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這是木樨山莊寄來的請帖,莊主段鞅下月十五要做六十大壽,宴請各大門派高手。”
謝湘接過徒弟方凌煙躬身遞上來的一個燙金的朱紅色帖子,打開隨意掃瞭一眼,又合起來輕叩案幾。
“這老頭子雖然一向喜歡鋪張炫耀,但是我們六極宗與他們段傢一南一北,素來少有交集,這請帖送到本座這裡來,當是另有企圖。”
“師尊可準備親自應邀赴宴?”方凌煙小心詢問。
謝湘沉吟瞭一下,“若到時有什麼好戲看,本座去遊玩一圈也未嘗不可。”
方凌煙深知自傢師尊向來看熱鬧不嫌事大,段氏既然請瞭各派高手赴宴,屆時必然會有各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場景,不過也肯定會遇上一大堆謝湘自己得罪過的仇傢,於是試探著問道:“那師尊隨行可要帶上誰嗎?”
“你直接說你師娘不就得瞭,兜什麼圈子。”謝湘睨瞭自己這個心眼超多的弟子一眼,“她還沒有去過北魏,帶她去洛陽散散心也不錯。你去準備一下,你師娘嬌氣,趕不得路,要帶她就隻能早些啟程瞭。”
方凌煙心道師尊果然舍不得嬌妻,出遠門定是要帶著老婆一起,於是領命下去準備。
謝湘則拿著請帖獨自一人去瞭留春潤玉,想從販賣消息的留春閣主那裡套些內情。
“安流兄別來無恙!”
留春潤玉的當傢人秦冼一聽到老朋友謝湘來訪,立刻親自出迎,帶著謝湘來到樓裡最頂層的一間華麗寬敞的房間,地板上鋪滿瞭厚厚的絨毯,隨處都有軟墊靠枕,踩上去松軟溫暖,席地而臥也無絲毫不適。
“你這一處倒是裝點得甚是愜意。”謝湘贊嘆道,心想秦冼這廝果然精於玩樂享受,以後在自己府裡也準備一間這樣的。
二人於案幾前坐下,幾名侍婢擺上酒水小食後乖覺地退瞭出去。
謝湘拿出請帖,“此物你可知曉?”
秦冼一望之下便已瞭然,“不瞞安流兄說,愚弟也收到瞭這份請帖。此次段鞅並不僅僅是要做六十大壽,而是想乘此機會金盆洗手昭告天下。”
謝湘點點頭,“原來如此,這老頭子倒是想得開,他那幾個兒子隻有老二和老四的還能勉強拿出去給人看看,想必木樨山莊的繼承人就在此二人之中瞭。”
“不錯,安流兄果然眼光毒辣,二公子段飛巖為人圓滑機敏,在江湖上名聲不錯,但是段鞅更寵愛小兒子段飛岫,隻是這小兒子尚未闖出什麼名堂,交過手的人寥寥無幾,所以現在誰也不知道老頭子究竟拿的什麼主意。”
謝湘面露不屑之色,微微笑道:“這有何難猜,次子有名聲有功夫,幺子既無名望也未必有兄弟的身手,若是讓次子繼承,幺子就算不滿恐怕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而他這次宴請四方,必然是定下小兒子做下一任傢主,讓各門各派做個見證,以後老二就算再能幹再不服氣也得顧及臉面,天下人都知道誰是正統的繼承人,他就算等老頭子死瞭再靠本事奪位,也名不正言不順。”
秦冼一聽,頻頻點頭,“有道理!我這就去開個盤做莊,再放出老二利好的消息,賺他一筆!”
