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江波跟在肖四狗後面狂奔,前面的肖四狗不停的抽打他那匹黑、黃、白相間的大茲花,大茲花的馬速其實並不慢,但是和二桿子比起來就差多瞭。
二桿子這匹呆馬,幾次都要超過去,卻被趙江波勒住,我操,找人帶路呢,你超過帶路的人,我們要跑哪去?
肖四狗心裡想得到二桿子的欲望越來越強烈,這一路上無論他怎麼加速,逼著大茲花跑到瞭極限,後面的二桿子似乎都沒跑開。
兩匹烈馬以時速四十公裡的速度,狂奔瞭兩個多小時,前面一條大河攔住瞭去路,大茲花已經累得口角泛起瞭白沫,二桿子卻什麼事也沒有,隻是出瞭一身的汗而已。趙江波喊道:「有橋嗎?」
「籲──!」肖四狗勒住幾要脫力的大茲花道:「沒有橋,得坐擺渡過去,你騎的什麼馬,看樣子象是烏孫呀?」
趙江波摸摸二桿子的脖子笑道:「什麼烏孫?二桿子是伊梨馬呀!擺渡在哪裡?」
肖四狗把尾指放在嘴邊,對著茫茫的河面吹瞭個哨子。
趙江波忽然感覺象是到瞭水滸的某個場面,心裡忐忑,介子空間裡摸出一把大黑星來,對天就是一槍。
「希溜溜──!」大茲花嚇得人立起來,渾身的毛都乍瞭,四蹄不安的亂踏。
肖四狗怒喝道:「把槍收起來,邊防聽到很麻煩的!」
趙江波把大黑星拿在手上轉,笑著道:「試一試槍而已,咦──!船來瞭?你說邊防?難道我們到瞭國境線?」
肖四狗黑著臉道:「過瞭黑龍江就是羅剎國,也就是你們漢人說的蘇聯,中蘇邊境設有重兵!」
趙江波不解道:「那我們到蘇聯幹什麼?難道李傢屯其實在蘇聯?」
「不是!這條是呼瑪河,黑龍江在北面,唉──!小勇子,這裡這裡!」肖四狗揮手,那條船慢慢的向這處青石築成的古渡口靠來。
「我操──!這麼小的船怎麼載客?難道就沒有其它渡客嗎?」趙江波狐疑的問。
肖四狗笑:「我們這裡一年到頭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人來,哪來多少的渡客?所以這麼大的船就夠瞭,兩匹馬隻能渡一匹,另一匹得先留在這裡,是你把馬留在這邊,還是我把馬留在這邊?」
趙江波猶豫著道:「那你帶著馬留在這邊,我先過,然後再讓船老板接你的一人一馬?」
「不行!得有人幫著我掌舵,我要控帆,否則誰也過不去!」船老板孟勇答話。
趙江波笑瞭起來,他生在揚子江邊,水性極好,這兩個挫人想下手的話,水裡須討不到他的便宜,終不行遊過這條河還是小意思的,再說瞭,這船搖櫓就行瞭,沒必要又是掌舵又是控帆的,擺明瞭有所圖謀呀!
隻是二桿子是新疆的馬,可能不會遊泳,於是笑道:「那先帶你的馬,二桿子暫且留在這邊!」說著話跳下馬來,把二桿子的轡頭、鞍具等卸瞭放在碼頭上,拍拍它的脖子道:「先自己玩一會兒,等會兒再來接你!」
二桿子的智商很高,長嘶瞭一聲算是回答,果然跑到一邊玩去瞭,忽然馬眼一亮,直奔一株黨參沖瞭過去,三兩下嚼光黨參的葉子,尤不滿足,用鐵蹄刨埋在土裡的塊莖。
肖四狗看得目瞪口呆:「這馬太通人性瞭!」
趙江波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快上去,一會兒還要接我的馬呢?」
肖四狗答應一聲,心懷叵測的牽著大茲花上瞭小船,悄悄的和孟勇一擠眼睛,孟勇朝他微微點頭。
趙江波暗笑:這兩個挫貨,在老子面前弄鬼,等會兒船到河心,你們兩個吃糠的蠢貨要是敢動,老子的大黑星難道是吃素的嗎?在這裡打死個把人,應該沒有什麼關系吧?
