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大亮瞭,那睡飽瞭的兩口子才揉著惺忪的雙眼回到靈堂,閆曉雲一大清早也趕來送飯,隻是熟悉閨蜜的她今天卻覺得郭明明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慵懶,她臉上的表情雖然依舊有些哀傷,但是那雙眸子卻亮得有些詭異,而且她的嘴角隱約帶著一股滿足的微笑。坐得離她稍微近一點,還可以聞到閨蜜身上散發出來一股濃濃的男人精液味道,她不自覺地看瞭旁邊的徒弟一眼,卻發現他根本不敢看自己的眼睛,閆曉雲心中一咯噔,產生瞭些不好的猜測。
已經猜出真相的她絕對想不到此刻閨蜜雙腿中間的那個洞還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冒著男人的精液,那也是她身上精液味道的來源,在那白色的喪服之下,隱藏著的卻是一套穿著淫蕩黑絲,屄裡還在流淌著男人精液的變態肉體。
那雪白的雙乳上佈滿瞭男人留下來的口水和抓痕,那豐腴的兩片臀肉上更是佈滿瞭男人的巴掌印,若是有人能夠看到她的陰部,恐怕更會震驚地喊出來,這個剛剛死瞭丈夫的女人,她原本應該幹幹凈凈的屄卻像是被一百個人一千個人蹂躪過一樣,不單是紅腫不堪,她整個牝戶上都佈滿瞭白色的凝固物,那是男人在她的下體折騰瞭不知道多少次的證明。
她為瞭迎接賓客,總是在來人的時候站起,那微微顫抖的身軀讓每個人都以為她是過於悲傷,但是郭明明自己卻深知那是她的小屄摩擦著疼的表現,張春林不得不忍受著師父閆曉雲一下又一下掐在他背上的小手,他既不敢驚呼,也不敢動彈,很明顯師父已經知道瞭一切!正在這時,郭明明一個趔趄跌倒在瞭地上,閆曉雲連忙跑過去攙扶,卻聞到她身上的精液味道越發濃瞭些。郭明明昨天被射進去太多,好多精液還依舊殘存在子宮裡,到瞭現在還在不停地往外流,所以她身上的精液味才會越來越濃。
「騷貨!你昨天被射進去多少啊!」閆曉雲低聲罵道。
知道自己根本就瞞不過閨蜜的眼睛,郭明明也沒想瞞,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她背著眾人對著閨蜜歉意地笑瞭笑說道:「被你發現瞭啊!」
「廢話!你身上精液味道濃得就像是用精液洗瞭個澡。這個臭小子,回頭我抽不死他!老師才走,他竟然就敢這麼做!這個臭小子腦子裡也全都是精液麼!」
「不怪他,是我勾引他的,你有本事沖著我來!再說你又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跟著瞎起什麼哄!哎呦,趕緊扶我去那邊坐下,屄腫瞭,磨著有些疼!」
「活該你!」閆曉雲氣得肺都快炸瞭,可是這個時候她又不能發火,隻能扶著閨蜜去褥子上坐下,然後用腳一蹬,讓張春林站出來迎客。張春林作為關門弟子,既有這個責任,也有這個義務,所以他出來迎客也不算失格,至於那兩口子,除瞭他們那邊的親朋,沒有一個人奔著他們去,那場鬧劇早就從公安局一直傳到瞭各人的耳朵裡,對於林建國,這些人自然是敬重的,但是對於老林這個兒子,他們全都避之唯恐不及。
等到瞭中午吃飯的時候,閆曉雲看過瞭老師寫的那封遺囑,又從閨蜜那裡聽完瞭她與張春林之間如何發展到這一步的緣由,閆曉雲也傻眼瞭。她一句話不說愣在瞭那裡,感覺自己的大腦裡已經是一盤漿糊,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事的發展竟然如此之離奇。
隨著火葬爐之中的火焰升騰而起,那封遺囑也伴隨著老林的身體被燒成瞭一片片飛灰,那封信上佈滿瞭精液和淫水,郭明明打算以這種方式告訴丈夫自己完成瞭使命,這也算是告別,從此以後,她的心中將會隻裝著另外一個男人。
張春林捧著老師的骨灰盒坐上瞭閆曉雲的小轎車,那兩口子爭財產爭得頭破血流,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意願留下老人的骨灰,郭明明一說他們就同意瞭,這實在是讓張春林覺得有一絲悲哀。
