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嫂子,滿心的歡喜。
還好,還好我聽明白瞭嫂子的意思,最後沒有鬧出丟瞭人的笑話。
直到這一刻,我才感覺到嫂子對我有真的多重要,如果我車禍之後的那幾個月不是嫂子的悉心照顧,我也不能突然恢復,如果不是嫂子在背後勉力支持,我也沒可能支撐到葉紫的出現,甚至葉紫帶我去當催乳師,也是嫂子的功勞。
我抱著嫂子,拍打著她的後背,好像在照顧嬰兒似的安慰她:“沒事,我來瞭,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丟下你的。”
嫂子哭哭啼啼的,都說不出個囫圇話。
我看她穿著大紅色的嫁衣,忽然把她抱起來,走到佈置一新的婚房裡,把她放在床上。
我坐在她的身邊,有些遺憾的說:“我今天應該穿一身紅色過來。”
嫂子忽然紅瞭臉,我說的意思太明顯,紅色的嫁衣,可不就是要配紅色的衣服嘛。
嫂子推瞭我一下,有些躲閃的說:“你以後遲早是要結婚的,不要再跟嫂子身上浪費時間瞭。”
“那不行。”
我有力的臂膀按著嫂子的香肩,我笑著說:“怎麼可以這樣暴殄天物,嫂子你就是我是夢裡最美的女神。”
“好啊,還夢裡,那現實裡就不是瞭是吧。”
嫂子終究不是一個柔弱的人,她一聽我說夢裡,馬上就跟我掐瞭起來,我也順勢把嫂子摟在我的懷裡,拍著,笑著,嫂子的心情終於好瞭起來。
看嫂子心情好瞭,我看她的紅唇,忍不住的,我就親瞭上去。
嫂子眼睛突然睜大,她緊張的想要推開我,我卻越抱越緊,香舌追逐,嫂子逐漸沉入其中。
等唇分,我喘著氣說:“今天就是你和我的婚禮瞭。”
這話一出,嫂子竟然哭瞭。
我趕緊繼續哄著,嫂子最後才說:“就這一次,就一會兒,等出去瞭,我還是你嫂子。”
我點點頭,說:“那我想喝牛奶。”
嫂子掀起瞭衣服。
屋子裡,我有點忘記瞭自己是誰。
直到瑪利亞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才清醒過來。
嫂子剛忙把我推開,對我喊:“快滾出去,別讓人看到你跟我的關系,說不定那陳雁秋就是你未來的老婆呢。”
“算瞭吧,這樣的老婆,我可娶不起,人傢要求的嫁妝,說不定就能買一萬個我。”
我苦笑著,但總算我還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這麼浪。
我出瞭門,對瑪利亞說:“好瞭,我嫂子心情不好,我陪她說會兒話。”
“嗯,小姐有事找你,你先過去吧。”
瑪利亞自顧自的走進屋子,去扶嫂子出來,我則去找瞭陳雁秋。
一看我過來,陳雁秋十分生氣的說:“你知道嗎,咱們看到的那些人根本不是在挖光纜,他們是在往地裡面埋狗屎,何繼峰竟然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陳傢,真是太可笑瞭。”
埋狗屎?
埋狗屎有個屁用,大傢都是21世紀的人瞭,怎麼還這麼迷信。
我嗤之以鼻,但陳雁秋竟然說:“這件事情我已經告訴我父親,我父親說讓你帶著人親自上門去砸何繼峰的大樓,沒事,他已經打通瞭所有的關節,這次一定要讓姓何的知道我們的厲害。”
不是吧,這就讓我直接暴力上場。
我摸摸腦袋,真得不懂這些商人為什麼這麼迷信,做生意的時候也沒見你們靠拜鬼神掙錢啊。
但是畢竟南方商人,特別迷信這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也早早的搬上瞭屏幕,多虧香港商人,大傢都知道南方有錢人好這一口。
我估摸著,陳傢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個何繼峰,隻當他是一個跳梁小醜隨便收拾一下。
可何繼峰別的本事沒做出來,卻跑過來到別人傢的祖祠祖墳附近埋狗屎,專門惡心人,那可真的是自己找死,別怪別人。
“關節都打通瞭,你放手去幹,就算有人追查,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馬燦華說完之後就趕緊走瞭,他估計也明白,這個時候他本不應該在場。
我點點頭,陳雁秋拍拍手,對我說:“好瞭,這次的事情就這樣,我先帶你嫂子去吳松市最好的心理醫院治療一下,你隨後自己回來。”
這就要回去吳松市瞭?
我心想也對,嫂子現在突然遭遇到瞭這種情況,確實也應該找一個心理醫生寬慰一下。
我這種粗漢子,不懂得照顧人。
陳雁秋似乎也知道我在救治肖冰玉的傢人,所以沒有說帶我一起去吳松市。
我問陳雁秋:“那你接下來都在吳松市嗎。”
“沒錯,我已經從傢裡面獨立出來瞭,現在的公司都是我自己名下的。”
陳雁秋自豪的說:“以後就不再是陳氏企業,而是陳雁秋企業瞭。”
“那我就得恭喜你。”
我點頭一笑。
“嗯,你去吧,這些人給你,你到我給你這個地址,還有二百人在等著,隻有一個要求,把所有能見能砸的全砸瞭,還有何繼峰那個老狗,我爸放話瞭,隻要你打到他不死卻又比死還難受,他就接受你這個小侄子,這個是我給你好不容易出來的機會,好好幹。”
陳雁秋拍拍我的肩膀,輕巧的走瞭。
而我心裡面卻萬分震撼。
陳雁秋她竟然跟他爹說瞭我的事情,還要她爹接受我?
這簡直就是在引狼入室吧,雖然我這個比喻不太恰當,但我確實是葉紫的人沒錯。
我看著嫂子上瞭陳雁秋的車,心裡面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她是真得想招攬我嗎,還是真得把我當做傢人。
我暫時還分不清楚,但陳雁秋已經給瞭我一個最好的機會。
我拿著紙條,對剩下的人說:“走吧,帶我去城東修理廠。”
“是,大哥!”
打手們這次喊瞭異常響亮,可能在他們眼裡,我還真得姓瞭陳。
帶著人到汽修廠,幾十輛寶馬一開,我坐在排頭車的後排,心裡面不自禁的,也膨脹瞭。
帶著二百多個小弟去砸大樓,這也算是開天辟地頭一份吧。
我淡淡的點起一根煙,眼神瞇起來,想著該怎麼收拾何繼峰,讓陳傢滿意,也讓我滿意。
在我老傢附近埋狗屎,你可真行啊,何繼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