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冷靜地將槍裡面子彈殼退下去,換上新子彈,然後對準瞭自己老公的腦袋。
蒙塵看到這一幕,不由大驚失色,他從小練武,身體比普通人強健許多,雖然被師父抓破瞭一隻腎臟,但卻不會影響性命,這個婆娘怎麼掉準槍頭,要殺自己呢?
“你幹什麼,難道想謀殺親夫不成?”
二嫂聽瞭嘿嘿冷笑起來:“你現在已經成瞭廢人,難道還幻想我會和你雙宿雙飛?真是做夢。”
“你這個惡毒女人,早知道這樣,我應該把你和毛狗子一起做掉。”
蒙塵瞪著狼一樣的眼睛,吐出一口血來,師父的手臂還刺在他腰上,就連呼吸都感覺非常疼痛,根本動彈不得。
一聲槍響之後,蒙塵的額頭上多瞭個血洞,眼睛卻還是死死地盯著那個和他恩愛過不知多少次的女人。
又對著老公身體開瞭幾槍後,確定蒙塵已經死透氣瞭,二嫂這才走到曾經的老公身邊,用腳踩在他眼皮上,捻動幾下,把蒙塵眼睛合上。
“我知道你有功夫,我可不會傻到和你廢話,讓你有機會翻盤,這個世界上,隻有死人最安全。”
抬起腳,二嫂走到祁紅身邊,將她從螢衣腰上拽下來,然後用繩子捆綁住,丟在地上,然後又將小道士的雙手雙腳都綁緊,這一番忙碌完,女人也冒汗瞭。
她倒不是因為累,而是殺瞭老公之後,感覺非常快意,她早就想甩開蒙塵這塊狗皮膏藥,過自己向往的生活。
之所以沒殺祁紅,是因為她還沒考慮好是否要勒索這個有錢女人,祁紅錢包裡的紅票票她都笑納瞭,還有不少銀行卡,想必裡面的錢也不會少。
在處理祁紅之前,她要先享受一番,對螢衣這個小道士,她可是覬覦已久,說不定現在還是童子雞,沒有破過身。
螢衣是親眼看著師父慘死在二嫂槍下,對這個女人恨之入骨,可當這個狠毒地女人置身於他上空時,那個地方卻不爭氣地豎瞭起來,讓小道士很無奈。
這一次,他看清楚瞭女人身體裡的所有秘密,因為二嫂把自己擺放在螢衣面前,給他惡補瞭一堂寫實的生理課。
等螢衣徹底看清楚女人身體構造之後,眼前就換成二嫂的臉,她長得實在乏陳可辛,唯一動人的地方就是她厚厚的嘴唇,但嘴巴裡的味道卻讓人很討厭。
床板發出咯吱的聲響,就像要散架瞭似的。
二嫂很滿意螢衣表現,比她預想的還要好,這種極品*藥雖然可以讓人全身無力,但對男人那個地方有奇效,是女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蒙塵在世的時候,隻用過三次,就變成現今這副模樣,簡直是敲骨吸髓的毒藥,輕易不敢碰。
現在,二嫂將藥量加大到人體承受極限,就是想在得到最大享受的同時,要瞭小道士的性命。
這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足足維系瞭一個多小時,二嫂才全身濕淋淋、心滿意足地趴在螢衣胸前,喘著粗氣。
螢衣身體還是一動都不能動,又被女人耗盡瞭生命精華,就算吃下解藥,可能也會變成軟腳蝦。
過瞭一會,二嫂恢復瞭體力,整個人臉上都透出亮晶晶的光彩,她感覺到小道士還有最後一點硬度,就像人死前回光返照時最後的精神頭,她毫不遲疑地擺動水蛇腰,雙手緩緩地掐住小道士脖頸,打算榨幹海綿最後一點水分的同時,送這位小師弟歸西,去陪伴他的師父。
女人雙手逐漸收緊,螢衣呼吸也越來越困難,漸漸地,他甚至已經聽不清二嫂高亢嘹亮的叫聲,瞳孔不斷放大。
外呼吸被斷絕之後,螢衣自然改變成內呼吸,心跳也慢慢停止下來,這是先天混元功練到極致才有的效果。
當生命進入垂危狀態,激發瞭螢衣所有潛能,他竟然機緣巧合之下,突破到功法的最高層次,進入胎息境界,使得龐大氣機縮成一團,凝於心頭,就像道傢所說的抱住金丹。
金丹隻是一個非常形象的說法,並不是在身體裡有瞭圓滾滾的丹丸,而是純粹意念的外化形式。
就算普通人將所有力量集中到針尖般大小的那個點上,也會變得無堅不摧,創造奇跡出來。
隻要人的意念足夠強大,就能改變物質,這是玄之又玄的修行法門,世俗之人領悟不到,自然會覺得不可思議。
二嫂感覺到小道士身體已經徹底綿軟下來,暢快地輕笑起來,她從沒有感覺到這麼舒服過,就像吃瞭瓊漿玉液一般,所有毛孔都張開瞭,像會呼吸一般。
就如同喝醉瞭酒,二嫂雙腳踩實地面,還感覺有些眩暈,坐在木床上,穩瞭穩神,這才恢復正常。
因為心情不錯,她就改變瞭主意,也不知道從那裡翻出來幾壇烈酒,倒在門窗上,然後來到祁紅面前,說:“把你銀行卡密碼告訴我,我就給你一條生路,否則,你就等著和這些人一起葬身火海吧。”
祁紅驚恐地張大瞭眼睛,目光落在二嫂手中的打火機上,她可不想被大火活活燒死,那種痛苦,想一想都讓她戰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