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背著祁紅這麼個美熟女也不是輕松的事情,男人似乎也有些累瞭,坐在祁紅腳下的臺階上休息。
祁紅因為光著一隻美足,隻能翹起二郎腿,她的絲襪腳正好對著年輕男人方向,是一個非常曖昧的距離。
男人也意識到這樣有些不妥,但擦鞋店地方小,就是想回避,也沒有那麼大空間。
在祁紅身旁還有一張椅子,但坐著一個看雜志的婦人,她穿著高腰皮靴,一個年輕女孩正給她認真地擦鞋。
男人休息瞭一會,出去買瞭兩瓶水回來,遞給祁紅一瓶,笑道:“怕不怕裡面有*藥?”
祁紅覺得這個男人很有趣,搖搖頭,發現瓶蓋還是密封的,就讓男人給她擰開,走瞭這麼長時間的路,她也感覺很口渴,身體也很疲憊。
幾口水喝下去,祁紅想起兒子失蹤的事情,就給老公打瞭電話,讓他開車沿著美容院周邊找一找。
很快,鞋子就修好瞭,祁紅付瞭錢,把鞋子穿好,感覺腳脖子還是很疼,走不瞭路。
男人說道:“大姐,還是我背您吧,路口那裡可以打車,我送佛送到西天,不差這最後一哆嗦。”
祁紅聽瞭也笑起來,並沒有拒絕。
男人重新把她背起來,走出擦鞋店,雙手摸著女人渾圓的臀部,身體立刻就有瞭感覺。
一走出路口,果然就看見一輛出租車停在那,男人連忙招手,然後打開車門,扶著祁紅坐進去。
等祁紅坐好瞭之後,男人坐到另一側,對司機說道:“你先送這位大姐,她有急事,然後再送我。”
那個司機是個女的,長得不太好看,但讓祁紅心裡很踏實,她雖然覺得這個年輕男人太過殷勤瞭,卻沒有從他言語中聽出任何破綻,再加上開車的是個女司機,祁紅就放松瞭警惕。
“您去那?”
女司機問道。
“欣雅美容院。”
“好嘞!”
出租車緩慢起步,然後劣質香水的味道飄散在密封車廂裡面,祁紅用手支著頭,感覺有些惡心,眼皮開始些硬。
她伸手想打開車窗透透氣,發現按鍵竟然壞掉瞭。
“師傅,把車窗搖下來,這裡面太悶瞭。”
祁紅感覺有些不對勁,她強打精神不讓自己睡過去,但還是一頭栽倒在男人肩膀上,昏迷過去。
“肥羊到手瞭,你把這個女人的底細探清楚沒有?”是那個女司機在問。
“是無意間從街上撿來的,我看這個女人穿戴像個有錢人,不如先向她傢裡要點錢,然後再把她全身器官摘除,做完這一票,我們就可以瀟灑一陣子。”
年輕男人用手解開祁紅的褲子,把手伸進去,先過過幹癮。
“你小子腦袋怎麼變得不靈光瞭,勒索這種事太危險,容易引來麻煩,難道嫌小命活得不耐煩瞭,想死也別連累大傢。”
女司機說完,從倒車鏡裡看到男人毛手毛腳的,就呲牙道:“毛狗子,你手腳老實點,在老娘眼底下就敢胡來,小心待會把你身上多餘的那塊肉給剁瞭喂狗吃。”
毛狗子聽瞭身體竟然哆嗦瞭一下,似乎很畏懼開車的女人。
不過,該占的便宜還是要要占的,要說這城裡的女人,就是水嫩,肌膚也白皙,尤其是向祁紅之中熟女,更是讓人無法自持,如果沒有女司機的鉗制,毛狗子現在就打算開弓射箭,跨馬揚鞭。
出租車駛出城區,開進瞭一個小山村裡面,耳邊雞犬相聞,路上偶爾還有攔車的村民,都被女司機直接忽視瞭。
一直把車開到村子盡頭,那裡有一間低矮土磚房,獨門獨院,收拾得很幹凈,毛狗子走下車,把院門打開,出租車停好後,見四周沒人,才把祁紅從車上抱下來,放到屋裡炕頭上。
女司機拿起電話,正要撥通一個電話號碼,卻被毛狗子攔住瞭,說道:“二嫂,讓我先嘗嘗鮮,然後再讓二哥過來,這麼一個水嫩的大美人,不糟蹋一下,太可惜瞭。”
女司機二嫂聽瞭,瞪瞭這個毛狗子一眼,然後委身過來,把手摸在男人的胸口部位,說:“你要是從瞭我,就讓你嘗鮮。”
毛狗子露出苦瓜臉:“要是二哥知道瞭,還不把我給跺瞭。”
“我不管,你不把老娘伺候舒服瞭,別想碰這個女人。”
毛狗子看瞭二嫂一眼,這個女人可是有名的難纏,想二哥當年也是個膘肥體壯的漢子,硬是被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女人吸成人幹,沒事就和他哭訴。
要是把她伺候舒服瞭,肯定要變成軟腳蝦,毛狗子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力。
“怎麼,你不喜歡嫂子?”
女人的手揪住男人腰帶,很輕巧地松開,那動作,快比得上庖丁解牛瞭。
“我真不行啊?”
“那裡不行?我給你驗驗。”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毛狗子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他半推半就的態度給瞭女人繼續非禮他的機會,等羞澀的小狗子露出來時,男人也有些沖動,他對二嫂其實是有想法的,但礙於二哥的狠毒,才一直忍著沒下手,這一次,可是嫂子自己送上門的,怨不得他。
有便宜不占,會被雷劈,毛狗子把心一橫,狠狠地撲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