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夏,奉天城西古城縣內。
古城縣保安大隊長劉二狗最近可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三個月前他收到消息,在臥牛山大寨主龍向天來古城縣采購糧食之際,二狗夥同日本憲兵隊長金橋一郎,伏擊瞭匪王龍向天一行人,並且劉二狗親手擊斃瞭大寨主龍向天,被日本東北軍破格提拔為古城縣保安團長,真可謂官升三級,就連奉天日報都稱他為:東北槍神。
此時天已入夜,二狗剛在古城縣內巡視完畢,趾高氣昂的走進瞭嶽父傢的富貴商號。而二狗之妻張牡丹,已經在房裡梳洗打扮得當,大晚上的,這個風騷的女人裸身穿瞭一件絲綢材質的紅色旗袍,白皙的小腳上踩著一雙綠色的緞面繡花鞋,行走間香臀亂擺,兩條纖細、白凈的小腿也甚是撩人,等丈夫劉二狗進屋後,她趕忙含情脈脈的來到劉二狗身邊,媚眼如絲的為丈夫寬衣解帶。
張牡丹已經年近35歲,因尚未生養過的原因,身材依然保持如少女般的婀娜,年輕時的張牡丹可謂古城縣第一白富美,她本是古城縣大商傢張百萬的獨女,萬千寵愛於一身,可惜人傢傢有本難念的經,牡丹和二狗都已人到中年,卻無子嗣。當初張傢招二狗入贅的時候,張百萬就是看上瞭二狗老實、勤快又聽話,老掌櫃本想讓女兒和女婿盡快生下個男丁,好繼承自己偌大的傢業,不料兩人卻一直要不上孩子,在張百萬的安排下,牡丹和二狗看過好幾個大夫,就連奉天城的洋人診所都瞧不出病根。古城縣的百姓都傳言:劉二狗是壞事做的太多,上天給他的報應。
但張牡丹卻心裡有苦不能訴與人知。
「當傢的,今天我用花瓣洗瞭身子,一會兒你可得多使點勁兒,別讓我白辛苦一場。」張牡丹一邊幫劉二狗更衣,一邊叮囑道,生兒育女就是她現在最大的念想。
「使什麼勁兒?就你這身子,多好的種子也長不出果兒!今晚我累瞭,你別碰我,敗傢老娘們兒,趕緊去給我弄點兒酒菜,我整兩口再睡。」劉二狗一聽張牡丹說要行房事,心裡就種懨懨的感覺。
要說保安團長劉二狗以前可不敢對自己的婆娘如此放肆,他在張傢的地位一直不高,也就近幾個月,憑借自己與日本人的關系,他才徹底翻身,一改往常唯唯諾諾的樣子。
「你得瑟個什麼勁兒,要不是我爹給你買這個官兒,你現在也就是我傢的一條看門狗!要喝酒自己去拿,老娘可不伺候你。」張牡丹也不是省油的燈,平日裡她大小姐的身份在商號裡也驕橫慣瞭,最近二狗突然小人得志,開始忤逆自己,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操,你爹給我買官兒還不是為瞭你傢的生意,現在我的地位和名聲全是靠老子自己打拼出來的,我還告訴你,以後最好別拿你那個財迷鬼老爹說事兒,惹毛瞭我,我把老東西也送進日本憲兵隊裡吃鞭子去!」劉二狗已經不是當年的小長工,他現在是日本人跟前的大紅人兒瞭,哪能再受嶽丈和媳婦兒的氣。
「狗屁名聲、地位,你就是個漢奸,你算什麼男人,下面又短又細不說,每次都撐不過三分鐘,跟你過瞭快20年,老娘都不知道丟身子是啥滋味,呸,沒用的東西。」張牡丹開始氣急敗壞的揭二狗的老底兒。
「我操你娘……你個騷母狗敢罵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哎吆……還他媽的咬我……我操……」劉二狗最恨婆娘張牡丹譏笑他的下體短小,當下就爆發瞭。
幾分鐘後,房子裡開始傳出張牡丹罵罵咧咧的哭聲:「殺千刀的畜生,白眼狼啊,你還真動手啊,我不活瞭,日子沒法過瞭,我跟你沒完……」
「哭,你自己接著哭,媽的,老子不在這個傢睡瞭,敗傢娘們兒。」劉二狗邊罵,邊提著盒子炮從房間裡跌跌撞撞的走瞭出來,右手背上有些血漬,看來張牡丹這一口咬的還挺狠。
片刻之後,張牡丹趴在秀榻之上正昏昏欲睡時,房門又被人敲響瞭。
「滾犢子,有種你別回來,去你保安團的狗窩睡去,這沒你睡的地方。」張牡丹以為是劉二狗折返回來,當下餘怒未消,在床上厲聲罵道。
「大小姐,我是小虎,老東傢讓我過來看看你,大小姐你沒事兒吧。」
