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戲物語-55章 噩夢?美夢(中)- 完结

作品:善良妻子的淫戲物語|作者:Manboy|分类:都市小说|更新:2025-04-20 02:09:23|字数:28673

  那一瞬間,老盧心底潛藏的狼性如火山般噴發,壓抑已久的野性被徹底點燃。熟練地挑逗著,使出各種的撩撥,手法老道又肆無忌憚,將她的情緒、感官一點點推向深淵。因此番的助力彷佛成瞭催化劑,輕易喚醒她對自身異樣的感知,甚至勾出瞭她深埋於身體底層對於欲望的渴望。

  女人的身體一旦背叛,心理防線便如沙堡般脆弱,瞬間動搖。從老盧細微的暗示中迅速找到瞭妥協的理由,加速地由內心上開始自我說服。倘若,發生點什麼,好像也不完全是她的錯,倏地就接受瞭被擺弄的合理性。

  “唔~”一聲悶哼從項月喉間溢出,細弱卻帶著顫音。

  呼吸陡然地急促,胸口像被什麼堵住,幾乎喘不過氣。頃刻,她驚恐地意識到,快感不僅席卷她的身體,甚至連下體也起瞭同樣的反應,泛起陣陣漣漪,無法平息。

  脊梁不自覺地發出顫抖,連後背也被汗水浸透,一層細汗微微閃爍,仿若輕紗蒙上一層水光,濕漉漉地。

  (書接上回。)

  項月原本還想掙紮,想著要阻止這一切。然而,一具滾燙的異性軀體緊壓在她身上,老盧粗重的喘息在她耳邊炸響,如鼓點般敲亂她的理智。她感到呼吸漸漸困難,意志在欲念的侵蝕下迅速瓦解。她曾試圖鼓起勇氣反抗,可那點微弱的定力早已搖搖欲墜,不消片刻,便徹底棄守。

  “啊~”她聽見自己口中逸出的嬌喘,動情之下倍感乏力,像一聲無奈的投降。精疲力盡的她連喘瞭幾口粗氣,胸膛劇烈起伏,彷佛要將心底的壓抑盡數宣泄。

  床的右手邊,落著一件白色的咖啡紗胸罩。多孔透氣的設計和寬大的哺乳扣依稀可辨。鄭自才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哺乳期專用的款式,增加哺乳層更顯厚實,造型比尋常胸衣多瞭幾分實用,也少瞭那一點的風情。

  “太老氣瞭吧!要不要我送你幾件性感鏤空的?”老盧調侃道,語氣輕佻,嘴角掛著一抹壞笑。

  老盧其實知道,不久前她剛誕下一個女嬰,可回來瞧這身材,竟絲毫未因懷孕而走樣,反添增瞭幾分成熟的誘惑。三數月過去,那腰肢依舊纖細,胸前卻更顯豐盈,飽滿得幾乎要溢出來。他心底一陣火熱竄升,難以抑制的沖動如野草般瘋長。

  他的手掌幹癟粗糙,滿是歲月磨出的老繭,指節因長年勞作變得粗礪。他伸出那枯瘦卻有力的手臂,猛地攬住她的肩膀,便想將她整個拉進懷中,緊緊抱住。

  “盧……別這樣……放開我……”項月聲音顫抖,帶著一絲怒意。

  對這毫不尊重她的人,她也難以維持起碼的禮貌,同樣的也尊重不上來,所以連稱呼都省瞭,直接抗拒地不帶尊稱的喊他。

  這般口吻的變化,他毫不在意她如此的反抗。語氣反倒愈發輕慢,嘴角勾起的笑意藏著一抹得色。他也更積極的褻弄著她的身體,對其掙紮置若罔聞。猛力的將她推倒在床,隨即壓下身去,抱緊身體,感受她的身上的溫熱與軟柔。雙手繼續上下遊走,毫不收斂,雄性粗糙的掌心摩挲著她細膩肌膚,帶出一陣顫栗。

  項月化瞭淡妝,唇色紅艷艷的,面容秀麗出彩。那羞澀咬著下唇的模樣,又近在咫尺,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誘得老盧心癢難耐。他喉頭為之一緊,強烈的沖動湧入腦門,即刻想將紅艷唇瓣“咬”上一口,狠狠地吻去。

  這種OL美麗新妻滋味,如久違的珍饈,他已太久未體驗過瞭。有幸能淺嘗人妻的美味,頓感自己血液翻湧沸騰,他隻覺一股嶄新的力量自心底湧現,使他生命中充滿年輕生機,久違的青春活力重新回到體內,人生再度鮮活起來。

  他的上手臂青筋凸顯,表層的皮膚卻幹燥並且帶點松弛,彷佛是歲月的褶皺。他發瞭狂般壓制著她的身體,一手托起瞭她的臉頰,強勢的吻咬下去,另一手則按上她的豐乳,托住那對美妙的堅挺玉乳,揉動、撫摸,用指尖撩逗著她的乳頭。

  如此像是點燃瞭她全身的火苗,心裡卻已抑制不住的情動。

  這一刻,他無暇多言,緊緊摟住項月,湊向那兩瓣柔潤的桃紅唇瓣,試圖噙住她那柔潤微顫的舌尖,恨不得將她拆解入腹似的。

  “盧……你…不要……”她推拒著老大爺幹巴巴的胸膛,聲音裡滿是掙紮與無力。

  老盧頭卻拉住瞭她纖細的手腕,嘿嘿一笑:“小新娘子,讓我來教教你,什麼才是銷魂蝕骨的極樂快感,讓你明白,完美成熟女人的真正快樂!”

  那語氣下流而自信,像在宣示某種勝利。項月沒有再響應他的下流話,隻是沉默地咬緊下唇,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

  老盧舔弄一下自己的嘴唇,調整姿勢,相準紅艷的唇瓣用力吻下去。但仍未順從的女人,從她的配合上猶然不太順利。噙住後,一手去固定她的頭,強迫地撬開她的牙關,如狂風暴雨般掠奪她的香舌。

  紅唇被封,四唇貼緊,她有什麼話都無法說出。

  唇對唇貼合,這種動情的接吻,逐漸傳起一陣“吧唧吧唧”的聲響,曖昧而刺耳。

  任由老盧盡情吸吮著她口中的汁液。此刻他就像一匹發情的野獸,久未盡情享受過這般年輕的溫柔。從房外鄭自才的視角看來,這哪是吻?分明是野蠻的啃噬,帶著毫不掩飾的貪婪,十足野蠻那種。

  接著,幹裂的男唇從她的嫩耳滑到臉頰,又一路往下到脖子,停在她美麗誘人的酥胸上,一邊用手揉捏著柔軟的乳房。此時,她已經有些意亂情迷,一股火熱從她胸口傳來,應該是乳房被揉捏後的那種酥麻感,宛如電流竄遍全身。

  雙重的挑逗下,項月不自覺地便輕聲地“哼唧”出聲,身體亦隨之配合著扭動起來。

  那老手最後挪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那肌膚光滑如初。對老人的親吻,她的抗拒越來越低,甚至可說逐步在減弱。她卻像個是睜著大眼的洋娃娃,任他擺佈,那神情似在努力的感受什麼,又似在逃避著什麼。當老盧放松自己的手段,項月竟下意識地將頭輕靠於他的肩上,像是尋求片刻喘息,努力在平復著。

  “香啊!你這口水比我喝過的瓊漿玉液還要甜,還更香,連這吻,都帶著一股風騷媚骨的狐魅韻味!”

  老盧邊說邊順勢撫上玉頰,指腹摩挲著她凝脂般的肌膚,滿臉陶醉。兩人皆沒註意到,他的肩頭已被不知誰的津液浸濕,黏黏地泛著光亮。

  她正陷入迷離狀態,呼吸急促得都快喘不上氣來。突然,遭到一陣猛烈的沖擊將她拉回現實。倏地一睜眼,即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縮在老盧懷裡,還是一個毫無感情的男人懷裡,甚至主動伸出手抱著足以當她父親的老頭。在抬頭時,兩人目光直接對視,那瞬間心頭一震,窘迫得滿面通紅,立刻松瞭手,想掙脫身子,離開他的懷抱。

  此時,她已面色臊熱,耳根燙得像要燒起來,低著頭,羞愧得不敢抬眼。

  “平時一副正經模樣,清純的面孔,奶子卻長得這麼淫蕩,嘖嘖!”

  老盧刻意扭曲女人性征的特殊化,語氣下流而挑釁。女人哺乳期,身軀發育自然成熟誘人,視覺的沖擊格外明顯。因育兒的需求,豐滿的乳峰鼓鼓蕩蕩,略顯豐腴的腰肢卻因自律未見贅肉,散發著濃濃的肉欲誘惑。

  平時,盯著她胸口的男性可不少,她可不樂意自己乳房的大小尺寸成瞭別人閑暇談資,也從不願自己的身體成為引人遐思的那一部分,此刻聽他這般羞辱,心底湧起一陣屈辱。

  見她沒有反抗,老盧得寸進尺,就將身體貼上她,靠到她的背上。手可是一刻都不停的揉捏著那對嫩滑飽滿的大奶團。那鼓漲的乳肉彈性十足,稍一用力,白皙乳肉的皮膚上便留下五道醒目的指印。無意間用手托住起她那未斷奶的豐乳,立即引起少婦發出瞭一聲細弱的嚶嚀。

  “放手……啊……不要……”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卻軟得毫無威懾。

  “先回答我,昨晚我們那樣,你感覺不到舒爽嗎?”老盧突然收起笑臉,語氣嚴肅,像在審問。

  他的話字字如針,說出讓她最不堪的言詞,字字句句刺在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讓她越是愧疚難當。這時的眼神帶著復雜的情緒,閃爍著屈辱與掙紮,卻又隱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妥協。

  當愧疚席卷而來,她心口一陣揪痛,泛起瞭一股難受,眼底閃爍著淚花,除卻那嬌艷的紅唇,憔悴的模樣像個病弱的美人,楚楚動人。

  此刻,她沉浸於焦躁與不安的交錯中,房間裡的時間彷佛被拉長。在陌生男人的懷抱中,她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怦怦作響,隻想著別讓對方察覺到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我不知道……!”她低聲呢喃,聲音幾乎聽不見。

  “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老盧變臉著逼問。

  霎時,目光已變得陰冷。

  彷佛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緊緊纏縛住心神,窒息與徹骨的寒意從心底升起。說來,老盧在公司既是依老賣老,何曾對誰低聲下氣過?這般“溫柔”的逼問,對她而言更像一種殘忍的嘲弄。

  “我……不想回答!”她窘迫地移開視線,低垂的眼簾藏不住顫抖。

  但陰騭嚴肅的森寒目光陰冷如刀,像千斤巨石壓在她脆弱的內心,讓她心生膽怯,掙紮的無處可逃。她的心頭巨顫,仿若墜入冰窖中,一股寒意從脊梁竄到腳尖。心慌與不安糾纏著她,她的心神幾乎要崩潰。

