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趙江波就被一陣馬嘶聲吵醒,睜開眼看時,發現兩個一絲不掛的小女孩站在他身前嘻嘻的笑,一個四、五歲的樣子,一個隻有一、兩歲的個頭。
「你媽的,見鬼瞭,哪來的孩子?」趙江波捏捏兩張雪白粉嫩的小臉道:「你們是哪傢的孩子,傢長呢?」
小點的孩子奶聲奶氣的道:「我是孟狐貍呀!」
「我是徐冬冬,認不出我們瞭?」另外一個大點的孩子眨著眼睛。
「我操──!我操──!」趙江波拍拍腦袋:「還真變成瞭人瞭呀?就是太小,我怎麼下得瞭手呀?」
徐冬冬笑道:「十五年後就不小瞭,我修煉的地方就在前面的大山谷裡!」
孟狐貍道:「我找到東西的地方,你騎馬跟著我不停的跑,有兩、三天的路程!」
趙江波道:「那我就先跟著冬冬去她修煉的地方,把東西取瞭再跟你去拿鉆……!噢……!拿石頭!」
孟狐貍道:「鉆什麼?」
趙江波笑道:「我嘴漏風,到底是狐貍,這麼多疑!」
孟狐貍目光閃閃的道:「好──,我就在這裡等你!」
趙江波介子空間裡拿瞭許多的吃食,分給兩個小姑娘吃瞭,又喂瞭大茲花,幾個吃瞭東西後,徐冬冬又變成狐貍的模樣,口吐人言道:「跟我來,別丟瞭!」
趙江波策馬狂奔,跟在徐冬冬後面,向那泛著黑氣的山谷跑去,徐冬冬邊跑邊回頭看他,生怕他跟丟瞭被障氣毒死。
所謂望山跑死馬,那山谷看著不遠,大茲花足足跑瞭兩個多小時才跑到大山口,神密戒指跳動的更厲害,意識流裡傳出聲音:就是這裡,就是這裡,滿山的河磨老玉!
「希溜溜──!」大茲花人立起來,不肯再向前走,趙江波拍拍它的脖子,翻身下馬,要它在山口等候,自己跟在徐冬冬後面繼續往裡走。
徐冬冬奇怪道:「你身上有避毒的法寶?」
趙江波道:「沒有啊!」
「那你怎麼不怕這山谷裡黑龍的毒?」
趙江波道:「什麼黑龍的毒?」
「你看你腳下的河水?」徐冬冬道。
趙江波低頭一看,發現河水全部都變成瞭黑色,戒指依然在跳,指導他大量的河磨玉就在漆黑如墨的河水裡。
趙江波笑瞭起來:「那你怎麼不怕的?」
徐冬冬點頭:「難怪天意引著我找你討封,果然你不是凡人,我生在此地。自然不怕這裡的龍毒!咦──!你在河裡摸什麼?」
趙江波笑道:「你別管瞭,在邊上等著我,一會兒再跟你去修煉的地方!」說話時,放開介子空間,把滿河滿谷的凡是能裝進去的頂級河磨玉全部收進瞭介子空間裡,內視堆放的體積,乘以玉石的比重,有一百多噸的樣子,其它的不是品質不行,就是個頭太大收不進去,最後一個長龍汲水,把滿山的玉石靈元汲瞭個精光。
徐冬冬張大一張狐貍嘴,驚恐的道:「我的個神哪!你都做瞭什麼?滿山滿谷的靈氣怎麼都沒瞭?你這是在搞破壞,你這種樣子,我們的族類以後還怎麼修行?」
趙江波笑道:「怎麼這谷裡還有你的同伴?」
徐冬冬道:「這處仙府就我一個在修行,真後悔帶你來這裡,好在我已經討瞭封修成瞭人身,否則你毀瞭山谷,我的修為就再難有寸進瞭!咦──!你怎麼瞭?」
趙江波不動瞭,介子空間得到這滿谷的海量靈元又升級瞭,體積達到瞭最大的1024立方米,和第一代擁有它的仙人一般地樣子,以後縱算有再多的靈元,它都不會再擴大瞭,等到趙江波死時,介子空間又會回到它才到趙江波手上時的樣子。
