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瞭傢,嶽軍可真忙碌,搖瞭幾個電話,也忙著上網,美雪也體貼地沒有打擾,靜靜地坐在一旁,含情脈脈地看著這個神秘的男人。
終於辦完該辦的事瞭,嶽軍關掉電腦,看見美雪嬌嫞的坐在身前,柔聲道:“很晚瞭,我們去睡吧。”
“嶽大哥,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美雪羞人答答地走到嶽軍身畔說。
“甚麼事?”嶽軍奇怪道。
“我……我也想給你生一個孩子。”美雪粉臉低垂道。
“甚麼?你也……!”嶽軍吶吶不知如何說話。
“你答應瞭由美,難道便不答應我嗎?”美雪泫然欲泣道。
“我沒有……”嶽軍感覺最難消受美人恩,輕輕把美雪擁入懷裡,說:“美雪,你是好女孩,待這些事過去後便可以從新開始,一定會找到如意郎君的。”
“我……我知道自己是殘花敗柳,配不起你的,但是給我留下一點骨肉,讓我和由美一樣,永遠記著你也不行麼?”美雪伏在嶽軍胸前啜泣著說。
“別哭……別哭!”嶽軍手忙腳亂道。
“那你答應瞭?!”美雪興奮地說。
“順其自然吧。”嶽軍嘆瞭一口氣,說:“但是有一個條件……。”
“甚麼條件?”美雪惶恐地問。
“不許你討饒的!”嶽軍吃吃怪笑,嘴巴印上瞭濕潤的紅唇,雙手卻如識途老馬,遊進美雪的衣下。
“不……今晚不成!”美雪呻吟一聲,推拒著說。
“為甚麼?”嶽軍愕然道:“是不是……?”
“不是的。”美雪含羞道:“你在由美那裡累瞭半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才行,不能累壞瞭你。”
“乖孩子!”嶽軍也是有點累,哈哈大笑道:“不錯,最強壯的種牛也要休息的!”
“你這個大壞蛋!”美雪幸福地嗔叫一聲,便和嶽軍上床共尋好夢瞭。
※※※※※
一宿無話,嶽軍差不多午後才起床,打開電視,新聞報道警方破獲瞭一宗龐大的軍火案,還搜查瞭山下的辦公室和黑積廊,卻是一無所獲,也沒有追緝山下和松田,知道他們暫時能夠逍遙法外。
吃過午飯,嶽軍也沒有忙著和美雪生孩子,卻獨自去看A片,去到電影院,才知道換瞭新片,其中一套名叫《貓眼女郎》,女主角赫然是曾經有一夕之緣的梨子。
梨子演的是渾號貓眼女郎的女飛賊,夜盜失風,落入黑道頭子手裡,讓他百般欺凌,盡情淫辱,瞧的嶽軍血脈沸騰,真不明白為甚麼像梨子那樣的美女,肯拍這樣的片子。
看完瞭戲,前往乘搭地下鐵途中,突然香風襲人,還有一條柔若無骨的藕臂主動地穿進嶽軍的臂彎。
“你……”嶽軍轉頭一看,卻是一個身穿著草青色洋裝,掛著太陽眼鏡的艷女。
“不認得我嗎?”女郎脫下眼鏡,卻是嬌俏動人的梨子。
“你怎會在這裡?”嶽軍訝然道。
“人傢的新戲上演,來看看觀眾的反應嘛。”梨子風情萬種地說:“這出戲還可以嗎?”
“好,好極瞭!”嶽軍由衷地說。
“好在哪裡?”梨子佻皮地說。
“最好是那一場貓眼女郎給人倒吊半空,用羽毛搔弄身體那一幕,真是逼真極瞭!”嶽軍笑道。
“那不是演戲,是真的。”梨子坦言道。
“那麼……那麼給人輪奸的一場呢?”嶽軍好奇地問道。
“那是假的。”梨子白瞭嶽軍一眼說:“既然好看,為甚麼你半路在洗手間耽擱瞭大半天?”
“我……”嶽軍心中一凜,暗念難道給她發現瞭自己的秘密。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受不住入去解決?”梨子吃吃笑道。
“都怪你演得太好瞭!”嶽軍松瞭一口氣,裝出尷尬的樣子說。
“那麼你為甚麼不來看我?”梨子那柔若無骨的玉手,悄悄在嶽軍腰間捏瞭一把說。
“我怎能找到你呀?”嶽軍笑道。
“你要是有心,怎會找不到。”梨子嗔道。
“告訴我,拍這些片子的片酬是不是很多?”嶽軍好奇地問。
“普普通通吧,不過我拍這些戲除瞭錢,還因為刺激。”梨子聒不知恥道:“尋常的男人,根本不能讓我快活,隻有和你在一起時,才比拍戲更刺激,告訴我,你甚麼時候才來看我?”