說話的少年是兩個月前剛被張百萬招到傢中的小夥計虎子,平時與商號裡的長工們一起住在前院,剛才張牡丹與劉二狗吵架,肯定是被張百萬聽到瞭,所以才差瞭虎子過來探探情況。
張牡丹平日裡不反感虎子,這小夥子雖然年紀不大,但甚是機靈,尤其是虎子身材壯碩,樣貌卻清秀英俊,並且這小子還識文斷字,為人處事更是沒得說,才來張傢兩個月,已經深得老掌櫃張百萬的信任。
但今晚張牡丹剛挨過打,心情不好,慢吞吞的把房門打開之後,話都懶得說,直接又躺倒在床榻之上。剛才劉二狗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她嫵媚的臉蛋上,此刻她左側的面頰此刻已經開始浮腫起來。
虎子用洋火將房中的蠟燭點燃,默默的收拾起散落在地板上破碎瓷器,張牡丹卻有些不耐煩的對虎子說道:「去給我爹說一聲,我沒事兒,現在你也趕緊出去吧,明天再來收拾。」
虎子唯唯諾諾的起身,看著躺在床榻上的張牡丹,她那兩條從旗袍下露出的美腿,在搖曳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妖嬈,可惜現在伊人帶淚,虎子有些心疼的說道:「大小姐別生氣瞭,氣壞瞭身子老東傢肯定心疼,我覺得大掌櫃(劉二狗)根本就配不上你,你這麼好看的一個人兒,他怎麼舍得下手去打?你等著,我那兒有祖傳的藥膏,拿來給你擦上,明天一準兒見好。」
說完虎子就躥到門外,奔前院的下人房去瞭。
張牡丹此時心煩意亂,她和劉二狗動手打仗也不是一回兩回瞭,在劉二狗沒當保安團長之前,張牡丹在傢裡幾乎是說一不二,劉二狗就是一個跟她同睡的奴才,隻要張牡丹一不高興,老掌櫃張百萬就要痛罵劉二狗一番,可現在劉二狗一下與日本人攀上瞭關系,竟然開始跟自己動手,讓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張牡丹心裡很失落,偏偏父親張百萬又是個欺善怕惡的主兒,看著自己的女兒受委屈,也不敢言語,反倒是才來商號兩個月的小夥計虎子,雖然年紀不大,竟對她也知冷知熱,這讓張牡丹心中更覺得委屈。
少頃,虎子又推開瞭張牡丹的房門,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來到張牡丹的床前輕聲說道:「大小姐,這是我們傢祖傳的藥,消腫、去火很管用的,平日裡咱商號的夥計們誰磕著、碰著,都是我給治好的,你就放心使用,來,我給大小姐抹到臉上。」
虎子說完,將燭臺拿到張牡丹的秀榻旁,紅彤彤的燭火將張牡丹豐腴白皙的身子渲染成醉人的粉紅色,再加上張牡丹身上薄薄的絲綢旗袍,讓虎子看的神情恍惚,整個人都呆掉瞭。
「辛苦你瞭虎子,明天你去櫃臺拿一塊大洋,就說是我賞你的。」張牡丹見虎子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所穿旗袍的開叉處,她低頭一看,自己雪白的屁股竟然露出瞭大半個,當下趕緊將旗袍往下拽瞭拽,出言打破瞭眼前的尷尬。
「不,不,大小姐你客氣瞭,隻要大小姐不嫌棄我這個粗手笨腳的下人就好。」虎子說話的時候,臉蛋已經羞的通紅,模樣甚是可愛。
張牡丹依舊躺在床上,隻是用雙臂反撐著自己的上身,輕柔的坐瞭起來,挺胸昂首,雙眼緊閉著對小虎命令道:「抹吧,明日且不可對旁人說我與大掌櫃動手的事兒。」
虎子點頭,當下走至床邊,用食指從白瓷瓶中挑瞭一些白色的藥膏,在張牡丹嫩滑的臉蛋上輕輕的塗抹起來,而他的眼睛卻在不經意間撇到瞭張牡丹起伏不停的胸脯,一對香乳近在咫尺,就連張牡丹身上發出的玫瑰般的香味都能嗅到,虎子情不自禁的吞瞭口口水,發出『咕咚』的響聲。