孟勇、肖四狗兩個都生得雄壯,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以上,若是常人根本不敢坐他們兩個的船,但是趙江波頭腦不正常呀,沒事還找刺激呢,就等著他們兩個弄鬼,好下手斃瞭他們過殺人的癮。
孟勇用篙子把船撐得離瞭岸,慢慢向河心滑去,肖四狗假模假樣的掌著舵,趙江波冷笑,一雙俊眼盯著他們兩個,手中的大黑星轉來轉去。
孟勇看趙江波站在船上紋絲不動,心道:壞瞭,這人水性極好,恐怕很難得手瞭!想到此處,用賊眼向肖四狗那邊看。
肖四狗把心一橫,本來還不想害命呢!現在煩不瞭,向孟勇打眼色。
趙江波早就看到瞭,隻等船到河心,一人賞一槍結果瞭這兩個笨賊,舔瞭一下幹涸的嘴唇,把大黑星慢慢的拿正。
肖四狗一手扶著舵,一手悄悄的摸著腰後鋼鋸條改制的柳葉飛刀,飛刀的樣式,是解放前柳子們常用的傢夥。
孟勇一手控帆,一手悄悄的摸向篙子,眼睛斜瞟趙江波。
趙江波猛的舉槍,狂笑道:「想算計老子……!哎喲……!」就在此時,神秘戒指忽然傳來意識流,分瞭他的心神。
一瞬間肖四狗、孟勇一齊動手瞭,趙江波的槍也響瞭,子彈擦著肖四狗的耳朵飛過。
「希溜溜──!」大茲花又驚瞭,這呆馬聽不得槍響,掙脫瞭韁繩就往河裡跳,小船劇烈的搖晃。
血光崩現,趙江波一個倒翻,栽向滾滾的河水中,隨手拉住大茲花的韁繩,分神的後果是肩頭劃瞭一刀,篙子擦著左脅而過,劃出瞭一道血痕,幾顆子彈全部落空,落水後本能順著湍急的河水向下遊。
趙江波跳下河所踩的位置,正是叫船翻的那個點,隨著他跳入河中,劇烈搖晃的小船跟著也翻瞭。
肖四狗大叫:「搞你姥姥的,弄黃瞭!」跟著就沒聲音瞭。
孟勇一個猛子紮下去,躲開翻瞭船,要是被船扣在水裡,那是十死無生,剛露頭時,「當」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向腦袋飛來,嚇得他本能的一縮頭,再一摸,頭皮擦開瞭一塊,血水狂湧。
趙江波不敢遊過去,孟勇不敢遊過來,肖四狗可能被船扣住瞭,僵持瞭一會兒,趙江波抱著大茲花的脖子先遊走瞭。
肖勇往回遊,看看還能不能救回肖四狗的命。
古渡口邊,肖三條、鐵溜子兩條東北大漢,卻逮不住一匹馬,被二桿子撂瞭一臉的灰,卻又追不上二桿子,兩個人罵罵咧咧,看樣子除非有摩托車,否則隻能跟在二桿子後面吃灰。
趙江波向神密戒指傳出意識流:你媽的,想害死老子嗎?
「就是告訴你,這裡有寶貝!」神密戒指傳出意識。
「寶貝你媽頭,沒看到我正準備暗算別人嗎?有沒有眼色呢?」
「我在裡面又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算瞭,寶貝在哪裡?」
「你順流而下,並不是很遠,我帶你去!」
趙江波哼道:「先遊到對岸,找個地方裹傷,操你媽的,會不會感染呀?」
傍晚的時候,在戒指的指引下,趙江波騎著大茲花來到瞭一處兩河交匯的地方,這裡河水並不深,非常的清澈,陽光下泛著點點的銀光,再向遠處看,是巍巍的大山,這條小河正是從山谷裡流出來,然後在此處匯入呼瑪河的。
趙江波傳出意識:寶貝呢?
「就藏在河底那些大個的東西裡面!再向西北,寶氣更盛!」
「我操,河底的就是歪歪呀!這個頭大!西北?西北全是山,別告訴我這裡有翡翠吧?」趙江波廢力的抱起一個足有半米長的巨型江蚌,這江蚌生得頭腦猙獰,顏色烏黑,殼體厚實堅硬。
趙江波道:「這是傳說中的龍頭蚌喲,產正品東珠的玩意,不是說已經絕種瞭嗎?怎麼現在還有?」
神密戒指又傳來意識:「隻有幾處有寶貝的氣息,你在外面是說,這寶貝在某種生物的體內?」
趙江波意識道:「是的!蚌類殼內的珍珠是可以培養的,難得發現這種已經絕種的龍頭蚌,我得連鍋端回去,在長江裡培養著看看!」
滿清時期,動不動就叫千人下江采蚌,而且他們分不清哪隻龍頭蚌裡有珠子,一古腦兒的采上來全部破開,江蚌破開後就活不成瞭。
這種樣子的濫采,導致真正產大東珠的龍頭蚌康熙年間就絕瞭種,之後就采其它品種的江蚌、河蚌,不分好壞,撈上來就破開找珠子。除瞭體型巨大的龍頭蚌,哪還有其它的淡水蚌類能產三十毫米以上的、還能泛五色瑩光的大珠子?
