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別亂動,來,媽媽給你好好地吹吹頭,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親去啊!”
今天是休息日,媽媽將帶領我去都木老師傢裡相親,臨行前,媽媽拎著吹風機,不厭其煩地擺弄著我的腦袋瓜,我毫無耐心地被媽媽按在椅子上,皺著眉頭嘟噥著:“哎呀,媽——好燙啊!”
我的腦袋極不安份地搖晃著,淫糜地磨擦著媽媽的酥胸,媽媽絲毫也不躲閃,任由我肆意胡為,啪啦一聲,由於腦袋研磨得過於猛烈,將媽媽手中的吹風機不慎撞落到地板上,媽媽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剛剛撅起屁股,突然間苦痛萬分地尖叫一聲:“哎——喲——……”
媽媽秀眉緊鎖,白手哆哆地按揉著肉墩墩的股間,我淡淡地問道:“媽——你咋啦?”
“嗨,”
媽媽吃力地拾起吹風機,噘著小嘴一臉不悅地答道:“咋啦,你說咋啦,都是你禍害的,拼命地捅媽媽的屁眼,結果,早晨起來,痛得媽媽大便的時候,都不敢用力,剛才,媽媽冷丁一哈腰,哎喲我的天啊,痛得我差點沒昏過去啊,兒子啊,都是你做的好事!”
昨天傍晚,不知是怎麼搞的,也許是第一次與媽媽肛交,興奮得過瞭度,也許是酗酒過度,反正我的雞雞無論怎樣瘋狂地捅插媽媽的屁眼,卻遲遲沒有射精的欲望,我的雞雞生硬地插啊、捅啊,並且,反復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姿式,各種招法,把媽媽折騰哭笑不得,捅得嗷嗷亂叫,我還是沒有絲毫的射精欲望。
我讓媽媽平趴地床鋪上,從身後狂捅著媽媽的屁眼,兩隻大手掌盡情地把玩著媽媽的雙乳,媽媽的屁眼已經被我插捅得極為誇張地洞開著,原本密密咂咂的花紋漸漸地平緩起來,嬌嫩的菊花洞口被鐵銑般的雞雞磨擦得又紅又腫,最後,甚至溢出滴滴血絲。
媽媽雙手拼命地拍打著床板,兩條大腿痛楚地抽搐著,雪白的屁股瓣被我的尖指甲刮劃出無數條深深的紅痕。
看到媽媽被我插捅得一片狼籍、慘不忍睹的屁眼,我突然良心發現,輕輕地拍瞭拍媽媽哆哆顫抖的背脊,媽媽精疲力竭地翻過身來,我握著掛滿血絲的雞雞,撲哧一聲插進媽媽早已幹澀的肉洞裡,咬牙切齒地狠攪起來。
也不知攪拌瞭多長時間,當烈性酒精開始從我渾沌的腦海裡漸漸消散時,我終於產生瞭強烈的排泄欲望,我抓住這來得太遲的一瞬間,牙關一咬,哧——一灘久違的精液,嘩啦啦地灌註進媽媽的肉洞裡,媽媽如負重卸地嘆息一聲,抓過毛巾正欲擦拭肉洞裡亂紛紛的精液,我卻頑皮地推開媽媽的毛巾,用手指將不停淌出來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捅回肉洞裡。
“真痛啊,”
媽媽的嘆息聲,打斷瞭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嘿嘿,”
然後,不以為然地說道:“沒事的,媽媽,過幾天就好瞭,就不痛嘍!”
“兒子,”
媽媽輕輕地拍打一下我的腦袋頂:“以後,再也不要捅媽媽的屁眼嘍!”
“不,不行,一定要捅,捅媽媽的屁眼好舒服啊!”
“你——兒子,你是舒服瞭,媽媽可要痛死瞭,”
媽媽苦澀著嫩白的玉臉,無奈地放下吹風機:“唉,走吧,兒子,相親去吧!”
“嘿嘿,都木老師!”
我獲得解放般地站起身來,一想起相親,便不由得想起我敬愛的,給予我無盡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師,我淫糜地微笑道:“啊,我親愛的都木老師,學生好想你哦!”
“去,”
媽媽墊起腳尖,慍怒地掐擰著我的鼻子尖:“兒子,我再次警告你,到瞭都木傢裡,你給可要我放規矩點,別跟都木眉來眼去的,一旦讓老樸看出點什麼來,那就壞瞭好事啊!”
我沒有理睬媽媽,依然癡迷地想著都木老師,想著想著,壯健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激泠起來,心中默默地念叨著:啊——親愛的都木老師啊,學生真的好想你啊!
