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振受傷的時日,山寨尚且太平,山下官軍暫時也不敢再攻擊山寨瞭。次日崔振帶瞭兩個兄弟,一番喬裝打扮後進瞭城。土匪進城無非就是花天酒地、采購物資。待采購的物資裝滿馬車後,崔振對同來的兄弟們囑咐幾句,說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辦,把同來的兄弟打發回去瞭。
崔振一人走入一間脂粉店,買瞭幾盒上好的脂粉,用包袱裹緊瞭出瞭城。他面帶微笑,想到晚上與大娘的約定就不覺下體挺立。出城路過柳葉樓時,裡面的妓女姐兒沖他一個勁的招手,他也仔細端詳瞭幾眼,她們的姿色可沒有大娘的風韻過人。雖說大娘年紀已經不輕瞭,但她白美的身子,就是給崔振一個縣太爺,他也不換。
再說大娘,這婦人昨晚被崔振玩弄的丟瞭三次身子,這還是沒讓崔振用胯下之物。大娘在山寨中的閨房裡,緊緊的把門拴好,浴桶裡灑上瞭玫瑰香精,她把整個白嫩豐碩的身體泡在裡面,上上下下洗的幹幹凈凈,下面的情口,她還專門用手指陶瞭陶,一想到半年前自從自己在樹林裡遇見瞭那隻黑犬,沒事就去找那畜生發泄一番,自己嬌嫩的情口,竟然便宜那樣的畜生。
不過現在好瞭,義子崔振不但不嫌棄自己年齡大,身體臟,還把自己捧再手心裡,放在心坎上。又一想到崔振的大陽具,不知道自己的情口到底能不能受得瞭,真是又期待,又害怕。
大娘在屋裡翻箱倒櫃尋找自己覺得最好看的衣服,可是老寨主才過世,自己要是穿紅掛綠的,肯定被別人懷疑。當下找瞭一個淡綠色的肚兜,上面是是一副鴛鴦戲水圖,那是自己被老寨主搶上山來時穿戴的,現下再次穿戴上,竟然不合身瞭,自己兩隻肥碩的奶奶,總是頑皮的從肚兜側面探出來。是瞭,自己被搶上山時才年芳二十歲,身體尚未成熟,現在已經三十幾歲的成熟美婦瞭,乳房、香臀早已豐滿誘人,而自己最美好的幾十年竟然浪費瞭十之七八,想想都為自己感到不值。
不過幸虧遇到瞭個好義子,自己的生活從此又有瞭新的盼頭。大娘本打算換件大點的裹胸,可一想起兒子就是喜歡把玩自己的大奶,當下一笑,將那件肚兜不倫不類的穿在瞭身上。又在梳妝臺前尋瞭幾樣胭脂水粉,將自己精心打扮瞭一番,從鏡子裡看到自己嬌羞的模樣,竟也忘瞭自己是三十幾歲的婦女瞭。
裝扮過後似乎還忘記瞭點什麼,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瞭,直到穿鞋襪時才恍然大悟,自己的義子還喜歡吃自己的玉足,這事兒差點忘瞭,忙找瞭剪刀,將自己的白嫩的腳兒修飾一番,最後灑上一些玫瑰花露,又調皮的往自己的恥部點瞭幾滴。
崔振大步流星的趕回山寨,吃過晚飯後,跟寨中的兄弟們在演武場練瞭一會功夫,但是今天他不敢盡力,他要留著力氣和大娘徹夜歡好。天色已沉,人漸漸散去,除瞭放哨的嘍囉在打盹外,寨中已然一片寂靜。崔振回房洗漱一番,提瞭今天剛買的胭脂水粉來在大娘的閨房前,輕輕的敲瞭敲門竟未上鎖,當下一推快步走進瞭大娘的閨房內。
大娘正羞怯怯的坐在自己的秀床一角,手裡玩弄一條素帕,但見崔振壯碩的身軀進得屋來,胸口竟然不自覺的起伏瞭幾下,心下一片慌亂,不知是渴望還是膽怯。
崔振走到大娘床前,將在城裡買的胭脂水粉交到大娘的手中道:“大娘,兒今日下山進瞭一趟城,買瞭一些胭脂水粉是送給你的,我不懂這些物件的好壞,若不合用,改日我再給你買別的好嗎?”說著,崔振遞過胭脂水粉,人也坐到瞭婦人的秀榻上。
婦人嘴角一笑,心下自己這次是疼對瞭人,昨天晚上的淫液也沒白為這個小冤傢流,義子竟然為她買這些東西,這些本該都是夫妻之間才做的事。當下伸手接過這些東西,低聲對崔振而語道:“為娘的也給你準備瞭禮物,不過你可要知道疼惜。”
崔振一喜,問道:“大娘送給兒的禮物,兒自是加倍珍藏。”說完雙眼盯著婦人,在等待究竟是什麼樣的禮物?