徐冬冬搖頭嘆氣,帶著趙江波又走瞭兩個多小時,到達瞭山谷的盡頭,趙江波抬頭一看,隻見此處四象俱全,龍虎抱穴,是個少見的墓葬寶地,不由叫道:「就是此處瞭,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的墳墓,被你這個狐貍占瞭修仙,對瞭,你還把人傢的屍體吃掉啦?」
「嘔──!」徐冬冬憤怒:「我們仙傢怎麼會吃那種污穢的東西?快跟我來,完事之後,我還要趕去哈爾濱呢!」
趙江波點頭,跟在她身後,七轉八繞,從一個直徑半米的巨大狐洞裡,鉆進瞭墓穴深處,落地時是一個氣象宏偉的大廳,徐冬冬在這裡修煉多年,已經不可能有什麼機關瞭,狼眼手電照射下全是一箱子一箱子的陪葬品,看箱子的花紋樣式,全是宋朝皇室的東西。
「怪哉──!宋朝皇室有葬在黑龍江的記錄嗎?這裡不可能是宋朝的地盤吧?」趙江波打開箱子,裡面全是黃金、白銀、玉器、珊瑚、東珠、書畫等等,靠墻是一溜兒的瓷器,估計至少有上萬件的奇珍異寶。
再找墓志,原來這裡是金的宋王、也是造成靖康之恥的完顏斡離不的埋骨之地,當年大宋富貫歷代,宋徽宗更是個收藏大傢,斡離不做為攻陷北宋的主要將領,能搶到如此海量的財物不是奇怪的事。
趙江波狂笑,滿臉的癡呆表情,張開介子空間,把幾個巨大墓室裡的東西收瞭個屌兒幹凈,事後清點,大概有十三萬七千六百四十三件,可能還不止,其中馬蹄金、金餅、麟趾金、金板等金器達到一百五十一公斤,銀磚、銀鋌、銀鼎、銀牌等等達到五百三十二公斤,鈞、汝、官、定、哥窯的精美瓷器六萬八千九百四十三件,字畫一萬三千多張,商、周、秦漢青銅器一萬六千多件,玉器三萬三千多件,其它諸如東珠、珊瑚、犀角、象牙、宋錦、圖書等等也有幾萬件。
趙江波和前面一樣,把喜歡的自己收藏瞭,把不喜歡的字畫、圖書、宋錦、玉器、瓷器、青銅器、象牙、犀角等等全部賣給瞭大凱子松下沖八郎和彭雙喜等肯出價的人,也有一部分賣給瞭何老頭、邵老頭、馬末都等國內的肉頭,都以美元或者黃金結算,共得美元四百三十二億多元,黃金二十三噸多。
除瞭奇珍異寶之外,墓室裡還有大量的女性屍骨,馬、牛、駝、象的骨頭也有,但這些垃圾趙江波就不感興趣瞭。
徐冬冬人立起來道:「真是貪婪的人類,真不知道我該不該變成人!」
趙江波笑:「不變成人你就慘瞭,很可能被剝瞭狐皮做大衣的!走啦──!」
徐冬冬跟在他後面往外走,邊走邊道:「好人!你用什麼法寶收的東西,能把祭煉的方法告訴我嗎?」
趙江波道:「這怎麼行?這是仙傢秘密,豈是你一隻小狐貍所能覬覦的?莫貪心,貪心遭雷劈!」
「哼──!小氣樣,也不知道誰貪心……!」徐冬冬搖頭晃腦,把前面的兩個爪子背在身後,用兩條後腿人模人樣的走,忽然發現趙江波已經跑出洞去瞭,狐性多疑,立即想到趙江波有什麼不好的意圖,不由大叫:「哎──!等等我,等等我呀!走那麼快做什麼?……」說話時,再不裝瞭,放下前爪,如風似的追瞭出去。
北極狐孟旖旎揀到石頭的地方,卻在大興安嶺深處,實際在蘇聯境內,是遠古隕石撞成的一個大天坑,直徑兩公裡左右、深有三十餘米,裡面散佈的全是毛玻璃般的天然鉆石原石,大的如拳頭,小的也有黃豆大小,而且五彩斑藍,什麼顏色都有,其中藍色的最多,市場上透明的白色卻沒有一粒,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天外的隕石,可以煉制昆吾刀具的暗紅色、拳頭大小的隕石就有一百多塊,其它亂七八糟的隕石不知道有什麼用,趙江波也全收瞭。
