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順芳領著趙江波上瞭飛機,兩個人在頭等艙坐定,吳順芳死死的抱著那個拎包,空姐勸瞭幾次,請她把包放在行李艙中都被她拒絕,最後在空姐的堅持下,吳順芳才把包放在瞭座位下面,還警惕的東看西看。
趙江波笑道:「芳姐!那麼緊張做什麼?不就是一點高冰的翡翠玩意嗎?再說瞭,飛機上哪來的賊偷你的,就算偷瞭,賊也沒地方跑是吧?到廣州還早呢,你不睡會兒?」
吳順芳翻翻眼睛道:「說的比唱得都好聽,上次你勻給我們的料子,現在隻有一公斤左右瞭,這次帶來瞭一半,價值不菲,叫我怎麼不擔心?」
趙江波笑道:「隻是我賣給你們的料子而已,你們自己肯定還有料子吧?」
「我們哪還有……算瞭實話對你說吧,不但是我們,所有的珠寶公司,冰種以上的料子都奇缺,象你上次給我們的頂級料子,我們一上櫃就給人買走瞭,這次平州珠寶首飾展銷會,我們寶慶,還想以這些高冰首飾揚名呢!」
「不是賭石會嗎?怎麼變成珠寶展銷會瞭?那還有什麼玩頭,退票還行啊?」
「哎呀──!賭石就是我們私下說的,官面上就叫珠寶展銷會!」
「就我們兩個去嗎?你們公司其它人呢?」
「他們早去佈置瞭,你都是認識的,我爺爺、易老、劉老,還有兩個模特!」
「你們公司沒人瞭嗎?叫瞭三個老傢夥來?那有什麼用?還佈置什麼展臺?」
「其實我們寶慶在中國就是個小珠寶公司,和其它的大拿沒法比,分配給我們的就是個五個平方米左右的小展臺,展會自有工作人員佈置,三個老的過去就是看著,關鍵是賭石,年輕的來瞭誰會看石頭?」「兩個模特漂亮嗎?」
「小色坯!當然漂亮啦,價格還不貴,一傢新開的模特公司聘來的,兩個美女全是南京本地人!到瞭地頭你在賓館不要亂跑,幫我看著珠寶,我要去會場一下!」
「我還想四處逛逛呢?」
「隻看一會兒,晚上我就回來瞭,那時你就可以放心的逛瞭!」
「那好吧!」
70年代中期,平州平東墩頭玉器加工廠承接瞭中國工藝品進出口公司的玉器對外加工業務,主要加工光身件。
改革開放後,墩頭玉器廠的技術工人以及散落平洲各地的玉器老行尊、能工巧匠,紛紛自籌資金,到雲南中緬邊境一帶的騰沖、盈江、章風、瑞麗、宛町采購緬甸翡翠玉石回來進行傢庭作坊式的加工、產銷玉器成品。
由於平洲玉器同行擅長做光身件,不但質量好、工藝佳,而且售價廉,很快就蜚聲國內外,特別是東南亞的玉器界。全國各地的玉器商販直接到平洲平東墩頭村上門采購玉器成品,平洲玉器市場由此形成。
形成於上世紀80年代中期的平洲玉器市場,到94年銷售產值已增至過億元。而坐地的老虎就是陳氏三兄弟,也是這次珠寶展銷會的組織發起人。
趙江波被一個人留在賓館裡,看守吳順芳帶來的首飾,在飛機上聽吳順芳說起平州的光身件,在他知識裡,做光身件的必須是頂級的料子,不由心癢難撓,恨不得立即跑出去淘寶。
百般無聊下,打開瞭裝首飾的包,拿出來看時,隻見是三十七件高冰的戒指,二十七副高冰耳環,十串高冰珠子和十個掛件,其它全是金、銀飾品。
金、銀飾品就那樣,趙江波不感興趣,把那些翡翠首飾拿起來看瞭,高冰的自然都是素面光身,好玉不琢嗎?
