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氣得酒碗一推,倒頭便睡,新三嬸嘀嘀咕咕地給三叔蓋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邊脫衣服,一邊催促著我:“還傻瞅啥呢,快點脫瞭睡吧!”
“嘿嘿,”
我一臉淫笑地望著性感撩人的新三嬸,手掌挑逗地抓瞭一把她的肥屁股:“哎呀,三嬸,你的屁股,還是那麼肥,那麼熱!”
“滾一邊去!”
新三嬸假惺惺地拍打著我的手掌,順手關閉瞭電燈:“老實點,睡覺!”
屋子裡頓時一片漆黑,我胡亂扯掉衣褲,緊緊地貼靠在新三嬸的身旁,一隻手依然極不安份地抓摸著她那熱烘烘的胴體,新三嬸則半推半就著:“小騷蛋子,讓你三叔看見,不扇死你才怪吶!”
“嗚—喲,”
三叔懶洋洋地嘆息一聲,粗大的手掌從新三嬸的身後溜過來,一把拽住她的大咂頭,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嬸哎喲一聲:“輕點,老三,你要幹麼啊!”
“跟你,我還能幹麼,操你唄!”
說著,醉醺醺的三叔便開始拽扯新三嬸的襯褲,新三嬸悄聲噓噓起來:“噓——等一會啊,小力子還沒睡熟吶!”
可是,三叔的大雞巴早已從新三嬸的屁股後面,頂進她的小便裡,寂靜而又黑暗的屋子裡,立刻響起啪哧啪哧的抽拉聲,聽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睜開眼睛,借著窗外一輪彎月的微光,死死地盯著新三嬸。
新三嬸可笑地抬起一條大腿,見我淫迷地盯著她,沖我微微一笑,我又將目光移到她的胯間,從被子掀起的一角,閃進來一縷可憐的月光,在新三嬸朦朦朧朧的小便處,三叔如棍的大雞巴生硬地插捅著,反復地進出著,飛濺而出的淫液,在暗淡的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亮。
我緩緩地將手伸進自己的胯間,雞雞早已硬得發燙,我一邊盯著新三嬸咕嘰作響的小便,一邊狠狠地揉搓著欲火雞耐的雞雞。
“哎喲,”
插著插著,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媽的,憋瞭泡尿,玩起來不得勁,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過一會,沒準連同雞巴水,一起射進你的騷屄裡去!”
說完,三叔放開新三嬸,嘟嘟噥噥地跳下土炕,搖搖晃晃地走出屋外,我這個色鬼,怎麼能錯過這大好時機,當聽到三叔的關門聲,我一把將新三嬸推過身去,亦學著三叔的樣子,把雞雞從新三嬸的屁股後面,頂進她那剛剛被三叔狂插過的,水汪汪的小便裡,咚咚地插拽起來。
“嘿嘿,”
新三嬸柔順地抬起大腿,“他媽的,混小子,這麼一會功夫,你也要跟著湊湊熱鬧!”
“咳——”
三叔在屋外幹咳一聲,我嚇得狂一哆嗦,尚未過足癮的雞雞,本能地從新三嬸的小便裡溜脫出來,新三嬸急忙轉過身去,把雪白的,剛剛被我胡插一番的屁股,重新沖向緩緩走來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邊,美滋滋地摸瞭摸新三嬸光鮮照人的大屁股,又喜愛萬分地輕輕拍打幾下。
“啪——啪——啪——”
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喲,真肥啊,真他媽的養人喲!”
“老三,”
待三叔將排完尿液的大雞巴再度插進新三嬸的小便裡,新三嬸一邊配合著三叔,微微地扭動著腰身,彎抬著大腿,一邊轉過頭去,悄聲說道:“老三啊,睡覺吧,明天早晨,還得抓豬去吶,幹點正經事吧,掙點錢,要不,咋活啊!”
“嗨,這個,用不著你操心,”
三叔依依不舍地狂插著:“愛咋咋地,咋的也得操完屄再說,活著,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個鬧心事,幹啥,車到山前必有路!”
“哼,如果真的沒有路呢?”
“沒有路,哼,那,就卸軲轆!”
“哈哈,”
“……”
三叔和新三嬸兩人一邊恣意交歡著,一邊你一言,我一語地咬著耳朵,我佯睡著,不停地揉搓著雞雞,聽到三叔和新三嬸無憂無慮的話語,我更加佩服起三叔來:是啊,我們就是應該微笑著面對生活,不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應該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隨遇而安吧!