趙江波沿著這片河灘走瞭片刻,找準位置潛入水中,先把這一窩六十七個巨大的龍頭蚌全收瞭,找瞭找還有一百多個沒長成的小龍頭蚌,也收進瞭介子空間,現在蘇州一帶的珍珠養殖技術這麼發達,就不信培養不出正品的東珠出來。
神密戒指告訴他,這麼多龍頭蚌裡,隻有四個裡面有東珠,而且還有一個裡面的東珠個頭沒長成,趙江波舍不得把它們破開。
看看快要五點瞭,縱算山裡有翡翠,今天也不打算進山瞭,而且又累瞭,還有傷,索性休息一夜,養足精神,明天一大早進去。
這處山口當地人喚做老龍嶺,傳說山裡有黑龍,時不時的噴出毒氣,進去的人十死無生,沒有人敢往這山口裡面走的。
趙江波把大茲花的馬具卸瞭,由它在邊上啃著青草,又在介子空間裡拿出野營的帳蓬、炊具,河水裡不廢力的抓瞭幾條三、四斤重的大馬哈魚來,快刀披成魚片,燒開瞭一鍋水,放好作料,天已經快黑瞭,介子空間裡抱瞭一大堆二桿子愛吃的高級精飼料來,撒瞭一小把精鹽,喚大茲花過來。
大茲花從來沒吃過如此好吃的東西,立即滋滋有味的吃起來,不時用身體蹭他,對趙江波的態度更加的友好。
趙江波拍拍馬脖子坐下來,正要把雪白的魚片往沸水裡下時,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你看我象人嗎?」
大茲花立即乍毛瞭,嘶叫著蹄腿亂踏,趙江波猛的站起來,警惕的向四周查看,群山茫茫,河水粼粼,哪裡有半個人影,不由罵瞭聲:「我操──!難道是鬼嗎?」
「你看我象人嗎?」又是一個聲音,從另外一個方向傳來。
趙江波毛骨悚然,把大黑星拿瞭出來,打開保險,大叫道:「是人是鬼!有種的給老子出來!」
「你看我象人嗎?你說瞭我就把這個給你!」第一個聲音更近瞭,這下趙江波看清楚瞭,不由笑道:「原來是你呀,嚇老子一大跳──!」拍拍大茲花,表示沒事,不要激動。
一隻雪白的北極狐,前爪抓著一顆毛玻璃似的藍色東西,人立著站在三米多遠的地方,目光炯炯的看著趙江波。
這情景若是常人,清醒白醒時早嚇跑瞭,所以這東西問這問題時,找的都是醉漢,偏偏趙江波頭腦不正常,不跑反而坐瞭下來,把魚片丟進沸水,魚片翻瞭兩翻,被趙江波撈出,丟進嘴裡,滋味美味無比,問北極狐道:「你要吃嗎?」
北極狐砸巴瞭一下嘴,似是極想吃那魚,然還是固執的問:「你看我象人嗎?」
趙江波笑:「你答應帶我去你找到爪子上石頭的地方我就說!」
北極狐搖搖尾巴:「好──!反正這種石頭多著呢,我要瞭也沒用,你說瞭我就帶你去,我長得象人嗎?」
趙江波壞笑道:「象──!象個大美妞,身材高佻,傾國傾城,就是那個船老大的女兒,那個船老大叫什麼來著?噢──!叫孟勇,你就是他的女兒孟……!孟狐貍,哎喲!太露骨瞭,給人一聽就是妖精,叫孟旖旎吧,外號孟狐貍,以後到我的東方賓利公司做個人體模特兒,先給我拍裸體,再推薦你拍電影,成為大名星,圈粉無數,你雖然特別的漂亮,但也特別的騷,喜歡露身子給人傢看,特別是露給我看,喜歡含我的雞巴,舔我的屁眼,更喜歡被我打屁股,給我打炮,當然我也會給你很多錢?多少呢?一千萬吧,被我玩到快三十歲時,嫁給省級的一個高官,那個凱子非常的寵愛你,每天看不到你就不行,你替他生瞭個兒子,占瞭他的全部一百個億的傢產,然後你生的兒子又當高官,孫子又當高官,你無病無災的直活到九十歲,才一覺睡瞭沒醒過來,你死的時候,兒孫滿堂,他們都非常的愛你,你一生對我如狗一般的忠誠,喜歡佩戴母狗項圈被我牽著,日日夜夜的想著含我的雞巴被我操!你死瞭之後,魂魄進入天國,成為瑤池仙子中最漂亮的一員,等我升瞭天之後,再做我的馬子給我在天上繼續操!好瞭,說完瞭,要吃嗎?」
