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我?” 我傻眼的看燕芬芬和葉紫,這是什麼情況,故意擺出龍門陣,把我騙回來,然後捆起來,送到監獄裡面嗎? 不對啊,燕芬芬不是之前還跟我說,如果我這輩子沒有人願意結婚的話,她要來接我的盤嗎,葉姐也是,說好的要晚上都裸睡陪睡呢。 這轉眼之間就變成瞭我是叛徒。 我很不高興的說:“燕姐,這種事情是不能開玩笑的。”
燕芬芬很認真的點頭說:“沒錯,我從來不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不信你自己可以看,米蘭時光的法人就在兩天之前發生瞭改變。”
“米蘭時光的法人更改又關我什麼事,總不能是把法人換成瞭我嫂子吧。”
我很不高興, 也很鬱悶。
“不是你嫂子,是你啊。”
葉紫在一邊嘆氣起來。
“不可能!這絕對是假的。”
我又不是傻子,陳雁秋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嫂子,她怎麼可能會把法人換成我呢,這個公司的註冊資本高達三個億,我就不信陳雁秋再覺得我應該跟著她們陳傢混,也不會把三個億的資本扔給我,要知道,王撕蔥剛創業的時候,給的數目也沒超過十個億。
“不信你自己看。”
葉紫把文件拿到瞭我的面前,為瞭維持住我的身份,我馬上擺手說:“我又看不見。”
“好吧,那我讀給你聽,天眼查消息,吳松市米蘭時光養生館有限公司法人變更,陳雁秋更改為劉正,同時米蘭時光有限公司的控股公司從羊城陳氏企業,變成瞭吳松市陳氏企業,占百分之百股份,阿正,你說我騙你瞭沒有?”葉紫把筆記本拿起來。 我陷入瞭僵直狀態。 陳雁秋到底在做什麼,她這不是要把我往死裡坑嗎? 該死的,想想陳誠,再想想陳傢老爺子,這一傢子全都是狡猾的狐貍精,我怎麼就那麼傻逼的相信瞭陳雁秋的鬼話呢。 我深深的陷入瞭自責。 我的頭深深的低瞭下去,但是我能感覺到,周圍的人看我的表情都不太對,我仿佛已經感受到瞭仇恨的目光在我的脖子,大腦,腰子上轉來轉去。 這些女人,怎麼回事,仇恨也要沖著我天天被掐著腰子來。 我這樣想著,心裡面已經做好瞭從這裡滾蛋的準備。 但是離開瞭,我又去做什麼呢。 從苗青青那裡進貨,先做一個中醫吧,我這樣想。
“等等,控股公司變成瞭吳松市陳氏企業,百分之百股份,那不就是說,阿正隻是一個名義上的法人嗎,他又不占據任何的股份。”
黎漢娜在一邊皺眉,她最先發現的問題。 甌菲兒大眼睛一亮,馬上拍打瞭我的肩膀,站起來說:“對啊,這分明就是陳雁秋的詭計,要讓我們未戰先亂啊。”
潘雙文這才松瞭一口氣,那邊的紅n代倆人則收回瞭痛恨的目光,錢唯唯露出瞭輕松的神色。 還好,沒有翻車。 我松瞭口氣,這幾個人就算我真的是被冤枉瞭,解釋一下,還能夠復原回來,可那倆紅n代我是招惹不起,她們傢裡面對他們本來就管的嚴,這次要是砸鍋瞭,她們得把我恨死一輩子。 這倆妖精,要錢有錢,要勢有勢,搞我不還是特輕松。 我隨後說:“對啊,我一點錢都不給,還要去當法人,那也太冤枉我瞭。”
“冤枉你嗎?” 燕芬芬拿起另外一張紙,對我說:“可根據可靠消息,你和陳雁秋,確實有過幾天的接觸啊,而且還是很長時間的。”
我看看葉紫,猛然,我發現葉紫的眼底帶著幾絲笑意,燕芬芬也是,她那嚴肅的臉,嘴角竟然一扯一扯的,分明就是強忍著笑意嘛。 好瞭,這幾個人就是來看我笑話的。 我當場就不高興瞭,我站起來說:“是是是,我是叛徒,我是渣男,我是垃圾,要不你把我開出去吧,這麼玩我有意思嗎?” 我不高興,葉紫好像有點兒意外,但她馬上就笑個不停,就連燕芬芬,也十分少見的,在辦公室裡捂著嘴,側過臉笑。 她們越笑,我越生氣。 偏過臉,黎漢娜竟然也笑瞭。 我就怒道:“你笑個屁啊,我不是早就告訴你瞭嗎?”
“沒啥,沒啥,哈哈哈。”
黎漢娜一邊解釋,還笑。 都笑。 我生氣的跺腳也沒用。 等辦公室裡面的人笑完瞭,我的心裡面真的想馬上從這裡滾蛋,被當做笑料很不好受。 可能是看我真的生氣瞭,葉紫走過來摸摸我的臉,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這是對你的懲罰,今天晚上回去之後,你和陳雁秋的事情我可一筆勾銷,但是記住,你可得賠我啊。”
賠? 我當時就想起來葉紫總是跟我說的一句話。 今天晚上有美女陪你睡一晚上。 於是我沒好氣的說:“那我也按照你之前對我的標準賠你。”
葉紫冰雪聰明,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 她掐瞭我的手,飛白眼說:“休想。”
說完,樸慧妍終於忍不住的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咱們到底是來開會的,還是來開玩笑的,我那裡還有客人呢。”
燕芬芬隨即正色說:“當然是開會,當然,也順帶開玩笑。”
“好瞭,我不跟大傢隱瞞瞭。”
葉紫拿出另一份文件,站在場地中央嚴肅的說:“雁秋把公司的法人轉換為阿正,是因為阿正,和雁秋是親屬關系,雖然比較遠,但的確算是姐弟,沒錯,雁秋是阿正的姐姐。”
“什麼!”
“這麼扯的嗎?” 眾人紛紛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我,尤其是小澤清音,她吃驚的瞪著我說:“你都是陳傢的人瞭,你還在工地上打什麼工,我記得陳傢對子女雖然給的錢最少,可養還是養得很舒服的。”
果然是上海八婆,這些事情都清楚。 我歪歪頭,幹脆從兜裡拿出瞭一張銀行卡扔在地上。
“三百萬。”
我說。
“怎麼瞭。”
葉紫皺眉把銀行卡拿瞭起來。 我說:“可能陳雁秋和我是真的關系好,不夾雜別的,但是陳傢不過是把我當做一個棋子罷瞭,我幫陳傢清理瞭一個小房地產商,就隻給瞭我三百萬而已,我隻是一個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