寶慶的打磨拋光自是沒有話說,但是趙江波閑啊,反正也沒事,介子空間裡拿出工具,用起瞭琢玉技藝裡幾要失傳的「鳳篆」把戲,把那些戒面全部拿下來,用透光雕的技法在背部稍稍的動瞭兩刀,這樣原本閃著普通瑩光的戒指,就全部有瞭貓眼兒光線折射效果,而且還十分的明顯。最後兩枚更是透光雕瞭兩個形態不同的佈袋彌勒。
趙江波也不是搞企業的,也沒有什麼事業心,做事隻憑自己心情,至於寶慶會不會因此在這次珠寶展銷會搞砸,根本就不在他考慮的范圍內,弄完「呵呵」笑瞭兩聲,倒頭就睡。
吳順芳直到夜裡十一點多鐘才忙完回來,敲他門時,哪裡能敲得開?隻得叫服務員用房卡開瞭門,見首飾鋪得滿桌都是,不由嚇瞭一大跳,查查看沒少後,急忙忙的收拾瞭放進原來的包裡,拿回自己房間裡小心看管去瞭。
第二天趙江波被一通敲門聲吵醒,打著哈欠開門,看也不看門口的人道:「進來吧!這麼大清早的幹嘛呢?」
「哎呀──!流氓呀!」有女人尖聲大叫。
趙江波一下就完全醒瞭,瞪大眼睛一看,門口兩名花枝招展的美女,四條大白腿雪光粉滑,晃人眼珠,剛要說話,其中一個驚喜的道:「趙江波?是你呀!」
趙江波定睛一看,卻是楊嬌,不由問道:「徐胖子不是把你借出去瞭嗎?怎麼……!噢!原來你就是寶慶的珠寶模特對吧?」
楊嬌也不笨,立即想到瞭原委,高興的張開雪白的雙臂, 把趙江波摟住道:「原來這機會是你給的啊!謝謝噢!」
趙江波親著她噴香的小嘴道:「早知道你來,昨天晚上我就不用一個人睡覺瞭!芳姐也真是?」
楊嬌摟著他,由他親著自己的嘴嬌笑:「昨天我們忙死瞭,回到賓館都十一點瞭,哪有你這樣的清閑?」
旁邊的美女笑得勉強,看著他倆不停的親嘴、互相摸著身體,半晌方道:「那個!吳總叫我們來喊你呢!」
趙江波放開楊嬌,摟著她的細腰道:「她是誰?怎麼我不認識?」
楊嬌笑道:「她才來的,初中畢業快一年瞭,還是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就來和我們一起當模特嘍!現在是徐哥的馬子,叫做李蕓!」
趙江波向李蕓點瞭一下頭,對楊嬌道:「現在幾點啊?」
楊嬌道:「八點瞭,吳總、吳老、易老、劉老幾位早就出發瞭!吩咐我們起來後喊上你,吃完早飯就走!」
趙江波笑道:「這麼早去尋魂啊!」
楊嬌摟著他道:「做正事呢?不帶這樣的好不好?會砸瞭我們飯碗的,聽徐總說,現在要想留下來賺錢,得在身體上打上印記喲!還說你特意跟他說,我身上的印記由你來打是吧?」
「是呀!怎麼瞭?不願意?」
「太願意瞭,大部分姐妹打的都是公司的印記,隻有我們幾個人,打得是你們的私印,徐總說打私印的待遇最好,好人!打上你的印記後,你要好好的疼愛人傢喲!」
「那是當然瞭,不打私印我也會疼你,來──,給我摸摸!」
「大路上呢!給人看見不好,你要在我身上什麼地方留私印呀?」
「我想想,我想想,在屁股上還是奶子上呢?」
「在我屁股上吧,那樣感覺就象你的馬,給你騎來給你打,不過你的私印是什麼圖案呀?不要太醜喲!」
「你想是什麼?其實簡單呀,就打幾個繁體的騷、淫、賤之類,或者是小母狗、小騷貨、小賤貨等等,你看怎麼樣?」
「隨便你啦,我就是你的小母狗!」
「我很好奇,徐胖子的私印是什麼呀?」
「蕓蕓給他看看,告訴你,他叫趙江波,是我們的大老板,和他搞好關系以後有你的好處!」
「可是,徐總說我是他的馬子,不能隨便給別人亂搞的!」
「江波不是別人啊!徐總說的你還真信呀?你屄上面又沒貼封條,在外面給別人搞徐總是不知道的!」
趙江波笑道:「還是要尊重一下老徐的,不過隻是看看他的私印,應該沒什麼吧?」
楊嬌笑:「你也這麼老實?你以為他不搞我呀,臨來的時候還搞瞭我幾個小時呢!你再搞他的馬子,你們兩個就扯平瞭!」
