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波立即應戰,雙手摟住她的細腰,把舌頭探進瞭她芳香的嘴裡,口舌相交,自是一番甜蜜,半晌薛梨花放開他道:「你到底是個技術員,能修理過熱器嗎?」
趙江波道:「我靠!找出問題來沒問題,但我不會電焊呀,這事你找我沒用!」
薛梨花笑道:「正是要找出問題,河北有臺過熱器漏水,對方叫我們去呢!」
趙江波道:「三包人不是都走光瞭嗎?就跟他們說沒人瞭!」
薛梨花道:「上千人的工廠,怎麼能告訴人傢沒人呢?其實那臺設備早過瞭質保期,已經用瞭七、八年瞭,去年我們就提醒對方備臺,對方沒理我們,這下漏得希裡嘩拉的就又想起我們瞭,他們隻要我們去個技術人員現場指導,電焊工他們自己找!」
趙江波急忙退後:「哎呀!我剛才吹牛屄的,你可不要當真呀!我身子骨弱,這冰天雪地的要我去河北,不是要我小命嗎?我忽然想起來我們車間還有要事,先走瞭,拜拜!」
薛梨花搶上前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瞪起一雙杏眼道:「敢跑試試?」
趙江波道:「大冬天的蹲在南京不好嗎?千山萬水的叫我一個人跑到河北找虐啊!」
薛梨花道:「你太小,當然不能給你一個人去,廠領導也不放心!」
趙江波如釋重負:「這不就結瞭,這下更沒我事瞭!」
薛梨花反手將他抱住,親瞭一下他的嘴哄騙道:「聽姐姐話,姐姐決對不會虧待你的,來——,再給你一個香的,這事我跟分管廠長請示過瞭,分管廠長同意讓我帶著你去,你隻負責技術上的事,其它的事我負責,票都買好瞭,明天早晨六點,我到你傢找你!」
趙江波道:「天呀!大冬天的要我早晨六點出門,不是要我命嗎?換個人好不好!我打小沒出過門,最遠的一次去過揚州,梨花姐,不如商量商量,我真的不想去那麼遠的地方!」
薛梨花抱著他道:「是不想去還是不敢去呀?這事沒有商量,廠領導已經批瞭,你不去也得去,這事做好瞭,我擔保你入團!」
趙江波道:「不入團行不行呀!哎喲——!」
薛梨花忽然變臉,修長雪白的手指擰著他的耳朵:「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這事沒的商量,你必須和我去,老趙那邊我姐夫已經跟他說好瞭!」
趙江波哼哼道:「你姐夫你姐夫的,好奇打聽一下,你叫薛梨花,你表妹叫蘇海棠,那你表姐呢,就是嫁給我們主任的那個?」
「叫做潘石榴!」薛梨花道。
「哈哈哈——!笑死我瞭,你看過唐伯虎點秋香嗎?這樣想想我們主任真象梁傢仁演的那個華府管傢武狀元喲!哈哈哈——!」趙江波都要背過氣瞭,張建強的老婆他也見過,還是趙四九做的媒人,想不到蠻漂亮的一個人竟然是石榴姐。
薛梨花不明所以:「唐伯虎點秋香?是不是陳思思演的,應該叫三笑,不叫唐伯虎點秋香呀?梁傢仁是誰?」
趙江波道:「你說的是老黃歷瞭,今天反正也沒事,不如我們去錄像廳看今年最新出品的唐伯虎點秋香?」
自從和俞朝暉看過錄像後,趙江波就愛上瞭這東西,比電影好看,昨天他和老婆肖莉在軍人俱樂部,看的就是今年香港最新出品的《唐伯虎點秋香》,真是笑死人瞭,之後又看瞭一部大尺度的老黃片子,真是太過癮瞭,尋思著傢裡也弄一臺這樣的機子,就是錄像帶不知道在哪找?
