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忽來,轟鳴有聲。
劉素驚得差點尖叫連連,又給宋譽制住瞭手腳,自宋譽等車以來,一直從容淡定的眼眸裡,終於露出一絲驚慌失措,嘴兒打顫道:“宋三兒,你莫亂來……”
“莫亂來?翁主也會怕的?”
宋譽這次吸取瞭前面的教訓,再沒給劉素一絲機會,他乘著劉素懼雷恐電的時機,三兩下便把劉素剝瞭個幹幹凈凈,連系在小腿上的褲襪都給脫瞭。
“三兒這倒是要看看,翁主還能將利器藏在何處?”
天色驟變,烏雲蓋頂,已有一點雨水打到瞭車頂上,透過車簾可以隱約看見外間的幽暗,但是車廂之內,宋譽的眼前,卻是白得耀眼。
劉素冰肌玉骨一般的完美胴體,再沒瞭一點遮掩,全部落入瞭他眼中。
肌理瑩潔,如玉如雪,全身上下,無不勻稱優美,而胸前一對美物,更是巨大而堅挺,無論是側臥還是直臥,都沒有半點頹狀,讓人無法相信這個一個二八女子的胸脯,配上那條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當真是美不勝收。
“宋三兒,你,你……”
宋譽不過堪堪壓著劉素香培玉篆的嬌軀,劉素便急劇掙紮起來,更是咬牙低叱,沙啞的嗓音宛如雌豹,與先前的煙視媚行判若兩人,見宋譽以身來壓,竟是以拳腳功夫過來廝打,乘此機會身如靈蛇一般的偏過腰去,又忽然低叱道:“你……你休想亂來……”
“翁主當真是有味。”
劉素怎會是宋譽的對手,雖給她偏過腰,卻仍給宋譽將她的臀股間坐得滿滿的,隻是覺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處比棉花還軟,偏又無比滑溜,大肉棒擦過一抹黏濕淺溝,又窄又狹,濕暖無比。
“嘿嘿,翁主被那麼多人肏過,也不差三兒一個,這般拒絕裝個清倌人幹嘛?何況清倌人也是要挨肏的。”說著,便抵著劉素的腿股俯身下去,大肉棒恰巧挑入劉素腿心。
“啊,宋三兒……”劉素的大腿若凝脂,渾圓修長卻不失肉感,給宋譽以腿抵著,腿心加緊卻仍然無法阻止大肉棒由股後斜斜壓入,竟是全無阻礙,直抵玉門,恰好一聲驚雷再來,嚇得她失聲而鳴。
“嘿嘿,抵著翁主的騷屄瞭,翁主讓三兒肏進去,便知以前所有的男人都是廢物啦。”
宋譽正想起身施暴,又聽到劉素低聲說瞭幾句,隻是她的說話仿佛悶在咽喉裡,說瞭幾句,便是一句都沒有聽清楚,宋譽心裡好奇,拱著胸膛湊近她頸背道:“翁主在說些什麼,可是在說讓三兒快肏進去?”冷不防劉素猛向後仰,竟是拔出一根插在腦後的飛鶯金簪朝他面上刺來。
娘希匹。
這個女的除瞭利器,還有這玩意。
隻是這等手段怎被宋譽放在眼裡,右手抓著劉素的皓腕,便將飛鶯金簪打飛瞭出去,和利器一樣丟得遠遠,道:“翁主當真是喜歡玩一些讓三兒徒增獸欲的手段。”
