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支那的PSLA殘部,哪經得起阿果、阿然等三十六名兇悍苗女的攻擊,沒多久全部成瞭苗女們的奴隸,基地也易瞭主,趙江波建議她們開瞭一個賓館,做起餐飲、住宿的生意,當然也順帶賣淫,專門招待到密支那淘翡翠的中國人和各路軍閥。
隨便找瞭一個借口趙江波就溜掉瞭,這些苗女雖然聰明,但都沒什麼心機,好糊弄的很,依照神秘戒指的指引,向傳說中的翡翠礦區進發。
霧露河在老緬口中稱為烏尤河,在中國人眼中是一條流淌著翡翠的河流,自明代開始,就有不怕死的中國人跑到這裡來淘翡翠,因為地處荒野山區,飛蟲走獸很多,各種瘟疫肆虐。
趙江波到達霧露河的礦區時,各路軍閥爭戰漸止,政府軍漸漸占瞭上風,控制瞭密支那地區,但戰爭過後死屍遍野,再加上緬甸氣候濕熱,各種病毒繁殖的不錯,所以流行起一種風寒病來,中招者忽冷忽熱,身體差的頂多一個星期就挺屍大吉。
但是趙江波和眾苗女玩的就是這個,各種瘟疫對他們無效,趙江波這個頭腦不正常的,離開苗女們後,徑直向霧路河荒無人煙的山區走去,沿途全是人和動物的死屍,各種屍蟲在死屍身體上爬進爬出,這條路別說中國人瞭,就是當地人也不敢走。
好走的路都在民國時期被戒指的原擁有者──大中華珠寶公司的老板張恒忠那個老鬼走瞭個遍,能采的好料子幾乎全部在糯米巷的地下倉庫裡收著,不過現在除瞭變成磚頭料的絕大部分外,一百多塊後江的冰種、玻璃種料子都姓趙瞭。
當年戒指首先引導張恒忠走的也是這條路,但是張恒忠怕死沒敢走,另外民國時康底江邊上,老緬人把原石撈上來後,擺的滿岸都是,擁有戒指神秘力量的張老板可以肆意挑選,躺著就能賺錢,所以不肯冒險。
非但如此,張老鬼還把霧露河流域,帕敢周圍分佈的帕拼、巧烏、莫當、莫現、麻蒙等等十幾個老礦坑洗劫一空,所有冰種以上的好料子,幾乎全被他收進介子空間帶回瞭南京,當然隨著近些年機械化程度的提高,能挖到漏網之魚的概率還是有的,但是數量絕不會多。
由於張老鬼的貪婪,把冰種以上的翡翠能帶走的全部帶回瞭南京,致使冰種以上翡翠原料奇缺,本想屯在手上過個幾十年,好使子孫大發一筆,不想天有不測風雲,中國政局慘變,民國說完就完,自己也身死道消,神秘戒指更是易瞭主人。
趙江波的腳程很快,走瞭三十多公裡後,天完全黑瞭,遠處傳來虎豹狼蟲的嚎叫,幸好這片山區是疫區,虎豹也怕死不敢來,老緬人有不怕死的不走這條道的原因是食物不好帶,沿途也打不到獵物,各種怪蟲分分鐘就能把一個活人啃成一堆白骨,但是這些危險對於趙江波來說都不存在。
夜裡找瞭個平坦的地方,介子空間裡拿出軍用帳蓬準備睡覺,燒雞的香味引來無數的蟲蟻,在他四周徘徊,趙江波看著有趣,把不吃的雞屁股、雞頭丟瞭出去,頓時爬滿瞭蟲蟻,眨眼就啃成瞭骨頭。
第二天天剛亮就起來瞭,也不用洗梳,收瞭帳蓬繼續前進,直到下午兩點,方才到達神密戒指指引的目的地,這是霧露河的一條支流,在這裡形成一個百餘畝的大潭,潭底、潭岸全是糯種及以上的種水翡翠構成,向北是大潭的出口,又形成三條支流。
