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裡欲火升騰的二人再也感受不到一絲寒冷,僅僅穿著喪服近乎於赤裸的女體手和腳撐在地面上,卻把個肥臀高高撅起,她之所以還穿著這身喪服,僅僅隻是因為二人都覺得此時此地穿著這身衣服更加刺激。
她胸前的兩團碩大滑膩的雪白乳球也完全掙脫瞭喪服衣襟的束縛,瘋狂的在半空中蕩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乳波。那雪丘頂端的兩抹嫣紅,猶如瑰麗的珍貴紅寶石,散發著讓人采擷的魅光。她猶如一條狗一樣在地上趴著,兩個大奶子吊鐘似的垂在半空,而她雪白的屁股後面卻埋瞭一個毛絨絨的頭顱,她的肥臀被男人的雙手捧著,身子也隨著男人的舔舐而前後蠕動著,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著,隻有這樣她才可以控制自己身體的平衡不至於摔倒,那強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沖擊著她的大腦,她不斷地抬頭低頭,在她的視野中,男人那個粗長的雞巴就這麼在她眼前晃著,可是這個狠心的男人卻不讓她品嘗!一股股強烈的欲火堵在她的小腹,堵在她的心口,可也正是因為她沒有得到滿足,那份刺激也才更加額外的強烈,哦,她愛死男人的調教瞭。
「春林……啊啊啊……別……別舔瞭……我……我受不瞭瞭……我要吃大雞巴……我要被大雞巴肏……好孩子……別舔師母的屄瞭……師母真的受不瞭瞭……我要死瞭……你要是再不肏我……我就真的要被欲火燒死瞭!」
張春林理都沒理,因為這不是他們兩個人商量好的暗號,那是一個詞,一個非常特殊的詞,是兩個人共同約定好的暗號,隻有說出這個暗號才代表著二人之中的一人是真的受不瞭瞭,這個暗號絕對不是不要,也不是受不瞭瞭,而是一個跟性遊戲毫無相關的詞——獅子狗。隻要師母不說出這三個字,那就代表著她還遠遠沒到極限,那些喊出來的淫詞浪語就是為瞭增加二人情趣而來,所以他不光沒停,反而挺著自己的舌頭繼續往師母的屄眼子裡鉆,鉆得越來越深。
喪服未亡人的黑絲美腿和平坦小腹都在微微痙攣著,她趴在那裡手指不斷地扣抓著墊在下面的褥子,男人的瘋狂舔舐讓她的嬌軀仿佛驚濤駭浪間拼命掙紮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被快感和愉悅的浪頭掀翻,淹沒在性愛的深淵之中。而她下體的屄肉也在拼命的伸縮著,瘋狂的蠕動和擠壓著腔道內那根粗壯的舌頭。
「不行……不行……我……我丟瞭……我丟……啊啊啊……春林……我……我來瞭……啊啊啊啊啊……我被你……被你舔到瞭!」郭明明聲淚俱下,嗚咽著發出哀婉淒絕的呻吟,她的嬌軀再也無法支撐,直接摔倒下去。她的屁股一聳一聳地,帶動瞭整個人都在不停地抽搐著,張春林擦瞭擦自己臉上的淫水,看瞭一眼地上抽搐的師母,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瞭恩師的棺木旁,看著裡面躺著的那個雙目緊閉的老人,現在的他隻感到自己欲望大漲。
郭明明兩隻手撐著棺木,看著丈夫那蒼白的容顏,內心突然生出一種本不應該出現的羞澀,天哪,她竟然淫成瞭這個樣子!他隻是同意讓自己在靈堂和張春林做愛,他可沒同意自己在他逝去的第一天就表現得如此淫蕩,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男人高高得抬起,她的屁股被男人捧在瞭空中,她的兩條腿被男人架在瞭他的頭頂,她就像一座橋梁,一座架起陰間與陽間的肉橋,丈夫看著自己被他的學生玩成瞭這個樣子,應該會感到心滿意足瞭吧!
