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嶽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勁的抱著身上的嶽軍,香汗淋漓的嬌軀奮力地彈跳著,叫喚的聲音更是響澈雲霄。
嶽軍知道由美的高潮又來瞭,腰下繼續使勁,才抽插幾下,由美口裡便吐出極樂的聲音,陰道的深處,也傳來陣陣動人的抽搐,嶽軍於是深藏洞穴深處,放松自己,盡情享受那暢快的一刻,然後和她一起登上極樂的峰巔。
“啊……給我……好哥哥……全給我!”由美搖魂蕩魄的叫喚著,四肢好像鱆魚的觸須,發狠地糾纏著嶽軍的身體。
爆發過後,嶽軍可沒有忙著起來,因為大多數的女孩子,在這個時候,除非特別討厭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歡繼續享受那種充實的感覺,甚至一起進入夢鄉,他深信由美是喜歡的,當然不能讓她失望。
“累麼?”嶽軍溫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說。
“……”由美含羞地搖著頭,沒有說話。
嶽軍倒有點累瞭,昨夜和高橋白劇戰連場,還沒有好好休息,由美雖然容易應付,卻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費瞭不少氣力。
“……嶽大哥,你……你別動……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道嶽軍要下地似的,努力抱著他的肩頭,喘息著說。
嶽軍低笑一聲,低頭輕吻著由美的朱唇,正要說話時,手提電話卻在這時響起,隻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聽,電話是松田搖來的,說瞭好一會,聽得嶽軍神色凝重,約定會面的地方後才掛線。
“嶽大哥,你又要走瞭?”由美失望似的說。
“是。”嶽軍也想多待一會,無奈事情緊急,不得不走,看見由美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為甚麼不起來?”
“不是的。”由美粉臉一紅說:“我……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甚麼?”嶽軍吃驚道,明白由美事後賴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子多點時間結合,增加受孕的機會。
“嶽大哥,我……我知道你遲早要離開的,倘若你……你能給我留下一點骨血,我們便可以永遠和在一起瞭。”由美囁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們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將來一定會碰上好男人的。”嶽軍硬著心腸說。
“不,我知道你和他們不是一類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聲道:“而且……我……我隻喜歡你!”
嶽軍胸中一熱,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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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那批貨是燙手的山芋,我們也想盡快出手,隻是近日風緊,我們四出活動,花瞭許多錢,還不是想早點付運。”嶽軍考慮著說:“既然你們急於要貨,待我和上海談一下,希望一個月送到吧。”
“一個月……一個月也很公道。”松田皺眉道:“但是貨到之前,我們便任由高橋良橫行嗎?恐怕他會率先下手,那便……”
“對呀,先下手為強,可是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難道我們不能先下手嗎?”
山下冷哼道:“縱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氣的。”
“小心一點,高橋良便不會得逞瞭,但是暫時也不宜行動,還要看警察有甚麼反應才行。”嶽軍說。
“我和律師商量過瞭,縱然阿濃等人招供,也沒有足夠的證據碰我們,或許有點小麻煩,讓我活動一下,也可以擺平的。”山下說。
“小麻煩盡有的,沒甚麼大不瞭。”松田說。
“為甚麼會把東西藏在阿濃那裡的?”嶽軍嘆氣道,貨到以後,他故意沒有查問儲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為他是不知道的,也沒有懷疑失風和嶽軍有關。
“除瞭哲也,沒有人知道阿濃是我們的人,本來很安全的,豈料……!”松田懊惱道。
