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山中有三股土匪,名頭最響亮的當屬斷崖谷中的蒼狼綹子。人馬雖不如另兩股土匪的多,但蒼狼綹子人才輩出,當傢的“三把刀”崔浩帶領手下五虎,曾數次與九頭山下官軍交戰,也沒吃過大虧,就憑這膽色,其餘兩股土匪勢力就俯首稱臣瞭。
崔浩一身本事,活得也算是快意恩仇,好不瀟灑,隻是年近不惑,三房壓寨夫人生的如花似玉,卻不曾得一兒半女。每當夜晚練完功夫,不免對月長嘆。綹子裡的軍師,曾是一名老中醫,跟崔浩又是莫逆之交,遂直言相告:“寨主這身體雖好,隻是少精,命理無兒。”
崔浩聽罷搖搖頭:“那也不能強求,我認瞭!”話語間甚是淒涼。
一日山下一間飯堂內的幾個小混混在用麻藥麻翻瞭幾個客人,卷得錢財後方欲斬草除根,正趕上蒼狼綹子裡的“獨眼虎”下山辦事,見天色已晚,正投至店中,小混混們還沒來得及把麻翻的客人搬走,當下便是一驚,復又見“獨眼虎”
隻是獨身一人,頓生歹意,群起而攻之,結果理所當然,“獨眼虎”兩把剁肉寬刀,把這些小混混砍的粉碎。尋的後廚,撿著現成的酒飯胡亂吃瞭一氣,正欲離開,聽得廚房內竟有嬰兒啼哭,原來這廚房後壁有一個暗格,裡面混亂躺著幾個客人,不知是死是活,卻有一嬰兒在人堆中大聲啼哭,且聲音洪亮,生得也是闊口大耳,甚是招人喜歡。“獨眼虎”一伸手把嬰兒抱在懷裡,想起大哥崔浩尚無子嗣,心中一喜。
十八年後,蒼狼綹子吞並瞭九頭山的其餘兩股土匪,崔浩已到花甲之年,當年的蒼狼五虎或戰死、或老死早已埋入黃土,老軍師病臥在床已久,崔浩看到這光景心下淒涼。但蒼狼綹子卻不沒落,崔浩的兒子崔振已長大成人,且身手早在老寨主崔浩之上。
崔振面堂紫黑,大口劍眉,到瞭婚配之際,卻一直無偶。試想當時的土匪那有良傢少女願意跟,要學老寨主搶上幾房也不是不可之事,但崔振卻無此心。忽一日天降大雨,崔浩染瞭風寒,和老軍師一起歸瞭西,蒼狼綹子上下掛白,哭聲震天。老軍師的兒子已是山寨新的軍師,給他爹穿壽衣時發現一封信,上面寫明崔振的身世。崔振看後沉迷良久,想不到親生父母尚在人間,隻是不知何處才能覓得。
隨著時間推遲,崔振忘卻此事。加之山寨屢遭官府圍攻,幸得小軍師出謀劃策,蒼狼十傑在崔振的帶領下浴血奮戰,才不至落敗。
一日崔振與冠軍交戰,被一支冷箭射中左肩,雖無大礙,卻也要將養幾日。
幾天後,箭傷已然痊愈,隻是麻癢的緊,崔振心緒煩亂,獨自在寨中徘徊,走至寨後演武場外的密林旁,竟聽得“哼哼唧唧”女人的聲音,當下放慢腳步,細一琢磨:“這寨中女子不過一十四人,除三位後母,就是十傑之妻,加軍師之妻。”
心下吃驚,隨即運氣輕功,躍於一棵古松之上,俯視聲音的來源處。就見一婦人,披頭散發,身體妖異的在月下顯得蒼白,但看上去凹凸有致,懷裡抱瞭一條黑犬。
這黑犬卻不是寨中之物,竟然頗懂男女之事,配合赤裸婦人的節奏,將一條細長的狗鞭在婦人的恥部來回抽動。
崔振將真氣下壓至丹田,輕功運到極致,再一縱身來至婦人與黑犬的上方,仔細一看,不由怒上心頭。原來這婦人不是別人,竟是自己大娘。平時看大娘雖是土匪的壓寨夫人,卻也禮數周全,今日見得卻如此不堪,與畜生茍合。當下,一摸鏢囊中的飛刀,一個鷂子翻身來到樹下。大娘見此情景,渾身一顫暈厥過去。
那黑犬還欲遁走,剛跑兩步便被飛刀沒入腹中,掙紮幾下挺瞭過去。
崔振將心中怒火往下壓瞭壓,俯下身去,一掐大娘的人中。大娘暈眩中醒瞭過來,一看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在義子面前,撿起身邊的衣服將身體遮住。
崔振一扯大娘的頭發,雙目盯著她,問道:“你這是不要當人瞭麼?不知羞恥的老狗!”