張牡丹聞聲掙開眼睛,看到虎子濃眉大眼的臉龐,離自己的臉蛋兒不過十幾厘米的距離,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打量自己面前的這個小夥計,雖然這個小夥子隻有17歲,身材卻高出常人一頭,看上去有些消瘦,但從他穿的粗佈馬褂裡露出的兩條手臂,卻是肌肉分明,一看就知道虎子是個精壯的年輕人。張牡丹在成親之後,從未如此近距離的端詳過除丈夫劉二狗之外的男人,眼前這小夥子五官精致不說,口鼻間還透著一股英武之氣,張牡丹從自傢珍藏的《春宮相術》中看到過:鼻梁高的男人,下體一般都很粗大,在行男女之事的時候,可以讓女人輕易的丟掉身子。
張牡丹雖然正值女人性需求的巔峰年齡,可偏偏她那個天殺的丈夫劉二狗陰莖生的十分短小,隻有幾厘米大,而且劉二狗前些年又得瞭早泄的毛病,近幾年張牡丹的性生活過的猶如守活寡一樣,每天都在苦苦的煎熬之中。早些年的時候,劉二狗也讓張牡丹體會過幾次『丟身子』的感覺,但隨著他的性能力是越來越差,能撐過3分鐘的時候都不多,每做一次,張牡丹的心裡就難受一次,有時在她正準備高潮的時候,劉二狗突然射精,讓張牡丹感覺自己水淋淋、火辣辣的肉洞中彷佛有隻小耗子,在不停的抓撓著自己的美穴兒,這種麻癢難耐的感覺讓她苦不堪言。
今晚,她本來把自己白嫩、成熟的身子洗凈,想讓丈夫劉二狗可勁兒的折騰一番,就算得不到滿足,至少也能解解燃眉之急,卻不料竟然發生先前兩人打架的事件,牡丹內心的欲火雖然暫時被壓制下來,但此刻虎子滿身男人味兒的矗立在自己跟前,又一次把她的情欲撩撥起來。並且她也從虎子羞澀的眼神中,看出瞭虎子對自己的欲望,當下,張牡丹眼角含春,緊抿著嘴唇,偷偷將旗袍又往上拉瞭一點,旗袍下端接著就露出瞭她那兩條白皙、豐腴的美腿,看上去光滑、柔軟,充滿瞭成熟女人的肉感。
「大小姐,你的皮膚真好,臉蛋兒摸起來好滑。」虎子已經註意到張牡丹的小動作,如此香艷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當下鼓起勇氣鬥膽對張牡丹說瞭一句曖昧的話語。
對於小虎這種17、8歲的貧窮少年,平日裡接觸的盡是一些臟兮兮的苦勞力,今晚他近距離的見瞭主子張牡丹雍容華貴的臉蛋和白皙滑膩的大腿之後,心裡的欲火早就把他的理智燃燒殆盡。
「虎子,你真會說話,但張姨知道,張姨今晚肯定特別難看,臉都被那個王八蛋打腫瞭。」張牡丹說完,下意識的抬起一隻手整瞭整自己已經有些凌亂的頭發,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端莊。
「不,大小姐今晚比平時都要好看,我,我……我覺得……你是古城縣裡最美的女人……」虎子說完,同時停止瞭手上的動作,藥已經抹完,他不得不把手從張牡丹的臉上拿開。
「呵呵,小虎子說話就是中聽,哎吆,剛才我被那個王八蛋踢到腰瞭,虎子你幫姨揉揉腰吧,來,坐到床上來。」張牡丹說完,把身體往床榻的內側挪瞭挪,翻身趴下之後,隨手拍瞭拍床榻的外側,示意虎子坐上來。
「好……嗯……好……我……我……」虎子接連說瞭幾個好字,情緒有些激動,但他已經雙膝跪在瞭張牡丹指定的床沿上。
此時張牡丹的身體自然彎成一個誘人的弧度,兩邊是緊繃翹起的屁股和雙臂撐起的香肩,中間是她纖細的腰肢。虎子情緒激動的在自己的粗佈外衣上擦瞭擦雙手,隔著張牡丹薄薄的絲綢旗袍,輕輕按在瞭張牡丹的屁股上方。按下之時,虎子清晰的聽到張牡丹輕微的呻吟瞭一聲『哦』,像是在暗示虎子可以更大膽一些。
「虎子,往下點,腰這裡已經好多瞭,張姨的屁股也有點疼呢。」在虎子戰戰兢兢的為張牡丹按摩瞭一會兒之後,牡丹知道憑虎子的身份和年齡,是萬萬不敢主動勾引自己的,還得她親自送貨上門才行。
虎子把手放到張牡丹的豐臀上之後,已經察覺到大小姐旗袍裡面竟然什麼也沒穿,激動的虎子呼吸急促,情不自禁的俯身下去,將自己棱角分明的臉蛋慢慢的靠近張牡丹的臀尖,幾乎要把臉貼到牡丹身體上的時候,他才停住,雖然他覺得自己這樣做十分隱秘,但張牡丹已經感覺到這個年輕人呼出的熱氣,正吹打在自己的香臀上,這讓牡丹心裡有點沾沾自喜,當下暗道:我一個半老徐娘的大娘們兒,竟然讓一個未經人事的年輕人如此著迷,看來老娘的風韻還真是不減當年。