  對於逃避著現實、習慣於妥協,心態上愛裝鴕鳥的人們來說,面對這般正面審視時,無異於巨大的驚恐及不安的總和。

  老盧眼眸微瞇帶點煩躁,低嘖一聲。

  對上他嚴肅的質問,心裡當即咯噔一下。在她掙紮許久,最終低下頭,聲音細如蚊鳴,糯糯地說:“我…那那…是……舒……舒服……”話音剛落,她即松瞭口氣。

  直率地吐露真羞的心底話,可隨即卻又感覺極度的別扭,一股羞恥湧上心頭。她很後悔自己的軟弱,卻隻能選擇暫避風頭。

  “這不就對瞭嘛!這話聽得…舒服。”老盧瞬間換上慈祥的笑容,語氣親切得令人毛骨悚然。

  隨即又陰陽怪氣地補瞭一句:“我看你挺會說的,老頭子我也覺得自己老當益壯,沒毛病!瞧瞧,你就該感激我,昨晚對你有多用心。”

  他滿臉自得,不知是哪來的自信,渾然不覺自己的可笑。充其量,他也不過是個精力旺盛的“糟老頭”而已,卻自以為魅力無邊。

  床上,項月嬌弱的被壓在他身下,準確說是被他跨坐在身上。一副臉紅嬌羞的模樣,讓人心跳加速。老盧一手移向她的乳房,肆無忌憚的揉搓,繼續這場巧取、掠奪。

  他再次起身,示意項月背對著他坐著,他則移轉坐到瞭她身後,從後黏糊的摟抱住她。手指由兩側腋下穿過,輕柔地捏弄著乳頭,再無剛剛那種急躁和沖動。見她陷入情緒極度不安之中,神色帶著張惶失措。她突然回頭,緊張的去拉住他作怪的手,老盧卻趁她這時的不備,往她的大腿上揩瞭一把。

  “啊…”項月發出一聲短促的嬌吟,聲音突兀而無力。

  而另一隻枯瘦的手,對著她的肩頭、背部都拿捏瞭一遍,慰撫她敏感的戒心。最後又滑回到那對豐滿的乳房,雙手同時做“按摩”,雙重感受豐滿的大奶,果然哺乳期的乳房大得驚人,柔軟中帶著彈性,讓他愛不釋手。

  “昨晚說好,現在隻有我倆,這裡又沒別人,我就私下叫你老婆。你也說要服侍我!這都是暫時的,別太較真。好瞭!你準備怎麼做呢?”他貼著項月的耳後吹氣,熏熱的氣息撩得她耳根發燙。

  “別,別叫……我不是……你老……我不知道……”回答的聲音像蚊子一樣,帶著抗拒與迷茫。

  一直恪守著婦道,怎能接受如此稱呼?自己還做不到那麼的沒底線。

  臀部傳來頂觸的感覺,她心頭一震,已婚的少婦,自然明白那是什麼,頓時不敢亂動。她憤然又委屈地說:“你是……王總身邊的紅人……現在仗著公司權勢……欺負我,還一直說……尊重我……可卻……”

  她的聲音顫抖,滿是不甘。

  老盧卻嘿嘿一笑:“原本是你說特意要陪我到離開魔都。做我一天的女人,不也在條件裡嗎?既然是當瞭我的女人,何來什麼欺負誰、不欺負誰之說?”

  老頭本來就飽富經驗,老練地使出“攻心計”,可人妻在這方面仍試圖守住底線。他故意在她耳邊吹氣,手上動作不停,挑動她的欲念。她臉頰紅撲撲的,呼吸急促,像是被牽引到無法忍受的邊緣。

  房外,鄭自才貼著氣縫偷窺,對於這假模假樣的兩人嗤之以鼻。

  也是。兩人協議好的,接下來在魔都的幾個小時都要聽他的,可這才過去半天而已,也就剛過瞭一個晚上就如此的驚心動魄,她一個初為人妻的小女人,怎可能一下緩得過來?以她那溫和的性情,也隻是勉強地妥協於事實,暫允今天陪伴他一天。怎能想象得到,接連著盡是些屈辱醃臢之事,這段時間裡皆任他胡作非為,她也就咬牙迎合著,未曾堅決抗拒。

  老盧對著項月嘀嘀咕咕地說著,也可許是太興奮瞭話稍多瞭些,嘰裡咕嚕地說個不停,摻雜穢語太多,項月眉目緊蹙,坐立難安。他卻飄飄然地撫摸她的裸背,趁這機會從肩膀滑到腰間,再到臀部,那種絕美的弧度讓他心癢難耐。無論是增一分還是減一毫,都能影響到整體的完美性。

  她的嬌軀在老手虛寒的掌心下顫栗,曖昧的氣息彌漫開來。她鳳目半開半閉,慵懶中透著水光,像被他的撩撥感染著。老盧舔瞭舔嘴唇,喉結滾動,緩緩壓向她,傾身輕吻她的唇角。她心頭的怨氣與羞憤交織,可掙紮軟綿無力。他隻是嘻笑著握住她的腰,面對心慌而不知所措的女人,強勢地將她抱入懷裡。

  項月對這個老大爺的“狡猾”實在沒有辦法,委屈地感受著他的愛撫,不覺間他那手掌竟漸漸傳來異意樣的刺感,她的嬌軀強烈地生出一陣顫栗,輕輕柔柔間將空氣裡充塞曖昧的氣味。淪落下的迷茫,心情在撩撥中逐漸被感染,那個因舒服而忘乎所以的神情,紅艷到幾欲滴出水來。

  當聽瞭那句“既然是當瞭別人的女人”這敏感詞匯,心中突生的一股怨氣,被淫弄所引發的羞憤…以及對自我放縱的愧疚,雖然羞惱,但在軟綿的掙紮下全是徒勞。他隻是嘻笑著讓雙手去握住她的腰肢,將她抱正放進懷裡。

  “嗯,我會讓你感覺到當女人的快樂。”說著,他伸出手指,在她左胸畫圈,乳頭被刮得一陣搔癢,她身子猛地一縮。

  項月裸露出肩部到乳肉間的美感,老盧跪坐其身後,張開雙臂向前穿過腋下摟著她的腰腹,頓感溫香滿懷。他的胡茬摩挲著她的肩膀,輕吻她的臉頰,刺激她敏銳的痛感神經和羞恥的極限。

  “啊!別來……你輕一點……說好的……別太…亂來……” 她低聲哀求,眼圈漸紅,呼吸急促,將手心上一直冒個不停的汗,往床單蹭著。

  面對這赤裸裸的挑逗,她羞得耳根發軟,像被挑逗得無處可逃。

  太亂來?是指姿勢嗎?不像啊…他搖頭的自我否定,難道這對野鴛鴦…還是他們…尚未真正做過愛?這可真是驚天大瓜!鄭自才聽得心癢難耐,暗想這女人私下竟如此“純情”,他剛剛才在想女人都愛騙人,私生活何其的淫亂呢!突然,就來個大反轉。不過,她那表現,仍舊像是個純情大“欲”女,強烈的勾起他的欲火。

  老盧拉起她,讓她坐到自己腿上,慢條斯理道:“別像在公司裡那樣,人前裝正直,背地裡卻抱著這淫蕩心思。”

  少婦極富委屈的低著頭,沉默的低垂眼簾,螓首都貼到他滿是老人味的肩頭,柔軟的發絲如瀑佈般散落在肩上,若有似無地撩拔著他年逾古稀的遲鈍皮膚。青絲狀似錦緞般灑落一絲曖昧的氣息,他的手持續帶來粗糲的觸感,令她渾身癱軟,檀口發著細微的輕哼。看準她逆來順受的性子,任由他的怪手輕薄。過瞭一會兒,老盧再次將她身子半面板正。

  項月此時的裸身被強勢壓向他瘦骨嶙峋的胸膛,肋骨硌得她生疼,雪白的胴體在貪婪的目光下顫抖,隻能曲意承歡。軟軟柔柔的嬌軀被人緊抱著,全身雪白的肌膚在他面前羞怯地顫抖,婉轉迎就,難堪地任由大手肆意地揉捏她的柔嫩。

  身體被撩撥下乳頭愈發的敏感,手都未直接觸及就自然勃起、硬挺起來,一股羞恥與快感交織的異樣在她體內翻湧。她的呼吸已經變得有點急促,瑤鼻翕動,嬌靨染上緋紅,柳眉微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在臉上變幻,一幅不知舒服還是難受的嬌態。

  “嗯……你,你輕……點……啊……”

  老盧低笑一聲,眼神愈發淫邪。

  “瞧你這騷樣,小魏看瞭絕計認不出來。奶子都硬成啥樣瞭,爽得受不瞭瞭吧?”

  “別在…提他…” 她低聲抗議,雙腿交迭,輕緩摩擦,驚慌無措中像在壓抑什麼。

  老盧混跡社會多年,又跟瞭王老板走南闖北,閱女無數,所見識過的美女不在少數,可這般絕色尤物初顯開放的哀羞,他還是頭回見。

  房外,鄭自才的手速越動越快,聽到這話,他眼神一閃,暗想:對呀!這女人是有老公的。想到此,他更興奮瞭,幻想自己霸占她,讓她背叛一切。他盤算著,若能抓住這把柄,或許能逼她屈服。

  與此同時,老盧滿是得意的表情。目光炙熱地掃過她胸前那對顫巍巍的豐乳,興奮的心情已膨漲地愈發猖狂,心頭狂熱翻騰,暗下決心要徹底征服這個美麗典雅又嬌羞的純情人妻。眼中的目光漸漸變得淫邪而又狂熱。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騷屄呀,還以為你有多貞潔呢!騷的都流水瞭,腿也合不攏瞭嗎?!”

  房內,老盧猛地拽住她的玉手。

  頓時感到他抓疼瞭自己的手腕,向下貼往他腹部位置,一點一點強制引向那硬得發燙的陽具。

  她想反抗,可他枯瘦的手死死鉗住她,當她想抽回,卻完全動彈不得。龜頭上泌出的黏液,腥臭味撲鼻而來,那股氣味卻像毒氣泄漏般鉆進鼻腔,熏得她頭暈目眩,幾欲作嘔。平日保持素潔的她,一時也不想接近碰觸。

  從他那陰鷙的眼神裡隱隱還透出瞭幾分的森然,透著威逼。她咬緊牙關,鼓足勇氣握住那粗黑的陰莖,緩緩揉捏。

  她不是沒想過掙脫,在心裡已抗爭瞭無數回。可老盧抱得死緊,根本不給她半點機會。他冷眼觀察瞭許久,察覺到她態度軟服,才稍稍松開點手,依舊帶著強制性的威逼意味,目的即是讓她慢慢“習慣”。

  不知不覺之下更沒勇氣去掰開他的手——也是漸漸地絕望、認命瞭,無力掙脫,更毫無脾性。那細嫩的手指正在陌生男人的醜陋陰莖上勾纏著,機械性地動作,在那青筋暴露的肉棒上來回擼動著,這已不是第一次做瞭,雖然動作生澀,可“熟能生巧”竟也慢慢讓她摸索出技巧,發揮出她的主動性,如此讓老盧生出一股舒服的感覺,發出低沉的呻吟。

  “哦!小騷貨,真踏馬的會玩,老子這根大屌都被你捏出花瞭!”

