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紅真是欲哭無淚瞭,好好的一個兒子,忽然就變成瞭畜生,任誰也接受不瞭。
張姐勸解道:“小祁生福澤深厚,不會有事的,隻要小鬼抓到妖人,就能將他解救出來。”
“那我怎麼和傢裡交代啊?”
“就說小祁生在我這邊玩幾天,先拖延一段時間再說。”
“也隻好這麼辦。”
現在,心情低落的換成祁紅瞭,她有些後悔自己沒有照看好兒子,讓他受瞭這番磨難。
王兮夢洗瞭個熱水澡,又做瞭全身按摩,這才覺得舒服瞭很多,對於那個想要騎在她背上的男服務生,她已經做出瞭懲處,讓他去商務會館vip客房中高級WC中做一個月引導員服務。
那個倒黴的服務生不知道自己犯瞭什麼錯而受到懲罰,卻也沒有抗拒,因為新工作提成很多,幹一個月能抵上他半年的收入,代價則是要放下尊嚴,舍棄面皮。
小祁生對變成瞭矮腳馬覺得很新鮮,玩得不亦樂乎,他看見王兮夢躺在沙發上,就搖晃著跑過去,用*頭舔少女的臉頰。
“不要鬧瞭,變成瞭馬兒怎麼開心成這樣,還真是無知者無畏。”
王兮夢感嘆起來,因為小傢夥是因為她才變成這樣的,少女心中也很內疚,就把小祁生帶著身邊,親自照顧。
這樣的安排祁紅也就放下心來,囑咐王兮夢一定要照顧好祁生,別讓人欺負他。
“要是你一直是這個醜樣子,我可怎麼嫁給你啊?”
王兮夢總是用這個事情來逗弄小祁生,說得多瞭,她自己也覺得順理成章起來。
馬兒坐在地上,露出肚皮下面肉色的長鞭。
少女見瞭,芳心就是一亂,怎麼小祁生進入馬兒身體之後,連這個地方也長大瞭,看上去和成年人一樣大小。
忍不住強烈地好奇心,少女用纖細的手指握住瞭馬兒長矛,撥弄幾下之後,那東西竟然堅硬起來。
“你不是才三歲麼,怎麼就學得這麼壞瞭。”
王兮夢感覺身體裡泛起瞭潮汐,濕漉漉的,讓她有瞭綺念。
馬兒被少女弄得很舒服,就躺在地上,呈懶驢打滾狀。
“你是為瞭救我才變成這幅摸樣的,我今天就以身相許作為報答,你你說好不好?”
少女用這個借口說服瞭自己,然後將那根直直的棒槌豎瞭起來,然後坐上去。
馬兒發出希律律的叫聲,用兩個蹄子捂住臉,似乎在害羞。
少女把身子伏在祁生身上,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祁生的腹部,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可能是祁生的傢夥太大,王兮夢感覺有點疼,過瞭好一會才熟悉那東西的粗細長短。
等適應瞭身體上必須經歷的微微痛楚之後,少女開始感受到天地交融時的那種奇妙感覺,她起伏的間距越來越大,動作的幅度也開始變得激烈起來。
少女用雙手捉住祁生的雙蹄,就像搖晃著曙光的青竹枝幹,發出拔節的脆響。
疼痛感徹底被治愈瞭,隻剩下歡愉時才有的美妙感觸,少女沉浸在自己臆想的喜悅中。
自從被妖人變化成瞭馬兒,她對人生有瞭新的體悟。
隻有失去瞭人的軀體,她才清楚地知道,能直立行走是何等的幸福,就算她沒有任何財富,僅僅是一個普通人,也值得她無比慶幸。
所以,等她脫離瞭馬兒皮囊的束縛,立刻變得瘋狂起來。
三年前,這個少女就曾勾引過少年小鬼,那個時候,她就已經不是一個青澀女孩,很早就突破瞭一個女人的底線。
現在,她又突破瞭另一道底線,盡管,對方是一個披著馬皮的小男孩。
她腰肢的搖動就像風中垂柳,蕩起一層層波瀾。
少女的情懷如詩似畫,最是能打動人。
當曙光變成瞭驕陽,紅日噴薄出濃烈的光芒,王兮夢感覺一團烈焰從身體裡最收縮的部位爆炸開來,讓她忍不住瑟抖起來。
他們一共持續瞭十多分鐘,祁生完成瞭人生的某個第一次,他甚至還不知道這所謂的第一次對男人意味著什麼。
王兮夢休息瞭一會,才從祁生身上站起來,感覺自己挺荒唐的,不過,和這個小傢夥做瞭以後,她們之間的關系也隨之發生瞭微妙變化。
從今以後,這個小傢夥和她的關系會變得非常曖昧。
馬兒一翻身從地上站瞭起來,用腦袋在少女腿上親昵地蹭著。
撫摸著馬兒鬃毛,王兮夢覺得這匹矮腳馬身體也蠻肥壯的,說不定能馱著她走上幾圈,有瞭這個想法,再加上歡愉後所產生的疲憊,少女懶洋洋地騎到馬背上,雙足離開地面,把一雙光溜溜的雙腿貼著馬兒肚皮上。
少女的分量不重,馬兒馱著她走路並不如何吃力,圍著客廳邊緣繞行起來。
王兮夢摟著馬脖子,不知道自己騎乘瞭多久,等馬兒停下來,她才發現現在已經是深夜瞭。
他們一直嬉戲到很晚,等困瞭的時候,王兮夢就帶著她的馬兒去臥室中睡覺。
馬兒趴在地上,身上蓋著柔軟的被子,睡姿顯得非常恬靜,對披著馬皮的新生活沒有一絲不適。
王兮夢望著床下那匹可愛小馬,回想起之前那無可遏制的沖動,竟然有些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