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波坐著破的不能再破的中巴車到達塔河縣的時候,就發現沒有車可換瞭,要想再往塔河下面的鄉村走,有兩種方法,一是靠自己的兩條腿走,二是坐縣城裡私人的騾車。
騾車坐起來急死人,一百裡的路能走一天,而且也沒有專門營運帶人的,都是鄉下人到縣城裡來販賣山貨後,回去後順道帶幾個人。
趙江波當下找瞭個沒人的地方,介子空間裡放出二桿子來。二桿子被放出來後,興高采烈,用前蹄刨著地,昂頭擺尾,打瞭兩個嘹亮的響鼻。
當趙江波騎著二桿子在縣裡溜著找旅店的時候,滿街的人都爭著來看,雖說這裡馬匹不少,但如此神駒確是少見。
在一傢還算不錯的旅店門口停下,立即有店夥出來招呼,幫趙江波牽過韁繩,這使得趙江波感覺不是在現代社會,而有一種清末民初的體驗。
趙江波不知道的是,東北這圪瘩向來出柳子,雖然新中國成立後,明目張膽的柳子沒有瞭,但是當地人還是匪性不改,他騎的馬太過神駿招搖瞭。
吃飯的時候,趙江波把店傢叫過來問道:「大豐收鄉葫蘆山口李傢屯怎麼走啊?」
店傢笑得殷勤:「噢──!李傢屯啊,這是當地鄂倫春人的稱呼,漢人叫它小石頭屯,官面上叫向陽村,不遠,向北,過瞭七道大山溝,再向西北過一條呼瑪河,然後順著呼瑪河再向西南,全程大概有二百裡山路,我們得走三、四天才能到,你可能要走四、五天,老鐵是要去那裡收山貨?」
趙江波社會經驗畢竟不足,想不到別人在詐他,聞言順勢點頭道:「是的!」,心裡卻想:就是二百裡路,一百公裡而已,二桿子跑慢點一上午就到,跑得瘋的話,一個多小時就到瞭。
店傢詭笑:「老鐵不用去瞭,我勸你就在縣城裡等著,四鄉八野的山裡人,手上要是有好貨,都會往縣城裡跑的!」
趙江波笑道:「還是自己下去能收到更好的東西!」
店傢披嘴,他一眼就認出趙江波並不是收山貨這一行的,看他的長相身材,是個江南人,東北人的身體少有他這麼單薄的,大半個月前向陽村的斌子帶人把他婆娘抓回來瞭,瞅那婆娘的樣子,象是不願回來,斌子和四狗他們幾個,把那個婆娘脫得精光,脖子上套著繩子狗似的拉著,一步一棍子的打著往傢裡走,這山炮不要是斌子傢拉幫套的夥計跟著追來的吧?
想到此處,店夥笑道:「要是想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幫你雇個向導,二十塊錢一天怎麼樣?」
這個價格其實開得很高,當地的許多山貨就是幾分錢一斤,找個向導跑一趟也就五塊錢,那會兒人工不值錢。
趙江波卻認為很低的,於是點頭道:「那是最好不過,最好找個騎快馬的和我一起走,願意多付一些錢!」
店傢的賊眼立即就亮瞭起來,二百裡路以快馬的速度也要跑一天,縣裡能騎快馬、而且有快馬的漢人不多,隻有鄂倫春人才會有,那幾天李斌他們五個帶著婆娘回來,大北屯的肖四狗得瞭許多的票子,他是愛馬之人,花瞭八千多塊錢,在哈爾濱買瞭一匹好馬回來,喚作「大茲花」。
大茲花肩高達到一米五八,跑起來有如一陣的狂風,這些天肖四狗正在縣裡花天酒地的快活,要是他肯回去,倒是可以帶這個江南蠻子走一大段的路,於是笑道:「正好有一個人有快馬,他住在大北屯,和向陽村離著不遠,我去問一下!」
趙江波微笑:「好──!」
