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理智來講,我心裡面肯定是不相信甌楚菁會這麼坑我的。
但是人心最怕測試,我爹媽就離過婚,我是真的不喜歡有人說話,人前一張嘴,人後兩張嘴。
甌楚菁這麼搞,我很難受。
“別廢話,阿正是我們安慶幫義社的人,都給我上,拿下成威,南洋那邊的五百萬賞金我分文不取。”
甌楚菁表情僵硬起來,但是韓錦繡卻是心思靈巧的女人,她一揮手,手下全都沖瞭上去。成威幾個人確實不行。
連安慶幫的人都能一打一把他們ko掉。
我看著沒幾下就被壓制住的成威,突然發現他的兜裡掉出來一包白粉,我頓時就明白怎麼回事兒瞭。
“習武之人,你居然喜歡飛粉,你不輸誰輸?”我搖頭。
被倆人按著要捆起來,成威看看我,又看看韓錦繡,他突然邪惡的說:“好小子,這次算我栽在你手裡瞭,但是你也別太得意,這帶人來的女人才是對你真有意思的那個,是吧,來,我幫你一把!”
不好,成威的胳膊一動,我就知道可能要出事!
我不顧一切的跑瞭過去,敢在那一道飛針射中韓錦繡之前,當瞭肉墊子。
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我其實已經做好瞭再次躺在病床上的準備,燕京城醫術發達,陳氏藥業大廈自己就是做藥的,所以什麼毒我倒不是很怕,我唯一怕的是,裡面裝的是那種白粉怎麼辦?
聽說這玩意成癮性很強,我摔倒在地上,心裡也七上八下的很僵。
應該是阿儂吧,她把我拉起來,緊張的對後面的兩個人說:“趕緊過來檢查,是什麼毒劑?”那倆人大概是隨著幫眾活動的醫生?
我的大腦迷糊起來,我能聽到她們的話,卻說不出口。
成威被制服瞭,知道為什麼,也許我早就知道為什麼,甌楚菁沒有過來看我,而是催逼陳國偉簽下瞭轉讓協議,並且,她當場任命陳心凌為陳氏藥業的新董事長,還有她自己安插的職業經理。
聽到這裡,我知道,我這一次出來的任務算是完成瞭,大腦也就更加的模糊。
“小姐,不是毒,是藥。”
“什麼藥,別告訴我治不好!”韓錦繡慍怒的罵:“那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是.....是催情藥,而且藥力非常猛烈。”
“是,不過好在,這傢大廈就是藥業公司,裡面肯定有存儲藥品的庫房,我們現在就去找藥。”
兩個人迅速下樓,我的手好像被誰握住瞭,我忽然感覺撐起瞭身體,我說:“別亂來啊。”
然後我就徹底沒瞭意識。
當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褲子沒瞭,胳膊上多瞭幾個針眼,床頭放著十幾瓶藥,而且,小兄弟還是一柱擎天。
並且空氣中彌漫瞭一種我不說,大傢也知道,我說瞭大傢更明白,所以不如不提的味道。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我每周都有的規律排精。這個詞是我以前的老師告訴我的,一個正常的男人,每周需要兩次,這樣比較健康。所以,在我不知不覺的時候,我已經用掉瞭一周兩次的健康機會?
旁邊還有女人的清香,不是甌楚菁,她的香水味道我很熟悉。也不是阿香,她們幾乎不怎麼用。所以,是韓錦繡,我大概能猜到,但是我也不太想去追查下去。我很感激,但是這種時候還是讓我一個人靜靜吧。
過瞭好一會兒,我穿好衣服,也許是因為被射的藥的原因,我的褲子很難穿,而且,心情總是壓抑不住的煩躁。
我知道這是中招的正常感覺,並不像是電視裡面演的像瘋狗一樣,真實的催情藥其實更加的會讓人感到煩躁,一看到女人,不管是保潔大媽還是妙齡少女,你一樣都會起反應。
所以其實是助燃劑,不是炸彈,真炸瞭,其實還是你自己克制不住。坐在床邊,窗外陽光微斜,我扶著額頭,一陣陣生疼。
“舒服瞭嗎?”進來說話的人,是阿儂。
我不知道她姐妹阿香,還有甌楚菁在哪,但想來應該是在接收陳傢的財產吧。
我搖頭說:“還行吧,幫我謝謝韓姐。我一會兒就回吳松吧。能幫我訂一張飛機票嗎?經濟艙就行。”
“你.......”阿儂坐在我身邊,她溫柔的說:“其實不用想那麼多,你就當你和她隻是利用關系就行,一手出錢一手賣命,心氣就會順很多。”
我有點惆悵。我說:“我什麼都沒有她的。”
“額。”
阿儂不知道怎麼說話瞭。
尷尬瞭很久,她才說:“不要動真感情,葉紫小姐應該對你警告過很多次才對,不要對甌傢的女人動真感情,我不知道你跟甌楚菁,或者跟甌菲兒有沒有來真的,但是她們不適合你。”
“我知道瞭,幫我訂飛機票吧,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兒。”
我尷尬的扶著額頭。
葉紫說的是對的,燕芬芬說的也是對的,甚至黎漢娜臨走前說的,都是對的。甌傢的女人不能動真情。不為別的,就一句話,門不當戶不對,你當保鏢的時候人傢是總裁,你是人傢利用的下屬,你當丈夫的時候不會尷尬嗎?學過經濟學的人都知道,當你已經變成別人棋局裡的棋子的時候,哪怕你是帥,是將,照樣是可以犧牲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我將會以何種面目再見甌楚菁,回到吳松,我還不知道我該怎麼和甌菲兒說話。所以我還是走吧。
阿儂給瞭我一張紙條,說:“到機場領票就行,你是殘疾人,可以走特殊通道。”
我嗯瞭一聲,往樓下走。
走到三樓的時候,我突然看到甌楚菁,身邊隨著一群男男女女的職業經理人,還有陳心凌一邊走一邊交代商業上的事情。
“公司的賬務可以暫時由吳松本部抹平,但是不是無償送錢。”
“所有不合格的員工、屍位素餐的領導層不用再招回來瞭,我們隻要有能力的人!”甌楚菁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我差點以為我見到的是燕芬芬。忽的,她好像感覺到瞭視線,回頭看向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