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說,我說啊!”
我望著藍花充滿神秘感的目光正心魂不定的思忖著,看到大醬塊色呆呆地盯著媽媽迷人的身段,都木老師悄悄地沖著好色的丈夫恨恨地瞪瞭一眼,然後,肥實的白手掌一揮:“走吧,到餐廳,咱們一邊吃,一邊聊吧!”
“好——好——老同學,請,”
盡管大醬塊早已覺察到都木老師那極為不滿的瞪視,可是,他根本不予理睬,聽到都木的話,大醬塊再次色迷迷地拉起媽媽的白手,別有用心地按揉、撫摸著:“請,請,老同學,請入席吧!”
在裝飾奢華的餐廳裡,大醬塊不容分說地將媽媽按坐在他的身旁,媽媽的屁股剛剛落到實木椅子上,立刻皺起瞭秀眉,小嘴痛楚地咧瞭咧,大醬塊關切地問候起來,媽媽急忙擺瞭擺手,盡量裝出若無其事的神態,我看在眼裡,暗暗地發笑:媽媽的屁眼,還未消腫吶!
看到我吐著舌頭沖她暗笑,媽媽苦澀地漂瞭我的一眼,腥紅的珠唇微微切咬著,一隻白手本能地伸向股間,偷偷地按揉著。
“我坐這,我坐爸爸這,”
藍花嬌嗔地坐到大醬塊的另一側,大醬塊立刻堆起笑臉,一隻手依然拽扯著媽媽的手掌,另一隻手大大方方地搭在藍花光鮮的瘦肩上,啪啪地擊打著。
藍花兩條修長的、光溜溜的白腿,在吸頂燈剌眼的白光直射之下,泛著令我垂涎的柔光。
我一邊癡迷地欣賞著藍花性感繚人的大腿,一邊悄悄地從大醬塊的身後繞到餐桌的對面,早已被情欲之火灼紅的雙眼,從藍花的大腿上遊移過去,直勾勾地盯著都木老師。
對於我熱切的目光,都木老師的反應卻極為木然,讓我很是失望。
從我邁進都木老師傢的房門,又走進客廳,直至來到餐廳,都木老師始終都是若無其事、不冷不熱地對待我,現在,對於我火一般的目光,她依然如此。
在盯視都木老師的同時,我機警無比的眼角,早已察覺到對面的媽媽在悄悄地、以警告的眼神瞪視著我。
我沒有理睬媽媽,對她的警告早已拋至腦後,我將身旁的實木椅子,故意拉近都木老師,然後,幾乎是緊貼著都木老師香氣芬芳的睡衣,坐下身來。
“啊——哈,為瞭請我的老同學吃飯,我老樸可沒少費心思啊,老同學,你看,榮光嘶意噠,榮光嘶意噠!”
餐桌對面的大醬塊滿面春風,非常自豪地揮動著黑熊掌,如數傢珍地向媽媽介紹著滿桌豐盛的、據說是絕對正宗的朝鮮族美味佳肴,同時驕傲地夾起一塊又一塊塗抹著賅人紅椒粉、辛辣無比的魚塊、肉塊,非常殷勤地放到媽媽的小瓷碟裡:“老同學,嘗嘗吧,嘗嘗我們正宗的、原滋原味的朝鮮族風味吧!”
“好,好,好,我嘗嘗,我嘗嘗!”
盛情難卻,為瞭養顏,對辣椒總是敬而遠之、甚至厭惡到極點的媽媽,今天,為瞭她的兒子,很是勉強地夾起大醬塊放到瓷碟裡的辣魚塊,艱難地張開小嘴,應付般地啃咬瞭一小口。
大醬塊得意洋洋地望著媽媽微微顫抖的面龐:“老同學,怎麼樣,味道如何啊?”
“嗯,好,好!”
媽媽咧著辣痛的小嘴,草草地應承著:“不錯,不錯,味道不錯!”
望著媽媽對眼前根本無法下咽的、辛苦無比的朝鮮族食品那左右為難的尷尬之相,我心中暗暗好笑:嘿嘿,我的媽媽啊,讓你攀老樸這個朝鮮族的高枝,今天,你就先過朝鮮族高枝的第一關吧——吃辣椒!
嘿嘿,媽媽,朝鮮族的辣椒如何啊,一定很過癮吧,嘿嘿,辣死你!
突然,一塊軟綿綿的、肉乎乎的、溫暖無比的東西,從餐桌的下面,啪啦一聲,滑落到我的胯間,隔著薄薄的褲子,輕柔而又老道地掐擰著我的雞雞。
我低頭一瞧,哇——原來是都木老師肥實的玉手,悄悄地按在我的胯間,可愛的手指正隔著褲子,嫻熟地抓撓著我的雞雞,我興奮異常地撇視都木老師一眼,正襟危坐的都木老師用眼角嚴厲地回撇瞭我一下,似乎在說:別亂動,小心點,聽老師的話!
