膚,將老男人沉寂已久的欲火徹底點燃。
到瞭這一刻,鄭自才這已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猛地加快,一種莫名的興奮竄流上脊背。他自己也說不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天生長的絕美面孔,無人工雕琢過,氣質更是純凈無瑕,在他們傢鄉,這樣的女人少之又少。而自從來到魔都,時間雖也不長,但他還從未遇見過能與她相比的人,彷佛她的存在就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夢幻。
鄭自才向來自負於本身體質的強健,自認年輕力壯,眼前那個風燭殘年的老傢夥怎能與自己相提並論?到此時,他看老盧的眼神充滿不屑,打從他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嫉妒與不滿,彷佛像看到自己內定的妻子,被人染指。
幾乎是本能地握緊瞭拳頭,指尖已明顯泛白。那種憤怒與不甘,宛如看到自己珍寶的寶藏被人當作玩物來糟蹋,一股難以言喻的躁動在體內翻騰。十分不甘的情緒由心裡咒罵著──你個死老頭子,老不死的,居然享受到這等極品美女的溫柔,麻蛋!
忽然,宛若聞到一陣清香,一股清新淡雅的芬芳撲鼻而至,如晨曦裡的花瓣輕拂過臉龐。他下意識地順著香氣望去,目光停駐在她的雙腿上,項月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在昏黃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映入眼底的那一刻,他的喉結微微滾動瞭一下,感覺小腹一陣炙熱。
發覺到自己那不聽話的大傢夥都快將褲子撐破,欲望莽撞勃發,實在按耐不住澎湃洶湧欲火。屋外這長期饑渴的男人索性就解開瞭自己的褲子,將那發脹的大雞巴迅速的掏瞭出來。
說來,他也隻能算個“傳統手藝”人,還是那種資深級別的,畢竟溫飽都顧不上瞭,哪還有心思找伴侶。不過再怎麼窮苦潦倒的人都是有欲望的嘛,找不起長期暖床的伴,更沒有自薦枕席的花癡,所以用五姑娘來解決,這也很正常。
這般模糊的妄想與現實身體誠實的反應交互作用下,一股欲望悄然滋生,他畢竟是一個生理完全成熟的男人,不知不覺的胯下的肉鞭已經變得碩大硬長瞭,直挺挺地立瞭起來。
四人專用的上下軟鋪宿舍,確實是允許持房卡的人關門及上鎖的,但是老盧留瞭個心眼。他那狡詰的心思早就設想好瞭,這個萬榮分配給他的套間,其中的三個位置都占瞭,此刻他手上掌握3張房卡。他借用瞭林木的上鋪床位,放置一臺筆電,偷偷錄像進行視頻拍攝,要做什麼?意圖不想可知,這份檔案獨一份掌握在老盧身上(詳見新?17章劇情)。
最後一個鋪位,是萬榮特意預留的空鋪,通常隻有在其它房間都訂滿時才會開放使用。也正因如此,鄭自才才會誤打誤撞地闖入這間房,同時被老盧錯認為他是有床位的房客。當然,他這個人的存在並不重要,真正的關鍵在於,無意間提起他的存在,無形之中反倒營造瞭一種“隨時可能有人進房”的假象。
而現實中,鄭自才還真不敢使用那個空鋪。
整個套房看似封閉,但實則是一種心理陷阱,儼然成為眾人的心裡誤區,每個人都根據自身的理解做出與事實不符的判斷。項月下意識地將這裡歸類為“公眾場合”,也正中老盧刻意營造出的心理壓迫。老傢夥的經驗豐富,他的算計從來不會是蠻力,而是步步為營。
那道普普通通的隔門確實已關上,卻是關著受到脅迫的人,但也隨時有人能開啟,便是給瞭她施加一道潛在的壓力。
這也是他在帶項月來之前,便精心設計的一環——讓她在無形之中承受巨大的精神負擔,進而動搖她的意志。當她察覺到這裡並非真正私密之地時,更容易引起她的緊張,甚至產生被監視的錯覺。
這種若有似無的緊迫感,正是老盧期待的效果——讓她無所適從,從精神上逐步的崩潰。最終,這一切都將成為逼迫她屈服的工具。
輕則讓她在這種半公開的環境裡,被迫接受羞辱,讓她的身體與尊嚴被剝奪;重則,正如他先前暗示過的——今天,他不會放過她。
不隻是要她的身體,還要讓其從心理上徹底崩潰。看著她如何在羞恥與恐懼中掙紮,被赤裸裸的剝奪尊嚴,最終無可奈何地屈從他的掌控之下。
而這隻是開始。
從在機場送機後那的幾分鐘的空檔,他都能利用機會帶進廁內去猥褻她,怎麼都不難看出他那點處心積慮的壞心思?
項月雖不是什麼名媛千金,但作為小戶人傢清白養大的獨生嬌女,自幼即受嚴格傢教的約束,性子自然帶著一份矜持與傲氣。從小她便知,傢族的名聲和女子的品潔同等重要,絕不能容忍做出有辱門風的事來。而如今,被逼到這步田地,心底那份與生俱來的自尊正一寸寸被踐踏、碾碎。
富經驗的老人正看準瞭這點。享受獵物掙紮無助、一步步落入陷阱的過程。像她這樣曾經驕傲而自持的女人,一旦被狠狠打擊,所承受的屈辱便比旁人更加深重。而她此刻所經歷的,已遠不隻身體上被侵犯,更是無處不在的精神折磨——羞恥、恐懼、背德的愧疚感層層迭加,仿若無形的鎖鏈將她緊緊困住。
每根神經都緊繃到瞭極致,戰戰兢兢地應對著老人的騷擾,強忍著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然而,她越是提防,卻也越易因恐懼與混亂而分神,隻要一時的失誤,便是最快讓她陷入深淵的瞬間。
那曾擁有的高傲,一旦受打擊,自然就有多沉重,加之遭受到老盧這種粗鄙之人的屈辱與淫弄,深陷的傷害與痛苦便更無以復加。
對於接下來在處境,無論以有形的對身體上的密集凌辱,或無形的背德愧疚感、緊張感還是羞恥感對她的侵襲,戰戰兢兢的項月隻能崩住神經,處處小心提防。
面對著色老頭在她身體上的頻頻騷擾,由精神上進行種種打擊,有極大機會讓她在不小心中失去瞭註意,落進陷阱之中。
“我隻是……想確定一下門有沒有關好……可……可不可以先把它給反鎖……”
她顫聲說道,指尖緊扣床單,心跳快得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她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的事,然而窒息般的恐懼已讓她的臉頰發著青白。
“我剛剛進來已確定過,放心吧!”
