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湖的暖風吹在湖邊一對赤身裸體的狗男女身上,說不出的愜意,趙江波雖然頭腦不正常,但到底還是要點臉的,休息瞭片刻身上有瞭點力氣,動瞭動手腳站瞭起來。
神秘戒指的介子空間中,又多瞭一條大裂縫,趙江波自己先穿瞭衣服,再把趙漫妮抱起來,她的衣服就是上下兩件,上衣好穿,一套就行,下身牛仔褲太緊,她身上又全是汗,穿起來廢瞭一點力氣。
趙江波道:「到哪玩去呢?」
趙漫妮懶懶的道:「這裡風景好,就在這裡休息休息,好大一片水啊,弟弟你會釣魚嗎?」
「當然會瞭!」趙江波答,其實他除瞭現行教育洗腦子的東西學不好外,其它的諸如機關禦甲、玉雕繪畫、音樂技擊、江湖伎倆等等,無所不精,無所不曉,釣魚摸蝦、尋洞探蛇、點燈捉蟹更是小事,這玩意他十歲之前就玩得溜精。
帶著便宜堂姐尋瞭個下風口,看著水流的方向,查探水草的情況後,從趙漫妮手中接過一根精致的魚桿,不由笑道:「這種魚桿倒是精致,我們這兒沒買的呀!」
趙漫妮笑道:「這是我主人心愛的東西,老美最新產品,他到哪都帶著!」
趙江波笑道:「釣魚毀三年喲,張傢這小雞巴不學好,有鏟子嗎?」
「有啊!你要鏟子做什麼?」
「沒有鴻鈞老祖,魚兒怎麼可能上鉤!」
「你說的是魚餌嗎?這兒有啊,現成的!」
趙江波接過遞過來的紅蟲看瞭看,披披嘴道:「張小雞巴肯定釣不到什麼魚?」
「是啊是啊!你怎麼知道?」
「看他這餌就知道,把鏟子拿給我!」
「好喲!」
趙江波附近找瞭找,三下五除二挖瞭幾條紅色的蚯蚓,選瞭一條大小合適的掛在鉤上,遠遠的拋向湖水中。
趙漫妮早拿瞭露營墊鋪在草地上,和趙江波兩個坐瞭,拿出兩罐子可樂,遞瞭一罐給趙江波,自己打開喝瞭一口,然後貓似的伏在趙江波的懷裡,媚眼微瞇,享受著下午的太陽。
趙江波把魚桿架起來,眼睛留意著浮子,手卻不老實,有意無意的在趙漫妮嬌媚的身體上撫摸。
趙漫妮十分享受男人的撫摸,時不時的妖哼一聲,漸漸有瞭力氣後,手也不老實起來,習慣性的摸向趙江波的褲檔,在雞巴處盤玩瞭幾下,熟練的拉開褲子拉鏈,把那一條雞巴掏瞭出來,伏頭去舔。
「哎喲──!」趙江波爽得輕叫,所謂行傢一伸嘴,就知有沒有,他所結交女人中,老婆肖莉口交最好,什麼下賤活都肯做,而葛玉、葉凌雲之流,就是平沙落雁死魚式。
趙漫妮這個騷妞口交明顯是經過系統訓練過的,盡挑男人舒服的所在反復舔舐,一條雞巴被她吹得「巴搭」直響,液汁翻流,沒多少功夫就又硬瞭起來。
趙江波低頭親她的臉道:「你這樣的吹,男人還不給你搞死?」
趙漫妮抬頭笑道:「哎呀!就你這樣,我主人給我吹半天都沒什麼反應,有時他坐著看電視或者看書,又或者辦公,叫我們姐妹兩個吹,吹個一、兩個小時都沒什麼反應的!」
趙江波道:「張小雞巴不會是陽萎吧?」
趙漫妮笑道:「不是,他是為吹而吹,就是有事沒事的把雞巴放在我們嘴裡叫我們含著而已,其實沒有性交的意思,更沒有射精的欲望!」
趙江波撫著她的秀發道:「資本主義的糜爛生活呀,雞巴舔的這樣的舒服,那奶子呢?」
「幫你舔一下就知道瞭!」說著話,把頭擠進他的衣服內,尋著奶頭,細細的舔唆起來。
「哎呀──!哎呀──!太爽瞭,怎麼才能霸占你呢?」
「我們兩個自小就被訓練成牝畜,前後訓練瞭十幾年,主人不盤夠我們,你想都不要想!」趙漫妮舔奶頭時,一隻手還不忘擼他的雞巴桿子,所有動作都想男人之所想。
