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勇鬥狠的三叔,好似猴群裡的山大王,為瞭確保自己在自由市場上的霸主地位,對膽敢挑戰他王者寶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致人重傷,變成瞭殘廢,為瞭逃脫法律責任,不得不攜新三嬸溜來我傢,暫時避禍、茍且偷安。
三叔的到來,可把我樂得心花怒放,我不僅可以與新三嬸重續舊念,恣意偷情,一對氣味相投的侄嬸,盡享荒唐而又剌激的魚水之歡,同時,我還意外地學會瞭殺豬的本領。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嬸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瘋狂折騰一番,再殺豬般地大吼一聲,將他那永遠也不會枯竭的精液,得意洋洋地傾泄進新三嬸的小便裡。
然後,抹瞭抹額頭上的汗水,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哼哼啊啊著走調的地方戲曲:“哦,抓豬去嘍,他媽的,活著就得幹啊,可到是的!”
一挨三叔叨著煙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門,推起吱呀作響的破自行車,始終佯睡的我,立刻睜開色眼,沖著新三嬸頑皮地一笑,二話不說,便無比敬業地接過三叔的班,盡管三叔沒有發給我上崗證,可我還是興沖沖地無證上崗,非法操作起來。
我淫糜地爬到新三嬸那依然殘留著三叔體溫的身體上,幸福地摟住新三嬸那粘滿三叔口液的面頰,一邊熱切地親吻著,一邊把雞雞插進新三嬸那盛滿三叔精液的小便裡,美滋滋地攪拌起來。
“混小子,”
剛剛與三叔狂歡過的新三嬸,又喜氣揚揚地摟住我,張開淤滿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著我的面龐:“小騷蛋子,來吧,端過你三叔才放下的碗,接著吃吧,嘻嘻,”
當我在新三嬸的身上,折騰得熱汗淋漓,終於噴出滾滾精液,與三叔的精液非常融洽地混合在新三嬸的小便裡時,三叔則哼哼嘰嘰地趕回一頭笨豬來。
我慌忙推開新三嬸,匆匆穿上衣服,抓過血跡斑斑的屠刀,而永遠都是意猶未盡的新三嬸,一邊沖我暗送著秋天的菠菜,一邊引火燒水。
兇狠地結果瞭那頭笨豬毫無意義的性命之後,我便拎起新三嬸給我裝好的飯盒,風風火火地趕往學校。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課桌前,連身旁的小美人范晶,也全然失去瞭興趣,一挨放學的鈴聲響過,我嗖地縱身而起,第一個沖出教室,趕往郊區的三叔傢。
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終日與三叔和新三嬸廝混在郊區的農貿市場上,沒過多久,我又學會瞭砍肉。
傍晚,賣光瞭豬肉,我們三個人拎著油漬的工具、佈袋等,一路說笑著,一路趕回簡陋的住所,邁進凌亂的屋子裡,新三嬸開始張羅著燒火做飯,而我和三叔,一邊洗漱著,一邊繼續著永遠也爭執不完的話題。
“吃飯嘍,別吵吵瞭,”
新三嬸笑嘻嘻地把熱氣騰騰、香味撲鼻的飯菜,端到小方桌上,沖著三叔嚷嚷道:“別爭瞭,有什麼意思啊,國務院還能請你當總理去啊,你如果真有那麼大的能耐,咱們還起早貪黑地殺豬賣肉幹啥!”
酒桌之上,我與三叔你一口,我一口,一邊喝酒,一邊繼續爭執下去,新三嬸盤腿坐在我和三叔中間,端著飯碗,一會沖三叔笑一笑,一會又沖我擰一擰眉頭。
夜晚,我們三個人身貼身地擁擠在狹窄的土炕上,待我裝模作樣地發出均勻的鼾聲,三叔便好似聽到瞭行動的信號,嘀嘀咕咕,滿嘴淫詞浪語地爬到新三嬸的身體上:“啊,親愛的,來吧,咱們還得跳青蛙舞,操大屄啊!”
“嘻嘻,”
新三嬸極其放縱地平展開身體,一邊獻媚地淫笑著,一邊幸福昂揚地叉開兩條光滑肥實的大腿,同時,伸出熱烘烘的手臂,輕柔地摟住三叔的背脊:“嘻嘻,來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你的大雞巴真有勁,操得我好舒服啊,一天不操,我都睡不著覺啊!”
“是麼,親愛的,我的雞巴真的這麼好嗎?”