「哦……虎子……把手伸到我衣服裡面……好好給張姨揉揉大腿,剛才被那個挨千刀的把我推倒床上,可能是碰到腿上的筋肉瞭,現在還有酸楚呢。」張牡丹知道,隻要自己再稍微給這個楞頭小夥一點兒刺激,他就會奮不顧身的撲到自己身上,到時,自己這一身美肉,被這個強壯的少年使勁一折騰,得是多暢快的事兒。
虎子壓抑著內心的沖動和喜悅,順從的將雙手摸在瞭張牡丹滑膩、冰涼的兩條玉腿上,接著張牡丹一聲輕柔的呻吟,讓虎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把臉直接埋到張牡丹高高聳起的兩片臀肉之間,隔著那層柔軟的絲綢,一口咬在瞭張牡丹的豐臀之上,鼻翼間傳來一股女人下體特有的氣味,是一種微酸、淫靡的氣息,讓虎子的情欲更濃,嘴巴也開始隔著旗袍,向張牡丹?溝子中間舔去。
「呵呵……虎子,你怎麼咬張姨的屁股,小心張姨憋不住小解,尿你一嘴,讓你好幾天都吃不下東西。」張牡丹不知廉恥的說道,她知道虎子對自己的身子已經迷戀的無法自拔,當下撒嬌的說道。
「好香……大小姐的屁股好香……我估摸著大小姐的尿也是甜的,你要真尿,我就全喝瞭。」事情發展到如此的地步,虎子也不再害怕,雖然他少不更事,男女之間的事兒也隻是聽別人瞎說,但此刻張牡丹風騷的話語和動作,早已讓他激動不已,情不自禁。
「那你想不想看看張姨尿尿的地方?」張牡丹已經有些忍不住瞭,這些年的情感缺失,讓她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眼前這個強壯的少年身上,她相信這個年輕人,今晚一定會讓自己體會書中描寫的那種『飛上雲端』感覺。
「嗯,想必大小姐的下身定是美極瞭,我心裡想的緊呢。」虎子說完,雙手放開張牡丹的屁股,等待她轉身之後,為自己展示女人神奇的下體。
張牡丹畢竟是過來人,她故意緩慢的轉過身子,用兩隻美腳支撐著自己的屁股,將旗袍的下擺緩緩的提到腰間,最後才羞答答的將自己那兩條雪白的粉腿打開,中間那條黑毛叢生的陰戶就暴露出來。
虎子迅速趴下,將頭慢慢的靠近張牡丹的下陰,因為燭光過於昏暗,隻看到張牡丹下面的體毛很茂盛,在密密的陰毛中央,一條紅色的肉縫正散發出微弱的熱量,好像這條縫隙還在自行收縮,輕微的蠕動著。
「大小姐,我看不清,來,你坐到床邊,我到床下好好端詳一下行不?」虎子說完,用右手的食指輕輕戳瞭一下牡丹的陰戶,指尖正好碰到張牡丹敏感的穴珠上,隨即牡丹發出一聲羞澀的呻吟聲。
「你這小奴才真能折磨人,趕緊看,看完要給我舔,這麼美的穴兒可不能讓你白看。」張牡丹說話間已經坐到瞭床沿上,兩隻腳像蜘蛛一樣叉開,用腳後跟踩著床邊兒,身體後傾,陰戶卻徹底的暴露到瞭外面。不過她說話還是一貫的命令口吻,她想讓這個年輕人給自己舔舐那條被劉二狗入瞭近20來年的肉縫,以此來彰顯她張傢大小姐身嬌肉嫩。
虎子是美色在前,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身份,當下跪在床前,就近藉著燭火,生平第一次見到瞭女人的下體,還是如此美艷風騷的水穴兒。
張牡丹雖然年近35歲,下身又被丈夫劉二狗入瞭快20年,但因劉二狗天生陰莖細小,加之每次做愛的時間短之又短,所以牡丹的陰戶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幾乎保持瞭少女原有的嬌嫩,隻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外陰變得更加豐滿,小陰唇的顏色也變成瞭鮮艷誘人的紫紅色,嬌小的陰蒂卻依舊是粉色的,尤其是牡丹的兩片陰唇,格外狹長,猶如蝴蝶的兩隻翅膀,書中記載:此穴名為『蝴蝶穴』。
虎子看到這裡,情緒分外激動,雙手緊握,牙齒咬的『咯咯』直響,猛然間,虎子伸出自己粗壯的舌頭,重重的抽在瞭張牡丹的最最敏感陰蒂上,隻這一下,立時讓牡丹渾身打瞭一個激靈,屁股下意識的往回縮去。二虎子看到平時對自己指手畫腳的女主人,此刻竟然在自己舌頭的攻擊下開始退縮,心中有種逆襲的快感,當下伸手將張牡丹的身子攔腰抱住,雙手環過張牡丹的大腿根兒,把她的屁股緊緊按在床沿上,嘴唇迅速堵在張牡丹的情口外,舌頭狂風暴雨般的在牡丹早已淫水潺潺的陰戶中攪拌開來。
