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後,蘇海棠不顧傢裡人的反對,毅然和二婚的老男人趙江波偷偷的領瞭結婚證,她是真的喜歡趙江波,不在乎他身上好色的小毛病。
蘇傢的老頭老太聽到這個消息後勃然大怒,以為是趙江波哄騙瞭他傢的寶貝女兒,於是帶著人找到瞭千章巷趙傢,進瞭趙傢的宅子後態度立即就有瞭轉變,把興師問罪改成瞭商談彩禮。
趙江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隨便蘇傢提什麼要求,他一律滿足,不過貧窮限制瞭蘇傢老頭老太的想象,開出的條件叫趙江波搖頭,於是在他們的彩金上加瞭十倍,把蘇傢老頭老太差點樂死。
趙江波一次性給瞭蘇傢兩百萬彩禮,十套市中心的不少於100平方米的套房,其它的金銀首飾、玉器瑪瑙,要多少給多少。
蘇海棠本來還不知道趙江波住這麼大地方還這麼有錢,這次之後算是領教瞭什麼叫富豪,什麼叫扮豬吃老虎,揪著趙江波的耳朵著實修理瞭一番。她是聰明女人,和趙江波約法三章,婚前已經住進來的幾個女人就算瞭,婚後再有女人就不許趙江波帶回傢瞭,至於他在外面搞多少女人蘇海棠一概不管。
九六年二月三日,吉日,依南京人老話:有錢沒錢,娶個老婆回傢過年。
趙傢搶在春節前,在金陵飯店大擺酒席,明媒正娶的迎來第二個漂亮兒媳蘇海棠,這是南京本地知根知底的黃花大姑娘,傢就住在涵洞口,不可能再是拉幫套的婆娘。
婚禮當天,十部佈加迪威龍排成車隊,涵洞口接著新娘後在南京城區兜瞭一大圈,再轉回千章巷,酒宴連擺三天,新娘的三十多套婚紗,全是香港、日本、法國空運過來的,一天換十餘套首飾,第一天戴的全是罕見的彩色鉆石,第二天全是罕見的玻璃種翡翠,第三天的就雜瞭,從頂級南紅到羊脂和田,到田黃凍,到鹽源瑪瑙,再到東珠、紅珊瑚令人眼花繚亂。
趙初十、趙鄭氏、趙四九、張裕紅四個老的笑得合不攏嘴,這次的媳婦明媒正娶,不再是托人買來的,應該不會再亂跑,以後自然會為趙傢開枝散葉,延續香火。
婚後,趙江波和蘇海棠在傢膩歪到瞭四月份,天天變著法的打炮,正甜蜜時接到瞭彭公主的電話,說是請他們夫妻到杭州玩玩,順便談點事。
說起杭州,趙江波又想起肖莉,心裡不由傷感,不過左右無事,把正在籌備會計事務所的蘇海棠拖瞭出來。
蘇海棠辦會計事務所是迫不得已,就在三月份的時候,調到雨花區的那個蔡局長又升瞭,跑到和縣做瞭個縣長,一上任就巴巴的跑到趙傢,騙趙江波在和縣買瞭好大一塊農田,趙江波簽約的時候,是帶著蘇海棠去的,拿到合約後,回傢隨手就往書房的一個抽屜裡一塞,算是完事瞭。
趙江波無所謂,蘇海棠就當回事瞭,把那個抽屜全部拉出來後,發現瞭一大堆的房產、合同、股票等等,隻是南京的明清、民國的老宅子就有四十多套,整幢的單元樓一百多處,投資的公司有十多傢,全是超級的大公司,但到底在哪個公司投瞭多少錢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有人叫他合夥他就投點錢,哪個叫他買房子、宅子什麼的,他就買幾處,左右不能傷瞭朋友面子罷瞭。
西湖邊,彭公主、徐軍、葉凌峰、葉凌雲、黃興國、劉近山、聶浩然、朱化龍、胡建邦、萬方國、羅仁義、黃少華、陳正興等等一眾屌人都在,各自不是帶著老婆就是帶著漂亮女人或者是小白臉、小狼狗。
羅仁義婚後果然被表妹張雨桐管得定定的,不過張雨桐出身清白,而且英姿颯爽,艷冠群芳,倒也叫他長瞭不少面子。黃少華、陳正興也打算大學讀完後,就跟朱子婷、徐香香這兩個小富婆把婚事辦瞭。
葛玉跟在一個禿頂的老男人賀向東身後,俞朝暉挽著許振陽的胳膊,兩個騷貨見到趙江波,最初裝模作樣的隻當不認識,不過一天,就和趙江波、蘇海棠夫妻熱絡起來,給人看瞭非常自然。