扶著棺木的雪白身體搖晃得那厚重的棺木都開始咯吱做響,可是他好像還是沒舔夠自己的小屄一樣依舊在那裡埋頭舔舐著,她全身的重量有一半壓在丈夫的棺木上,有一半壓在男人的身上,仿佛寓意著她從丈夫的手中被遞交到男人的身邊,寓意著她以後的命運將從此和丈夫的學生牢牢地綁縛在一起。
「老林,你看到瞭嗎……你的學生是如此的強壯……他可以抱著我舔我的屄……我的身體在他手裡輕若無物……你沒辦法做到的事情……卻被你的學生輕易做到瞭……老林……謝謝你……謝謝你找到瞭一個這麼優秀的學生……他學習好……人品好……取悅女人的手段……更……更是好……他擁有一雙全天下最靈活最強壯的舌頭,啊啊……他的舌頭舔得我魂都要丟瞭……啊啊啊……比……比跟你做愛還要爽!雖然……雖然咱麼總共也沒做幾次……啊啊啊……可他……他就是比你厲害啊啊啊啊!我……我又要到瞭……老林……我要在你面前被他舔到高潮瞭……老林……老林!我尿瞭!」撫摸著丈夫幹瘦的面龐,郭明明的雙手顫抖著,她又到高潮瞭!
張春林被淫水澆瞭一頭一臉,師母的淫水的確是他身邊女人裡最多的,當初她屄裡塞著跳蛋坐在自行車後座上可是尿瞭一整路,今天尿的這一點這才算是剛剛開始。
郭明明撅著肥臀柔情無限地撫摸著丈夫的臉龐,她的眼角噙著熱淚,她對丈夫還是有愛的,那十幾年的青春也不算白付,更何況這個可敬的小老頭還在他走後將自己主動托付給瞭他的學生,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他這個丈夫都算合格瞭,隻是,他的那個兒子卻成瞭破壞二人關系的一個催化劑,更可惡的還是他的兒媳,可是這一切,都過去瞭,從此以後她的人生中再也沒有那可惡的女人,她回過頭看瞭一眼仍舊埋首在她屁股後面的小男人,心裡滿足地哼瞭出來。
「老林,你看到瞭嗎?你的學生真的很努力呢……他好像真的很喜歡舔你妻子的屄呢,呵呵,我現在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小女生瞭……我……我現在是個淫蕩的小騷屄呢……我喜歡被他舔……但是老公……我……我更想要被他肏呢……你知道嗎……他的雞巴真的好粗……好長啊……每次都能插到你老婆的喉嚨裡呢……老公……我們兩個沒有真的背叛你哦……我的屄從來沒被別的男人插過……老公……今天我想試試他的雞巴……好不好……你……你不回答……就是默……默認瞭哦!那……那……那我……那我要開始瞭!」轉過身扶起張春林,郭明明愛意滿滿地舔去瞭他臉上自己的淫液,她的小手下探,握住瞭男人火熱的陰莖,那玩意現在硬得像一塊鐵。
張春林看著躺在棺木裡的恩師,看瞭看高高掛在墻上的恩師的遺像,感覺他仿佛是在看著自己在與師母交合,他真的允許嗎?畫像上的老人帶著一絲慈祥的微笑,讓張春林的心中產生瞭一絲恍惚。
「啊啊啊啊啊!進來瞭!老公!他進來瞭!你學生的雞巴進到你老婆的身體裡面瞭……啊啊啊啊……進到你老婆的屄裡面瞭……好大……好粗好長的雞巴啊!啊啊啊啊……好滿足……老公……我……我好爽……啊啊啊啊……爽死我瞭……天哪……怎麼會有這麼粗的雞巴……人傢的小屄都要被他搗爛瞭啊!」
耳畔聽著師母的淫叫,張春林看著自己的雞巴一點一點擠開師母的小屄,那肥厚的陰唇散發著淫欲的光芒,透明的淫液侵染瞭自己的整個雞巴,連兩個卵蛋上面都是師母的淫水,她竟然剛剛被自己插進去就潮噴瞭。