都木老師,你可曾知道,學生是多麼的想你啊,學生想你的珠唇;想你的粉頸;想你的腋窩;想你的酥乳;想你的臍眼;想你的芳草地;想你的肉洞;想你的粗腿;想你的白腳;想你的,想你的,……啊——都木老師,學生想你的一切、一切,哦,當然嘍,還有你的小屁眼。
想起昨天狂插媽媽屁眼的那難忘的一幕,我便聯想起與都木老師在一起縱情交歡的情景。
細細品味起來,我明顯地感覺到,都木老師的屁眼比媽媽的還要美妙萬分哦!
自從邁進中學的校門,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傢避禍,我便一頭紮進新三嬸那溫暖、寬闊、酥軟的胸懷裡,忘乎所以嬉戲玩樂起來。
當三叔非常難堪地帶著手銬被警察押解回傢之後,我永遠也釋放不盡的能量又轉而傾泄到老姑那少女的身體上,終日肆意偷情,結果,樂極生悲,被媽媽當場擒獲,然後,將我送進瞭兵營,轉眼之間,數年光景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混瞭過去。
在這荒唐的歲月裡,永遠都是喜新厭舊、見異思遷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師忘得一幹二凈。
今天,我將再次見到闊別已久的都木老師,便又勾起我對往日與都木老師性福生活的無限回憶:啊——我親愛的都木老師,數年不見,你如今怎麼樣瞭?
生活得性福嗎?
“好的,媽媽,走吧,”
我非常痛快地推開房門,我的目的,根本不是相什麼親,而是想籍此良機,會見一番闊別多年的都木老師,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可能,嘿嘿,就再續昔日舊情。
媽媽尾隨在我的身後,咔嚓一聲,鎖死房門,喜形於色地邁下階梯,錚亮的小皮鞋剛剛落下,不禁又緊咬著珠唇,痛苦地尖叫起來,小手急忙揉搓著股間:“哎——喲,好痛啊!”
“哦——”
我停下腳步,假惺惺地幫助媽媽按摩著被我狂插亂捅的屁股。
媽媽止住瞭呻吟,推開我的手掌:“兒子,別鬧啦,讓人傢看見可咋辦,兒子啊,一定要記住媽媽的話,藍花是你樸舅的獨生女兒,以後,你跟藍花結瞭婚,嘻嘻,那就什麼都妥瞭,工作啊、房子啊、錢啊,就都有嘍,兒子,你不知道啊,你樸舅傢的房子,可大嘍,並且,是最新的越層式,兒子啊,你娶瞭藍花以後啊,那套越層式的大房子,理所當然地就是你的嘍!
嘿嘿,兒子,一定要記住媽媽的話,千萬要把你樸舅哄好嘍,這樣,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兒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驢脾氣,在你樸舅面前,不要怕低氣,人傢現在瞭不起瞭,有權瞭,有錢瞭,咱們不低氣點,行麼?……“一路上,媽媽始終讓我煩燥不安地喋喋不休著,直說得口舌發幹,嗓音嘶啞,在一棟新落成的高級住宅樓前,媽媽終於閉上瞭機關槍般的小嘴:”
兒子,到嘍,……“叮——鈴,叮——鈴,叮——鈴,媽媽極為得意地按響瞭門鈴,我則呆呆地站立在媽媽的身後,思緒頓然紛亂起來,色欲之心茫然無措地咚咚狂搏起來。
吱——呀,房門輕輕地推開,我從媽媽的後腦悄悄地掃視過去,啊,我敬愛的都木老師,身著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立刻興奮得不能自己,熱辣辣的目光唰地與都木老師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對焦在一起,從此再也不肯挪移開。
數年不見,都木老師姣好的面容還是那般地端莊;雪亮的雙眼還是那般地咄咄逼人;豐盈的身體還是那般充滿著迷人的生機,兩隻被我無數次吮吸過的大豪乳還是那般自豪地挺立著,那高隆的乳峰不禁再度令我心馳神往起來。
望著我那欲火狂噴的色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師高高的鼻梁嬌嗔的一扭,光潔的,因剛剛塗抹瞭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頰,顯露出極其復雜的表情,但是,很快便恢復成若無其事的神態。
成熟的女人就是這樣,無論怎樣的激動,到瞭關鍵時刻,卻能成功地、牢牢地關鎖住空前激烈的、情感的閘門。
“哦,×老師,哦,小力,快進屋,”
都木老師避開我久久逼視著的目光,堆著極不自然的微笑,將我和媽媽讓進她的豪宅裡。
媽媽先是沖都木老師禮節性地點點頭,當邁進房門那一刻時,媽媽有意轉過臉來,用她那慣有的、冷漠異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著我:記住,不許胡來!