神秘戒指不停的跳 ,一個意識流在他腦海裡形成:向東北小山洞裡,全是龍種原石,潭底有許多大塊的玻璃種、高冰種原石。
趙江波大喜,也不脫衣服,縱身跳下碧清的大潭,他本產自江南,水性極好,入水後身如遊魚,一個猛子紮到五、六米深的潭底,入手處發現整個潭底都有糯種翡翠的感覺,手邊一塊巨石,估計有五、六噸的樣子,戒指裡的意識流告訴他,這是一塊高冰種正陽綠原石,原石中心位置更有一塊直徑一米左右的玻璃種帝王綠,當下毫不客氣的收入介子空間中,跟著向下一塊大個的原石遊去。
這潭水看似清澈,其實兇險萬分,就在他入水的一刻,無數肉眼看不到的蟲蠱興奮的向他靠攏,但被他身上黑苗王氣息一撞,立即逃瞭開去。
趙江波直收瞭四十多塊大個的原石,方才住手,介子空間裡堆瞭有三十個立方、一百多噸的樣子,這地方的原石都在一噸以上,就沒有小料子的,這四十多塊全是高冰、玻璃種的滿色料子,難怪一到霧露河,神秘戒指就帶著他往這跑。
沒收的原石要麼裂多,要麼無色,要麼不是冰種的,整個水潭巖壁全是冰種到糯種的翡翠,連個石皮也欠奉,神秘戒指不建議他收,一個翻身變成最舒服的仰泳姿式,飄在水面上向對岸山洞遊去。
對岸山洞離水面有兩、三米的樣子,一條小溪自洞裡流出,註入大潭中,趙江波出水後就把衣服脫瞭,渾身赤裸的跳出水面,反正這裡又沒人,隻要沒有東西咬雞巴,光著身子沒什麼不好。
順著溪流鉆入山洞裡,介子空間裡拿出強光手電向前照去,不由就張大瞭嘴吧,隻見這山洞入眼處皆是綠色,靈氣逼人,整座巖山根本就是一塊碩大的原石,洞口是一層兩米厚的石皮,越往裡面走,綠色越深,依次是糯種、冰種、高冰種,綠色也越來越深,走到盡頭時,一塊高有丈餘的玻璃種帝王綠的巨大原石擋在眼前,石縫中泉水潺潺溢出。
趙江波試瞭試,很艱難的把這塊巨大的天然明料收入介子空間中,面前立即出現瞭隱藏的河道,兩側山體也是玻璃種帝王綠,卻是收不進來瞭。
溪水深淺直及膝蓋,清澈見底,手電光下遍佈如西瓜大小的圓形明料,戒指不停跳動,這些佈滿小溪的圓石中,有十多塊龍種翡翠,一百多塊玻璃種,趙江波大喜,埋頭收起天然明料來。
兩個小時後,趙江波把左手按在石壁上,大喝一聲:「長龍汲水!」滿山滿谷滿潭原石裡的靈氣,如長江大河,滾滾的湧入介子空間中,巨大的靈力沖入後能量太過劇烈,趙江波頭腦一昏,癱倒在瞭溪水中。
這世上人類的體質各有不同,有的體質適合練武,有的體質適合遊泳,有的體質適合修仙,趙江波就是天然的修仙體質,這種體質的人幾乎都是天縱奇才,豐神俊逸,比如陳百強、張國榮、鐘保羅、張雨生等等,不知姓名的更是成百上千,人數並不少。
然修仙體質的人對天地間的靈氣特別的敏感,如果感覺天地間靈氣不足的話,就會覺得很不舒服,輕者抑鬱,重者自殺,而地球上的靈氣漸漸稀薄,所以濁世佳公子會越來越難得。