“宋三兒,你莫要得意,乘著本翁主懼雷,你便想……啊啊……”劉素奮力掙紮,滾翹的臀股不住頂著、蹭著,滾輪似地彈撞著宋譽的下體,忽然挨著厲害的地方,兀自失聲而叫。
劉素這幾聲都頗為大聲,但是外面的醜奴卻沒有半點反應。
宋譽瞥瞭一眼車簾,更是肆無忌憚。
兩人胸背相貼,宋譽的大肉棒被劉素夾在滑膩的股溝裡,相互掙紮中汗出如漿,臀瓣磨得水聲滋滋,險象環生。劉素的大白翹臀偶然一頂,大肉棒便頂瞭個空,登時滑過菊門,落在會陰,劉素的翹臀再一落時,等於自己將蜜縫往大肉棒上摁去,兩片黏潤酥脂被擠蹭得微微剝開,臨門隻差一線。
“宋三兒……這不成的……”劉素嬌軀打顫,又復尖叫起來,原來的高高在上,盡在掌心的操縱感淡然無存,急道:“不成的……不成的……”
“翁主的騷穴兒忒也小個,竟夾得三兒的大雞巴爽利死瞭。”
宋譽嘿嘿冷笑,大肉棒愈發的堅硬火熱:“翁主和那麼多的下人都肏過來瞭,三兒不過隻是一個人,翁主怕什麼,這有什麼使不得的。”
被劉素滑膩如絲襪的裸臀頂撞幾下,宋譽又道:“翁主當真是騷貨,被男人強奸,還拿著一口肥臀來勾引三兒,裝得什麼貞潔烈女。”
他現在對劉素的話半句都不敢相信,隻要想著這具身體曾被無數男人肏過,便覺得怒火大盛,又見劉素翹著一團美臀在掙紮著磨蹭,欲念大起的同時,大肉棒也更硬,啞聲道:“忒賤個翁主,和那麼多的下人茍且,現在更是拿著肥臀來夾三爺的大肉棒,真真是個天生婊子命。你以後也莫當翁主啦,去章臺街當個婊子去。讓無數的男人肏死你,讓他們的精液灌滿你的騷穴。”
“宋三兒,你可惡……”
宋譽灼熱的吐息噴在她敏感的頸背耳畔,說話間飛濺而來的津唾都帶著男人獸欲沸騰時的火熱,劉素掙紮不脫,反倒是半身酥軟,偏生她這具身體自長成以來便最為敏感不過,尋常女人若隻有一分的感受,她則有個十成十。現在被宋譽拿著大肉棒抵著,所有的感知都在被無限放大,杵尖抵處又麻、又癢、又疼,股間液湧如註,蚌嘴卜卜吐出花漿,將大肉棒沾得濕滑晶亮。
“宋三兒,你且先放開我,本翁主要和你談談正事。”劉素雙手被宋譽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圓潤如水的裸背無處不滑膩白皙,纖細的腰肢後則是一沃肥臀被宋譽制著。
“談些什麼正事,三兒現在便在和翁主做著正事。”宋譽哪會蠢得再聽劉素的話被亂瞭心神,心裡早已經發誓:“今日一定要肏瞭這個婊子模樣的翁主。”
劉素的臀股極軟極綿,直如彈松的大白棉花,大肉棒反而不易施力。宋譽趴在她背上連戳幾下,大肉棒卻滑過蜜縫,撞上陰戶頂端的勃挺肉芽,發出水滋滋的“啪唧”動響。
“啊啊,宋三兒,誰讓你挨著那裡……”劉素一聲昂頸顫抖,聲音膩似呻吟,那極其敏感之處被硬物一撞,激痛中伴隨著強烈的快感。她雙乳被宋譽平壓在車上,兩腋旁溢出大團大團的乳廓,渾圓細白,乳量極多。
“嘿嘿,三兒挨著那兒還需要翁主批準嗎?”