「他媽的徐胖子,怎麼這樣啊!」趙江波道,說著話,一把摟過李蕓的細腰。
實際上就算趙江波當面上徐軍的馬子,徐軍頂多就是抗議一下,不會當真的,當然,要是老婆就不行瞭。
李蕓掙瞭又掙道:「放開我!」
趙江波笑道:「等展會結束,帶你到廣州挑幾套衣服怎麼樣?」
李蕓立即就不掙瞭,轉臉看著他道:「趙老板說話可要算數喲?」
趙江波笑道:「叫什麼老板?聽著怪別扭的,叫我江波吧!」
楊嬌打瞭他一下道:「沒良心的,喜新厭舊的坯子,還沒看幾眼呢你都替她買衣服瞭,那我呢?」
趙江波捉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瞭一下道:「你就更不用說瞭,替你買十套,品牌隨便你挑!」
「哎呀──!那太好瞭!」楊嬌大喜,幾乎融入他的懷裡。
李蕓試探的送上小嘴,被趙江波毫不客氣的吻瞭又吻,跟著背包裡掏出一個大金鐲子來笑道:「初次見面,送你的!」
「哎呀—!怎麼就是送我的?」李蕓大驚,看著足有80克的鐲子,一時忘瞭接。
「放心吧,我自己的私人物件,上面有趙氏印記,不會和寶慶弄混的,你盡管戴著沒有麻煩的!」趙江波笑。
「我的呢,我的呢?」楊嬌跳著腳鬧。
趙江波又拿瞭一個差不多樣式的鐲子,替她戴在手腕上,又拿起李蕓的手腕,替她戴上大金鐲子。
李蕓感覺手腕就是一沉,她自小到大,長到十七歲,真沒有見過這麼個大個的金鐲子,徐軍雖說包瞭她,但也沒這麼實在的,這人見面就拿一大金鐲子砸她,立即令她高興起來,一張俏臉完全放松,反手摟著趙江波的腰,把頭靠在男人懷裡,秀發的幽香,令趙江波心神激蕩。
大陸的美妞們還沒見過香港那些大亨的奢遮,當年李嘉誠初見李嘉欣,抬手就是三千萬,那才叫泡妞不惜成本呢!
楊嬌、李蕓兩個要是和李嘉欣站在一起,長相身材一點兒也不遜色,隻是一個金鐲子就把她們兩個砸倒,還真是劃算的很。
趙江波很自然的一手摟著一個絕代大美女的細腰,瀟灑的走進餐廳,用餐的人立即情不自禁的都往這邊看。
趙江波根本不用動手,由著兩個身高一米七五的大奶子美女侍候著,楊嬌手裡拿著盤子,李蕓手裡拿著夾子,趙江波說什麼,李蕓就把他想吃的夾到楊嬌端著的盤子裡。坐下來之後,兩個美女輪流喂食物給趙江波吃,吃到最後幹脆用嘴含著喂他。
李蕓嘻嘻笑道:「江波!你不是要看徐總留在人傢身上的私印嗎?」
「是呀!在哪裡!刺的是什麼?」
李蕓一笑,就在餐廳裡把裙子脫下一半,然後背過來給趙江波看。
趙江波一看立即大笑。
隻見李蕓雪白挺翹的屁股上,竟然刺瞭一個扛著耙子的豬八戒,底部刺瞭兩個字「徐軍」,還是簡體,隻用瞭一種青色,擺明瞭卡通的畫法,不過那悟能神態憨愣,模樣倒是可愛。
李蕓咬著嘴唇道:「不許笑!」
趙江波道:「真是暴殄天物喲,你要是早見到我就好瞭!」
李蕓眼睛一亮:「等下次轉會,我轉給你玩可好?」
「好呀好呀!」
「咦──!江波江波,你看呀!還有比你更騷包的!」楊嬌拍著他的大腿道。
趙江波轉頭一看,隻見餐廳裡又進來一夥人,領頭的他認識,卻是張明亮,跟在他旁邊的,一個是他便宜堂姐趙漫熙,另外兩個是馬傢姐妹馬冰晴、馬飄紅。
這三個美女雖然個頭沒有楊嬌、李蕓修長,卻個個妖騷,尤其是趙漫熙,簡直騷到骨裡去,叫男人看見瞭,都恨不能把她緊緊的捏在手心裡。
趙漫熙上身穿著一件齊著奶頭的白色露肩緊身衫,下擺隻遮得住奶子,和個胸圍子差不多,卻是個長袖,兩團巨大的奶子幾乎要破衫而出。
自腋窩以下一寸處,把兩條手臂全包在衫子裡,下面是一條黑紅相間的超短一步百褶裙,頂多八寸長短,把兩個性感的屁股蛋子露在外面,腳上穿著一雙高邦高跟牛皮靴子。胳膊、胸口、香肩、柔腹、後腰、大腿等處俱是妖異的彩色刺青,膚肉顏色性感,有種粉膩緊韌的感覺。
