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艷一聽張雲的解釋,頓時就是一怔,雖然脖頸處的傷口依然隱隱作痛,但柳艷還是下意識地抬起一隻玉手摸向張雲的紅潤雙唇,柔聲道:
“小雲,你告訴我實話好不好,我不怪你這樣對我,我隻是擔心你的身體,如果你真的得瞭那種怪病,我就算傾盡所有傢產也要治好你,你忘瞭嗎,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女朋友瞭,告訴我好嗎,”
顯然,柳艷是壓根不信張雲那番鬼話的,她是擔心張雲被一些畜生下瞭某種藥,這才導致張雲變成這種模樣。
而這一刻,張雲聽著柳艷這再溫柔不過的關切之語,越發地痛苦自責瞭起來,即便他如此無故傷害柳艷,柳艷依舊沒有怪他,這讓張雲的心倍感煎熬。
但張雲已鐵瞭心欺瞞柳艷到底,不想柳艷因為他再起波瀾,便重新準備瞭一份謊言,痛苦地低著頭,歉聲道:
“姐姐,其實,這也是我遺傳的傢族病,雖然聽著很怪異,但卻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在此之前一直處於潛伏狀態,可這次我跟那殺手的一番激戰,讓這種遺傳傢族病一下子被激活瞭,我現在必須每天吸取一定量的血液,否則會衰竭而死,所以,我才會對你做瞭這種不可饒恕的事,對不起,真的很”
然而,還沒等張雲滿心煎熬地說完“對不起”時,柳艷卻已捂住瞭他的嘴,滿臉都是疼惜不忍的淚水,顫聲道:
“小雲,你不要這樣說,你再這樣說,姐姐的心就真的要疼死瞭,你這個傻孩子,大笨蛋,這種事為什麼不早點說,如果你說瞭,姐姐就算渾身上下隻剩一滴血也要讓你吸,你你,你真是”
說到最後,柳艷甚至猛然直起瞭身,直接就狠狠咬向瞭張雲的脖頸,柳艷徹底被張雲這一番話給感動慘瞭,直咬得張雲是倒吸冷氣,這一刻,張雲終於明白他咬人時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酸爽。
與此同時,張雲也不禁在心裡默默對柳艷說瞭無數個“對不起”,為瞭合法而正當地吸血,張雲真心覺得自己做瞭件卑鄙無恥的事。
柳艷這一咬,直咬瞭張雲足有三分鐘之久,不過,柳艷不像張雲那麼殘忍在上面開口子,她隻是將滿腔的疼惜發泄在瞭張雲的可憐脖頸上。
最後不僅在張雲的脖頸上留下瞭一道深深的齒痕,還重重地烙印下瞭一枚顯眼的吻痕,張雲隻覺被烈火灼燒過瞭一般。
下一刻,柳艷便直接摟著張雲的脖頸,無比幽怨地狠瞪瞭張雲一眼,輕嗔道:
“笨小雲,呆小雲,現在你給我聽好瞭,今後隻要你想吸血瞭,就乖乖地過來跟姐姐說一聲,人傢就帶你到沒人的地方讓你盡情吸個夠”
然而,張雲一聽柳艷那句“盡情吸個夠”,頓時一雙黑曜石般的瞳子就又閃爍出淡淡的赤色,甚至於張雲還不爭氣地吞咽瞭一口唾沫,雙瞳直勾勾地盯著柳艷的美麗脖頸。
對此,柳艷不由得又羞又氣地狠瞪瞭張雲一眼,磨著銀牙繼續道:
“但是呢,有一點人傢要跟你講清楚,今後你就隻能吸我一個人的血,如果讓我發現你敢偷吸其他女人的血,呵呵,後果你懂得,”
聞言,頓時張雲就皺起瞭眉,斷然拒絕道:
“不行,如果我隻吸姐姐你一個人的血,很快你的身體就會撐不下去的,這樣不行,”
“那你的意思是,”
柳艷也意識到瞭這個問題,剛剛她光顧著疼惜張雲瞭,以至於連自己的身體狀況都忽視瞭。
此刻,張雲看著柳艷滿是疼惜之色的美艷面龐,索性一咬牙,嘆瞭口氣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姐姐你幫我說服一下徐莉,我我,我現在實在沒有辦法瞭,我”
張雲話一出,柳艷瞬間便明白瞭張雲所想,張雲是想輪流吸取她們兩個人的血,這樣兩個人也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虛弱下去,當場柳艷便輕啐道:
“傻瓜,到這會兒你還擔心徐莉的態度啊,你忘瞭,我們姐妹倆現在可都是你的女人瞭,笨蛋,小雲你個大笨蛋,也隻有你才會對自己的女朋友這麼客氣,要不然,我們來打個賭咯,”
“額,什麼賭,”
頓時張雲就有些懵,他完全猜不出柳艷究竟在想些什麼。
而柳艷見張雲這副傻樣,不由得媚眼如絲地將張雲的頭按瞭下來,讓張雲的俊美小臉完全貼在瞭她的美艷俏臉上,兩個人的唇僅僅一紙之隔。
這一刻,隻見柳艷的一雙美眸裡滾動著泡沫般的迷幻色彩,兩瓣香甜可口的唇片一邊無限曖昧地撞擊在張雲的雙唇上,一邊膩聲道:
“既然你這麼擔心徐莉會拒絕給你吸血,那我們就幹脆來一場比賽咯,你就像對待我一樣直接去吸徐莉的血,我賭徐莉一定會乖乖地給你吸,如果我贏瞭,你就得無條件答應我一個要求,可如果我輸瞭,那人傢就允許你吸其他女人的血咯,怎麼樣,”
對此,張雲隻是面紅如血地尷尬笑瞭笑,低聲道:
“姐姐這,還是不要這樣賭瞭吧,徐莉不是貨品,我就想姐姐你幫我說服一下她,如果不行的話,我就再想些其他辦法。”
然而,柳艷回應給張雲的卻是一頓狂吻,摟緊張雲的脖頸,死命地糾纏著張雲的柔滑小蛇,愣是將張雲吻得都快喘不上氣來瞭。
好一會兒柳艷才堪堪放開張雲的柔軟細唇,“咚”地輕敲瞭下張雲的光潔額頭,銀牙閃閃道:
“喂,我說你的腦袋是不是榆木做的,你個大傻瓜,你還不明白昨晚我和徐莉對你的告白意味著什麼嗎,那好,姐姐我就免費告訴你一次,很簡單,今後我們倆就是你生死相依的女人,與你同生共死,說得再明白點,我們姐妹倆從今往後就是你一個人的所有物瞭,這下你懂瞭吧,”
說罷,柳艷甚至還愛戀地輕咬瞭下張雲的鼻子,一雙美眸裡滿是再明顯不過的愛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