大娘並不答話,隻是雙目垂淚,輕咬朱唇。
崔振從鏢囊中拽出一把飛刀:“我送你跟你情郎一起去吧,你莫怪我不孝!”
正待此時,大娘猛然對崔振瞪瞭一眼,緩緩說道:“若是有別的辦法,我豈能如此。”
崔振疑惑,便收住飛刀,聽她繼續說下去。
“你也知道你並不是老爺子親生的,他雖然勇武過人,但男性功能卻早喪。我與你二娘、三娘多年守寡,山寨中雖然無人不敬著、怕著,可越是這樣,誰又敢跟我們排遣寂寞。初始幾年,我們三人用木棍做瞭快樂棒,可那終究是死物,怎比得這肉長血塑的東西,你也大瞭,應該知道成人的欲望,如果有半點辦法,我豈能隨瞭這畜生。”說罷把頭一抬,白皙的頸部露瞭出來,已經沒瞭求生的欲望。
崔振沉思良久,將飛刀收回表囊中,深吸一口氣道:“罷瞭,大娘你們也是愁苦之人,此後不要再這樣瞭,你也不過三十歲,明日我送你下山去,尋個老實本分之人,做個良人吧!”
大娘把眼睜開道:“我這年齡去哪裡尋個活路,去窯子妓院怕也是嫌老瞭。你若是真的心疼我,就忘瞭我們之間的母子關系,晚上到我房裡折磨我一番,等你娶親,我就自盡,也算沒白活一回。”
崔振一愣,沒想過大娘竟然如此不知廉恥,正待發狠,卻見大娘雙目緊閉將身上的衣物拉瞭下來,顯然也是用瞭極大的勇氣才做出如此舉動。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女人,崔振還是第一次。大娘雖說已有三十五六,但摸樣甚是年輕,雙峰白皙碩大,微微下垂,恥部烏黑一片,兩條雪白的大腿在月下泛著白色的光暈,白皙的玉足上穿瞭一雙繡花的薄地繡鞋。看到這裡,崔振不由得熱血沸騰,雙手竟不知往何處放置。
一番思量之後,崔振將大娘抱在懷裡,往後山的一個極隱秘的山洞中走去。
此山洞原是山寨中的秘密,是為瞭日後躲避官兵之用,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此洞的存在,而鑰匙隻有一把,就在崔振手中。裡面食物、弓弩、衣物倒是存瞭許多。
大娘自打崔振將她從地上抱起,心中既羞愧又歡喜,將頭埋在義子懷中,不敢再看崔振的臉龐,而崔振身上的散發出久違的男人氣味讓她迷亂,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崔振將洞中的燈點起,昏暗的燈光下,大娘雖然頭發凌亂,臀部也有些許沙土,但豐盈的身體卻像極瞭一隻待宰的白羊,深深的刺激著崔振的情欲。崔振對於男女之道還是個生手,他用顫抖的雙手將大娘凌亂的頭發理瞭理道:“大娘,剛才是我過分瞭,你別怪我說話粗魯,我真知道你的苦衷。”
婦人聽得此言,心中一暖,雙手捧住崔振的臉龐:“振兒,都是為娘的不知廉恥,你莫嫌我臟才好。”說罷眼淚又流瞭出來。
崔振復又將大娘摟在懷中,輕輕拍著大娘裸露的脊背,胯下之物已然挺立。
良久,大娘哭聲止住,崔振從洞中的山泉處取來一些清水,用一塊棉佈蘸瞭,輕輕為大娘擦瞭全身。擦到大娘恥部,大娘微微一皺眉,口中輕輕一聲:“啊,好涼。”
崔振將棉佈捂在手中,待溫度上來,復又為大娘擦拭恥部。大娘從崔振手中接過棉佈,仔細擦瞭擦身子,開口道:“振兒,為娘的今天身上不幹凈,不能給你受用,你且忍上一晚,待明日為娘的用香湯泡瞭全身,給你玩個夠,可好?”
