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良才躺在床盤算著,突然,眉頭一皺。
「唔!唔!先生,是不是我弄疼你瞭……對不起,但是太大瞭,我之後一定小心再小心!」被子裡的小香,自然是在用口舌侍弄著。
不過,鄒良才感覺差不多瞭,就拍拍小香的腦袋,示意停下。小香意猶未盡的擦擦嘴,傻笑一聲,去打水準備伺候鄒良才洗漱。
每日晨間,如此享受一番,一整天都精神煥發。
吃過飯之後,鄒良才等人剛剛到藍月齋,屁股都沒坐熱呢。就見妝容無比精致的雪秀,已經上門。
小藍小月捂嘴偷笑,女人之間總有種莫名的默契。
雪秀畢竟年長,哪怕她和鄒良才的那檔子事,在場幾人全都心知肚明,可依舊害臊,不禁俏臉一紅。
小香偷偷湊到雪秀耳邊低聲問道:「先生那麼宏偉,真的能受得瞭嗎?」小香這兩日每天吞舔,自然有些擔心,所以提前找雪秀問問。
雪秀羞愧難當,捂臉道:「很是舒服,你試過便知道瞭。」
很快,雪秀上樓,二人目光一對,那種炙熱便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瞭。
如此豐潤的少婦,曼妙的身材加上俏麗的容顏,鄒良才初嘗肉味,如何能夠控制得住。
「別著急嘛,讓人傢好好伺候伺候你。」
言語間,雪秀已經跪在地上,解起瞭鄒良才的褲腰帶。
吞吞吐吐之間,鄒良才打趣問道:「你跟徐伯也是如此主動?」
「唔唔……」雪秀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
「你如此這般,就不怕被徐伯發現?」鄒良才故意問道。
這次,雪秀倒是很堅定的搖搖頭。
「倒榻上去吧!」
很快,二人將戰場轉移到瞭床榻之上,有瞭先前的經驗,鄒良才倒也沒有瞭那份著急,對準瞭洞口,反復研磨。直到雪秀苦苦哀求,實在是受不瞭瞭,才連根沒入。
「喔!」
那種完全沒入的感覺,讓雪秀直翻白眼。
太爽快瞭。
她以前,也是不相信,為何有些女人,明明有瞭丈夫,還要出軌偷人,可現在她明白瞭,天天吃糠,嘗一回肉,那種美妙的滋味,是很難放下。
「聽說,從後面插,特別深,我想……啊……試試看……」雪秀一邊喘息,一邊呻吟,一邊說道。
「後面?」
當雪秀在鄒良才身下,調整瞭動作姿勢,鄒良才再次插進去的時候。
雪秀有些後悔瞭,原本鄒良才就極為宏偉,本來已經到底,從後面進入,那便有些容納不下。
甚至有些疼,但雪秀又舍不得鄒良才現在拔出去。
於是,她強忍著痛處,繼續享受著那種進出的快感。
這一次,二人之間的戰鬥持續的時間,更久一些。
樓下三人都盡量不發出聲音,小心的聽著樓上的種種動靜。
小月小藍二人,臉上自是滿滿的羨慕。
隻恨她們自己容顏身材都拿不出手。
而小香,則是瞪大眼睛,腦海中補充著上面的畫面,想著雪秀是如何被鄒良才按在身下操弄的。
半個時辰之後,雪秀慵懶的蜷縮腿下樓,臉上的紅光,美的讓人羨慕。
被愛情狠狠滋潤過後,她不僅僅是氣色卓越,臉上的那股幸福笑容,更是艷羨旁人。
小香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立馬打水上樓伺候。
果然,如小香所料,鄒良才剛剛發射過,東西甚至都還沒有完全軟下來,整個人慵懶的躺在床榻上。
「先生,我來幫您清理……是用嘴還是用毛巾……」小香試探的問道。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心中對於用嘴,還是有點擔心。
可鄒良才的話一說出口,已然堵住瞭她其他的選擇。