鉆石這玩意其實儲量非常大,隻是西方洋鬼子炒得厲害,所以價格才非常高,若論稀罕程度,和田羊脂玉、玻璃種翡翠、福建田黃等等,都比鉆石少得多。
孟旖旎這隻呆狐貍見趙江波貪婪的收走瞭天坑裡所有的「毛玻璃」,還把一些不起的暗紅色隕石也收走瞭,不由狐疑的道:「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很值錢嗎?」
趙江波笑道:「收藏啊!至於值不值錢我就不知道瞭,反正來都來瞭,寧殺錯,不放過!」
孟狐貍哪裡肯相信?見他收得歡瞭,也忍不住藏瞭兩塊藍色的「毛玻璃」,多少年後,當她拿出兩塊巨大天然火油鉆的原石時,驚掉瞭圈子裡所有人的眼珠。
向陽村,肖莉頸子被扣上瞭兩寸寬、三毫米厚的沉重項圈,項圈連著拇指粗的鐵鏈,長有三米,這條鏈子是十幾年前村裡捉到一隻巨型人熊時特別打制的,漂亮的臉上已經沒有瞭光彩,雙目呆滯,渾身終日被剝得一絲不掛,兩隻豐滿的奶子上全是青紫的抓痕。
「起來!幹活瞭!」李斌暴燥的大吼,看肖莉不動,拿起馬鞭沒頭沒腦的就抽,這個敗傢的臭娘們,當自己是少奶奶嗎?
李爽、李天豪抱著肖莉的大腿一通的嚎哭,大妞兒李菲已經八歲,知道看人臉色,見到這種情況,立即跑瞭出去,墻邊背起和她差不多高的蔞子,拿瞭鐮刀,也不吃東西,拉門出去打豬草去瞭。
肖莉頭悶悶的,哀求道:「我今天不得勁……」
「放你媽的屁!女人不削就是不行!」
沒等她把話說完,又是一頓皮鞭落在她身上。李斌吼道:「南京的那個毛愣三光的,把你個老報子當成屄寶瞭?你看看這滿村的哪有個閑人,老鼻子的事等著去做,你還死屍般的挺著!為瞭找你,我半年不在傢,欠瞭親戚朋友許多的錢,不苦怎麼行?大人小孩全部等著餓死嗎!」
肖莉被皮鞭抽著掙紮著起身,帶著頸間項圈碰撞的悶響,爭辨道:「這天不是還沒亮嗎?要是有時辰鐘的話,現在可能才三點多鐘吧,昨天忙到半夜才睡……」
「看老子不削你,敗傢的懶惰娘們!」李斌道:「老子為瞭找你腿都給打瘸瞭,許多活都做不瞭,要不然我也跟著別人上山捉飛龍去瞭!起來,把吃的熬瞭!我趕著下地!」
肖莉撕吧著他道:「南京的江波從來不會這樣對我,你個沒用的漢子,沒本事賺錢把老婆典給人傢,拿瞭人傢錢又把老婆弄回來,我在南京睡覺都是睡到自然醒,一天到晚什麼事也不用做,孩子還有人幫著帶,吃的用的穿的從來沒有短過,錢都是十萬十萬的給,若是江波要我做什麼事,都是好言好語的求我,哪會象你,動不動就是皮鞭鐵鏈的,拿我當什麼瞭?牲口嗎?」
「我操你媽的柴火妞,你以為你是什麼大小姐呀!神神叨叨的,南方的蠻子都是傻狍子,十萬十萬的給錢?白話個什麼玩意?當老子是彪子嗎?」李斌更怒瞭。
「大斌子!大斌子!草瞇呢!你躲不掉的,我們老大叫我問你,你傢娘、老子借的錢什麼時候還?」一個油頭滑腦的雄壯年青人叼著一根青草進來瞭。
「你媽的二狗子!老子不是已經還瞭兩萬瞭嗎?怎麼還欠你們老大的錢?」李斌放下馬鞭,不解的看向進來的李二狗。