謝湘聞言不禁莞爾,他揣摩人心雖然有一手,但論起做生意賺錢的腦袋,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比不上秦冼,所以哪怕是六極宗自己的生意,他也一向不插手,全權交於門內管事。
“安流兄寥寥數語,就可讓小弟發一筆橫財,今日這頓便由愚弟做東,賢兄隻管盡興。”
說罷秦冼擊瞭擊掌,房門打開,一排女樂舞姬赤著雙足魚貫而入,各自席地而坐奏樂起舞。
謝湘抬眼一看,五個舞姬們無一不是容色嬌媚,身形窈窕,所著紗裙薄如蟬翼,曼妙曲線若隱若現。一旦舞動起來,舉手投足極盡妖嬈魅惑,顯然是秦冼早就準備好用來“招待”貴客的。
若是換瞭從前,風流如謝湘自然來者不拒,樂得笑納,但此刻心裡已經有瞭要緊的人,正是與新婚妻子日日如膠似漆柔情蜜意的時候,面對如此誘惑,並沒有什麼興致,隻是心不在焉地飲酒觀看,盤算一路上要帶嬌妻去哪裡遊玩。
一曲舞罷,秦冼招招手,兩個舞姬扭著腰肢上前一左一右靠在瞭他身上,秦冼則毫無顧忌地展開雙臂,摟住二人,揉捏起各自一邊的酥胸。
另外兩個舞姬則過去依偎到謝湘身側,隻留一人再次起舞,這一次動作越發露骨,一邊跳一邊衣衫半解,時不時抬個腿,竟能掃見腿間花叢。謝湘一見之下想起被自己剃得精光的妻子下體,下腹瞬間起瞭邪火,可是身旁兩個美人一味浪聲浪語投懷送抱,卻並非謝湘心頭所好。
如果新樂也在這裡就好瞭。
這麼一想,謝湘突然起身,把兩個美人和秦冼都嚇瞭一跳。
“多謝賢弟招待,本座另有要事,不便久留,先行告辭。”
秦冼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什麼正準備享受起來,謝湘卻突然要走,難道是哪裡招呼不周得罪瞭他?但看謝湘臉上笑容古怪,又不像是生氣的樣子。轉念一想,謝湘已經久不來留春潤玉找樂子瞭,難不成他曾經自稱名花有主並不是開玩笑,閱女無數的大魔頭真的讓那個被他劫持的小公主吃得死死的?
“貴人多忙,那愚弟就不強留瞭。有勞安流兄代為問候新樂公主殿下。”秦冼試探地加瞭一句,他早知道這位新皇寵愛的妹妹與六極宗宗主謝湘關系曖昧,不住自己的公主府,而是長居六極宗府邸。
謝湘似笑非笑看瞭他一眼,“新樂的消息你自己知道就行瞭,不要到處賣給不相幹的人。”
果然!秦冼會意,瞭然一笑。
謝湘回到傢裡,徑直去找到正在對著書籍研學道傢陣法的妻子。
“妙妙,為夫有事與你說,過幾日本座要去一趟洛陽,不得不與你分開一段時間。想到你要獨守空閨日日思念本座,心中十分不舍。今日教你一個好法子,你若想念為夫,便可用這個法子排遣相思之苦。”
新樂皺起眉頭,已經流露出不情願的神色,“怎麼突然就要出遠門?有什麼事那麼要緊,我們成親還不滿一月,你就要丟下我一個,看來之前那些甜言蜜語都是騙人的。”
“沒有沒有,為夫指天發誓,對我傢寶貝真心實意愛入骨髓,若有一句不實,就讓我武功盡廢不得好死。”
“哼,是真是假你自己心裡清楚,何必起這種毒誓,真就是騙我,我也舍不得你死呀。”新樂白瞭謝湘一眼,撅著嘴鬧小脾氣。
謝湘把妻子摟進懷裡,柔聲安慰:“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既是實話又有何可顧慮的?洛陽有個木樨山莊,在北魏頗有財勢,莊主老兒大請四方,準備借著辦壽宴,在天下高手面前把莊主之位傳給某人。
原本與本座也無甚幹系,但是我打算趁此機會去會一會幾個熟人,討幾筆舊賬。到時候肯定要大打出手,我怕屆時萬一顧不上你,被人轉瞭空子,還是留在傢裡安穩一些。”
新樂聽著覺得也不無道理,她原本性情柔順,既然丈夫這麼說,便不再無理取鬧,乖巧地點點頭,“那你自己要小心,早日回來。”
謝湘最愛妻子溫順可愛的樣子,低頭吻住她好一通纏綿。
“你放心,我心裡隻有你,現在什麼絕色美人放到我眼前也懶得多看一眼。我倒是擔心你一個人在傢耐不住寂寞,唉……你已經不是當初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瞭,一旦嘗過雲雨的銷魂滋味,還如何能忍得瞭漫漫長夜獨自一人的孤寂。”
新樂聞言柳眉倒豎,“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耐不住寂寞,憑什麼就你忠貞不二,我就會紅杏出墻?”