看著上面的粘稠液體,小香深吸一口氣,吞瞭唾沫之後,伸出瞭舌頭。
那味道,比想象中的還要強烈,一股騷臭的味道,小香有些想幹嘔,可強忍瞭一會之後,小香又覺得那股味道,似乎沒有那麼難聞,反而有種興奮的感覺。
仔仔細細將上面的東西全都舔舐幹凈之後,小香意猶未盡的松開嘴巴。
「先生,您打算,什麼時候要我的身子啊。」
「你很著急嗎?」鄒良才俯視的看著小香。
「有點想試試。」
可鄒良才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淡淡道:「若是為瞭我的舒服,碰你的時候,自然會碰你。若是為瞭你自己,你要擺正自己的地位!」
小香被這話,嚇的一激靈。
立馬一陣點頭。
「小香啊小香,你就是個下人,丫頭,你在想什麼!能侍寢,便是你的榮幸,你怎麼敢主動問這種事情!」小香在心中狠狠的責怪著自己。
的確,也就是鄒良才為人和善,沒有端著架子。
不然若是以二人的身份地位差距,換個人,丫鬟哪裡敢如此直接的問。
舒爽之後,鄒良才調整瞭氣息後,換上一身便於行動的衣服,就朝著城西走去。
三十多裡的距離,不算遠,一路小跑的鄒良才,短短一刻的時間裡,就已經到達瞭那卦象顯示天降異寶的位置附近。
「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呢?」鄒良才想瞭一路,可也想不出個什麼東西。
然而,其他人未必知道具體的地方,可天下想要來分一杯羹湊熱鬧的人實在太多。
就在鄒良才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突然聽見前方一陣打鬥的聲音。
鄒良才定睛一看,戰鬥正發生在四個人之間,兩個灰色衣服的男人,手持大樸刀,一看便是兇狠之輩。他們的對手,則是一男一女,身著彩色勁裝,男子手持一柄長劍,氣息悠長免密,招式更是滴水不漏。與對手打的難解難分。
可那個女人,雖然手舞雙劍,但招架上就顯得有些乏力,僅僅是鄒良才看的這一會,已經有三次險情。其中一次,更是被劃破瞭衣裳!
「要不要多管閑事呢?」鄒良才還在盤算著。
可突然間,那女人看到鄒良才在附近觀戰,大呼道:「師弟快救我!」
師弟!
這讓兩個刀客著實沒有想到,一回頭,果然發現鄒良才正在不遠處。
這二對二,灰衣刀客隻有微弱優勢,也是拼瞭好久積累的,可若是有新人加入戰團,那劣勢的可就是他們兄弟二人瞭。
想到這裡,二人不約而同的放開瞭面前的對手,朝著斜處推開數步。
男人一下來到女人跟前,查看她身上的傷口是否嚴重。
而女人卻一把推開男人,繼續朝著鄒良才高呼道:「師弟,我們三人一起滅瞭這兩個傢夥!」
一聽女人如此猖狂,兩個灰衣刀客也是非常謹慎,對視一眼後,立馬急匆匆的逃走瞭。
女人抄起雙劍,作勢還要追擊。
「別讓他們跑瞭,讓他們付出代價!」
可二人聽見如此,哪敢回頭,立馬極速的逃走瞭。
見二人已經逃遠,這一男一女才來到鄒良才身邊。原本鄒良才以為多少回有句感謝的話,可那女人一到近處,便譏笑道:「小子,現在城外到處都是武林高手,你這一身修為,也想爭奪寶貝?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艷子,別亂說,這位少俠怎麼說也算是幫瞭我們的忙!」男人顯得稍有禮貌。
「我就是因為他幫瞭我們的忙,我才好心好意的勸他趕緊離開,不然,橫屍當場都沒有人替他收屍。」
這話也許是好話,可聽在此時鄒良才的耳朵裡,卻難聽的要命。
鄒良才看的清楚二人修為不低,一身內傢功夫也算是好手。