  她的雙腿迭交,那並攏著卻被迫橫搭在老人枯瘦骨感的腿上,姿態屈辱。他的手輕捏撫弄著她柔軟的乳房,指尖時而撥弄硬挺的乳頭,嘴唇也未閑著,時不時低頭含住吮吸,不斷傳出“嘖嘖”的淫靡聲響。

  一手摩挲她的小腿,持續不斷的上下撩撥、挑逗。

  “不但淫蕩的乳頭硬挺起來,連你這小腳也真踏馬的嬌嫩,老子現在就想舔上一口!” 他一邊輕浮的動手,語氣下流,咧嘴淫笑。

  另一隻手一路的往她那纖細的小腿上遊走,粗糙的掌心摩挲著那滑膩如玉的肌膚,不時還抓住她盈盈一握的腳踝,用力揉捏。

  “瞧瞧,這騷奶頭,都硬得跟老子雞巴似的,賤貨,你下面小屄裡,不會也爽得流滿瞭水吧?”

  項月終於開口,低聲問:“你到底想要什麼?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感覺要崩潰,話語隻說一半又嘎然停住,疲倦與無奈溢於言表。

  老盧用粗鄙的言辭挑釁,她羞得耳根紅透,心裡的屈辱如刀割般刻骨銘心。她哀求地望向他,卻對上那得意的嘴臉,隻能閉上眼,眼角滲出淚光。

  眼神裡帶著一種哀懇又無奈地目光望向他,可一對上他那色迷迷又得意的嘴臉,她隻能無奈地閉上美眸,眼角滲出一絲晶瑩。

  老盧欲火早已被勾得熊熊燃燒,他哪肯就此罷休?

  他瞇縫的眼睛黏膩如毒蛇,讓她惡心欲吐。她旋即低下頭不敢去看他。

  老盧盯著她看,接著低吼道,“別裝純,待會兒老子弄得你浪叫連連,小屄得被幹腫瞭!”聽完,她心裡翻江倒海,羞恥與無力交織幾乎欲將她吞噬。

  房門外,鄭自才正握著自己的傢夥打得起勁,大肉棒擼到又漲又燙,想泄想得要命。聽到老盧這番話後,他的手一僵,那打著手槍的手立即就停瞭下來。

  這時,他將頭往屋裡探來,仔細偷瞄。對於老盧那話他也認同,盯著項月那對嬌嫩如凝脂的乳頭,暗嘀咕:“這身段,這奶子,比起雜志、各類毛片看到的圖像及影片裡的婊子強上百倍,更別說那容貌還漂亮的多瞭!”

  他雖不富裕,可也不是真沒見識的,手有閑錢時,進夜場玩過一些女人,自詡眼光毒辣。

  他覺得這級別的艷色,若放在天上人傢(南省最大的夜場),絕是頂尖貨色。而她身上那股幹幹凈凈的氣質,更比會所裡那些風塵女又強瞭不知多少倍。他心癢難耐,雞巴硬得幾乎撐爆,卻隻能躲在暗處,眼紅老盧的好運。

  先前那瞬,短暫激起的憤懣,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漸漸消散。便見她微將上身側向一邊,烏黑的長發掩蓋住半邊臉,心中已然生出羞愧,她以低到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如你說…說的,這,就這…是最後一次瞭……”

  說完,她全身像失去所有氣力,其實,項月內心早已崩塌。此刻起,心裡的狀態宛如變成一座腐朽墜地的大銅鐘,隻剩空軀殼,紋風不動。深沉的空虛與絕望有如潮水般地襲來,彷佛整個世界都在她面前搖搖欲墜。

  “行吧!我幫你出個主意,像去餐廳點餐那樣吧!菜色順序,就照開席前先上蜜湯,咱們接續清晨未走完的開始來。讓我先品嘗你胸前的甘露,這可是一道不錯的‘湯品'---濃香四溢的熱奶。”

  說著他騰出一隻手,結結實實的握緊豐滿肉團,精確找到瞭充血的小粉豆。

  “你,你輕一點!哎呀……”

  隻見項月羞恥的發抖,然而嬌柔的身體卻像著瞭魔一般被牢牢的禁錮在老盧懷抱裡。老人黝黑的皮膚與少婦如白玉雕似的胴體糾纏著的畫面視覺沖擊力十足。

  從她身後望來,那微微顫動的弧線起伏不定,老盧老練的魔手像是真有魔力般,他渾身解數的施展挑逗的手段頻繁的騷擾著,引來她禁不住地直哆嗦,少婦立即以手用力來捂那泯不住的嘴唇。她的眉心輕蹙,雙目緊閉,一副欲拒還迎、欲語還休。

  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正挑撥著她最敏感的神經,她忍不住的顫栗,一絲不掛的裸體扭腰躲閃的模樣既像逃避,又像無聲地祈求,似在羞恥與渴求間搖擺不定。被本性壓抑的欲火已悄悄點燃,彷佛在尋求欲望的釋放。

  忽地,就不知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她不知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身體裡像是還住著另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人,但卻十分放…浪。

  再也控制不瞭自己,用著最後的一絲清明,抬起雙手緊攏在唇邊,勉力抑制逸出的喘息。她眉心微蹙,雙目緊閉,似逃避、似沉溺,腰身輕扭,卻又如無聲的祈求,在羞赧與渴望之間搖擺不定。

  未知的,才是最能牽動人心中的情緒。

  壓抑已久的本能被悄然喚醒,如燠熱夏夜裡難以消散的餘溫,繾綣於肌理之間,逐漸滲透至心魂深處。這一幕落入某人眼中,令他心弦緊繃,呼吸凝滯,指節微緩收緊,彷佛有什麼無法遏止的沖動在血脈間翻湧,激動的不行。

  見此,讓人既心痛、又心癢,連室外窺視的人也不自禁地差點要停止呼吸,他這時的雞巴都快撐爆瞭。

  “啊啊…啊…嗯嗯…”

  到這時,她放開瞭不少,漸進的產生情動激蕩,身心靈皆已意亂情迷瞭,完全不再管顧旁邊房間是否有人住宿!

  嘿!有時候,動起來,就會暫時忘掉很多的其它雜思。

  發現她的身體有著微樣的扭動,緊隨著發出細微哼聲,如此軟綿的嬌吟,直叫男人心動,也給瞭老盧莫大的鼓勵。見他一不做二不休將潔凈白嫩的豐乳捧起,他的手十分有力的在搓揉著這副雪白大奶,並同享受起那對殷紅又可口的乳頭。

  身材劣勢,瘦小的他艱辛地貓彎著腰,肥厚的大嘴唇覆蓋住少婦整個乳暈,用力吮吸著原本為小嬰兒準備的蜜汁。為瞭精準固定,他的雙手把住年輕母親的雪峰固定著,令她不能閃躲與逃避。老司機的舌頭在乳蒂上劃著圈圈,每一次都讓她有如發情的母貓般輕哼出聲,斷斷續續的。

  漸漸地她的全身通紅,攤軟擱在男人身上。下身卻無勁的蹭腿,若是太激動瞭,那床單恐怕都要擦出火來瞭。

  房外的鄭自才也發現老頭按摩的越久,女人卻越安靜,直到現下完全無聲。他發現到女人抬起一隻手,虛撐在老頭肩膀上。當看不清又聽不到聲音時,那種感受宛如是在他心上撓癢一般,憋不住的難受。

  他平日不務正業,身材又微胖,長得也不高,身體還有點發虛,踮足時還會發抖。霎時,他使勁將頭更靠進內室窺視,終於看見瞭她隱約顯露的表情,由於鋪位遮瞭光,視線朦朧。隻見她眼睛是閉上瞭的,但漸漸又發現到她的呼吸聲音已逐漸的加重而且更清晰瞭,原來她一直泯住嘴,為瞭不讓呻吟聲逸泄出來。

  可老盧從一開始就大膽的集中在乳頭的按摩,到後來根本是在戲謔的揉捏,毫不憐惜,那副嬌艷的面龐兀自帶著濃濃的春意,意識因迷離而逐漸模糊,剩下的便隻有舒服。在呻吟聲漸次加大,此種力度的揉捏,令她羞恥的奔向另一波高潮的邊緣。

  從項月的表情看出她正用盡全力克制住欲望快感,玉嫩的掌心漸漸收緊,往復來回收抓著床單。

  “啊…我…我不行……不行瞭……”

  即見那她面容素面朝天,閉上眼,口唇、肢體微顫,渾身一陣觸電般的扭動,甩動著風情靈活的腰肢,而那副裸露的膚色白到幾近透明。

  畫面定格在她弓起的腰線,皮膚在燈下泛著蜜色的光。此刻,下身感覺著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搐在陰道裡收縮起來。

  這就尿瞭……

  最顯眼的自然是她胸前顫顫巍巍的高聳豐滿,完美的水滴形驕傲地挺起,配合著雪白滑膩的肌膚,再往蜜臀以下看去,更是勾勒出女子完美的曲線,如此的精致,將少婦豐滿成熟胴體的誘惑力完全彰顯得幹凈淋漓。

  在屋外,埋頭幹擦手槍的鄭自才又有些回神,看到夢中人的激情,顯見這女人的情欲已完全被點燃,尤其眼見那靈動的身體,被微微的香汗一浸,肌膚上披上一片晶瑩剔透的閃亮,充滿瞭水光濕潤感。加上粉嫩的花穴中噴湧出一股淡稠的流水,下體已然濕的一塌糊塗,整齊的陰毛都被蜜液打濕。她那玉臀微微延續著一挺一挺的顫抖,還真有些刺激,此奇景讓鄭自才早已疲頹的陰莖再次抬起瞭頭。多希望她就在自己的身邊,他便能如老頭這樣,坐著抱住她的柔軟的腰肢。

  任何男人都難以抵擋這般“妖精”所散發的致命魅力,她那攝人心魄的風情足以令人色授魂與,勾動深藏的“雄”心及本能。

  老盧那雙灼灼的眼睛,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意味,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嬌軀上逡巡打量。眼神看到哪,她便立即感受到那裡開始發燙起來,一股熱流湧起,皮膚不由自主地泛起陣陣灼熱。

  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對這位不諳房事、純情未褪的少婦來說,實在難以招架,她隻覺得心跳加速,一陣慌亂的情緒在胸中翻湧,幾乎無處安放。

  老盧見撩弄項月的火候已差不多瞭,她全身又軟乏,嬌軀火燙,還散發著一股熱氣。未涉太多情事的她,一時無法忍受這般的刺激,瘋狂甩動她的長發,伴隨言語屈辱,持續刺激人妻敏感的神經,徹底粉碎瞭她最後一絲抵抗意志,腦袋也一陣空白。他嘎然停止騷擾,驟然間松弛下來,那不爭氣的身體卻忍受不住,意外地即達到一次小高潮。這酥癢神麻的快感,如雷擊般直沖天靈蓋下的腦門。

  與此同時,原本在項月身上四處亂竄的熱流,竟在瞬間悄無聲息地消失無蹤,彷佛從未出現過一般。這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她那緊繃已久的神經頓時感到一陣不適,方才還被熾熱攪亂的心緒,此刻卻莫名生出一絲不舍。雖然她霎時松瞭一口氣,胸口那股壓迫感稍稍緩解,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矛盾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像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再也無法維持那份勉強撐起的平靜,心湖之中,波瀾漸起,久久難以平復。

  這會兒,一絲渴望竟從她心底悄然滋生,骨子裡長久壓抑、隱忍的欲望,如決堤的洪水般逐漸釋放開來,一種任由自己徹底放縱的念頭在她腦海中愈發清晰。

  此時此刻,她都感到快要缺氧窒息瞭,突來的高潮如觸電讓她幾乎要痙攣瞭。在這羞恥的浪潮中,她終於無力抵抗,將所有情欲徹底釋放。陰道內流水四溢,伴隨著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搐收縮,身體仍未平息下來。

  那極致的愉悅如渦流般將她吞噬,她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如此沒臉皮的竟在這毫無情分的男人面前不知廉恥地失態,甚至失禁。更不堪的是,她內心深處竟生出一絲企盼,渴望那男人用粗糙的指節插入她騷癢難耐的陰道,恣意抽插,替她紓解那份幾近煎熬的焦躁與空虛。

  迷離的心神,心緒又如此奇異的轉變,讓她既心虛又局促不安。

  到底自己在期待什麼?