「啊啊啊啊!來瞭!雞巴……雞巴頂到人傢最裡面瞭……那……那是假雞巴都到不瞭的地方啊……啊啊……太爽瞭……啊啊啊啊……好厲害……老公……老公啊……我……我被你學生用大雞巴……肏到高潮瞭啊!」騷婦人淫蕩地喊著,兩隻手死死地握住瞭棺木,她的一條長腿被男人抬高到瞭頭頂,她的整個屄口都面向男人敞開著,任由他欣賞把玩。
看著自己的陰莖逐漸地沒入師母的屄口,張春林再次抬頭看瞭一眼恩師的遺像,看著那張微笑的臉龐,他也在心裡默念「老師,我遵從你的遺願,已經和師母融為瞭一體,您還高興麼?這是您囑托我要辦的事情,如今我做到瞭,您有沒有看到?」昏暗的燈光閃瞭閃,門窗都關緊的房內突然起瞭一股陰風,看著地上打著旋的灰塵,張春林感覺自己仿佛看到瞭恩師的回應。
「老師,我知道瞭,那……我就狠狠地肏師母吧!」
「啊啊啊啊啊!好……好厲害……啊啊啊啊啊!」郭明明泣不成聲,感受著男人在她體內強力的沖撞,她感覺自己幾欲瘋狂,這麼強勁的抽插,實在是太不可思議瞭,他不是人,他是牲口,啊啊啊啊,是騾馬!
張春林像是發情的公狗般扶著郭明明的腰大力捅著她的屄,郭明明已經被他肏得兩眼翻白,嘴角流津,她兩條粉白纖細的玉臂隻能顫巍巍的扶著棺木,而那兩條圓潤豐腴的黑絲美腿更是被淫水和白濁浸濕,她不斷的顫抖著,仿佛下一刻就會摔倒在地。可是她又沒辦法摔倒,體內的淫欲控制著她的身體不住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那極爽的快感不斷地摧毀著她的思想,但是那淫靡的肉體卻在主動地迎接著男人的抽插,背德的快感不斷地在她的體內升起,她感到自己欲仙欲死,這種當著亡夫的屍身被男人肏屄的雙重攻擊讓她兩眼翻白,涕淚俱下,一絲絲清亮的涎水順著她光潔的嘴角流下,而她那白皙的肌膚也泛著一層粉嫩的光澤,她的整個身體都開始泛著一股潮紅,那是她極度亢奮的證明。
穿著喪服的未亡人的黑絲美腿微微痙攣著,她扶著棺木的玉蔥般的修長手指都快抓不住棺木的邊緣,張春林的瘋狂撞擊讓她感覺自己隨時可能被快感和愉悅的浪頭掀翻,淹沒在性愛的深淵之中。而她下體的屄肉和陰戶口在拼命的伸縮著,瘋狂的蠕動和擠壓著腔道內那根粗長猙獰的大雞巴,仿佛試圖將裡面的所有精種都全部榨幹。
伴隨著「噗嗤噗嗤」的悶響,郭明明那豐腴的身體被張春林粗長猙獰的雞巴不斷給貫穿著,淫水噴濺,陰唇翻飛,她兩眼微微翻白,嘴角流出香津,那胯間軟肉也因為雞巴插入大半而微微變形隆起,那強烈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想要放聲大吼出來,可是現在她不敢,這裡是靈堂,是丈夫魂之所在,她可以呻吟,卻始終不敢大聲叫出來,她隻能用潔白的貝齒死死的咬住紅潤的唇瓣,可那快感之強,以至於她的淚水都被刺激得流淌下來。
豐腴的嬌軀瘋狂的顫抖著,那是強烈的快感和強忍的煎熬並存的反應「春林,你的……太大瞭……等一下……別……別那麼快……我……有些吃不消……」面對著張春林的猛烈沖撞,郭明明開始覺得有些受不瞭瞭,她那嬌嫩的屄唇畢竟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蹂躪過,她隻感覺仿佛有一根燒紅的粗長鐵棍在她嬌嫩緊致的肉屄之中瘋狂搗弄,那種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差點讓她幾乎暈厥過去!