可比起自己所擁有的黑龍之力,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管好你們自己吧!不知感恩的東西!」鄒良才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可就在鄒良才要轉身的瞬間,卻看到瞭男人扯開艷子傷口想要療傷包紮的一幕。
胸口的衣領稍許扯開,那胸前的一團,竟然躍動般的跳瞭出來。
尤其是上面還有一道血紅的傷,更是極具視覺沖擊力。
因此,本來已經轉頭的鄒良才,又回頭繼續盯著二人。
「看什麼!再敢盯著看,狗眼給你挖瞭!」女人比劃起手中的短劍,惡狠狠的說道。
本來,鄒良才已經不想多跟二人產生交集,重要的心思想要放在尋寶上。
可被艷子一來二去的說些難聽的話,他已經心懷報復。
「我偏偏要看瞭,你能怎麼樣呢?敢把衣服撕開,就別怕被看啊!」
艷子一聽鄒良才這話,作勢便要起身,可被男人一推。
「先上藥。」
隨著一些藥粉落在傷口上,艷子疼的齜牙咧嘴。胸口更是一陣起伏,那龐然的一對巨乳,更是上下翻滾,讓鄒良才直接目不轉睛的看瞭半天。
「真白啊!」鄒良才不僅要看,還要說出這種調戲的話來。
「你混蛋,再敢多看一眼,老娘挖瞭你的招子!」艷子已經急躁不堪,開始口出怒言。
男人倒是冷靜些,回頭擋住身後的艷子,冷冷道:「小子,念在你幫瞭我們的份上,剛剛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放你一馬,快走,要是再讓我看見你,有你小子好看的時候!」
男人雖然不像艷子那般急於動手收拾鄒良才,可說話的語氣也是難聽瞭起來。
可就在此時,鄒良才卻突然笑瞭。一邊笑,還一邊搖頭,讓艷子和男人,完全看不懂鄒良才到底想要幹什麼。
「可惜,女人可以奶大沒有腦子,但男人卻不能沒有腦子。」
鄒良才說出瞭一句很奇怪的話,讓這二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快滾!」男人直接皺眉怒斥。他擔心鄒良才耽擱久瞭,影響他們辦正事,而且這地方到處都是危險,多分一點心思,都是不好的。
「少俠,你也是來尋寶的吧!」
這時候,一個讓人窒息的聲音在艷子背後響起。
赫然竟是那一對灰衣刀客!
「我來此做什麼,與你們又有何關系!」鄒良才朗聲回道。
「少俠,不瞞你說,這夫妻二人,乃是江南一帶頗有名氣的武器鍛造大師,柳龍功的女兒和女婿。我們兄弟二人,跟瞭三天四夜,才跟到這個地方,恐怕那寶藏,就在此處不遠的地方。若是少俠有與我們兄弟聯手,到時候寶藏,我們三人平分!」
三人平分這麼仗義的辦法,恐怕就是生死之交都難以說出口,鄒良才心中明白這話自然不真。
可對於柳艷夫妻二人來說,這個話,可就直接將鄒良才推到瞭他們夫妻二人的對立面。
剛剛二對二都在下風的情況下,現在對面又多瞭一個幫手,那情況屬實要遭。
「少俠,若你幫我們禦敵,日後來江南鐵龍湖,我讓我老泰山,免費幫你鍛造一把趁手的兵刃!價值千金!」
男人瞬間變色開口,態度好瞭不少。
「哈哈,少俠,這兩個人鬼主意不少,你可不要被懵逼瞭,我們灰狼兄弟,雖然名聲不好,可向來是說一不二。」
灰狼兄弟也不靠的很近,畢竟二人剛剛也是一番大戰,精力消耗不小,相互警戒乃是十分有必要。對於灰狼兄弟來說,隻要鄒良才不插手,二人便穩穩可以將柳艷夫妻拿下。
面對兩邊的言辭,鄒良才意識到,自己坐地起價的機會來瞭。
雖然是第一次跟這種江湖人打交道,可鄒良才心中明白,利益才是根本,不管對面是什麼人!男女老少,全都一樣!