  就這會兒,一陣心慌意忙中,在她的乳頭上已經冒出瞭幾個白色斑點,乳腺體全部都打開,他那如枯枝的手指,指甲邊緣略顯發黃且不平整,甚至有些微的泥垢殘留,相襯乳頭桃紅的對比,顯得十分的臟污。

  “嗯…哼哼…噢…你…你別這樣…不要這樣…放開…快放~哦…好癢…不要瞭……”

  這時,高潮餘韻漸緩。因身體的疲憊而動作放得輕緩,她已力竭癱軟卻又十分空虛,隻有無力的搖著頭,想甩脫他的大手。

  他那些手指完全掐陷在柔軟的乳肉時,指節使力擠壓下,頂峰的兩朵暈紅,點綴在粉色之中,從中發現到幾滴的乳白色液體滲透出來。隨著面積擴散、聚集,最終占滿瞭乳頭的頂部,接著噴湧出積攢一早的香膩汁液。

  哺育小孩的乳房那麼的豐潤,大小正是男子無法掌握的渾圓飽滿,加上她的肌膚本來就有如絲絹一樣良好,觸感十分舒服,既有彈性又感覺柔軟,乳房潔白、乳暈和乳頭皆是可愛的殷紅,絕對可以稱上美乳的極品,秀色可餐的視覺讓人立即想淺嘗一口。

  淅淅瀝瀝的由乳頭小孔內泌出瞭乳汁,向外噴灑著濃白的汁液,脂香淡淡,透過光線呈現通透明亮的感覺,四射下噴的到處都是。女人徹底釋放身體內暴漲的情欲跟著發出一聲聲綿長的呻吟,不斷的顫栗抖動。來自內在深處的癢積攢的快要爆發,發乎真情的粘膩聲音聽起來更添一份妖媚的氣息。

  老頭將鼻子湊近,貼靠深聞著奶頭,那滿足的神情,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原本板著的臉,現在眉頭都舒展開瞭,看上去像似年輕瞭不少。鄭自才這邊卻妒意翻湧,令人窒息的惡意快要溢出眼眸。在看著老盧陶醉的表情,鄭自才突然發覺到自己隔瞭幾米之外,竟也能聞到這股奶香的味道。

  尤其是女人情動後,身上自然而然的便散發出一股令人舒適的氣息,連整個空氣裡,都彌漫著這種撩人的味道,這種誘人的味道對於異性具有很強的吸引力,這時已深深鉆到瞭在場男人的鼻腔內,挑逗著人心。

  再說,人乳的原始誘惑對嬰兒、還是對成年男人同樣都具有抗拒不瞭的誘惑力。

  一種急不可耐的心情,雄性的情欲卻已經被撩撥到瞭興奮的極限,那帶繭子的雙手搓的更加的起勁瞭。

  “騷啊!我這麼好心幫你擠一擠!該怎麼感謝我?”老頭語帶雙關的挑逗她,完全沒把育兒用的母乳當回事。

  “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像…像清早那樣瞭。”看到自己的乳頭像花灑一樣朝四面八方噴射著,羞的她憶起瞭凌晨那樣噴的滿地都是,尤其現處於共享的合住房,情形又與305包廂相似,旁邊走廊上隨時會來人。

  項月推開瞭滿臉是汗的老人白首。

  被人一把猛然推開,老盧咂吧瞭一下嘴巴,動作突然停頓瞭一下。

  “求你瞭,不要……”嬌嫩的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顫音。

  “喔?!那你要我怎麼做呢?老是如此,這不要,那也不行?”

  他用綿細的聲音咬著她的耳垂說著,引得項月又是瘙癢難耐。要知道,耳朵也是人的敏感帶之一,他那大嘴瓣噙住小半個耳朵,舌頭還在裡面不停的舐吮挑擾。這種低沉又騷擾的聲音在耳邊說著,明白白的就是威脅。

  揶揄地問完話,他不動聲色的等著回應。

  “我……不知道,你說……怎麼辦…就…就怎麼辦。哼!”

  項月並非他所以為的那般容易掌控。緩過氣來的她,情緒陡然翻湧,竟來瞭脾氣,即使心裡百般不情願,她嘴上卻未示弱,甚至嘴硬還頂瞭回去。

  聽到此,語意裡也不像全然拒絕。老盧的情緒上反倒激動瞭起來,他雀躍的神情,那笑意不經意中在嘴角勾現,心裡也樂開瞭花,立刻說道:“你在害羞嗎?說好當我一天老婆的,這都是做正常夫妻該做的事啊。誰叫你不帶小孩來替你吸,攢的滿滿的,不難過嗎?”

  “啊!疼,…噢…這…太用力瞭,別…這麼用力,你輕點,嗯…嗯!別…問瞭…嗯!……”

  見她仍舊沒正面回答,老大爺的目光中又透出瞭冷酷的狠勁,再次加大手勁用手捏擠著她的乳房。

  見項月又伸手想來擋,想把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他可不樂意被中斷好事,立即收回一隻手去抓她那皓腕。原本捏擠的手持續抓住她的乳房揉捻,不停捻動著乳頭把玩。

  “嘖嘖,我這隨便一捏,立刻又硬起來瞭……”

  他使出渾身解數來一邊享受人妻哀羞般的快感,一邊試探女人身體忍受的極限。

  “啊!痛,你別用力,隨,隨便你…,用…用嘴……隨便都可以……”這次回答的顫顫巍巍,說到後半,隻用著非常小聲的,如蚊吶般艱難的把話說瞭出來。

  隻看到瞭她怯怯羞羞的,小嘴輕輕動瞭動,還咽瞭口口水。

  這女人,板著正經臉孔,若不給她整點活,對於房中事,本就一竅不通,如此一根筋的腦子是完全拐不出來的。然而,這隻要稍加“引導”效果不就來瞭。

  “你現在這樣,算是在求我幫你把乳汁吸出來?呦!那我就不客氣瞭!”

  老盧猛地把她身體側轉,單薄的肩膀被老盧壓瞭下去,整個上身掰正到自己面前,四目相視下隻見她發白的俏臉兒馬上就染瞭一層暈紅。項月的神態羞的要滲出血來,趕緊地,想抬起手來橫遮住她那對高挺驕傲的粉玉肉團。

  然而,他飛快的伸出的手迅即撥開瞭她的手,接著便任憑他在耳後和脖頸上來回親,來回舔,一下都沒躲閃,最終將嘴移開瞭她的螓首,他將那花白的頭緩緩埋下,彷佛嬰兒覓見母親的乳房般,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住瞭她堅挺的乳頭。隨後,他輕輕一咬,那觸感柔軟而富有彈性,令人驚嘆。口腔裡清晰地感受到乳頭在微微顫動時,輕輕地彈動瞭一下。

  啜瞭上去後,帶來一陣細膩而撩人的回饋,讓他幾乎沉醉於這瞬間的溫柔與刺激之中。接著,一口含住她的乳頭的乳暈處,另外抬起手來繼續用力的擠瞭起來,他鼓動起腮幫子大力吸吮奶汁,雙頰吸的凹陷,都能明白他正大逞著口舌之欲。

  這種感覺無以言表,除瞭女兒外,瞬間,便覺得自己全身如過瞭電一般,酥酥麻麻的;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在體內奔竄。這時她微啟著半張嘴,嘴皮子顫動著,早就忍耐不住的大叫出聲瞭。

  “啊~哎呃~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哦~”

  由老盧那副陶醉滿足的表情看來,這股乳汁是多麼香甜又多麼的濃純。奶汁一送到嘴巴裡去,搭配著他誇張的吸吮,發出瞭一陣一陣“簌簌!滋滋!”響聲。

  從他陶醉的表情看來,他自己感覺就像是品嘗到大廚調制好的高級甜品,那種濃香的味道,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與完美。

  這下,項月已放棄瞭推拒的行為。對他那些無狀的作為已沒有別的辦法瞭,若果真強行的拒絕,他可能又將像上次那樣,噴瞭滿地,隻要讓她想到早上來打掃的工作人員…那副凌亂荒淫的景況讓其它人看去,那會是多麼的羞恥啊!

  此刻,她也隻能默默地承受著乳頭被舔舐所帶來的陣陣快感,無法抗拒的身體反應讓她不自覺地發出低吟,聲音從喉間斷續溢出:“啊!……呃!……噢!……”

  那呻吟中夾雜著羞恥與愉悅,隨著每一次舔弄而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聲音顫抖而迷亂。頃刻之間,隻見她的臉刷地一下紅到瞭脖子根處。

  “老…老…,你……輕……一些。”

  酥軟到連喊人都已無氣力,這稱呼都叫不出來,那俊俏的臉蛋兒上,滿面紅潤,盡是浮浪之態。或許知道她控制不瞭快意情緒,那感觸真的好…癢…好難受……,她隻好一直閉著眼睛,發出不明的囈語,在旁人看來,似乎是很享受的樣子。

  “老什麼?叫一聲老公來聽吧!”老盧聲調略顯不滿的強調。

  “不…我…噢噢…不會的……,我不會的,你想幹什……”

  其間他用雙手握住她的兩邊乳頭,因為角度沒對準好或許是有點刻意,雙手發力,奶水齊射,不小心一股射到她的臉頰與頭發上。

  “唉呀~,怎麼…沒沒…對…準…啊。”溫熱的母乳噴得她一陣激靈,被自己乳汁嚇瞭一跳,嬌呼出聲,隻見奶水從她緋紅的臉頰上流淌下來,這情景畫面太過淫靡。

  老盧卻一臉狡訐的辯解道:“嘿!這不是沒接穩嘛…呦!流下來瞭,這可別浪費瞭呀。”

  項月與他眸光對上,瓷白的臉上盡是懊惱之色,她正要開口,結果嘴就被堵住瞭,想說的話都變成瞭“嗚嗚”聲。她的唇柔軟,泛著誘人的光澤,隻要一嘗那滋味後,便是心心念念的忘不瞭,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錯過。

  幽暗的房間裡,這刻他們就像一對夫妻正在親密的擁吻著,直到她眼神迷離,呼吸短促到快喘不上氣瞭才不舍的松開。

  他又趕忙托起項月的下巴,用舌頭在她臉上舔著。其實他一點也不會浪費,他是故意地去舔人妻那細膩的雙頰,借機施為以逞心頭淫欲,見到她嘴角仍有殘汁,這種宛若…射顏…畫面也太淫靡瞭,不過,他立馬即吸吮瞭起來。

