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中午時分,張傢商號的夥計們頂著炙熱的日頭,為瞭活命而辛苦的工作著。
張傢大小姐張牡丹這幾日如同一個新婚的小媳婦兒,每天眉開眼笑,見到商號的夥計也不似以前那樣趾高氣揚兇神惡煞瞭,就連商號的老東傢張百萬都覺得女兒好像又回到瞭18歲,快樂的如同以前那個待字閨中的小女孩兒模樣。所以當大小姐走進貨艙的時候,夥計們紛紛停下瞭手中的工作,目不轉睛的看著風情萬種的張牡丹,個個流露出愛慕的神情。
張牡丹這幾天的改變都要歸功於商號的夥計小虎,如果不是他每天晚上到張牡丹房裡與她共度巫山,在心理和生理上極大的滿足瞭一個成熟女性對性的需求,張牡丹也不會變得如此平易近人。
在夥計們灼熱的目光中,牡丹羞澀的快步走入帳房,查完昨日的賬本之後,偷偷給小虎使瞭個眼色,兩人一前一後進瞭張傢後院中牡丹與丈夫劉二狗的臥室。
小虎一進到臥室,牡丹便如同一隻美麗的蝴蝶,不顧小虎身上的汗水和泥污,給瞭他一個熱情的擁抱還有一個濕膩的香吻,最後她把小虎按到在房中的椅子上,打開桌上的磁蠱,溫柔的對小虎說道:「虎子,趕緊喝點蓮子羹降降溫,看你這一頭大汗,張姨都心疼瞭。」
「沒事兒,我早就習慣瞭,以後你別再往前面去找我瞭,晚上我自己會過來的。」小虎一邊吃著蓮子羹,一邊對張牡丹說道。
「咋瞭,你個沒良心的,人傢不是想你嘛?嫌我礙眼瞭是吧,那晚上你也別過來瞭,我這香噴噴的身子,以後你一個手指頭也別想碰。」張牡丹假裝生氣的說道,但自從她與小虎歡好之後,她感覺自己真的越來越離不開這個俊美強壯的少年。
「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你咋樣你還不清楚嗎?我是怕被咱商號的夥計們看出端倪,再傳到大掌櫃(劉二狗)耳朵裡,我挨槍子倒是無所謂,可不能連累瞭你和老東傢,大掌櫃現在可是日本人跟前的紅人,咱們還是小心為上!」小虎急忙辯解道。
「嗚嗚,我咋這麼命苦,嫁與那個沒用的畜生,好不容易碰到你,還不能終日相守,你說以後可咋辦,奴傢是真喜歡虎兒,要不我讓他把我休瞭得瞭,咱們一起遠走高飛。」張牡丹小聲抽泣起來。
「好張姨,你別哭啊,你一哭我心都亂瞭,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除掉,就怕你舍不得。」小虎看著張牡丹,壓低聲音說道。
「我怎麼會舍不得,我現在恨不得將那個畜生千刀萬剮,不過要殺他也不容易,他隨身都帶著手槍不說,還有日本人為他撐腰,要是一不小心再傷瞭你,我也不活瞭。」張牡丹說話的時候有些頹廢。
「放心,隻要你信得過我,我肯定讓他死的合情合理,不過你得配合我,你要……」小虎當下趴在張牡丹耳畔小聲說出瞭計劃。
張牡丹聽完,有些猶豫,半天後才神情羞赧的說道:「這樣做也太羞人瞭,奴傢隻怕自己做不到。」
「那你還想跟我在一起不?張姨,這可是為瞭咱倆的未來,你就委屈一下,再說這樣不也挺刺激嗎?」小虎一臉壞笑的安慰道。
「好吧,你個小冤傢,碰到你,我算是沒轍瞭,你咋這麼能折磨人。」
張牡丹說完,已經鉆入小虎的懷中,雙手將上身的絲綢花褂解開,緊接著把自己一隻軟綿綿的乳房塞入小虎的口中
劉二狗連續幾日沒有回傢,倒也不是住在保安團,他在南城有個相好,是個年方19的小寡婦。兩人連續纏綿瞭幾晚之後,劉二狗還真有些想念張牡丹那一身白花花、肉嘟嘟的嫩肉。正巧傢裡的小夥計下午來到保安團,讓二狗晚上回傢吃飯,說是大小姐親自下得廚房。二狗聽後洋洋得意,心中大喜道:那個婆娘看來已經認命瞭,這不是向自己低頭瞭嗎?