老盧老練地甩出一個謊言,以最自然的語氣麻痹她的警覺。接著,他看似不經意地接著補充道:“房間門的反鎖問題,你根本無需擔心!酒店規定,此門必須保持暢通,確保任何趕時的司機都可以自由進出。這裡可不是什麼情人賓館,讓你想怎麼關就怎麼關。此正是我讓你快點動作的原因。”
他那般,語氣裡帶著一絲戲謔,彷佛一切都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項月的心卻猛地一沉——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該相信他,但此時此刻,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無疑讓她的恐懼又加重瞭一分。
“可是,我心裡…心裡…有點慌……”
忽而起瞭捉弄之心,打趣道:“噢?心裡慌,這我這倒有點經驗!能治,要不要試試?!”
這是在說心裡悶慌啊!那種形容用的詞匯啊,不是什麼生理病癥!她可從沒聽過有人在治療這個的,心底湧起一股好奇之意。
他隻輕輕一笑,端起原本就放在床邊桌幾上的水杯,晃瞭晃其中的涼白開,但也沒見他喝,又放回幾上,這時才語氣從容地說道:“說到這個問題……前陣子…正好有個相好…啊!你也不需知道是誰…就這麼說吧!這事我倒是偶然解決過,不算太難。”
說到特別的人,他似乎立即從甜美滿足的回憶中回神,隨後接著說的聲音淡淡的,彷佛隻是輕松的一提,然而那微微挑起的眉梢,卻藏不住內心的一絲狡黠與得意。
然而,單純的她還是產生瞭好奇,這一時也帶著急切。
“如你說的……是由此處讓你心慌是嗎?你說的正也在這個位置?”他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語氣輕佻。
一邊,滿臉皺皮的白發老人嘴角微揚的說道,一邊,他的食指慢悠悠地朝她豐滿的胸前點瞭一下,又指瞭指,動作故意放得很慢,還帶著某種刻意的挑釁意味。
項月沒抬頭看他,彷佛是在回避著他的視線。但如果在此時將目光迎上他,便會發現他眼裡藏著一抹的戲謔與試探,正等待著她的反應。
一時讓她愣在原地。直到老盧猥褻的動作趨前比畫著,便聽見他淫邪的說道,“應該在這部位子吧!現在我就用手幫你揉捏幾下,不就不慌瞭?”
調戲時,老盧的嘴角微微揚起,勾出一道賤兮兮的弧度,那副滿懷得意的神情,彷佛吃定瞭她一般。話音剛落,他的手掌便悄然探出,手掌的五指歡快的張合著神色張揚著,接著又作勢欲往她胸上揉捏,然而空抓的動作輕慢,又帶著刻意的挑釁,那份神氣得意洋洋。
受不得這壞壞的話語,項月這才意識到他的意圖,驚得她猛地捂住胸口,下意識地將身子向後縮去,雙頰瞬間漲紅,像極瞭熟透的蘋果。
一時的驚慌與羞赧全寫在臉上,那副慌亂無措的模樣如此羞澀的嬌奼,反倒讓老盧心裡癢得發狂,連那誘人的胸口都不想揉瞭,手上動作也不想做瞭,隻想直接撲上去狠狠咬她一口。
不過他這也是順口調戲,一面調侃、撩撥著生性羞怯的項月,又暗施著壓力。這些話,他是意味深長說的,意即特意地告知她,也就想讓她如此的風騷樣給深掘出來,更是為瞭曝光出其本性,令她別再他面前裝純瞭。
一般人或許不知道,說到在公共場所“暴露身體”或在“外人面前”進行調教,這是“被調教者”最快速接納“調教者”的方式。
“隻是開個玩笑嘛,那麼認真幹嘛。”
美人在懷。他抬眼瞧去,卻見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彤彤如火,還是粉面含嗔的看著他,任憑老盧經驗再豐富,總是會有些的暈船,定力再好的人,也要堅持不住啊。那是獨屬於輕熟婦的風情。
他旋即俯身而下,倒不是真的去揉胸,而是欲上前噙吻她的朱唇。不過隻是輕啄即分,主要是為瞭借機來強抱她的嬌軀。當即嘴唇一下被襲擊,瞬間便見她張大瞭眼,瞳孔不斷收縮著。
老盧自打年輕時便跟王總混起,自是花叢老手。對女人也有長足的瞭解,雖然人長得很粗鄙,但對著珍愛的尤物卻很溫柔。在房外看得滿頭是汗的人滿以為女郎會抗拒尖叫的,但老頭子把手伸到她的大腿深處時,趁著她桃花泛濫成災之際,那隻枯槁的老手便在腿根之間直接鼓搗瞭起來。
莫名的刺激讓她漸感頭暈目眩,又等瞭一段時間,卻也未見她再有什麼劇烈的反應。這會兒,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騰”地一下子紅瞭,顯然方才任由老者撩的微微發愣。眸光低垂之時,眉眼間更似蒙起羞惱的霧氣,怨憤自己的軟糯膽怯。
窺視的鄭自才盡量屏著呼吸,眼睛盯起那雙枯瘦帶斑的老手。老頭已是毫無顧忌下大肆進攻,伸出的手正往那女人最隠私的絕密領域摸去,當那手完全伸入瞭內褲裡面,便見整個手掌包住瞭陰部,撐起襠佈變薄的面料。
“呃!痛…裡面…不能……”
承受著侵擾性的指奸,隔著內褲攪起一汪春水,摸到一片的濕潤。不,這應該從剛才在車上時,早濕透過的,要不,絲襪上一般都幹爽透氣,不該會有那種咸濕芳香的氣息。
這刻,讓他意外的,如此“深入”竟是沒遇上什麼反抗?然而溫潤的濕潮感早已傳染於整個手掌中。
“幹嘛老是要否認自己的欲望呢?看你這樣不是挺享受的嘛~”老盧說著,指瞭指伸入她下身支起的飽滿鼓脹小佈篷子,
充其量她隻顧著搖頭而已,露出哀求的眼光看著他。她拚命的忍耐,總感覺她在隱隱的喘息著,既羞又怕的,但這也沒有什麼辦法。最後項月姍姍地也隻是被動伸出手從外面去捂住,能起什麼作用?
這莫不是,另一種的默許信號?