  再次唇分後,兩人恢復大口呼吸,她大口的喘著氣,胸部起伏的無法言語,隻能沉默的瞪著他。

  人奶本身就是太過鮮濃的味道,初嘗是股新鮮勁,但若吸多瞭也往往會讓人發膩,也是應驗老頭所說的“騷啊!”。

  老盧已吸瞭半飽瞭,現在舔著臉頰的奶水,順到將口中殘餘的乳汁送進項月的小嘴裡,攻占兩項目標,同時讓她也嘗嘗自己的味道。當然,當瞭母親的她早嘗試過瞭,隻是在外人面前,還是用嘴來直接度過的方式,讓她感到羞愧不堪。

  由於被老頭身影遮到,沒能看清女人羞愧的表情,鄭自才能幻想到她此刻俏麗的臉上應該是發燙吧,讓他的心裡持續亢奮著。一股熟悉又火熱的快感從胯下湧來,很快他就發覺吃不消瞭,手上的動作立即停止,避免“擦槍走火”。

  雖然看不清項月的臉色,但她的呼吸卻明顯變得急促起來,小口微微張開,喘息聲清晰可辨。老頭瞅準時機,順勢將她的舌頭吸吮進口中,帶著幾分霸道與熟練。項月並未強烈抗拒,還意外地順從,十分的投入。激動間,反倒見她粉嫩的指甲蓋深深掐進老頭肩膀的肉裡,可見指尖用力之處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緊張與情動。

  房裡那老盧都已經預告瞭接下來的菜單,放任開地讓他吸奶,一會吸右奶,一會又回過來吸左奶,吸的不亦樂乎,更有吸累瞭轉而用舌尖繞著乳暈打轉。倏然不再碰觸奶頭,如此讓她等來極度的空虛。

  吮吸間伴隨舔頰與親吻,曖昧的糾纏大概持續瞭五分鐘之久,這個過程,未見她有任何過激的掙紮或反抗,處在眼神迷離的人妻,酥膩的吟叫,啼吟聲此起彼伏,斷續卻綿長。她的嫵媚神色流露於眉眼之間,表情上一副完全沉浸其中、頗為享受的模樣,眼波流轉間盡是迷醉。她那嬌艷臉蛋,紅潮滿佈,泛著一層細密的汗光,盡顯浮浪冶艷之媚態,彷佛整個人融化在這撩人的氛圍之中,令人難以移開目光。

  接著又見他伸出手,向雙腿根的深處摸去,感受著淒淒芳草裡的那片嬌嫩,再次向那充血而濕潮的溪谷裡探入。因玉穴潮濕,清晰即可辨識到他突入其中的兩指在活動著,手指便順著秘縫的曲徑滑轉而入!

  當他的指頭感受到隱秘處的嬌嫩與溫熱,借著濃滑的蜜液,向那充血而濕潤的溪谷末媏更深處探入,因玉穴早已潮濕不堪,指頭輕易便破開陰壁內柔軟的玉褶粉肉,清晰可見他凸出的中指和食指靈活地活動。隨著手指的插入加快,她的情欲也愈發高漲,一股股暖流如電般從指頭處閃射至全身,這般感覺真的太奇妙瞭,然而也是她26年來幾乎沒怎麼體驗過的。

  枯瘦的指節的主人,早已習慣這般的挑弄與探索,此刻更毫不掩飾侵略意味,卻又顯得熟稔而從容,時而沒入時而帶出流水、時而屈指深刮又時而淺出挑逗。

  “果然是個小淫娃……”老盧在親吻後,伸出手來在她的胯部摸瞭一把,芳庭花園邊緣就能摸到瞭潺潺的蜜液,整個陰阜泛濫成災。他不由想到眼前初經人事不久的女子已懷孕生子,又是花季輕熟齡,正是性愛的需求和好奇最旺盛的階段。

  “嗯嗯…啊…哼哼……”一股說不出地那種難受,觸電般的顫抖,身體不自覺收縮,她在強行忍耐著,即便喉頭不想發出那快意的悶癢哼聲,卻接連溢發地傳出更強烈且勾人的呻吟。

  “嗯嗯啊…啊…啊…”

  這是老頭預告的第二道菜的上桌,不時在她大腿和臀肉上輕撓瞭起來。由他手指上刮抹的汁液留在玉潔肌膚上,呈現眼前的是粘滑光亮的水感,瑩瑩亮亮,想來那處羞人花瓣早就濕透瞭。手指靈活的不停在項月的蚌肉上蠕動、搓揉、刺激著,專業而極富經驗的手法,讓她如墜溫泉般,房間裡傳出她再次忍不住的呻吟。

  “啊~~慢點…不!不要碰!不要碰那裡!”聲音顯得無奈與急切。

  項月拼著命的想要去並攏雙腿,卻被老頭粗暴的制止瞭。她腦海中已經完全呈現一片空白,加上臉色蒼白的反應來看,她整個身心完全被巨大的恐懼占據瞭,老頭根本沒時間讓她調整情緒。

  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身體的狀況,清晨時跳蛋的襲擊已讓她疲憊不堪,整個人像是被抽幹瞭力氣。然而,她內心那道曾經牢固的情緒防線早已崩塌,情欲如洪水般擴散開來,被無情地挑動至頂點,此刻的身體無疑變得異常敏感,幾乎不堪一擊。

  她明白,若是在這裡失瞭身,讓外男侵犯、染指她那絕密領域,後果將不堪設想——她那脆弱又敏感的身體恐會無休止地渴求淫欲的滿足,最終徹底陷入殘酷的噩夢中,無法自拔。無疑像油氣碰上瞭火花,一觸即發,一切都將化為灰燼,再無回頭之路。

  她自然明白,妥協換來的隻會是無休止的得寸進尺,對方貪婪的本性不會因此滿足。然而,她卻沒有拒絕老盧的動作,任由他的手繼續侵入,心中早已掀起層層漣漪,波動的情緒如湖面上的微瀾,靜靜地擴散開來,既無力抗拒,也無意平息。

  “騷貨,你看你還不承認自己騷,看看你下面已經濕成什麼樣瞭,回答我騷不騷?要不要幫你驗證?”

  手指深入的攪動下,“咕嘰咕嘰”的淫水聲越來越大。

  “我,我…沒有!”

  一絲白凈接近透明的水絲由他手指上牽連至玉門縫口,與陰道內不斷流出的蜜液連成一體。

  “沒有!那這是什麼?昨晚你自己都嘗過瞭!”

  說完將手指的淫蜜伸進她的嘴裡。

  “裝什麼純,如果你再一直抗拒,不乖乖的話,那麼我可要用強…強勢進行懲罰瞭哦。”

  說著他又要把剛剛才從項月陰唇上拿起的手指給按下去,不過這一次的目標是在那隻晶瑩發亮的玉蚌上凸起的粉色小豆瞭。

  “不!不要……嗚……我……我承…認我的…陰……陰道已經濕……濕瞭!”她的眼裡流出瞭屈辱的淚水。一邊破音沙啞的呢喃著。

  “小月啊,告訴我為什麼會濕呢?!”

  “不!不要……不要說……不要逼我!”

  “又不想說,是嗎?”

  “是,是…在發情……我剛才一直在發……發情啊……,為什麼…這樣…逼…我都已經…喔…”她在老頭的極限威脅下,終於自暴自棄的說出瞭極端羞恥的話。

  脅迫威逼的玩弄,讓老色狼愈發的興奮起來,他那一直火燙的肉棒看起來似乎更大瞭一圈,不再那垂軟的模樣。

  “好瞭,既然你都開口,我曾經說過,就喜歡看到你主動的樣子,你這是想要啊,那我就獎勵你一下。”

  身體與言語,雙重地蹂躪著女性傲然的自尊,引起強烈羞恥心,卻又不知不覺地被轉化為凌虐後逆反的快感,心已疲軟的她仍持續抵受著老頭卑劣、淫邪的羞辱。

  老盧似乎有所動作,他輕輕抬起她的雙腿,雙手分別握住她的腿彎,熟練的力道將其分開擺放成45度。那片她一直小心呵護的秘密花園,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熾熱的目光之下。她看見他下身赤裸,那條早已硬挺的肉棒微微彈動著,抵在她身前,蓄勢待發。此時項月全身已無寸縷,赤裸裸的狀態讓她極不適應,內心湧起一陣強烈的羞恥與不安。原本緊閉的桃源之地,如今完全展露在他眼前,即便昏暗的光線無法讓一切細節清晰。她仍能感受到那股緋靡的氣息撲面而來,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淫靡氛圍。

  項月下意識地想要並攏雙腿,羞恥地夾緊藏起,但已下床的老盧卻不讓。雙手牢牢拉開她的一條腿,隨即另一隻白玉無瑕的美腿也被強行分開,硬生生將她雙腿拉成一字型,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那細致秀氣的陰毛清晰可見,毫無遮掩。

  大腿與臀部緊貼著床沿,小腿則無力地垂掛在床緣之下,腳尖輕輕觸及地板。如此姿勢,她那豐盈飽滿的陰阜彷佛一座小丘般隆起,傲然呈現在男人眼前,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玉色肉縫在陰毛間若隱若現,散發著難以言喻的誘惑。

  站得稍遠的鄭自才隱約間也能瞥見她那黑色三角形的體毛地帶,暗影下勾勒出的曲線撩人心弦。心頭一陣躁動,怎麼也按捺不住沖向前去的沖動,欲伸出手去愛撫、細細地撫摸一番,感受那柔嫩與溫熱交織的觸感。

  “啊呀”的叫瞭一聲。

  “這就對瞭!我就喜歡你情我願的,也不喜歡搞以勢壓人那一套,乖乖配合,有你舒服的!”

  鄭自才聽完都無語瞭,在心裡都不知道該怎麼評論這老傢夥瞭,臉色一陣扭曲,還你情我願?好個不以勢壓人?這都什麼他娘的你情我願?

  老盧俯下身去親吻瞭她的肚臍,然後撫摸著她的小腹一隻手在小巧未變形的肚臍上畫著圈圈,要知婦人生育後保養好不好,要知最讓丈夫生厭就是那小腹的妊娠紋與變形,想想自己的女人腹部微微隆起,肚臍周圍的皮膚松弛,形成幾層不規則的皺褶,哪還能生出多少欲念?難怪老夫老妻做愛都愛關燈,初期是老婆要求,到後期就換是老公自己關燈瞭。

  然而現在看她卻完全沒這情形,此刻那嬌軀形體猶如少女那般的纖腰細肢,未見絲毫贅肉的小腹。另一隻手往下撫著,手指頭輕柔拂略跳過稀疏黑草原,然後輕緩的滑向小溪溝,直碰觸著她的陰部玉縫,深徑裡淌淌潺潺流水,越湧越多……

  “小騷貨!別再裝清純瞭,在外人面前裝,已充分對得起老公瞭,看你水流的,在這床上還對我裝什麼?”