婦人嬌羞的一笑道:“這禮物要你自己找出來,就在這張鴛鴦床上。”
崔振忙脫瞭鞋襪,把秀榻搜的一片狼藉,卻也沒找到任何物件,隨即開口道:“大娘,你就別為難振兒瞭,我真的找不到。”
婦人嬌嗔道:“傻兒子,為娘不是也坐在床上嗎?今天我洗瞭一下午的身子,就是為瞭晚上幹幹凈凈、徹徹底底的給瞭你。”
崔振聽罷,感動的伸手將婦人抱在懷裡,而婦人綿軟的身體上散發出的香氣,也被崔振吸入自己的腦中,一陣情迷:“大娘,你今天好香,我想好好聞聞你的味道好嗎?”說完,將頭埋入婦人的發間,雙手隔著婦人的絲綢外衣按在瞭婦人的胸口。
婦人呻吟道:“振兒,你先別急,今晚我上下一切都是你的,可是我這裡離你二娘、三娘住的地方太近,我怕一會我把持不住,被你插出瞭叫聲,惹得她們起疑,別惹他人笑你才好。”
崔振輕輕對婦人耳語道:“大娘不要擔心,一會我抱你去我們的山洞,那個隻屬於我們兩人的山洞好麼?”
婦人聽崔振這樣說道,不由想起昨晚在那個山洞中,自己在崔振的指下一遍遍的告饒,雪白的身子丟瞭一次又一次,想起這些,不覺面頰已經潮紅瞭,恥部傳來一股熱熱的麻癢。
崔振亦是如此,當下輕開婦人的閨房門,緊緊的抱起大娘,施展輕功,躲過山寨嘍囉的視線,遁入後山密林,幾個起落,便到瞭山洞的所在。
進得山洞,婦人蓮步輕移,徑自摸著黑走到瞭左側的木床上,鋪上瞭厚厚的被褥。期間,崔振已經將一隻油燈點起,兩人配合竟如一對多年生活的夫妻。
崔振走至床前,跟那婦人緊貼身體對視著,良久他才俯下身去,深情款款的吻住瞭婦人的誘人的嘴唇,將婦人小巧而柔軟的舌頭含在嘴裡,良久之後才得以分開。復又雙臂一用力,將婦人橫著抱瞭起來,輕輕放在被褥上,自己卻跪在床前,把臉埋在婦人的胸部道:“大娘,我不想再叫你大娘瞭,我喊你的名字好嗎?”
婦人雙手緊緊抱著崔振的頭,聽得他這麼說,心下大喜,昨晚每次崔振喊她大娘時,她總一種人老珠黃的感覺,怕有一天會失去他,現在他肯喊自己的名字,不就如同真實夫妻一般瞭嗎!當下應道:“振兒,為娘什麼都聽你的,你願意叫我秀丫就叫我秀丫,你願叫我母狗就叫我母狗,隻是別再喊我大娘瞭。”
“秀丫,秀丫,我的好秀丫,你以後就是我媳婦瞭。”崔振聽完婦人的話語,雙手隔著她的衣服,使勁揉捏起她的胸部。
“振兒,我的好振兒,你以後就是秀丫的主人,就是秀丫的相公,就是秀丫夜夜要伺候的漢子。秀丫什麼都是振兒的,秀丫的奶奶給振兒夾男根,秀丫的情口為振兒涮手指、秀丫的白腳兒給振兒當早餐,秀丫的香臀是振兒的座椅,秀丫的大腿給振兒當枕頭。”
崔振聽婦人說的如此入骨,男根瞬間勃起,一翻身也上瞭床,正要給婦人脫去衣物。婦人卻阻止瞭,自己把外面的絲綢旗袍脫掉,露出一件極不合身的肚兜,雙峰隻有上面的兩顆葡萄能遮住,白白的乳肚擠壓在外面。
在昏黃的燭光下,崔振看到這驚艷誘人的一幕,再也克制不住瞭情欲,猛然把秀丫撲倒在床上,隔著她那件淺綠色的肚兜使勁咬秀丫的乳頭。婦人見崔振來勢兇猛,知道今晚自己要死裡活裡滾幾個來回,當下不再做作,挺起胸部往崔振嘴裡塞,而自己的雙腿卻情不自禁的交叉蠕動著,恥部依然有水流出。崔振用嘴唇將婦人的肚兜掀開,兩顆紫色的乳頭早已變得挺立,隨即大口吸食瞭一陣,說道:“秀丫,你的奶奶好美,奶頭也好看,紫色的。”