魚浮子動瞭動,趙江波道:「別搞瞭,有魚上鉤瞭!」
「怎麼可能,這才多大一會兒啊!我再幫你吹簫,以姐的口技,你又要出貨瞭!咯咯──!」
「你別動啊,真有魚上鉤?這會兒正是青魚覓食的時間,看著水紋,一定是條大貨!」
「唔──!嗯──!弟弟你的雞巴真是太好吃瞭!哼──!我下面又出水瞭!好想被你操啊──!」
「上來瞭,咬死呀!咬死呀!哎喲喂,好大一條螺螄青, 這處水這麼深,就知道有這種大貨的,哎呀!我的親姐,求你別吹瞭,哎喲哎喲──!」湖裡水花翻卷,湖岸邊趙江波被吹的正是高潮,精液不受控制的狂彪到趙漫妮的小嘴裡。
趙江波道:「快拿抄子去,晚上我們有魚吃瞭!」
趙漫妮笑道:「這就去,不過你先把雞巴收進去撒,這樣拖在外面,好大的一條,這不是引誘姐姐嗎?我會忍不住又要吃的!」
趙江波道:「我這會兒沒手,你幫我收起來啊!求你瞭!」
趙漫妮詭笑,緊貼著趙江波的身體,一手扶著他的雞巴,一手拉開褲子,把那條射完精的雞巴塞瞭進去,隨後拉上拉鏈,轉頭跑回車子拿抄子。
人魚較量瞭半個多小時,趙漫妮看著那條被抄子抄上來的大魚道:「好大一條喲,我傢主人從來就沒有釣到過這麼大的!」
趙江波披嘴:「這條頂多十斤重吧,螺螄青上百斤的都有,玄武湖水還是太淺,等有機會我帶你去石臼湖,那裡三、五十斤的青混隨便就能釣上來!」
趙漫妮神色暗瞭下來,悠悠的道:「等主人回來,我哪還有空四處亂逛?就算沒事,主人也會叫我脫光瞭跪著耗時間!決不會給我出來玩的!」
趙江波道:「真是可憐啊,不如到我傢來,我養你就是!」
「不可能的!主人決不會放過我和我姐的!」
「隻要你願意,直接過來,怕那個小雞巴做什麼?他敢攔你,你告他強奸!公安局我有人啊!包管搞他個欲仙欲死!」
「哎呀──!你不懂的!我餓瞭,帶我去吃飯吧!」
「好呀好呀!我們在玄武湖邊上,我帶你去鳳凰臺,先開個房間,然後去吃川江號子,我告訴你,那裡的陽春面是一絕,吃過飯後,正好逛湖南路,你不是要買衣服嗎?」
……
趙江波一口氣幫趙漫妮買瞭四十三套衣服,十七雙鞋子,各種小玩意更是許多,把豐田越野車塞得滿滿的,趙漫妮雖然被人飼養著,但飼主從來沒有這樣寵過她,一路之上,緊緊的偎在趙江波懷裡,一雙手死摟著他的腰,笑靨如花,不時的送上小嘴,任他親吻,渾身上下,任他撫摸玩弄,晚上回到鳳凰臺客房,更是左右上下,三洞兩穴,任其馳騁。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赤條條直睡到九點方才起床,在鳳凰臺餐廳吃瞭早飯,趙漫妮開車送趙江波去瞭大校場飛機場,兩個人依依不舍,兩張嘴粘在一起許久方才分開。
大校場機場是個軍民合用的機場,當年蔣光頭就是在這裡,帶著他的宋姘頭離開南京,從此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步入候機大廳,還沒安檢呢,手機就響瞭,拿起來一看是吳順芳,按下接聽立即傳來她的聲音:「我的好弟弟,你在哪裡呢?昨天打你手機你又不回,別把去平州的事忘瞭吧?」
「怎麼可能?我就在機場,正在過安檢呢,十一點的飛機來得及吧?」
「過瞭安檢過來會合,我們在七號登機口登機!」
「好啊好啊!到我瞭,安檢完馬上過去!」
趙江波的行李簡單的很,就一個雙肩的背包,裡面除瞭幾件換洗衣服什麼也沒有,實際上要不是為瞭掩人耳目,他連這個背包都不用帶,要的東西都在介子空間中,一百二十八立方米的空間,什麼東西帶不瞭?