二狗晚上回到傢中,見妻子張牡丹果然與往日有些不同,不但是態度大不一樣,就連模樣,二狗都覺得自己的騷婆娘看上去姿色更勝從前,成熟中帶著一股兒說不出來的騷勁兒,讓二狗看瞭心裡癢癢的。
吃飯的時候,張牡丹甚是殷勤的陪二狗喝瞭幾杯,不知什麼原因,幾杯酒下肚後,二狗覺得自己的下體比往日都要敏感,牡丹幾個風騷的小動作,已經讓他下體自然勃起瞭。
正當二狗要拉妻子上床歡好之際,房門被人敲響瞭,二狗以為是哪個不懂事的下人來叨擾,罵罵咧咧的打開門,卻不料門口竟然空空如也。
張牡丹在房中嗔怒的問道:「當傢的,是誰啊?」
二狗不耐煩的回頭說道:「你瞎問啥啊,沒人,可能是……」
沒等二狗說完,頓覺肋下被人用手指一頂,接著就失去瞭全身的力氣,軟軟的倒瞭下去。
當劉二狗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放到瞭一張靠背椅子上,雖然手腳沒有被人綁住,但此時他卻四肢綿軟,周身用不出一絲氣力。劉二狗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碰到瞭江湖客,隻怕此刻已經成瞭別人的肉票。當下二狗驚恐的打量起四周,藉著窗外透入的月光,二狗發現自己竟然在自傢的貨倉裡,他慌忙大聲呼救,可使出吃奶的勁兒,嘴裡也隻發出輕微的嗚咽聲。
黑暗中一根洋火發出嗤嗤的摩擦聲,接連點燃瞭劉二狗面前一張高桌上的四盞煤油燈,倉庫內驟然亮瞭起來。劉二狗艱難的抬起眼皮,看到在距離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從房梁上垂下一條棉繩,棉繩的下方正吊著自己妻子張牡丹的雙手。
不過此時張牡丹眼睛被一塊黑佈蒙著,周身上下隻剩下已經被撕扯破碎的貼身衣物,嘴裡還被人塞瞭一塊花佈,正兀自發出含混的哭泣聲。
在張牡丹的身邊,一個頭戴面罩的大漢,精赤著雄壯的上身,坐在方桌之上,手裡正把玩著從張牡丹身上脫下來的花衣裳,不時湊到鼻間嗅一下,模樣甚是享受。在劉二狗看向大漢的時候,大漢抬眼沖二狗輕蔑的笑瞭笑,粗糙的右手徑直伸到二狗媳婦張牡丹的胸前,隔著那層薄薄的白色短衫,揉捏起張牡丹的乳房來,隨著大漢手上的力度增加,張牡丹開始不停的扭動著身體躲避。可惜她雙手被吊在房梁上,全身隻有雙腳可以著地,想要護住自己那對豐碩嬌嫩的乳房,是萬萬不可能的。
蒙面大漢看著張牡丹極力反抗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發出淫蕩的笑聲,接著起身下瞭方桌,開始放肆的用雙手在張牡丹的身上遊走,從乳房、小腹再到大腿、腳踝,大漢絲毫不懂憐惜的大力搓揉,讓張牡丹渾身都跟著顫抖起來,像是難受至極,卻又像騷性大發。
劉二狗看到自己妻子豐滿白皙的身子被別人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不停的蹂躪,臉上佈滿瞭屈辱的表情,但心裡又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褲襠中的雞巴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甚至開始不停的跳動,比往日他與牡丹做愛的時候,感覺還要強烈。
「張傢大小姐,滋味咋樣?舒坦不?呦,嘖嘖,下面都流水瞭,真是個下賤的騷娘們兒。」大漢說話的時候,已經將張牡丹絲質內褲上的佈帶解開,手一松,內褲順著牡丹光滑如鏡的雙腿一下滑落到她的腳面上,在張牡丹剛想用腳尖挑起內褲的時候,大漢趁機把粗糙的大手插入瞭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指在她的情口處一摸,嚇得牡丹趕緊並攏雙腿,將大漢的手掌夾在自己胯下。
