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國慶節,五年一小慶,十年一大慶,今年的國慶節逢值大慶,晚間將燃放爆竹。
那是一個極為壯觀的場景,一顆顆艷麗奪目的禮花被雨點般地拋向晴朗的夜空裡,綻放出形態各異、爭奇鬥艷的花形圖案,令人賞心悅目。
為瞭占據一個較好的位置觀賞爆竹,我很早便守候在走廓裡的窗臺上,隨著夜幕的降臨,眾多的小夥伴相繼聚攏而至,緊緊地將我擠壓到最下面一層:“起來一點啊,幹什麼呢?壓死我啦,你們快壓死我啦!”
憑憑我喊破嗓子也是無濟於事,樓梯上還有人影晃動著繼續不斷地向著窗臺這邊聚攏過來,有一個人拎著手電筒從樓梯下面緩緩走來,那雪亮的電光直射到我的眼睛上,我按住被手電筒照射得直冒金花的雙眼,以為這又是哪位小夥伴在跟我搞惡作劇,於是,我憤憤地慢罵起來:“誰啊,誰啊,這是誰啊?這是誰在照爹呢?”
“好小子!”
拎手電筒的人聞聽此言頓時破口大罵起來:“小兔崽子,你罵誰?嗯,你罵誰?”
我睜開昏花的眼睛仔細一看,我的媽媽啊,我立刻被嚇個半死,冒出一身涼絲絲的冷汗,周身上下激起一層層麻酥酥的雞皮疙瘩。
哎呀,這不是那個兇惡的造反派頭頭“大螞蚱”嗎?
他現在已經是革命委員會的主任,在單位裡驕橫拔扈、不可一世,誰見瞭他都直打冷顫。
我今天怎麼把他給罵啦,怎麼撞到瞭他的槍口上,我可惹下瞭大禍,我敢拿腦袋作賭註:我死定啦!
“你他媽的罵誰呢!”
“大螞蚱”伸出尤如螞蚱般細長的手指惡狠狠地把我從窗臺上拽到水泥地板上:“走,走,小兔崽子,咱們找你爸爸講理去,走,找你爸爸講理去!”
說完,“大螞蚱”好似老鷹捉小雞般地拽著我的衣領不顧死活地將我拖進黑漆漆的走廊裡,啪啦一聲,“大螞蚱”氣鼓鼓地推開瞭我傢的房門,爸爸和楊姨正坐在屋裡閑聊,楊姨穿著一條淡藍色的短褲,兩條肥碩雪白的大腿在日光燈的照耀下折射著迷人的光彩。
“大螞蚱”陰沉著臉,沒好氣地把我推搡到屋子中央:“老張,這就是你養的好兒子,啊,他在走廊裡罵,罵我是,是,是他的兒子!”
“叔叔,我,我,我沒看見是你啊,我還以為你是……”
我絕望地申辯著。
“什麼!你個混球,……”
爸爸聞言,騰地從椅子上一躍而起,一把將我拽過去,另一支胳膊高高地舉起:“你叔叔比我的年紀還要大,他是你罵的嗎?嗯?混球!……”
暴跳如雷的爸爸話還未說完,重重的大巴掌已經毫不留情地擊打在我那稚嫩的小臉蛋上,頓時留下一塊深紅色的印跡,我的耳朵仿佛被炸彈剛剛震擊過,嗡嗡作響,我的眼睛裡面迸射出數也數不清的、比屋外正在燃放著的焰火還要光彩耀目的金星揚揚灑灑地飛向慘白的棚頂……
“哎呀,老張啊,你瘋啦,你怎麼能這麼兇狠地打孩子呢!”
楊姨先是縱聲驚呼起來,繼爾便瞪著圓鼓鼓的秀目,接緊著便不顧一切地沖過來,死死地按住爸爸準備再次向我襲過來的大巴掌:“老張,你下手這麼狠會把孩子打壞的啊,你會把他打壞的啊!”
楊姨把我從爸爸的手裡奪過去,摟在她那柔軟的懷抱裡,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我那緩緩腫脹起來的小臉蛋:“孩子,疼不疼!”
“疼!”