  言語的刺激,反應果然更加強烈。一句話讓她心中一陣悲涼,墜回到殘酷的現實。此刻的不安,無疑預示這後面即將到來的更大屈辱。

  項月面對這般的進襲,胡攪蠻纏下毫無招架之力,內心已無多餘的心思,雙眼凝視著天花板,這時,她的心裡很痛,不停流著眼淚,未再拒絕,也沒有抵抗。

  一雙雪白渾圓、玉潔光滑的修長美腿中間,一片黑柔卷的陰毛下,細白柔軟的陰阜微隆而起,陰阜下端,一條鮮紅嬌艷、柔滑緊閉的玉色肉縫,將這片春色盡掩其中。

  初時,羞恥下,她抬起瞭一隻雪白瑩瑩的藕臂,就試著要去遮護自己的下體,但直接就被老盧撥開瞭。

  那張香肌玉膚的白膩臉蛋上粉潤微微的唇瓣開啟著,紅潤的如熟透的櫻桃,美目中已經有瞭湯湯的水意。老人貪婪的的糾纏讓人欲罷不能,他輕輕攬過腰肢,將她擁在懷中恣意把玩,強烈地刺激著她的身體,隻覺心火熊熊燃燒,引發瞭她血液加速的騷動,心神就是一陣微顫。

  這會兒她已激蕩得心火燎原、悸動莫名,汗珠顆顆,從她額角滑落,順著頸側淌下,滴在鎖骨窩裡,閃著淫靡的光澤,此刻的她竟生出一股被男人擁抱的貪戀。緊接著,在呼吸變得急促下,上氣不接下氣,大口大口的喘起瞭粗氣,動情興奮下神態顯得嬌羞艷美,少婦成熟的媚態確實是太過誘人,絲絲縷縷的媚意中還夾雜著一股羞慚的神情,令她好不緊張。

  老盧的嘴唇沿著她的圓臀吻到她的隱密部位,用舌頭舔弄著她的兩片肉丘,舔舐著她私處的陰毛,彷佛怕那還不夠濕潤的狀況一樣,醮著口水,伸出粗長的舌頭然後接著舔吻起她的小穴,使得項月情不自禁地發出幾聲興奮的呻吟,宛如情欲的旋律,在空氣中回蕩不止。

  雖然已經結瞭婚,但夫妻的房事平淡如白開水,現觀她那陰唇卻仍是如少女般那麼紅嫩。他不停的用手指頭去挑逗她的陰蒂,想讓她下體早點濕潤。就見麗人雙腿顫抖著,突發的激情使嬌弱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起來。

  “嗯嗯…喔喔喔..嗯嗯.....”

  這倔強的姑娘,雖然不願多說一句話,緊咬著牙關,試圖遏制著自己肉體的那不由自主的反應。她憑借著僅存的意志,拼命抗拒著生理反射帶來的沖擊,竭力控制感官的沖動,想要壓下那不斷翻湧的肉欲浪潮。然而,情欲的力量終究勝過瞭她的抵抗,她還是敗下陣來,無法克制地從喉間泄出陣陣低吟。

  一陣陣的奇癢,似乎有什麼東西流瞭出來,這使得她的全身即緊張又難過。

  老盧不停的揉搓她的陰部,並用手指將她的兩片陰唇拉開,張大嘴巴,用舌頭舔弄起她的陰蒂來,直到她的陰道內分泌出潺潺濕潤的淫水。

  因為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狎弄,禁受著極致的挑逗,內心的掙紮從難熬轉化為難奈的渴望。那無法阻擋的快感如洪流般奔湧而來,每一次快意的沖擊都激起身體的興奮反應,讓項月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她口中的“啊啊啊”囈語聲從細微漸漸放大,從緩慢變得急促,聲音中夾雜著迷亂與放縱。

  “唔,唔……唔……”

  美麗的臉龐抽搐著,身體更是大幅的顫抖,此刻若能有短暫的喘息都讓她感覺到舒爽。

  “唔,唔,啊……那種事……不要瞭…不行…太臟……”

  老盧繼續將舌頭伸進她的陰道裡,並且在陰道的內壁翻來攪去,膣道內壁上的粉嫩褶肉,經他這一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癢。她隻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也昏昏沉沉的,大腦多巴胺的愉悅激素大量分泌,讓她什麼都忘記瞭。抗衡的意志開始瓦解,她的理智開始崩潰。

  見小娘們這般識趣,他更放肆的向上托起她的玉臀,手指倏即的扣進瞭她的菊花蕾,在那處更敏感的地方又扣又挖瞭起來。

  “啊!”完全沒想到這骯臟之處會被陌生人碰觸,她詫異之下立即驚恐的掙紮,她的細腰不斷扭動,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擺脫那討厭的手指,可臀部的提舉卻瘋狂的將花唇粉穴往他嘴邊送,下面躲避不瞭手指的蹂躪,而兩片花唇也張得大大的,鮮紅的肉道初露趕著讓他肉舌的鉆入,雙頭倂進直往兩處幽徑插入,刺激少婦的花心。

  項月下體懸空的瞬間,老盧用這麼羞恥的姿勢將她控制住。所有的一切都被暴露在他的面前瞭甚至於她不知的外人面前。項月一聲嬌呼:“不可以!”並掙紮著,卻已沒有力氣去反抗。

  “不要!你要幹什麼?”說話間床單上又多瞭多處斑斑點點被浸濕的痕跡。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嘍?男女在房裡,還能幹什麼?”

  這嬌貴的女人菊花應該還沒有被其它男人玩過。

  “那裡…不行…你不要這樣,這,這也太…太羞恥瞭…太曝露瞭,不要……被人看瞭…看去瞭…多…多羞…啊!你先…放開我……”

  在她潛意識裡,從進房間以來,她就認為其它鋪位有人回來,說不定會有人偷看,現在最隱密的兩處全被襲,她隻能喃喃自語轉移焦點。

  被人玩弄而失態,欲奮力掙紮卻已無力,找瞭其它緣由試圖躲閃這驚恐不明情況。卻忽略自己身體的異常敏感反撲,身體發出的莫名抖動,這難道就是羞恥淫穢的…低俗…騷態。

  “小寶貝兒,你別怕!我就愛看,這騷樣不就讓人看的嗎?我還想看你更淫蕩的樣子,你就放松一點像個騷貨那樣和我幹吧!”

  肉欲,本身就是有癮。

  “不!我們快結束…我不能…這樣……”

  她不想有人知道此事,更不想有人知道她的不堪,隻想盡快終結在此,不知是為瞭面子還是為保存自己的婚姻,她就是不想把被人侵犯的事實曝光。

  然而,她不知道的,一開始就曝露在鄭自才的窺覬中,不管是嚴嚴實實的被窩下,還是花唇被撥開舌頭的侵入,現在菊穴遭襲……淫水潺潺……一切震撼的悲鳴感,都沒被錯過。她真就不曉得有一雙賊兮兮的眼睛已全偷看去。

  但是,她卻羞慚的選擇鴕鳥式的閉眼抵抗。

  似有微弱的感應,項月別著頭小心地望著進出門口處,或許她直覺是敏銳的。然而那個方向與偷窺的視線卻正好相反,看著門確實關的嚴實,心中的羞惱與憂懼才有點緩解消除。隱然的,在她心頭竟產生出一股別樣的刺激感來,忘記瞭周圍的一切,敏感帶又被襲擾,一會撫摸、揉搓、挖弄,她下腹部不住傳出抽插發生的水聲“嗞咕嗞咕”,身上漸漸酥軟,敏銳的感官傳來一陣飄忽的快感,她閉起瞭雙眼開始迷醉瞭起來。

  天地間彷佛隻剩下一種感覺,渾渾噩噩的,至於剛才還在顧忌什麼別人的眼光?反正已來不及再思考瞭,或許被人看瞭就被人看著吧,此刻她的神經已經變成單向傳導,復雜的問題都無法管顧瞭。

  這會兒嬌柔軀體癱軟成一團爛泥,而心裡卻感到自己宛如像灌瞭鉛似的沉重,她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瞭。就這樣吧,隻當是場春夢……

  接著,由體內逐漸燃起的陣陣快感,當下覺身體滾燙如火,一波強過一波,快速地將她推向頂峰中……

  “唔…我,不行…不行瞭,快支持…不住瞭……”

  她像一朵在風雨中飄搖的花,在搖曳中遭到無情狂風撕裂。

  “真好聞啊!是不是喜歡上這種感覺,來吧!讓我來服務你,好好的用心來獎勵你,小老婆!”

  此時的老盧已下到床沿,就跪在地上,鼻子已貼到項月的下體上,狠狠地吸瞭一口氣。

  他立即低下頭用舌頭插到她的小穴裡瞭!項月才剛剛有一點點消退的欲望又再次攀升上來。從老頭與項月的接觸位置“唔”“唔”“嘖”“嘖”聲響不斷發出,老頭已使盡全力在她的嫩穴品嘗著鮑魚美食,認真品嘗眼前稚嫩人妻的美妙滋味。

  “唔唔……哎呀…唔唔…好臟……”

  項月已眼神渙散,用帶著婚戒的右手牢牢封住瞭半張著的小口:“啊……啊……嗚!……”無助的忍受。

  她根本無法去阻止眼前這個沒有感情的陌生人的任意褻玩。

  “你的味道,真的好極瞭!”

  現在他用這種既存她觀念內最不潔的、也是最不願被她接受的口交方式狎玩侵犯著。在這等怪異姿勢下將她完完全全的征服,乖乖的聽從他的擺佈,反正身上已沒有什麼…包括這最重要的部位,都已經……

  調教的手段是要從各方面,一點一滴滲透的。

  雖然不願意,但是這般的強烈快感,卻又是如此的舒服。

  “啊……好,……啊,不…不好……快不行瞭……嗯哈……”項月用力抬起頭,不斷的呻吟著。

  老盧嗅聞著新婦人妻的青春新鮮氣味,低下頭或去咬,或用舌尖舔著這處未曾有任何男人觸摸過的粉紅色花瓣。

  老頭的右手再度襲上她的美乳,不斷的拉動著紫紅色的櫻桃,接繼而下,那粗暴的手掌又盡全力張開籠罩著豐白圓潤的美乳,一整個手掌實在無法完全掌握住。隻能抓住一半多一點。

  魔掌用力的揉捏下不斷變幻著形狀,忽圓忽扁,更是有很多的乳汁從他的指縫間流漏出來。接著便見到他不時的將手掌送到項月嘴邊,令她舔掉。她時而清明的在理智下拒絕,然而情欲迷離時也會吐出丁香小舌舔吮,但絕大部份都由老頭的口中舔掉,更有一兩次任意就口去親喂她,失神下未見她有所反抗。

  這也讓一旁窺伺的男人更為心癢,不知那奶水與淫蜜混合是什麼味道,總之這樣的畫面好妖媚,房間內的氣氛特別淫靡。

  嬌喘的呻吟聲突然變得短促起來,她周身開始亂顫,啼吟的聲音越來越大,傳出的嬌吟讓兩個男人聽得更加真切。這時,老頭飛速的拔出陰道裡的舌頭,他似有預感的盡力向後仰起頭,但突然的,便見項月開始猛烈地顫抖,雙腿用力去夾他的腦袋,接著,臀部猛地抬離床面,一大股潮水噴濺出來。

  老頭提前已有瞭預感,早已先行準備後仰來閃躲、規避,然而這來勢洶湧,他仍舊不能幸免的被部分潮水給噴濺到嘴和臉上。一切都被鄭自才收入眼底,當然他私底下開啟的攝影機也補捉到瞭,老盧甚至得意忘形的淫笑著,不避項月會懷疑的眼光,放膽看向筆電鏡頭處,以一種張揚炫耀的表情,一切不言可逾。

  “我的好老婆,親愛的月月小老婆,在老公的獎勵下高潮,舒服嗎?你就說美不美呢?”