張春林卻爽得不行,師母的蜜穴肥厚多汁,裡面的肉腔九轉十八彎,而且充滿瞭細小的肉粒凸起,那些肉粒凸起像是章魚觸手上的吸盤一樣,在他的雞巴剛剛插進去時,便從四面八方湧出,將他的龜頭和棒身死死的纏住,瘋狂地吮吸起來!那肥厚的屄肉,濕滑的腔道,不需要太多摩擦,便已經水漫金山。而且那強勁的吸力仿佛都不需要自己抽插,那深邃幽長,百轉千折的蜜穴便一點點的將他的陽具吸進去。
隻要師母沒有喊出那個安全詞,張春林是絕對不會停的,所以他根本沒有管師母的求饒,而是就這麼挺著自己的大雞巴開始瞭更加用力的橫沖直撞,他直接讓雞巴貫穿瞭美熟女蜜汁四濺的肉屄,推平瞭一路上的褶皺和屄肉,重重撞擊在瞭師母那陰道最深處肥厚多汁的花心上面!
「啊啊!」二人同時發出一聲難以壓制的愉悅呻吟,後者面紅如妝,眉宇間洋溢著一股無法掩飾的春意,她用貝齒輕咬紅唇,然後俯身湊到瞭戴小宇的耳邊,魅聲道:「我……我的天……我……我是被你頂……頂穿瞭麼……天……天哪……春林……春林……師母愛死你瞭……啊啊啊!」
張春林笑瞭,他的嘴裡發出嗚咽般的低吼,他的胯部不斷地上挺,連帶著那粗長的雞巴也是瘋狂捅刺著師母的肉屄。就像師母愛他一樣,他的內心何嘗不是也愛著這個美麗的熟婦,以往的謹慎守禮是因為他必須要尊重師長,現在的放肆狂野才是他的真實性情!現在,束縛住二人的東西再也沒有瞭,他們可以天天這樣瘋狂!
「噗嗤……噗嗤……」淫水被雞巴攪弄著,裡面的屄肉也被粗長的棒身狠狠的研磨摩擦著,郭明明一邊用手戳著張春林的胸膛一邊媚眼如絲說道「小壞蛋,都說瞭別那麼用力,師母都要被你給肏死瞭。」
「呵呵呵,可是師母的小屄……卻夾得我很緊啊……騷師母……你隻要沒說那個安全詞……徒兒就會不停地肏你……我想要你……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對嗎!」張春林一邊奮力挺動著腰胯,狠狠肏幹著師母的肥屄一邊調笑著她,那雙大手早就不老實的抓住瞭她白嫩大奶子,狠命的揉捏瞭起來。
郭明明上下敏感點都被襲擊,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胸前的爆乳也隨著呼吸而劇烈起伏著,張春林說得沒錯,盡管剛開始她有些不適應,可是相比較於那一絲不適應,她內心更想要張春林這樣大力肏她,她就像是一塊久旱的田地突然被暴雨澆灌,雖然一下子吸收不瞭,但是適應之後,她的肉體卻爆發出瞭強大的適應性,而現在,她已經甘之如飴。
做瞭不知道多久,高潮瞭不知道多少次,郭明明感覺自己的體力卻有些不支瞭,那被抬得高高的腿實在是太累,所以二人商量瞭之後幹脆躺回瞭旁邊的褥子上,張春林很想要看師母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挺動的模樣,於是他橫臥在塌,卻抱著師母坐在瞭自己的雞巴上。
從下而上看著師母在那劇烈搖晃,看著她的大奶子甩出一陣陣乳浪,他隻覺得氣血上湧,插在師母屄裡的雞巴變得更加粗長猙獰,直撐得對方下體酸脹無比。
郭明明兩條美腿酸軟無比,隻能憑著一口氣不斷地上下起伏,仿佛做深蹲般抬動肥臀,用自己緊致濕滑的肉屄來套動張春林的雞巴。