崔振雙手握著大娘兩隻雪白的腳兒,在腳背上吻瞭又吻:“大娘不臟,你的身體真軟,現下我已經難受的緊瞭。”說罷將衣服褪下,胯下之物像成熟的茄子一般,挺立在婦人面前。
婦人先是一驚,沒想到他竟有這樣的物件,心下一片混亂。以前老寨主的物件竟沒崔振的一半長,後與那黑犬茍合,那犬的狗鞭隻是拇指大小,這樣的物件還是第一次看到,不由的伸出芊芊紅指輕輕的撫摸起來。
崔振哪裡經過這種陣仗,當下雙腿亂顫,胯下之物隨著婦人的手一跳一跳,身體似乎要爆裂開來。當下一激動,將婦人橫置於石洞中的床上,雙手抓住婦人的肥碩的雙峰狠狠的揉搓起來。
大娘也是受用至極,下體不由春水蕩漾,口中淫語不斷:“振兒,你輕點啊,大娘要被你揉殺瞭,啊……輕點,我兒力氣太大,為娘的吃不消的,玩壞瞭,你就不心疼麼。”
崔振情知剛才過於情急瞭,隨即放輕力道,將婦人的右峰一口含住大半個,嘬瞭起來。婦人感覺心都要兒子吸出來瞭,不由的伸出雙臂將崔振的頭擁在懷裡,雙腿蜷縮起來,兩隻白嫩的腳兒夾住崔振的胯下之物輕輕搓動。崔振頓覺下體如火般灼燒的難受,隨即右手下移至婦人的恥部,輕輕一按,中指便插入瞭婦人的身體裡。婦人突然變得如同木頭一般,雙腿平平的岔開,眉頭緊鎖,口中吐氣如蘭:“好美……啊……振兒,你不嫌為娘的臟,就使勁折磨為娘的下面吧,就是讓你弄死瞭,為娘的也心甘啊……對,來回抽插手指,為娘的要潑給你瞭……啊……”
崔振從未這樣開心過,原來玩弄女人是這般感覺,心中忐忑不安,即想大力的去折磨她,可又擔心玩壞瞭她的情口,日後便沒瞭這般快樂。當下右手中指與食指並到一起,緩緩的戳入婦人的體內,來回抽動。大娘眉頭鎖得更緊瞭,牙齒緊緊的咬著,乳房在崔振的左手中擠壓出各種形狀,隨著崔振右手的抽插自己恥部力道,雙腿也一繃一馳,兩隻白嫩的腳兒十趾彎曲,腳趾甲上的紅絲丹寇猶如鮮血般嫣紅。
扣弄瞭一會,婦人的身體在崔振的手下顫抖瞭起來,崔振有種施虐的快感,加速右手兩指的抽插速度。就聽大娘的呼吸聲越來越快,雙手也不自覺的抓住自己的右手手腕,似乎要阻止他的行動,可她的力氣似乎沒有一點所用,終於婦人忍不住瞭,咬住朱唇,含混不清的說道:“振兒……快停吧……為娘的真要潑給你瞭……潑瞭……狠心的振兒啊……為娘的情口要被你玩爛瞭……”
隨著大娘的高潮,崔振放慢瞭手指抽插的速度。低頭在婦人的大奶上舔瞭一會,將婦人白玉般的雙腿抗在肩上,胯下之物在婦人的恥部來回磨瞭幾下,婦人下體分泌出的漿液將他整條陽具都浸透瞭,看上去就像一條黑色的鯰魚。崔振附在大娘的耳邊輕輕說道:“大娘,你且忍一下,我要進入你的身體瞭,要是覺得疼就告訴我,我不想你痛苦。”
婦人剛才經過一番高潮,這樣的高潮是多年來不曾有過的,比起自己用木棍還是和黑犬一起,不可同日而語。剛才潑瞭陰精,一時間意亂情迷,竟不知崔振的陽具在她的恥部已經蘸好瞭漿液,準備進入她的情口。經崔振一搖,又一發問,腦子立馬清醒瞭,慵懶的晃動自己白皙而肥大的香臀,躲開瞭崔振的陽具。
崔振不解,加之早已欲罷不能,問道:“大娘怎得反悔瞭?”