  在經過瞭長時間的指奸、視奸、口交後,項月終於達到瞭高潮。由於她從未有過這麼刺激的兩性男女歡愛,雖說由昨夜到清早已有瞭幾次的刺激前戲狎弄。但終究不是那麼深入,真正有過深入的也是跳蛋而已。她與老公床笫之歡,時間畢竟不長,實際算來都是空窗期,在性知能這方面她根本是緊閉著心扉的,現在卻猛然轟開一口子。

  見她不願回話,剛剛被抽插過的蜜穴還在有大量的淫水溢出,那有些紅腫的陰唇大開著,穴口一抖一抖的收縮,似乎為瞭把更多的蜜汁擠出來。手指、舌頭操幹過的蜜洞仍是閉合著,身體,尤其玉腿隨著高潮餘韻在不斷抽搐,更甚的小腹上竟沾染著絲絲淫液,閃出點點淫靡光芒。

  花甲老頭淫虐心性大盛,不懷好意的伸出手指,插入她的蜜穴中,醮出更多的蜜汁,他旋即送到項月那張抿成紅潤的櫻唇與不住喘息的小口中,至此她已沒再反對或唾棄的舉動。

  此時聽他戲謔的說道:“我說小老婆,昨晚口交時,掐得我到現在還是青紫一片,今天有那麼爽嘛?剛才還你那長腿夾得我都無法呼吸瞭。”

  這時,老盧抬起項月的腿彎,把她橫抱起來,很輕易的放平到鋪位上,便見老盧迅即的躺平在佳人裡側,摟著仍舊處於高潮餘韻,持續在顫抖的美少婦。

  “小老婆,我都這麼努力的獎勵你,你也該有所回報我吧,我就喜歡你能主動點。”

  項月的目光裡已閃爍著憂慮的光芒。她實在是忍受不住對方的拿捏,心神莫名一震。

  他再次用力摟過小少婦光滑柔嫩的肩頭,看向那張清潤的臉蛋。從她那高潮過後,仍帶幾許滾燙的嬌軀,又被拉回到老頭幹瘦的胸膛上,嬌喘籲籲。她的眼眸半闔,水霧氤氳,彷佛盛滿瞭即將溢出的情欲,肩頭也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著。

  “知道你又要拒絕瞭,都說放松一點。人身在外,又沒人認識我們,老子離開後又是兩個月瞭,就為自己留點美好的回憶。好好陪我玩這一次,以後我就不纏你瞭,時間久就忘瞭。還猶豫什麼?剩不到幾小時瞭。”

  一如他的強勢,沒照會的再次壓著她的上身,兩人又在床上擁吻,老盧極盡所能的摸偏她全身,將項月挑逗的無法自己。嘴雖是吃痛,提醒她別再沉默,雙手依舊緊緊捂著胸脯,一時的清醒,臉頰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嬌羞神情,原本白凈到沒有血色的肌膚染紅著欲滴出血來。平靜心湖似是吹起大風,蕩漾起圈圈漣漪,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居然會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我說小月兒啊!你一直說不要,能有什麼改變嗎?你想,接下的幾小時,我都不碰你,我能受得瞭嗎?還是你在期待能跟我談上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讓我發乎情止乎禮?咱們蓋棉被純聊天,這都不現實,對吧。若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不見有進展,我怎能滿足?”

  忽而傳出她輕嘆的一聲。

  隻見她動作上略有幾許扭捏。

  老頭再次將嘴印上瞭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絞著,啜飲著她口中的香津,殘存的一絲理智,雖未感到她配合著親吻,仍有些被動的情緒,雙手微微在阻擋他的動作,但親吻瞭幾分鐘後,便見到她閉上眼睛,任由其吸吮著柔軟的舌頭。可能認為被吻過、愛撫過瞭,甚至感到所有過份的事…都做瞭,隻要男人不再進一步侵犯,她也就不再掙紮。

  如此任他恣意而為,卻不知這般放松的心態,後果將更嚴重,遇上他這人精似的狼人,稍一閃失,將是一發不可收拾。這女人還是太嫩、也太大意瞭。

  “小老婆,今天有點進步,姿勢比昨天開放,也更標準啊,都主動把腿分開瞭。看來,我們能繼續昨晚未盡興的節目吧。”果然人在放松下會順著身體的本能來進行,這不能說她淫蕩,這是自然反應而已。

  “放輕松,瞧我都沒逼迫你,將手伸過來,好好抓住它。對,就這樣握住。”

  項月顫抖的握住他的那根陽具。他的龜頭膨脹的像個小雞蛋,雖然還沒有完全勃起,他的陰莖已經有略粗的小黃瓜那般大小,項月的纖手剛才握住陰莖,瞬間就明顯膨脹起來,變得雄武,差點兒握不住。

  花季少婦已經漸漸適應瞭這一切。一整晚下來,她一點點克服瞭心底那股揮之不去的恐懼,雖然對眼前的老頭感到陌生,甚至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抗拒,但仍無奈的開始應和著伺候他。

  她低垂著眼,纖細的手指僵硬地握住老盧那根粗糙的陽具,緩慢地揉搓起來。動作生澀,卻帶著一絲勉強的決心——顯然,她曾答應過給他手淫,或許這樣就能滿足他,或許這樣就能換來一絲喘息,讓她暫時逃脫被侵犯的命運。這是她心裡折中的辦法,一個勉強支撐她繼續下去的理由。

  然而,老盧顯然不滿足於此。他的眼神裡閃著貪婪的光,粗糙的如嶙峋老枝的手悄悄滑向她的背後,順著她光滑如緞的脊線向下摸索,猛地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攬進他單薄又瘦弱的胸膛內。項月突然僵住瞭,這次卻沒有反抗,隻是沉默地應付著,手上的動作專註如機械式的揉搓,那小手一下下擼動著那根好不容易勃起的雞巴。她咬緊下唇,腦海裡翻湧著無奈和妥協——也許,這就是她現在唯一的選擇。

  兩人貼得如此之近,項月胸前那對柔嫩如水球的乳房緊貼著老頭的胸膛,圓潤飽滿的曲線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勾人。

  她雪白的脊背挺得筆直,完全赤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這不是什麼隱秘的私房會所,而是司機宿舍,一個隨時可能有人闖入的公共場所。她一絲不掛,心靈的脆弱,就像一隻被剝去外殼的蝸牛。

  隱約間,她似乎聽到不遠處傳來一絲動靜;也許是隔壁房間,也許是墻外。那個第三者的存在,像一根繃緊的弦懸在她心頭。對方是個成年男人,老盧剛才曾說那個司機已外出瞭,可她沒信。跑車的人怎麼會離開任務太遠?這份不安在她心底發酵,讓她心慌並且產生出微微顫抖。

  這讓她甚為擔憂。

  項月很苗條,背部的曲線光滑柔美,宛如一幅畫作。老頭的手掌粗糙黝黑,關節因長年勞作而粗大變形,指腹帶著歲月磨礪的厚繭,指甲的邊緣隱藏著歲月沉積的淡黃,緩緩撫過她的裸背,貪婪地享受著項月纖手的服務,感受著那份細膩的觸感。

  他的雞巴在她手中漸漸脹大,碩大的龜頭溢出粘稠的液體,在燈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澤。項月的玉手也被沾濕,亮得像是塗瞭一層薄薄的露水。她低著頭,專註地動作著,卻不敢抬眼看他。

  老頭突然動瞭。他將項月輕輕放平,讓她赤裸的身體完全展露在床上,隨即轉過身,換瞭個姿勢,近似69式的模樣。他的雞巴懸在項月的下巴前,幾乎觸碰到她的臉。她沒有退縮,隻有閉目繼續揉搓著,小手替他的肉棒服務著。

  項月一整天來的適應,對於異性性器她已無厭惡的心態,而且也沒有瞭一絲的躲閃的態度。

  那根硬得發燙的肉棒在她手中已翹得更厲害。幾次來的適應讓她不再流露出明顯的厭惡,眼神平靜得近乎麻木,沒有躲閃,也沒有掙紮。她就這麼近距離地盯著它,目光聚焦在粗大的陰莖上,美人這樣的直視,這光景讓老頭更加興奮。

  就這樣,她的朱唇微微張開,性感而濕潤,由於姿勢的角度正對著那顆濕漉漉的龜頭。

  “啪嗒、啪嗒”,幾滴香津從她唇間滑落,她刻意滴在老頭的肉棒上方便更快速擼動陽具,想盡速讓事情結束。這次,她沒有等他的命令,姿勢一換,便“主動”服務起來。動作自然得像是習慣,甚至比一般夫妻還要親密——至少,她從未幫丈夫這樣服務過。

  “瞧你是懂的,就愛裝呀!”

  這是…項月心裡泛起一陣苦澀,她知道自己正在一點點淪陷,卻無力阻止。項月想是這樣想,雖然看她心裡很痛,禁不住的暗自流下瞭眼淚。

  老頭瞇著眼,仔細觀察著項月的每一絲變化。他已看清她的臉上明明出現瞭松動,但卻死硬的不松口。

  他自己也沒閑著,中指悄然探向她的下身,謹慎地在穴口打著轉或探入項月的小穴裡,又用指腹輕輕掃過上下左右的嫩肉,像是在試探她的底線。手指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指頭的動作不斷的帶出一絲絲濕潤,濺染到她白皙的大腿內側,也打濕瞭他的手掌,甚至滴到床單上,明顯暈染出一片暗色,床鋪上留出整片的水痕。

  他的腿也開始緩慢移動,剛硬的腿毛加上粗糙的皮膚,摩擦著項月的乳尖,一邊又擠壓著那團嫩滑的乳肉,引得她身子微微一顫。

  “不……能……這麼……下去……”項月低聲呢喃,聲音斷斷續續,帶著一絲自省。

  “討厭啊,放開我……”她想讓他停下,可手上的動作卻背叛瞭她的意志,她的纖纖玉指竟越捏越緊,也越擼越快,像是在用這種方式宣泄心底的無力。

  老頭自然不會聽她的。他咧嘴一笑,雙手滑向她的臀部,揉捏著那如珍珠般光滑的豐腴、如美玉般潤滑的臀瓣。他的舌尖撥開她柔嫩的花瓣,找到那粒隱秘的珍珠,用舌頭緩慢舔吮,挑逗著她的感官。

  兩人就這麼隔靴搔癢地糾纏著,擼著,舔著,氣氛看似突破瞭某個界限,卻又卡在半空,無法盡興。項月咬緊牙關,強忍著情欲的翻湧,而老頭卻顯得有些急躁;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一時間老頭也拿她沒辦法,他感受到的壓力反而更大瞭。

