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左一右兩個人,一人拉著我的一隻手。 一股微妙的體香交織,讓我一時間分不清究竟是我左邊,帶著清香的黎漢娜更好聞,還是右邊玫瑰香氣的甌菲兒更美。 就這樣被公開處刑一樣的拉到瞭燕芬芬的辦公室,推開門,葉紫竟然也在裡面。 看到燕芬芬坐在辦公桌前面咬著筆凝眉思考,葉紫坐在燕芬芬的辦公桌上面頑皮的玩手機,我就感覺,這日子都很正常的,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一看到我進來,葉紫和燕芬芬的表情就都非常微妙的變瞭。 這讓我頓時後腦勺直冒汗,女人心海底針,她們有時候就像你傢裡的貓一樣,很難去揣摩他們的心思,你太主動,她們會變得疏遠,你疏遠瞭,她們又不停的撥撩你的心思,可當你的心思又起來的時候,她們又一步跑開,讓你氣到冒煙,卻又無可奈何。 我進來之後,裝作屋裡沒有人的問黎漢娜:“你不是說要帶我找燕姐和葉姐嗎,為什麼屋子裡面沒有人說話。 ” 當氣溫變得逐漸尷尬的時候,千萬記住,你一定要做第一個打破尷尬的人,不然氣氛隻會永遠尷尬下去,因為你不打破,沒有人願意打破。 葉紫飛瞭我一個白眼,她悄悄跳下來,脫下精致的高跟鞋,隻用那粉嫩的,裹著肉色絲襪的小腳在地毯上輕輕跳動,跑到瞭我的身後。 當然,作為被害者之一,我劉正是什麼都看不見的,也什麼都不能感應到的。 所以,我任由葉紫一腳踹在我屁股上,然後假裝慌張的往前趟瞭幾步,奇怪的回頭問:“誰在踢我?” 講真,如果讓我把這個機會讓出去的話,我反而會不願意,因為葉紫那裹著絲襪的,滑嫩的小腳,不但沒有對我造成傷害,反而讓我的屁股一癢,有一種被美女招待的舒適感。
“讓你記住這次教訓,以後不要再跟不三不四的女人糾纏。”
葉紫沒好氣的推著我,把我推著坐到瞭辦公室的椅子上後,葉紫才說:“你們都隨便坐,這次要開一個嚴肅的會議。”
“什麼會?”我問。 燕芬芬摘下眼鏡,嚴肅的說:“針對米蘭時光的事情,我們要準備的應對辦法,你是木頭腦袋,沒看到上海灘邊上的那棟樓已經開始裝修瞭嗎,陳雁秋已經來瞭。”
“這樣啊。”
我點點頭,沒敢說話。 我靠,你們開會討論這個事情就好像是,要當著面把我批判一番啊。 陳雁秋的米蘭時光養生館開業,你們讓我回避一下行不行,我現在真的不敢在這方面發言,怎麼說都有可能被當做是叛徒啊。
“怎麼,皮癢瞭是吧,胳膊肘想向外拐是吧,你也不想想這些日子對你最親的人是誰,怎麼,有瞭一絲絲的關系,就準備倒車瞭,你說你對不對得起姐對你的栽培。”
可能是看我表情比較拘謹,葉紫這女人過來拉著我的臉,一臉傲嬌的說。 我連忙給自己解釋,“哪有,我這麼尊敬葉姐。”
“知道這點就行,好瞭,芬芬,等人到齊瞭,你來介紹一下情況。”
葉紫坐回她的位置。 然後辦公室的門陸續打開,各個負責人陸續到來。 黎漢娜,甌菲兒在我身邊,然後還有樸慧妍,錢唯唯,潘雙文等人。 除瞭肖冰玉,都來瞭。 但是我發現瞭一個問題,人事部一個人都沒來,按理說肖冰玉回傢照顧她外公瞭,那也應該有副經理沈木瑩過來頂替才是,為什麼沈木瑩都沒來。 我心裡的那個懷疑越發的沉重。 不會吧,沈木瑩真的遇到瞭沒法逃避的麻煩嗎? 那些黑社會把一個女人拖到下水,從良傢少婦變成風流蕩婦的手法,簡直是數不勝數,甚至隻要你有,一點都不註意,他們就能從你的某個傢屬入手,讓你一步步的淪陷成他們的奴隸。
“好瞭都到位瞭,那麼這次會議正式開始。”
葉紫宣佈開會,我的精神集中瞭一點。 燕芬芬依然是那一副性冷淡的表情,她推推金絲眼鏡,拿出一份文件說:“米蘭時光即將開業,位於上海灘旁邊的濱江大道,至少從區位優勢上來說,我們比他們落後瞭一大截。”
“然後是資本,米蘭時光的註冊資本三個億,已經通過瞭本地的審批,並且提前在圈子裡造勢,許多人都在考慮轉移到米蘭時光那邊,需要註意的是,包括劉楚媛。”
葉紫在一邊插嘴。
“那我們的同行呢,有多少人準備跳槽,又有多少個私人養生館準備關閉呢。”
樸慧妍,這個山東辣妞突然舉手說。 她身高腿長,手一舉起來,胸口一震,馬上把旁邊的小澤清音比瞭下去,小澤清音大概一米六,在樸慧妍這北方大妞的身邊,確實襯得慘瞭點。
“這個正在詢問,不多那些客源比較少的私人養生館不會關閉的,他們的顧客更穩定,我們的競爭對手,另外三傢裡面,都被挖得比較嚴重,有一傢甚至整個都被挖走瞭,陳雁秋還自帶瞭不少人員,這方面她不會比我們差。”
葉紫點頭,糾結的說。
“而且我們還必須註意到一點,陳雁秋雖然沒有能夠挖走我們之中的任何人,但那是因為她沒有著力下手罷瞭,畢竟我們養生館裡面,就有一個她的釘子。”
燕芬芬突然說。
“有叛徒?”甌菲兒突然很嚴肅的說。 然後所有人都看向瞭肖冰玉的位置。 沒辦法,誰讓肖冰玉正好是在這個最敏感的時候離開呢,而且一去就是好幾天,到現在還沒回來。 看她們都目光灼灼,我趕緊說:“肖經理的外公病重,回老傢瞭。”
“你怎麼知道的?”小澤清音瞪著我。 我咳嗽瞭兩下,說:“因為給她外公治病的人,就是我。”
“那到底誰才是叛徒,剛剛已經說瞭,人就在我們之中。”
潘雙文嚴肅起來,“事關養生館的發展,絕對不能姑息養奸。”
燕芬芬也很嚴肅的指著我說:“這個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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