而我,待媽媽轉過身去走進房門,我故意與媽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欲火中燒的身體有意刮劃著都木老師那薄薄的睡衣,同時,深深地喘息起來,貪婪地嗅聞著都木老師那無比熟悉的、混雜著淡淡腋騷的體香。
媽媽頭也不回地徑直奔向客廳,身後的都木老師伸出肥實的白手,悄悄地拍打著我的後背:“小——壞——蛋——”
“嘻嘻,”
我乘著媽媽不註意,回過手去,在都木老師的胯間,隔著香氣襲人的睡衣,極具挑逗性地掐擰一下,手指頓感一陣可愛的溫暖和軟綿,都木老師機警地閃開身子,沖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後,便匆匆溜開而去。
“哦——呀,×老師,老同學,榮光嘶意噠,榮光嘶意噠!”
我望著都木老師豐滿的背影正無頭無緒地胡思亂想著,突然,從寬闊的客廳裡,傳來一陣破鑼般的嚷嚷聲。
我循聲望去,在客廳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檔沙發邊,一個頭部碩大的壯年男子嘻皮笑臉地撲向媽媽,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膚包裹著一堆堆臃腫不堪的贅肉,黑鐵鍋般的面龐尤如被土槍襲擊過,佈滿瞭無數顆麻點和凹陷,在陽光的映照下,呈現著令人生厭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聯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啊——貴客,貴客啊!”
壯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緊緊地握裹著媽媽細嫩的白手,望著那一根根生著長黑毛的手指貪婪地抓摸著媽媽細白的手面,讓我好生妒忌,更加討厭起他來。
他那麻面的臉龐一動不動地對準著媽媽,一對不懷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媽媽清秀的面頰,骯臟的嘴角泛著貪婪的涎液。
望著他那怪異的、蓋世無雙的大腦袋,我突然想起媽媽的話來:豁豁,這個傢夥的大腦袋果然像媽媽所描繪的那樣,真像是奶奶傢懸掛在房簷下的大醬塊。
“老樸,”
媽媽強堆著笑臉,白手試圖抽出大醬塊的黑熊掌,她指著我沖大醬塊介紹道:“老樸,這是我兒子,小力!”
“哦——”
大醬塊不得不松開媽媽的嫩手,將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轉向我,看得我差點沒當場嘔吐起來:“嘿,小子,”
我正茫然著,大醬塊的黑熊掌已經拽住我的手:“嘿嘿,小子,你真行啊,開小差的英雄,榮光嘶意噠!”
我的手戰戰兢兢地放在黑熊掌裡,聽到大醬塊譏諷的話語,我羞愧難當地低下頭去,對他的討厭,達至瞭極點。
“兒子,”
媽媽湊過來,對我說道:“兒子,他,就是媽媽的老同學,你樸舅!兒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舅——舅,”
在媽媽眉來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著腦袋,極不情願地嘟噥一聲:“舅——舅,”
“哈哈,”
聽到我稱呼他謂為舅舅,大醬塊非常滿意地擺擺手:“小子,請坐吧!”
“小力,”
想念已久的都木老師再度讓我興奮地出現在客廳裡,她拉著一個妙齡少女笑吟吟地走瞭過來:“小力,還認識她不?”
“認識,藍花,”
我慌忙站起身來,很不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眼前正值花季的少女,沖我嫵媚地一笑:“哼哼,我也認識你,小力!”
藍花表情極為狡猾地沖我一笑,纖細的小手非常草率地勾瞭一下我的手指,昔日那個天真幼稚,時常茫然無措地目睹我與都木老師縱情交歡的小藍花,現如今,已出落成一朵鮮艷的花蕾。
她上身穿著一件極短的,露著迷人小臍眼的碎花背心,腰間裹著緊繃繃的小短褲,一對圓鼓鼓的小屁股瓣在明媚的陽光映照之下,放散著性感繚人的柔光,兩條膩嫩的白腿極其執著地仿效著影視明星的媚造之態,筆挺挺地並攏著,美艷的雙臂故作嬌姿地摟抱在酥乳微突的胸脯前。
“小力,我早就知道,你是媽媽最喜歡的學生!”
藍花繼續刁鉆地沖我微笑著,臉上泛著異樣的神色,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牢牢地抓握在她的小手裡:“你好啊,小力!”
盡管我大藍花許多歲,可是,藍花卻不肯稱我謂哥哥,並且,在以後的日子裡,她永遠都是這樣叫我“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