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偉冷笑著說:“甌楚菁!你真是太大意瞭,你要是派出你的律師團過來強逼,我陳傢被人抓瞭把柄,那我認瞭,錢我也給,合同我也簽,但是你萬萬不該做的,就是親自跑到我這裡做秀,呵呵,你們吳松人,就是喜歡打腫臉充胖子。要是我,不過合同簽的那一刻,我才不會出場呢!”
甌楚菁聽瞭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更高興的點頭:“沒錯,我就是覺得我一定能贏,怎麼樣,你覺得我贏不瞭嗎,你大可以放棄出售嘛,但是第一優先出售權在我們手裡,你願意把城市陳氏藥業搞砸到陳氏藥鋪,我也不攔著你。”
“爸!”旁邊的女孩兒苦笑著趕緊勸解說:“咱就別杠瞭好嗎?”
她好像叫陳心凌,人長得挺柔和,說話不自覺的帶著一股港臺腔,八成是小時候就送出國,長大才回來,我心裡面猜測,那些年這樣幹的富豪不是一個兩個。
“你閉嘴!心凌,不要在我面前裝好人,丟掉的是咱傢的祖產,你一個遲早要嫁出去的閨女,你急什麼急,啊,我明白瞭,你是想早點去投靠那逼死人的死丫頭,好掙大錢是吧?”
陳國偉有點癲狂的看著自己的閨女,他罵罵咧咧的喊著,末瞭居然還很不解氣的是一巴掌扇瞭過去!
“啊!”這姑娘也是慘,這一耳光挨的一臉紅腫,沒個幾天是恢復不過來瞭。
“陳國偉!你太過分瞭!”甌楚菁生氣的往前走瞭幾步,我卻突然看到瞭陳國偉眼裡面的一絲竊喜。
有陷阱,我連忙拉住甌楚菁的粉臂,把她直接拉到瞭我的懷裡!
乒!一陣細小的絲線彈跳聲,地下居然閃出瞭一陣電光。
是電擊陷阱,這種用來捕獵的小把戲,居然拿來對付人?
我冷冷的說:“談生意就是談生意,玩那麼多盤外招幹嗎,陳老板,你未免也太小傢子氣瞭。”
“我小傢子氣?”陳國偉好像非常驚訝的摸著自己的臉,他冷笑著說:“陳氏藥業是我們傢上百年的祖產,如果不是這死丫頭設局來坑我,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上瞭她的當,我不管,陳氏藥業還有市場,我們照樣能翻盤!”
我踢開放幹瞭電量的電擊棒,淡淡的說:“陳老板,連我這種對商業一竅不通的人都知道,制藥企業最大的支出就是研制新藥,沒有新藥你憑什麼出去搶市場,搶不到市場,你拿什麼掙錢,這是一個死循環,陳老板,聽楚菁的話,我覺得早十年,陳氏藥業就已經自掘墳墓瞭,你又何必掙紮呢,狀態是自己給自己買的,墓穴也挖好瞭,就差兒子給您樹碑瞭而已。”
“說得好!哈哈阿正不愧是我自己人!”
甌楚菁鼓掌歡呼,一點都不給那邊的陳國偉面子。
屋子裡面的氣氛隨著陳國偉逐漸黑掉的臉而不斷下降。
陳國偉突然怒罵道:“好,一個兩個都挺拿自己當一回事是吧,成威,成威,出來吧!”陳國偉喊著,我和阿香早有準備的,看向瞭後面的房間。
果然,屋子裡面走出來瞭幾個光看穩健的步伐,就知道他們實力不低的漢子。
“姓秦的和姓梁的兩個人,到最後就教瞭你這些東西,陳叔叔,北方人都講究一個大氣,您怎麼看著比我們吳松的婆娘還要小心眼兒啊?”
甌楚菁不失時機的繼續諷刺陳國偉。做生意拿著出賣公司股份的錢去賭博,賠光瞭又回來不願意把公司交出去,既不采取正當的談判手段,也不去找其他人擔保,到最後就隻會使用一些偷雞摸狗的惡心戰術來拖延時間。
我算是看透瞭,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可能在被甌楚菁不斷提及的那兩個人的心中,或者他們目前能動用的能量裡面,這位陳國偉,以及他的陳氏藥業都是可以拋棄的棋子吧。
“我不管!陳氏藥業不能在我手上丟掉,成威,秦公子和梁公子已經吩咐過瞭,上!”
成威,看起來像是廣東人,他身邊幾個也都是腿腳靈便的南方人的模樣。
成威甩開墨鏡,奸笑著抽動鼻子,惡心甌楚菁:“甌小姐,就憑你旁邊這些女人,還有一個瞎子,你覺得你能對付得瞭我們兄弟幾個嗎,還是早點乖乖束手投降,讓哥幾個好好教你什麼叫做女人的美才對嘛。”
“這位甌楚菁素材正好啊,完美的身材,性格傲氣,嘿嘿,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捆在木馬上,然後用我的皮鞭抽打她粉嫩的後背瞭!”
另一個人的惡心程度也不遑相讓。
“是他們!”
阿香怒道:“成威,香港通緝犯,常年流竄於南洋,自稱銀術師,專門給南洋富豪調教女奴、x奴隸!”
“不錯不錯!這位保鏢小姐居然認出我瞭,那一會兒上木驢的時候,我可以幫您加一點點潤滑液哈哈哈,甌小姐,不要負隅頑抗,我身邊這幾位都是廣東詠春館的高徒,下起手來可容易失手啊,哦對瞭,您要不要聽一下秦公子對您的調教要求,秦公子說,他想要一個完美的女奴,叫甌楚菁,每天早上跪在床邊請他起床,在傢裡不穿衣服,隨時隨地的可以流水......”
“夠瞭!”甌楚菁俏臉含冰,她問我說:“阿正,能不能拖延時間?”
“當然能。”
我破天荒的,進的大樓之後第一次松開瞭甌楚菁的胳膊。
還是那句話,武術的問題是什麼,拳怕少壯。說拳怕少壯還不夠規整,應該說是拳怕強壯!“在下師出詠春,閣下師承何處?”
那邊成威身邊幾個人賤笑瞭幾下,塊頭最大的站瞭出來。
但即便是如此,他的身高據我目測也沒有達到一米七五,算算年齡,他也該三四十瞭,這在老一輩的平均身高裡面還算不錯。
可我不一樣,我比他至少高瞭十厘米。
“詠春?你是葉問一脈?還是另外兩位先生的?”我拉開架勢。
那人還以為我是什麼高門徒弟,竟然點頭說:“葉問正是先師,不知有何賜教?”
我說:“是葉問的徒子徒孫就好瞭,不為什麼,因為你們好收拾啊!”
說罷,我頓時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