手被壓著,他稍事停留瞭一下,然後開始摳弄起來。他那雙長滿繭的老手在大腿根處,輕輕地愛撫摩娑。她的身體其實挺敏感的,越是急,被老盧這麼一弄,立即便有瞭感覺,汗水更是由額頭冒出。口中“嚶嚶”的哼出瞭一些聲音,她隻能用著一種既哀怨又略帶乞憐的眼神看向他。
項月從昨天晚宴後被他威脅要拉到小魏面前淫虐,屢屢在鬥爭中潰敗下來,身體早就疲累,很難再使上力來。然而,她的身體卻逐漸產生瞭某種奇異的調適,對施暴者的行為竟生出瞭一絲“依賴般”的錯覺。那種被動的順從,像是被馴服的本能,讓她逐漸地習慣在他面前暴露起來,甚至對他那些令人作嘔的觸碰,已不再如最初那般強烈抗拒,她也漸漸的接受,這等的屈辱也能習慣起來。
不管一個人的脾氣有多硬,無論其意志有多麼的堅定,頻頻累進的折磨中,還不是一點一點的將之磨蝕殆盡。
花甲老頭那心頭是興奮的。見到此,心裡甜滋滋也暖呼呼的,笑瞭笑,舔瞭舔嘴唇,右手繼續賣力地在她的陰唇處撫摸。因刺激太大,項月擺頭拼命喊著“不要不要…”,都這上瞭床,矜持又能堅持多久?你說不要瞭,這刻還能消停嗎?最後,皆由不得人的,不是照樣該怎麼配合就怎麼配合。
心理學中,有一個名詞叫作“棄貓效應”指的是被丟棄的貓咪,再次撿回來後,就會表現得比過去更乖,因為害怕再次被丟棄。在人類之間的感情中則是形容,有一方被另一方甩瞭之後,如果再次復合,就會試圖展示出對方喜歡的樣子。
這樣委屈求全的心理,則會被一些人利用來PUA另一半異性的感情,透過情緒勒索達成目的。老盧是不懂這種高深的理論,學說什麼的更不用說。但他會玩女人,玩女人這方面經驗太充分瞭,他就是個混不吝的,葷素不忌,見誰都想要,見縫插針的找機會。這一再的逼迫她,女人在絕境,產生依賴性,或在也限度的條件都容易妥協。
“這……這不是很危險嗎?我們……不能讓人看到,……太丟臉瞭……”
項月的聲音顫抖,帶著羞愧與無助,像是被壓抑到極致的呢喃,連完整的句子都難以說出口。
“這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老盧嗤笑瞭一聲,語氣裡盡是不以為然。
真叫你給門鎖上瞭,那讓人怎麼進得來?這樣還威脅到你嗎?不打針,這會兒我還不能整你瞭?
“還想著會有人進來不成?這我也無法保證,你瞧不是還有個鋪位空著呢!再說,一早出門前,我見過那人的,如果那人沒退房,你還想將門給鎖上瞭,他該怎麼進得來?”
那人?這一細品,老頭是在說我嗎?這算是在邀請嗎?
鄭自才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黑眼珠在渾濁的魚泡眼裡轉個不停,像是在盤算著什麼。霎時間,他心頭竄起一股詭異的沖動,竟有種想要直接推門而入,親眼見證這場“好戲”快些開場的蠢蠢欲動,想來也去催促他們快開戲吧。
正常男人怎麼能不好奇呢,但是人傢在辦事,自己一個外人哪能出什麼意見?而且就算真進去瞭,也隻是壞人大計而已。一但身臨其中,便也不能再這般光明正大的看瞭。還是說要自己堅稱體虛而無法忍住尿,頻繁走過他們面前借道?他可不想如此無趣的浪費時間“出出入入”?想來,還是在外偷窺來的自在一點。
這女人在表面老愛故作矜持。暗道,果然是身體比嘴巴更誠實,被這一搞,精彩的戲碼正進展到高潮,若因自己的私欲沖動,這難得一見的淫戲都還沒演完,極大的可能會因此就硬生生的截斷,結局將強行落幕瞭。
“昨晚旁邊不也有人?而且,說來我們之間不都已經做過瞭嗎?”
老盧的語氣透著一種理所當然,話詞間刻意偷換概念,將未曾跨越的那一步,包裝出已成定局的事實。顯然他特別強為瞭調這已非第一次瞭,口中說的“做”,不過是巧妙的心理暗示。事實上,昨夜的親密僅止於肌膚相貼,最多不過是肆意揉捏撫弄,裸裎的摸摸摳摳而已,未曾突破那最後一步,遠未達到真正的占有。
這般的誇口,卻像是在強調他們早已親密無間,更像是連“做愛”都有過瞭,最後的防線都突破似的。
啞然片刻,當即狠狠剜瞭他一眼,怯聲道:“你…你,胡說什麼呢?”
項月的杏眸微微一顫,眉頭皺瞭皺,芳心中泛起一股羞恥與慌亂,同時心頭湧起一股擔憂。她其實隱約察覺到瞭話中的漏洞,卻根本無暇細究,亦或是潛意識裡不願去戳破。她的沉默,反倒像是一種心虛的默認。
這一幕落在鄭自才眼裡,讓他心頭驟然升起一絲荒誕的浮想,眼前這個看似良純的女人,真如她表面看起來那般清純無辜?
他突然的又有些恍惚。會不會,所謂的矜持隻是她自我偽裝的一層皮?明明就一副受辱的模樣,卻又從未真正的反抗,以她的身形,不可能掙脫不開,所以現在分明是欲拒還迎。甚至是有些欲言又止……該不會,她本質上就是個悶騷的女人?
那什麼無忌他媽,不是說瞭,難道女人真的都愛騙人?
聽瞭他們說出如此多的私密,他不得不如此揣測這女人私下交往恐怕極為放浪,可謂活出精彩瞭。
這麼一想,鄭自才的目光變得幽深,心裡也越發躁動起來,甚至開始肆意揣測她過往的私生活。
“那……不一樣,他……是是睡著的……!”
翠麗如黛的秀眉之下,那雙晶瑩剔透的美眸柔潤微微,閃爍瞭下。
項月顫巍巍的急著辯解在丈夫面前失德的恥辱,這句話從她唇間溢出時,連她自己都感到窘迫。搭配的呼氣聲越發短促起來,語氣支離破碎。
這樣的解釋,不僅無力,反倒透著一股曖昧不明的味道。聽在旁人耳裡,簡直像是某種心虛的推脫,甚至比直接承認還要耐人尋味。
沒做什麼?誰相信。
然而,細碎的呢語,心虛的語調,聽著都覺得酥麻。
鄭自才的心神瞬間被這句話撩得迷亂成一團。丈夫就在身側,而她竟能與另一個男人親密相擁,甚至還強調“他是睡著的”——這是什麼情境?