想著想著,我握住灼熱的雞雞,漸漸地混沌起來。
“老三,”
也不知過瞭多久,昏昏沉沉之際,我迷迷茫茫地聽到新三嬸的話音:“老三,快起來,時間不早瞭,快,”
“唉,”
三叔困頓地嘆息一聲:“這一覺,睡得真他媽的香啊,可是,唉,真沒法子,可到是的!”
三叔一邊嘟噥著,一邊穿衣服,待他拉開房門,推起爸爸送給他的舊自行車時,我悄然轉過身去,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嬸的身體上,抱住她的腦袋:“三嬸,你可想死我嘍!”
“混小子,”
新三嬸亦是興奮不已,熱烘烘的薄舌真誠地纏裹著我的舌尖,軟綿而又滾熱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著,良久,新三嬸終於將舌頭從我的嘴裡抽出來,一邊狂舔著我的面龐,一邊詭秘地沖我嬉笑道:“小騷蛋子,三嬸差點忘瞭,你跟老菊子,是怎麼回事?”
“老姑,沒,沒,沒什麼啊,”
我拼命地搖著腦袋,新三嬸一把掐住我的臉蛋:“胡說,看你們眉來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瞭吧,哼,這等好事,還能逃過老娘我的眼睛,你以為老娘是幹什麼吃的啊!”
“三嬸,”
我緊緊地摟住新三嬸的脖頸,有意岔開話題:“三嬸,我好喜歡你啊,三嬸,我,我,好好想你啊!”
“嘿嘿,小騷蛋子,三嬸也想你啊,快,讓三嬸看看,你的雞巴長沒長大點啊!”
“噥!”
聽到新三嬸的話,我樂顛顛地爬跨到新三嬸的脖頸處,一把掏出憋悶瞭大半宿的雞雞,新三嬸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雞雞激動萬分地鑒賞著:“哦—哇,半年沒見,我大侄的雞巴咋長這麼大啊,啊——哈,毛也長瞭許多,比半年前密實多瞭!啪——嗒——”
新三嬸握著我的雞雞放浪地嘟噥一番,然後,張開熱烘烘的濕嘴,親切而又自然地吻著我的雞雞頭:“哈,混小子,這個玩意長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樣啊!”
“像麼?”
我淫笑道:“三嬸,現在,我的雞巴有沒有三叔的大啊!”
“嗯,”
新三嬸仔細地端詳起來,認真地品評道:“長度嗎,已經差不多少瞭,可是,還是沒有你三叔的粗啊,來吧,混小子,插到三嬸的騷屄,讓三嬸體驗體驗,看你的雞巴有沒有長進啊!”
“好的,”
聽到新三嬸的話,我樂得差點沒蹦起來,我倒退到新三嬸的胯間,新三嬸爽快地叉開瞭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對著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輕輕呼吸一下,立刻嗅聞到股股騷氣,我扒開兩條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瞭,我終於又看見你啦,老朋友!”
“嘻嘻,”
新三嬸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別他媽的耍貧嘴瞭,快上來操啊!”
“三嬸,”
在新三嬸的面前,我也粗野起來,我明顯地感覺到,新三嬸特別愛聽粗話和下流話,這些淫言穢語,似乎能夠點燃她那狂放不羈的性欲,“三嬸,這一別,將近二百天啊,在這二百天裡,三叔天天操你麼?”
“哈,”
果然不出我所料,聽到我下作的問話,新三嬸紅通通的面龐,頓時現出一絲滿意的淫態:“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瞭來例假,你三叔幾乎是天天都要操我一頓,有時,喝酒喝高興瞭,或者是打麻將贏錢瞭,就更有精神頭啦,就更來電啦,一宿黑,要做好幾次吶!”
“哇——”
我睜大開瞭眼睛,呆呆地盯著新三嬸的小便:“如此說來,這半年來,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點啊,快點上來啊!三嬸受不瞭啦!三嬸的騷屄好癢癢啊,快點插進來啊,給三嬸好好地磨一磨!”
“三嬸,”
我到意外地按捺住瞭,將兩根手指插進新三嬸的小便裡,狠狠地攪捅數下,然後,邪糜地問道:“三嬸,你數沒數一數啊,一般情況下,三叔操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吶?”