“哦——喲,我都忘嘍,還有姑娘吶!”
大醬塊突然將月亮面轉向因受到冷落而滿臉不悅的女兒藍花,點頭哈腰地將一盤朝鮮族百姓公認的、最為上等的菜肴,極盡討好之能事地推到藍花的面前:“給,我的寶貝姑娘,吃吧,吃吧,這盤菜可是爸爸特意給我的寶貝姑娘弄來的啊!姑娘,你看,這可是絕對正宗的長白山特產啊,哈,榮光嘶意噠,榮光嘶意噠!”
望著對面的丈夫那麻坑凹陷的大醬塊腦袋歡天喜地的一會轉向媽媽,一會轉向藍花,寡廉鮮恥地討好著兩個女人,都木老師秀面紅泛,高聳的酥胸劇烈地起伏著,按在我胯間的手掌示威般,也許是報復般地,更加有力而又快速地套弄起我的雞雞來。
我的雞雞撲楞一下便挺立起來,硬梆梆的雞雞頭將褲子高高地頂起,形成一個突突亂顫的小山丘。
在都木老師不停的揉搓之下,我很快便產生難耐的排泄欲望,一隻手掌鬼使神差地順著都木老師微微裂開的睡衣縫,極不安份地溜進都木老師那久違的、給予我無盡性福享受的胯間。
都木老師悄悄地挪動一下大腿,我的手指擦著都木老師嫩白的大腿根,不顧一切地插探進去,都木老師肥碩的屁股輕輕一抬,我手指哧溜一聲便滑進都木老師早已是洪水泛濫的肉洞裡,我的心頭猛然一顫,腦袋嗡嗡作響,手指尖忘乎所以地攪捅著都木老師的肉洞,發出陣陣令我渾身酥麻的脆響,好在對面的大醬塊一聲緊接一聲地嚷嚷著,全然沒有聽到這種奇妙無比的聲響,否則,不知會發生什麼樣的可怕惡果。
“噥,”
望著眼前珍貴的長白山特產,藍花卻面露難色,撒嬌地噘著小嘴:“不吃,不吃,這幾天,沒錢花,憋得好上火,老爸,你看,我的牙床又腫瞭,痛得受不瞭,我可嚼不動這玩意啊,唉,沒錢的日子真是難熬啊!”
“嗨,”
大醬塊一聽,黑熊掌立刻伸進褲兜裡,嗖地拽出一把鈔票,痛痛快快地塞到寶貝女兒藍花的手裡:“給,姑娘,這錢,先拿去花吧,有爸爸在,上什麼火啊,姑娘,你可別憋出個好歹的,爸爸可心痛喲!”
“哈——老爸,來,擁抱一下,”
望著手中花花綠綠的鈔票,藍花立刻喜形於色,隻見她歡快地縱身躍起,一頭撲到大醬塊贅肉橫陳的身上,摟著醬塊般的大腦袋便賣力地親吻起來,發出陣陣令我好生酸麻的咂咂聲:“謝謝老爸,謝謝老爸,老爸真好,老爸真好,謝謝老爸,……”
“嘿喲,嘿喲,榮光嘶意噠!”
大醬塊順勢抱住自己的寶貝千斤,黑熊掌愛憐地拍打著藍花光滑的背脊:“嘿喲,嘿喲,我的寶貝,嘿喲,嘿喲!榮光嘶意噠,榮光嘶意噠!”
望著這對旁若無人地又是擁抱,又是親吻的父女,都木老師不禁皺起瞭眉頭,一邊繼續隔著褲子,狠狠地套弄著我的雞雞,一邊沒好氣地嘟噥著:“喂,喂,藍花啊,得啦,看把你樂得,別差瞭氣,快點,吃飯,快點吃飯吧!”
“哦,老爸!”
藍花終於離開大醬塊的懷抱,夾起辣魚塊作為獎賞,樂顛顛地塞進大醬塊的嘴巴裡:“給,老爸,咽下去,全部咽下去。這可是女兒的一點心意哦!”
“噯——噯——老樸啊,”
看到大醬塊幸福地咀嚼著藍花塞進嘴裡的辣魚塊,坐在身旁的媽媽討好般地拽扯著大醬塊的黑熊掌,理直氣壯地說道:“老樸啊,我兒子工作的事,就交給你全權辦理瞭!”