「謝謝你!那我的尾巴呢?」北極狐不甘心,轉身把毛茸茸的尾巴露給他看。
趙江波笑道:「尾巴其它人是看不見的,所以平時就不要瞭,隻有在你戴著狗項圈,被我操的時候才會出現,而且在危急的時候能變成狼牙棒保命,還可以化成你人的樣子,災難時替你死一次!」
北極狐聞言,狀似高興的點瞭點頭,把爪子上毛玻璃似的藍色石頭遞給趙江波,然後在他身邊伏瞭下來,貪婪的吃他挑在碗裡的魚肉。
另外一個聲音道:「那麼我呢?」
一塊山石的後面,轉出來一個穿著壽衣的東北火狐貍,個頭比北極狐矮瞭一截,人立著慢慢走過來道:「我象人嗎?」
趙江波道:「我靠!你不能問別人去啊?為什麼盯著我問?」
火狐貍道:「我跑瞭一天都沒看到人,這四周隻有你一個,所以隻能問你瞭,你看我象不象人哪?」
趙江波笑道:「你身上的衣服哪來的?」 火狐道:「是在我修煉的洞府找到的,你說瞭我就帶你去,把洞府裡的東西全給你,不過你不要亂說啊!」
趙江波壞笑:「象──!是徐胖子那二貨在哈爾濱的私生女兒,已經五歲瞭,可恨徐胖子那蠢貨還不來接你,你長大後妖騷透骨,漂亮非常,身材引人犯罪,是個男人都想上你,不過你隻想給我上,而且在十六歲的時候就被我破瞭瓜,喜歡赤身裸體的給人看,特別是給我看,在我面前從來不願意穿衣服,口交技術出神入畫,還喜歡舔我的屁眼,被我操,被我捏奶頭,被我打屁股摸大腿,我越是瞎玩你,你越開心,明年年初的時候,徐胖子那挫貨一覺睡醒,就會想起他在哈爾濱偷偷生的女兒來,他會急巴巴的開著車接你回去,然後上最好的學校,再去部隊辦的學校上藝術大學,很早的時候就演戲出瞭名,是個人人都知道的大明星……!噢……!大艷星,被我玩到三十歲的時候,在彭公主的撮合下,嫁到和徐傢門當戶對的紅色傢庭,嫁人後你不再演戲,老公愛你如寶,你也愛你的老公,公公婆婆小叔子大姑子七大姑八大姨的,反正他們一大傢子都非常寵愛你,你替他傢生兒子,噢──!你以後的老公是上將,你兒子、孫子以後也是上將,直活到八十七歲才無病無災的一覺睡過去,不過你一生隻對我忠心,死後進入長生天披香殿,成為披香殿最美的仙子,在天界還是喜歡我,隻願意和我性交!噢──!以後變成人,尾巴就可以不要瞭!」
「唉──!」火狐貍嘆息一聲:「反正我以後是脫不瞭你的魔掌瞭,不過我叫什麼名字呢?」
趙江波笑:「就是性交而已,不必這麼煩惱,這種運動有益身心的,叫什麼名字?噢噢噢──!你什麼時候生的,我替你掐算掐算?」
火狐貍道:「哪年不知道瞭,反正很久瞭,隻記得我媽生我時,洞外下著大雪,當時我好冷啊!」
趙江波笑道:「冬天生的,就叫徐冬冬吧!」
「混蛋──!你不是說要掐算掐算的嗎?怎麼這麼快替我起瞭名字?亂起的吧?還這麼難聽!」火狐貍憤怒。
趙江波笑道:「嫌難聽的話,那就叫徐小胖吧!」
「算瞭,我還是叫徐冬冬吧!」火狐貍瀉氣瞭。
趙江波笑:「吃魚吧?吃的話再拿一個碗給你!你洞府在哪?什麼時候帶我去?唉──!你把身上的衣服脫瞭吧,那是死人才穿的!」
「再拿一個碗吧,我明天就可以帶你去!」火狐貍在趙江波另外一邊伏下,伸頭吃碗裡的魚片,那模樣是狼吞虎咽,吃瞭一碗的魚肉後,才慢慢的把身上的壽衣脫瞭,嘟囔著道:「就是想看人傢不穿唄!色狼!要摸我屁股嗎?」
趙江波笑道:「現在你毛絨絨的有什麼摸頭,等以後你們兩個真的變成大美妞,我一定把你們摸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