張牡丹目不能視、口不能言,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陌生男人接觸之後,她想拚命阻止,但為時已晚,一根修長有力的手指已經放肆的探入瞭她下身的花瓣之中,幾番撩撥之後,她穴中的蜜液便如同紅蠟的燭淚,順著男人可惡的手指不可收拾的滾落下來。
大漢似乎對張牡丹的身體反應特別滿意,直把牡丹玩弄的抖如篩糠,才將自己的手指從她的蜜穴中抽離,然後得意洋洋的走到劉二狗的身邊,把帶有張牡丹下體淫液和氣味的手指伸到劉二狗的鼻子前,向他展示牡丹身體反應的證明,二狗情緒激動的掙紮瞭一番,但毫無結果,情緒反倒越來越興奮,下體已經堅硬似鐵,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小虎滿意的看著劉二狗的反應,轉身又回到張牡丹身邊,伸手在牡丹渾圓結實的美臀上拍瞭一巴掌,張牡丹吃痛,鼻翼間發出難過的呻吟聲,大漢呵呵笑瞭一聲,從牡丹身後雙手交叉攥住張牡丹的一對大乳球,在張牡丹耳邊說道:「大小姐,你的奶可真軟,身子又他娘的白,俺老黑還沒見過你這麼浪的娘們兒,你跟俺走咋樣,給俺當媳婦兒,俺肯定每天把你操的哭爹喊娘!」
張牡丹拚命的搖頭,使勁晃動著上身,似乎想要擺脫蒙面大漢正捏在她乳房上手掌,但她越是反抗,大漢手上的力度用越大,最後直接將她如同一對雪兔也似的美乳捏的變瞭型,潔白的乳肚從大漢的手指縫中擁擠出來,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張牡丹停止瞭晃動的動作,眼淚從黑色的眼罩中流瞭出來,這姿色真是:一直梨花春帶雨,兩隻豪乳任君揉。
劉二狗此時已經徹底的放棄瞭反抗,他知道在自己的穴道沒有被解開之前,是休想移動分毫瞭,索性閉瞭雙眼,不再去看蒙面大漢對妻子張牡丹充滿肉欲的折磨。
蒙面大漢這時已經從張牡丹的口中把花佈拿出,張牡丹哭泣和求饒的聲音立時傳到瞭劉二狗的耳朵裡:「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求你放瞭我吧,不要在折磨我瞭,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呵呵,那你說你哪裡難受?」大漢調戲道。
「我下面好癢,好漢,求你瞭,就饒瞭奴傢吧。」張牡丹雖然是在求饒,但蒙面大漢和劉二狗都覺得她像是在發情,隻是兩個男人的反應截然不同。二狗聽妻子這麼說完,復又掙開眼睛,他想看看眼前這個男人會怎麼給自己的妻子止癢。而蒙面大漢聽完,激動的雙手緊緊抱住張牡丹香艷的身子,把舌頭直接深入張牡丹的櫻桃小口內,貪婪的吮吸著張牡丹濕滑、小巧的舌頭。
大漢好像有意讓劉二狗欣賞他與張牡丹的春宮表演,每個動作都故意做的幅度很大,正好讓劉二狗看的清清楚楚。在他與張牡丹親吻瞭幾分鐘後,大漢雙手一邊在張牡丹光滑的屁股上輕柔的摸索著,一邊問道:「美人兒,想不想讓我操一棍子,反正你男人也不知道,看你的穴水都流到腿彎瞭,我都替你難受。」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瞭……我下面好難過……奴傢是良傢婦女……不是窯子裡的爛貨……可經不起好漢爺這樣折磨……求你趕快住手吧……哎吆……不要用手指戳人傢下體,好難受……哎吆……奴傢要丟身子瞭……好漢且饒饒奴傢……啊啊啊……我不行瞭……丟瞭……丟瞭……嗚嗚嗚……」張牡丹不停的搖晃著嬌軀,雙腿已經開始打顫,幾乎要站立不住,在蒙面大漢又一次把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後,她竟然配合的將雙腿小幅度的分開,下身嬌嫩的玉穴任憑蒙面大漢放肆的摳摸著。