婦人伸出雙手撫摸崔振的臉龐:“不是,振兒別急,隻是為娘的今天剛與那畜生交媾,怎可玷污瞭我兒,待明天為娘的沐浴更衣,洗潔凈瞭身子,任你玩弄一個晚上便是。”
崔振怎依得,當下亮出胯下之物:“大娘別這樣說,剛才我依然蘸瞭你的陰液,現在難受的緊,好大娘,你就讓我入一回吧。”說罷,手指又往婦人恥部伸去,那裡早已春水泛濫,滑滑膩膩的粘滿瞭一手,兩個手指輕松的嵌入婦人的體內,開始輕輕的抽動起來。
婦人雙腿在崔振肩膀上,剛才又丟瞭一次身子,渾身沒有一絲力氣,隻能任兒子用手指玩弄自己的情口。她斷斷續續的道:“振兒……你好會折磨人,你且住手……為娘的知道你現在欲火難耐……是為娘的不好……隻顧自己痛快……忘瞭我可憐的振兒……你讓為娘的歇一歇……一會為娘的自有法兒讓你出瞭白漿……到時你若還願意玩弄我的情口……為娘的岔開雙腿任你折磨。”
崔振聽到這,將婦人兩條白腿輕輕放下。防禦躺下歇一歇,抬眼看見婦人兩隻白嫩的玉足,甚是可愛,當下伸手捧過婦人的一隻玉足問道:“大娘,兒想親親你的腳兒,可以麼?”
婦人聽到這兒,輕輕一笑:“我兒說笑瞭,以後為娘的身子都是你的,你就是要瞭為娘的心肝,也使得,何況為娘的腳有什麼金貴,你愛親就親,隻是別嫌為娘的身子臟就行。”崔振聽到這,一口含住婦人左足的五趾,那雪白的腳兒,和塗滿丹寇的腳趾像是一朵妖艷的花朵,崔振愛不釋手的把玩著,也是為瞭讓婦人歇一歇。
一盞茶的時間,婦人恢復瞭些許體力,勉強坐起身來。讓崔振躺下,而崔振的陽物如同鐵杵,直直的矗立在胯間。婦人溫柔的一笑,像是哄小孩般的伸出食指點瞭一下崔振的陽具:“都是你個小搗蛋,惹的振兒不痛快。”說吧,伸出芊芊玉手一上一下握住崔振的男根,上下搓動起來。
崔振頓覺一種前所未有的痛快,用胳膊支撐起上身,含情默默的看著婦人玩弄他的陽物。大娘反復弄瞭百下,陽物變的更大,但沒有出漿的跡象,當下大娘心中一美,暗自說道:“這孩子還是第一次,就能堅持這麼久,要是明天我倆沒瞭顧忌,我的身子會被他玩個通透,我的恥部恐怕要遭殃瞭,但願到時他能愛惜著我點。”想到這裡,她用雙手握住自己的雙峰夾住瞭崔振的男根,開口問:“振兒,為娘的奶奶好不?”
崔振看到大娘用兩個白皙的肥奶夾住自己的男根,吃力的上下套弄,心中一疼:“大娘的奶奶最好瞭,隻是大娘不用這樣委屈自己,振兒覺得對不起大娘。”
婦人聽到這兒,眼中淚珠兒落瞭下來。自從上瞭這九頭山,何時有人真正的關心過自己,心中一片柔情化作力量,羞怯的張開櫻桃小口含住瞭崔振的龜頭,因崔振的陽具過大,卻也隻能含住龜頭。但即使是這樣,婦人還是用自己小巧的舌頭靈巧的在崔振的男根頂部來回刮蹭著。
崔振見大娘竟然用嘴巴給自己取樂,剛想制止,但一種極致的爽快從胯下傳遍全身,不自覺的用手輕輕捧住婦人的頭,上下推動來加速套弄,大約又過瞭一盞茶的功夫,崔振再也把持不住,終於一瀉千裡,出瞭白漿。
婦人吐出滿嘴的白漿,竟嗚嗚咽咽的哭瞭起來。崔振看得心疼不已,將她豐盈的軀體擁入懷中:“大娘,是振兒不好,隻顧剛才一時痛快,委屈你瞭。”
婦人輕輕搖頭:“不是這樣的振兒,你不瞭解,大娘愛你愛的緊,隻是我人老珠黃,不知你什麼時候會倦瞭我,不再理睬我。”
崔振緊緊的摟著大娘的身子,吻住她鮮紅嘴唇,良久才分開道:“不會的,隻要我在寨中一天,以後便不再讓你受到一點委屈,不再讓你感到寂寞。”
石洞的燭火昏暗,將兩個赤身裸體的人影拖得瘦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