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退房?”帶頭的一個一臉肥肉,看起來身高一米七,體重卻至少二百五,他看看我,笑瞭,說:“沒想到還是一個瞎子!”
“王俊偉呢,他不是說要來處理退房的事情嗎?”柳如是躲在我的身後,拉著我的腰,有點瑟瑟發抖。我呵呵一笑,說:“當瞭縮頭烏龜吧,畢竟還是要點臉的嘛。”
“媽的,我們王哥的名字也是你亂說的?”帶頭的胖子呵呵一笑,指著我說:
“哎我還認識你,你不就是那個劉正嗎,你那倒黴催的死兄弟被車撞死瞭,你還活著,呵呵,眼瞎瞭,爽不爽,聽說你和你嫂子住在一起,哎呦喂,還要不要臉瞭,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不愧是好玩不過嫂子是不,要不你讓我們也嘗一嘗你嫂子的滋味,我們就考慮給你們退個幾千塊錢,啊哈哈!”
“放屁!”柳如是激動的反罵道:“你們,你們在這裡欺行霸市,不怕被抓嗎?”
眾流氓對視一眼,無不捧腹大笑,有人更是喊:“抓什麼,都是一傢人,抓什麼抓,是我抓你的乃啊,還是你抓我的兄弟啊?”
“就你小子會說葷話!”
“這叫善於交際!”
一群混混笑作一團,我拿著棒球棍在護欄上一敲,冷淡的說:“我不管你們是誰的手下,跟著誰混,趕緊把錢給我退瞭。”
“咋滴,錢都到我們手裡瞭,你還想要?”胖子冷笑一聲,“沒門,從來沒有進瞭我們的門,還能出去的錢!”
“那就是沒得談?”我看瞭看手機,阿儂還沒有回復,但她不是那種掉鏈子的人才對。
“廢話,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瞎瞭眼的份上,小爺們直接把這女人拉走賣窯子裡!”胖子猖狂的笑著,他的手猥瑣的舉起來抓瞭抓,惡心的說:
“這苗條,這段子,出去賣一晚上沒有兩三千怎麼行啊?”
“你!”柳如是氣得小淚珠子都在打轉,她在劉楚媛那裡受到過這種侮辱。
我搖瞭搖頭,對死胖子說:“看來你今天是不到黃泉不落淚瞭。”
“小爺哪天不是在黃泉門口打轉?”死胖子說著,動作卻比我還陰險。他抬手一塊兒飛石,拳頭大小的石頭打臉上,輕則昏迷,重則骨折!
這小子,我反手一棍把石子打飛,然後直接沖到瞭胖子面前!
“你他媽你不是眼瞎瞭嗎?”死胖子還沒來得及反應,我的棍子就戳去瞭他的肚皮。人的肚皮是如此脆弱的器官,我隻是用鐵棍戳上去,他就已經兩眼激凸。不過好歹是在街上混的,狹小的樓道又沒有辦法躲閃,頃刻間,我就挨瞭三棍,好在我都避開瞭關鍵部位。我的棒球棒比他們的鐵鋼筋都粗,我也不怕他們罵我陰險。
我倒提棍子,猛烈的抽打在死胖子的襠部,雞蛋殼破碎的聲音,聽起來清脆入耳。毫無疑問,男人的蛋蛋是渾身上下最敏感最容易疼的器官,密佈著神經元的蛋蛋一旦破碎,輕則太監,重則斷命。
“去當太監吧,看你媽願不願意讓你玩兒,草你媽的!”真當我沒聽見他剛剛怎麼滿嘴噴糞的嗎,我這個人平常不怎麼喜歡和人動手,但是該出手時就出手。你都侮辱到我的人格上瞭,還罵我嫂子,你當老子是泥捏的?
“小子,下手不要太狠!”後面的混混驚呆瞭,這尼瑪直接打褲襠的?看著褲子裡面已經全都是血的死胖子,他們全都胯下發涼。
“剛剛是你在吆喝想抓乃的,是吧?”我看向瞭一個小子。
“是我,怎麼瞭?”他腿有點轉圈。平常混混們廝混,打個架也就是拳腳相加,誰見過打得這麼狠,上來就直接斷子絕孫的招數?
“沒什麼,下半輩子學會用腳吃飯吧!”
他們被我上來就震懾到,現在已經膽戰心驚,我毫不在乎的揮舞著棒球棍沖上去,任由他們手裡軟弱的鋼筋亂打,抓住那小子的脖子,一棒子打在他的腿上,然後拉著他的手,按在護欄上!砸,一棒子,十指連心,他疼得淒慘嚎叫!兩棒子!一根又一根,十根手指,我全都給他打斷!
“啊啊啊!”我松開手,他趴在地上滿臉流淚的哭嚎,“媽媽!媽媽!”
“學會接受現實吧小子,下半輩子用腳吃飯吧!”我冷笑著又補瞭一覺。
“你是不是下手太狠瞭,哪有你這麼混的?”剩下的人徹底軟瞭。他們哪見過這麼兇殘的暴打,斷子絕孫不說,連手指頭都給打骨折。
“混?我從來不混,我幹什麼都很認真的。”
我冷笑連連,決定瞭,今天就要讓他們一人斷一條腿,不然我心裡面的不痛快就出不來。我哥待我如何我自然沒的說,嫂子也是絕對的好人,敢在我面前侮辱他們,那就是觸瞭我劉正的逆鱗。憑我的面子,請韓錦繡、劉楚媛出個面不過分吧,實在不行,一個電話打到甌楚菁那裡,她怎麼著也得幫幫一把,這群孫子拿什麼跟我鬥。
忽然,我的電話不停的響,我滿是血的手掏出來接通,“阿儂,什麼事?”
“沒什麼,那老賴皮,拖瞭十幾分鐘才接電話,怎麼樣瞭?”阿儂很不高興的說。
我呵呵一笑,這是準備明知故犯是吧?柳如是再怎麼樣,也是劉楚媛的人,你想動柳如是,你是不想在上海灘混瞭。
“沒什麼,讓一個嘴臭的斷子絕孫瞭,還有一個手賤的,打碎瞭兩隻手,還有幾個,我準備一人打斷一條腿瞭事。”我很誠實的說。在黑色的世界裡我劉正又不是沒有呆過。你不狠,就是軟,就活該受欺負!
“嘶,可以啊,要不要在安慶幫供一個香主,我看好你。”阿儂開玩笑的說。
“暫時不用瞭,那傢夥怎麼說?”我問。
“我把你電話給他瞭,他馬上給你打電話唉,馬上好韓姐叫我瞭,我先掛瞭啊。”
阿儂一掛電話,另一個電話就接瞭進來。
“我兄弟沒傷到你吧?”那邊是一個嬉皮笑臉的聲音。
我看瞭看死胖子,淡淡的說:“沒什麼,都趴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