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的身體痙攣著,趴在女人的腰上,那隻雛鷹並沒有完全收斂羽翼,還在拼命地垂死掙紮。
那種脈動是非常動人的,讓趙欣雅感覺身體又酥麻瞭幾個來回,才從烈陽的炙烤下蘇醒過來。
而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張姐也呼吸急促地喘息著,和她身體緊密相連的竟然不是張少罡,而是剛剛應聘,上班不到一天的張曉龍,那個糾纏趙欣雅的丁克男。
他們現在身處美容院的高級vip客房之中,整間美容院再沒有第二個人,就連張少罡也被張姐打發走,使得這裡完成成瞭張姐的天下。
丁克男的體力非常棒,持續並堅挺,他已經讓張姐舒服瞭四次,並且還向著第五波巔峰沖刺。
仿佛是將牛拉梨換成瞭機械作業,馬力強勁,效率也大幅提升,讓張姐體會到不一樣的快樂。
和張少罡相比,丁克男的動作和幅度動更加激烈,粗獷,和張少罡的陰柔屬於不同的風格。
“哎呀,我要去瞭。”
張姐忽然身體一陣連續不間斷的痙攣起來,一口咬住男人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身體內部劇烈收縮,讓丁克男也感覺到異常刺激。
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張姐如今的年紀正是牡丹綻放最為嬌艷的時節,需求也大,就算丁克男無比神勇,也能消受得瞭,樂在其中。
忍著手臂傳來的疼痛,丁克男也開始更加猛力的耕耘,節奏加快一倍,為最後的沖刺做準備。
轟地一下,男女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終於完美地結合在一處,久久不肯分離。
這是一次近乎完美的生命體驗,就連丁克男這個情場老手,也大感意外,有些動情。
張姐是一個骨子裡無比嫵媚的女人,隻要捅破那層窗戶紙,身體很容易就會被人俘虜,不過,她的內心並不柔弱,精神上和趙欣雅一樣,都是很難被其他人滲透進去,有獨立的思想,不會輕易被人左右。
丁克男沉浸在空虛的喜悅之中,盡管身體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但他還是很善解人意地把女人嬌軀摟抱在懷裡,就像是在呵護嬰兒。
被愛欲滋潤過的女人是無比美麗的,丁克男喜歡看她們在歡好後嬌艷的容顏,動人之處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在這個時候,丁克男忽然腦海中泛起奇怪的念頭,不知道趙欣雅是不是也會像張姐這般身體敏感,楚楚動人。
“你在走神,想別的女人呢?”
張姐是什麼人,閱人無數,也算是風月場上的老手,見丁克男神情有異,立刻問道。
“怎麼會,我的寶貝,真想這樣和你永遠廝守下去。”
丁克男瞬間恢復過來,嘴上說著甜蜜的話語,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你不會記住我的,就算偶爾想起,也是懷念我的身體罷瞭,尤其是你這種男人,怎麼會把自己的心系在一個女人身上。”張姐語調沒有任何幽怨之態,而是很平靜地訴說一個事實。
聽女人這麼一說,丁克男不由在心中高看張姐一眼,這個女 人還真是不簡單,仿佛能看透人心,讓他有些被動。
“真是個天生的尤物。”
丁克男心裡贊嘆,被抓在女人手裡的男根又開始緩緩恢復生機,茁壯成長。
“姐姐,你現在是單身嗎,要是一個人的話,我娶你,好不好。”
丁克男忽然沖動地說出這句話,然後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但話說出口,卻是收不回去的。
“好啊,等姐姐離婚瞭,第一個選你。”
張姐咯咯地笑起來,很開心的樣子,然後引導著男人重新進入幽深洞穴,開始新一輪的出國訪問活動。
丁克男心中一松,也輕笑起來,感覺自己是有些荒唐,但這個女人的表現實在是成熟誘人,讓他總是無法抑制內心中的躁動。
這樣的女人,就算韶華老去,青春不在,但經過歲月的洗滌和沉淀,就如同發酵厚儲藏多年的老酒,醉人香醇,正是生命到瞭最為濃烈的時刻。
懂女人的男人,一定不會錯過品嘗時機。
用手指撫摸著女人已經熟透瞭的身體,似乎在肌膚下面,每一個細胞都滲透出迷人的味道,從毛孔中散發出來,丁克男深深吸瞭口氣,陶醉地沉浸在女人柔軟的身體裡面,就像飄在河面上船兒,迷失瞭方向,隨風而動。
當丁克男完全進入張姐的身體,女人感覺自己又有瞭要攀爬頂峰的願望,不過,當她眼角餘光落在一旁時,發現她的手機忽然亮瞭,是有電話打瞭進來。
這個時候,能給她打電話的人,隻會有一個,就是她的老公。
不知不覺間,已經這麼晚瞭,透過窗紗,可以隱約看見窗外萬傢燈火。
拿起電話,張姐眉頭皺瞭一下,用手在丁克男的唇上點瞭一點,示意他不要出聲,這才把電話接起來。
“老婆,今天有應酬麼,怎麼還沒有回傢?”
那是一個低沉的男音,不張揚,很踏實,在電話中清晰傳來,寂靜的房間中可以傳出很遠,丁克男能聽得清清楚楚。
“嗯,我這邊有點事,過一會就回去瞭。”
張姐調整一下姿勢,配合丁克男活塞運動而微微扭動香臀,隻是幅度不大。
一邊接聽老公的電話,一邊和男人*愛,偷青的*感讓張姐無比興奮,她非常喜歡這種刺激,以前也和張少罡如此做過,現在,換成另一個男人,充滿新鮮感。
每當這個時候,張姐都會無比愉悅,背叛在她眼裡,是生活不可或缺的調味劑,那個傻傻的老公,對這一切懵懂不知,其實也蠻可愛的。
“這麼晚瞭,你一個女人在外面不安全,我去接你吧。”
夫妻這麼多年,張姐的老公也隱約知道些什麼,語氣有些急促,甚至張姐能想象出他坐立不安的樣子。
“不用,嗯嗯……”
張姐正在說話,忽然被丁克男觸碰到最為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嬌嗔出聲,讓張姐的心也忽然懸瞭起來,如同飛機在空中正在拔高,忽然遇到寒流,劇烈顛簸中,失去平衡,便突然墜落下來。
“要死瞭,你。”
張姐在心中埋怨一句,但那聲嬌嗔在空曠的房間裡回音裊裊,清晰無比,她的丈夫自然也聽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