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張鋪著薄薄被單的大炕上,兩個圓滾滾的身子糾纏在一起,熱火朝天地開展造小人工程。
那場面,火爆到瞭極點,男人身體精幹,但充滿瞭爆炸性的力量,就像身體裡塞滿火藥,腰臀抖動如雨打芭蕉,而女人豐腴肥碩,臉盤極大,屁股肥美,躺在炕上嗷嗷直叫。
趙欣雅看瞭一會,覺得這場面太天然,也太刺激瞭,差點把正事都忘瞭,她撥轉馬頭,正準備離開,忽然聽見另一側的廂房有動靜。
小鬼馱著夫人走過去,看見一個少女把門拉開一個縫隙,謹慎地把腦袋探出來。
赫然正是花花。
趙欣雅吃瞭一驚,心說,還有這麼巧的事情。
小鬼也愣住瞭,這可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他隻是被男人哼唧的聲音吸引過來,沒想到這裡就是花花的傢。
“是您啊,翻山過來的嗎?”
花花認出趙欣雅,三個女人中,就屬趙欣雅氣質最好,給花花的印象也最深,她沒想到來的人不是給她名片的張姐,而是這位高貴夫人。
“我們到屋裡面說話。”
趙欣雅從小鬼脖子上跳下來,被女孩讓進房間。
“姐姐難道是騎著這個小哥哥走過來的麼?這裡是山區,晚上可不安全。”
花花眼圈黑黑的,但看到趙欣雅二人,還是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們是從月牙山那邊過來的,這個地方還真有點不太好找。”
“那麼走繞遠瞭,我們這裡是通客車的,也怪我沒說清楚,忘記把村子的名字告訴您。”
“你今天好好睡一覺,我明天帶你離開。”
趙欣雅揉捏瞭一下少女的耳朵,覺得這個女孩很純凈,有她喜歡的味道。
“那您怎麼辦,我這裡太狹小瞭,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沒關系,我睡在他的身上。”
趙欣雅指指小鬼。
少年這時候已經在地上整理好一塊地方,鋪上被褥,躺在那裡,雙腳伸平支在墻上,夫人就坐在少年的肚子上,把身子靠在少年腿上。
少年就像是一張折疊床,被夫人壓在身體下面。
花花給夫人拿瞭一床鋪蓋,被趙欣雅拒絕瞭,她不習慣使用別人的東西。
一夜無話,到瞭第二天,花花很早就起床瞭,農村人一般都不貪睡,有聞雞起舞的習慣。
趙欣雅也沒休息好,因為換瞭地方,而且少年這張“床”也不舒服,很早就醒瞭過來,感覺身子有點冷,就帶著小鬼走出小屋,花花猶豫地望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時候,一個漢子走瞭過來,對花花招呼一聲,忽然看到院子裡多出瞭兩個人,不由把嘴巴裡的話咽瞭回去。
趙欣雅聽張姐轉述瞭花花的事,立刻猜出對方身份,冷冷問道:“你就是這個村的村長。”
趙欣雅語氣不善,讓這位村長很是摸不透對方的身份,看趙欣雅身上的衣著和表現出的氣質,顯然是城裡來的貴婦,就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和花花有什麼關系,他雖然橫行鄉裡,但眼色還是有的,不完全是坐井觀天之輩。
村長嘿嘿一笑說:“什麼村長,狗屁都不算,您一看就是貴人,認識花花?還是路過我們村子?”
“我來自s市,姓趙,覺得花花這孩子不錯,打算讓她嫁給我弟弟,這次是送聘禮過來的。”
趙欣雅說完,用手指瞭一下小鬼,說:“諾,他就是我弟弟。”
村長看瞭眼小鬼,也被小鬼的英俊給驚瞭一下,好一會才緩過來,說:“這可是大好事,我叫花花哥出來,他之前和我說的親傢似乎……”
院子裡來瞭這麼多人,花花哥和他媳婦都起床瞭,吃驚地望著一院子的人。
趙欣雅也不廢話,對花花哥說道:“你的妹妹被我弟弟相中瞭,這是五萬塊錢的聘禮,你收下吧。”
趙欣雅說完,把從包裡拿出五沓百元大鈔扔在花花哥面前。
“喔?”
花花哥被面前這個貴氣的女人弄得一愣一愣的,他答應的親事可不是這一門啊。
花花嫂子可不管這個,把錢拿過來,開始數起來。
“人我帶走瞭,其他的事情,你自己處理。”
趙欣雅語氣異常果斷,幾句話就把事情交代清楚,花花哥也是老實人,那見過這種場面,支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村上畢竟是場面人,有水平,他笑道:“這是喜事啊,花花她哥,今天晚上在這擺幾桌,慶祝慶祝,不能讓這麼尊貴的客人連飯也不吃就走吧。”
花花哥連忙點頭,讓媳婦去準備夥食。
趙欣雅擺手道:“我不在這吃,這裡的飯菜也不適合我的口味,我給你一個名片,你要是有心,就打上面這個電話,可以去城裡找你妹妹,至於她還肯不肯認你,就是你們的問題瞭。”
趙欣雅語氣很重,讓花花哥羞愧地低下頭,和小鬼這個美少年一比,那個猥瑣的馬鐵掌,簡直就是鐘樓怪人,他是財迷心竅,把妹妹往火坑裡推啊。
什麼事情都怕比較,何況花花哥還沒有壞到傢,他的良心也沒黑透。
花花哥望著花花,這個曾經相依為命的妹妹,竟然哽咽得說不出話瞭。
“哥哥,我走瞭,你自己保重。”
花花眼睛也濕潤瞭,她心裡已經做出瞭決定,就算在外面要飯,也不會再回到這個山村。
村長對花花是有感情的,心裡舍不得,卻也知道,他們之間的緣分自此之後算是斷瞭。
趙欣雅已經騎坐在小鬼的脖子,對花花說道:“我們走吧。”
村長望著這位貴婦,她竟然騎在自己弟弟的脖子上,這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城裡人就是透著一股捉摸不透的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