“要不是那個賤人通風,高橋良怎樣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舉報瞭。”
山下氣憤地把綾秀如何從電話找到線索,一五一十地告訴瞭嶽軍。
“那麼她……?”嶽軍知道綾秀多半兇多吉少瞭。
“我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我們一起去看看,順道尋點樂子。”山下拿瞭根皮鞭和一袋東西,咬牙切齒道。
綾秀已經穿上瞭衣服,但是襯衣撕破瞭,胸前也扣不上紐扣,隻能把衣腳結在一起,酥乳在衣襟裡約隱約現,更是有說不出的誘惑,看見山下手拿皮鞭,領著嶽軍和松田進來,駭得粉臉煞白,牙關打戰,隻能把身子縮作一團,躲在墻角裡。
“賤人,誰許你穿上衣服的,都脫下來!”山下的皮鞭在空氣中虛擊一下,罵道。
“不……不行的!”綾秀急得珠淚直冒,顫聲叫道。
“不行?”山下獰笑一聲,皮鞭揮舞,不知道落在綾秀那一個地方,卻也她痛的她滿地亂滾,哀鳴不已。
“……別打……嗚嗚……我……嗚嗚……我脫下來便是!”綾秀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沒有用的。
“快點!”山下又再虛擊一鞭,喝道。
綾秀的衣服不多,無論脫的多慢,最後還是要離開身體的,在幾個男人貪婪的目光裡,綾秀羞得頭也抬不起來,唯有一手掩著胸前,一手蓋著腹下,含淚而立。
“嶽老弟,這妮子長得還不錯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這裡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傢幫忙給她穿上新衣服吧!”山下舉起手中袋子說。
衣服盛在袋子裡,是松田帶回來的,山下取過一根皮帶,系在粉頸上,綾秀害怕地退後一步,卻讓山下一記耳光,打得嚶嚀哀叫,再也不敢閃躲,隻有含淚任人擺佈。
松田撿瞭四根小一點的,分瞭兩根給嶽軍,分別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間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綾秀淚流滿臉,低聲飲泣。
“這樣的衣服,不穿也罷。”嶽軍笑道,結好皮帶後,綾秀的頸項手腕和足踝便彷如套上皮環,不獨不能蔽體,也好像沒甚麼用處,但是皮環上還有鐵扣,要是把鐵扣連在一起,便和銬上手銬沒有分別。
“這是狗鑲,衣服在這裡。”松田笑嘻嘻地從袋子裡取出兩塊紫色的輕紗說道,一塊肚兜似的掛在胸前,另外一塊卻像裙子圍在腰間,總算蓋住瞭羞人的三點,隻是輕紗薄如蟬翼,依舊是春色無邊。
“這根狗繩,是用來牽著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綾秀頸項的皮圈,訕笑著說。
“老大,打算怎樣處置她?”嶽軍問道。
“當然留不得瞭,難道留下這頭吃裡扒外的母狗出賣我嗎?”山下憤然道:“但是讓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瞭,我倒想看看,要多少個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操死!”
“不……嗚嗚嗚……不要殺我……求求你……饒瞭我吧!”綾秀駭得心膽俱裂,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難,今天之前她還是處女,老大給她開山劈石,然後便輪到我瞭,單是我們兩個,已經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幾個便行瞭。”松田詭笑道:“隻是殺瞭她,可有點浪費。”
“不錯,留下來該有其他的用處的。”嶽軍目露淫光道。
“她不獨長得漂亮,身裁又好,摟著睡覺,有血有肉,比那些用來打手槍的人形玩具好得多瞭!”松田扯著綾秀的秀發,從地上拉起來,伸出祿山之爪說:“看,她的奶子又圓又大,下邊的騷穴更是窄得可愛呢!”
“……不……嗚嗚……不要!”綾秀害怕地用手護著腹下叫。
“你不讓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來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綾秀推倒在床上,拉開瞭玉手,扣上瞭手腕和足踝的皮環,使她中門大開,元寶似的朝天仰臥道:“老弟,你幹過處女沒有?她的浪屄還是鮮嫩的很,和處女沒有分別的。”
“讓我瞧瞧!”嶽軍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撫玩著綾秀的大腿說。
“不……嗚嗚……不要看!”綾秀恐怖地尖叫著。
“我不會弄痛你的。”嶽軍笑嘻嘻地掀開綾秀腹下的薄紗,探手在綠草如茵的三角洲撫玩著說:“這肉飽子漲卜卜的,白裡透紅,很好……!”