“不是不是,夫人誤會瞭。不過你若是紅杏出墻,我一定要把那個野男人碎屍萬段剁成肉泥。”謝湘憤憤道,光想想都覺得難以忍受。
“隻剁野男人嗎?不把我一起剁成肉泥?”新樂眨眨眼睛,故意問道。
“你說我舍得嗎?”謝湘睨瞭她一眼,“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碰你一根指頭,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要是敢找別人,我就日日夜夜折磨你的小妹妹,讓她再沒這閑心朝叁暮四。”
新樂哭笑不得,抱住謝湘把臉埋在他胸口,害羞道:“你這人大白天的說這些也不害臊。”
“所以為夫才要教你一個解相思的好辦法嘛,你要學嗎?”
新樂抬起頭,好奇道:“要學的,有什麼好辦法?”
“既然你自己說要學,可不能半途而廢,一定要認真學完學會,然後好好試一遍給我看瞭,我覺得可以瞭才行,知道嗎?”
新樂看到謝湘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興奮,頓覺不妙,尋思自己是不是又中瞭他的圈套,開始猶疑起來。可是謝湘卻不給她反悔的機會,一把把她抱起來,走進瞭寢室,放在榻上。
看到妻子神情越來越緊張,謝湘笑著安慰她,“寶貝別怕,今天我們學個好玩的。”說著開開心心地在新樂臉頰上親瞭一口。
對方這副興高采烈的樣子,讓新樂更加警惕,“你到底要做什麼,先告訴我不行嘛?”
謝湘不應,把新樂壓倒在榻上,唇舌交纏,上下其手,四處點火。待得新樂呼吸急促,忘情地回應起來時,靈巧地解開瞭她的衣帶,把手伸進裙子裡面,遊走在光滑若凝脂的肌膚上,當手撫過纖細的腰肢時,感到懷中之人微微一顫。
“寶貝,我摸你這兒是不是很舒服?”謝湘一寸寸地撫摸試探,觀察嬌妻的反應,發現妻子的側腰後腰都特別敏感,一按腰窩就會夾緊雙腿,身體也想蜷縮起來。
新樂被他逗弄得意亂情迷,摟著謝湘隻想索吻。
“你這樣怎麼行,為夫不在的時候誰來親你,誰來摸你讓你舒服呢?”謝湘壞心眼地躲開新樂的吻,在她額頭上親瞭一下,“來,乖乖聽話,我這就教你想我瞭該怎麼辦。”
說完把新樂衣裙全部脫下,好整以暇地觀賞著她光潔雪白的胴體。
雖然赤身裸體被丈夫這樣看也不是第一次,但新樂總是難忍羞澀,雙手掩面,臉上身上都泛起一層淡淡的胭脂色。
謝湘以一隻手指緩緩劃過妻子鎖骨、前胸,在一隻圓潤飽滿的乳房上畫起圈圈,越畫越小,最後與粉色的乳暈乳尖嬉戲片刻,轉而向下,劃過上腹,繞過腰肢,又在軟軟的小腹上流連彷徨。
“寶貝皮膚白皙幼嫩,改日為夫在你這裡畫一幅芝蘭抱竹圖。”
“為何你總能想到這些奇奇怪怪的羞恥事情?”新樂拿開雙手,瞪著謝湘。
“筆墨丹青明明是文雅事情,哪兒羞恥瞭?我看是你自己的小腦袋瓜總是想些猥瑣的事情,才會覺得羞恥。”
新樂被對方倒打一耙,正欲發作,花陰之處卻被人用手掌重重地摸瞭一把,到瞭口邊的話隨之變成一聲呻吟。
謝湘繼續在少女光滑的軀體上四處撫摸,新樂早已被惹得情動不已,欲火中燒,小小扭瞭一下雙腿,雙目水光盈盈地催促謝湘。
“你看你,為夫隻是摸瞭摸你的肚子,你就這般急不可耐瞭,我要是不在傢,你一個人能忍得瞭?”謝湘一臉擔憂地皺眉道。
什麼“隻是摸瞭摸肚子”,簡直顛倒黑白無恥至極!新樂氣得咬住下唇,露出委屈的神色。
“來,寶貝把手放在這兒,按我說得做,便能自己紓解情欲。”
謝湘說著拿起新樂雙手,放在她被剃得幹幹凈凈,毫無遮掩的陰戶之上……
不要不要!新樂搖著頭驚恐地望著謝湘,“女兒傢怎麼可以做這種淫靡下作的事情!”