薛梨花搬過他的腦袋:「說正事呢!哪個和你去看錄像?這事就這麼定瞭,你要是敢放我鴿子,信不信我以後都不理你?」
趙江波想想這個後果似乎很嚴重,於是點頭答應瞭下來。薛梨花大喜,又叮囑瞭他一些東西,帶他到資料室取瞭那臺過熱器的資料,讓他帶回傢研究一下,吃完午飯就放他回傢瞭。
趙江波回到傢後,先和肖莉混瞭兩個多小時,又想起工作室裡泡著的那兩串手鏈,想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於是抓緊時間,把兩串手鏈都弄好瞭,扔進介子空間養靈氣。
七塊高瓷的綠松石,雕瞭五隻形態不同的、長著翅膀的胖胖小萌虎,還有兩塊大的磨去瞭外皮,想不到要雕什麼,也暫時沒時間雕,於是扔進瞭工作室的角櫃裡。
至於答應趙鄭氏打造銅首飾的事,這倒好辦,工作室有德國小型空氣錘,日本的電爐,那種大路貨的首飾,幾無技巧可言,三下五除二的一頓鍛打,弄到晚上九點多鐘,已經打好瞭一套,想來糊弄奶奶應該沒有問題。
第二天早晨,冬天的南京六點鐘天還是烏黑的,薛梨花果然跑到糯米巷把趙江波提溜出來,然後兩人跑到水西門坐13路車,寒風中等瞭四十多分鐘,總算上瞭公交,當年13路公交是兩節車廂,開得比烏龜爬得快不瞭多少,從水西門到南京站,整整開瞭三個小時,趕到南京火車站時已經快十點瞭。
那時還沒有高鐵、動車,要去外地,都得坐綠皮火車,跑到火車站取到票後傻眼瞭,當年根本沒有網上購票一說,火車票都巨難買,二化機在火車站旁邊的軍人賓館有相熟的黃牛,廠辦接到黃牛的電話,說是要他們早晨十一點前去軍人賓館取票,拿到票一看,是下午三點零六分的K234次車,每天隻有一班,到河北邯鄲的時間是第二天早晨4點17分。
薛梨花雖說比趙江波大瞭三歲,但也是個雛鳥,根本沒有單獨去過外省。而趙江波背著個行李站在她旁邊,心裡升起瞭一種被人拐賣的感覺。
薛梨花不好意思的道:「不如我們四處逛逛,到瞭飯點先吃點東西,挨到下午一點半以後再進站?」
趙江波披嘴:「大冬天的寒風嘯嘯,我們兩個背著個大包,在寒風中漫無邊際的逛,想想就淒慘喲!」
薛梨花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再回傢吧?」
趙江波道:「我們就在這裡開個房,休息到下午兩點去火車站!」
薛梨花猶豫道:「八十塊錢一間房呢,我們兩個住宿的標準是二十塊錢一個人,再說南京的賓館發票,廠裡也不會報銷,還有,我們隻住幾個小時,太不劃算瞭!」
趙江波道:「人都要死瞭還管那幹嘛?一切有我,你就別煩瞭!」
女人到底是女人,關鍵時候還是聽男人的,雖然這個小男人一直被她捏方捏圓的,薛梨花猶豫瞭半天,還是同意瞭。
「耶——!」趙江波歡呼,那時住賓館、坐火車什麼的,都不要什麼身份證,隻要給錢開個房間容易的很,比現在自由的多,當下趙江波開瞭一間最好的房間,交瞭錢拉著薛梨花雪白的手腕,坐電梯上瞭八樓房間。
所謂一回生,兩回熟,和俞朝暉住過兩次賓館,趙江波麻溜的刷卡開門,插卡取電,打開空調,把包扔在地毯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道:「累死我瞭!」
薛梨花比他能吃苦的多,倒是沒有感覺累,左右看瞭看,把包放在行李架上,坐到他邊上,用手指點著他道:「還沒上火車呢就喊累,一個大男人怎麼一點苦也吃不瞭?」
趙江波道:「我早飯還沒吃呢就被你拖出來,13路車上又站瞭三個多小時,在寒風中等瞭一個多小時,鐵打的人也受不瞭呀?」
薛梨花情不自禁的就偎到他懷裡笑道:「離鐵打的人還遠呢,想想保爾柯察金,想想王進喜,你就能覺得我們這點累算不瞭什麼的!」
趙江波道:「說的都是誰呢!我都沒聽說過呀!」
薛梨花奇道:「這兩個人都不知道?你沒事看什麼書呢?」
趙江波摟著她,手無意識的在她身上撫摸著道:「嶽飛傳、封神榜、三俠五義、青城十九俠、玉嬌龍……」
薛梨花打瞭他一下,落下時手也無意識的在他的檔間撫摸,跟著道:「全是些沒意義的書,怪不得思想落後,我推薦你幾本,比如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趙江波道:「你蹲在二化機幾年瞭,就沒機會去過鋼鐵廠嗎?離我們最近的是馬鋼,遠點是上海的寶鋼,下次我們有設備要發時,你得空跟車去參觀一下應該沒問題,俗話說高爐煉鐵,平爐煉鋼……」