店傢答應瞭一聲,卻不急著走,賊兮兮的淫笑道:「難得來一次,老鐵不到我們這兒的艷陽天玩玩?」
趙江波笑:「這貧鄉僻壤的,有什麼好玩的?」
店傢笑道:「正是窮鄉僻壤才沒人管,所以更好玩呢!」
趙江波笑道:「怎麼個好玩法?」
店傢笑:「大姑娘公開脫光瞭跳舞給人看,不但是漢人,也有滿人,鄂倫春人,還有羅剎鬼子,你們城裡肯定看不到的!而且要價也不貴,進去隻是看的話,兩塊錢就可以,要是擠到第一排上手摸的話,得要五塊錢,看中瞭就地打個快炮十塊錢,帶到旅館玩一夜要三十塊錢!」
「三十塊錢?」趙江波披嘴:「垃圾婆吧?對醜八怪我沒有興趣!」
「個頂個的漂亮,都是身材豐滿的騷娘們,包管老鐵你看瞭流鼻血!」店傢慫恿道:「而且你要找的向導也在那裡,正好順便囉!」
趙江波心想:反正看不中不給錢,左右也沒有什麼損失,於是點頭道:「好!在什麼地方呢?」
店傢笑道:「就在人民廣場,吃過晚飯後,我正好帶你去!」
人民廣場是裡三層外三層,有人大喇叭喊:「五塊的才能到第一排,兩塊錢的靠後,這位大哥,把票給我看?兩塊的,靠後靠後,要想摸大姑娘,得多加三塊錢!」
趙江波跟在店傢後,擠進混亂不堪的人群,全是東北的大老爺們,剃光頭的剃光頭,留長發的留長發,什麼種族的都有,空氣中充斥著的斯科狂熱的音樂。
場中四名漂亮性感的妖嬈女人,滿身脫得精光,踏著劣質高跟鞋,長發飛甩,隨著老迪的音樂瘋狂的跳著舞,四個人的身材相貌,竟然都不輸於肖莉,個頭也高,都在一米七以上。
趙江波買的自然是五塊錢的紅色硬紙的票,看向場中時情不自禁的道:「我操!這種貨色就要這麼點錢就肯給搞?」
店傢在邊笑淫笑:「不少瞭,我們大隊書記,一年的收入才二百多塊錢!」
趙江波披嘴:「這種貨色這麼便宜的價錢,我要是全幹一遍呢?」
店傢的眼睛更亮瞭:「可以,全幹的話,我可以跟她們老板講給你打八折,二十四塊錢玩一夜!」說著話就要往裡擠。
趙江波一把拉住他道:「說笑呢!四個全幹一遍,還不把我榨幹瞭?」
「四個?」店傢噗笑:「她們有兩百多個,精挑細選的話,怎麼也能挑出來二、三十個吧!你們江南人就是不行,就幾十個女人都搞不定,我要是有錢,一夜上一百個都沒問題!」
趙江波不服道:「誰說我搞不定的?不過你帶我來好象不是來搞女人的吧?」
店傢笑道:「四狗才去佈簾子後面,你猜他一炮能幹多久?」
趙江波道:「五分鐘!」
店傢笑:「我們打個賭,那狗東西至少要兩個小時才能出來!趁這時間,我帶你先去挑女人!」
趙江波笑道:「不急,看看再說!二十塊錢幹兩個小時,這些女人怎麼願意的?」
店傢笑道:「我們這裡的男人除非不幹,要幹就是兩個小時,娘們都習慣瞭!」
露天廣場上的四個赤裸美女,在人群中淫蕩的扭著腰肢,絲毫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不時抖動奶子,拍打屁股,抬起大腿,當眾扒開肥屄給人觀賞,前排花瞭五塊錢的更是肆意而為,每個美女身上,都有十幾隻手在到處的亂摸。
四個美女被搞得咯咯的浪笑,其中一個美女被抬瞭起來,兩條修長的大白腿被兩個男人拉著,半空中陰毛濃密的騷穴裡全是淫水。
趙江波看得目瞪口呆,公開宣淫的刺激可不是輕易能忍受的,這麼多男人能忍,不是定力瞭得,而是票子不夠。