耳朵上各穿瞭五個耳環,鼻子中間扣著性感的鼻環,肚臍處穿有臍環,全是閃亮的銀飾,雪白的粉頸上扣著一隻緊貼著頸子皮的粉紅色項圈,妖靨上自是濃妝艷抹,美艷不可方物。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長得極漂亮的男、女,都會引來異性的覬覦,特別是絕色女人,大多都難以逃脫豪強的魔爪。
張明亮看見趙江波,不由把嘴一咧,嘀咕瞭一聲:「什麼人哪!」他長得沒有趙江波高,更沒有趙江波帥,心裡難免不痛快,把嘴一咧,對趙漫熙道:「騷貨!我們吃飯,你在下面跪著!」
趙漫熙遠遠的瞟瞭趙江波一眼,沒奈何叉開兩條大腿,跪在張明亮的腳邊,雙手拳縮,做母狗狀,微微蹶起的屁股後面,竟然有一條毛絨絨的狐貍尾巴,在左搖右擺。有小孩看見大叫:「媽媽!你看,她有尾巴的!」
大人自是喝斥。
張明亮呵呵的笑,扣著趙漫熙項圈前的鋼環,示意她順著站起來。
趙漫熙依令站起來,張明亮令她彎腰伏在桌上,蹶起屁股,超短裙內什麼也沒穿,光著個雪白的屁股,那條尾巴的盡頭直沒入肛門深處,肥厚黝黑的牝穴張合,隱隱有水漬溢出,有經驗的都知道,那迷人的騷穴,真不知有多少人插過,端的是浪賤無比。
「啪──!啪──!」張明亮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拍瞭幾巴掌,整個餐廳裡響起好聽的肉聲,「嗯──!」趙漫熙浪哼,兩條大腿微微顫抖,看樣子似有大高潮要來瞭。
張明亮瞟瞭趙江波一眼,一手按住趙漫熙雪膩的後股,一手拎住狐貍尾巴的根部,用勁慢慢的拔瞭出來。
「啊──!呀──!」趙漫熙雪白的貝齒咬著殷紅的櫻唇,長長的柳眉微微皺起,鳳眼微瞇,神色表情誘人之極。
「嗯──!」
那條尾巴被人殘忍的硬拔瞭出來,根部是一個鮮亮的不銹鋼肛塞,沾滿瞭淫汁浪液。
「騷屄」
「賤貨」
「不要臉」
餐廳裡男女看著這幕,各種罵聲傳瞭出來。
張明亮壞笑,把手探進趙漫熙的上身,衫子裡捏住她奶頭上穿過的鋼環,狠狠的蹂躪,同時把拔出的肛塞,放在她的嘴邊,令她舔舐。
「嗯──!」趙漫熙感覺無比的羞恥,然多年殘酷的調教訓練也叫她無比興奮,一道水線自肥厚黝黑的騷穴裡彪出,射得餐廳瓷磚滿地的粘沫,水線射瞭足足有半分鐘方才停歇,之後陰唇張合,似是引物來交。
一名侍者過來,對張明亮勸導,希望他不要太過份,以免影響環境,張明亮笑笑答應,拍拍趙漫熙的屁股,把那根被她舔幹凈的肛塞,當眾狠狠的塞入她的肛門中,又拿一串十三粒的粗大拉珠出來,摸摸她前面的騷穴,伸出食、中兩指連捅瞭幾下,然後狠狠的、一粒一粒的把拉珠塞進瞭她淫水泛濫的騷穴裡。
「嗯──!啊──!哎呀──!」每塞入一粒珠子,都引來趙漫熙一聲淫叫,穴肉緊縮,把粗大的拉珠完全吞沒在騷肉深處。
楊嬌、李蕓並不認識趙漫熙,李蕓的一雙媚目,始終盯著趙漫熙那邊看,自問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麼無恥。
楊嬌卻是咬著嘴唇,在趙江波耳邊吹氣道:「我以為我已經夠騷的瞭,想不到還有人比我更騷,你要是眼饞,不如拿我試試,我是很願意被你當眾搞的,咦──!你怎麼看也不看那邊呢?奇怪,你這樣的表現不科學呀?」
趙江波危襟正坐,目不斜視,波瀾不驚的道:「君子風流不下流,那桿子怎麼能和我相提並論呢!」
楊嬌抱著趙江波的腦袋,把一張濕漉漉的小嘴湊過來,香舌蛇似的頂進他嘴裡,和他狠狠的親吻。
趙江波吻著楊嬌,心裡卻是暗恨,趙漫熙再下賤,畢竟是趙傢的人,被張明亮當眾虐待,心裡著實不是滋味,有朝一日,叫這個屌桿子生死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