謝湘把她上半身扶起來,背後放上靠墊,讓她斜靠在榻上,可以看到自己的動作。然後附在她耳旁舔瞭舔她的耳朵,把新樂激得一顫,輕聲道:“寶貝聽話,你學的好,等下為夫有獎賞。”
新樂委屈地嘟起嘴,眼神有些倔強,無聲地反抗著謝湘的無理要求。
“妙妙乖,這不是什麼不好的事,你不在的時候我經常做的,總不見得去找別的女人瀉火吧。”謝湘輕柔地撫摸新樂的臉頰,眼神溫柔得都快化成瞭水。
“我心裡想著你自瀆,你也可以心裡想著我紓解自己,沒什麼下作的,你我都是凡人,相愛相戀,心有情欲天經地義。你我對彼此都忠貞不二,思念對方時,可以自己安慰自己一下,何樂而不為?”
新樂垂頭不語,謝湘總有許多道理,讓她無法反駁,她在心裡悄悄嘆瞭一口氣,這人怎麼那麼討厭。
“那你抱抱我,我就聽你的。”新樂小聲說。
謝湘得意一笑,摟住妻子親吻她的嘴角,輕咬頸側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在她耳旁沉聲道:“乖,把腿分開,一隻手掰開兩片花瓣,讓裡面的花蕊小肉肉都露出來。”
新樂羞得想哭,但還是信守諾言按照謝湘的指示,曲起雙腿微微分開,把手伸到腿間,用兩隻手指顫抖著掰開最外面的陰唇,露出裡面粉嫩的小陰唇和陰蒂。
謝湘一邊吮吸她的耳垂,一邊一手往下探去,輕輕揉弄她的陰蒂,一直到新樂舒服得全身放松,漏出呻吟,目光水潤迷離,又繼續說道:“好瞭,學我剛才做的,用另一隻手愛撫自己的小妹妹,揉揉小花蕊,怎麼舒服怎麼來。”
新樂哀怨地看瞭他一眼,閉上眼睛,強忍羞恥,照他說的開始自慰。
謝湘退坐一邊,把新樂雙腿分開到極致,正對著她的私處,目光炯炯地看著純潔文雅的妻子撫摸自己的陰唇陰蒂,胯下之物也如同主人一樣昂首挺胸,興致盎然。
新樂手法笨拙,加之心中不甚情願,起初摸來摸去並不得要領。謝湘十分耐心地在旁引導,說些污言穢語刺激她的神經,強烈的羞恥感使她越來越有感覺,身體越來越興奮。
“寶貝,你要在心裡想著我,把自己的手當作是我的手,想象一下你希望我怎麼摸你的小妹妹,小花苞。你要當作我就在你身邊,像現在這樣看著你摸自己,看著你舒服得浪叫,看著你高潮到欲仙欲死。
寶貝你還記得我怎麼舔你的嗎?我先舔過你裡面嫩嫩的小肉瓣,然後把舌頭伸進小花穴,舔得你又酥又癢,巴不得用我的金剛杵插進你的小穴,如搗藥一般凌虐你的小洞洞。
我知道你最喜歡我含住你的小妹妹,吮吸你粉粉的花蕊,用舌頭欺負她,頂她舔她,把她弄哭,流一大灘淫水出來。”
謝湘的話越來越露骨,越來越下作,可是他描述的動作情景卻在新樂腦中越來越具體,越來越有感覺。
新樂終於睜開眼睛,雙眉緊蹙,目光氤氳,雙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她看到謝湘正微笑著看著自己,看著自己自慰的淫蕩模樣,極度的羞恥感令情欲和快感水漲船高,有一個聲音在她心底裡呼嘯著“他在看我!他在看著我!我最隱秘的地方,我最淫靡的樣子!”