回到瞭師父的小樓,他立刻就被揪著耳朵扯進瞭二樓的房間,張春林一進房門噗通一聲就跪瞭,他不敢不跪啊,師父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瞭,至於郭明明,她可沒有絲毫來救人的意思,這是一種變相的妥協,閆曉雲自然也不會來怪罪她,等到閨蜜將火都撒完瞭,二人還是好閨蜜,張春林現在是在給他自己的隱瞞贖罪呢!好吧,其實他這也算是背鍋,但是自己都把身子給他瞭,想必讓他背這個鍋他應該不介意!哼著小曲在浴室裡沖洗著自己臟到瞭極點的身體,看著身上密佈著的男人留下來的痕跡,郭明明隻覺得被人占有的幸福。於此同時,她的子宮也在不斷抽搐痙攣著,男人的精液就像是一種特殊的催化劑,讓她的子宮都暖瞭起來,就算過去瞭這麼長時間,她依舊能感受到那種被灌滿的充實感,她情不自禁地揉瞭揉自己的肚子,臉上洋溢出來瞭十幾年都沒人見過的滿足的微笑。
「師父我錯瞭!」
「你錯哪瞭?」
「我……我不該跟師母發生關系!」
「那似乎不是你的錯吧,明明都說瞭是她勾引你的!」
「額,那我應該抵抗住才對!」
「算瞭吧!你還真以為你是柳下惠啊,若是你真能頂得住,當初你也不會跟我搞到一起瞭!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個錯雖然也是錯,但是這不是我生你氣的理由!」
「那師父你是為瞭什麼生氣?」傻不愣登的張春林並不知道是自己的欺瞞才讓師父這麼生氣,想讓男人想要瞭解女人的心思真的比登天還難。
「自己想去!想不明白就給我一直跪著!」氣嘟嘟的閆曉雲跑瞭出去,她一是氣張春林瞞瞭她,另外一層意思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她是吃醋,相比較於張春林的大娘和親娘,她很明白其實自己才是那個後來者,所以她從來沒為這件事吃過醋,至於張春林的其他女人,她知道,但也無所謂,她並不怎麼介意張春林找別的女人,但是偏偏這一次那個女人是郭明明,雖然是她的好閨蜜但卻更是和她搶奪老師的心還勝瞭的那個小騷貨!這一下,新仇舊恨加到一起,頓時就讓她不那麼理智瞭,對於閨蜜,她雖然吃醋,但是卻還不至於去找一個剛剛死瞭丈夫的她麻煩,所以這一腔怒火便隻能發到自己的徒弟身上,誰讓他那麼不爭氣!管不住自己的那個東西!
「哎呦,還在這跪著呢!」從衛生間裡洗完澡出來的郭明明看著還依舊跪在那裡的張春林笑著說道。
「嗯……」看著渾身上下什麼都沒穿就跑進來的師母,張春林雖然意動卻完全不敢動。
「呵呵。」故意走到他身邊掰開自己的小穴對準瞭他的臉,郭明明一臉的花癡樣戲謔說道:「沒事,你師父罰你,你師母賞你,給你看看師母的騷屄!要不要舔兩口?呵呵呵呵呵!」
「師母!你饒瞭我吧!」沒弄清楚師父是因為什麼生氣,他是絕對不敢再犯錯誤的。
「呵呵呵,知道瞭,我去跟那死丫頭求求情,多大點事啊!」
「謝謝師母瞭!」張春林連忙陪著笑說道。
「真的不舔一下嗎?看著這個被你肏得又紅又腫的小屄,你真忍心不給師母消消腫嗎?」
「我!」張春林看著眼前離自己隻有一厘米遠的紅腫小屄,終於還是忍不住捧著師母的屁股啃瞭兩口。
「嘻嘻!」捧著男人的頭,郭明明傲嬌地看著門外剛剛閃過的身影,閆曉雲看著裡面淫靡的場景更氣瞭,哼瞭一聲故意讓徒弟知道,自己氣嘟嘟地一溜煙跑下瞭樓。
「師父師父!」張春林自然聽見瞭!可是此刻他也沒辦法去追,畢竟臉上還騎著師母光溜溜的屁股,他總不能剛得罪瞭那個又得罪瞭這個,到時候弄得兩面不是人反而更麻煩。
「沒事,你舔你的屄,你師父的事包在我身上!」從決定來這個傢的那一刻起郭明明就做瞭決定,閆曉雲為什麼生氣她自然是明白的,想要哄好她也很容易,當初是自己搶瞭老林,那這一次她就低三下四一些,反正讓她把張春林完全讓出去是不可能的,大不瞭就二女侍一夫,反正就張春林那個體力,弄她們倆跟玩似的那麼容易。