宋譽自上望著劉素玉背下倒扣著兩個大白奶子,再看她頸長肩削,背胛細薄,骨感得恰到好處,當真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廋,更凸顯出雙乳的肥碩,居高而望,圓乳、細身仿佛是兩個人的,合在一起卻兼得其美,半點也不突兀。
宋譽瞧著劉素的美態,心裡隻要想著這具美不勝收的胴體曾被無數人玩過,便覺得胯下之物要炸裂,咬牙道:“麻痹的婊子,忒貴個身份,卻賤如娼婦,待三爺給你嘗嘗什麼叫超級大大雞巴。”說罷,就要拔出大肉棒貫入腿心,好教劉素知道一個好歹。
“宋三兒,你……”
劉素私處被抵著,又羞又怒,緊並雙腿用來阻擋大陽根,隻要宋譽腰一抬,她便拱起滿月般的雪臀,不讓他拔出重入。兩人你頂我撞,私處磨得汁液飛濺,速度益快,明明大肉棒隻是挨著一點兒,完全沒有插入,情狀卻與交媾無異,進出是如此,快美的感覺亦是如此。
“肏肏肏……”宋譽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劉素的股間出沒,雖然沒有真個銷魂,但是這臀交卻也爽利非常,特別對象是劉素這等尤物。
“嗚嗚……”
劉素被宋譽不停以滑膩滿是汗漿的腿股當作穴兒般插,而且勃挺的硬蕊不時被宋譽的大肉棒抵著,被磨得充血紅腫,本來閉合,隻有一條縫隙的玉蚌漸漸被大肉棒擠開,兩片嬌嫩的肉唇小嘴般不住開飲,噙著擦滑的大龜頭。
“哦……哦……翁主當真裡面藏著一個能殺死男人的好活物,光是一個小小穴口兒就讓三兒差些射給你啦。”大肉棒每次進出,但凡破開劉素的玉蚌,宋譽便感覺全身顫抖陣陣,從大龜頭處傳來無可壓制的酥麻感覺,直讓他有一種射死劉素的沖動。
這個騷娘們難道也是十二名器?
這個騷穴怎地這麼爽,三爺我還沒有肏進去呢,光是在外面磨蹭著,就感覺要射瞭。
“宋三兒,你不要磨哩……”
不知何時,劉素檀口所吐從威脅、驚呼、喘息到嗚咽輕哼,又變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軟,蜜縫間快美難言,已跟不上宋譽的動作。
而宋譽亦是氣喘籲籲,他首次碰到這種還沒有進去,光是塞進一點龜頭,便能讓他想狂射猛射的陰物,忍著一泄如註的沖動,咬著劉素的耳垂頸背道:“翁主忒騷個穴,挨著一點,便想讓三兒將滿滿的精液全部射到你騷穴裡,讓翁主也為三兒懷上一個野種。”
想著劉素大腹便便,懷的卻是自傢的野種,再將她肏著,喝著她的乳汁。宋譽忽感龜頭發麻,那種酸癢再難忍耐,隱約已經出瞭少許,趕緊去尋劉素的花徑,免得大肉棒還沒有進洞,就和處男一樣在洞口折戟沉沙。
劉素嬌軀劇顫,向後翹著的大白美臀卻不住挺湊,難以自停,猶有一絲神智未失,嗚咽道:“不成的,不成的,宋三兒……啊啊……”忽然身子一僵,感受到宋譽的大肉棒嚴嚴實實的塞住瞭穴口,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反握著宋譽的手掌,緊夾於乳側,仿佛要在欲海沒頂前抓住最後一根浮草,哆嗦著道:“莫壞我清白,莫壞我清白……”
“清白?”
宋譽本就已經到瞭極致,聞言一愣,卻隻來得及將拔出的大肉棒插進劉素的穴口一點,堅硬到極致的大肉棒便一跳一跳的,滾燙的濃精激射而出,盡數射在劉素充血的外陰附近。
“嗚嗚……”
劉素本以為要被宋譽占瞭身子,貞操難保,忽覺巨物遠離,還沒來得及欣喜,一條滾燙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戶,一觸便炸得漿碎,卻能清晰感覺到液柱的堅硬形狀,瞬間竟生出“我被宋三兒猛插瞭穴兒的”錯覺。
“啊啊啊……肏你媽逼……居然沒挨著洞就射瞭,跟個毛頭小子一樣。”
宋譽強勁的噴射一時未絕,劉素勃挺的陰蒂則被這熱漿一註接著一註地擊打,竟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像被無數細小的珠粒噴擊,又似小頑童屈指彈打,既痛又美,劉素幾乎翻起白眼,嬌軀大顫,玉蚌吐出小股清漿,宛若失禁;蚌嘴歙合之間,濃精兀自猛烈噴射,擊中深藏在蜜肉裡的腫大陰核,將她拋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
宋譽射得劉素臀股間一片黏糊,連烏卷的陰毛、充血的蜜唇都覆滿濃漿。
美態狼籍的劉素嬌軀癱軟,抱著宋譽的手掌閉目喘息,她並非對床事一竅不通的女人,知道宋譽並非真個插瞭她,而是在她的臀股交夾下射瞭出來,略略清醒一點後暗忖道:“這宋三兒這點本事,可不像是如市井裡所說那般強悍,莫非沒給張沖斬成瞭閹人,倒是嚇壞瞭陽根?”