兩片陰唇和小巧的穴珠此刻被小虎無情的蹂躪著,張牡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顫抖起來,這些以往在隻在書中看到的情節,張牡丹在現實中並沒有實踐過,她出身在富足的大戶之傢,傢教甚嚴不說,就算成親之後,丈夫劉二狗早年又是個老實巴交的下人,雖然近幾個月才小人得志,可是他們年齡已大,早就沒有瞭男女之間的激情。張牡丹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今天晚上,因為她剛才一句玩笑話,竟然被眼前這個美少年當真,自己寂寞已久的美穴兒,第一次接觸到瞭男人強壯而靈活的舌頭,而且它還在自己的小穴中如此大力的折騰,一切都出乎牡丹的預料。此刻,牡丹感覺自己的心兒都要被這個少年舔化瞭,兩天美腿情不自禁的將小虎的腦袋加緊,雙手也愛戀的輕撫起小虎雜亂的頭發,一時間牡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充滿愛意的母親,正用下身的水穴兒哺乳著自己的兒子一樣。
「虎子……阿姨的好孩子……阿姨的紅穴香臀好不好……阿姨的心兒都要被你舔碎瞭……奴傢的親漢子……我的玉穴寶珠……要被虎子舔爛瞭……用力……張姨明天再賞你十塊大洋……好虎子……你的舌頭好勁……把再往裡插點兒……對……哎呦……壯虎子……猛虎子……阿姨的心肝肝……人傢的腿都軟瞭……沒勁兒瞭……好舒服……奴傢要丟身子瞭……」在小虎連續幾分鐘的猛烈舔舐下,張牡丹久曠的情欲得到瞭第一次釋放,高潮之後,穴中的淫水接連湧出,但都被小虎吸到口中。
「虎子……親相公……你且輕一些舔弄……待張姨緩緩神兒……乖孩子……就把舌頭插進姨的小穴中……哦哦哦……好孩子……不要動瞭。」張牡丹說話的時候,神色都顯得有些萎靡,剛才突如其來的高潮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會來的如此之快,平時得不得滿足的自己,身子竟然如此不堪玩弄,大戰尚未開始,隻是被虎子用舌頭猛烈的舔瞭一會兒自己的下體,便已經一瀉千裡。
小虎倒是很聽話,雙手不停的撫摸著張牡丹的雙腿和香臀,舌尖靜靜的夾在牡丹尚在不停抽搐的浪穴之中,而此時牡丹穴中淌出的淫汁中帶著一種酸澀的味道,不停的刺激著小虎舌尖上的味蕾,這也讓小虎更加興奮,粗壯的雞巴已經在褲子裡跳動起來。
十幾分鐘後,張牡丹慢慢恢復瞭體力,她溫柔的在小虎腦門上拍瞭拍,嬌羞的說道:「虎子,你且到姨娘的床上來,讓奴傢伺候你脫掉衣服吧」。
隨著小虎帶給張牡丹的第一次高潮,竟然讓牡丹一改往日傲慢的嘴臉,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溫柔起來,神情就像一個體貼的妻子。
虎子對張牡丹的改變並沒有什麼感覺,此刻他就像一個沒有吃飽的嬰兒,把張牡丹的下體當成瞭奶頭,他興致勃勃的用舌尖逗弄著張牡丹飽滿的下陰,玩的不亦樂乎。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年,有什麼能比一個熟女多情的香坑更有誘惑力,所以虎子一沾上牡丹的騷穴兒,哪肯輕易松口,在張牡丹說完之後,虎子還在認真的舔舐著牡丹的大小陰唇,最後猛然嘬瞭一下牡丹的穴珠,連同上面的淫水一起咽入腹中。
張牡丹看著自顧玩樂的小虎,心中充滿瞭母性的柔情,接著輕聲細語說道:「好孩子,姨知道你喜歡姨的香穴穴,隻要今晚你把張姨伺候舒服瞭,日後張姨白嫩嫩的身子還不夜夜任你吃、任你舔,好孩子,讓張姨看看你的小棒棒,別又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夥。」