「呼……呼……呼呼……呼……」二人喘息著,呻吟著,那飽滿如磨盤的肥厚臀瓣不斷地托起落下,重重地砸在張春林的胯間,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每一次的下墜都仿佛用上瞭千斤的力氣,盡可能的吞含進瞭對方的陽具,而每一下抬起屁股都仿佛用盡瞭自己全身的力氣,可是這不夠,這遠遠不夠,所以郭明明在超越著自己的極限而運動著,她想要!她甚至想要將身下的男人狠狠地砸進她的身體裡,她哭瞭,生理上的愉悅帶動著她的心情不斷激蕩。
「哦哦……師母……騷師母!啊啊啊!好爽!」這樣激烈的性愛刺激得張春林也爽得頭皮發麻,他雙手抓住師母胸前的大奶子狠命的揉捏起來,那入手的肉膩讓他感覺仿佛是在玩弄著兩團灌滿漿水的果實,又像是在揉捏著兩團發酵好的面團。
郭明明也是樂得將胸前大奶遞給心愛的小男人,她幹脆捧著自己的奶子把那頂端的白皙乳肉和粉嫩的乳頭直接塞到瞭對方的嘴裡。
張春林自然不會客氣,直接張開嘴一口咬著那肥嘟嘟如同豆腐般的白皙乳肉,靈活的肉舌不斷上下左右的翻飛,時而用舌尖研磨著紅寶石般堅硬的乳頭,時而翻卷糾纏著肥嘟嘟的粉嫩乳暈,時而拍打著那白皙飽滿的乳肉。
郭明明原本下體就被肏得想要高潮,現在上面的大奶子被他這樣瘋狂把玩,那肉腔更是瘋狂的蠕動,噴濺出大量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張春林挺動自己的胯部一次次的撞擊著師母的圓潤肥臀,撞得這熟婦臀肉溢散,變化出各種的形狀,蕩出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那粉白的臀肉也被撞得通紅一片。
他的手爆出根根青筋,抓著師母的豐腴腰肢猛肏,那柔韌飽滿的肥臀被他壓成略扁的肉餅,小腹撞在她身上隻發出啪啪啪的聲響,他用自己碩大的龜頭不停地沖擊著師母的花心軟肉!隻撞得郭明明覺得蜜穴深處酸麻酥癢,又有點微疼,那令人牙酸的快意沖上心頭,讓人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她的身體隻有那蜜穴尚能使力,她緊緊地箍住張春林的雞巴,卻隻能換來後者更加猛烈強力的肏幹。
而那陰道盡頭的肥厚軟肉像是要被撞散瞭般,酥麻得讓下半身仿佛失去瞭所有知覺。
張春林隻覺得師母的下體屄肉一寸寸的緊緊貼著他的陽具棒身,那股緊致到極點和濕熱的刺激,仿佛是用一汪清泉泡著他的雞巴,他的每一條神經都發出興奮歡悅的信號!
「呼……呼……呼……」張春林兩眼發紅,嘴裡喘著粗氣,胸口起伏不定,那插在師母屄裡的雞巴也越發的膨脹起來,他要射瞭!他竟然被女人給騎到瞭要射精的地步!
感受著自己屄腔裡的雞巴突然變大變硬,郭明明自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非但沒有減緩速度,反而將那磨盤大的肥臀如同風車般快速的旋轉起來,呼嘯著起落著,用那肥臀撞擊著張春林的胯間,讓自己的緊窄濕滑的屄肉套動著對方的雞巴,花心深處更是爆發出驚人的吸力,想要飽飲情郎的精漿!