以手抹瞭一把臀股間射得腥濃無比的精液,劉素道:“宋三兒,你便隻有這點本事?”話還沒有說完,腿股間又感覺到宋譽的大肉棒抵瞭過去,依舊生龍活虎,劉素駭然道:“你怎地沒有軟下去?”
“軟下去?”宋譽剛想嗤笑一聲,忽然神色大變。
劉素說她被下人們輪奸,又說她是個處子,但是處子哪裡可能會知道男人射瞭之後是後軟下去的?
麻痹的,這個婊子當真和那麼多的男人操逼過?
肏你麻痹的騷屄。
宋譽也不和她多廢話,忽然陰著一張臉,現在劉素的臀股間滿是他的精液和對方的淫汁,早已經濕滑無比,依他的老道經驗,尋著騷穴口,便將個怒火勃勃的大肉棒塞瞭進去:“肏你麻痹的騷貨,你真個是人盡可夫的騷麻痹,肏肏肏死你……”
劉素被宋譽的表情嚇著,待反應過來,剛想掙紮時,轟隆隆,又是一陣陣雷鳴乍響。
“啊啊啊……”
劉素失聲而叫,肥美的陰唇濕潤無比,被宋譽的大肉棒抵著分瞭開來,一條滾燙堅挺的巨物一點一點擠開她的窄小緊湊,裹著粘膩的泌潤長驅直入。劉素睜大眼睛,渾身緊繃。那擠開深入的大肉棒仿佛無休無止,不斷插進她嬌軀深處,一直深入、一直深入……
正當劉素以為被貫穿的當兒,那碩大的前端已抵著一處薄薄的阻礙,接著宋譽臉上露出驚喜,接著猛烈一肏,大肉棒破開那層薄膜,占瞭劉素的身子。
那是處女膜。
宋譽直起身來一看,果然看到交合處有血流瞭出來,忽然咧嘴而笑道:“翁主真真把三兒騙得好苦。”然後驚嘆道:“翁主真真是藏瞭一個好物,竟然這般……哦……這般……哦……這是……這是……”
劉素痛得臉頰都在泛白,嘴兒哆嗦著哪能說話,又給驚雷一嚇,隻懂得將螓首埋在宋譽頸上。
宋譽則是面露難以壓制的驚喜:“這是鳳凰點頭。”
鳳凰點頭。
劉素居然是十二名器之女,這種鳳凰點頭的女子玉門略大,花心亦較大。一接觸到男性的尺寸時,花心口會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男子但凡挨著,便會身如電擊,輕則酥麻射精,重者麻痹而不能動彈。
宋譽心裡狂喜不已,見劉素既是處子,又是十二名器女子,心中不免起瞭一點憐惜。他等到驚雷之勢稍緩,便含著劉素的耳垂道:“翁主剛才和我說瞭上策,而中策與下策是指的什麼?”想因此分散劉素的註意力,讓她少受一點痛苦。
“可恨的宋三兒,你強占瞭本翁主。”
劉素八爪魚一般的纏著宋譽,她的身體素來敏感,給宋譽占瞭身體,待痛苦稍斂,潮水般的歡愉就險些將她淹沒在其中,她臉頰發燙,哆嗦著唇兒道:“宋三兒,你如果不逃離長安,遠避他鄉,無論是我阿姐還是本翁主,都會讓你腰斬於市……啊……”
恰在此時,外面傳來醜奴的一聲呼喚道:“主上,主上?”