我悲慘地點點頭,一滴無比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楊姨,不怨我,不怨我啊,走廓裡面太黑,他舉著手電一個勁地照我,我什麼也看不見,我還以為是哪個小夥伴跟我開玩笑呢,所以就,就,就,……嗚嗚嗚,……”
“不哭,不哭,好孩子,來,擦擦眼淚,一會,楊姨領裡出去看焰火!”
“大螞蚱”是爸爸的頂頭上司,就是他將爸爸流放到五七幹校勞動改造去的,爸爸好不容易重返單位。
而我,今天晚上無意之中得罪瞭“大螞蚱”爸爸非常擔憂“大螞蚱”再次公報私仇,使之再次回到五七幹校繼續當他的豬倌,重溫那段不堪回首的生活。
還有一點:楊姨僅穿著極少的內衣、內褲被“大螞蚱”撞見,使爸爸非常難堪,從而激怒瞭爸爸,如此一來,今晚我是難逃皮肉之苦。
“哥,你,”
聽到我的哭聲,正在廚房裡面忙碌著的姑姑不顧一切地沖進屋子裡,看到我悲慘地捂著面頰,姑姑一步躍到爸爸的面前:“哥,你這是幹什麼啊,你怎麼能這樣打他啊,咦——”
話沒說完,姑姑已經涕不成聲。
“芳子!”
爸爸氣鼓鼓地走進裡屋,楊姨悄聲地安慰著姑姑:“芳子,芳子,別哭瞭,別哭瞭!”
“嗚——嗚——我走,我走,哥,給我買票,我走,我明天就走,我告訴我媽去,看你把陸陸給打的!”
說著,姑姑沖進裡屋:“哥,給我買票,明天,我就走,我要把陸陸帶走,你太也不象話瞭,怎麼這樣打孩子啊!”
“他,他,”
爸爸吱唔起來:“芳子,嗨,……”
“唉,芳子,走!”
楊姨走到姑姑身後,一隻手輕輕地拽扯著姑姑,另一隻手拍著我的肩膀:“芳子,走,咱們陪陸陸一起看焰火去”隨即,楊姨牽著我的手便溜出屋子,來到漆黑的走廓裡。
“我不看,我不看啦!”
被爸爸的一計耳光打得頭暈目眩的我,此時此刻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觀賞焰火啊。
“不看啦,楊姨,我真的不看啦?”
“不看啦!”
楊姨俯下身來:“那,跟楊姨回傢吧!”
楊姨親切地將我和姑姑領到她傢裡,林紅還是老樣子,嘿嘿嘿地笑道:“嘿嘿,陸陸,惹禍瞭吧,讓你爸爸給打瞭吧!”
“去,”
楊姨沖著林紅撇瞭撇嘴:“你少說兩句吧,人傢夠難堪的啦!”
說著,楊姨將我拽到廚房裡:“陸陸,洗洗臉,跟姑姑、楊姨和林紅一起睡覺。”
洗過臉,楊姨將我抱到床上,一面給我脫鞋一面說道:“你爸爸把你打疼瞭吧,唉,這也不能全怪他啊,你可千萬別記他的仇哦!你的爸爸也是沒有辦法啊,你罵人罵得也太正道啦,罵誰不行啊,偏偏罵的是他,全單位裡最狠毒的人,你知道我們暗地裡都叫他什麼嗎?”
“大螞蚱唄,大夥都這麼叫!”
“不,不對,這是明面叫的,“大螞蚱”背地還有一個外號呢,我們都偷偷地叫他“秦檜”你知道秦檜是誰嗎?”
“知道,宋朝的大奸臣,把嶽飛給害死啦!”
“對,大螞蚱比秦檜還壞,一看見女人腿就邁不動步,粘粘乎乎的,要怎麼惡心就怎麼惡心啊!”
“阿根叔呢,他幹什麼去啦!”
“他出差啦,這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出事啦,小鬼,你猜我們單位裡出瞭什麼事?”
楊姨給我蓋上瞭厚重的棉被。
“什麼事啊,有意思嗎?”