那強烈的沖撞讓張春林的身體仿佛被強大的電流擊中,刺激得胯間的大雞巴陣陣搏動,劇烈的快感和刺激讓他瞬間跨過瞭高潮的分界線,深深插入師母濕淋淋,肥厚多汁的蜜穴裡,死死地頂著盡頭的軟肉狠命研磨,然後低吼「騷師母,我要到瞭!」
郭明明也被他頂得雙眼微微翻白,她豐腴的美足死死地撐著柔軟的褥子,張嘴嘶吼道:「射……射吧……射到騷師母的肚子裡……啊啊啊啊……雞巴好大……頂到人傢最裡面……啊啊啊啊……好燙……好燙……精液……精液澆死人傢瞭!我……我也到瞭……天哪……好爽……被雞巴肏到的高潮真的好爽!」
她抽搐著,成熟豐腴的身體淫蕩地蠕動著同時達到瞭高潮,花心大開間,溫熱的陰精也如同激流一樣噴射在張春林的龜頭上,燙得他渾身一麻,馬眼裡更是噴出大股精液,頂住師母那根本沒被精液澆灌過的子宮噴射瞭進去。
滾燙的精漿迅速灌滿瞭郭明明的子宮,這讓她的性器迅速得痙攣起來,從沒試過精液澆灌的她竟就這麼兩眼一瞪,直接昏死瞭過去。
張春林溫柔地抱著師母的身子輕輕地給她按摩著,兩人性器緊緊相連,他也感受著師母溫暖濕潤不斷抽搐的下身,他伸手輕輕在對方那光滑如羊脂玉般的美背上來回揉搓,享受著屬於他們二人高潮之後的餘韻。
過瞭半晌,郭明明從昏厥之中緩緩地蘇醒過來,她渾身香汗淋漓,眉宇間的春意幾乎化為一腔柔水,淹沒瞭男人的身體。抱著男人的頭顱不斷地親吻著他的嘴唇,此時的她才覺得自己的身與心都與他交融在瞭一起。
她輕輕地抬起自己的肥臀,伴隨著「啵」的一聲,雞巴脫離瞭自己的蜜穴,她低頭看瞭一眼,隻見自己那緊致的肉屄現在已經被碩大的雞巴給肏出瞭一個足足數指寬的肉洞!而且隨著粗長雞巴的抽離,沒有瞭足夠物體的堵塞,一股股濃稠溫熱的精液從自己的屄裡滑落而出。看著那粘稠而又渾濁的男性標志,此時她的心中卻充斥瞭一種被人占有的幸福,天哪,這種滋味真好!
久旱逢甘霖的淫戲又怎會因為一場激烈的性愛就結束,沒過多久這靈堂裡的男女便再一次激烈得交媾在瞭一起,婦人這一次依舊是四肢著地,男人則騎在她的屁股後面抽插著。
張春林的雞巴重新回到剛剛高潮完的肉屄裡滑動時,那些還沒有流完的精液讓他進出得更加潤滑,鋒利的龜頭溝棱處不斷剮蹭著郭明明的嬌嫩屄肉,每次進出都會給她帶來巨大的刺激。
郭明明掙紮著往前爬行,就仿佛一條被肏弄著的母狗,她嘴裡喊著不要不要,看似是想要將雞巴從自己的屄裡拔出去,可是那臉上的神情卻一點沒有被強奸的樣子,這是二人曾經玩過的強奸遊戲,隻不過這一次變成瞭真的插入,帶給她的快感遠遠比以前隻是摸摸舔舔要刺激得多瞭!她的淫水在男人的抽插下四濺,穿著黑絲的美腿也激動得直打顫。
就在她剛剛把男人的雞巴脫得隻剩下一個龜頭卡在陰戶口時,一雙大手忽然死死抓住瞭她,抓住瞭她不斷朝前挪動的黑絲美臀,然後張春林那故意帶著淫笑的聲音忽然從後面傳來「我的騷師母,你想跑到哪裡去啊?」
「別……春林……不要……不要啊……你是我的學生……你怎麼可以強奸師母呢……不要啊……師母給你摸摸舔舔也就算瞭……你……你怎麼能用你的大雞巴肏師母的屄呢……不要啊……師母的屄是你老師的……啊啊……你……你又捅進來瞭……不要啊春林……雖然你捅得師母很爽……可是師母……啊啊啊啊……春林……不要啊……進……進來瞭……啊啊啊啊……好爽……頂到師母屄的最裡面瞭啊!」郭明明感受到自己下體那根炙熱滾燙的粗長禍害,又再度緩緩鉆進瞭自己滑膩緊致的肉屄深處,她頓時被刺激得嗷嗷亂叫,上面的眼淚和下面的淫水都嘩嘩的流淌著。
張春林一臉壞笑,師母總是會想出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玩法,每一次都會讓他覺得既新鮮又刺激,他的眼裡燃著熊熊的欲焰,那原本憨厚的模樣消失無蹤,他將胯間那根粗長猙獰的陽具,狠命的往自己的師母肉屄裡塞去。