雖然天地間上古靈氣越來越稀薄,但它有另一種存在形式,就是藏於各種寶石中,而其中的佼佼者,一是翡翠,二是和田,三是田黃,四是南紅。
趙江波通過神秘戒指,得到瞭翡翠中的許多的靈氣,修仙體質自然運轉,大腦中的各種知識融會貫通,醒來時發現身上排出瞭許多穢物,腥臭難聞,但渾身上下暖融融的,說不出來的舒服快活,跳入潭中,拿出香皂,把自己洗得香噴噴後,找瞭套衣鞋出來穿瞭,吃瞭點東西,然後拿出指南針和地圖,慢慢的向密支那方向走去。
那時又沒有高德導航什麼的,神秘戒指無寶可尋,也變得靜悄悄的沒動靜,所以回去的路上繞瞭不少的山路,不過戒指也並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好歹發現瞭一座金礦,揀瞭一百多塊天然形成的狗頭金,兩處銅礦,四、五處鋅礦,不過鋅、銅沒有靈氣可汲,戒指不感興趣。
經過一個星期的辛苦跋涉,趙江波在荒山野嶺繞瞭一個大圈,總算又回到瞭密支那,這要是換瞭其它什麼人早就掛掉瞭。回到密支那時,發現情況全變瞭,本來四、五股勢力交纏的局勢已經不存在瞭,政府軍完全控制瞭密支那—帕敢一線的翡翠產區。
緬甸不存在稅收,翡翠是政府重要的收入來源,所以政府不惜血本也要拿下礦區,然後組織人手開山挖石換錢。
出乎意料的是,阿果、阿然兩個苗女非常會經營,短短幾天,就在最繁華的地段,用山木搭成瞭三個超級大的餐飲住宿場所。
趙江波找到她們時,才知道這兩個苗女,竟然想到用「癡情蠱」控制瞭政府軍的最高長官和其它所有軍官,並且用毒蟲護法,令當地人不敢輕易欺壓。
緬甸政府隻要礦區,至於密支那、帕敢一線的行政管理權就煩不瞭,倒是給阿果、阿然混水摸魚,得瞭許多便宜。苗人不要翡翠,隻是「老實」的經營餐館和賣淫業。
也不販毒,和當地的楊、彭、羅等十三傢地方勢力相處良好,根本利益上和政府軍、地方勢力都不沖突,所以政府軍和地方勢力都默認瞭她們的存在。
民國時張老頭每隔三、五年必到帕敢地區搜刮一遍翡翠原石,趙江波既得瞭神秘戒指,也不能壞瞭傳承,既然阿果、阿然和政府軍、地方勢力合作的不錯,那麼趙江波也以族中大表哥的身份,給瞭一萬美元,跟著政府軍的一位高級將領,到礦區「長見識」,不但把帕敢老礦坑轉瞭個遍,還把70年代才發現的龍肯場區、香洞場區、會卡場區,以及數公裡之外的達木坎場區逛瞭個遍,由此冰種以上的翡翠變得更加稀少起來。
這一趟下來,足足逛瞭半月有餘,趙江波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到瞭三月份中旬,又接到父母的電話,說是張傢的人來瞭,要拿回張傢的宅子,催著趙傢搬傢,叫他不要在外面玩瞭,趕緊回傢幫忙。
趙江波回到傢時,發現傢裡混亂的一屄屌糟,老爸趙四九罵罵咧咧,責怪爺爺趙初十沒有後手,忙瞭幾十年,還是替別人看房子,現在正主來瞭,而且是外商,地方政府狗似的跟在後面舔人傢屁眼,這不拆遷不收地的,叫他們這一傢老小往哪搬?
