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女司機的二嫂看上去年紀不小,其實才三十多歲,但農村人多半顯老,皮膚也不是太好,但身體卻非常結實,尤其是幹過農活的婦人,雙腿較粗,腰腹力頭足,別有一番風情。
毛狗子雖然也是農村出身,但卻生長在城市裡,見慣瞭都市女子的嬌媚,像二嫂這樣生猛的鄉下女人還真沒怎麼碰過,感覺非常新鮮,也來瞭興致。
尤其是二嫂還如此主動,起承轉折十分如意,讓他流連忘返起來。
不過,毛狗子心裡還惦記著床上的祁紅,這個不惑女人身上帶著股貴氣,容貌艷麗,身材又好,不是他這個層次人能接觸到瞭,簡直就是勾魂的尤物,沒有男人見瞭會不動心。
於是,毛狗子始終保留瞭一份體力,免得等會爛泥扶不上墻。
二嫂見毛狗子出工不出力,就有些不高興,她幹脆把這個有所保留的男人壓在身體下面,榨幹他好不容易保留下來的一畝三分地。
直到這個時候,毛狗子才體會到二哥為什麼會從一個彪形大漢淪落成電線桿,這個女人太厲害瞭,精力異常旺盛,如果不是毛狗子天賦異稟,根本堅持不下來。
長時間的劇烈運動讓二嫂感覺身上出瞭不少汗,就把上衣脫下來,不小心把手機掉在炕上,落在毛狗子身邊,被他用手扒拉開。
兩個處於瘋狂中的男女沒有註意到,毛狗子在推開手機的時候,碰到瞭快捷鍵,把一個電話給撥瞭出去。
是打給二哥的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瞭。
二哥是個很謹慎的人,他接聽電話從不主動吱聲,要確定對方身份之後才會做出應對,畢竟他做的是違法勾當,見不得光,一有風吹草動跑得比兔子還快。
電話裡傳來嗯啊的聲音,聽上去非常耳熟,他認真地聽瞭一會,眉毛就立瞭起來。
因為他的老婆在裡面不停地催促:“毛狗子,你快點用勁,老娘還沒吃飽呢。”
憤怒幾乎讓二哥將電話捏碎,他想不到這對狗男女竟然會湊到一起,虧他平時待毛狗子像自傢兄弟一樣。
二哥隨手抄起一把砍刀,跨上電驢子,呼嘯而去。
等二哥趕過來的時候,二嫂和毛狗子也接近瞭尾聲,他們摟抱在一起,如膠似漆,被女人折磨得筋疲力盡的毛狗子也認命瞭,就算現在把西施擺在他面前,也隻能是幹瞅著的份。
二嫂親瞭男人一口,說:“嫂子記得你的好,以後有空再仔細疼你。”說完,她不經意間抬起頭,就看見氣勢洶洶跑來的丈夫,嚇得急忙從毛狗子身上爬下來,催促道:“你二哥來瞭,快躲起來。”
房間就這麼大,讓他一個大男人躲那裡去,毛狗子光著屁股下來炕,衣服還沒來得急抓起來,迎面就碰上手握砍刀的二哥。
“看你做下的好事。”二哥怒氣攻心,迎頭就是一刀。
刀刃泛著冰冷的白光,貼著毛狗子頭皮掠過,把這個傢夥當時就嚇尿瞭,身子一軲轆,從二哥胯下鉆瞭出去,奪路而逃。
現在毛狗子不但心虛,身子也虛,腳下直打晃,這二嫂可不是誰都能碰的。
二哥狠狠地瞪瞭自己老婆一眼,發狠地說:“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他的手握緊瞭刀柄,卻沒有舍得砍下去,畢竟是多年夫妻,有感情,沒忍心下手。
感覺心裡頭的火還是很旺,二哥氣不過,就拎著砍刀追瞭出去。
二嫂也被嚇瞭一跳,她把衣服穿上,也追瞭出去,怕老公沖動之下把毛狗子給做掉,這件事都是她挑的頭,要是毛狗子因此喪瞭命,也挺冤枉的。
在柴草垛裡,二哥僵硬地站杵在那,手中的砍刀還在不停往下滴著血。
在他腳下,二狗子倒在地上,已經沒瞭呼吸,好在這裡比較偏僻,倒是沒人經過這裡。
二嫂走到自己男人背後,用雙手摟著老公的腰,把身子貼上去,說:“可惜毛狗子這副好身板,你應該把他腎臟摘除以後再下狠手。”
殺瞭人,二哥也感覺火氣卸掉不少,把刀丟在毛狗子屍身上,吐瞭口吐沫,把老婆拽過來,質問道:“別和我說沒用的,老實交代,你背著我和他搞過幾次。”
“就這一次。”
“騙鬼呢,你給老子說清楚。”
二嫂用稻草把毛狗子的屍體遮蓋住,見沒有什麼破綻之後,就跪在老公腳下,雙手解開男人腰帶,抬起臉說:“我知道錯瞭,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
“那你說說是怎麼和毛狗子搞到一起的,我要聽細節。”
“……”
二嫂用她的實際行動將男人剩餘的怒火也平息瞭下去,然後乖巧地把嘴巴裡的火氣咽下去,露出自以為嫵媚的笑容:“老公可真棒,就是十個毛狗子也趕不上,那個銀樣鑞槍頭,那比得上老公你英明神武。”
“別和我來這套,我還沒生完氣呢,嗯……以後天天罰你這樣伺候我。”
兩個人搞出瞭興趣,就在毛狗子屍身旁邊激烈瞭一回,等舒服完瞭,二嫂忽然一拍腦門,說:“我差點忘瞭,毛狗子還拐瞭一個女人在傢裡,可別讓這頭肥羊給跑掉。”
“臥槽,你不早說,咱們趕緊回去。”
二哥提上褲子,又狠狠踢瞭那個占瞭自己老婆便宜的好兄弟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