吳順芳背著個大雙肩包,一個小提包,還有個小手包,老遠就看見他瞭,遠遠的招手:「這裡這裡!」
趙江波立即就跑瞭過去,笑道:「芳姐姐你這是逃荒呢還是出差呢?」
吳順芳翻著白眼道:「這還叫多?我已經托運一個行李箱瞭,這些東西都是不能丟手的隻能隨身帶著,你看你,也太簡單瞭吧,我們這是去外地,不是去逛街,你就帶這點東西?」
趙江波一聳肩:「誰叫我是男人呢?男人就是簡單!」
「是男人也要洗澡對吧?你這背包松松的,能裝一個星期的換洗衣服?」
「我隻洗澡不換衣不行嗎?」
「哪有你這樣的?哎喲喂,讓姐看看,有一程子不見,你這小子又長漂亮瞭,你這種樣子,根本就是個大禍害明白嗎?」
「天呀!我禍害誰瞭?」
「禍害誰瞭自己心裡不明白?來得正好,幫我看著行李,姐去看看那邊的首飾!」
「你做首飾的還要看首飾呀?」
「不一樣的,他傢賣的是南紅,我們以前沒做過,不看看怎麼行?」
「我靠呀?姐你還相信有南紅,那玩意乾隆年間礦就沒瞭,晚清民國的時候雖說還有一點,但品質都不好,說個不好聽的話,就是石頭,還不如雨花石呢?這東西要說是在朝天宮揀個漏還能說得過去,你還能相信有新鮮貨出來?」
「先生您說的是雲南保山南紅,確實已經開采完瞭,我們這裡的是四川涼山美姑縣產的,建國以後的新礦口……哎喲喲!我們好象認識吧?你是……趙江波?」賣南紅的漂亮女孩瞪大瞭眼睛。
趙江波看瞭半天,依稀有這麼個印象,這個女孩他似乎真的認得,但是真想不起來瞭,不由尷尬的道:「不錯,是我!哎喲喂!我記性不好,大姑娘你誰呀?」 那女孩咬牙切齒的道:「雙黃蛋!你怎麼在這裡?混得妖啊?是要坐飛機嗎?」
「雙──黃蛋?咯咯咯……!」吳順芳放聲大笑。
趙江波道:「敢叫我雙黃蛋的,除瞭我表妹張雨桐之外,隻有一個小三八,你不會是……李慶紅?」
「不錯就是我!」李慶紅把上齒咬著紅唇,恨恨道:「虧你還記得我,小學六年,給你把人傢頭發都揪光瞭!」
吳順芳忍住笑道:「小妹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慶紅忽然臉紅瞭起來,小聲道:「我們是小學同學,這小子從小好的不學,就喜歡揪我辮子,害得我小學二年級起,就沒梳過長辮子,你說可恨不可恨?」
趙江波真尷尬瞭,撓撓頭道:「那會兒不是不懂事嗎?真是女大十八變,現在變得這麼漂亮啊?都怪我都怪我,現在我們都長大瞭,可不能再叫我雙黃蛋瞭,這種外號,你一個大姑娘傢,怎麼叫得出口?」
「雙黃蛋雙黃蛋!這有什麼叫不出口的?」
「得──!算我怕你瞭!你沒碰過男人吧?」
李慶紅俏臉又紅,她果然沒碰過男人,然嘴不慫呀,強辯道:「追我的男人多瞭去瞭,誰說我沒碰過男人?」
「好好好,算你碰過瞭,你不是在南京師范讀大學嗎?怎麼跑到這裡做服務員瞭?」趙江波問。
李慶紅捋捋耳邊垂下的細細秀發道:「這店是我傢開的呀,今天沒什麼要聽的課,正好傢裡忙不過來,就過來幫幫忙嘍!」
「你傢爺爺不是右派嗎?怎麼還敢開店?不怕被人抓起來坐飛機遊街嗎?」
「真不會說話?右派是哪年的事?告訴你,我傢爺爺可是國立中央大學地質學院老牌的高材生,什麼右派不右派的,爺爺都死瞭,你再敢提這事,信不信我揪你耳朵?」
「不說這事我倒忘瞭,到底是你先揪我耳朵的,還是我先揪你頭發的?」
「當然是你小子先揪我頭發,我才揪你耳朵的!」
「不會吧?這事等等,讓我仔細想想!」
「好瞭,別吵瞭!」吳順芳道:「你們兩個的賬一時半會兒也扯不清楚,我們先說重要的,我說姑娘,我隻聽說過保山南紅,你說的四川南紅怎麼回事?」