郭明明隻覺得自己的下體花徑都被肏腫瞭,尤其是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更是因為過度的摩擦而紅腫膨脹。可是她體內的欲火依舊高漲,她依舊想要被男人的陰莖狠狠地貫穿。
張春林雙手抓住師母的黑絲肥臀,整個人就像寄生在未亡人臀後的公狗。師母穿著喪服每往前爬一步,他便故意朝前挺動胯部,讓雞巴再深入一寸。就這樣郭明明拼命朝前爬著,可是她花徑裡的那根粗長雞巴,卻始終插在裡面。而且隨著一個前行,一個緊跟的動作,那根雞巴相當於還在裡面不斷的抽插著。
郭明明爽得兩眼翻白,嘴角流津,那下體更是源源不斷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包括部分被張春林射進去的白濁精漿!在靈堂的地板上面,留下瞭一道稀稀疏疏,泛著透明光澤的淫液小徑。郭明明爬著爬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到瞭哪裡,她的嘴裡大呼小叫地低聲驚呼著,卻沒註意到前面的路徑從而一頭磕在瞭墻上。
咣當一聲,那墻上的什麼東西吱嘎吱嘎地響瞭兩聲,沉迷於性遊戲的二人抬頭一看這才發現竟然已經來到瞭林建國的遺像跟前。
張春林抬頭看瞭看擺放著的恩師黑白遺照,周圍香煙寥寥,給他蒙上瞭一層似有似無的面紗。郭明明也抬頭看瞭一眼丈夫的遺像,那裡面的老人嘴角含著笑,看上去很高興,好像是在恭喜他們靈與肉的結合!
她嬌軀猛地顫瞭一下高潮瞭,那種被丈夫目視著被人肏到瞭高潮的快感從她的體內源源不斷地升起,那種強烈的性刺激刺激得她想要發瘋,天哪,這太瘋狂瞭!
與閉著眼躺在那裡的丈夫完全不同,此刻遺像上的丈夫那神情活脫脫就是他生前的模樣,而被這樣的目光瞪視著,她的心靈受到的沖擊遠遠超過肉體上得到的刺激,導致她高潮的快感也無比強烈。
「老公!你看到瞭吧!你看到自己的妻子是怎樣在你的學生肏弄之下達到高潮的吧,但是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精液已經灌註到我的身體裡瞭,好熱,好熱的精液,燙得你老婆的子宮都舒服極瞭!我知道,這是你期望的,是嗎?我沒辦法在你這裡得到的一個小生命,但是他卻給瞭我,我會讓這個孩子跟他的姓,老公,你應當不會介意吧!老公,你好好看看吧,在你還留在陽間的時候,隻有看清楚瞭你才會明白……我……我們會很幸福的!」
婦人轉過身子,兩條腿猶如魷魚一樣盤在瞭男人的腰上,她的牝戶緊緊地貼著男人的肚皮,而那粗長的雞巴也完全消失在瞭她的屄穴裡,張春林驚訝地看瞭一眼二人交合的地方,師母是第二個能夠完全吞沒他陰莖的女人,與娘親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他的陰莖已經深深地進入瞭師母的子宮,第一次做愛他就徑直捅瞭進去,可見二人的交合有多麼劇烈!張春林回吻著師母送上來的紅唇和香舌,他也抬頭看瞭一眼恩師的遺像,被那親切的目光看著,心靈上受到的震顫也讓他精關一松,噗嗤噗嗤地全都射進瞭師母的子宮裡。
「老師!我……我做到瞭你的遺願!老師!還……請你……請你不要怪我!」
兩個人的嘴緊緊地貼在瞭一起,舌頭也交纏在瞭一起,在下面,兩個人的性器更是緊密相連,在逝去老人的遺像之下,他們以這種瘋狂的方式完成瞭老人的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