張春林悻悻地回申鋼去上班,卻始終不敢去師父的辦公室裡轉一圈道個歉,他隻能將希望寄托於師母身上,反正什麼時候師母給他傳信說師父不生氣瞭,他再去見師父的面。而這一等,便等瞭一個星期,師母還沒給他傳訊,倒是師父找人帶話到車間喊他過去,張春林懷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走三步退兩步地往師父辦公室裡走去。
「師父!」推開房門看到瞭坐在辦公桌前的閆曉雲,張春林喊瞭一聲走瞭進來,他也不敢動彈,隻能站在師父跟前安安靜靜地看著她辦公。也不知道站瞭多久,反正一直站到他的雙腿又酸又麻,閆曉雲才抬起頭瞪瞭他一眼「你躲著我就完事瞭?你以為靠郭明明那張嘴隨便哄哄我就能消氣瞭?」
「師父,我錯瞭!」
「哼!」知道憑徒弟的直腸子他是肯定猜不出來自己為什麼生氣的,再說這一個星期以來,郭明明可謂是用盡瞭手段,那語氣低聲下氣地都有些不像是她瞭,閆曉雲自然明白她為何要那樣,一切的一切,還不都是為瞭這個小男人,哎,這到底是咋回事啊,自己的這個徒弟上輩子難不成是長在桃園裡的?怎麼桃花運就這麼旺盛呢!數一數他身邊的女人,一個巴掌都不夠用瞭,再加上一個巴掌甚至也數不過來,可那些女人為啥還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撲呢!她仔細想瞭想,那眼神忍不住就開始瞄向瞭徒弟的褲襠,這個小……不……大壞蛋……都怪那個大傢夥!閆曉雲的小臉忍不住微微紅瞭起來,笑話完瞭其他的女人,仔細想一想她自己其實還不是一樣!如果不是如此癡迷於這個小男人,按照她的脾氣早就跟他鬧翻瞭,可是現在,她不依然沉迷於他的身子,他的那個肉棍棍麼!一想到閨蜜不斷地跟她吹風,一想到她提到那些事情,閆曉雲的耳根子都紅透瞭,這樣的遊戲她雖然也玩過一次,但是一想到這一次要和閨蜜一起上,她依舊還是會感到羞恥!兩個人太熟悉瞭!她感覺自己怎麼都拉不下那個臉!
「師父!以後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氣瞭!」看著師父的小臉一會泛紅一會偷笑,張春林再傻也知道這時候應該要怎麼辦,他連忙乖巧地走到師父身後,兩隻手按著她的肩膀給她揉捏著。
「用點力,沒吃飯啊!」閆曉雲低吼瞭一聲,算是給二人都下瞭一個臺階。
「哎!」張春林高興極瞭,既然師父如此說,那自然是代表她不打算怪罪自己瞭,至於她還生氣不生氣,女人麼,哄哄就好瞭!
享受著徒弟細致的按摩,閆曉雲心中的悶氣一點點消失殆盡。
「晚上回傢吃飯,你師母做瞭你愛吃的飯菜,為瞭你,她竟然連這些都去學瞭,哎,女人啊!」
「師父!你對我也很好的,我最愛的還是你!」
「就嘴巴甜!那天……那天……」她很想說那天你怎麼不聽話,不老老實實地跪著還給她舔屄,可是這句話到瞭嘴邊,她是無論如何也張不開這個嘴,這話要是從自己嘴裡說出來,那徒弟肯定知道自己其實是吃醋,所以她隻能憋回去。
「師父,以後我再也不敢惹您生氣瞭,以後我也不敢再招惹別的女人瞭!」
「哼!」閆曉雲心想,你不願意招惹,那也得看那些騷貨願不願意!若是她們生撲上來,一個男人想要擋住女人那可真不太容易!閆曉雲正吃著飛醋,突然感覺自己胸口一涼,一股冷氣順著領口往裡鉆瞭一下,然後一隻溫熱的大手就這麼徑直抓在瞭她的奶子上。
「臭小子,這是在辦公室!胡鬧什麼!」嘴上如此說著,她卻絲毫沒有讓張春林把手拿出去的意思,許久沒跟徒弟做愛瞭,被他大手這麼一捏真的是渾身舒泰,毛孔裡都洋溢著舒爽。
「師父,咱們晚上,嘿嘿!」張春林又不傻,師父這麼相邀,那晚上顛鸞倒鳳胡鬧一場是肯定少不瞭的,至於是跟誰,張春林心中忍不住產生瞭一絲遐想。
閆曉雲的臉立刻就紅得跟個猴屁股一樣,今天的這場飯局是郭明明精心設計,要怎麼玩也早已經安排好瞭,一想到她說的那些羞人的事情,便是以她的臉皮也禁不住紅得透透的,這個瘋婆娘,心底裡暗暗地罵瞭一句,她感覺自己的下體竟然濕潤瞭少許。
張春林不知道自己的遐想其實正中她們的安排,他隻是期待著,或許,萬一,晚上就真的發生瞭呢!