李慶紅狠狠的白瞭趙江波一眼,轉臉微笑道:「這位女士裡面坐!咦──!你給我站著,好好的反省!」
「不會吧?老同學來瞭坐也不讓坐?沒天理吧!」
「行瞭,江波,美女罰你是愛你,別強嘴瞭!」吳順芳笑。
「哪個愛他瞭?算瞭你也進來坐吧!」李慶紅似對趙江波沒法子,反正也沒什麼生意,三個人在櫃臺裡面坐瞭,李慶紅轉身拿紙杯倒瞭兩杯水,放在兩人面前道:「是這麼回事,早在一九六四年,我爺爺帶著一支地質隊,在四川腹地考查,本來想為國傢找鐵礦支援祖國煉鋼的,不想找來找去,鐵礦沒找到,卻是找到瞭新的南紅礦口。
一年後回南大就開始寫報告,不過當時上面也沒人在意所以也沒有組織開采,這事就拖著瞭,拖著沒多久,文革就開始瞭,爺爺被打成瞭右派,這事就更沒人問瞭,文革結束前,爺爺沒能熬過去。
前兩年爸爸所在的雄文造紙廠效益不好,先是我媽下崗,跟著我爸爸也下來瞭,兩人也沒什麼技能,我又要上大學,逼迫無奈之下,我爸翻到爺爺當年的筆記,東拼西湊瞭一筆錢,和廠裡兩個下崗的同事一起遠走四川,尋著爺爺的筆記,找到瞭南紅場口,於是雇瞭當地人開采瞭二十多公斤帶回瞭南京,不想東西是帶回來瞭,但沒人認識,根本賣不出去!」
趙江波插嘴:「你說南紅,知道的人自然以為你在說慌,不知道的根本不會花錢買石頭,別說南紅瞭,就是在中國大名鼎鼎的和田玉,現在國際上也不認,西方隻認鉆石和紅、藍、綠貓眼兒寶石,如今中國炒得最熱的是翡翠,不過西方也不認,除非是貓眼兒翡翠!」
李慶紅憂鬱的道:「誰說不是呢?」
趙江波笑:「發什麼愁呢?你傢現在不也混得很好?能在機場開鋪子瞭!」
李慶紅苦笑:「大校場這處機場馬上就要搬拆瞭,再過兩年坐飛機就要去江寧祿口,要不然我們也拿不到這裡的門面!」
吳順芳道:「既是賣珠寶的,怎麼不在太平南路或者夫子廟拿鋪子?」
李慶紅道:「南紅是小品種,太平南路、夫子廟買的都是黃金、白銀、鉆石之類,我們拿到那裡隻能賣雨花石的錢,我爸想著,能坐飛機的都是臥虎藏龍之輩,所以找到爺爺以前的一個熟人拿瞭這裡的門面,指望著碰到識貨的,能多賣幾單也好還瞭債務!」
南紅這玩意屬於小寶石種類,94年時別說認識的,就算知道的人也不多,所以機場這裡的生意也不是太好,但是誠如李父所言,當年能坐飛機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多少有人願意掏錢,不過極品的滿色滿肉的錦紅串珠,隻不過售價200元人民幣。
吳順芳不懂南紅,聽說不是保山的料子,心裡猶豫,在業界南紅的說法非常復雜,有人說就是南方紅瑪瑙根本不值錢,以前甘肅也產過所謂的南紅。
趙江波忽然道:「怎麼全是小珠子,沒有大的擺件或者掛件嗎?」
李慶紅道:「我爸不會琢玉,再說南紅無大料,而加工珠子有現成的設備,工藝也簡單,所以隻挑合適的先車珠子,等有瞭錢之後再找好的琢玉師傅雕其它物件!」
吳順芳看看表,站起來道:「謝謝你,小妹妹,我們登機時間要到瞭!」說話時,機場登機的廣播就響瞭起來。
李慶紅見她沒有買的意思,臉上不由露出失望之色。
趙江波卻笑道:「別啊!十一點的飛機還有四十分鐘呢,芳姐既然喜歡,我買幾件送你,小紅紅,這件,這件……對對對,這幾件全拿出來,你看多少錢!」
李慶紅歡喜,把那幾件全拿瞭出來,計算器算瞭一下,共是一千三百四十元,於是笑道:「算你們一千二吧!」
趙江波涎著臉道:「別啊!小紅紅,你看我象缺錢的人嗎?別給我打折,給你一千五,就當我小時候沒事拽你辮子的補償!」
「不要臉!」李慶紅的臉更紅瞭。
趙江波反手從背包裡亂掏,拿出一迭百元的大鈔來,數瞭一千五百塊錢,放在櫃臺玻璃面上笑道:「請閣閣笑納!」