真是瘋瞭!
放下自尊,被欲望支配,沉淪於自瀆的快感,新樂加大瞭手指的力量,順著本能在花蕊上快速按著圈圈,口中發出甜膩的嗯嗯聲,小穴時不時收縮一下,抱怨著自己的空虛。
謝湘從未見過嬌妻如此妖嬈浪蕩的模樣,光看著她玩弄自己就已經令他下身脹痛,一觸即發。可是他又舍不得閉上眼睛不看,還得忍住立刻撲上去把妻子就地正法的欲望,簡直是作繭自縛,自己找不痛快。
自詡定力超群的大魔頭,終於也受不瞭胯下的灼燒,掏出寶貝兒子對著妻子的被揉得發紅陰戶,在她嬌滴滴的呻吟聲中自己擼瞭起來。
!!!
新樂看到此景,感覺腦裡充血,這算是個什麼事,好好的夫妻不行周公之禮,偏偏對著彼此各自手淫,但這奇異的興奮感又是怎麼回事?感覺比往常更羞恥,更刺激。
一陣電擊般的快感從陰蒂湧上全身,新樂繃緊足尖,身體微顫,蜜穴抽搐瞭幾下,第一次在自己手裡達到瞭高潮。
可是還不夠,新樂喘瞭口氣,翻身爬過去掛在謝湘身上,像小貓兒一樣蹭著他的臉頰,甜甜地撒嬌,“夫君別弄瞭,我想要你,要你的獎賞。”
“寶貝真是越來越老實瞭,不過你得等第二輪瞭。小乖乖把腿分開,讓我射在你的小花上。”謝湘喘著粗氣說道,然後扶住青筋凸起馬眼流汁的陰莖,在新樂陰唇縫隙裡來回摩擦,手中速度加快,倏然停住。陰莖抖動幾下,一股白濁噴湧而出,盡數射在瞭新樂花陰上。
謝湘撲倒新樂,把頭埋在她的雙峰之間,帶著笑意嘀嘀咕咕:“我傢小心肝真是七竅玲瓏冰雪聰明,什麼本事都一學就會。以後為夫不在你想念我瞭,就自己躲進被窩擼一把,玩玩自己的小豆豆,捏捏自己的小櫻桃,心裡想想為夫的的陽物是怎麼插你的。可千萬別去找別人,他們都沒我行,和誰玩也沒有和我玩舒服。”
這話太過幼稚,新樂好笑地揶揄道:“你怎麼知道?你和他們玩過瞭?”
“咦,你個小東西想造反瞭是吧,看為夫怎麼懲治你。”謝湘嬉皮笑臉地在新樂乳頭上掐瞭一把。
新樂驚聲呼疼,對他發指眥裂。
謝湘哈哈一笑,“別生氣,弄疼寶貝瞭,我幫你揉揉。”說著開始玩弄起妻子挺立的乳頭,沒多久胯下沉睡的怪物再度蘇醒,和主人一起順理成章地再次出征,真槍實彈地幹瞭一場,夫妻二人都玩得淋漓盡致,心滿意足。
“什麼?你要帶我一起去?那你前幾日為什麼要騙我學什麼解相思的好辦法,你有病啊!”