婦人抱著崔振的頭,嘆瞭一口氣道:“振兒,秀丫今年已經快四十瞭,奶奶雖說還算挺立,但乳頭早被你義父和那畜生黑犬扯咬的變瞭顏色,頭些年也還是粉紅色的。”
崔振聽到這兒,心疼將那婦人的乳頭復又含在嘴裡,輕輕的用舌頭撥弄,含混的安慰道:“秀丫,以前真是糟蹋瞭你這美好的身子,以後我會好好給你養著,再也不給別人碰。”
婦人聽得此話,伸出一隻白嫩腳兒,隔著崔振的衣褲輕輕撩撥崔振的襠部:“振兒,今後就算是我死瞭,也絕不會再讓別人碰一下,從今往後秀丫的身子隻給你一人享用,秀丫是心甘情願的讓你折磨,我知道你會疼惜我的身體。”
崔振專心舔瞭一會兒婦人的乳頭,突然用腿一夾婦人正在撩撥他襠部的小白腳兒,婦人往回一縮,沒有成功。那隻白白的玉足已經落入崔振的手中,崔振將它捧在手中,伸出舌尖輕輕舔舔瞭一下她的腳心。婦人嚶嚀一笑,覺得心肝都癢的厲害,隨即抽瞭那隻玉足,但隨後又將另一隻白腳兒伸到崔振的面前。就這樣來來回回的,婦人兩隻白嫩的腳兒讓崔振咬的滿是齒印,卻無損傷。
崔振放下婦人的玉足,將她的薄薄的棉佈內褲褪瞭下來,上面已經濕瞭一片。
崔振把臉伏在婦人多毛的恥部,一股玫瑰的香味淡淡的傳入他的鼻中。隨即用右手將婦人的恥部扒開,一股含著熱氣的白漿瞬間流到瞭婦人的後庭處。崔振輕輕進一步把婦人的情口扒開,見情口的兩邊的肥唇也是紫色,但情口中間卻是誘人的粉紅。
婦人喘著粗氣,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被崔振分開來,連自己的情口,也被兒子完全扒開,不由心下一陣慌亂:“振兒……秀丫的情口香不香……昨晚你可欺負瞭它一晚上呢……今天可要好好的補償它啊……對瞭,就這樣輕輕的舔,一會秀丫就用它伺候你……給你涮男根,給你涮腳趾。”
崔振溫柔的舔著秀丫的情口,上面烏黑的陰毛全部粘滿瞭口水和陰液,緊緊的貼在秀丫的大腿根部情口的旁邊,這樣一來,秀丫的情口就外凸瞭出來,兩片肥唇顫抖著,竟然也在崔振的玩弄下挺立瞭起來,看起來腫腫的,胖胖的,好可愛的樣子。
婦人在崔振的舌頭跟手指的攻擊下,很快便丟瞭一次身子,稍作休息的時候,崔振還在一個勁的舔她的情口,所以很快的她就恢復瞭體力。婦人用雙腳把崔振的男根夾住,剛套弄瞭幾下,崔振就不同意瞭,一手一隻腳兒往身體兩邊拉開,將男根在她的情口上磨瞭幾個回合。
秀丫此時的心已經提到瞭嗓子眼,她不知道崔振的男根她的小穴到底受得瞭受不瞭,當下伸出手去,在自己的情口上摸瞭一把陰液,往崔振的男根上塗瞭兩個來回,其實這都是多餘的,崔振的男根上早就滿是她的陰液瞭:“振兒,你可要疼惜秀丫,不可莽撞,秀丫就把命交給你瞭,別把秀丫的情口插裂瞭。”
“我知道,秀丫一會你一覺得疼就告訴我,我馬上停。”說完,崔振把男根往秀丫的情口裡送,因為秀丫情口的兩片肥唇也早就被崔振舔開瞭,龜頭一送,正好頂在秀丫情口的中心。崔振稍稍用力,男根已經進去瞭半個頭,秀丫滿臉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抓著床上的花被褥,硬是沒有說一個“疼”字。
崔振再加一把力,自己碩大龜頭一下進入瞭秀丫的情口內,秀丫疼渾身哆哆嗦嗦,雙腳也變的冰涼。崔振沒得到命令便停瞭下來,小心翼翼的將龜頭從秀丫嬌嫩的肥穴中又拔瞭出來,心疼的俯下身去,用舌頭溫柔的舔舐秀丫情口處的兩片肥唇,一片舔軟瞭,再舔另一片,動作甚是仔細。