嶽軍大感頭痛,想不到又碰上一個淫娃蕩婦,隨口問梨子取瞭地址電話,也留下手提電話號碼,答應有空便往探望後,才擺脫瞭這個風流的女明星。
回到春日通的傢,卻又接到山下的電話,約嶽軍議事,隻好丟下情深款款的美雪,前去會面。
※※※※※
山下要議的也真的是大事,他計畫伏擊高橋四兄弟,詢問嶽軍的意見。
“為甚麼不直接向高橋良下手?”嶽軍奇怪道。
“有兩個原因的,其一是我要他嘗一下喪子之痛……”山下嘆氣道:“第二個原因卻是窩囊,由於那老狐貍居住的地方,防衛森嚴,別說殺他,就算進入他的房子周圍也會觸動警報,他也甚少外出,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嶽軍也深有同感,他去過高橋良那裡,知道內外遍設金屬探測器,不能攜帶武器進入,沒有武器,如何能夠把他刺殺。
“那四個也不易對付,他們出入自己的地方,也有保鑣護衛,很難下手。”松田說。
“為甚麼要急著動手?”嶽軍問道。
“這兩天發生的事,使很多投靠我們的幫派,首鼠兩端,要不給高橋傢一點挫折,等你的貨運到時,也有槍沒人瞭。”山下煩惱道。
“警察那邊能夠擺平麼?”嶽軍繼續問道。
“他們搜查瞭我們幾個地方,沒有找到證據,律師已經為我們出頭,我也和有關系的人仕疏通,該沒有事的。”山下答:“暫時躲在這裡,隻是為瞭安全著想吧。”
“倘若動手,高橋良一定會報復的,那時……”嶽軍皺著眉說。
“就算不動手,他也不會罷休的,這兩天沒有動靜,一來是讓警方動手,坐收漁人之利,二來是找不到我們吧。”松田嘀咕道。
“除瞭這裡,你們還有其他安全的地方嗎?”嶽軍靈機一觸問道。
“有的,隻是遠一點吧。”山下問道:“這裡不安全麼?”
“我來這裡的時候,發覺有人跟縱,後來讓我擺脫瞭,但是下一次,我會讓他們找到的。”嶽軍詭笑道。
“為甚麼?”松田大驚道。
“好計!”山下拍手笑道:“我們在這裡設下陷阱,便有他們好看瞭。”
“動武的事,多半是高橋南主持,讓他自投羅網。”松田憬然悟道。
“他們分心對付這裡時,我們再另出奇兵,高橋四小子,總有一兩個不能回去的。”山下眉飛色舞道。
“我還可以故佈疑陣,讓他們疑神疑鬼的。”嶽軍笑道。
三人繼續商議,佈署伏擊的計畫,到瞭最後,嶽軍終於忍不住問道:“外邊究竟是甚麼聲音,這樣奇怪的?”
山下松田相顧而笑,山下拍著嶽軍的肩頭說:“老弟,隨我來吧。”
聲音是從囚禁綾秀的房間裡傳出來的,那是綾秀的聲音,若有若無,忽而高亢,忽而低沉,雖然聽不真切她叫喚甚麼,但是銷魂蝕骨,惹人遐思。
綾秀赤裸裸的掛在床上,皮棒橫亙口中,使她不能叫喚,雙手高舉過頭,粉腿左右張開,凌空吊起,坐在一個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著身體的重量,該不會太難受的,但是她的俏臉扭曲,渾身香汗淋漓,喉頭’荷荷‘哀叫,嬌軀沒命地在空中扭動,卻好像十分難受的樣子。
“就是這頭母狗叫床的聲音,我已經塞著她的嘴巴,以免騷擾我們說話瞭,還是沒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這是甚麼?”嶽軍看出關鍵所在,指著馬鞍問道。
“是風流凳,用來調教母狗的。”山下把綾秀身下的馬鞍拉出來道。
馬鞍形的風流凳有點像洗澡時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剛好容得下屁股,中間有一道裂縫,突出瞭一小段毛刷似的齒輪,毛刷長著疏落不定,長短不一,軟硬也不同的茸毛,齒輪還在或急或緩的轉動著,綾秀坐在上邊,股間壓在毛輪上,茸毛不住拂掃著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瞭。
“她樂得尿尿瞭!”松田笑嘻嘻道。
綾秀真像尿尿似的,股間濕瞭一片,桃丘卻是油光可鑒,嬌嫩的肉唇中間也凝聚著通透晶瑩的水點,其中一滴剛好掉在床上,瞧的眾人哈哈大笑。
“這是尿嗎?”山下摸瞭一把,舉起濕淋淋的指頭,在綾秀眼前晃動著說。
綾秀悲哀地搖著頭,辛酸的珠淚也汨汨而下。
“當然不是尿,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山下在顫抖的朱唇揩抹著說:“知道是甚麼嗎?是想男人時流出來的潤滑劑,讓男人的雞巴容易捅進去,給你煞癢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綾秀粉臉通紅,淚下如雨,奮力地搖著頭,搖瞭幾下,卻又忽地點起頭來,喉頭’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嶽軍含笑著解開綾秀口中的羈絆,發覺檀口裡還塞著佈片,卻是本來掛在她身上的輕紗。
“……饒瞭我吧……別再難為我瞭……嗚嗚……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幹甚麼也成……!”綾秀喘瞭幾口氣,淒涼地說。