“有意思,那才有意思呢,楊姨慢慢地講給你聽,聽完之後,你的心情一定會好起來的,”
楊姨一邊說著,一邊面對著梳妝臺上的大鏡子,整理著一頭烏黑的秀發,然後,她極其自然地脫掉內衣,掛在衣服鉤上,繼爾又順手操起一支小巧玲瓏的瓶子,沖著僅剩下一條淡綠色胸罩以及短小白內褲的、白嫩如玉的胴體“哧哧”地噴射起來。
瞬時,房間裡香氣充溢,楊姨高高地抬起胳膊,沖著被刮抹得幹幹凈凈的腋下繼續噴射。
放下香水瓶,楊姨伸出肥美的玉手拍瞭拍我的腦門:“睡覺,快點睡覺!”
隨即,楊姨爬上床來,脫掉雪白的絲襪,露出一雙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美腳。
她依附在我的身旁,一股成熟女人誘人的體味混合著清新的香水味立刻撲進我的鼻息,我深深地猛吸一口,楊姨扯瞭被角:“來,既然你沒有心情看焰火,那咱們倆就睡覺吧!”
“楊姨,你還沒給我講單位裡發生的可笑事呢!”
我頭枕著楊姨細滑的胳膊,身體緊緊地貼附著她那一對渾圓無比的大乳房,我偷偷地從胸罩的縫隙處向裡面窺視,發覺楊姨的乳頭又扁且小,幾乎看不太清楚,我心中暗暗嘀咕:這麼小的咂咂頭,林紅是怎麼吃奶的啊?
“哦,對啦,你瞅我這腦袋,”
楊姨可愛地笑瞭笑:“真是的,我這個人,說完的話怎麼轉身就忘瞭,唉,楊姨老啦,不中用啦。來,咱們躺在被窩裡,慢慢地講,等講得差不多啦,你也就困啦,然後,咱們就開始睡覺!”
“……前天,我們設計建造的鋼鐵廠給單位打來電話,我們設計的廠房蓋好後,高爐卻無法安裝啦。”
“原來是土建科一時馬虎,計算上出現錯誤,結果廠房的舉架不夠,高爐裝不進去,有人挖苦道:強行安裝,把天棚開個窗讓高爐伸出頭去!哈哈哈,你說可笑不可笑,我們單位的臉這回可算丟盡啦,土建科所有的人,現在都在寫檢查呢,上級怎麼處理他們還不知道呢,弄不好統統都得下放。”
“把廠房拆瞭重蓋不就完啦!我還以為什麼天大的笑話呢,就這個啊!”
我不以為然地撇起嘴來。
“什麼,孩子,這事還小嗎?拆瞭重蓋?
說得可倒容易,吹氣呢。
那得浪費多少錢啊,你知道建築一個大跨度的廠房得需要多少錢嗎?上千萬啊,我的寶貝孩子。”
楊姨很不滿意地伸出白嫩的肥手輕輕地掐擰著我的臉蛋,同時瞪著那雙圓眼睛,加快瞭說話的速度,很快就轉變為機關槍般的上海普通話,楊姨紅通通的嘴裡噴出的香氣,撲在我臉上,我貪婪地呼吸著,享受著這迷人的香氣:“孩子,你知道嗎?”
“什麼啊!哎呀,好剌撓啊,”
我慌稱腿癢,向下面伸出手去,故意輕柔地觸碰著楊姨軟嫩的腹部以及她薄絲般的內褲,我已經感覺到內褲裡面的陰毛剌紮著我的手背。
“我告訴你,好好聽著!”
楊姨卻是異常的認真,抱住我東瞅西瞧的腦袋,我早已被楊姨溫暖的胴體撩撥得心煩意亂,魂不守舍,哪裡還有心思聽她嘮嘮叼叼,我心不在焉地應付著:“什麼啊,什麼啊!”
“土建科的科長曹利君知道大禍臨頭,難過此關,在傢裡偷偷地溜進廁所自殺,可是他選的那把刀太也不快啦,或者是怕痛,下手太輕,胡亂砍瞭十多刀,血是流瞭不少,人卻沒有死掉,現正在醫院搶救呢。”
“救過來瞭嗎?”
一聽說又要死人,我立刻被驚呆住,關切地問道。
“現在看來死是死不瞭啦,可是活著更著罪,整個變成瞭廢人。”
“他為什麼要死啊,寫個檢查不就完瞭!”
“哦,不,不,他是負責人,是最後把關的人,這可不是寫個檢查就完事的啊。唉,本來我們已經辦完瞭調回上海的手續,這下可好,隻好等著把這件事情圓滿地解決瞭才能調走,這種事啊,返起工來少說也得大半年,唉,真倒黴!”