“×老師,”
聽到媽媽的話,大醬塊突然將麻面轉向我,我登時驚賅萬分地將手指從都木老師一片水澤的肉洞裡抽出來,茫然無措地望著大醬塊,都木老師也停止瞭套弄,冷漠地瞪著大醬塊。
而大醬塊,則毫無耐心地掃瞭我一眼,然後,又故態復萌,一會瞅瞅嬌艷的藍花,一會又瞧瞧強堆笑臉的媽媽,嘴角依然噙著令人作嘔的涎液。
我悄悄地將手指抬到餐桌上來,低下頭去,貪婪地嗅聞著那濃烈的氣味,禁不住地打瞭一個冷戰,嗅瞭一會,指尖醮上小瓷碟裡的朝鮮族辣醬,塞到嘴裡,細細地品味著。
都木老師見狀,按在我胯間的肥手輕輕地掐擰一下我的大腿,我痛得咧瞭咧嘴,將手指吐瞭出來,目光再度移向餐桌對面。
從大醬塊瞅藍花的眼神裡,以及藍花在大醬塊面前的媚態,還有都木老師那嚴厲而又無奈的目光之中,憑著多年亂搞女人的實踐經驗,我有一種強烈的、異樣的預感。
“我的老同學啊,”
我正一邊搖晃著辣味嗆人的手指,一邊望著大醬頭,默默地冥思著。
大醬塊抹瞭一把厚嘴唇,黑熊掌淫邪地拍瞭拍媽媽豐滿的胸脯:“老同學,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你啊,你啊,隻要一看見我,就兒子,兒子的、工作、工作的,沒有別的,不就這點事麼,聽得我耳都要磨出繭子來瞭,老同學,如果你還不放心,呶,”
在大醬塊色邪的拍打之下,媽媽的酥胸本能地向後挪移著,盡可能地躲避著大醬塊的黑熊掌,但,這是徒勞的,可惡的黑熊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媽媽的豪乳上,我看在眼裡,氣得七竅生煙,作為報復,我將手指滑到餐床下,哧溜一聲插進都木老師的肉洞裡。
惱怒之中,我完全忘記瞭指尖上還醮掛著朝鮮族辣醬,這一插捅,把個都木老師辣得渾身哆哆亂顫,卻又不敢叫喊,更不敢亂動,情急之下,都木老師顫抖不止的肥手死死地掐捏著我的雞雞。
啊——我默默地呻吟一聲,呼哧一下,一灘精液不可遏制地噴湧出來。
老道的都木老師感覺到我射精瞭,手掌愛憐地拍瞭拍我漸漸被精液浸透的褲子,同時,冷冰冰地瞪著大醬塊。
在都木老師嚴厲的目光之下,老樸不得不有所收斂,他快速地抽回黑熊掌,哧溜一聲塞進褲兜裡,嘩啦一下拽出一把墜著隻可愛裝飾狗的汽車鑰匙,然後,抬起臃腫的身子,隔著餐桌,很是大方地將汽車鑰匙甩到我的眼前:“小子,拿著,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司機瞭,就給我開車吧!”
說著,大醬塊又不自覺地將色迷迷的月亮面,轉向媽媽:“老同學,這,還不行麼?”
“呵呵,”
媽媽頓時喜笑顏開:“謝謝,謝謝,謝謝老同學,兒子,還不快謝謝你樸舅舅!”
“謝謝舅舅!”
我用發散著都木老師滾滾騷氣的手,握住小巧玲瓏的汽車鑰匙,假惺惺地堆起極不自然的微笑,大醬塊不以為然地擺擺手,然後,端起一滿杯白酒:“沒說的,沒說的,小子,來,我未來的女婿,咱們爺倆幹一杯!”
“舅舅,幹!”
我站起身來,端著酒杯,皮笑肉不笑地望著餐桌對面的大醬頭,心中恨恨地嘀咕道:女婿?
哼——大醬塊,你可曾知道,你的女婿是多麼的偉大,早就把你的老婆給操嘍,就在一分鐘之前,你老婆剛剛幫我打完手槍!
想到此,我有意將騷氣襲人的手指貼靠在大醬塊的手指上,挑釁般地希望他能嗅聞到自己老婆肉洞的氣味:“來,舅舅,幹!”
“幹!”
“啊——”
滿滿一杯烈性白酒咕一聲嚕咽進肚子裡,大醬塊痛快淋漓地抹瞭抹嘴角:“啊——好,好,爽,爽,真爽啊,真過癮啊,榮光嘶意噠,榮光嘶意噠!”
“是啊,是很過癮哦,是很太爽哦!”
我也抹瞭抹掛滿酒珠的嘴角,話裡有話地嘀咕著,並將剛剛從都木老師肉洞裡抽出來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著大醬塊,同時,模仿著大醬塊的習慣性口吻:“榮光嘶意噠!榮光嘶意噠!榮光嘶意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