劉二狗被妻子張牡丹淫蕩的呻吟聲勾的雙眼盡赤,在感到屈辱的同時,張牡丹放蕩的樣子,讓他的情欲也爆發到瞭極點,下體如同上瞭發條的小鐵棍,雖然不大,但跳動的節奏卻十分歡快、有力。
「大小姐,你可真騷,真浪,下面的小穴都被我搞翻瞭,你就別再裝什麼貞潔烈女,還是從瞭我,咱兩放開手腳打上一炮,讓你試試俺老黑的大雞巴,好好享受一下。」蒙面大漢說著,已經把下身的燈籠褲退下,一條猶如兒臂的黑色大肉棍垂在兩腿之間,碩大的龜頭如同鴨蛋,肉棍上陰毛叢生,整體看起來就像一隻帶毛的大玉米棒子。
劉二狗看著蒙面大漢的雞巴,心裡有些自卑,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張牡丹今晚要受罪瞭,但心中又有些渴望看到自己媳婦兒被大漢抽插時的模樣,這真是一個變態的想法。
「你摸也摸過瞭,看也看夠瞭,好漢爺,你就行行好放過奴傢吧,奴傢真是有夫之婦,不能壞瞭名節,隻要你不用下面插奴傢的穴穴,奴傢什麼都依你便是。」張牡丹有氣無力的說道,被吊瞭這麼久,她早就站累瞭,加之剛才又丟瞭身子,現在雙腿酸軟,站都站不穩。
「嘿嘿,好,咱們一言為定,隻要今晚你不同意,我絕不強行操你的水穴兒,就怕你一會兒求著我幹,我現在就把你放下來,但你不許把眼罩摘下來,如果你敢不聽話,老子立馬就弄死你,聽到瞭嗎?」蒙面大漢惡狠狠的威脅道。
繩子被解開之後,張牡丹無力的滑倒在蒙面大漢的懷中,雙手竟然順勢環住瞭大漢的脖子。大漢一貓腰,將張牡丹雪白的身子橫抱在胸前,張牡丹嚶嚀一聲,羞澀的把頭埋在他的胸前。大漢看著張牡丹嬌羞的模樣,放聲大笑,之後對張牡丹說道:「大小姐就不要難為情瞭,你的身子我已經全部端詳過瞭,還有什麼秘密可言,來,自己把胸衣打開,讓我嘗嘗大小姐的香乳。」
劉二狗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妻子順從的貼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中,心中乞求道:「牡丹啊,你可千萬不能讓他得逞,不要把奶子給他吃。」
男人就是這樣,也許他能接受妻子被別人強奸的事實,但絕不允許妻子在心裡背叛自己。
可惜張牡丹接下來的動作並不如劉二狗所願,她活動瞭一下手腕,輕輕的解開瞭胸衣上的紐扣,將自己那對雪白綿軟的乳房暴露瞭出來。
蒙面大漢嘴裡發出勝利的笑聲,低頭一口將張牡丹的半個乳房含入口中,用舌尖快速的撥弄起她的乳頭。張牡丹輕聲的呻吟著,雖然看似心有不甘,但雙手卻又牢牢的將蒙面大漢的頭抱住,兩條美腿也情不自禁的相互摩擦起來。
蒙面大漢一邊吃著張牡丹的乳房,一邊沖二狗得意的眨眨眼睛。二狗看的分明,此時自己的妻子正輕咬著自己的下唇,努力克制著情欲,那種表情竟然十分受用的樣子。
大漢轉頭將張牡丹放到地上的一塊油氈佈之上,接著又把氈佈往劉二狗的椅子旁挪瞭一下,這才重新爬回張牡丹豐潤的身子旁,在她平滑的肚皮上拍瞭一下,對張牡丹說道;「行瞭騷貨,起來活動活動,給爺吃吃雞巴,要是吃的好,一會兒我就考慮放瞭你。」
張牡丹聞言,摸索著起身,最終跪在蒙面大漢的兩腿之間,雙手順著大漢毛茸茸的大腿,一下觸碰到瞭大漢那條粗壯的雞巴,嚇得張牡丹迅速縮回雙手,口中小聲說道:「你的雞巴好……」
可惜話說到一半,張牡丹又咽瞭回去,劉二狗在躺椅上惡狠狠的盯著妻子張牡丹,他似乎已經明白媳婦兒想要說什麼瞭。