車廂裡的動作隨之一頓,宋譽瞥瞭一眼車簾,再望瞭一眼劉素,低聲道:“沒有想到翁主前面所說的話果真是真的,你傢的仆人果真在喚你瞭。”心裡卻沒有多少懼意,事情都到瞭這一步,還怕個鳥?
劉素有膽子便放這個醜奴進來,他大不瞭一邊和醜奴搏殺,一邊抱著劉素就往長安城門口跑。
以前的宋譽當街拔鳥都敢表演,如今的他也敢幹出當街赤身裸體縱歡狂奔的行為藝術。
劉素星眸微睜,在宋譽的肩頭狠狠咬瞭一口,留瞭一排牙印,在醜奴喚瞭三聲後,對外道:“落雨瞭,醜奴,你把車身再駕得緩一些。”
“諾。”車廂外的醜奴應瞭一聲。
“啊啊……賊男人……野男人……這樣怎麼說事……”
宋譽抓著劉素的腰再滿滿而入開始聳動。滿滿的、結實的抽插著,每一記都帶出一小註半透明的白膩漿水和精液,然後又擠著咕嚕嚕的細小液泡深深插入,嘴裡也在呻吟“忒爽個鳳凰點頭”。而劉素給大肉棒肏瞭幾下,便又美眸迷離,拼命搖頭嗚咽,濃發散在車上,腰肢像痙攣似的上下彈動,哪裡能說什麼上中下三策。
“啊啊,占瞭人傢清白身子的臭男人,啊啊啊……”劉素仰頭嬌吟,被宋譽松開的雙手撐著羊毛毯子仰起上身,想要逃離一點,結果給宋譽插得飽滿沉墜的乳瓜前後搖晃,不斷撞擊著白嫩的藕臂。
“忒狠心個男人,逮著人傢就是一頓狂插,也不憐惜著些……”
偶一回頭,見宋譽一身精壯結實的肌肉,佈滿汗珠,線條起伏利落,充滿瞭男子氣概,恍然間覺得“這男子當真好看,不像江齊的陰險,也不類韓嫣的陰柔”不過轉瞬美眸裡就清明瞭些許“這個宋三兒不過一介奴仆出身,除瞭床事,其他什麼本事都沒有,算什麼男人。啊啊啊,不過這個賤奴真的好會插,忒大個陽物,即便不動,放進來都感覺到爽利。”膣裡更是死死掐緊,擠出大把淫水,頓覺宋譽每一下都搗得嬌嫩的肉壁滿滿撐開,由內而外,仿佛貫穿她的嬌軀,又疼又美。
“輕……輕點兒……好……好深……嗚嗚嗚嗚……”
宋譽壓著劉素一股,抓著劉素的大白美臀,低頭見股溝間裂開一條佈縫,腫脹的陰唇沾滿粘膩淫水,猙獰的怒龍拉耷著一圈粉色嫩肉,兇猛進出。兩人交合處暈開大片水漬,失載的液珠伴隨著沖擊四散飛濺,打濕瞭兩人下身。
劉素雙手胡亂揪著旁邊的衣裳,叫喊聲既嫵媚又淫亂,夾帶著些許哭音:“嗚嗚嗚……好滿……好脹……不行瞭……快……快放開我……嗚嗚嗚嗚……”
“三兒讓翁主知道,你這身子叫鳳凰點頭,除瞭三兒,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一個男子能在你穴裡挨上幾秒種……挨上三兩下。”
宋譽插瞭數十槍,也在喘息,感覺自劉素甬道深處有重重顆粒磨蹭著他的大龜頭,隻要稍一磨蹭,便能讓宋譽泄意大起,兼且周身發麻發酥到極致,端的是最美好的歡好感覺,幾乎堪比嗑粉,和宋良人的層巒疊峰不相上下。而且劉素渾身體香縈繞,讓宋譽和她交媾時,爽到數次肉棒險些炸裂。
宋譽挨到泄意不是那麼兇猛待來,端起劉素的一條美腿架高,但見細長的足脛末端,肉呼呼的香滑小腳不住搖晃,玉趾嬌嬌蜷著,代表著主人正美得高潮迭起,粉酥酥的陰部大開,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聲。