虎子聽到張牡丹這樣說,少年好勝的心氣一下就點燃瞭,當下松瞭張牡丹的雪臀美腿,一縱身跳到張牡丹的秀榻之上,在牡丹眼前,快速將身上粗佈外衣除去,並隨手用上衣將自己嘴上的淫汁擦拭瞭一番,最後將下身的棉佈短褲也一並退到腳下,胯下那條紫黑色的大肉棒瞬間跳瞭出來,差點抽到張牡丹那張餘腫未消的臉蛋上。
也不知是被眼前的大肉棒嚇到瞭,還是張牡丹後悔自己引瞭一個擁有如此巨棒的少年到自己床上,她曾經在書中看到過,小虎的雞巴是男人中的極品:『黑龍取珠棒』,意思是可以輕易的觸碰到女人陰道深處的花心。此刻牡丹跪坐在小虎身前,表情如同泥塑一般,圓張著櫻桃小嘴,看著兀自在空中自行跳動的大肉棒,自言自語的說道:「媽呀,這麼大的傢夥,還不把奴傢下面的嫩穴兒捅爛瞭?」
看著被自己的大肉棒驚呆的張牡丹,小虎眼中閃爍著自豪的光芒:「大小姐,你看我這個中用不?咱商號裡夥計們的雞巴可都比不過我呢。」
張牡丹頓時一晃神,迅速用雙手將虎子的大肉棒在手裡,低頭仔細端詳瞭一會兒,媽呀,兩隻手並排都握不過來,緊接著牡丹欣喜若狂的用自己的朱唇不停的吻在這條堅硬似鐵的『兇器』上,那感覺就像是一個武林高手得到瞭人間最厲害的武功秘籍一般興奮。
「天殺的小奴才,你這棒棒可愛煞奴傢瞭,今晚姨娘怕是要死在你手上瞭,一會兒你可得對奴傢溫柔一些,太嚇人瞭,我打你這條讓人又愛又怕的壞東西,打你、打你……」張牡丹實在太過興奮,像個任性的小姑娘一樣,用手接連拍瞭幾下小虎的雞巴頭。
「張姨,你打的我下面好生受用,求你再使點勁兒,剛才你打我雞巴的時候,我都想尿尿瞭。」小虎說著,情不自禁的將下體往張牡丹面前頂瞭頂。
「你敢!絕對不許尿,要是你敢現在就射精,看老娘不扒瞭你的皮,你現在把老娘的癮都勾上來瞭,光憑舌頭就想交差?你以為老娘這麼好打發?狗奴才你給我聽好瞭:如果你敢射在我丟身子之前,明天我就把你送到保安團,告你個半夜入室強奸良傢婦女的罪名,到時候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張牡丹已經受夠瞭男人早泄,聽小虎說完,她以為小虎和劉二狗一樣,也是個快槍手,當下生氣的雙手使勁握住虎子的大雞巴,恨恨的捏瞭兩把。
「哎吆,大小姐輕點,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好好伺候你,就怕你的身子吃不住勁兒,被我兩棍子捅壞瞭你的美穴兒,到時候你可別將我一腳踢下床,我豈不是要憋出病來。」小虎說完,蹲下身來,伸手將張牡丹按倒在床上,一隻大手有些賭氣的隔著牡丹身上的旗袍,使勁揉捏牡丹有些下垂的乳房,感覺十分柔弱,就像兩塊面團,看來這個女人也隻是下身和臉蛋保養的還可以,奶子早就被劉二狗摧殘的走瞭型。
「你一個毛頭小子吹什麼牛,看我一會兒不夾的你喊親娘。」張牡丹雙乳被小虎一揉,情欲大盛,說話間將小虎的大肉棒依依不舍的放開,迅速將身上所穿旗袍側面的紐扣打開瞭幾個,卷瞭幾下便已露出瞭她那豐滿渾圓的大屁股和白皙平坦的小腹,接著張牡丹的雙腿往兩邊平平伸開,如同鳳凰展翅一般,將自己那條水漬漬的肉縫亮瞭出來。
小虎依舊對張牡丹的騷穴意猶未盡,見此情景,又情不自禁的趴到張牡丹雙腿之間,剛把舌頭鉆入牡丹的穴中,就聽牡丹呻吟瞭一聲,接著說道:「小奴才怎麼光知道練嘴,快把你的臭雞巴捅進姨娘的香穴兒裡,今天算是便宜你小子瞭,要擱到平時,奴傢這嬌貴的身子,那是你這種下賤的奴才能夠觸碰的。」
「呵呵,張姨放心,俺虎子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以後俺給你當牛做馬、端屎端尿,俺都樂意。」小虎雖然嘴裡這麼說,但心中難免有些生氣,將早已憋得即將爆炸的肉棒送至張牡丹的情口處,右手扶著自己的雞巴根兒,用紫紅色的龜頭,不停的在張牡丹的穴口前研磨,但始終不肯進入。