迷倒瞭丈夫嗎?人妻、寢取、玩偷情?真能玩!人妻在丈夫面前…這還有多少的道德底限?光是想象那畫面的刺激與沖擊力真的很強,……這些畫面在他腦海裡不停的翻湧交錯,讓他的思維短暫地當機。
然而,嫉妒情緒卻在下一秒翻騰而起,真的都忍不住想要沖進去上瞭她。他又想到這糟老頭兒即將得手,擁抱佳人,此刻竟無法忍受如此的一個尤物被那老頭壓在身下。他心裡已悶的慌瞭,幾乎讓他要喘不過氣來!
寢室內老盧卻大笑瞭,笑得還肆無忌憚。
“怎麼不一樣?何況那時外面還人來人往,你保證?在舒服的時候,你連一點淫蕩的聲響都沒發出來?”
用著語調輕飄飄地對她反問,他的眼底閃過一抹戲謔,語氣帶著刻意的蠱惑。
擁過她的嬌軀,湊到麗人耳畔,打趣說道:“那時,你也不是很享受嗎?”
說完,他沒忍住自己罪惡的雙手,便也動起來,開始展開騷擾,兩人之間的距離隻剩咫尺,他都能看清她細膩皮膚下的紅潤。
“嗯嗯…我…是忍…忍不住…嗯嗯嗯嗯…忍不……”純欲的天花板享受,一幅含羞待放的可人響應,聲音略帶些沙啞,但依然是那麼的動聽。
柳葉細眉之下,美眸深處閃過一抹慌亂,語氣中似有幾許羞不自抑。
桃源中,一套行雲流水的挑逗動作下,半蓋的被子內女聲堅忍著盡量不發出聲響,由露出的小半截腿看來,她是緊緊夾住自己的雙腿在被單的邊緣蹭動,任憑那隻罪惡的手胡亂的揉捏她的身體。
雖無法完全確認被子裡的動作是多麼大膽,但是由被子振動的狀況來看,項月目前的狀態簡直就是一絲的防備動作都沒有,幾乎已不作抵抗瞭。
老盧這招的手法雖說已經用老,但對她卻一直的有效,所以他又像昨晚一樣,故技重施。知道項月不可能對外聲張,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開放性”場景,自己所處的尷尬環境,隻是靠意志與潛意識的欲念在混戰。
“不行,不能在這裡……”
品德操守都極自律姑娘傢,如此出格的放縱已讓她忍受不瞭。
“好閨女啊,難道忘記你答應我什麼嗎?”他故態復萌的又說道:“時間可不多瞭,就剩這幾個小時,你這樣一拖再拖有意思嗎?再說瞭,昨晚那過夜的兄弟也不知何時回來,抓緊點,萬一…打擾到瞭……,你就不怕…,索性的就放開一點吧。”
鋪位上兩人由於推拒的動作加大,被子已全部被掀掉落,隻見老頭都熱的一頭汗瞭,現在兩人上身都露瞭出來瞭。
果然,一具美妙誘人、潔白細膩的青春胴體幾乎是全裸的暴露在男人眼前,墨色而散亂的長發,皮膚上有汗水,被汗水浸潤的肌膚水潤光亮,猶如剝殼的雞蛋,隱隱散發著幽香。
見光後,她的眸光驚惶,一瞬間豐腴身軀定住,等反應過來,她臉頰滾燙。
接著見她別著頭,臉龐充斥極度的羞愧,眼裡甚至有淚花閃爍,可自己連番遭受屈辱,使她無地自容。
尤其房間外的鄭自才看的嘴巴都不自覺的張開瞭,而一顆心也都生出瞭火來,心中怦怦直跳。在心裡大叫著──真沒想到,可以這麼清晰地看到如此絕色美人的胴體,他凝眸看向那張俏麗的五官玉容,忽而感慨道,實在是大飽眼福瞭。
又閉上眼睛,此時性致已特別高昂,他迫不及待下掏出瞭自己勃起的大雞巴不停地套弄著,心中已泛起一股說不出的舒坦,他幻想著抽插著美人感覺,感到異樣的興奮難以抑制。
床鋪上兩人離得很近,老盧能聞到她身上濃鬱的香甜味,書香名門嬌女的端莊的風情揉合在一起,越看越是誘惑。
鄭自才見狀也不由自主的將鼻尖更往前湊,屋裡頭彷佛有一隻勾搭他心魄的妖精,讓他急不可奈,此刻的鄭自才真的毫無抵抗力,他貪婪的用力呼吸,想藉此吸聞房間裡散溢出來更多的美女肉體氣味。
那小黃瓜狀陰莖非但沒有軟化,反而在摩擦過程中,越來越火熱,也變得越粗壯起來。而他這陷入迷惘的體內逐漸熱血沸騰,性欲顯得非常的強烈,身體已發出不規則的顫抖,情緒上變得有些的不受控制。
淫靡的味道充滿室內,甚至溢散到鄭自才這邊。隨女人喘息呻吟著,他那手扶住自己硬挺的大雞巴,時而收斂著心神,閉住嘴咬牙摒住精關,但手指仍不停歇,上下套弄磨動著敏感點,手臂不停的晃動,殘影片片,此刻臉上神情很是陶醉。隨著屋內男女禁忌的發展,想將充沛的欲望藉由身體內那股灼熱濃稠的精液的噴射,發泄出來。
與項月那種彈潤而柔軟、豐腴的蘋果肌恰恰相反。老盧露出赤裸、黝黑而幹柴的胸膛,雖比女性寬闊許多,但肌肉老化明顯稍顯得下垂,肋骨都隱約可見,肌肉線條已不如年輕時緊實,但猶可看出仍帶著力勁的痕跡。他的背部微駝,脊椎線條突出,彷佛一直在承受著歲月的重量。肩膀和手臂肌肉還算結實但已有些纖維化,皮膚上可見一些細小的疤痕,似是年輕時所留下的。
“不,不要……我還沒有準備好,……等一下……”
項月看到老盧已經有所行動瞭,連忙驚慌的阻止道。為瞭保持住理性,她更是偷偷不斷在掐著自己的大腿,原本白皙的腿肉一下間都被指甲掐出印痕,大腿內側、臀腿交接處盡有紅痕。
說出這些話,代表著心中的苦痛,每個字好像都在消耗她極大的氣力一樣。
彷佛被什麼東西刺激到瞭,一直低頭的她突然抬頭看著他艱澀說著:“我…我實在適應不瞭…,我給你錢,你去找別人……”
“都說過,少瞧不起人瞭,我今天就是要上你,別怪我撕破臉!你還不如灑脫一點,那些老學究不都勸解人,什麼──生命在於折騰嘛!放開玩玩,人生苦短,當作是種享受不是很好嗎?”