“這還用說麼?我是問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綾秀泣叫道。
“甚麼時候想男人,便告訴我吧。”山下把風流凳推回原位說。
“不要……求你……拿開那鬼東西吧!”綾秀在空中扭動著叫。
“告訴你,我傢的母狗,是用來給男人快活的,甚麼時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開心!”山下玩弄著綾秀胸前的肉球說。
“你讓男人快活,男人也會讓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開一個木盒子,裡面盛著大小不同的電動陽具,他挑瞭一根不大不小的,說:“待我用這個給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這個道理瞭。”
“不……嗚嗚……不要……!”綾秀哭叫著說,知道又要受人污辱瞭。
“松田兄,讓我效勞行嗎?”嶽軍好像淫興大發似的說。
“行呀!”松田送上偽具道。
“這根好像大瞭一點,會弄壞那話兒的,以後便少瞭許多樂趣瞭。”嶽軍挑瞭根最小的說。
“弄壞瞭也沒有關系的,要是這頭母狗不聽話,弄死她也可以的。”山下殘忍地說。
嶽軍把風流凳移開,發現綾秀的下體好像又濕瞭一點,那粉紅色的肉縫,淫靡誘人,不禁怦然心動,探手扶穩在空中扭動的嬌軀,掌心傳來那種柔嫩滑膩的感覺,更使他難以自持,手中偽具,便朝著濕濡的肉縫慢慢捅進去。
“呀……”綾秀嬌吟一聲,情不自禁地挺起纖腰,迎向嶽軍手裡的偽具,原來偽具雖然填補瞭身體的空虛,卻壓不下風流凳造成的麻癢,還使她更是難受。
“開關在這裡。”松田指點著說。
盡管肉洞已經濕得流出水來,偽具也比小孩子的雞巴大不瞭多小,嶽軍還是好像怕弄痛瞭綾秀似的,小心奕奕的抽插瞭幾下,讓她適應後,才啟動開關。
“呀……啊……啊……呀……喔!”啟動瞭開關後,綾秀叫喚的聲音,更是搖魂蕩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體,也扭動得更是劇烈。
“這東西太小瞭,未必能讓她過癮的。”松田遺憾似的說。
“未必的,小東西不會弄痛她,也更快活瞭。”嶽軍笑道。
嶽軍錯瞭,或許痛楚會讓綾秀好過一點,此際偽具毒蛇似的在她身體裡蠕蠕而動,碰觸著從來沒有有人碰過的地方,那種陌生卻又難受異常的酥麻,從陰道深處擴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騰著那脆弱的神經,使她渾身發軟,魂飛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當子宮裡的酥麻愈聚愈多,漲得綾秀嬌喘不已,感覺好像要爆炸的時候,一股燠熱的洪流突然從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來,洪流也在她的尖叫聲中,勢如破竹,在身體深處爆發瞭。
“尿瞭……她尿瞭!”松田興奮地叫。
“尿出來便舒服得多瞭,是不是?”嶽軍溫柔地撫玩著挺秀的粉乳說。
“……”綾秀那裡能夠回答,高潮來臨時,那種尿尿的感覺,不錯是前所未有的暢快和美妙,亦驅走瞭難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帶回殘酷的現實裡,想到人生的第一個高潮,竟然是讓幾頭沒有人性的野獸硬逼出來時,便瞭無生趣。
“讓我看看臭母狗尿精的醜態吧!”山下把偽具掏出來說。
“不……嗚嗚……不要看!”綾秀大哭道。
“不看那裡知道你這頭臭母狗是如何淫賤,如何無恥呀!”山下殘忍地張開瞭陰唇,白米漿似的陰精便汨汨而下。
“這頭母狗尿的倒也不少!”松田訕笑著說。
“這些東西有甚麼好看,別弄臟瞭手,讓我給她抹幹凈吧。”嶽軍推開瞭山下,撿起輕紗,揩抹著嬌嫩的肉洞說。
“臭母狗,可要換根大點的樂多一趟?”山下拿起一根大號的偽具說。
“不……嗚嗚……放過我吧……我……我聽你的話瞭。”綾秀號哭著叫。
“那容你不聽話,從現在起,你不好好地當一頭淫賤的臭母狗,我還有很多法子讓你過癮的!”山下罵道。
“別惱瞭,慢慢教吧。”嶽軍丟下輕紗說。
“臭母狗,還不謝謝嶽先生?”山下喝道。
“……謝謝……嶽先生……”綾秀哽咽著說,盡管嶽軍溫柔細心,隻是措抹著肉洞的周圍,更沒有弄痛瞭她,但是讓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碰觸身上最神秘隱蔽的地方,還要稱謝,自然使綾秀傷心欲絕瞭。
“老弟,要不是你識破這個臭母狗,我還不知道她是奸細,待調教完畢後,你該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山下說。
“遲些再說吧,我也該走瞭,明天再見吧。”嶽軍笑道。
這時綾秀才知道,原來是這個不太難看的男人,識破自己的身份,讓山下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