“嗚嗚……住手……嗚嗚……求求你……!”綾秀淒涼地叫,嶽軍倒沒有弄痛她,但是讓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卻使她痛不欲生。
“別害怕,我會很溫柔的。”嶽軍吸瞭一口氣,指頭慢慢地擠進瞭緊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間說。
“是不是還很緊湊呀?”松田興奮地說,手掌卻起勁地搓捏著綾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頭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極瞭……要是把雞巴弄進去,一定更有趣!”嶽軍小心奕奕地在肉洞裡掏挖著說。
綾秀無助地流著淚,乳房讓松田像擠牛乳似的揉捏著,胸脯痛得好像要擠爆瞭,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卻藏著嶽軍的指頭,盡管沒有松田那般粗魯,那刁鉆的指頭,卻使她又麻又癢,仿佛比讓人強奸還要難受。
“老弟,可要嘗嘗鮮呀?”山下眨著眼睛說。
“有心無力……”嶽軍抽出指頭,在綾秀的粉腿揩抹著說:“昨夜給高橋白那浪蹄子擠幹瞭!”
“甚麼?你和那賤人在一起嗎?”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給你打聽一下高橋良有甚麼動靜的,費瞭我許多氣力,卻甚麼也問不到。”嶽軍慚愧似的說。
“那賤人!”山下罵瞭一句,忽地發狠擰著綾秀的乳頭說:“你是如何認識高橋白那賤人的?”
“哎喲……她……她是我的同學!”綾秀痛得俏臉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兒子是怎樣死的?”山下沒有放手,繼續問道。
“他……嗚嗚……他是吃下春藥而死的!”綾秀大哭道。
“他怎會吃這些東西,一定是你誆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瞭手道。
“不……不是我……!”綾秀粉臉煞白,喘著氣說,知道要是認瞭,不獨沒有活路,還要死得很慘。
“那麼是高橋白瞭?”山下逼問著說。
“我……我不知道……!”綾秀呻吟似的說。
“你們說,這樣的賤貨,留下來有甚麼用?”山下氣憤道。
“老大,人死不能復生,殺瞭她也是於事無補呀。”嶽軍勸阻道。
“對瞭,死隻能死一次,死瞭便甚麼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嗎?”松田笑道:“留下來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調教美雪那樣,可有趣得多瞭。”
“美雪?哦,就是你傢裡那個女孩子。”山下獰笑一聲,捏指成劍,狂暴地朝著綾秀的肉縫插下去說:“對,不能便宜這個賤人的!”
綾秀慘叫一聲,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聲,知道縱然保住性命,也要受盡淫辱瞭。
嶽軍不再多說,改變話題道:“你們可知道高橋東,高橋東除瞭高橋白,還有一個女兒嗎?”
“是嗎?我可沒聽過。”山下松田齊聲答道。
“還有一個叫森麻芳代,不是他親生的,女婿給他管帳的。”嶽軍說。
“是計數的,有甚麼作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點不同,你不是說,高橋東是高橋良的長子,掌管傢族的財政嗎?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裡,必定會有用的。”嶽軍說。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問道,他的手還沒有離開綾秀的裸體。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們的底細,隻要能找到弱點,便可以想辦法瞭。”嶽軍說。
“我已經決定瞭和高橋良開戰,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著聲說:“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還有設法把高橋白擒下,讓她和這個賤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從高橋白那裡探到消息,暫時還有用處的,賞我一個臉子,這一趟別動她吧。”嶽軍說。
“既然老弟有用,便讓她快活多一陣子。”山下悻聲道。
“時間不早瞭,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們能不能提早把貨物運來。”嶽軍告辭道。
“無論如何,要請你費心瞭。”山下點頭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來時,給我帶點有趣的東西,用來招呼這頭母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