秀丫的下體已不似剛才那樣疼痛瞭,情口內又湧出一股白漿,開口道:“振兒,你別管為娘的瞭,你隻管使勁插下去,秀丫一定能接受。像你這樣慢慢進入,秀丫的心剛才都要被你碾碎瞭。”
崔振最後把舌尖鉆入秀丫的情口內,在陰道裡翻動舌頭,秀丫被舔的情緒高漲,一個三十的婦女,情欲正旺,隨即把兩隻雪白的腳兒伸到崔振面前說道:“振兒,要是你能把秀丫十根腳趾都含住,那麼秀丫的情口,也能裝下你的棒棒。”
崔振用手把秀丫的雙腳上下重疊放好,十個腳趾先後被納入自己口中。秀丫隨即把腿大大的岔開,整個情口完全往外翻開,崔振提起自己濕漉漉的男根,對準秀丫的情口,抵住龜頭,一下沒根而入。
秀丫頓覺一股撕裂自己的疼痛,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縮,可崔振一時亂瞭方寸,那肯放她跑,一把捧住秀丫豐碩的香臀,十指有力的抓住她的臀肉,緊緊的將秀丫按在自己身下,挺起男根一上一下搗得秀丫渾身哆嗦,幾欲昏倒,良久之後,婦人才從疼痛中走脫出來,隨即一陣有一陣的快感,隨著兒子狂風暴雨的狠插接踵而來,享受片刻才說出一句話:“振兒,你這狠心的漢子,你根本就不疼惜秀丫,秀丫剛才差點讓你欺負死瞭。”
崔振終於嘗到瞭插穴的甜頭,邊插邊安慰道:“秀丫,我的好秀丫,我的好娘親,你就讓我再插你一會,插完我給你好好舔穴。”
秀丫的情口其實剛才已經適應瞭崔振的男根,逐漸進入狀態:“振兒……娘的好漢子……秀丫真不疼瞭……剛才娘可被你插慘瞭……娘早說過:秀丫的身子都是你的……你怎麼就不知道心疼……不過就算插死為娘,秀丫也心甘……我的漢子,我的兒子……使勁插吧……秀丫的情口現在已經是你專屬的瞭……啊……秀丫全身都酥瞭……不能反抗你這狠心的漢子……力氣全被振兒插沒瞭………”
婦人嘴裡的淫詞浪語,像是強烈的春藥,使的崔振發瞭瘋般的抽插,一次持續抽插瞭上千下,最後婦人丟瞭再丟,浪勁上來瞭,也不管自己已經筋疲力盡瞭,非讓崔振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床上插,還把自己的奶奶送到崔振口中,讓崔振邊吃邊插,而婦人的白漿順著他的腿流到瞭床上,終於秀丫第四次昏死過去。醒來後忙對崔振告饒:“振兒,娘的親漢子,娘下面已經讓你戳爛瞭,你就饒饒奴傢,等明晚秀丫再給你插個爽利。”
崔振還未曾出精,男根在婦人的情口裡暢通無阻,沒插幾下,婦人復又浪叫起來,也許是她穴中積蓄瞭十八年的浪水,終於找到翻江倒海的猛龍瞭。最後在婦人第五次昏死過去時,崔振終於將自己的子孫湯全部灌進她的體內。
第二天一早,崔振把婦人抱回房中的時候,秀丫別說走路瞭,雙腿中間的情口肥唇早已充血腫的有窩頭那麼大。崔振心疼的自責,婦人卻輕輕送上自己的紅唇安慰:“振兒,不要難過,都是為娘的自己願意,過幾天為娘的下體消腫瞭,讓你入哥爽利。放心,咱們的好日子多著呢,以後秀丫要天天用情口給你涮棒棒。”
朝陽升起,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母子的臉上,祥和、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