臨行那日,新樂聽到謝湘要她準備一下,跟他一同去洛陽,又高興又生氣,忍不住怒懟他。
“這辦法遲早要學的嘛,這次不用下次不還得學?怎麼能說我有病呢,就算有病,那也是得瞭喜歡看你小妹妹的病,啊呀!疼疼疼,我錯瞭我錯瞭,我不該騙你學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其實隻是想看你摸……呀!疼疼疼,寶貝別掐瞭,是我不對還不行嘛。”
新樂板著臉,一聽到謝湘說什麼污言穢語就使勁掐他的腮幫,扒拉他的嘴,疼得謝湘不住求饒。夫妻倆打打鬧鬧,嘻嘻哈哈,全沒有在人前的正經樣子。
方凌煙這幾日早已經為新樂出行準備妥當,所以她隻挑瞭幾本路上讀的書,拿瞭些黃符紙之類的輕巧東西,就和謝湘坐進馬車,帶著尹娘和宮裡帶來的宮女映日等幾個侍婢出發瞭。
走出建康城後,遇上瞭在城郊一處茶鋪裡等候他們的秦冼。秦冼本就故意在此等候他們兩人,看到謝湘腮幫上有些淡淡的紅印,先是一愣,轉瞬就明白過來,恐怕是被嬌妻掐的。
這位年輕精明的留春閣的新任閣主,笑嘻嘻地拜見過公主之後,強烈要求和謝湘他們一起同行。
謝湘不置可否,看瞭看新樂,心裡其實不太願意有人整天跟著,妨礙他和老婆一路上卿卿我我。
不過新樂念及留春閣曾經在太子起兵造反弒父之時提前派人通知到她;兄長劉駿攻打建康城與太子劉劭對峙之際,對方也曾多次送來各種消息,為劉駿定下大局出瞭不少力,因此對秦冼印象不錯,冠冕堂皇地表達瞭一下謝意,然後很大方地同意瞭對方隨行的請求。
晚上到瞭落腳的客棧,新樂才發現,秦冼不僅跟著一大堆仆人,還帶瞭一個嬌媚動人的姬妾和一個清秀纖細的男寵。
同席用餐,秦冼殷勤地與謝湘新樂談笑風生,說些江湖趣事給新樂聽。新樂一如往常正襟危坐,飲食禮儀一絲不茍,偶爾聽到好玩的地方掩嘴微笑,一副貴女派頭。
謝湘在外人面前也十分收斂,雖然和新樂同席,卻守禮守節,隻是偶爾給老婆偷偷夾過去幾筷她愛吃的魚蝦小菜。
再看秦冼和他左右二人,起初因為顧慮到新樂的身份還算規矩,隻是男寵和姬妾服侍秦冼時會眉來眼去一下。酒過叁巡,有的人便漸漸放開手腳,開始腰肢柔軟渾身無力地往主人身上靠。而秦冼則大大方方地左擁右抱,吃著男寵夾進口裡的菜,喝著美姬送到嘴邊的酒。
謝湘凝眸望去,忽然微微一笑,轉頭問新樂是否覺得疲乏。新樂心念一動,配合對方道:“行路迢迢,確實有些疲累。”
秦冼立刻會意,“時候也不早瞭,明日還得趕路,殿下金枝玉葉,不必顧及在下這等粗人,早些回房休息吧。”
新樂朝秦冼微微頷首,起身離席。謝湘似笑非笑看瞭秦冼一眼,陪同新樂一起離開。
“閣主,這位小公主和謝宗主究竟是什麼關系?一起出遊也就罷瞭,竟然這樣堂而皇之地同席而食,同房而宿,不怕毀瞭自己名聲嗎?”姬妾絨娘在別人離開後立刻打聽起來。
“你知道什麼,這新樂公主和謝宗主早就私定終身瞭。據說先帝並未同意,但是新帝卻十分器重六極宗,算是默認瞭兩人的親事,隻是礙於叁年孝期未滿,無法給公主指婚。所以他們私下既然夫婦相稱,說不定已經偷偷成親瞭。”
文允雖然是男寵,但也是秦冼手下的一員悍將,知道的消息自然比做舞姬的絨娘多瞭不少。
秦冼對二人正色道,“這公主的事情你們少嚼舌根,她可是謝安流的心頭肉,不論是新帝還是六極宗,都不是隨意得罪瞭還能全身而退的。我要與他們通行,為的不就是和小公主套個近乎嘛。”