“撲——哧,去你媽的,這個小騷蛋子,你他媽的這是咋想出來的啊,”
新三嬸撲哧一下笑出瞭聲,同時,也興奮到瞭極點,她若有所思地想瞭想:“嗯,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
我雙肩一抖:“三嬸,這半年的分別,你的騷屄又讓三叔給捅瞭十萬多下,”
我低下頭去,兩隻手奮力拽扯著新三嬸哆哆亂抖的薄肉片,一對色眼緊盯著洞開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過來,讓我看看,捅沒捅透啊,是不是像舊三嬸所說的那樣,讓沒讓我三叔給操豁啦,……”
“去你媽的吧,”
被性欲之火灼燒得春性激蕩的新三嬸騰的一聲翻起身來,有力的手掌無情地推搡著我,因毫無思想準備,我咕咚一聲,仰面朝天地翻倒下去,還沒容我回過神來,新三嬸早已騎跨到我的腰身上,兩條大腿極其淫邪地分叉開,她低垂直著秀發飄逸的面龐,一對雪白的豪乳在面頰兩側可笑地搖晃著,冷丁望去,新三嬸仿佛長出瞭三隻腦袋。
新三嬸色迷迷地盯著我的胯間,一隻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雞雞,肥大的屁股義無返顧地壓迫下來,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對準的雞雞頭,隻見新三嬸的小便血口大張,撲哧一聲,將我的雞雞整根沒入她那淫液泛濫的肉洞裡。
“操你媽的,操你媽的,我讓你美,我讓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新三嬸兩隻有著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著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騎跨在我的腰身上,大屁股吧嘰吧嘰地上竄下跳起來:“操你媽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嬸的大騷屄,別說插十萬下,就是再插一百萬下,也插不透,捅不爛,操不豁,該什麼樣,還是什麼樣!”
“哦——”
我無法自制地呻吟起來,雞雞在新三嬸的小便裡咕嘰咕嘰地進進出出,一股又一股清醇的愛液,從新三嬸上下翻飛的小便裡,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塗抹到我的胯間,產生絲絲無盡的潤滑感。
我舒爽之極,一隻手盡情地把玩著搖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隻手則悄悄地從胸脯溜到胯間,緊緊貼靠在雞雞旁,並將指尖朝上,每當新三嬸的屁股快速地壓迫下來時,我的雞雞連同指尖一起沒入她的小便裡,尖硬的指甲刮劃著小便裡的嫩肉,搞得新三嬸又是咧嘴,又是皺眉:“混小子,凈糟踐你三嬸,看我不操死你!”
“嗯,”
我閉著眼睛,默默地享受著新三嬸的小便,突然,我感覺到新三嬸改變瞭姿式,我不禁睜開瞭眼睛,隻見新三嬸已經倒過身去,將雪白的屁股對著我的面頰:“三嬸,你,這是幹啥啊,”
“這樣更舒服!”
新三嬸一邊賣力地竄動著,一邊用手掌捏瞭捏我雞雞的底端:“小騷蛋子,你不懂,這個地方,有一條粗筋,非常的有彈性,倒過來插,正磨著三嬸這個地方,啊,別提多舒服瞭,”
“豁——三嬸,”
我由衷地感嘆道:“三嬸,你可真會玩啊!”
“嘻嘻,這,都是學問,混小子,慢慢跟三嬸學吧,保準你天天都有長進!”
“哽——哽——哽——”
“鈴——鈴——鈴——”
我與新三嬸難解難分地摟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窮折騰著,突然,院門外傳來笨豬的哼哼聲以及三叔自行車的鈴聲,新三嬸慌忙從我的身上跳下來:“不好瞭,你三叔回來瞭,快,快點穿上衣服!”
“老三,”
新三嬸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齊,一邊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著散亂的秀發,一邊笑吟吟地、若無其事地迎出屋門:“老三啊,回來瞭!”
“回來瞭,親愛的,快,燒火,殺豬!”
“三叔,”
我尾隨在新三嬸的屁股後面,一把奪過三叔手中的殺豬刀:“給我,這頭豬,我殺它!”
三叔不耐煩地與我爭執起來,我卻說什麼也不肯將殺豬刀還給他,三叔無奈,拎起鋤把,趁著笨豬正低著腦袋滿院子覓食的當口,三叔雙臂猛一發力,隻見粗碩的鋤把咔嚓一聲擊打在笨豬的腦門上,無辜的笨豬哼哼兩聲,咕咚,翻倒在地,昏厥過去,三叔沖我呶瞭呶嘴,一臉不屑地嘟噥道:“還傻楞著幹什麼啊,快點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著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著的笨豬,我握著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來,可是,在三叔尖聲厲氣的催促之下,我終於鼓起瞭勇氣,鋒利的刀刃撲哧一聲捅進笨豬的頜下。
撲——哧——刀刃捅插之處,一股股腥膻的污血,從刃口的縫隙裡,哧哧地噴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濺到我的面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