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正當張雲準備移步離開這裡時,宋楚惠卻猛地掀開頭上的被子,對張雲道:
“你不能走,你要對我負責,”
當場張雲就怔住瞭,滿臉都是難以置信,愣道:
“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對你負責,”
而緊接著,宋楚惠竟然慢慢直起身來,也不管自己的雪白肌膚會袒露在張雲的視野裡,就那樣一邊輕輕笑著,一雙美眸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一邊輕啟著紅唇道:
“你必須對我負責,你忘記瞭嗎,你和我都是媚姐的愛犬,我已經失去媚姐瞭,不能再失去你瞭。”
隻是一瞬間,張雲就感到一股子森冷的寒氣猛地從後背竄瞭上來,這個女生瘋瞭嗎,竟嚇得張雲不由得後退瞭一步,沉聲道:
“你,你不要這樣,聽我的話,離開吳雪媚,否則,她遲早一天會毀掉你的,”
然而,下一刻,宋楚惠竟然掀開被子,下瞭地,就那樣露出一身白皙動人的晶瑩肌膚,慢慢地來到張雲面前。
此時此刻的宋楚惠,美眸裡滿是瘋狂之色,一把就抱住瞭張雲,有些癲狂地輕笑道:
“你才要聽我的話,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老公,媚姐就是我們的主人,我們好好做媚姐的愛犬好嗎,”
說實話,當張雲看到宋楚惠這副模樣時,竟不由自主地想到瞭那一天瘋狂地拿刀想要捅死他的李怡,那種瘋狂的眼神,張雲絕不會忘。
下一刻,張雲就一把推開宋楚惠,理都不理會她,趕緊就往門口走,這個女生已經徹底瘋瞭,再加上此刻他身上的劇痛是越來越強,剛剛張雲都有些推不動宋楚惠。
然而,就在張雲伸手準備扭開門把之時,宋楚惠卻猛然從後面抱緊瞭他的腰,竟滿臉陰狠之色道:
“如果你敢走出這個門半步,我就大喊你強我,到時候你說大傢會不會相信呢,一個渾身上下什麼都沒穿的女人,和一個男生孤男寡女地待在一個房間裡,呵呵。”
隻是一瞬間,張雲的手便顫住瞭,下一刻,張雲不由得回過頭看向這個女生,隻是一下子,張雲就感到他的雙眼,就被宋楚惠身上的白光徹底刺瞎瞭,驚得張雲趕緊回過瞭頭。
這個女生,竟然,竟然不知在什麼時候徹底脫光瞭。
而此時此刻,張雲可以很明顯感受得到從後背傳來的陣陣熟悉溫熱感,當即張雲就感到口幹舌燥,一張俊美小臉徹底紅透瞭。
這一刻,張雲是又羞又氣,這個女生簡直要氣死他,逼得他連走都走不瞭。
最後,張雲隻能氣得渾身顫抖道:
“你,你究竟要幹什麼,我有哪裡對不起你的嗎,如果有,你可以說出來,不要這樣,身為女人,你要懂得廉恥,這樣被人看到,真真是成何體統,”
張雲真是被宋楚惠氣到不行瞭,最後竟說出瞭這麼一通封建老學究的話。
而宋楚惠一聽張雲竟然這樣辱她,氣得宋楚惠當即便從一雙美眸裡滾落出滴滴晶瑩淚珠,淒然道:
“你,你以為我想要這樣嗎,我最討厭你們男人瞭,惡心,好色,從來都不顧我們女人的感受,你是個畜生,就是個畜生,你知道我為瞭完成媚姐的任務,和你接吻,喂你喝酒,還被你弄得有瞭感覺,最後還在你的身上給瞭你兩次,你知道我有多惡心嗎,我恨不得將你扔進馬桶,你們男生都是惡心的,你知道嗎,”
最後那句話,宋楚惠幾乎是對張雲吼出來的,頓時就把張雲的一顆心徹底震撼到。
張雲哪裡想到,這個女生如此厭惡男生,但卻為瞭吳雪媚做到瞭這種地步,饒是張雲都動容瞭,這一刻,張雲看著宋楚惠那肆意橫流的淚水,心裡竟刺痛瞭起來。
下一刻,張雲不由得伸出手輕輕擦拭著宋楚惠臉上的淚水,都忘記瞭宋楚惠渾身上下未著寸縷,看著她這副模樣,張雲心裡也不好受,便盡可能溫柔地對她道:
“不要難受瞭,聽我的話,還是離開吳雪媚吧,再找一個真心喜歡你的人,你這麼漂亮,一定可以找到的,”
張雲本來想說“再說一個真心喜歡你的男生”吧,但一想她是喜歡女生的,愣是臨時改瞭口。
然而,宋楚惠卻絲毫不打算領張雲的情,一雙美眸中閃爍的是瘋狂的光芒,下一刻,竟直接將張雲擠到墻角處,笑道:
“你說媚姐讓我們倆都成為她的愛犬,我們是不是應該有個愛犬的樣啊,”
“你,”
不知為何,張雲心裡猛地一個大跳,可還沒等他出口阻止宋楚惠之時,宋楚惠竟搶先他一步,將兩條修長柔美的美腿從張雲雙腿的外圍,一下子岔到瞭張雲雙腿的後邊。
當場就將張雲的兩條腿死死包裹住瞭,與此同時,宋楚惠也將未著寸縷的美妙身體徹底壓到瞭張雲身上。
盡管張雲渾身使勁想要推開宋楚惠,然而,也就在這時,張雲感到渾身上下的劇痛猛地爆發瞭出來,每一寸肌肉都好像要炸裂開來。
疼得張雲險些軟倒在宋楚惠的身上。
隻一瞬間,張雲就像個被一隻殘忍母蜘蛛堵截在墻角處的可憐螞蟻,渾身上下完全動彈不得,隻能滿臉驚恐地看著宋楚惠那不斷靠近的清純俏臉。
甚至於張雲都自動忽略瞭此刻宋楚惠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既成事實,隻要他稍微有一點點心,他就可以看到無比壯美絕倫的“雪白景致”。
猶如終年積雪的乞力馬紮羅山,雖是常年積雪,但終究是一口火山,從上而下望去,還是可以看到在峰頂裸裂處,有一好似櫻桃般散發著血紅色光芒的火山口。
實在美不勝收。
“你不要這樣,快放開我,”
張雲羞不可遏道。
“放開你,好啊,那你倒說說我怎麼你瞭,你一個大男生,還需要我放開你嗎,有本事你自己看看,人傢到底怎麼你瞭,”
到瞭這會兒,宋楚惠也看出來瞭,這個男生哪裡有半點男人的樣子,竟然不好女色,完全跟那些惡心男人不一樣,甚至還有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