她的皮膚是光滑細致的,香汗漸漸從皮膚下沁出來,光潔如玉的額頭、鬢角都見著細密的晶瑩汗珠在小夜燈下彷佛是被一層淡淡的金光所籠罩。
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生命力正在她體內遊走,這具身體簡直完美到無瑕,不論薄被遮瞭多少,她那玲瓏曼妙的嬌軀,大有要吸出人魂魄之感慨。這美的也太犯規瞭吧!
這時,鄭自才也才進到休息室不久,從少婦被壓制到她嚴拒使用那種助興針劑,他那時幻想著女人衣服包裹下的身體有什麼樣的秘密,超想知道她的乳頭是粉紅還是暗紅,也想知道乳暈是大還是小,更恨不得親身去掰開她的蜜穴,探索陰唇的顏色和形狀,用自己脹到快爆的雞巴直插入騷穴,試試那觸感是緊還是松的。
越接近秘密的揭曉,他便興奮到更想去瞭解關於她身體上的一切!這一刻,隻能說他看到房間內的男女激情熱烈,也愈發得讓他心醉神迷,如此的景色,不管看多少次都不會膩。
終於,少婦的雙腿被盧老頭舉過頭頂上方分開叉到他肩上!肩頭上的美腳還在兀自不安的掙紮著,立時春光乍泄,香艷無比!
泥馬的!兩條豐腴的大腿根部的春光便讓人直噴鼻血!內褲緊緊地包裹住她豐滿的下體,中間微微地凸起…一片濕潤的水澤痕跡,這讓墻後的男人更形象的辨認出那片模糊的陰部形狀。
貪婪的心情促使他還想更進一步用眼睛飽餐秀色一頓,鄭自才這才發現到自己心跳的飛快,此時的呼吸都感到有些急促瞭,他幾乎已快要按奈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他不由得咽瞭一口唾液,同時也更加堅定瞭繼續摻合下去的決定。
咦?!那坨是……
難道自己看走眼,這美如仙女的人妻是女裝大佬?不對小少婦的內褲一側,鼠蹊部並沒有完全被佈料的覆蓋與支撐,從小縫中頑皮的露出幾根性感的陰毛,而在人妻子的菊肛側邊竟多出一條異色的毛,不,那不對,仔細再看,這是一根細線。並且是……
原來她竟被脅迫帶著跳蛋出門?佳人如此清純的本質已被染雜瞭,一下子,身上的風塵味卻也變得濃烈,或許是她天生淫蕩,因為喜歡被幹而主動提出的!前後官感極端的反轉,反倒襯托出女人撩人之氣韻。
小內褲的邊角處垂下一根繩子,這景象本來就帶有一種淫靡的味道。就連空氣中的味道都變得淫濕不已。
便發覺她的大腿死死夾緊陰部。充血的陰阜散逸出香糜味道。連臀瓣上亮晶晶的淫水。
老盧哈哈一笑,將手伸進被子中,笑問道:“想要瞭嗎?”卻讓她趴在自己腿上,她跪趴在床上的樣子,更是將絕好的身材顯露無疑。
項月面紅欲滴,大聲道:“沒有!”
手對著遮掩的棉被用力一掀,彷佛精準定位一般,隻掀到玉臀處,“啪”的一聲清響,見他粗糙的手掌,猛然拍在裸臀上,發出沉悶而響亮的聲音,整個翹臀都在微微顫動,震得玉肌軟肉如水漾般層層波動。他的手掌毫不客氣的拍落在人傢的老婆臀上,然而肉掌雖刺痛,但柔膩彈滑的感覺卻絲毫不減,隱約還能見她的臀部顫動不止。
“啊!”
項月因疼痛直接發出一聲驚呼,拼命掙紮,卻哪敵得過老人那鍛煉過如鉗般穩固有力。他又復將其手放在她細致的腰背上,已令她動彈不得。隻是她一掙紮,胸部便自動壓往他的身上,豐挺的觸覺,令老男人引發出一股沖動。
這時,老盧嚴聲道:“別動瞭,再動,難保跳蛋真的又往深處鉆去瞭。你這小穴窄門窄戶的,到時,想拿出來可得費勁瞭。”
說話之間,輕輕撫過她的圓膝,感受著麗人劇烈的掙紮,心頭難免湧起一股古怪。
鄭自才意識到,她這身體裡,一早上便都夾著這個跳蛋,甚至還去送自己丈夫呢!這般的忍受能力,還是挺堅強的。
“剛剛要不是在機場試過,都不知你這張小嘴竟比上面的小嘴還要緊啊!早上都已驗證過的,你不就是一個騷貨嘛!老公現在已不在身邊瞭,是騷貨,也裝不太久瞭?要知在公司裡,覬覦你的人可多瞭,還遮掩什麼呢!不如放開一點,讓大傢爽爽!”
老盧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那臉上的神情柔弱而蒼白,看向那杏眸中泛著點點的淚光,陰道內的跳蛋讓她困擾一個早瞭。從她去送丈夫的過程,她有如受氣包一樣,一直在車上被騷擾著,那強烈的刺激讓她漲紅著臉正襟危坐著,不敢有大動作。忍不住時,不時還靠趴在大巴車窗上,假裝自己暈車,任由著老盧一路欺負著。
回程,氛圍更十分的緊張,就是因為大老板座車的隔音太好,高速路上有幾次被坐在後座的王少或林莉聽到機械聲,自己的糗事都差點給發現瞭。
他的手指順勢勾住瞭那條素色的內褲邊緣,然後猛一用力,絲質的三角褲被老盧的手抓住褲頭的束帶上,被扯至延長的內褲宛如佈條般拉向大腿一側,這個角度,項月的兩腿並攏在一起,想夾住的內褲,堅守不住即被扯到膝下。
也讓她的陰阜擠出一個飽滿的形狀,小美婦這珍私的部位雖被丈夫開發瞭,恥丘上猶是整齊有致的陰毛,兩瓣閉得緊緊的陰唇守衛著她的貞潔。陰唇的邊緣,有些晶瑩發亮的東西,這自然是先前受到跳蛋的刺激而流出來的濕滑黏液,她那雪白的肌膚配上亮麗的絨毛,顯得分外的養眼和誘人。
兩片稚嫩嬌滑的陰唇像是一個蚌殼,合攏含羞的緊閉,顏色嫣紅,中間那道誘人的肉縫清晰可見,仿若如未經人事的清純處女般的景象。
項月已放棄瞭柔弱的反抗掙紮,他伸出一隻手沿著修長玉滑的渾圓玉腿輕撫,最後停留在她那火熱柔嫩的大腿根部挑逗著。
由於處於恐懼中,陰戶居然因性奮變得異常濕潤,淫水不住地流瞭出來。
“騷貨!都流水瞭喲!這景色,就如為大眾男人服務的女郎那般,真如那些淫蕩的女人一模一樣,流個不停。”
聽聞此,就見她的手指時而抽動時而緊握,這一刻,從她顫抖的身影分明是極度慌亂,心緒十分緊張。
嘴賤的男人大聲的描述她的不堪反應,平日裡,她很難去厭惡一個人,可是這幾句話讓她心裡砰砰的跳個不停。被隱攝為風塵女子,一個良傢婦女哪能忍受?無非是他想要刺激女性羞恥的神經,讓她的身體暴露和喪失德性的羞愧,不斷地交互沖擊,麻痹其意志並迫使她棄守道德尊嚴與操守,漸進習慣赤裸於別人面前,這樣也好利於進一步調教。
在把內褲褪到瞭腿彎兒處。項月還想努力坐起身。這時,雖被他的身體撞得一個趔趄,但還沒完全被反彈力撲倒,就趁兩人身體同時彈開的片刻,她兩腿猛然發力,欲想在落地下床後掙脫逃跑。
可她似乎是忘瞭內褲已卷成繩帶狀緊緊絆住她的膝關節,她的人方才一步踏到地上,立即就又摔回到瞭床上。傾倒的上身剛剛碰到被褥時,跟著,頓覺自己的兩腿圖突然一輕。
她錯愕的睜大眼睛,一瞬間就連心跳都停止瞭半拍。在她反應回神,發現揚起的小腿足踝已被男人拿捏住,頓時,內褲立即就從腳尖扯瞭出去。一叢黑色的芳草,就這樣忽然出現在男人的眼前,下體的肌膚已經光溜溜的全暴露出來。
“啊”尖叫一聲後,隨即她嬌羞的捂住自己的嘴。
“事情都沒有辦,這般急著走做什麼?”