葛小蘭擦瞭擦額頭的汗,雖說是冬天,但是她依舊忙得汗濕透瞭後背,這些衣服到處都是洞,雖然看似很簡單,但是在精細活的處理上面卻比她以前做的衣服更麻煩。
整個車間裡擠滿瞭人,大姑娘小媳婦一人一臺機子,一人一個桌子,沒什麼人說話,大傢都在埋頭搞生產,自從村裡搞瞭這麼個廠子,冬日裡農閑的時候再也沒有人在外面曬太陽聊天瞭,能動的人全都動瞭起來,男人們跟著外面那幾個人在小作坊裡幹,女人們則全都擠到瞭這個車間。大傢一開始見到是生產這麼些東西,多數人都是扭頭就走,羞得根本就不敢進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進,隨著王秀芬沈冰等人的鼓動和誘導,當車間裡的女工一個個領到嶄新的鈔票的時候,那些躲出去的人眼睛都是紅的,從此以後,便再也沒有女人躲出去瞭,大傢都窮怕瞭,和臉皮比起來,鈔票的力量要大得太多太多瞭。
擱下手頭這件衣裳,葛小蘭站瞭起來跟王秀芬打瞭一聲招呼,馬上要過年瞭,今年這個年兒子說讓她去省裡過,她為此頗為耗費瞭一番心思,與兒子走到這一步,她的老臉早已經放下瞭,也知道娘倆相聚意味著什麼,所以她特地為自己量身定做瞭一套情趣內衣,為此不得不偷偷地帶一些邊角料回去,對於她的這種行為,王秀芬自然是視而不見,甚至還特意幫她也帶瞭不少東西回去。
今天這件衣服就要完成瞭,葛小蘭一想到自己要穿著這件衣服去見兒子,她的心裡就是一片滾燙,那小腹之下更是水淋淋一片。思念猶如滔滔江水,一旦開始便猶如決堤的洪水一樣擋也擋不住,她摸瞭摸自己的屄口,看著那泛濫的淫液,臉上露出瞭無限的春情。
推開房門,張春林首先聞到的便是煮熟瞭的大米飯的清香,也不知道師母用瞭什麼手段,竟然把米飯都煮得如此香甜。
「我上樓換睡衣,你先洗洗手,去看看廚房裡有什麼能幫忙的,她剛學會做飯沒多久,手生得很。」閆曉雲悄悄地掩上房門,阻隔瞭外面可能出現的窺探,紅著一張小臉上瞭樓。
「哎。」張春林答應瞭一聲,看著師母回頭望著自己笑得嫵媚動人又乖巧可愛的模樣,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蕩漾瞭起來。
「師母,師父要我來幫忙。」進瞭廚房,張春林聞著鍋裡傳出的菜香,依舊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師母的手藝,要知道當初她可是連碗面條都不會下的,誰能料到現如今她竟然都會做飯瞭!