跟李二狗來的還有兩個雄壯的東北二溜子,其中一個叫王樹槐的油笑道:「肖四狗在塔縣四處揚言,說你傢的婆娘在南方得瞭許多的錢財,戴的全套的金首飾,那鏈子老粗瞭!告訴你,你故意欠錢不還的話,後果自負噢!」
李斌拿起一根碗口粗的頂門杠子,吼道:「他媽的!格老子來打秋風嗎?老子都還清瞭,沒有瞭!」
長得最雄壯的楊德光看見李斌拿杠子,立即兩眼放光道:「大斌子!你個瘸貨想幹仗?老子陪你幹到死!」說著話,隨手拿起叉草的長柄叉子,耍瞭一個叉花,看起來是個練傢子。
李斌若是腿沒瘸,還有點尿性,敢跟他們三個打一架,但是一條腿不得勁,這戰鬥力就降級瞭,色厲內荏的道:「你說我傢欠你們錢,拿字據來看?」
李二狗屌兒郎當的拉條凳子坐下來,伸手在肖莉傷痕累累的豐滿屁股上拍瞭拍,然後抖出一迭紙來道:「不是老子存心撩騷你傢,這是你不在傢時,你傢老爹老娘找我們光哥借的,光哥看在本傢的面子上,先後借瞭十一筆錢給你們,都是按江湖規舉,九出十三歸,沒有占你傢分毫的便宜,你回來之前,連本帶利是九萬四千六百塊零兩毛,你回來後還瞭兩萬,但是過瞭這些天,利息歸本再生利息,這樣就還欠八萬零五十六塊錢!」
李斌沉聲道:「這次帶回來的錢我都還瞭耀哥,肖四狗他們四個一人又拿走一萬,還有沿途的吃喝花銷、回來後的生活用度,說實話,我們真的沒錢瞭,想要錢的話,得緩一緩才會有!」
李二狗拉著鏈子把肖莉強行拖過來,在她臉上拍拍,順手捏捏她依然挺翹豐滿的奶子道:「她不是還有一套大金鏈子嗎?光哥正好新收瞭一個娘們,正需要金鏈子招那娘們得意,正好你傢有,又欠著光哥的錢,拿出來抵債吧,也省得光哥跑哈爾濱買瞭!」
肖莉被李二狗捏著嘴玩,也不敢反抗,反抗的擺明瞭要挨打,聞言道:「那套是黃銅的,不是黃金,你們要是當黃金拿走,以後別怪我沒說!」 李二狗隨手「啪──!」的就一耳光。
肖莉恨道:「二狗子,老娘跟你拼瞭!」
李斌憤怒,舉棒就來打李二狗,卻不想楊德光在邊上瞄著呢,抽冷子在他後面就是一下,把李斌撂倒。
王樹槐趕上前來,一膝壓住李斌的後頸,抬手對著腦袋連擂兩拳,下手一點也沒容情,他們三個一起,就是準備打架的。
李斌被擂得頭昏腦漲,雙手死死的撐地想起來,然後頸被人壓住,哪裡能翻得瞭身?楊德光見他還敢動,搶上前來,輪起叉桿對著他的瘸腿猛抽。
肖莉雖然彪悍,但連日勞累,這一路來被五個大男人輪番毆打,又吃不飽飯,哪裡能是李二狗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李二狗摟著頸子摔翻壓住。
李二狗嘿嘿的笑,強行分開肖莉的雙腿,掏出雞巴就往那屄裡捅。
「滾蛋──!」肖莉大罵,緊緊的夾著兩條大腿,不讓那雞巴進來。
李二狗捅瞭兩次沒有捅進去,不由暴怒,收瞭雞巴,把肖莉翻過來,正反幾個響亮的耳光,又抬腿對著她的小腹猛踹。
「嗯──!」肖莉疼得捂著肚子在地上滾。
李爽、李天豪早嚇傻瞭,呆呆的站在邊上看爹娘挨打,不知所措。
李二狗踹瞭數十腳方才停下,指著肖莉道:「給臉不要臉的臭婊子,就你這破樣的老娘們,村子裡一抓一大把,拿去賣也賣不出幾個錢來,給人搞一次頂多十塊錢,老子搞你是給你的臉,現在把老子打傷瞭,得賠湯藥費,也不多要你的,拿兩千塊來!還有你!大斌子,我們文明上門收錢,你暴力反抗,帶種的話不要找我們借錢啊?欠錢不還還打人,樹槐、德光你們兩個傷得怎麼樣?」