薛梨花怒道:「跟你就尿不到一個壺裡去,這都哪跟哪呀!」說完感覺不對,又連打瞭他幾下,雪白的手掌落下時,不由自主的就拉開瞭他褲子的拉鏈,把那條雞巴掏瞭出來,有一下沒一下的盤玩著。
空調的溫度已經上來瞭,這種樣子趙江波怎麼能受得瞭?忽然抱起薛梨花,兩個人滾到大床上,薛梨花俏臉通紅,被趙江波邊親吻邊扒光瞭衣服。
「哇——!」趙江波把手一拍:「太漂亮瞭!」
兩個人雖然性交瞭兩回,但趙江波從來沒看過薛梨花的全景,隻見她渾身雪白,肌膚細膩,滑如凝脂,奶子不大但非常挺拔,兩條大腿修長,腿檔中間一縷陰毛黑乎乎的非常性感迷人,十足十的一個江南美人胚子。
薛梨花雙手捂著臉羞道:「不準看!」
趙江波笑道:「好的,不看就不看,梨花姐我來瞭!」一個虎撲撲到薛梨花身上。
「呀——!你要死瞭,壓壞我瞭!」薛梨花嬌嗔的拍打他。
趙江波抱住她雪白的身子,兩個人互相摟抱著,嬉笑著在大床上翻滾,焦渴的互相撫摸著對方年輕的身體,嬉鬧片刻後,趙江波小心的分開她兩條長腿,把那一條又大一點的滾燙雞巴,慢慢的插進她緊窄微濕的騷穴裡。
「嗯——!」薛梨花第一次舒服的躺在豪華的大床上和趙江波做愛,由著那條熟悉的雞巴緩緩的插入自己的小穴,雞巴每經一處,感覺都被脹得滿滿的,此時此刻,她感覺整個靈魂都是趙江波的。
雞巴在緊窄的騷穴裡,慢慢的探到瞭底部,然後再慢慢的拔出來,再慢慢的深入,速度漸漸的加快,龜頭勾刮著嬌嫩的穴肉,引來薛梨花一聲聲不受控制的浪叫。
趙江波感覺,戒指的介子空間裡,由薛梨花造成的那條裂縫又加粗加長瞭一些,靈氣再次瘋狂的沖擊裂縫,終是無功而返。
「噼噼啪啪」「嗯嗯嗯」每一次撞擊都是異常兇狠,兩具身體恨不得融合在一起,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薛梨花銷魂蝕骨的浪叫。
二十分鐘後,雨散雲霽,大冬天的兩人渾身是汗,都仰面躺在床上喘息,趙江波感覺渾身骨頭都要散架瞭。
薛梨花喘息瞭幾分鐘,復又把那條雪白的長腿搭在他身上,輕輕的在他檔部溫柔的廝磨,嬉嬉浪笑:「還有勁啦?我們再來!」
趙江波連連告饒,薛梨花哪裡肯聽?軟硬兼施下,兩人又滾在一起,第二炮過後,趙江波都要死掉瞭,薛梨花卻是神清氣爽,伸手拍瞭幾下趙江波的屁股,赤條條的趴過身來,湊過櫻唇,溫柔的和他親嘴。
趙江波害怕她還要再來,有氣無力的道:「肚子餓不餓?不如我們吃點東西?」
薛梨花早晨出來就吃瞭根油條,這會兒被他一提醒立即感覺餓瞭,趴在他身上道:「你這一說,我是有點餓瞭,看看幾點瞭,我們起來,到外面看看有沒有賣吃的?」
趙江波拿過表來,一看已經十一點四十瞭,是該吃飯瞭,當下艱難的坐起身來,找出酒店的睡袍穿瞭,拿起電話打總臺:「你們這兒有吃的嗎?」
「有啊!餐廳在三樓,中西餐齊全!」服務臺道。
趙江波道:「可以送到客房來嗎?」
「當然可以!您稍等,我查一下您交瞭多少錢押金,噢——!五百呀,這樣您可以掛房賬,請問您要吃點什麼?」
趙江波道:「就點幾個南京人常吃的吧!八寶黃燜鴨、宮燈鳳尾蝦、葫蘆美人肝、大漢烤羊腿、古水木秦淮、明月素海參,幾個啦?」
總臺服務員道:「六個,不過明月素海參現在沒有,不如換一個!」
趙江波想瞭想道:「那就百花春滿園,好久沒吃瞭,看看你傢做怎麼樣?」
總服務臺道:「好的,我們傢的大廚都是南京本地的,做的包您滿意,少帥壇子肉不來一份,我們傢的特色菜喲?」
趙江波道:「那好,加個少帥壇子肉,有沒有菊花腦呀?有的話加份菊花腦鴨蛋湯!兩份米飯,行瞭,快點喲,我餓死瞭!」
薛梨花是目瞪口呆,半晌方道:「你點的都是什麼東西呀,除瞭菊花腦湯,其它的我一樣沒聽說過!是不是很貴呀?不如我們穿衣出去,看看附近有沒有面條餛飩什麼的?」
趙江波道:「還南京人呢,我點的全是南京特色菜呀!其實我自己做的更好吃,就是嫌麻煩,你要是想吃的話,這次出差回來我做幾樣給你吃,現在嗎?隻能將就一下,也不知道他們的菜新鮮不新鮮?出去吃多麻煩,外面怪冷的!」
薛梨花道:「算瞭!反正你點都點瞭,不好吃當心我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