周鄉臣那個老鬼見到張傢的後人也是點頭哈腰,十足的奴才相,辦完瞭交結手續後,拿瞭三十萬人民幣的工錢,回浙江衢州老傢養老去瞭。
輪到趙初十時,趙傢人傻眼瞭,張傢人拿出來的契約上寫得明白,當年趙初十這個老文盲,跟人傢簽的內容是:情願替東傢張恒忠長期看管倉庫,包住包吃包穿,但沒有工錢,期限為張傢後人找到他交割為止,與此同時,把他的賣身契還給他。
張傢來的是張明露、張明亮姐弟兩個,表面上是文化人,人模狗樣的,實際上刻薄的很,跟在他們後面的是趙江波的兩個雙胞胎堂姐趙漫熙、趙漫妮,一個堂兄趙錦霖,都是奴性十足,攆在張傢姐弟兩個後面舔,張明亮甚至公然摟著兩個堂姐,當眾把手伸進她們的衣服裡捏弄著奶頭玩。
兩個堂姐趙漫熙、趙漫妮有一米七三左右的身高,生得粉面桃腮,柳眉杏目,非常的妖嬈漂亮,微敞開的領口,雪花般的頸脖處,露出刺著彩色妖異紋身的一角,瓊鼻處都如母牛似的穿著銀亮的鼻環,胸前兩團奶子巨大,耳朵上都掛著直垂到肩膀的大耳環,叫十個男人看瞭十個男人愛,都有插之而後快的沖動。
張明露看也不看自己的弟弟在盤女人,冷著臉對趙初十道:「我們張傢養瞭你們一傢幾十年,免費提供食宿,做瞭一點點事情,就把賣身契約還給瞭你,可是非常好說話的瞭,現在限你們半個月時間搬出去吧!」
趙初十垂手應對道:「其實自解放後,我們一傢人都是自食其力,解放後所有的主奴契約政府都不承認,你還不還都沒關系,這幾十年來老太爺、周掌櫃、秦掌櫃的飯食,都是我們一傢貢奉的,並沒吃東傢的東西!」
張明露冷哼一聲:「我們是把錢從銀行打給周鄉臣的,由他安排大陸的事情,你敢說你一傢幾十年來沒用過周鄉臣的錢?」
趙傢人這才明白,原來周老頭的錢不是白用的,那根本是趙初十的飯食衣服和替張傢看管倉庫的報酬。
趙四九恨恨罵道:「老頭!我說的吧!解放瞭就不應該再有什麼主奴的思想,文化大革命時,就該把三個老鬼鬥倒再踏上一隻腳,這下原形畢露瞭吧?這個周老鬼狡猾的很,給我們錢時也不說明白,我們還以為是外快、沾瞭他多少便宜呢?這老不死跑得倒快,文革時要不是我們一傢護著,這三個老鬼就不會有一個能活到今天,等老子再到衢州巨化化工廠安裝設備時,一定找到那個老鬼,好好修理他一頓!」
趙江波道:「不管怎麼說半個月搬傢肯定不行!我們東西都拿不完!」實際上他一回傢,就把古玩、原石等等價值高的東西全部收進瞭介子空間裡,現在宅子裡放的,全是不值錢的東西,而且連雨花石、八步床、原木料子、兩水缸的銅錢等等,也叫李新國帶人全部搬到八爪金龍巷的喇叭寺瞭,他這樣說就要張傢出點血,自小住大的宅子,忽然被人攆瞭出來,實在不甘心。
張明露看著趙江波眼光怪怪的,其實趙傢的人都不醜,個頭也高,都是俊男美女型的,她弟弟收瞭趙漫熙、趙漫妮兩個雙胞姐妹花做寵物,有事沒事的當狗玩,面前的這個趙江波,生得更是尤其的好看,就是太能胡攪,一點也不肯低頭。
自他回來後,這處宅子的接手困難的很,這小子根本就是什麼人的帳都不買,要是這小子肯跪下來舔她的腳趾,把宅子的東西搬走後,把空宅子留給他倒沒有什麼不行!幸虧中國政府奉行的是崇洋媚外的奴才政策,否則這住宅子她想收回來,還真要用暴力不可,見趙江波說話瞭,把眼看向隨行的政府人員。