楊德光拿著叉子在手上轉著道:「傷得很重喲!沒有個萬兒八千的湯藥費,我們的傷是不會好的!」
李二狗走到李斌身邊,拍拍他的臉:「聽到瞭吧,我們也不訛你,欠錢加上我們的湯藥費,現在共是九萬零五十六塊,我被你傢娘們打傷的那兩千塊的湯藥費不要瞭,怎麼樣,我們仁義吧?」
李斌怒道:「老子操你媽……!」
「給我打!不打是不會給錢的!」李二狗忽然變臉。
「別打瞭,別打瞭,這是肖莉帶回來的全套首飾,連包一起給你們,饒瞭大斌子這一回吧!」李傢老虔婆從裡面跑出來,手上拿著一個愛馬仕的包,包蓋翻開,露出金燦燦的一堆東西。
李二狗急忙跑過去接住,人畜無害的笑道:「大娘!這就對瞭,這世上哪有借錢不還的道理!這包東西拿出來,我在光哥面前說說好話,或許就能把你傢所有的債務全免瞭!」說著話伸手翻瞭翻,包裡全是金燦燦的首飾,還有一些女人用的口紅、眉筆什麼的,看得他直咽口水,忽然發現底下還有一個墨鏡,這東西不值錢,不過樣式這裡沒見過,立即拿起來戴在臉上。
肖莉咬牙怒罵:「土包子!那是我的愛馬仕,就那一個包,頂你幾個九萬塊,你把裡面首飾拿走,把包給老娘留下,還有口紅,那是TOM FORD黑管金邊烈焰紅唇,六百多塊錢一支呢,南京隻有金鷹才偶爾有的賣,我好不容易才買到的,還有就你那狗樣,配戴歐克利最新款的太陽鏡嗎?那可是兩千多塊錢的東西,快給老娘摘下來,我在新百逛瞭幾圈才搶到的!」
貧窮限制瞭人的想象,李二狗哪裡會相信一支口紅值六百,一副太陽鏡能值兩千,一個包值幾個九萬?而且想買的話還要搶購?肖莉說出來的話,他隻能當她犯神精。
不但李二狗不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相信,肖莉想搶回東西時,少不得又挨瞭一頓暴打,痛削瞭肖莉這個瘋娘們之後,李二狗三個拿瞭東西揚長而去。
肖莉不由大哭起來,她真的想死,古話說,從糠蘿跳米蘿容易,從米蘿跳糠蘿難呀!老傢的所有東西,她現在統統不習慣,在南京哪個敢這樣上趙傢撒野,趙江波一個電話,包管他們連屍首都找不到。
李斌掙紮著爬起來,對著肖莉吼道:「哭你媽的屄,還不起來幹活瞭,你們兩個半拉子,也不要吃閑飯,趁早跟著村口二嫂,去山上打些木耳、蘑菇,回來曬幹瞭,秋天也好換點錢來!」
李爽、李天豪答應著拿瞭兩個破筐就要出門,忽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這是他們從來沒聽過的調子。
肖莉興奮的道:「是江波!他來接我瞭,太好瞭!」
李斌怒指著她道:「除非是屍體,否則你別想踏出李傢的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你嫁入我們老李傢,沒有老子點頭,就沒有再出去的道理!」
「哎呀──!」院門外有人驚恐的大叫:「灰仙!全是灰仙,仙傢呀!我們村這是做瞭什麼孽?惹得諸位大駕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