「條件嘛,自然是可以談,不過態度上來看,本公子覺得這兩位兄弟,更舒服一些。」鄒良才一邊說,一邊朝前走著。
「少俠,你有所不知,這兩兄弟乃是強盜,殺人劫掠無惡不作,你若是相信他們,恐怕難免吃虧上當,更有性命之憂。」
「我夫妻二人,有傢有業。若是你幫我們度過難關,事後必有重謝,金錢寶物,我夫妻二人絕不含糊。」
男人鄭重認真的說道。知道情況危機,柳艷也收起瞭剛剛的脾氣,滿是愜意道:「少俠,剛剛小女子出言不遜,還請少俠大人有大量。若是少俠喜歡女人,將來到江南鐵龍湖,自有江南美女奉上!」
這夫妻兩人突然變臉的樣子,著實讓鄒良才有些意外。
可論起混跡江湖的經驗來說,這夫妻二人還是比不上灰狼兄弟。
「少俠,若是想要寶物和女人,何須等到日後再去江南!」
「沒錯,寶物咱們此行找的便是寶物,那虛無道尊留下的東西,可謂是件件珍寶,就憑他一個江南的打鐵匠,也配合虛無道尊比?再說女人,哪裡用等到過些時間,這眼前,不就有個豐乳肥臀的大美人嗎?」
「沒錯,屆時將她男人綁在樹上,看著少俠在她身上使勁,操的她水亂流,豈不是刺激無比?」
誠然,灰狼兄弟雖然未必靠得住,可這個提議,著實有些打動瞭鄒良才。
而鄒良才看向柳艷的眼神也賊溜瞭起來。
「少俠,這個女人交給你,我們兄弟將她男人制服!」
「成交!」
鄒良才一口答應。
形式瞬間變化,戰局瞬間開啟。
灰狼兄弟以二敵一,瞬間就把男人壓制住瞭,大刀本就勢大力沉,攻擊范圍廣,一對一尚有騰挪閃躲的空間,可二打一,就難瞭許多。
男人且戰且躲,已經離開柳艷十多丈遠。
而鄒良才的腳步,卻越來越近。柳艷強支身體,拿著雙劍,也起身移動起瞭腳步。
「就憑你的本事,想拿下我?做夢!」柳艷倒也不敢倉皇出手,畢竟她有傷在身。
可鄒良才同樣不急,戲謔道:「我當然也不著急,等你男人被斬斷手腳,到時候你不是被我肆意擺弄?有你男人看著,你會不會更加浪蕩更爽呢?」
鄒良才已經完全沒有瞭藍月齋裡那個神韻極佳的翩翩公子的樣子,現在的他,亦然像個窮兇極惡的采花大盜。
「啊!」
柳艷的男人,受傷慘叫。
柳艷眉頭一皺,知道自己必須迅速拿下鄒良才,匯合二人戰鬥力,才有希望從灰狼兄弟手下逃出生天。
「找死!」大喊一聲之後,柳艷手持雙劍朝著鄒良才撲瞭過去。
可鄒良才的速度,豈是柳艷能夠比擬。
輕松躲開之後,鄒良才臉上露出不屑笑容。
「喝!」
柳艷心道不好,可此時沒有退路,隻能繼續咬牙沖鋒。
「要是你主動投降,我可以留你們二人一條命。不然,你被爽過之後,還要橫屍荒野。到時候屍體淪為野狗嘴裡的食物。被撕扯的一條一條,骨頭都會被不同的野狗叼走。」
鄒良才說著,手中還有動作在比劃。
這讓柳艷身子一顫。她猶豫瞭,從鄒良才展現出的身手動作來看,她甚至都不是鄒良才的對手,想要戰勝他之後去幫丈夫,再打贏灰狼兄弟。
看起來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也許是鄒良才剛剛描繪出的畫面太過於嚇人,也許是柳艷本身惜命。
猶豫片刻之後,柳艷選擇瞭投降。
「少俠,放過我們吧。」
柳艷單膝跪地,將手中的雙劍插在地上,已然是求饒姿態。
鄒良才上前將兩把短劍踢遠,朝著遠處的灰狼兄弟高呼道:「兩位兄弟,這邊我已經拿下。」
「夫君,投降瞭吧。」
柳艷擔心自己的男人受到傷害,直接主動勸道。
男人一見如此情形,也主動停手,棄劍投降。
「早如此,就對瞭嘛!」灰狼兄弟一人將刀架在男人的脖子上,另外一人則是收繳瞭男人的武器。
幾人匯合一處,灰狼兄弟動瞭動手中的大刀。
「說吧,寶藏在什麼地方,你們有什麼情報。說完之後,再讓我們這位兄弟爽快爽快,便放你們離開。」
見男人有些猶豫,另外一柄大刀直接搭在瞭柳艷的肩膀上。
「你們該不會想在這裡做一對亡命鴛鴦吧?我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們耽誤。」