「甩子、二百五……!算瞭,既然你這麼誠心,不收也不好,你等著!」說著話在櫃臺裡找,一會兒翻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南紅滿色滿肉的原石來,和趙江波挑中的珠串放在一起,抖瞭個塑料袋子裝瞭。
趙江波道:「這是幹什麼?」
李慶紅道:「給你瞭,這種原石,通常是人傢買回去做藥的,你也不是我什麼人,怎麼好沾你的便宜?」
趙江波笑道:「用南紅做藥?這是哪本醫書說的?會吃死人的好不好!不對吧?你知道我會琢玉的?狡猾!過幾天我琢一個把件給你,包管你滿意!」
「死相!德性!」李慶紅披嘴。
趙江波又嘻嘻笑道:「告訴爸爸,他的南紅我全收瞭,按現在一級和田玉的價格,三千塊錢一公斤怎麼樣?」
「真的假的呀!你別拿我開心,否則你知道什麼後果的?」李慶紅大喜,忽略瞭趙江波對她爸的稱呼。
「這裡是五萬塊錢,先留給你做個定金,等我回來後,你叫爸爸把南紅全部拖到我傢,我給你們錢,不過親兄弟明算帳,我隻要滿色滿肉的、冰種飄紅等等的高貨,低檔的貨色我可不要喲!」
「五萬塊?你是不是有病呀?」李慶紅驚呼,不過下一秒,半捆大鈔砸在她櫃臺上,她立即呆掉瞭。
「告訴爸爸,他要是再去四川挖貨,所有費用包括設備、人工、運輸全部由我來出,他把貨帶回來後,我還是按一級和田白玉的價格,三千塊錢一公斤收他的,不過隻要高貨還好啊?」
「你不是瘋瞭吧?哪來這好事,你可別蒙我!咦──!你叫我爸爸什麼?」
「爸爸呀?」
「滾──!哎呀!還真走呀?等等──!」
「不是你叫我滾的嗎?正好要登機瞭!」
「還生氣瞭?小氣鬼!我寫張收條給你!」
「不用瞭,你──!我還不放心嗎?從小長到大,你身上幾根毛我都知道,還用寫什麼收條!」
「趙江波!臭桿子,又來沾我便宜?你給我等著……!」
趙江波早跑向登機口瞭,由著李慶紅跺腳,卻不敢丟開店面和他糾纏,心中想到:南紅這東西不要太多啊?他能收得瞭?
實際上高貨南紅儲量很少,比和田、翡翠少得多,隻比田黃多一點,通共大約就是五噸左右的貨色,之後李慶紅的老子李建國帶著大批的人手,機械化野蠻采挖,非但如此,還拿瞭大把的鈔票,蹲地三百塊錢一公斤的敞開收購。
由於李建國的大肆采挖、收購,涼山當地的人也不種馬鈴薯瞭,那才多少錢一斤呀?兩、三分錢一斤賣到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一百塊錢?於是跟著後面狂挖亂鏟,把個九口鄉貓兒鼻子山下方圓兩、三公裡范圍內最好的南紅產地篩瞭好幾遍,弄得好好的一塊地坑坑窪窪,面目全非。
李建國96年底撤走時,原因是機械化瘋狂開采下,把那片地篩瞭幾遍,實在沒貨瞭,隻留瞭他以前的一個同事在當地收漏網之魚的高貨。
當地人尤自不死心,一片土地上竟然聚集瞭上萬人日夜同時開采,外地人幾乎已經沾不到邊瞭。而所得的頂級南紅,全部被趙江波收瞭起來。
到瞭2002年時,美姑縣的南紅產地幾乎被翻瞭個底朝天,一到下雨,大量泥石滾滾而下,高貨輕易已經看不到瞭,上萬人挖幾個月,偶爾才能翻出一、兩塊來。
直到2010年12月的一天,後知後覺的媒體才知道四川涼山的南紅,隨著一篇《美姑瑪瑙:火爆後面的故事》的報道面世,已經稀缺的四川南紅大火瞭起來,引來瞭無數南紅瑪瑙愛好者瘋狂的目光,無數人從全國各地跑到四川,想購回自己喜歡的那一抹絢爛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