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朱虹躺在床上長籲短嘆的時候,臥室的門就被推開瞭,看著走進來的男人,朱虹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感到高興還是悲哀,不過,她心裡隱隱覺得,男人的到來不一定僅僅是想要她的身體那麼簡單,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不然他就不會來自己的臥室,而是去盧鳳那裡瞭。
“怎麼?睡不著吧?睡不著的話就跟我說說話。”
尚融看著床上正欠身坐起來的女人說道,一邊就把自己的衣服脫瞭爬上床去。
朱虹從傢裡來的匆忙,連件睡衣也沒帶,所以身上隻有內褲和胸罩,一坐起身就覺得自己裸露的太多瞭,在男人貪婪的目光下她感到無所適從。
尚融也不和女人客氣,一上床就把幾乎半裸的豐腴的身子摟進懷裡,一手對付胸前的山峰,另一隻手就朝下面伸去。
“你……你不是要說說話嘛……”
朱虹顯然對這種直奔主題的方式還不習慣,扭動著身子卻又不敢掙紮,最後隻得抬起屁股配合男人褪下瞭自己的內褲,還不得不微微分開雙腿,以便男人的手在裡面自由活動。
“還痛嗎?應該好瞭吧,那天的樣子看上去真嚇人。”
尚融在朱虹的耳邊說道。
朱虹的臉燒起來,雖然男人的話還是具有羞辱的意味,可語調異常溫柔,這就讓她不僅感到羞恥而且也有一絲興奮和刺激。
“別說瞭……你……想要的話就……來吧……”
朱虹好像又快要哭瞭,扭動著屁股既像是要擺脫男人的*擾又像是迎合他的扣弄。
“你看你,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急什麼?難道還不知道怎麼伺候男人?”
尚融繼續刺激著女人的神經。把她的一隻按在自己手背的手移到那已經勃起的堅挺上。
朱虹真的哭出聲來,嘴裡嗚咽一聲,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裡,一手就緊緊握住瞭滾燙的壞東西,哼道:“你要怎麼樣……我……我受不瞭這樣……”
尚融低笑瞭一聲道:“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想怎麼樣讓我疼你,是不是要我打你的屁股?”
說著就要把女人翻過來。
“不要……”
朱虹一把抱住瞭男人的腰,心裡知道他是想自己說些淫蕩的話。“別打……我……已經準備好瞭,你……插進來吧……”
說完就掙脫開男人的手,翻身躺在一邊,雙手捂住臉並曲起雙腿,等著男人的光臨。
尚融爬到女人綿軟的身子上,一邊調整著姿勢,一邊微微喘息道:“怎麼能捂住臉呢?在教堂的時候難道也是捂住臉被人幹的嗎?”
朱虹彷佛被男人撕去瞭最後一塊遮羞佈,引發瞭內心的狂野,她一把摟住男人的腰,一手伸到下面抓住瞭那刮來刮去的物事,不由分說就朝著自己熱氣騰騰的地方塞進去,嘴裡嗚咽道:“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看我自己要的……我就是這樣要男人的……你就像他們一樣幹吧……”
尚融被女人的樣子刺激的興不可遏,在她迷亂的淫聲浪語中深深地進入瞭她……
雲收雨散,朱虹半個身子壓在男人身上,覺得渾身舒泰,和眼前跟男人剛剛經歷的這場銷魂相比,教堂裡的那些淫亂更像是為瞭信仰而例行公事,顯得索然寡味,她甚至有點迷戀上瞭男人對她的這種方式。
尚融摸著女人汗津津的脊背,點上一支事後煙調笑道:“幹嘛這麼用勁,你看出瞭一身汗。”
朱虹把頭鉆進男人的腋窩裡,哼瞭幾聲,嬌聲道:“是誰用勁呢……人傢就是個愛出汗的身子……”
說完還把自己的一條肥白的大腿壓在男人的肚子上。
尚融看看懷裡的女人一副滿足的樣子,心理似乎找回瞭平衡,對她過去的事情也就不那麼耿耿於懷瞭,他一手漫不經心地捏著女人的屄肉,不禁想起瞭小雅。
“小雅沒給你來過電話嗎?她不要我這個男人也就罷瞭,怎麼連自己的老媽都不要瞭呢?”
其實小雅是給朱虹來過電話的,她告訴母親自己在上海有個投資機會,去不去美國還在猶豫,隻是,她在電話裡千叮嚀萬囑咐,讓母親先不要告訴男人。當時,朱虹的整個心靈正裝滿瞭主的愛,對女兒的事情也顧不上多想多問,隻是告訴她,男人現在連個影子都看不見,這輩子恐怕都不一定能見到他瞭。現在男人問起女兒的事情,朱虹不禁為女兒擔心起來,想著要不要告訴他小雅的事情。
尚融見朱虹一陣猶豫,就知道她們母女肯定有聯系,於是在女人的屁股上拍瞭一下,似是無聲的責備。
“小雅……前一段時間來過電話,說是在上海呢……她沒告訴你……”
朱虹裝的好像這是個男人肯定早就知道的消息,自己告不告訴他都無所謂似的。
“他在上海幹什麼?不是說去美國嗎?”
既然已經開瞭頭,朱虹就不想再隱瞞瞭。“走的時候是這麼說來著,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她好像說在上海有個投資項目,去不去美國還不一定。”
怪不得小雨在北京機場安排的人一直找不見小雅,原來她壓根就沒有出境。什麼投資項目這麼吸引她?尚融不禁開始為小雅手裡的幾千萬資金擔心,這死丫頭老是想幹大事,實際上還嫩的很呢,弄不好會被別人騙瞭。不過,既然她不想對自己說,那就算瞭,由著她折騰吧,讓她受點罪也好。
“明天是你們教堂聚會的日子吧?”
尚融忽然就轉移瞭話題。
朱虹一愣,怎麼正說著小雅就又轉到這件事上面來瞭,難道他又想……朱虹瞟瞭男人一眼,沒有看出他有梅開二度的意思,隻得低頭嗯瞭一聲。
“既然是秘密組織,那進出一定很嚴格吧。”
尚融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朱虹以為男人隻是為瞭滿足好奇心,於是就一股腦地將她所知道的細節統統說瞭一遍。
“張彩霞去過你住的地方嗎?”尚融最後問道。
“去過幾次。”
“她會不會去傢裡找你?”
“不會,來之前肯定會打電話。”
“她再來電話,你就告訴她你去上海看女兒瞭。”
“我為什麼要騙她,我幹脆告訴她以後再也不去瞭,免得她還要打電話來。”
朱虹似乎不忍對自己曾經的引路人說謊。
尚融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低聲道:“怎麼?又想打屁股瞭是嗎?”
朱虹呻吟道:“你……你真是我的克星……”
尚融奮力挺動著身子,氣喘籲籲地說道:“不是克星……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
朱虹就一聲沒一聲地叫道:“哦……主啊……”
也不知她叫的是那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