「浪貨,說呀,我的雞巴好什麼?」大漢催促道。
「好大,好嚇人。」張牡丹說完,已經用雙手握住瞭大漢的雞巴,搓動幾下之後,小嘴一張將大漢的龜頭含進口中,腦袋開始前後聳動,吞吐起大漢的肉棒來。
「呵呵,好娘們兒,小嘴真緊,還挺會吃雞巴,以前在傢沒少給你男人吃吧?」蒙面大漢坐在氈佈上,一手撐地,一手伸到張牡丹的胸前,把玩著她那兩隻沉甸甸的大奶子。
「沒,我沒給我當傢的吃過,你是第一個。」張牡丹說完,又將大漢的雞巴含入口中,吃的有滋有味,表情看起來十分愜意。
「少他娘的扯謊,沒吃過你咋吃的這麼香?」大漢還是不相信張牡丹的話。
劉二狗在一邊都跟著著急,他和張牡丹結婚快二十多年,何曾讓張牡丹為自己吃過雞巴,想不到自己媳婦兒的小嘴竟然讓眼前這個該死的蒙面大漢拔瞭頭籌。
「愛信不信,哼!」張牡丹竟然開始對面前的陌生男人撒起嬌來。
「那你說為啥現在吃的這麼帶勁兒?」蒙面大漢不依不饒。
「問啥問,再問我就不吃瞭。」張牡丹說道。
「說不說?說不說?」蒙面大漢將張牡丹一個奶頭用手指鉗住,用力捏瞭幾下。
「哎吆,疼,輕點,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你的大,你的好,你的香,行瞭吧。」張牡丹委屈的說道。
「呵呵,比起你男人的,我的雞巴咋樣?」蒙面大漢又問道。
「你怎麼這樣,人傢都為你吃雞巴瞭,你就別再折磨我,奶頭都被你捏壞瞭。」張牡丹說話的時候,表情有些難過。
「好瞭,我不問瞭,來,美人兒,我讓你舒服舒服。」蒙面大漢說完,翻身將張牡丹壓到身下,一手抓住自己的肉棒,在張牡丹早已濕淋淋的穴門上研磨起來。
張牡丹現在也不像剛才那樣恐懼,竟也不躲閃,把兩條美腿順從的叉開,小嘴咬著自己的手指,開始默默的忍受著大漢的折磨。
大漢輕輕用龜頭從張牡丹的後庭往上拱,先是將她兩片泥濘的陰唇拱開,雞巴頭在她的陰道口一閃而過,隻進去瞭幾毫米,但隨即龜頭上移,又頂在張牡丹情口上方的穴珠上,如此反覆瞭幾個來回之後,張牡丹已經開始呼吸急促,整個臉蛋一直紅到胸口,口中的纖纖紅指都快被自己咬斷瞭。這種被雞巴磨穴的感覺讓張牡丹感到生不如死,很快便已經使讓她進入癡狂的狀態,開始嘗試著找準時機,偷偷用陰道去套一下那條在自己下體前上下移動的龜頭,但每次都差之毫厘,這讓牡丹對穴門前的雞巴變得更加渴望,最後終於放棄瞭自己的尊嚴,小聲說瞭一句:「放進來。」
大漢瞬時就停止瞭手上的動作,淫笑著問道:「美人兒,你說啥,我沒聽到。」
「好人兒,求你放進來吧。」張牡丹說完,已經嬌羞萬分,雙手把臉捂住。
「什麼放進來,我聽不懂,你得說明白啊。」大漢說完,又開始瞭龜頭磨穴的動作。
張牡丹渾身顫抖著,斷斷續續的乞求道:「求你把雞巴插入我的穴中,求你瞭,我現在好難受。當傢的,對不起,我真的太想要這條大雞巴瞭,你的好媳婦兒要被別的男人操瞭,對不起。」
牡丹最後幾句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一種無奈的懺悔。
「咋瞭,你覺得被我操是被逼的嗎?我說過瞭,不會強行操你的。」蒙面大漢故意吊張牡丹的胃口,也像是在告訴一旁的劉二狗:你媳婦可是自願讓我入的。
「不是,我是心甘情願被你捅,被你插,牡丹的穴就是為你生的,求你,快操牡丹的美穴吧,奴傢受不瞭瞭。」張牡丹不知廉恥的說道。
劉二狗想不到自己平時一本正經傲慢無比的妻子,此刻竟然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這樣淫蕩的話語,並且,妻子的厚顏無恥,竟然讓自己情欲大盛,下體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
