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最要命的問題,莫過於如何跟兩個人解釋他吸血的原因,總不能說他貧血想喝點血補一補吧,一旦解釋,勢必將透露他和那冷血女殺手之間的所有內幕。
而這其中就包括張雲兇性大發將那冷血女殺手的“仲夏果實”咬成窩窩頭的血淋淋事實,甚至於還將曝光他曾厚顏無恥地脫下內褲,用自己的霸王神槍怒撞對方那不周山的既成事實。
到時候柳艷和徐莉兩個人恐怕會先他一步化成吸血狂魔,活活咬死他這個畜生。
但眼下張雲已顧不得那些瞭,嗜血的沖動已經如潮水般狂湧到瞭他的心頭,張雲的神智都開始紊亂瞭起來。
下一刻,張雲便隻穿著內褲,閃身到瞭柳艷和徐莉兩個人所在的臥室,而這會兒兩個人依舊睡顏美好地相擁熟睡著,嘴角還懸著一縷淡淡的微笑,是做瞭難得的美夢。
此情此景,張雲唯有在心底默默跟柳艷和徐莉兩個人重重道瞭一聲歉,他實在是被逼得沒有任何辦法,如果不吸她們的血,張雲就會變身成為嗜血狂魔,到時候不知有多少人會被他所害。
要怪,也隻能怪兩個人偏偏喜歡上瞭他,至於解釋的事,都留在事後慢慢說,張雲已越來越壓抑不住體內那股子嗜血的沖動瞭。
隨即,張雲便將還在熟睡狀態的柳艷輕輕抱起,幾個閃身就抱著柳艷來到瞭浴室,張雲已經盤算好瞭,柳艷和徐莉兩個人的血他要輪著吸,今天柳艷明天徐莉,這樣兩個人也不至於失血過多而虛弱下來。
而這一刻,張雲抱著柳艷坐在浴室的濕漉漉瓷磚上,那白皙滑嫩猶如天鵝般的柔軟脖頸,張雲不禁渾身一震,喉間的幹渴感更嚴重瞭,下意識地吞咽瞭一口唾沫。
隱約間,張雲仿佛嗅到瞭那緩緩流動在柳艷美麗脖頸下的鮮血味道,猶如一朵又一朵散發著奇異香味的罌粟花,引誘著他不斷靠近。
但即便如此,張雲還是有些猶豫,他害怕會引起柳艷激烈的反抗,雖然柳艷現在已經成為瞭他的女朋友,但並不表示張雲想對她怎麼樣都可以,那是踐踏柳艷的尊嚴。
可還沒等張雲將雙唇顫抖得貼到柳艷脖頸上時,柳艷卻因為張雲噴吐的灼人熱氣幽幽醒瞭過來,一睜眼就剛好張雲那張即將貼到她脖頸上的俊美面龐。
當場柳艷就以為張雲是想要偷吻她,畢竟昨晚柳艷那麼深情地沖張雲告瞭白,就是鐵人也得給他熔化瞭。
想到此,柳艷也不矯情,猛然伸出玉手將張雲的頭扭過她這一邊,然後就在張雲目瞪口呆地註視下,主動將自己的甜美香唇送到瞭張雲嘴裡。
隻是一瞬間,張雲就感到雙唇上傳來一陣無比溫熱滑膩的觸感,像是被兩團軟軟乎乎的棉花糖沾到瞭嘴一般,而當他艷的一雙美眸時,隻見佳人春波似水,正含情脈脈地。
這一刻,張雲徹底愣住瞭,他哪裡想到柳艷竟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醒來,甚至於還主動給他來瞭個甜蜜早安吻,原本他還自行腦補瞭柳艷慘被他吸血,以至於在痛苦中猛然驚醒的殘暴畫面。
而眼前這個畫面完全出乎瞭他的意料,但此刻張雲體內的嗜血沖動已經越來越澎湃,即將磨滅他的理智,再耗下去就真要出大問題瞭。
最後,張雲唯有強行將自己的小嘴從柳艷的雙唇間抽離,低聲對柳艷道瞭句“對不起”,便在柳艷疑惑的目光下,銀牙大張沖柳艷的白皙脖頸狠咬瞭過去。
“啊!”
當場柳艷就忍不住發出瞭一聲哀嚎,猶如垂死的天鵝,也多虧張雲及時將柳艷的嘴緊緊地捂住,這才讓柳艷的聲音沒有擴散出去,否則非得驚動徐莉。
這一刻,張雲已顧不上三七二十一,愣是銀牙利齒地在柳艷美麗白皙的脖頸上劃開瞭一道口子,然後如同一頭嗜血野獸般瘋狂地吸取著自身所需的血液,一雙黑曜石般的瞳子不知何時,已褪成瞭赤紅色,顯得分外駭人。
而柳艷則被迫仰著脖頸被張雲殘忍吸血,不停地從喉間溢出悲鳴,一雙上一刻還春波無限的美眸已被震驚與痛苦所充斥,就連整具嬌軀都在劇烈顫抖著,都被張雲強行壓制瞭下來。
此刻,柳艷雲猶如一頭嗜血的兇獸,瘋狂地在她的脖頸處吸取著血液,柳艷的心裡像是掀起瞭滔天駭浪,她不知道張雲這究竟是怎麼瞭,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樣的張雲,讓她直感到陌生而猙獰,哪裡還是她腦海中那個溫柔靦腆的俊美少年,但她又不敢,不如說不想反抗,隻能任由張雲銀牙帶血地狂吸著她的血。
隻是,被人強制吸血的痛楚絕壁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以至於柳艷竟不由得流下瞭痛苦的淚水。
最後,張雲足足吸瞭數分鐘,才將體內那股子嗜血的沖動徹底壓制瞭下去,直到這時,張雲才不舍地放開柳艷的美麗脖頸,見上面竟留下瞭一道淌血的傷口,張雲隻覺痛苦而糾結。
而當張雲艷的美艷俏臉時,竟行晶瑩的淚水正順著柳艷的臉頰緩緩滑落,此刻,柳艷的一雙美眸已被洶湧澎湃的淚水所充盈,俏臉蒼白著,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懷中。
這一刻,張雲隻感到腦中“轟”地一聲響,下意識地松開瞭捂緊柳艷的那隻手,顫聲道:
“我我,我……”
可張雲“我”瞭半天,愣是沒有其他字,最後張雲殘忍地痛咬瞭下自己的舌尖,猛然出口道:
“我對不起你,我現在得瞭一種每天必須吸血的怪病,不吸血的話,我就會死,求你原諒我!”
掙紮瞭半天,張雲就隻說出這麼一句坑爹敷衍的話,他無法跟柳艷吐露實情,那樣隻會讓柳艷為他無故擔心,但張雲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句話更像是中二少年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