向報國那個悶頭的雞子,果然把絕美的楊嬌弄上手瞭,那時候階級固化還沒完全形成,特別漂亮的、有心機的女人還是能登上豪門大族高高臺階的。
徐軍徐胖子帶瞭一個粉妝玉雕的小蘿莉過來,逢人就叫叔叔、阿姨,徐胖子介紹這個小蘿莉叫做徐冬冬,是他以前在哈爾濱一夜風流後留下的種子,年初忽然想起來瞭,覺得良心受到譴責,所以把這個女兒接到身邊,準備給她最好的教育。
彭公主一直想上趙江波,但都被趙江波滑掉瞭,她這麼個身份,又是個女人,不好意思死粘著,既然趙江波對她沒意思,她也不好太強迫,這事隻當做罷,不過她揚言,以後一定能找到和趙江波一模一樣的小鮮肉,自覺自願的爬到她的床上來。
當然也有許多人跑來混臉熟,一個醜醜的叫做馬雲的人,被彭公主特意的介紹給大傢,說是她傢老頭司機的兒子,正在搞一些創業,叫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既然彭公主出面,大傢都得給點面子,於是陸續都投瞭點錢,許瞭一點方便。蘇海棠問趙江波道:「我們要投多少?要不要作個市場調查什麼的!」
趙江波笑道:「彭公主的面子,還調查個什麼?你看別人投多少,我們投個平均數就行瞭!」
結果彭公主投瞭七十萬,葉凌雲沒興趣,投瞭三十萬意思一下,其它的人投得有多有少,趙江波果然投瞭個平均數,既不開罪彭公主,也不會給人看著是凱子冤大頭,不過這筆小小的投資,後面竟然贏利億萬,這是後話。
這一次趙江波帶著蘇海棠,在世界各地玩瞭一年多才被迫回到南京,原因是蘇海棠為趙江波生瞭第一個孩子趙泓澤,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在以後的幾年裡接連又為趙江波生瞭兩子一女,奠定瞭趙傢大婦堅實的地位。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轉眼到瞭2019年,北京已經是深秋,刺骨的寒風卷著枯黃的樹葉,鋪滿瞭天朝首都的大路。
一個身材高佻的老婦人,佝僂著腰,手裡拿著一把巨大的掃帚,把滿街飄落的葉子掃攏。一個高大的瘸子把掃成一堆的落葉裝進黑色的垃圾袋,然後吃力的扔進垃圾車中。
開垃圾車的小夥子把嘴一披,嘟囔道:「廢物!」
坐在副駕上玩著手機的漢子笑道:「可惜瞭他的老婆,這老太婆要是年輕時,一定是個美人,怎麼就嫁瞭這個瘸子?」
開車的不耐煩的吼道:「瘸子!快點!我們趕著下班呢?」
瘸子對老婦吼道:「快點!弄完瞭大街,我們還有其它事等著呢!」
老婦抬起頭來,昔日明媚的眸子已經毫無光彩,臉色臘黃,嘴唇幹裂,十個手指全是裂口,卻是風華不再的肖莉,高大的瘸子正是李斌。
寒風中肖莉抹著額上的細汗,以生冷的聲音回道:「已經很快瞭,哎──!我看到一個瓶子,你稍微等一下!」
開車的小夥子譏笑:「現在空瓶子都沒人要,你們兩個老不死的,揀它幹什麼?快點喲!」
肖莉答應瞭一聲,還是把那個不值錢的礦泉水瓶子收進瞭黑色的大塑料袋裡,低頭繼續掃落葉。
幾十袋子裝滿落葉、垃圾的、大半個人高的黑袋子被李斌扔上車後,開車的小夥子緩緩的把車開走。
肖莉跟在李斌身後,上瞭停在路邊的破舊電動車,先回到瞭一個公廁,那是他們住的地方,肖莉下瞭車,找到清潔工具,拎起來向馬路對面的一個小區走去。李斌慢慢的把破電動車靠在墻角,拿起拖把,開始清理廁所。
這是一間一百多平米的套房,能住這裡的都是有錢人,一個中年婦女把兩條腿翹在茶幾上看電視,聽到敲門聲,汲瞭雙棉拖去開門。
肖莉拿著清潔工具站在門口,對著婦女道:「陳老師好!」
「怎麼才來呢?給你一百塊錢四個小時你還不好好幹?你們這些人哪!窮是有道理的!」中年婦女說完,轉身回到沙發上,繼續看她的電視。
肖莉默默的關上房門,看瞭看婦人手腕上那隻糯冰種的鐲子,不由披嘴,心中暗道:垃圾!