「那我就遂你的願,不過你得自己坐上來,要想舒服就得自己努力。」大漢說完,大刺刺的躺在氈佈上,那條已經蘸滿張牡丹淫水的大雞巴仰天而立。
張牡丹自始至終沒有扯下臉上的眼罩,她摸索著跪坐在大漢的小腹上,一手扶著那條可恨的肉棍,一手撐開自己的蜜穴,身體慢慢往下坐去,等小穴吃進瞭大半個龜頭後,牡丹索性銀牙一咬,陰道瞬間吞沒瞭大漢的整條雞巴。下體傳來的劇烈疼痛,使張牡丹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瞬間趴倒在大漢的身上,雙手自然而然的摟住瞭大漢的肩膀。
「呵呵,你咋不動呢?好傢夥,大小姐,你下面可真緊,都快把我的雞巴夾斷瞭。」大漢調笑的說道。
「好漢爺,你的雞巴實在太大瞭,牡丹不敢動瞭,也沒勁兒動瞭,你就行行好,送牡丹一程,以後牡丹就是做鬼也記得大爺的好。」張牡丹說的倒是實情。
「我又不是你的男人,你說讓我日我就日啊,你得叫聲好聽的才行。」大漢是典型的得瞭便宜賣乖。
「當傢的,親漢子,我的好男人,你就疼疼你的嫩媳婦兒,快點動一下吧。」張牡丹當真是無比聽話。
在一旁的劉二狗此時感覺自己就是張牡丹身下的那個男人,他幻想著接下來蒙面大漢會如何折磨自己那個淫蕩的妻子。
「好媳婦兒,我現在就送你一程,駕,駕,駕!」大漢說話,連續用寬大的手掌抽在張牡丹白皙的大屁股上,張牡丹吃疼接連往前縱瞭三次身子,但陰道始終沒有離開大漢的雞巴。
緊接著,大漢雙手將張牡丹的雪臀抱住,下體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會伴隨著張牡丹的一聲驚呼:「嗚嗚嗚……好痛……好舒服……親漢子……親爹……親爺……牡丹的小穴……奴傢的肉洞都要被你插穿瞭……夫君……媳婦兒要被你日死瞭……」
「賤貨,快說,跟你當傢的比,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大漢一邊快速抽插,一邊問道。
「是你……你厲害……別再問瞭……你已經操瞭人傢的媳婦兒……還要讓我說他的壞話嗎……」張牡丹說完,她的正牌相公劉二狗心裡終於有瞭一些安慰,到底是自己媳婦兒,讓別的男人插著,還知道為自己著想。
「行,你不說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個爛貨,還他媽裝賢妻良母,讓你裝,讓你裝。」大漢說完,直接把張牡丹從地上抱瞭起來,雙手托著她的大屁股,每一下都把雞巴頭操進張牡丹肉洞的最深處。
張牡丹的身體失去瞭支撐點,整個人全部掛在蒙面大漢的身上,雙臂緊緊環住大漢的脖頸,雙腿也夾在大漢的腰間,自己的下體也因此與大漢的雞巴結合的緊密無間,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動作。
如果是換瞭普通人,這個動作能保持一兩分鐘就不錯瞭,而蒙面大漢顯然練過,馬步紮穩之後,雙手托定張牡丹的肥臀,雞巴急速在她的陰道內進進出出,連續十分鐘,反而越戰越勇,直把張牡丹下體流出的淫液幹的四處紛飛,有一些甚至濺到瞭劉二狗的臉上。
「說不說,說不說,是我厲害,還是你當傢的厲害?」大漢隨著抽插的節奏,不停問著同樣的問題。
「嗚嗚……人傢都被你玩成這樣瞭……你還問……他跟你比起來……根本不算男人……這麼多年瞭……他都沒把人傢搞丟過身子……而你……奴傢的親漢子……奴傢已經連續為你丟瞭兩次瞭……你還想要奴傢怎麼樣……親爹……你就疼疼你的好女兒……輕點插吧……別把奴傢的美穴兒捅爛瞭……」張牡丹說完,劉二狗已經憤怒到瞭極點,下體也幾乎要爆炸開來,而且二狗同時感到腦袋越來越疼,幾乎要碎裂開來。