聞聽此言,她目光不由為之一滯。很快項月便又被老盧按回倒在床上親香一番。至此老盧的內心可謂是興奮無比,胸膛幾乎快要炸裂,項月從頭至尾始終是徒勞無果的掙紮,但到此刻,在被他扒掉瞭內褲後,便成瞭一條小白羊。
那嬌軀劇震瞭幾許,或者說,她此生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
“你快放開我!”
在他雜亂的灰白眉毛下,眸光微瞇的輕笑著,“剛剛要是我直接放開你,可就真摔倒在地上瞭!”
她這已經發現到,自己沒瞭半點的力氣。於是便不再掙紮,握緊拳頭開始惱怒。
對於任何男人來說,成熟女子那充滿著撩人味道的身體,從無意間流露出來,渾然天成的嫵媚都具備著無可抵抗的殺傷力。她掙紮後暈紅瞭雙頰,同時發熱的身子熨燙著每個細胞,輕撫著柔軟而平坦的小腹,軟膩的呻吟聲銷魂入骨,在這個早上裡讓老盧整個人都陷入瞭焦躁難耐,心生的火焰熊熊燃燒。
“騷貨!就讓我看看,你能讓我享受到什麼樣的程度!”他的嘴上僅以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著。
老盧的設計,在她無法抗拒狀態下,接受瞭這各舒暢的快感,同時又讓她精神上屈服於如此從來未體會過並且頻繁而緊繃的壓迫,也就是在疼與痛快的雙管齊下來回戲弄她。有如人們常形容的在高空走鋼索、在懸崖邊行走的那種極端刺激感。
又一陣長長的靜默,他抹瞭抹額上的老褶子,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
老盧那張老臉,此刻特別的亢奮。雖然枯瘦,兩頰微微下陷,顴骨突出,鼻頭有些泛紅,似乎是長期吸煙或飲酒的痕跡。
“勸你還是別再動瞭。別忘瞭,還有個小玩意兒在身上,不難受嗎?難道是你已愛上那銷魂的滋味?要不是沒電…嘿!嘿!讓我來試著看一下,應該很好認的,我先來幫你看看會不會如機場那樣容易取下!”
“我,我…我自己…好、好吧…”她從沒…碰過…那什麼跳蛋,想自己取出,卻紅著臉想瞭許久。此刻有如上刑場…宛如就義一般,將自己的臉別到一面的墻壁上,思慮瞭良久,隨後一咬牙,雙眼一閉,在老盧面前緩緩的張開瞭大腿。
“放心好瞭,我當然會仔細…的看,但是……”雖然嘴上說的輕松,可鄭自才看過去,立見他那雙手卻是發著顫地伸瞭過去。
她仰面躺在床塌上,一絲不掛,身上的所有衣服被鯨吞蠶食的,不知在何時全被褪得幹幹凈凈。兩條修長的大腿被張開得大大的,她勉強伸手去遮擋著,可那並沒有影響到男人的欣賞。
摸到大腿處內側的肌膚特別的滑膩,這等美妙讓他流連忘返,於是他那枯柴的老手在這處地方不住的摩摩娑瞭良久。
項月那因為生產的身體依然是苗條纖細,幽暗的房間,加上窗簾遮掩瞭陽光,少婦白皙的皮膚在陰暗的房間裡並不刺眼,偏黃色調的臺燈散發出的柔和光暈,她小巧的蜂腰更是感覺盈盈可握,看著都覺得柔軟且充滿著彈性。S型的曲線在胸和臀兩處彎弧顯得誇張,卻讓人有種想要上前用手去環握或揉捏的沖動。
“你…你別說…不、不要…亂摸,呃!不許、不許…伸手進去……呃……”口中帶著哭腔,一向在外人面前不想示弱的項月,此時說話的語帶嬌喘並發著顫音,可美人嬌羞,將絕對領域敞開在陌生男人面前,這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盛景。
項月一直可是無害的乖順形象,她心裡隻有一個詞匯“蕩婦”,那種想要的沖動愈發的強烈,在被年紀已比自己父親還大的男人摸著,從小腹裡到那…,她已感覺到一股尿意。在以前,她從來沒有過像這般的放浪…淫蕩……
不過,唯“二”的兩個目擊者卻都陷入心亂如麻的狀況,一個處於隻差一步便要哭出來的境地,另一因為無緣親近,沒能從近看到;他那距離,隻能看出外陰比較明顯的變化。
粉粉的陰部完全露出瞭,恥辱的部位被男人一覽無餘。陰唇美麗的形狀加上發情分泌,整個玉門已水靈靈地散發著光澤,陰唇因為過度摩擦變得充血,顏色也從粉嫩變至通紅,其它部位看的模模糊糊的,更氣人的是鄭自才沒老盧幸運,他還摸不到。
“我沒有…可若手指不伸進去,施力點不夠,你還是犧牲一下,昨晚又不是沒摸過?我會很小心的啦!我不會太用力的……別動!要是弄壞掉瞭……”
研究瞭半天,老盧才從她的雙腿間抬起頭來。
“呃,裡面看不清……,你再放松……再這樣,我可是要用手電筒……”項月原想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若一次搞定最好,誰知道還要再受一次折磨,想著,她淚水也就已經在眼眶中打轉。最後止不住的淚珠撲簌簌的便落瞭下來!