「狗東西,還知道吊老娘的胃口,哎吆吆……好舒服……好虎子,快把棒棒放進張姨的香坑裡……哎呀……媽呀……你個王八犢子……輕點……疼死我瞭……嗚嗚……抽……出去……嗚嗚……放開……我……嗚嗚……疼啊……親爹……牡丹……疼……穴穴疼……媽呀……」張牡丹開始急著催促小虎把大肉棒杵進自己的浪穴中,她心裡一直合計:怎麼說自己也是個35歲的老娘們兒,下面的肉窟窿也算是久經沙場,怎麼會怕一個孩子的雞巴。但事實超出瞭她的想像,等小虎突然一棍將雞巴插入她的穴中,她的小穴穴瞬間被塞的滿滿當當,她可算知道男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劉二狗的小雞巴雖然無法使她得到高潮,但起碼自己可以承受的住,小虎這個愣頭青偏又不懂得憐香惜玉,剛才那一下是有多勁兒使多大勁兒,這一棍子搗下來,直接轟在張牡丹穴中的花心上,連同她情口外面兩片薄薄的近乎透明的小陰唇也一起被帶入陰道中,那粉嫩的穴肉瞬間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將小虎的大肉棒緊緊的包裹起來。
小虎感覺自己的大肉棍一插進張牡丹的下體之後,龜頭就頂到瞭一團軟綿綿但彈性十足的肉球球,他隻是聽說女人是有穴心子的,卻不知道這就是女人的子宮頸,所以當小虎的大雞巴杵上張牡丹最嬌貴的身體部位時,她覺得全身瞬間都麻痹瞭,還有就是小虎肉棒太粗,使她的陰道幾乎擴張到瞭極限,讓張牡丹的下體有種被撕裂的錯覺。所以張牡丹立時大聲叫瞭起來,小虎趕緊用手將她的櫻桃小口捂住,生怕前院的張百萬聽見,鬧不好真的以為自己在強奸他女兒,交到保安團,自己的小命可就沒瞭。可現在小虎的大肉棒被張牡丹火辣辣的穴肉緊緊包裹著,他又舍不得抽出來,當下隻將雞巴抽出一大半,留下一個碩大的龜頭在張牡丹的騷逼之中輕輕抽動。
「好張姨,你可千萬別大聲叫瞭,讓老東傢要是聽見,我就活不瞭瞭,我這就放手,你可不能再喊瞭。」小虎小心翼翼的說道。
小虎的手一放開,就聽張牡丹長長的吸瞭一口氣,兩隻粉拳連續敲打在小虎的胸膛上:「疼死奴傢瞭,你個挨千刀的奴才,剛才差點要瞭姨娘的命,你當奴傢是杏花樓的婊子嗎,張姨這麼嬌嫩的香坑,你咋能用這麼大勁兒杵,剛才差點就讓你戳壞瞭。」
張牡丹就是典型的口是心非,剛才小虎那重重的一刺,已經將她的情欲撩撥到極點,雖然那種酸麻的感覺讓她有點手足無措甚至感覺可怕,可女人畢竟喜歡這種受虐般的刺激,尤其是張牡丹這種長期得不到性安慰的美艷熟女。此刻她嘴裡看似生氣一般的罵罵咧咧,但心中早已對小虎這條巨大的肉棒愛戀不已,而且小虎將雞巴抽出大半之後,尚停留在張牡丹穴中的龜頭,無時不刻不再刮蹭著張牡丹的敏感的陰道,幾下之後,張牡丹開始主動用自己緊俏多汁的玉穴兒,反過來輕輕的套弄起小虎的雞巴來,每次都很有分寸,幾次之後,張牡丹已經知道自己的小穴隻能吃進小虎那條大肉棒三分之二左右,再往裡頂,就會杵到自己的子宮頸,接著又會出現渾身無力的那種酥麻感覺,連續試驗瞭幾次之後,張牡丹就已經對這種感覺欲罷不能,睜眼見小虎被自己剛才的叫喊聲嚇的不敢亂動瞭,當下心中一軟,柔聲說道:「好虎子,剛才張姨太緊張瞭,你別怕,一會兒張姨要是再叫,你就用這個把我的嘴堵住。」
張牡丹說完,將自己身上的旗袍全部脫瞭下來,揉成一團交到小虎的手中。一時間,她一身白花花的美肉都落入小虎目光呆滯的眼中。
小虎何曾見過如此白皙、豐滿、香艷的肉體,尤其是張牡丹本身就風騷異常,將旗袍交由小虎之後,還故意用雙手將胸前一對軟綿綿、白嫩嫩的大奶子對著小虎搖瞭搖。這輕佻的動作,就像催命的靈符,小虎一下從驚呆中醒瞭過來,瞬間撲倒在張牡丹柔軟、嬌小的身體上,雙手近乎殘忍的將張牡丹一雙美乳捏的完全變形,白色的乳肚上,輕而易舉的就被小虎捏出瞭幾條紅色的抓痕。這還隻是開始,小虎摸完張牡丹的雙乳,接著就如同瘋狂瞭一般,不停的親吻著張牡丹的上身,從嘴唇、頭發、耳垂、香肩到乳房、脖頸、鎖骨,最後是腋窩、胳膊和手指。一邊親,一邊小聲在張牡丹耳旁小聲呢喃著:「大小姐……張姨……我的好姨娘……我愛你的身子……愛你身上的白肉肉……愛你的大奶子……愛你的大騷逼……我的美肉姨……我的好親姨……我的大騷姨……我的浪逼姨……我要咬爛你……我要揉爛你……我要捅死你……我要插死你……插死你個浪婊子……搗爛你的騷逼、浪逼、美逼、香逼、賤逼、臭逼、水逼、嫩逼……」