“什麼,楊姨,你要調走?”
楊姨的話令我大吃一驚。
“是啊,上周就批準啦,我和你阿根叔剛要準備張羅著收拾收拾行李,沒想到,一個電話打過來,就出瞭這種事情。”
“那,我以後再也看不到你啦!”
上帝啊,你太無情啦,真讓我太遺憾啦,眼前這位天仙般的美女,即將永遠地離開我。
“哈哈哈!”
“孩子,你說的是什麼話啊,楊姨又沒死,怎麼能再也看不到瞭呢,孩子,以後,去上海,一定要到楊姨傢作客哦,楊姨給你燒地道的上海菜,我敢保證,絕對百分之百的上海風味。”
楊姨越說越激動,這是因終於可以如願地回歸故鄉而迸發出來的喜悅之情:“祝賀我吧,孩子!”
說完,楊姨贈給我一個深深的香吻,我的舌頭趁機在楊姨香氣四溢的紅臉蛋上狠狠地舔食一下。
“啊,困瞭,……睡吧!”
楊姨打完一個長長的哈欠,側過身來,摟著我,緩緩閉上瞭美麗的大眼睛。
我可沒有一絲睡意,楊姨豐滿的胴體、高聳的豪乳、雪白膩滑的玉腿,使我垂涎欲滴,我的口水已經不知不覺地流淌到潔白的枕巾上。
我耐住性子一直等到楊姨漸漸地睡熟,發出輕微的酣聲,然後,輕輕地掙脫開她的雙臂,摒住呼吸,偷偷地向著棉被的深處滑去。
我偷偷摸摸地拉開楊姨的乳罩,因做賊心虛而哆哆嗦嗦的手指觸摸著楊姨潔白如玉的乳房,同時,把嘴巴湊過去,叼住她那平緩的小乳頭深深地吸吮起來。
“嗯!”
楊姨在夢中呻吟一聲,登時嚇出我一身冷汗,急忙吐出剛剛吸到嘴裡的小乳頭,慌慌張張地把乳罩給她拉合上。
過瞭片刻,發現楊姨並沒有醒來,我便繼續往下面滑去,同時,伸出舌頭貪婪地親吻著楊姨豐滿的胴體,漸漸地,我的臉貼到楊姨的私處,隔著薄紗般的內褲,我嗅聞到一股濃烈的、令我極其興奮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腥騷味。
我扒開楊姨的內褲,借著窗外禮花燃放時發出的耀眼的光芒,非常認真地欣賞著楊姨肥碩嫩白的小便。
很顯然,楊姨的陰毛經過一番煞費苦心的修剪,亂蓬蓬的雜毛全部被刮除掉,僅在微微隆起的陰阜上保留著一小塊密密實實的陰毛,這塊陰毛也經過精心的修剪過,齊齊刷刷地閃著幽暗的亮光。
我伸出舌頭舔食著這塊混合著香水味道的陰毛,內褲裡面的小雞雞不安份地搖晃起來,我將一支手伸進自己的內褲,緊緊地抓握住興奮起來的小雞雞,不斷地輕輕揉搓著。
接下來,我開始親吻楊姨嫩膩的、充溢著股股汗腥味的大腿根部,我的小雞雞愈加亢奮起來,……
“唉——”
一聲輕微的嘆息之後,楊姨再次改變睡姿,蹬掉棉被叉開兩條肥美的秀腿。
我的機會終於來臨,扒開薄薄的內褲,楊姨那誘人的、因刮凈陰毛而光潔粉嫩的小便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緩緩地、試探著將一支手指插進楊姨的小便裡,很快便被裡面的淫水徹底潤濕,我色膽包天地攪動起來,楊姨的小便輕微地痙攣起來,粉嫩的贅肉和緩地撞擊著的手指,我一邊繼續在楊姨的小便裡面抽插著手指,一邊拼命地揉搓自己饑渴難奈的小雞雞。
“砰——”
一聲巨響,一顆碩大的禮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爆裂開來,令人目眩的光芒嚇得我哆哆嗦嗦地將濕淋淋的手指,從楊姨的小便裡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