「不用幫些什麼,再炒兩個菜就行瞭,你出去休息吧。」此時的郭明明表現的宛如一個等待丈夫下班的賢惠妻子。
「師母,你啥時候學會做飯的?要不要換我來?」張春林拿起放在案板上的韭菜洗瞭起來。
「不相信我是吧!哼哼!跟老林到處跑瞭這麼長時間,總得學會一點生存的手藝。別洗瞭,上瞭一天的班不累麼,交給我就行瞭。」伸手捏瞭捏男人的臉,嬉皮笑臉的郭明明湊到張春林身邊蹭著。
「呵呵,沒事,這樣挺好的,我喜歡幹活。」傻笑著看著師母,張春林並沒有聽話地出去,他感覺這樣挺好的,像是居傢過日子的小兩口,也許是郭明明也想到瞭這一點,所以她也笑瞭笑,沒再讓張春林出去。
「今天挨罵瞭沒?」閆曉雲偷偷往樓上瞥瞭一眼,那意思不言自明,張春林笑著搖瞭搖頭,師父對他還是很好的。雖然兇是兇瞭一點,可是張春林完全明白師父對自己的心意,她其實還是怕自己犯錯誤。
閆曉雲從樓上走下來,看瞭看廚房卻隻看到張春林一個人,她站在樓梯口喊瞭一句「春林,你師母呢?」這話剛說完,就看見那廚房的窗戶上有一隻手抬起揮舞瞭一下,那不是郭明明還能是誰!等到閆曉雲走得近瞭,這才發現那裡面的荒淫場景,隻見張春林的褲子褪到瞭屁股下面,那雞巴硬挺挺地就這麼頂在櫥櫃前面,而自己的好閨蜜則蹲在那裡給他舔著雞巴。沒想到二人現在就已經玩上瞭,惱羞成怒的閆曉雲氣得罵瞭一句「也不怕炒糊瞭菜!」
「那是你徒弟沒本事!」郭明明擦瞭擦嘴角的涎液,沒臉沒皮地回吼瞭一句。
「哼,懶得理你們倆!」看著徒弟那興奮得通紅的臉,閆曉雲自然不會敗興地進去阻止,她想要賭氣去沙發上坐著看會電視,卻又非常好奇廚房裡發生的事情,於是拿瞭一沓報紙坐在餐桌上,表面上是看報紙其實卻是在偷看廚房裡發生的事情。閆曉雲與張春林相處得雖然早,但是兩個人的性事上基本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整體來說都比較中規中矩,但是郭明明就完全不一樣瞭,這個女人點子多,玩法也多,那些玩法在閆曉雲看來是既變態又刺激,實在是太過誘人和新奇。
郭明明吼瞭一句之後又蹲瞭下去,她兩隻手捧著張春林的屁股蛋,將那一根粗長的雞巴前前後後地舔著,弄得上面油光鋥亮。
張春林看瞭一眼鍋裡的菜,又看瞭一眼外面坐著的師父,隻見她小臉通紅,眼睛時不時地往廚房裡偷瞄,顯見已經是動瞭情,至於那個蹲在地上給他舔雞巴的師母,她的領口大開著,露出瞭裡面兩團飽滿的乳肉,她沒穿胸罩,所以此時此刻,便是那兩粒凸起的奶頭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這場景刺激的程度並不亞於直接跟女人肏屄,被師父這樣看著,被師母這樣伺候著,他心裡的爽更甚於肉體。
菜幸好沒糊,三個人圍攏坐在餐桌旁一口一口地吃著飯,閆曉雲和張春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郭明明知道他們倆的尷尬,於是主動打破僵局說道:「最近這一年咱們的公司發展得不錯,春林拿回來的資金我已經讓人帶回瞭西溝村銷賬,就是曉雲你這邊的錢還需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還上。」
「嗯!」張春林答應瞭一聲,村裡的錢是修廠房的專項資金,自己總不好長時間挪用,現在錢還回去,他的壓力就沒瞭。
「我的不用著急,你用著就是瞭。」閆曉雲也跟著回瞭一句。
「嗯,明面上公司是我的,但是咱們都知道,這件事離瞭你們兩個人是肯定幹不成的,隻不過你們二人現在在國企裡做事,占股的事情肯定不能放到明面上,咱們私底下擬一個協議,我占四十,你們倆各占三十,你們看行不行!」
「那個師母,我能分一點出來給別人嗎?」
「你想給誰?」
「王璐瑤,哦,你沒見過她,我當初拿給你的錢還有一部分是她那裡拿來的,雖然她現在也許看不上這一點小錢瞭,但是當初答應她的事情我總得做到瞭。」