二人躬身應是,跟著主人離席回到房內,借著酒勁,叁人開始纏綿瞭起來。
後面開始劇情會多一些,不過麼……咳咳,也有肉。
秦冼與文允唇舌纏繞,擁吻在一起,絨娘則跪在榻邊俯首舔弄撫摸秦冼陽物,待得它長身挺翹之時,含進嘴裡吞吐起來,雙手按摩著柱身和袋囊,動作熟練老道,把每一處都照顧得妥妥貼貼。
那廂秦冼也掏出瞭文允的陽根,用手幫他套弄,文允情動難耐,雙目微醺,發出些許尖細的呻吟聲。
謝湘與新樂就住他們邊上一間上房,新樂正在凈房沐浴,一墻之隔隱隱約約聽到瞭隔壁少年婉轉柔媚的低吟。
她待在浴桶裡閉上眼睛想象瞭一下,但無法勾勒出兩男一女一主二仆是怎麼個操作,心裡猶豫要不要向謝湘這個老江湖討教一下,又覺得這種問題難以啟齒。正在糾結躊躇之際,卻見謝湘招呼也不打一聲直接推門進來,朝新樂做瞭個禁聲的手勢,把她抱出浴桶擦幹後,也不給穿衣服,赤裸裸地抱到榻邊坐在自己腿上,壞笑著小聲道:
“寶貝是不是聽到隔壁有動靜?你上次給我這個聽壁腳的靈蝶現在也飛不到人傢房裡,你再想個法子施個什麼法術讓我們兩聽得更清楚一些。”
新樂無語地看瞭他一眼,“你抱我去墻邊,讓我在墻上畫個法陣。”
謝湘依言而為,新樂用手指在墻上畫瞭個圈,然後在圈內寫寫畫畫,等她畫完手離開墻面的那一瞬,忽然隔壁的人聲就如沒有墻壁阻擋一般清晰地傳瞭過來。
謝湘滿意一笑,面露贊賞,在嬌妻臉上“啵”地親瞭一記,把她抱回榻上坐下,用自傢帶的薄毯把她裹瞭起來,摟在懷裡。
這時隔壁叁人已經換瞭姿勢,文允躺在榻上,屈膝張腿,絨娘衣衫盡除,正趴在文允腿間用嘴含著他的陽根,舌頭在嘴裡勾弄龜頭,服侍得文允柱身堅硬如鐵。
秦冼衣衫不整地跪坐在絨娘身後,對著她又嫩又圓的屁股用手指插她的蜜穴,揉她的陰蒂。絨娘屁股高高撅起,舒服得扭動腰肢,被秦冼在上面啪地一聲拍瞭一巴掌,留下五個紅指印。
“小騷貨屁股不準動,再亂扭等下主子我幹死你的小騷穴!”
文允聞言笑著坐起身來的,伸出雙手揉捏起絨娘垂在下面的巨乳,“絨娘是被主子摸得太舒服瞭才忍不住扭的,還得怪主子揉逼的本事厲害。”
新樂何曾聽過如此下流露骨的話,雙目圓睜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謝湘好笑地刮瞭一下她的小翹鼻。
“你看,大傢都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關起門來才會原形畢露。”
“那個男寵說秦冼在、在摸、摸那個女的,可是為什麼偶爾也會有一兩聲男寵的呻吟呢?”新樂更關心他們的體勢,好奇地問身邊的老法師。
“怎麼?寶貝好奇他們叁個人是怎麼玩的?你再施個法把墻變沒隔空看一下不就好瞭。”謝湘笑嘻嘻地調侃新樂。
“不要,偷聽別人隱私已經是不應該瞭,怎麼還能偷看這些……這些……嗯……房中之事,你想也別想,而且也沒有這種法術。”
被新樂斷然拒絕謝湘也不生氣,微笑著向她解釋,“既然秦冼在摸小妾,那男寵會呻吟肯定是小妾在服侍男寵呀,就像你上次舔為夫的金剛杵一樣。”
“……”
“你不知道兩男一女一主二仆是怎麼玩耍的,今日正是個長見識的好機會,聽為夫聽音辨位,就著隔壁的浪叫聲一一描繪給你聽。”
新樂紅著臉,往謝湘懷裡縮瞭縮身體,不再出聲,安靜地傾聽那叁人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