  他驚覺到再這樣下去雙方都在拖延時間而已。

  老盧還是舍不得放棄這種感覺,卻漸漸放慢瞭動作,打算先占點小便宜,徐徐圖之。因此老頭主動停止瞭他的動作,轉瞭個半身,將項月半翻過來改變姿勢,挺著沾滿口水的粗大陰莖跪到她雙腿間,手握住根部,讓那顆紫亮如雞蛋的龜頭抵住她的陰部。

  他俯下身,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我們這樣擼也擼不出結果,你看,我的雞巴就在你通往歡樂的門口瞭。隻要點點頭,高潮馬上就來。”

  項月的眼神原本空洞無神,聽到這話卻猛地一震,像是從夢中驚醒。她用盡僅剩的力氣撐起身子,抗拒著他接下進一步動作,聲音顫抖卻堅定:“不行,我們不能做……你用其它的方……”她的目光清明,態度決絕,像是一堵無形的墻,將老頭的企圖拒擋開來。

  老頭愣住瞭,眼底映著項月那倔強而清明的目光,心裡暗罵瞭一句粗話,卻也明白此刻強來不得。他喘著粗氣,眼神陰沉地將下身退拉開來,手上的動作也停瞭下來。房間裡的空氣凝滯得令人窒息,窗外隱約的風聲和遠處模糊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讓這一刻的張力繃到瞭極點。

  然而,他並未完全放棄,那根粗壯的陰莖仍不老實地貼著項月的陰蒂,緩慢而挑釁地摩擦著。每一次滑動,都像一記無聲的挑逗,刺激著身下還有一些欲望的她,勾得她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縮,顫抖。她雙手緊攥成拳,用力到指節泛白。像是隨時準備推開身上這個無恥而卑鄙的老人,可她終究隻是沉默,咬緊牙關,沒有說出那句同意的話。

  項月的沉默並不代表屈服。她曾答應過用其它方式配合,但絕不允許他越過那條底線。老頭何等精明,憑著敏銳的直覺迅速調整瞭心態,不會放過任何機會。他咧嘴一笑,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反正還有時間,何況今天的收獲已超乎預期,再多得些甜頭不過是錦上添花。

  戲弄這身下的美人,也是有趣味的情趣,說不定還能有意想不到的驚喜。反正他現在做什麼,隻要不插入,都可以;他索性躺到她身旁,粗糙的拇指和食指熟練地分開她的陰唇。眼前的景象讓他喉頭一緊——那被充血染得腫脹發亮的嫩肉,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他輕松地將她白皙的美腿推成M形,露出那還在淌著淫液的蜜穴。濕潤的液體滋潤瞭整個下體,甚至流到瞭緊縮的菊花處,泛著晶瑩的水光。他的陽具挺在她的股溝中,不斷向上頂撞,中指則在一旁支援,靈活地探入她的穴口,頂得她全身發軟,像是要一點點麻痹她的意志。

  “不要這樣……”項月低聲抗議,聲音虛弱得像是風中殘燭。

  “不要?昨晚不也是用屁股夾的……”老頭話還沒說完,她的纖手猛地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

  她喘著氣,虛弱地說:“別…不說這個,今天不行……你拿開……別這樣……”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最後化成一聲聲輕哼,“哦!哦!”老頭見用夾的這招不太行,索性將陰莖放回她的陰唇上,同時中指的抽插力道陡然加重。蜜洞裡湧出潺潺流水,無論是肉棒還是手指,甚至在四周遊移的指頭,很快都被打濕,亮晶晶地泛著光。

  “說好瞭不做愛,我不會進去,你怕什麼?”他語氣輕佻,卻不理她的抗議,自顧自地摩擦著那根粗大的陽具。

  項月仍在低聲抗議,聲音細弱卻執拗。老頭自個摩擦著他的發脹的陽具,未正面理會她。

  老人稀疏的眉毛皺成瞭一團,半瞇著眼看著,下身的挺動絲毫沒有停止。同時俯下身在耳邊說出:“嘿!你真騷啊,一受到刺激,感覺到羞辱,就會騷水流個不停,小嫩屄滑溜溜的……”

  這話說得不禁讓她有些大羞。

  老盧壞笑的對著床單擦瞭擦濕漉漉的老手,一邊趨近輕咬著她的嘴唇,對著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狠狠吻瞭下去,立即用嘴讓她住瞭口。接著他的舌頭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關,吸吮著她甜美的香舌,將那帶著淡淡甜香的津液吞入腹中。

  經過兩三分鐘的深吻,肉棒同時也不間斷的摩擦,她的喘息漸漸急促,胸脯劇烈起伏,已然忘瞭該如何開口抗議。他的唇一離開,柔唇分開瞬間她已經大氣嬌喘個不停瞭,當即都還未回神,額上滿頭大汗,根本忘記該要拒絕的事。他旋即俯身含住她堅挺的乳房,舌尖靈巧地挑逗著乳尖。項月輕哼一聲,動人的胴體在床鋪上扭動起來,像一隻被困住的蝴蝶,掙紮著卻無處可逃,口中“唔唔”不停。

  老頭的中指緩緩從她陰道中退出,短暫喘息間微露著一抹貝齒,忽兒咬緊忽兒又松開,像在隱忍某種洶湧的渴望。驟然驚見到她的身子竟不由自主地挺瞭挺,似乎在追尋那離去的觸感。渴望手指的帶給她的充實感覺,這種本能的反應讓她心底一陣失落,又羞恥得無地自容。

  老頭卻不理會她的掙紮,帶著污穢指甲的指尖撥開她濕滑的花瓣,輕柔地撫弄著那顆如雞頭般的肉芽。項月全身一顫,陰戶扭動著騷水流個不停,亢奮地張大嘴想叫出聲,又趕緊捂住強忍下體的強烈摩擦,壓抑的呻吟從指縫間溢出,“嗯嗯”“唔唔”,低沉而誘人。

  這一幕,若被男人看見,無不血脈賁張;包括隱藏在房門外的那個窺伺的色狼。而老盧早就安排另一手,此刻,房內一組攝像貓眼正悄然記錄這一切,畫面裡她的激動與顫抖都清晰可辨,每一幀都像被時間凝固的畫佈,破碎卻完整,各種神態藏著不可言說的悸動。

  床上,兩道身影交纏,項月的發絲如墨色瀑佈傾瀉,散落在枕間,勾勒出她弧線柔美的肩胛,像被雕琢的玉石,瑩潤而脆弱。幾縷發絲被香汗濕黏在頸窩,映著臺燈橙光,閃出的琥珀般微芒。

  床單在他們的動作下褶皺如波浪,她纖細的手指緊抓著床沿,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像在暴風雨中尋找救命的依靠。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麝香與她的喘息,交織成一股曖昧的而濃烈的氣息,令窺視的男人心跳失序。

  此刻,老盧的神情帶著某種隱秘的急切,像是盜賊貪戀珍寶時的瘋狂。他的肉棒都已硬挺得幾乎與身體垂直,高高翹起,像是一柄蓄勢待發的長槍,血管盤繞,散發著野性的張力。項月始終閉著眼,無奈地任他親吻愛撫,渾然不覺下身的危機正步步逼近。

  房外,鄭自才貪婪的目光穿透縫隙,緊盯著這一幕,血液瞬間上湧,心跳如擂鼓。老傢夥竟壓著如此誘人又是心儀的女人,她的掙紮與柔弱在他眼中化作致命的春藥。

  鄭自才下意識地伸手加快對陰莖的擼動,粗糙的手指握住早已硬得發疼的小兄弟,快速套弄起來,呼吸急促得像頭餓狼。他的內心翻湧著興奮與嫉妒——憑什麼盧老頭這種老不死的能享受到這樣的尤物?他鄭自才隻能躲在暗處,像隻下水道的老鼠,靠偷窺和自慰來發泄?這不公平!

  他咬緊牙關,眼神陰毒地盯著老盧的背影,幻想自己取而代之,將那女人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房內,老盧悄悄將粗脹的龜頭貼近她的穴口,模仿著中指的律動,緩緩揉磨著她的肉芽。堅硬的大龜頭已平替瞭指頭,前前後後的蹭動瞭起來。突然,他用馬眼頂住那紅嫩的敏感點,輕輕一壓。項月猛地抓住他的手臂,貝齒咬緊牙根,發出“唔唔”的低叫,全身像像觸電般抽搐。她再次被推向高潮,下身劇烈顫抖,激動中,雙腿本能地夾向老盧的後腰,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

  被衾間,兩心跳亂,少婦羞態盡顯,情潮暗湧,宛若花開初綻時。

  房外,鄭自才手上的動作更快瞭,喉間壓抑著粗重的喘息。他嫉妒得眼眶發紅,那手勁力度幾乎要捏碎自己的寶貝,卻又舍不得停下。此時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要是能沖進去,把老頭打暈,自己霸占這女人該多好!可他不敢,通緝犯的身份讓他隻能做個膽小的窺視者。他恨自己的怯懦,更恨盧老頭的好運,內心扭曲的欲望讓他嘴角抽搐,露出一抹病態的笑。

  剛剛,他的龜頭已撥開她的花瓣,雖未深入,卻已就位等待。此刻,她動情之下,幽谷蜜穴的軟肉急速收縮、開啟,隨之,大量淫水噴湧而出,濕潤瞭床單,也濺到兩人的腿間。她的雙腿因高潮生出幾分力道,無意識地伸直,在空中扭動,像是要勾住什麼。激情達到極致,便生出豁出去的本能,最後,她那白嫩有力的雙腿竟盤上老頭的腰際倚為依靠,又想緊緊纏住,像去抓住救命稻草。

  借著她分泌的濕滑淫液,老盧腰身順滑的一挺,突破穴口那層褶肉的微弱阻礙,驟然間,整根硬碩的肉棒瞬間滑沒進入到濕滑的陰道中。他的內心狂喜難抑,長久的企望終於得逞,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像個勝利的掠奪者。

  項月的表情從驚愕轉為絕望與失落,眼底的光芒瞬間熄滅。

  “不要!好痛!你快拔出來……你說過不進去的……”

  她尖叫出聲,聲音破碎而淒厲,臉色蒼白如紙,驚惶失措地掙紮。她貝齒緊咬櫻唇,鮮紅的唇瓣幾乎滲出血絲,痛苦與絕望在她淒美的臉上交織。纖細的玉手死命捶打著他的頭部,性感的身軀在他身下奮力扭動,像一條被巨怪捕獲的美人魚,徒勞地掙脫著。那黑乎乎的肉棒與她粉嫩晶潤的蜜穴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讓老盧的征服感攀至頂峰。

  【後記】

  春日慵懶,近期精神不濟,意興闌珊,雖有幾年前的存貨,但“套”上後又發覺格格“不入”,嘻!開黃腔瞭。有些不順感,刪去又覺得火車那章節太可惜,遲未更上,在此說聲抱歉。

  另外,AI速文大軍壓入,我這8K的腦子,創作速度實在忘塵莫及,既然跟不上,暫時放緩調節一陣子吧。上半年更文節奏恐怕不會那麼準時瞭,但拖延也絕不會超出一個月,請大傢體諒,仍舊請大傢繼續支持,謝謝!

推荐小说:人妻 一抹卿红 換妻之心路(心路難平) 变身物语 我的情人 儿子的遗传(遗艳记) 女友陳瑤的秘密 跌落尘埃 和师姐的肉欲交缠 無限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