一名拿銅鑼的雄壯漢子湊過來,露出一口的黃牙對趙江波笑道:「這位兄弟,看你外地人,難得來我們這裡一次,機會可不能錯過瞭!」
趙江波咽瞭一口口水,眼睛看向場子裡一名特別漂亮妖騷的、被兩個男人抬著半空分開大腿的女人,很不好意思的用手指瞭指道:「就那個!不過先說多少錢!」
大漢笑道:「就在場子裡的話,三十塊錢,要帶回旅館爽一夜的話,得五十塊錢!」
趙江波愣道:「不是說在場子裡二十,帶回去搞一夜三十的嗎?」
漢子笑道:「貨跟貨不同喲!二十的也有,你去後臺挑?」
趙江波咽瞭一口唾沫道:「還帶挑的?」
「你一分錢買一斤蘿卜也會挑一挑是吧?何況是三十塊錢玩一夜的女人!我們做生意童叟無欺,不給你挑怎麼行?」
「那我到後面挑幾個?哎呀──!這是幹什麼?」
大漢回頭一看,四個赤裸的騷娘們正在往後臺走,幾個雄壯的光頭大漢正在把擠在一起的人往邊上趕,嘴裡喊道:「都讓讓,都讓讓,大姑娘要演馬戲瞭!」
大漢怒罵:「戴老二你湊什麼熱鬧,沒看到我談生意嗎?」
戴老二哼道:「時間到瞭,現在攤到我們瞭!」
趙江波不解的道:「還有馬戲看?那趕情好,後臺等會兒再去吧!」
大漢怕生意黃瞭,急湊上來道:「先看馬戲也沒問題,不如把你看中的那個騷娘們先叫來伺候著?看完馬戲後我們再去後臺挑選?」
趙江波笑:「先叫來沒問題,就是你別宰我外地人,場子裡我就給二十,帶回去玩再給你三十,你看怎麼樣?」
「算瞭,算瞭,開個張吧!老鐵,我告訴你,她是我們手上最漂亮的,二十塊錢給你在場子裡玩,我們真是虧大瞭!」大漢叫苦道。
「虧你媽的屄!」店傢擠過來道:「馬三關,別欺負外鄉人,娘們有什麼不同,都是兩個奶子一個洞,場子裡打炮的都是二十,告訴你,這位老鐵是我們店的客人,我帶他來找肖四狗!」
「哈哈哈!肖四狗來好多天瞭,這幾天估計錢也玩得差不多瞭,你們沒什麼重要的事別找他瞭,這狗東西一見你們的面,肯定會向你們借錢!既然如此,我叫戰妞來,二十就二十!那個小三子,你過來,去簾子後面,把肖四狗叫出來,就說有人找,不然那狗東西日起屄來,一時半會兒的出不來!」馬三關狂笑,十足的東北柳子相。
不一會兒本來已經退回後臺的那個最漂亮的騷貨跟著馬三關出來瞭,在趙江波面前一站,趙江波立即傻眼瞭,那妞兒在場子裡遠遠的看著時,雖然覺得身體修長,但感覺高不到哪裡去,這會兒立在面前,整比趙江波高瞭半個頭。
趙江波道:「老天!你有多高呀!」
「一米八不到,隻是穿瞭一雙十二公分高的鞋!」騷貨眨眼,她依舊一絲不掛的,把一條特別修長的大腿抬起來,露出泛著暗金色屄毛的騷穴給趙江波看,跟著也不客氣,騷笑著攬住瞭趙江波的腰,根本不在乎身上其實什麼也沒穿,微低頭吻瞭一下趙江波道:「是在這裡幫你吹,還是到簾子後面再幫你吹!」
趙江波自然的反攬住她細滑如牛奶一般的腰肢道:「先別急,我們看一會兒馬戲!你姓戰?叫什麼?」
「戰妞啊!剛才三關叔沒跟你說嗎?」
趙江波笑瞭起來,這名字起的也太簡單隨意瞭,攬腰的手試探著去摸她的騷穴。
戰妞主動的分開兩條大長腿,把濕漉漉的騷穴給他肆意的撫摸,引導他的手捏玩著自己肥乎乎的陰唇,散著奶香的雪白身子靠在他身上,微微的喘著氣道:「你玩是玩,可別誤瞭時間,二十塊錢是兩個小時的價錢,要是過瞭時間,三關叔會叫你加錢的!」