她不知道在哭自己沒堅守好身體,被人侵犯瞭而傷心,還是對不起婚姻忠誠,丟失丈夫對自己的信賴而愧疚。她痛苦極瞭,不停捂臉抽咽著。
“好!好!先別哭,再試一次……”
此時他已經趁機褪去兩人那些礙事的衣物和束縛,兩人都已是全身赤裸,兩具白條條的胴體在床上相擁著。被摟住肩膀,同時貼伏在他的肩膀上,頓時都紅瞭臉頰,卻並沒有掙紮。
他隻覺得女子的陰道是那麼的狹小和緊密,在陰道內不停地扣弄後,老人粗礪的皮膚接觸在她的私密部位,讓她不住地打著哆嗦。年輕嬌嫩的花蕾讓老盧又愛又憐。
輕熟女性,成熟濃烈的荷爾蒙發達。在花徑裡,因他的侵擾,所有為他而分泌出的粘稠愛液濃鬱香騷,散發出來的羞羞的味道充滿瞭香艷旖旎的氣息,隨著空氣散發出去。陰唇被他手指捏著,冰涼的觸感在她的陰唇周圍細細地劃過。
女人藉由陰道泌出淫液的保護,漸漸的引起她嬌軀顫抖著,也緩慢的接納瞭他手指的侵入,陰部裡繼而發出陣陣的奇癢,花徑中因而也分泌出瞭更多的愛液,她的腦海已變成一片空白,芳心嬌羞無限,但還是無法抑制那一聲聲沖口而出,嬌羞地輕啼,美眸含淚,卻忍不住發出那種令人臉紅耳赤的嬌啼呻吟。
他硬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指撥開她紅嫩的小陰唇,扯動得她兩片陰唇翻翻合合,裡面粉色嫩肉隨著指節插入翻進翻出,此時被手指帶出淫液,漫延在花唇上面更映襯著閃亮的淫水。
這次他專註的撥動,徐徐的將手指插入小穴內拉動繩頭,將一顆粉紅色的跳蛋從她那溪水潺潺的幽谷中摳瞭出來,在他把蛋體拿瞭出來,墻外邊的那人也同時看到瞭,連同跳蛋一起出來的那幾根瘦細的指頭都是濕漉漉的,看來女人流瞭不少淫水。
鄭自才默不作聲搖搖頭,心裡酸溜溜的卻不住的念叨著:“操!這麼爽的一個小妞,若能搞她一次該有多美!”
說實話,任何一個性功能正常的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忍不住脫瞭褲子上去幹一炮。
隻見他將跳蛋往床頭一丟,卻驚愕發現他那一隻濕淋淋及膚質粗糙的大手往女人那有彈性的屁股上拍瞭拍,看到麗人一下張惶失措地表情而臉色卻不見生氣,趁她皺眉驚恐的當下,他又把那幾根瘦細的濕漉漉手指,往她臀部蹭擦著,黏液沾染在軟若無骨的嬌美玉體上恣意地輕薄、挑逗,不少的淫水都抹到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上,收手時順帶又在女人的大腿上揩瞭一把。
“我說好閨女啊!你身體真如少女般的細嫩,滿滿的膠原蛋白,奶子發育的更是可觀!”
老盧看著她越來越軟的身子,心下就變的得意,最後把手放到瞭女人的腰上拿捏。
“嗬!你在幹嘛?想繼續表演用被子來悶死自己嗎?”
“啊?”項月驚呼出聲,驚慌失措的抬起通紅的小臉。
細究老盧的調教手段,無非想讓項月能聽命於他,簡單的說,用盡方法讓不懂情欲的女性去體驗這種肉體上的舒暢快感。也因為她本身的生活單純,在性愛的感受是淡薄的,甚至從來都未曾深切的體會過。老盧就以謀略讓她在無法抗拒狀態下,接受瞭這種舒暢的快感,同時又讓她精神上屈服於這種從來未體會過而且時時緊繃的壓迫,可說在疼與痛快的雙管齊下。
身體和尊嚴遭到侵害,在傳統道德觀的影響下,反而覺得丟瞭臉面,不願公開說出來,這樣會被社會歧視與排斥或受周遭人責備自己的態度不堅定、行為不檢點。
項月正感覺到老盧眼神的變化,男人心中在想什麼齷齪之事,她縱然開始猜不出來,從細微間的變化也漸能明白過來。滿含羞恥之意的道:“你,你想幹什麼?”
老盧無奈道:“都到這時候瞭,再沒反應,我就得去看醫生瞭,那還能叫男人嗎?”
