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趴下瞭,你什麼意思?”那人的笑聲僵硬住瞭。
我再看跑不敢跑,動不敢動的幾個人,冷淡的說:“有一個死胖子,嘴很臭,我就廢瞭他的子孫袋,這輩子別想再傳宗接代瞭,哦,還有一個手賤的,幫你打碎瞭手,如何,我幫你鏟除瞭兩個毒瘤呢!”
“你!你,好狠!”那個人聽起來氣的肉疼,我卻冷笑著說:“你要是早十幾分鐘接電話,事情就不會這樣,呵呵,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你算個屁?”
“好,好一個算個屁,我王功發栽瞭!”
生氣瞭,好像是我讓你受瞭無盡的委屈似的。我心中惡笑連連,如果我這個時候沒有什麼背景,你恐怕就真的想要把我吃幹抹凈瞭吧?做人不要太猖狂,王功發,我根本就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
“哼,這次是你先搞事的,別怪我不給安慶幫面子!”那邊王功發怪叫道:“惹瞭你功發爺爺,不跪下磕三個響頭,這事不算完。”
“隨便你!”啪,我直接掛瞭電話。搞笑,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想幹什麼嗎,不就是想訛我一筆錢嗎,我這鐵公雞你還想從我身上拔毛?
柳如是突然有些顫抖的說:“阿正!這……”
“不用著急。”
我搖搖頭,一邊走一邊說:“事情會解決的,就這一兩天。”
啪,我打斷瞭一個小子的腿。他們甚至跑都不敢跑,任由我一個人一棍子,送他們進醫院。
“自己叫車吧,錢別想老子墊。”
我冷淡的說著,拉著柳如是進瞭屋子。而嫂子,這會兒手裡面拿著菜刀站在門後面,小臉很緊張的樣子。看我渾身沒有傷口,隻有血,嫂子才松瞭一口氣說:“把衣服脫瞭,我給你洗一下。”
洗衣服的時候,柳如是還偷偷問嫂子,“剛剛真是把我嚇死瞭,阿正就好像變瞭一個人似的。”
嫂子邊搓洗上面的血跡,一邊有些回憶的說:“你啊,還是沒有在下面住過,他們男人嘛,都得守著這個傢,我記得倆兄弟剛剛去工地的時候,經常晚上滿身是血的回來,後來我知道,工地裡面掙錢的地方,都得搶,你不搶,別人就把你擠去搬鋼筋,就是軟蛋。哎”
“這麼兇險?”柳如是不停咋舌,好像認識瞭一個新的我。嫂子其實跟著我們倆兄弟,也是苦瞭很久。我不由看著窗外的方向,那邊不就是燕芬芬的房子嗎?她現在應該不在傢吧,不然剛剛我那樣的讓她看見,恐怕也會很厭惡吧。
“砰砰!”敲門?柳如是過去開門,進來兩個警察。
“您好,剛剛有人報警說這裡發生的故意傷害事件,請問劉正在哪?”
柳如是和嫂子都緊張瞭起來,柳如是更是氣惱的說:“真是賊喊抓賊。”
我噗嗤一笑,斜躺在沙發上說:“王功發關系不錯嘛,都搞關系搞到警察局裡瞭,收瞭多少錢啊?”
那帶頭的女警察一聽,不忿的說:“劉正,果然是你,好你個傢夥,你果然是跟那些黑幫有不法聯系,站起來跟我走一趟!”
我抬頭一看,哎嘿,這不是我在韓傢之後第二天找上門的陸鶯鶯嗎?
“你叫陸鶯鶯是吧?我想請問,誰告訴你這裡有故意傷害事件的?”我淡淡的問。
陸鶯鶯就好像是抓到瞭一個犯罪嫌疑人似的,她走過來板板正正的站好指著我得意的說:“呵呵,我來的路上,就在一傢診所旁邊見到的,幾個年輕人,被你打的頭破血流,不但有骨折的,還有!還有被被那什麼的!”
看她的意思,是認定我是主犯瞭。我就撓瞭撓頭,繼續說:“他們向你報警瞭嗎?”
“不管有沒有人報警!反正看見的事情,我不就不能不管!”陸鶯鶯挺起小胸膛,明亮的大眼睛裡差點就寫著我就是正義瞭。
這樣啊。“看來收錢的人不是你啊,後面那個,收瞭多少錢啊?帶著這傻妞從那診所旁邊過?”我懶散的問。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作為人民警察,怎麼可能收錢!”那人三十歲的年紀,苦瓜臉,說起話來都中氣不足的。
我冷笑著說:“恐怕就是一個區區的輔警吧,還沒有編制吧,說白瞭,你不就是一個臨時工嗎,裝什麼裝?”
“你!”他剛要發怒,“常哥你別生氣。”
陸鶯鶯卻攔住他,怒斥我:“劉正,你作為一個醫生,居然做這種壞事,你的良心呢?”
“你的良心呢?”我站起來反過來怒斥這小姑娘。
“你懂不懂事兒啊?你看看這位女士,她被當地的黑中介坑瞭兩萬塊錢,我們倆剛剛被八個人堵在傢門口,請問你在哪啊,你怎麼沒有突然跑出來擔當正義使者啊,我把人趕跑瞭,你卻過來說要抓我,我倒是想知道,這件事情公開之後,你還怎麼在裡面幹下去!”我冷笑著伸出手,對陸鶯鶯說:“來,沒有拘捕令吧,沒事,無證也能抓人!銬上我。”
“如是,錄像!一直錄到我上警車為止!”
我的話讓陸鶯鶯非常難看,她看看我,再看看輔警常哥,她強充臉皮的喊:“你憑什麼證明?”
“咔嚓!”輔警常哥沖過來直接銬住瞭我的手,惡狠狠的說:“像這種壞人就應該抓回去瞭好好的審,跟他廢話什麼?”
“好!”我突然哈哈大笑,對柳如是說:“錄像瞭嗎,可以發瞭,什麼論壇、貼吧,都發一遍。對瞭,再給劉楚媛發一份,她欠瞭我的人情,也欠你的,這次怎麼著也得幫幫你。”
我這麼說著,陸鶯鶯急瞭,她跑過去想把柳如是的手機搶過來,嫂子拿著手機在一邊一邊錄像,一邊喊:“好,她想銷毀證據,我都錄下來瞭!”
看著陸鶯鶯被我們一傢三個人逗弄,輔警常哥拉瞭我一把,怒道:“別想搞事,你犯罪的事實已經證據確鑿,王哥之前都給我說過瞭,你是黑幫分子!”
“王哥?王功發?”我看向輔警常哥的表情瞬間玩味起來。
“那是誰?”陸鶯鶯傻眼瞭。
“他啊,是西寧區的。”
我冷笑著說:“幫派分子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