郭明明沒說話,隻是拿眼睛看著閆曉雲,閆曉雲自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於是點瞭點頭說道:「可以的。」
王璐瑤的加入對於公司的發展隻有好處沒有壞處,這一點閆曉雲還是明白的。
「行,你自己的股份你自己說瞭算。」見到閨蜜點頭,郭明明繼續說瞭下去「歐美那邊馬上要過聖誕節瞭,香港公司說節前他們隻需要再發最後一批貨,因為到咱們春節的這兩個月歐洲市場對這玩意的需求量也不太大,所以接下來的兩三個月相當於放假,咱們村裡的工廠生產完這批訂單也可以停瞭。」
「嗯,嗯。」兩個人異口同聲答應瞭一聲。
「春林,接你娘她們過來過年吧。」閆曉雲緊跟著說瞭一句。
「已經跟我娘說過瞭,她忙完手頭那一點就來。」
「嗯,明明,明兒個把樓上房間拾掇出來,等春林娘來瞭有地方住。」
「不用瞭師父,我大娘不是買瞭房瞭麼,讓我娘住那去吧!」
「那兒條件太差瞭,還是住這吧。」閆曉雲給瞭徒弟一個眼神,張春林看得心中一蕩,已經明白瞭師父的意思,立刻便興奮地點瞭點頭。
唯有郭明明不明白閨蜜這是什麼意思,不過她也沒多問,大不瞭春林娘來住的那幾天,幾個人不做那事就是瞭。
林彩鳳也回瞭一趟村,現在與兒媳的關系日益融洽,她雖然也想多在縣裡住著照顧兒子,但是葛小蘭那一頭她畢竟也沒忘,見葛小蘭在收拾包裹,也就知道瞭春林喊他娘去省裡過年。
葛小蘭問她要不要也一起去,林彩鳳欣然同意,她早就憋不住瞭,那顆躁動的心和饑渴的身體對於男人雞巴的渴望已經憋瞭快一年,於是婦人轉過頭去就給兒媳打瞭個電話嘀咕瞭半天,最後決定撇下張大橋一起去省裡過年,大橋雖然納悶,但是自己媳婦說是要陪娘去省裡,省得她一個人在那寂寞,他這個當兒子的也沒辦法反駁,隻是在私底下偷偷地囑咐自傢媳婦,若是有機會勾引堂弟,那一定不要錯過瞭。
趙嵐心中好笑,對於丈夫的請求自然是一口應允瞭下來。
對於娘的主張,張春林毫不知情,對於即將到來的新年要發生什麼荒唐淫亂的事情,張春林更不知道,現在的他已經很幸福瞭,守著兩位美熟婦說笑著,他感覺自己已經活在瞭天堂裡。
王璐瑤的公司已經進入瞭放假期,聖誕節是歐洲最大的節日,這段時間那些懶惰的歐洲人是絕對沒有人肯加班工作的,得益於如此,她這邊的公司自然也就放假瞭,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覺得要借著這個節日搞一場宴會,至於名目呢,那自然是和申鋼的聯誼會瞭。鑒於雙方公司良好的合作基礎,想必這個舞會會很熱鬧。作為一個上海人,她就喜歡這種洋玩意。至於宴會舞會的所在地,她決定還是在酒店裡辦,她喜歡酒店,這裡就像是她的第二個傢。興高采烈地奔到樓下的商場裡大肆采購瞭一通,她得備著許多禮物,在她的邀請名單裡,張春林的親屬也在應邀之列,聽說他交瞭一個漂亮的小女友,她很好奇那位小丫頭長得是啥樣,按照她的理解,若不是天仙一樣的姑娘是定然配不上自己恩公的,到時候看不入眼那就幹脆把她們攪黃瞭,再給恩公介紹一個更配得上他的小女孩,反正現在她手上資源多得是,那些大戶人傢也巴不得有這麼一位無限未來的女婿娶走他們傢的姑娘。
也許也可以適當地給那個小丫頭一些考驗,站在商場門口,王璐瑤看瞭看這裡擺放著的貨品,顯然這裡貨物的質量不能夠讓她滿意,算算時間還多,要不然幹脆從上海買一件帶來算瞭。下定主意的王璐瑤走回酒店給傢裡打瞭個電話,現在她出息瞭,原本不聯系的傢人又重新聯系上,反正買東西是她出錢,順便還能掙點零頭,她覺得自己的嫂子應該挺開心的。安排完瞭事情,王璐瑤轉身又選購瞭一些便宜但精致的禮物,這是送給張春林傢中長輩的,禮物不能太貴重,而且還能拿得出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