“操,”
新三嬸一隻手摟著三叔的面龐,放浪地啃咬著,另一隻手心滿意足地握住三叔的大雞巴,淫糜的,但卻是坦誠地說道:“操,老三啊,你除瞭這根大雞巴,還有什麼地方能趕上我過去的老爺們吶,你什麼也趕不上人傢,我傢老爺們是吃皇糧的醫生,你卻是個蹲市場的殺豬匠。
你不就是雞巴好使麼,把我操得神魂顛倒,結果,為瞭你的雞巴,我那吃皇糧的老爺也不要瞭;房子也不瞭;工作也不要瞭;孩子也不要瞭,我他媽的什麼都不要瞭,老三,我就要你的雞巴。
別看今天咱們落到這般田地,可是,我一點也不後悔,老三,隻要有你的大雞巴,再苦,再累,再窮,我也願意!
“”啊,“新三嬸的一番話,說得三叔好生感動,隻見三叔激動不已地用亂蓬蓬的腦袋頂著厚重的棉被,雙手按壓著新三嬸的大腿,硬梆梆的大雞巴對準新三嬸微微開啟的小便,”
親愛的,即然你如此喜歡我的大雞巴,來,我這就給你!……“話沒說完,三叔的大雞巴早已紮進新三嬸的小便裡,狂放地捅插起來。
經過這一時期的接觸,我與新三嬸心照不宣地達成一種默契,每當她與三叔做愛時,我便靜靜地貼在她的身旁佯睡,在黑漆漆的、騷氣翻滾的被窩裡,新三嬸一邊與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歡著,一邊將手悄悄地伸進我的胯間,握住我的雞雞,賣力地套弄著。
而我,憑借著黑暗的掩護,乘著三叔專心致志地插捅新三嬸小便的時機,手掌貪婪地抓摸著新三嬸的白腿和肥屁股。
當三叔插捅得最為得意之時,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記瞭我的存在,於是,新三嬸輕輕側過身去,沖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在把玩著新三嬸白腿的手,察覺到新三嬸這種暗示的輕微動作之後,立刻心領神會,手掌偷偷地移走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頂在新三嬸嬌嫩的菊花洞口,新三嬸非常配合地擴約著菊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極為順利地探進她的菊花洞裡。
“哦——哦——哦——……”
隨著手指的繼續探插,新三嬸深深地摒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唔——呀,唔——呀,唔——呀,……”
“嘿嘿,”
聽到新三嬸的浪叫聲,三叔以為是她把新三嬸插舒服瞭,毫不知趣地問道:“親愛的,怎麼樣,我的雞巴有勁吧,嘿嘿,”
說完,更加賣力地插捅起來,新三嬸一邊繼續浪叫著,一邊摟住三叔的脖頸:“啊——老三,你好厲害,可操死我啦,好脹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經完全沒入新三嬸的菊花洞裡,手指肚非常明顯地感受到腸道的隔壁,那嘰咕嘰嘰的,空前猛烈的撞擊和令我心醉的震顫,我的手指尖稍稍一彎,立刻與三叔剛剛插進新三嬸小便裡的大雞巴,隔著薄薄的腸衣,緊密地頂撞在一起,我淫邪地鼓搗起來,三叔茫然無知地插抽幾下:“咦,親愛的,你的小便好奇怪啊,怎麼一鼓一鼓的啊!”
“是麼,”
新三嬸嘿嘿一笑:“都是你操的,把我操發情瞭,再也控制不住,騷屄就哆嗦起來!”
“啊,太好瞭,真他媽的過癮啊,可到是的!”
說完,三叔繼續狠插起來,我則伴隨著三叔的節奏,哧哧地抽拽著插在新三嬸菊花洞裡面的手指頭。
“哦——哦——哦——”
新三嬸不由自主地縱聲呻吟起來,兩個肉洞洞同時被捅、被紮,使她空前興奮起來,屁股蛋快速地扭動著:“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嬸放蕩的扭擺,強烈地剌激瞭三叔,隻見他殺豬般地吼叫起來,大雞巴猛烈地抽動幾下,便深深地沒入新三嬸的小便裡,突突突地排泄起來,一股股混濁的液體,從新三嬸小便的邊緣,從三叔大雞巴的縫隙處,緩緩地流淌而出,很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在新三嬸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轉動著粘乎乎的手指,將三叔那混合著新三嬸分泌物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進新三嬸的菊花洞裡。
“哦——喲,”
傾泄完精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聲癱倒在新三嬸的身旁,沒超過三分鐘,便從新三嬸騷熱灼人的身體左側,傳過來震耳的呼嚕呼嚕聲,新三嬸推瞭推三叔的腦袋:“輕點呼嚕,又開火車瞭!”
“哈,三叔終於睡死瞭!”
