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事故總是容易發生在孤男寡女獨處時。
小道士幸福地跌倒在綿軟的女人身體上,掙紮著想坐起來,卻把手摸在更柔軟的地方,是女人胸前位置,中間那美好凸起掙脫瞭束縛,被他夾在瞭指縫裡。
等小道士手忙腳亂地坐好之後,發現女人已經鎮定地整理完衣容,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到女人這幅模樣,螢衣甚至生出錯覺,以為自己剛才隻是發瞭一場癔癥,就連指尖觸覺都是幻想出來的情節。
經過這次意外,兩個人的距離反倒拉近瞭不少,小道士怕女人覺得他臭,就打來熱水,想泡泡腳,剛放在地上,又端瞭起來,來到女人身邊,問道:“女施主的腳不是腫瞭嗎,我這裡有藥酒,給您搓搓好不好。”
祁紅點點頭,她在美容院被人服侍慣瞭,對小道士的殷勤也不覺得如何反感。
小道士等祁紅泡好腳,就用藥酒揉著女人細嫩的腳踝,心說,這女子肌膚白皙光滑,還有體溫,月光下,隱約能看見影子,肯定不是女鬼。
既然是人,就不用懼怕瞭,螢衣一窮二白,難道光腳還能怕穿鞋的?
螢衣的手法很好,按摩時把絲絲熱氣打進女人經絡裡面,很快就使女人腳踝消瞭腫,恢復如初,祁紅動一下腳趾,沒有任何疼痛感覺,不由露出歡喜之色。
女人的腳很漂亮,沒有一點死繭,趾甲修剪得非常整齊,如貝殼般排列在小道士眼前,讓他差點流出鼻血。
女人是上帝創造出來的最得意作品,賦予瞭她們優美的聲音、曼妙的身姿和動人的容貌,生來就凌駕在男人頭上,養育出可以改變世界的兩性生物。
螢衣望著女人美麗的裸足,竟然呆住瞭,直到女人收回瞭雙腳,用被子蓋住,他才反應過來。
他用女人剩下的洗腳水把自己洗幹凈,這才坐在床上……
“來吧,躺在這裡。”
祁紅用手拍拍身旁的床鋪,給小道士讓出地方。
這是螢衣最想做也最怕做的事,他規規矩矩地躺下來,一動不敢動,眼觀鼻鼻觀心,就差沒默念靜心咒瞭。
“很緊張嗎?”
看到小道士這個樣子,祁紅覺得很有趣,她還沒有接觸過初哥,面對螢衣這樣的老實孩子,她倒是生出一點興致出來。
“我沒緊張啊!”
螢衣話一出口,他的小帳篷就支瞭起來。
“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個小大人瞭,我還真不能小覷瞭你。”
祁紅也側身躺下來,曠野風大,很容易著涼,不蓋被子會凍感冒的,她咬瞭一下嘴唇,把被子掀起一個縫隙,說:“小冤傢,進來吧。”
這一次,螢衣可沒有一點客氣,魚兒一樣滑瞭進去,然後快速衣服脫光,縮在被子裡。
因為小道士的動作太快,祁紅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成瞭光腚娃娃。
“咦,你怎麼把衣服都脫光瞭,不害羞麼。”
“我晚上都是這麼睡的,蓋上被子別人又看不到,師父說這樣對睡眠好。”
螢衣振振有詞,對此事他沒任何心理負擔。
“哦,那我摸摸你長大瞭沒有。”
“好癢啊……”
“你師父沒告誡你不許接觸女人嗎?”
“這倒沒說,他老人傢隻是說不可欺負婦人,我現在這樣,不算欺負女施主吧。”
“對於我來說,不算,其他的女人就不好說瞭。”
“這是為什麼?”
螢衣轉過身子,面對祁紅,他的瞳孔非常亮,就像夜空中兩顆星辰。
“好漂亮的眼睛,好純凈。”
祁紅忍不住吻瞭螢衣額頭,看著這個小男孩羞澀地低下頭,忽然驚喜地說:“好像又長大瞭一點。”
“女施主喜歡它長大?”
“女人都喜歡,你不喜歡嗎?”
“不太喜歡,每次它長大之後,我都挺難受的,又不好意思問師父,您能告訴我原因嗎?”
祁紅皺瞭一下眉頭,她感覺自己也無從談起,最後說:“這個事情隻能理論聯系實際,僅用語言是表達不清楚的。”
螢衣被女人握得非常舒服,也就徹底松弛下來,鼻子嗅著女人呼吸出來的清香味道,覺得十分愜意。
“把第一次給姐姐好不好?”
祁紅看著男孩天真的樣子,終於有些動心,把男孩身體拉近過來。
“怎麼給……女、姐姐若是想要,就拿去吧。”
“你不後悔?”
“後悔什麼?”
“試過你就知道的。”
“唔……”
祁紅也開始寬衣解帶,在寂靜道觀中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姐姐也準備好看,你先別動,平躺著就行,讓姐姐來幫你。”
“唔,那是什麼,好溫暖……”
“喜歡嗎?”
“喜歡,這算不算欺負姐姐?”
“是姐姐心甘情願的。”
“那我怎麼感覺這樣做似乎不太好呢?可心裡又很想。”
“想什麼?”
“想一直這樣和姐姐在一起。”
“你還挺貪心的,好瞭,現在不要說話,聽姐姐給你唱歌好不好。”
“好。”
“這是首神曲,隻有一個發音,你聽仔細瞭。”
“嗯!”
祁紅伏在小道士身上,嬌嗔聲匯成連串的音符,徜徉在靜謐夜色展開的樂譜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