張牡丹剛開始被小虎用力捏住乳房,差點沒叫出聲來,隨著小虎如同癲狂一樣的親吻自己的身體時,張牡丹從心裡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她知道身上的這個少年已經徹底的為自己的身體而瘋狂,所以不管此時此刻小虎如何辱罵她、蹂躪她,她都毫無怨言。並配合小虎的動作,不時的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任他品嘗,還在言語上與小虎相互回應:「虎子……我的好孩子……姨娘的親漢子……我就是你的騷姨……浪逼姨……我就是個婊子……連婊子都不如……給漢奸當婆姨……我就是個人盡可夫的漢奸婆……親相公……你就插爛我的騷逼……浪逼……賤逼……美逼吧……我願意讓我的虎子幹爛美穴穴……來寶寶……吃姨娘的奶頭……戳牡丹的小逼……嗚嗚……好痛……嗚嗚……好舒服……我要不行瞭……虎子……快堵住牡丹的嘴…嗚嗚……我快忍不住瞭……快含住姨娘的小舌頭……用力捅……用力插……嗚嗚……哦哦……嗚嗚……」
在張牡丹淫穢、下賤的言語刺激下,小虎的雞巴如同一條蟒蛇,使勁的往張牡丹的穴中鉆去,起始的時候,小虎尚能控制自己情緒,每次插入都留一段餘地,雞巴頭剛碰到張牡丹的穴心子就停下,隨著張牡丹極盡誘惑的催促,小虎開始發動猛烈的攻擊,每次都要把張牡丹的穴心子頂成一團肉餅才肯罷休,張牡丹知道自己會無法克制的大聲呼喊,就把舌頭送入小虎的口中,而自己就像一片在狂風中飄蕩的樹葉,被小虎抽插的身體搖擺不定。
「張姨……我要射瞭……你丟身子瞭嗎?」連續數千下的猛攻之後,小虎將雞巴稍微一縮,吐出張牡丹的舌頭說道。
「嗯嗯……已經三次瞭……好孩子……你真的好威猛……你再頂……姨娘真的要死在你手裡瞭……」張牡丹此刻已經全身癱軟,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且再忍耐一下……我這就射給你……我的好姨娘,我的美肉肉。」
「嗯……好寶寶……猛漢子……姨娘愛你……嗚嗚……姨娘就是死瞭也心甘……」牡丹動情的說道。
張牡丹還未說完,小嘴又被虎子用嘴封上,她知道接下來自己迎接的將是小虎最猛烈的抽插,所以她用雙腿纏在小虎的腰上,想通過這個姿勢減輕小虎給她帶來的疼痛,但小虎順勢用雙手各抓住張牡丹的一雙小腳,放到自己肩膀上之後,身體跟著往下一趴,讓張牡丹的身體徹底彎曲,屁股上翹,陰戶被抬得很高,幾乎與雙腿齊平。這個姿勢讓張牡丹的陰戶完全使不出一絲的力氣,隻有被插、被捅的份兒。情急之下,張牡丹隻得用雙手牢牢的抓住腦後的鴛鴦枕頭,自己就像一隻等待被剝皮的羔羊,表情驚恐的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女人的子宮在一般情況下是封閉的,子宮頸平時並不張開,而當小虎的大雞巴刺入張牡丹的身體之後,碩大的龜頭竟然生生將張牡丹的子宮頸頂出一條縫隙,張牡丹頓時渾身痙攣,眼淚、口水不受控制的湧瞭出來,她在顫抖中試著將小虎推開,但此時她的力氣早已被抽空,除瞭被插她哪有別的選擇。終於,在小虎又猛烈的抽插瞭近百下之後,大肉棒成功的轟開瞭張牡丹的子宮頸,龜頭徑直探入到她的子宮內,同一瞬間,張牡丹一聲哀嚎,十指緊緊的抓著小虎堅實的手臂,身體一動也不敢再動,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馳騁。而小虎也感覺自己的龜頭被張牡丹的下體緊緊夾住,這種緊俏無比的感覺,終於打開瞭他的精門,同一瞬間,小虎就將自己滾燙的少年初精拋入瞭大小姐張牡丹的體內。那疾射而出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噴射在張牡丹敏感異常的子宮後壁上,幾乎要窒息的張牡丹終於精神一松,整個人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