他歪著上身,左手側支上身,又把臉貼到她的雪白粉嫩香肩上,忍不住探出手輕柔細致的撫摸她的脊背,粗大手掌貼撫在少婦勤為丈夫保養的冰肌玉骨,一邊看著麗人漸次蒼白的側臉,手中柔嫩的肌膚觸感在指間輕輕流溢。
意識到充滿粗礪老繭的大手在刮磨雪肌,想來小妮子呵護的用心,似乎得更溫柔一些的對待。他立即改變瞭手勁,輕輕撫過雪白圓潤的香肩,忽沉忽緩的變化著,卻讓她身體更加的敏感,接著一陣顫抖,然而過程中隻是乖順的接受,沒有拒絕。
發現此刻自己已掌握支配權力,膽壯氣粗的情形下他變得有恃無恐,如一頭發情的野獸一樣,生出一種恨不得把她擁在懷裡恣意蹂躪一番的念頭。
略顯幹枯的身體快速的朝她一貼,讓她有些恐懼。說來,比起在昨晚,305包廂裡看來也沒這麼排斥,他一身曬得黝黑的膚色,帶著長年日曬風霜的粗糙質感,幾處老年斑點綴其間,就是污穢的感覺。
此時斜躺於床鋪的項月,一條腿伸著懸露出床沿,另條腿屈著,十分不計形象,兩腿的白皙依然光潤誘人,肌肉彈性緊實,將碩長的腿型勾勒的非常清晰。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未加護持的雙乳完全暴露出來豐腴白嫩的肉體,美妙而玲瓏的傲人曲線,整具光亮美好的嬌軀呈現在眼前
更別說,那小巧的嘴唇就是特別好看,恐怕很多男人都會希望自己雄壯的象征被那好看的嘴唇含住,浸潤在暖烘烘的口腔內任憑男性陽具充血脹滿,在裡面隨意進出,享受那飽滿而柔軟無骨的濡揉,將整根的陰莖都裹住,尊享著恭敬被吸吮服侍。
“都說人生無悔,做些錯事也無傷大雅,嘗試不同男人,你會發現生活多一點精彩,這也可以調劑你那枯燥又缺花樣的房事,你還太年輕,太被動,都叫瞭我這麼久的大爺瞭,不如就讓爺來教教你。”
老盧知道小少婦,平時生活檢點,與丈夫間也還不懂什麼情趣,性經驗一定不多。再看那王少似乎還沒得手,應當隻有過一個男人,前幾次都是短暫試探,看她動作如此笨拙,也不知該怎麼主動,簡直純如白紙,讓他忍不住想要好好調教她,為她上一課。
“對瞭,你兩口子性生活順利嗎?或者說你做愛有快樂過嗎?”看著她閃躲的眸子,笑著道。
聞聽這話,項月拼命咬住嘴唇,眼睛圓睜睜瞪著老盧,到此刻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分明已然羞紅成霞。
畢竟都是結過婚的人,也一下子即明白他的話語。
在老盧這邊的心思,他的心裡早已期待著能將懷中的極品人妻融入進自己的身體中瞭。
“你,你別再這樣…,放過我吧!”她抬起頭凝滯的看向老盧。
一瞬間,她臉龐顯露哀容。
“小月啊!你還認不清現實嗎?到這時刻已無可能瞭,不順從,我也就隻能用強的!”他已挺受不住瞭,自然也不可能輕易的自動離去。
她的心中正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
項月見對方如此堅決,沒有一點放松的跡象,心裡自然更加的惶恐瞭,但是又不敢再說一句話,怕對方使用暴力或過激的手段來傷害她。
灰白發的老人深邃的眼眸閃著灼熱的火花,他感覺全身如年輕時那般發熱,呼吸都加重瞭幾分。聽著他粗喘氣息,感覺他身上的溫度不斷在提升,她雖然懂得不多,但到此刻,也立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瞭,她在心裡竟暗暗地罵瞭一聲“禽獸”。
“這種事真的沒什麼的,隻要我們都感到瞭快樂才是重要的,若你能這樣想,不就是一件很好的事嗎?”
“我...我是有丈夫的......”
“這跟我有啥關系,你已失身,一次與兩次又有何區別?”
他們都做過瞭?那還在裝什麼?一句簡單的對談都讓鄭自才懵瞭。其實連項月本人都不知自己“怎麼失身”,說來,那完全是老盧利用環境盲點,從中不斷去誤導、暗示她而已,功勞還是靠著小王經理的那灘“子孫精華”的神助攻。
老盧緊盯著她的面容。她那的臉色漸漸有幾分緋暈浮起,怯怯柔柔的聲音中,略有幾分輕顫。
被對面那似是意有所指的目光盯視著,她隻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終於能體會到你這樣的極品美女,這觸感居然就像要瞭你第一次一樣,小月你是不是也有這種快感?...”口無遮攔的差點說漏,那正好遇上項月沒能聽出破綻!
惴惴不安的她,根本不想回答回答這無下限的瘋話,兩人默然片刻,一時無言。
“唉,剛才在機場的前戲,倒是把你的感受給忽視瞭。讓我摸摸,是不是很渴望男人的肉棒瞭。”
他一邊撫摸起她那突起的陰戶,一邊強硬的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陰莖上,引導著項月慰撫著。老人的體味極重,但從昨晚接觸後一次又一次的熏染,她似乎也漸能接受瞭。不過這醜陋的男根可能衛生習慣不佳,突兀的冒出一股酸澀腐敗的果子酸味,讓她產生出一陣生理不適,蹙緊瞭眉頭,立即別過臉側向的遠避,大口的喘息著。
沒摸兩下,下體就有瞭反應,雙肩已不停地抖動著,或許覺得失態,便用雙手捂著臉。他這幾句簡簡單單的話又用手在敏感部位轉悠幾下,身體上一股莫名的舒爽感卻悄然湧上,令她不禁的在開合著性感的櫻唇。
可同時令她感到慌亂不已,那種酥麻感似乎隱隱的占瞭上風,這會兒根本就沒有半點的抵禦能力,令她有些完全不知所措。無助的她拼命去咬著嘴唇,強自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一絲不掛的小美女白嫩玉體,紅潮香汗迸出,陰道內酸癢空虛無比,淫水有如泉般湧出,大量的洪流奔騰溢出,經過前番跳蛋的洗禮,刺激她一整個清晨,已經微微有些紅腫的陰唇完全大開著,穴口一抖一抖的收縮著,竟把更多的蜜汁擠出來。
“你看,才兩下子就已經流出淫水。真是越來越淫蕩。”
“啊……你別亂…放開……快放開我……”
女性總是被壓迫、甚至尊嚴被貶低,讓她覺得無語。
“啊....”一道輕聲尖叫的驚呼突然響起,這發顫的抖音像是在…發騷……
瞬間,老盧就被她這聲音給叫走瞭魂一樣。
頓時狼性大發,性子也被挑瞭起來。在他極有經驗的撫弄下,反而讓項月的內心情欲更加的湧動。有這樣的助攻才能更易幫忙讓其發掘出自己身體上的異樣,更快速去在心理上說服女人自己,也由身體的暗示接受被人玩弄的合理性。
項月的呼吸在這時也變得急促起來,她驚駭的發現,自己不但是身體起瞭快感,連下體也有瞭同樣的反應。
脊梁骨不由自主發抖,後背上已是大汗淋漓瞭。
【後記】
本章節在(新?16-18章 水落石出?綠虐緣起前後就預告過,提供老盧的條件,給瞭繼續調教項月的機會,因而這段的情節實現,那才算是真的“水落石出”。
本該在20年寫同人時,已準備發佈悅表姐在火車上的那次情節,但見那個故事已出瞭正文,我們這寫同人的為維持原創精神就不便再續寫下去瞭,當即將那篇封存起來。可在寫到上章,突然發覺這司機宿舍怎麼這麼像火車環境,又翻回去看,那時我不辨有無的也曾說過找個機會抄回來。
於是上個月我便拿出這一段(自己在同人的段落)魔改成這章/下章。如有發現與上章劇情重迭、順序稍不對的,那就去怪鄭自才,連睡夢都不安生?其實,現實中的斷續夢本來就這樣,既清楚又混亂的。
偷個懶,請多多體諒,在這章節為補全小產的源頭事實,小王大多是防護著的,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