灰狼兄弟的語氣逐漸有些不耐煩,表情語言都略顯暴躁。
的確,這世間,無數的江湖人士,都在麟州城附近搜羅,遲一分,便有遲一分的麻煩。
「快說!」
灰狼兄弟見柳艷還在猶豫,提刀便順著男人的胳膊上狠狠的來瞭一下。
男人吃痛呻吟,鮮血瞬間飆射。
「我說,我說!」
「等一下,防止你們兩個騙人,得分開來說!」
灰狼兄弟江湖經驗十足,自然懂得這個道理。
一人押著男人走遠幾步,另外一人則開始盤問柳艷。
「說吧,要是有半句假話,你們兩個一定活不瞭!」
柳艷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道:「我說瞭,你們確定能讓我活著離開?到時候怕不是殺人滅口……」
柳艷的目光挪動到鄒良才身上,眼神之中,似乎有特別的用意。
「少廢話,難道不說,就能活瞭?」灰狼兄弟顯然不吃這套。
但鄒良才沉默瞭半天,突然道:「你要是先說實話,可能死的就是他一個人,可萬一他要是先說瞭實話,死的可能就是你瞭,你想清楚!」
鄒良才這話一出,柳艷倒吸一口涼氣,遠遠的瞟瞭遠處的二人一眼。
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在此時的情況下,先破壞夫妻二人的信任,無疑是最關鍵的。
「沒錯,若是你們二人所言不一致,那我便先拿你開刀!」灰狼說著,大刀一橫,已經擦著柳艷的咽喉。隻要她稍許動彈,恐怕就要掉腦袋瞭。
「傢父在我們出門之前,告訴我們,那寶貝可能是埋在地下。武器之類的金屬,需要用磁石來探測。」
「此乃常識,誰不知道?但是幾件武器埋在地下,尋常磁石,怎麼探測的出來!」
「那是沒錯,所以傢父準備瞭特別的東西……你把刀挪開些,我來取。」
柳艷等灰狼的刀稍許挪開,便伸手在自己後腰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
「通常來說,磁鐵無法探測底下伸出的鐵器。但此物不同,哪怕是底下十米,也能夠有所反應。」
「十米?」灰狼眉頭一挑,臉上閃過一絲喜悅。
這可是個好寶貝。
但同樣是聽瞭這話的鄒良才,卻心中暗道:「磁鐵越大磁力越大,如此小的東西,豈能有那麼大的效用?」
正當鄒良才覺得不相信是,柳艷主動提出要演示一下。
經過演示,放在大樹後面的兵刃,是能夠有所反應。這讓灰狼大喜過望,有瞭這個寶貝,可以說比其他人就多瞭很大的機會瞭。
「兄弟,這寶貝,九成是咱們的瞭!」灰狼朝著鄒良才,很是高興的說著,臉上笑的很真。
可就在此時,柳艷突然道:「此物,乃是我爹單獨給我的,他不知道……」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哈哈,女婿果然還是外人。沒問題,我答應你。」
片刻,灰狼兄弟的另外一人,匯合瞭過來。
「問的怎麼樣?核對一下情況!」
而剛剛柳艷單獨拿出的寶貝,自然是被隱瞞瞭下來。
而劉艷夫婦其他的內容,說的幾乎一致,有區別也隻是描述上的區別,大概意思是沒有問題的。
「三位好漢,我們該說的都說瞭,放過我們吧。」
「是啊。尋寶這種事情,得趁早,若是晚瞭,其他人都來瞭,這地方可就難瞭。」柳艷夫婦試圖脫身。
但,灰狼兄弟可不是什麼好人,食言的次數簡直比吃飯的次數都多。
「放你們走,沒問題,不過按照先前說好的,你得讓我這位兄弟爽爽才行。」
灰狼笑著拍拍鄒良才,那意思再明顯不過瞭。
柳艷憋紅瞭臉,一臉為難的看著鄒良才,她身邊的男人,更是滿臉的痛苦和不甘,但他卻沒有說一句話。
灰狼兄弟見如此情形,哈哈大笑道:「兄弟,看來你模樣俊俏,這浪娘們,想伺候你。想給這個烏龜當面戴個綠帽子瞭!」
灰狼兄弟一邊嘲笑,一邊朝著男人的臉上隨便的拍打著。
侮辱,可謂是到瞭極致,男人此生從沒有經過這種侮辱,但,他有什麼辦法?