“賊男人……”劉素被宋譽弄得雙腿分叉而開,淫液橫流的陰戶更是凸顯,水汪汪的美眸兒橫瞭宋譽一眼,以手肘側壓著肥膩的大白乳房。
“啊啊……翁主忒妙個鳳凰點頭,三兒要射給你啦。”宋譽挺腰一勾,大肉棒上的感受更加強烈,射精的爆發即將到來,進出更加兇狠。
劉素忽覺膣中巨物猛地又漲大瞭些許,更粗更硬,更火熱燙人,花心裡酸得死去活來,手足發軟,心魂兒都快被勾出天外。她這等處子,哪裡嘗過魂飛天外的高潮滋味,既是銷魂又是害怕搖著螓首哭叫道:“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瞭……我我……我不成啦……啊啊啊啊啊……”
宋譽忍著那股泄意,將劉素的大腿放落,左手繞至她身前,滿滿攫住劉素上下搖晃的巨碩乳瓜,猛地將劉素插得直起腰肢:“三兒真真要射瞭,翁主給我懷上一個孩子,讓賀王將翁主下嫁給三兒……”
“啊啊啊……你忒會想瞭……我才不要為你懷上孩子……”劉素按住宋譽的手掌,不自覺地擺動蛇腰,翹臀迎湊,股間被撞得“啪、啪”作響。喘息、呻吟也隨撞擊的節奏斷成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十二名器的女子體質都易汗,宋良人如此,劉素亦如此,渾身水滋滋的滑不溜手,宋譽一邊加速挺動,一邊瘋狂揉搓她的嬌乳,擠滑得液珠飛濺,絲毫不遜於淫水狼藉的股間大腿。
“啊?”
突然感覺到掌心一滑,劉素嬌聲驚呼,然後脫出掌握,向前趴倒。宋譽及時抓住她的腰那趴低的角度與昂翹的龍杵掐成逆角,膣戶給硬生生扳成瞭水平方向。宋譽乘勢箍緊,向前一輪猛攻,插得劉素尖叫起來,手足癱軟,痙攣地一抽一抽,半晌才氣息奄奄,回頭嬌喘:“你啊啊啊啊啊……你……壞啊啊啊……弄……弄死人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劉素呼聲尖叫,渾身繃緊,嬌嫩的膣戶裡猛然一縮,宋譽再也忍耐不住,射得熱漿滾流,汩汩溢出,直到一分多鐘之後,才在劉素的體內射完最後一滴精液體。
“翁主覺得三兒的滋味如何?”
兩人交頸側臥,宋譽本能將佳人抱瞭滿懷,臂彎裡緊箍著沃腴的碩大嫩乳,濕滑的乳肉溢出臂圍,宛若兩團剛揉進瞭溫熱乳漿的粉面。
“不如何。”
劉素睜著朦朧失焦的美眸,胸脯劇烈起伏。她渾身上下覆蓋著一層細密薄汗,連撅起的唇上都泌滿晶瑩汗珠,白皙的胴體遍佈彤艷艷的玫瑰色潮紅,有的是指引、抓痕,也有胸口。面頰等處浮現的高潮餘韻,艷艷動人,美不勝收。
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但是現在卻完全超出瞭她的掌控,雖然失瞭身子,但是卻並非難以接受的事情,隻是……
從懂事起,就對床事深度厭惡的自己,為什麼在和宋譽交媾時,會讓她快美到發狂?
現在她的身體還在發麻,緊並的雙腿之間,被抽插得腫脹嬌紅陰戶裡,正慢慢淌出微溫變稀的陽精,弄臟瞭白皙的大腿。
“不如何?”宋譽聽著勃然大怒,將劉素的身子翻瞭過來,拿起完全沒有軟下去的大肉棒又是猛地插瞭進去,抓著劉素的美乳喝道:“如何?如何?”
