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模糊瞭看,這個男生簡直跟女生沒什麼兩樣,那俊美稚嫩的面容,雪白滑膩的肌膚,完完全全是一唇紅齒白的奶油小生。
這讓宋楚惠不由自主地在心底燃起瞭一股子邪惡扭曲的火焰,媚姐那麼對她,這讓宋楚惠心裡頭的那股子憋屈急需要一個人來發泄口。
她忽然想到瞭一個惡心的“方法”。
而此刻,張雲早已心慌意亂地扭過瞭頭,哪裡還敢看這會兒的宋楚惠,心裡滿是苦澀與無奈,渾身上下的劇痛,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勸說這個女孩子“回頭是岸”。
最後,張雲隻能伸出雙手,勉強想要一把推開宋楚惠,可宋楚惠哪裡肯讓張雲得逞,在張雲動手的一瞬間,直接就將張雲的兩隻手十指相扣,按在瞭墻上。
這一刻,宋楚惠滿臉都是醉人的紅潮,美眸裡泛著的滿是赤色的光芒,竟張嘴直接咬到瞭張雲白嫩脖頸上那塊吻痕上,是極盡瘋狂地各種撕咬。
不知為何,當宋楚惠看到柔弱無助的張雲時,就是想百般痛咬他,看著他滿臉的痛苦,宋楚惠心裡頭的那股子痛苦才能緩解一些。
由於先前跟張雲有過太多的親熱,再加上張雲身上散發而出一股子好聞的香味,使得宋楚惠並不介意與張雲唇齒交纏。
而張雲則被宋楚惠咬得是悶哼連連,隨後宋楚惠才趴在張雲身上,肆意嘲笑張雲道:
“你真的是一個男生嗎,就這副樣子還值得媚姐費盡心力地對付嗎,”
對此,張雲隻是悶悶地扭過頭,無視她。
可宋楚惠反倒被張雲這副模樣激起瞭“興趣”,下一刻,宋楚惠直接用手強行扳正張雲的臉,冷笑道:
“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能告訴我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說不定我還可以放過你。”
不知為何,宋楚惠忽然間對那個在這個男生脖子上留下吻痕的女人很感興趣。
“吻,吻痕,”
張雲一聽就愣瞭。
而宋楚惠一見張雲這副模樣,心裡頭就不由得一陣煩躁,沉聲道:
“不要告訴我,這個東西是你自己弄上去的。”
“吻痕是什麼,”
張雲真心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而下一刻,張雲就再也沒有機會瞭,他的表現成功讓宋楚惠誤以為他是在故意激怒她。
隻見宋楚惠將兩瓣嫣紅的小嘴湊到張雲的晶瑩玉耳前,一邊噴吐著**香氣,一邊幽幽嬌媚道:
“我猜,你一定還沒破過身,呵呵,那正好,今晚就讓小惠我好好地幫你開開苞好不好,到時候我們在媚姐面前也表演一下好不好,隻要媚姐高興,說不定還能賞我們一隻腳呢,你說好不好,”
隻是一瞬間,張雲的雙瞳便猛然瞪大瞭,這,這個女生究竟在說什麼,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
也就是在這時,張雲不由得回過瞭頭,滿臉震驚地看向宋楚惠。
然而,就在張雲回過頭的一剎那,他隻看到宋楚惠清純潮紅的俏臉上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隨後宋楚惠的俏臉便急速放大在瞭他的眼前。
當即,張雲的心頭便是“咯噔”一聲響,而下一刻,張雲就感到唇上猛地撞上兩片無比灼熱的香軟物體,緊接著,就有一條無比滑溜的小蛇,再度侵入瞭他的“大本營”。
幾乎是分分秒的功夫,張雲就被宋楚惠那千錘百煉的“口技”再度征服瞭,腦子裡一片熱氣蒸騰,徹底被吻暈瞭,最後身子一軟,趴在瞭宋楚惠的柔軟身子上。
宋楚惠的吻技實在是過於強悍瞭點。
見狀,宋楚惠心裡的漣漪是越來越大,這就是她的第一步計劃,她要讓這個男生乖乖聽話。
她已經失去瞭媚姐的寵愛,但就在剛才,宋楚惠猛地想到,如果她提前把這個男生得乖乖的,媚姐會不會重新喜歡上她。
至於自己的美麗身子,宋楚惠完全不介意被這個男生占多少便宜,隻因為在宋楚惠的眼裡,張雲隻是她砧板上的一塊肉。
而緊接著,宋楚惠便將已徹底癱軟在她身上的張雲慢慢放回到瞭大床上,三下五除二,僅僅幾個動作,宋楚惠便將張雲好不容易才穿好的衣物徹底扔到瞭一邊。
這一刻,張雲渾身上下白光刺眼,就那樣,以一副一絲不掛的模樣重新出現在瞭宋楚惠的視野內,而這一次的宋楚惠心裡雖然仍有些羞澀,但也沒有惡心。
隻因為她已經在內心深處徹底將張雲當成瞭一枚貨真價實的妹紙,直接將張雲身為男性的屬性忽略瞭。
那俊美得不像話的面容,白皙滑膩的肌膚,再加上那修長略顯削瘦的身形,當場看得宋楚惠就是一陣口幹舌燥,面色漲紅瞭起來。
恍惚間,宋楚惠竟不由自主地腦補出瞭她和張雲翻滾在這張大床上的景象。
宋楚惠要做的事很簡單,她就是要通過張雲爆發自己的所有憋屈,反正這個男生和她是絕對逃脫不瞭成為媚姐愛犬的命運,而且他也是宋楚惠這輩子唯一碰過的男生。
所以張雲已在無形間變成瞭宋楚惠專用的“爆發包”,任她爆發所有的負面情緒。
宋楚惠對張雲沒有任何感情而言,有的隻是極度扭曲的報復快意,她要把從吳雪媚那裡受到的憋屈都傾瀉在他的身上,不然宋楚惠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她甚至產生瞭自殺的沖動。
而這個男生的存在,對於現在的宋楚惠來說,就像是充滿無限誘惑力的“禁忌麻醉藥品”,隻要嘗一口,她就可以暫時忘記吳雪媚帶給她的所有傷痛。
下一刻,宋楚惠就如一頭陰險的母豹子,俯下身,與張雲額頭對額頭,嘴對嘴,十指相扣,與張雲完美地契合在瞭一起,徹徹底底壓在瞭張雲身上。
隻是一瞬間,宋楚惠便發出瞭一聲無比暢快的輕哼,整個身心都仿佛得到瞭解脫。
此刻,宋楚惠看著張雲那明顯暈暈乎乎的雙眼,感受著張雲溫熱的體溫,體會著張雲那結實但卻意外有些柔軟的身體,心裡頭的那股子邪惡的火苗是越燃越旺,她已經徹底回不瞭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