手腳都被捆在瞭樹上,而柳艷就坐在他面前的草地上,似乎隨時都可以被侵犯。
「夫君,委屈你瞭,為瞭活命。你忍忍吧。」柳艷略帶不舍的回頭勸說。
男人隻是壓低腦袋,微微點瞭點頭,說不出一句話。
「兄弟,那你辦事,我們就在不遠處看著。快一些,別弄太久,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跟鄒良才審訊柳艷的人拍拍心口,示意那個神秘磁力盒子。
而另外一個人,上來一刀破開柳艷的大半衣裳,一把撕開柳艷的褲子。兇巴巴道:「把衣服都脫瞭。」
大刀在前,柳艷哪敢遲疑,立馬將自己的褲襪上衣,全都脫下。
忽然,一陣粉末撒到瞭柳艷身上,著重是胯下的那些地方。
「兄弟,這可是南洋弄來的春潮浪蕩粉,女人沾上,別說是男人,就是一根枯樹,她也能給它淹瞭。放心整。」
灰狼兄弟一副鼓勵的樣子,反而讓鄒良才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鄒良才遲疑的瞬間,柳艷反而主動開口。
「少俠,來吧。」
「荒野之中,沒什麼條件,就在這地上弄我吧。」
柳艷將兩條大腿微微抬起,擺出一副隨意你碾壓操弄的樣子。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柳艷的男人可全都看在眼中,但手腳都被綁住的他,卻也無能為力,隻能狠狠咬牙,心中發誓要殺掉這些讓他備受侮辱的人。
鄒良才這才低頭仔細打量起柳艷。
柳艷口鼻有形,體態豐滿,雖然此時缺乏打扮,可身材結實豐腴,尤其是一對巨乳,讓人忍不住將目光挪開。
「少俠,快些吧,奴傢都好些天沒有過男人瞭。」
「要不,奴傢幫你脫衣服?」
「喔!好大啊,隔著衣服都能把我吃瞭一樣……」
「比起我傢那個廢物東西,光一看就強多瞭。吃幾口的話,味道也一定很不錯才是!」
柳艷可謂是媚態百出,說的那些話,根本不像是一個有身份的女人,倒像是一個爛褲襠的賤女人。
綁在樹上的男人,拳頭捏緊,腳指頭甚至都要將鞋底扣破。可一切的努力,隻是徒勞,且不說他無法掙脫捆綁,就算是掙脫瞭,受傷之下的他,能怎麼樣?
到頭來連命都保不住。
「夫君,你看我,我騷嗎?你想不想看,你明媒正娶的女人,被怎樣一個俊俏的少俠操啊!就在這天地之間,我猜那滋味一定比你弄我弄的爽!」
柳艷還回頭撥撩幾縷頭發,說些挑逗男人的話。
「少俠,我癢,幫幫我,求求你瞭!」
柳艷雙手摸向胯下,兩個胳膊將胸口的巨乳,擠的更加有形。
那龐然大物,可是鄒良才從未見過的雄偉。
而那些藥粉,也很快的在柳艷的身上起瞭反應,按理說,如此情形之下,她說這麼些騷話,不過是心裡的驅使。
但因為藥粉的作用,她渾身發熱發燙,就和用瞭獸藥的牲口一樣,渾身很是興奮。尤其是下面,更是已經猶如涓涓細流一般。
「少俠,來吧,狠狠的辦我。」柳艷將手,伸向瞭鄒良才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