而另一邊,蒙面大漢沒有絲毫射精的意思,他把張牡丹抱到二狗面前的方桌上,讓張牡丹如同一條母狗一樣爬在上面,而大漢站直之後,雞巴正好在張牡丹水穴的位置,輕而易舉的就捅瞭進去。
這個如同兩條狗交配的姿勢,讓張牡丹更加騷浪,兩隻手撐著桌面,一對香奶隨著大漢的抽插左搖右晃,場景分外淫蕩。而張牡丹此時已經完全進入到忘我的狀態,一心隻想著肉體上的需要,不管身後的男人如何折磨她的身子,她都欣然接受,就算身後的男人用手抽她的屁股,捏她的奶頭,她都嬌滴滴的忍耐著,甚至還主動回頭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送與蒙面大漢品嘗。
又是連續的幾百抽之後,張牡丹突然直起身子,反手將蒙面大漢的腦袋摟住,大聲穿著粗氣說道:「相公……奴傢又要到瞭……你也射瞭吧……再來奴傢定是要死在你手裡瞭。」
蒙面大漢聽到這裡,將張牡丹臉上的眼罩除去,指著眼前正癱坐在椅子上的劉二狗說道:「你是對我說的,還是對他說的。」
張牡丹慢慢掙開眼睛,幾秒鐘後,她驚恐的發現自己的男人此刻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與別的男人插穴,一時間表情呆滯,整個人僵在當下。
蒙面大漢沒有給她適應的機會,抱著牡丹的肚皮,又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動作的幅度比先前更大,每次兩人的下體合並時,都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張牡丹雙手捂在臉上,大聲對劉二狗說道:「當傢的,不要再看瞭,不要再看瞭,我是被逼的,被逼的。」
蒙面大漢聽到這裡,一下抄起她的大腿,將她從桌上抱起,就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把張牡丹抱到劉二狗的近前,兩人的下體就在劉二狗眼前幾厘米的地方停下。二狗清晰的看到,妻子張牡丹的下陰因為剛才猛烈的抽插已經變得通紅,此刻她的陰道中夾著那個男人的大肉棒,淫水已經順著男人的春袋淌到瞭地上,而她的外陰猶在在不停的收縮,嬌羞的模樣亦是淫蕩至極。二狗看到這裡,腦袋越來越疼,下體也越來越漲。
「看看,你媳婦兒是被逼的,還是自願的,她可真是一個多情的女人,下面水真多,你仔細瞧瞧,現在她的騷逼還在不停夾我的雞巴呢。」大漢得意洋洋對二狗說道,同時把雞巴挺動瞭幾下,像是要證明自己所說的話句句真實。
「不要說瞭……我……我沒有……我沒有……」張牡丹一邊哭泣,一邊狡辯道。
「沒有!沒有!賤貨快說,你現在爽不爽!下面舒不舒服!」大漢雙手把張牡丹的身體往上一舉,胯下的肉棒從她的後面又一次猛烈的抽插起來。
「我……嗚嗚嗚……我……我不行瞭……當傢的快不要看瞭……你媳婦兒是自願的……我就是個浪女人……誰讓你下面不行呢……現在他真的把我幹的好舒服……我又要丟瞭……我是個蕩婦……不知廉恥的蕩婦……我不行瞭……親漢子……使勁插……從今之後我不給他當媳婦瞭……我給你當媳婦兒……天天給你吃雞巴……天天用水穴給你洗雞巴……哦哦哦……不行瞭……丟瞭……丟瞭……」張牡丹最後的理智還是敗給瞭情欲,她放肆的淫叫著,終於迎來瞭第三次高潮。
於此同時,劉二狗雙眼充血,下體竟然激射出數十股精液,射完之後,臉色變得煞白,接著雙目恢復瞭自然的形態,慢慢合上瞭眼皮,整個人像是睡著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