「所以兩個小時內,我必須操你一次才夠本瞭?」
「不錯,就是這個話,所以聰明的人立即會叫我們裹雞巴,然後或在當場,或帶到後面開操!」
「行!我知道瞭,給我摸摸奶頭吧!哎喲!你的奶頭好性感喲!能唆唆嗎?」
「隨便唆!哼──!哼──!還是操我吧!給你唆得好難受,屄裡面全是水!」說著話,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來,當場就在屄裡狠摳。
「不急!再等等!」趙江波摟著戰妞的腰,嘴裡含著她的一隻奶頭在唆,一隻手摸著她的屁股和大腿內側,一隻手卻拿下戰妞自己摳屄的手,眼睛卻看向場中。
一匹黃驃烈馬跑瞭進來,馬上之人竟然有八分生得和肖莉相似,頭發結成馬尾高高紮起,上身穿一件露著肩背的黑色皮背心,下身一條三角皮褲,腳上蹬著過膝的長靴,一截雪白的大腿晃人眼球,一桿梨花大槍負在身後,那妞兒隻用雙腿控馬,人馬渾然一體。
旁邊有人淫笑道:「肖傢的兩個妞兒最得意,都能耍梨花大槍,可惜大妞兒碰上斌子那憨貨,幾年時間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所以女人就要打,不打不會服,小妞兒現在是戴老二的婆娘,生瞭孩子後,這身子也沒看頭瞭!」
「老子日你姥姥的,老子花兩塊錢,就是看你騎馬耍槍的?快滾快滾,否則老子用屎丟你!」
「就是,生瞭娃的婆娘還弄出來耍?屄都給操爛瞭吧?」
「老娘們快滾,我們要看大姑娘赤條條的跳舞!」
「退錢退錢!」
戴老二一咬牙,指著馬上的肖燕道:「燕子,全脫瞭,否則人傢不得意看!」
肖燕沒奈何,隻得在馬上把上、下兩件小得不能再小的衣褲扯瞭,赤身在馬上舞槍,那條槍耍得當真是好,襯著她一身的白肉,渾身上下,若舞梨花,左右盤旋,如飄瑞雪,若是古代,這武藝是能上得戰陣的。
戴老二向四周拱手道:「去年大寒沒下一片的雪,今春又是旱災,大傢都沒有個活路,我傢兩個娃,上面還有老人,山裡的熊虎飛龍政府又不讓打,打個兔子野雞的又不值錢,說不好趁農閑出來,請各位老少鄉親幫補幫補!」
「去你媽的戴老二,你窮我們也窮呀!叫個生過娃的老娘們出來,不是擺明瞭騙爺們的錢嗎?真窮的話,去找個大頭拉幫套呀!」
「就是,聽說你的聯襟大斌子,把你大姨典出去還沒兩年呢,平白的得瞭許多的票子,大半個月前把她收回來,不但把欠耀哥的錢連本帶利的全還瞭,還給瞭同去的四個人一人一萬塊錢,老得意瞭!」
「聽說南方的蠻子好騙的很,生過娃沒生過娃的分不出來,滿街跑的全是傻狍子,隻要看見娘們,稍微好看的點就給錢!」
「真的假的呀!蠻子有那麼傻嗎?」
「咋不是的呢!我看過大斌子他媳婦的金首飾,那樣式!嘖嘖嘖,鏈子有拇指那麼粗呢!」
「真的呀!你說蠻子怎麼就那麼傻缺呢!不是說南方人精明嗎?」
看熱鬧的人一通的胡說八道,並沒有一個人向場子投錢。
……
肖燕不作聲,悶著頭耍她的大槍,這次姐姐是被姐夫強行逮回來的,用繩子栓著脖子,一步一個打,身上的錢物全被拿走還瞭人情,李斌那個王八蛋是得意瞭,可苦瞭姐姐,現在自己傢的情況更不妙,真不行的話,也豁出去算瞭,就是怕戴老二不肯,聽大斌子講,姐姐肖莉在南方過著闊太太的生活,天天穿金戴銀,頓頓大魚大肉,要不是湊巧,大斌子是抓不到她的。