“啊啊啊……”劉素眼裡帶著驚駭:“你怎地射瞭兩次瞭,陽物還是這般堅硬啊啊啊……啊啊啊……還要更硬些瞭……”
宋譽揮汗挺聳,咬麼她的耳珠,冷笑道:“翁主以為三兒射瞭就會軟瞭麼,三兒告訴你,莫說是兩次,便是兩百次,三兒也能一直插著翁主到死。”
劉素氣喘籲籲地承受著宋譽的猛烈抽插,一邊喘息,一邊道:“啊啊啊,你就是一隻畜生啊啊啊……隻知道找瞭個洞兒就鉆……還拿著一個不會軟的大陽物……”
宋譽抄起她的膝彎一陣猛攻,喝道:“說,三兒弄得你爽不爽。”
一兩槍還沒有反應,挨到百多八十槍,劉素高潮將至,喘息粗短急促,宛若母獸:“啊啊啊……到瞭……到瞭……又到啦……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
“三兒肏得你爽不爽?”
“爽。”
“肏肏肏你。”
“來啊,來肏死我啊。”
劉素先宋關於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來,宋譽這次卻支撐得久點,還差著一點,捧起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直肏得濕透的緊窄美穴裡“唧唧”作響,每下都抽出淫靡無比的水聲,彷佛攪著一管乳漿。
“啊啊啊……還在插啊啊啊啊……你壞啊啊啊啊……”
劉素捱不住瞭,並起膝蓋拚命掙紮,腰肢一絞一扭的,腿心裡的小肉圈圈也緊夾著隨之絞扭。宋譽再難撐持,痛痛快快地泄瞭給她。
…………
雨一直下,以天地初開以來它所獨有的形式落滿整個煙雨之中的長安城,在夜色來臨前的幽暗裡,道道閃電劃破天際,伴著驚雷乍響。
在一條通往北闕甲第的街道上,行人們或舉竹制傘,或穿著蓑衣,或是直接淋著漂泊大雨。
“行人避讓,長公主車駕。”
一行儀仗隊在前,接著便是當今長公主的車駕從安門大街另一端馳來。
一臉傷疤縱橫的醜奴也在避讓,不過他這輛雙拉馬車顛得有些厲害,即使外人看來,也能看出擊分車廂的顛簸。但是醜奴不聞不問,小心駕著車駕離瞭馳道,為高陽公主的車駕讓路。
劉素雖然是諸侯王的女兒,但是對比當今西漢天子的姐姐,仍然有著不小差距。
車廂內,宋譽氣喘籲籲,咬著牙輕聲悶哼,趴伏在劉素的身上喘氣。
自從穿越而來,附身在宋譽這個猛男的身體上開始,他從來沒有這麼累過。
僅僅數十分鐘,他就要瞭劉素十三次之多,即使是以他這樣的天賦異稟,也堪堪隻是劉素鳳凰點頭的對手,若非他一直金槍不倒,早已經在第一次的時候就完事瞭。
十三次,尋常的女人,就算一個整晚,也不一定能讓宋譽出一次,但是劉素卻在短短的數十分鐘裡,讓宋譽出瞭十三次瞭,若非宋譽此時有神秘珠子加持體質,怕是早已經精盡人亡瞭。
十二名器的女人都是如此厲害的嗎?
宋譽將滿是汗澤的臉從劉素的雙峰間抬起來,看著已是求饒瞭無數次,卻一直被宋譽要個沒完沒瞭的劉素。
“翁主?”
此時的劉素渾身酥軟如泥,兩條腿兒早已經不像剛剛開始那樣纏著宋譽,而是隨意的擱在一旁,連動彈一下的氣力都欠奉,鼻腔間的呼吸更是進氣少,出氣多,若是給不知情的人看到,還以為劉素有瞭性命之虞。
宋譽有神秘珠子加持,不是尋常男人可比,很快便又精神奕奕起來,他上前將劉素攙扶起來抱在懷裡,耳裡聽到瞭外面高陽長公主的儀仗:“行人避讓,長公主車駕。”
“是高陽公主?”
宋譽的腦海裡浮一個絕代風華的美麗女子,心下一動,將車廂裡的車簾稍稍拿起,卻見外間已是幽暗非常,已近黑夜瞭,而高陽公主的車駕正沿街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