我的色膽立刻膨脹起來,再也按奈不住,用力抬起新三嬸的肥腿。
“去,”
新三嬸低聲嘟噥著:“混小子,老實點,你就不能忍一會啊,你想他媽的鬧出亂子來啊!”
我沒有作聲,看到新三嬸說死也不肯順從地抬起腿來,情急之下,我那根在新三嬸屁股後面胡撞亂頂的雞雞,撲哧一聲,竟然滑進新三嬸被我攪捅得微微擴約開的菊花洞裡。
“哎喲,”
新三嬸驚叫一聲,又慌忙用手捂住瞭嘴巴,我緊緊地貼在新三嬸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輕輕的震顫和痛苦的抽搐,而新三嬸的菊花洞,則劇烈地收縮起來,死死地箍裹住我的雞雞,我咬緊牙關,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雞雞便深深地插進新三嬸緊繃繃的菊花洞裡,新三嬸盡力扭過頭來:“混小子,你他媽的幹啥啊,咋操我的屁眼啊,這,能行嗎,快點拔出來,脹死我瞭!”
“這裡更好!”
我又抽插幾下,沒入新三嬸菊花洞裡的雞雞,很快產生一種奇妙的,插在新三嬸小便裡所沒有過的感覺,在這種無法準確言表的美妙感覺剌激之下,我不可抑制地插捅起來。
新三嬸依然緊張地呻吟著,驚懼地哆嗦著:“混小子,胡鬧,看把我的屁眼操得合不上瞭,我才跟你算帳吶,哎喲,操你媽的,都讓你玩出花花來瞭!”
“嘻嘻,”
我繼續狂插著:“真沒想到,操屁眼,比操小便還要過癮啊!”
“滾你媽的,你過癮,老娘可遭罪嘍,屄咋操也操不豁,屁眼可不行,沒準真的能操豁嘍!”
在我不停的抽拽之下,新三嬸終於彎起一條大腿,放松一下緊張的屁股,以方便雞雞的插捅,我乘機將手指插進新三嬸盛滿三叔精液的小便裡,醮著裡面的精液,然後,均勻地塗抹在菊花洞口,再用雞雞頂到裡面去,如此一來,菊花洞很快便空前滑潤起來,洞口愈加擴張開來,我的雞雞已經進出自如瞭。
而新三嬸亦不再六神無主地罵罵咧咧,她抱住一條大腿,微垂著腦袋,極輕極輕地呻吟著:“哦,不痛瞭,好滑溜喲,嘻嘻,你還別說,操屁眼,的確挺好玩的,怪新鮮的,他媽的,你三叔這個老花貨,不知玩過多少女人,操瞭多少個騷屄,他咋就沒想起來,把我的屁眼也操一操呢!”
“三嬸,明天,你就讓三叔操操屁眼吧!”
“嘿嘿,”
新三嬸啪地抽瞭我一個耳光:“混小子,我咋說啊,說是小力子教給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雞巴擼下來才叫怪吶!”
新三嬸抽回一隻手,模仿著我的樣子,插進一片狼籍的小便裡,蘸上少許精液,然後,移到菊花洞口,待我的雞雞拔拽出來的時候,她將手指探進菊花洞裡,把精液抹在滑潤的腸壁上:“嘻嘻,加點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個白天都不在傢,我終於可以與新三嬸無憂無慮地縱情交歡一整天,這樣的日子可不是每個星期都會遇到的。
我煩燥不安地度過比十年還要漫長的一天,放學後,激動萬分地趕往郊區,我背著書包,拎著飯盒,一路哼哼著剛剛學會的流行歌曲,得意忘形在沖進那間給我帶來空前性福歡樂的破房子:“三——嬸!”
我咕咚一聲推開房門,把書包和飯盒放土炕上一丟,一頭撲到新三嬸的胸懷裡:“三——嬸,可想死我瞭!”
我捧著新三嬸的面龐,咔哧咔哧地啃咬起來,讓我奇怪的是,新三嬸卻不像往常那樣,假惺惺地嬉罵著,半推半就地應承著。
今天的新三嬸,仿佛變成瞭木頭人,任憑我恣意啃咬,始終紋絲不動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瞭狂吻,捧著新三嬸的面龐,莫名其妙地盯視著,昏暗的燈光下,我這才發現,新三嬸那端莊秀麗的面頰上,滾湧著兩串晶瑩的淚珠:“三嬸,你怎麼瞭?”
“你三叔,他,”
話沒說完,新三嬸突然哽噎住,隻見她俏麗的鼻子輕輕一扭,兩串淚珠頓然變成兩條洶湧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嗚——嗚——嗚——”
“三叔,他,怎麼瞭!”
“他,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