趙江波氣得青筋暴跳,這些野蠻人說的南方傻狍子就是他瞭,他在一年多前,確是生過娃的和沒生過娃的女人傻傻分不清,現在他隻要看女人一眼,就知道是不是老處。這些屌人這麼盤嘴,真恨不得介子空間裡拿出沖鋒槍來一通的狂掃。
戰妞看他俊臉通紅,不由打趣道:「不會說的是你吧!你不也是南方來的嗎?」
趙江波翻著白眼道:「是我怎麼樣?我們南方蠻子就是傻瞭,不犯法吧?」說著話,掏出一把一元的硬幣,奮力向場子裡投去。
馬上的肖燕一個鐙裡藏身,躲過迎面砸來的硬幣,空著的左手還接瞭一枚,上馬時雙手抱拳:「謝這位大爺的賞!」
趙江波笑瞭起來,就一把硬幣,頂多二十塊錢,被人稱大爺,搞得象舊社會一般。
戴老二也上前對趙江波拱手。
趙江波道:「我想去李傢屯,你們方不方便做個向導?」
戴老二看著趙江波俊得不象話的臉猶豫道:「這個──!我們和耀哥簽瞭一個星期的場子,要是中途而廢,耀哥那邊我們賠償不起!」
沒文化的人向來對男女之事特別的關心,戰妞靠在趙江波身上,見他對肖燕不錯眼的看,生怕被肖燕搶瞭皮肉生意,連忙搶過話頭道:「你們不是要找四狗叔嗎?怎麼又找他們夫妻兩個瞭,那婆娘生過娃的,屄松得很,不如搞我,一定讓你老得意瞭!」
戴老二也是存著這心思,以為趙江波看中瞭他婆娘,連忙笑道:「既然找瞭肖四狗,我們夫妻更不好搶他的生意瞭,說起來肖四狗還是我婆娘的本傢小叔,我們大北村離李傢屯不遠,隻有十多裡的山路,老鐵真要是得意我傢婆娘,過幾天我們回去後,我讓她跟你搭個夥,你給個十塊八塊的補貼一下我們傢用就可以瞭!」
「誰找老子呀!」一名雄壯的大漢系著褲帶出來,後面跟著一名異常高佻漂亮的豐健女人,也是全裸著身子,黑黝黝的屄毛上,還掛著幾絲白色的黏糊,和戰妞一樣,也穿著一雙劣質的十二公分高的高邦靴子。
趙江波的眼睛又直瞭,怎麼這種小地方,美女比南京還多呢?都是身高腿長的大美妞,而且還騷賤透骨。
戴老二一看,心想:這蠻子原來是個色鬼,見一個愛一個,立即對屄上掛著精液的美女道:「索芳!快過來,或許還有二十塊錢好賺呢!」
「哎──!來瞭!哪個還要操老娘!」索芳聽說還有二十塊好拿,一雙大眼頓時更亮瞭。
「滾──!你不是已經賺一次瞭?怎麼過來搶我的生意?」戰妞是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算瞭算瞭,這有什麼好吵的,你們兩個我都要瞭,一齊帶回旅館雙飛可好?就是你先得把下面洗一洗,看著太意怪瞭!」趙江波勸架,反正兩人個大美妞全帶回去玩一夜,一百塊錢還不到呢!「這樣啊!」索芳高興瞭,忙跑到邊上,找人要瞭井水,就在眾人面公開,扒開肥屄仔細的清洗。
肖四狗賊眼直轉,對趙江波道:「是你找我?」
趙江波笑道:「帶我去一趟李傢屯,騎快馬,我趕時間!」
肖四狗笑:「我倒是有一匹快馬,不過不能帶兩個人,幫你再雇一匹快馬的話還真不容易!」
趙江波笑:「我自己有馬,去一趟李傢屯,幫我找一個叫李斌的人,說吧,你要多少錢?」
肖四狗心裡一跳:他媽的,拉幫套的夥計竟然去主傢,這活幹的?宰他一下吧,於是伸出兩個手指道:「兩百塊!」
趙江波點頭:「行──!明天一早出發,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