一名姓王的幹事跳出來道:「趙江波!你老實點!怎麼跟外賓說話呢?你傢就是替人傢打工的,這宅子裡的所有傢俱擺設,全歸張傢人所有,限你們一個星期搬出去,否則全部抓起來勞教!」
趙江波怒道:「你個舔假洋鬼子屁股的狗,我們搬出來一大傢子人往哪住?你給我們安排一處房子或者給一片空地,我們自己蓋也行那,不然真想逼死我們一傢不成?告訴你,要是把老子逼急瞭,信不信我把你傢人全部殺光再點一把火,不給活我們都不要活瞭!」
王幹事道:「活不活那是你們的事,秦淮河又沒蓋蓋子,想不開去跳就是,沒人拉著你傢人,別在老子面前說狠話,老子傢就在竹架山,有種你去殺,不殺光你跟我姓,不管你怎麼鬧,外賓的房子是鐵定要收回的!」
趙江波道:「外賓的房子?那都是解放前的事,老子問你們,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還是國民黨的天下?這種成年老賬,還算你媽的毛呀!」
王幹事喝道:「你說這話是想造反嗎?信不信老子叫派出所把你抓起來?既然你傢沒有房子,那解放後為什麼不申請住宅?非要跟別人傢擠在一起做什麼?張總這次來,為我市建設做出瞭巨大的貢獻,你個小老百姓,平白住瞭人傢房子那麼多年,現在人傢想要回房子是天經地義的事,給你們期限是給你們面子,要是死賴著不走,後果自負!」
趙四九怒道:「什麼屌後果?來呀!要命一條,信不信老子馬上弄死你!」
區裡蔡主任出來打圓場道:「房產證上總歸是人傢張傢的名字,張恒忠在南京公證處立的遺囑中,隻說把房子給他兒子張楚橋,一句也沒提到你們姓趙的,我看這樣吧,千章巷那一帶還真有一塊空地,本來是舊社會的幾個作坊,現在荒廢是荒廢瞭一點,但面積有兩千多個平方米,你們剛才不是要空地嗎?拿五百萬出來,我們就把這塊空地過戶到你們傢人名下怎麼樣?」
趙四九怒道:「五百萬?我們怎麼可能拿得出來?你這不是刁難我們嗎?我們就是想要住的地方,不如你們在南湖或者茶南什麼地方,給我們傢安排三套不小於60平米的房子,這樣我們也就不鬧瞭。」
蔡主任陰笑:「南湖、茶南是建業區的,和我們白下區沒關系,想要房子的話,我們白下、秦淮兩個區的房子都蓋在楊莊,不過不能給你們傢三套,按規定最多安排兩套60平米的!不過拿套房的話,出的錢就少得多,劃到兩、三百元一平米,你們看怎麼樣?」
趙四九道:「天呀!楊莊在什麼鬼地方呀?老子長到這麼大,聽也沒聽人說過呀,還有,隻有兩套我們傢怎麼住……!」
趙江波一把拉住自己的老子道:「蔡主任!我們就要那片2000多平的空地,錢我們可以找香港的親戚湊,頂多後天就能拿過來,不過你說話可要算數!」
蔡主任高興瞭,那片廢地夾在深巷子裡,形狀亂七八糟,四周全是明清的古建築,給開發商的話,人傢嫌小不說,形狀還不規則,實在沒法子搞開發蓋樓盤,維護吧,區裡真沒有這筆閑錢,真不知道怎麼處理,現在既然有人接手那是最好的,既處理瞭廢地,又得到一大筆錢,回去向上面匯報後,一定會給他個獎勵,不由笑道:「隻要你一個月內拿出五百萬人民幣,我保證那塊空地過戶到你名下!」
趙江波忽然笑道:「港幣可以吧?」
蔡主任也笑:「隻要不是冥幣,折合後大於或等於五百萬人民幣都行,我們政府還是通情達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