中年婦女看到肖莉的披嘴動作瞭,得意的揚起手腕道:「看什麼看?不過也難怪,就你這種人,一輩子也沒見過我這種鐲子!」
肖莉開始清潔,木然的道:「這是糯冰的沒什麼稀罕,年輕時我玻璃種各色的鐲子要多少有多少,還有幾隻神龍種的,龍睛種帝王綠的我也有一個,這些東西其實就是石頭,大冷天的戴在腕上不涼嗎?」
中年婦女先是一愣,跟著譏笑道:「你個掃垃圾的農民工,還知道糯冰種?還玻璃種各色的鐲子要多少有多少,這天還沒黑呢你就做夢瞭吧?什麼神龍種、龍睛種?我聽也沒聽說過,我這鐲子價值人民幣十六萬,別說玻璃種瞭,就是高冰帶點綠的翡翠鐲子,至少也要上百萬,玻璃種的鐲子,再差的也要三、五百萬,要是玻璃種帝王綠的不是要一億啊?你個垃圾婆要是有一隻還不趕緊賣瞭改善生活?咦──!這女人戴的真是玻璃種帝王綠鐲子!」
電視上正播著一條新聞,英國駐華大使彭德耀,帶著他的華裔妻子出現在鏡頭上,播音員道:「彭大使是英國最年輕的大使,他的夫人是我們中國人,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趙藝染……」
肖莉停瞭抹桌子的手,定定的看著電視裡的趙藝染,風華絕代,雍容大方,面容身材,恰如年輕時的自己,淚水不受控制的流瞭下來,吶吶的道:「藝染!她是我的藝染!她戴的是我那一隻龍睛種帝王綠的鐲子,這世上隻有這一隻,是當初江波送我的……!」
「哈哈哈!」中年婦女大笑:「你個垃圾婆,難道還認識英國大使夫人?」
「對──!她是我親生女兒趙藝染!」肖莉說的一本正經。
「別做白日夢瞭,好好的把衛生幹凈,然後拿一百塊錢滾蛋!神精病!下次你別來瞭,要是在我傢犯起病來,我可收拾不瞭!」
南京老門東荷花巷,一處明清模樣的院子裡,四個漂亮的女人正在搓著麻將,蘇海棠正對著電視,嘻嘻笑道:「二胡不錯喲!帶著我們傢藝染,在外面倒是象模象樣的!」
對面的薛梨花回頭看瞭一下笑道:「隻有江波,才會給人傢起瞭個彭二胡的名字,現在人傢改名瞭,叫做彭德耀,聽說也是江波起的,定不是什麼好話?」
左邊的趙漫妮笑道:「不但如此,二胡的老子彭雙喜,老媽李如似,也是江波給他們起的名字,江波就是愛胡鬧!」說著打瞭一張西風。
「別動!小蹄子,西風你也敢打?我胡瞭!」對面的趙漫熙一拍小手,把面前的麻將一推,果然胡瞭。
「哎呀──!姐──!你什麼不好停,怎麼會停西風呢?」趙漫妮不依。
「我本來是留著做頭子的,別廢話,給錢給錢!」趙漫熙贏瞭錢後很高興。
趙漫妮恨恨的把一塊金幣丟過去,嘴裡嘟囔道:「自己傢親妹妹的錢也要贏!」
桌子上是一堆亮閃閃的金幣,全是趙江波找南京造幣廠定制的,全是按老式一兩重一個,正面是電鍍的彩色金陵十二釵,背面是電鍍的彩色十二花卉,拿在手上精美之極。
薛梨花洗著牌問表妹:「海棠!這幾年你到底賣瞭多少房子呀!你確定中國樓市完瞭嗎?」
蘇海棠笑道:「超瓊姐建議我賣的,她比我們有經驗,從一四年開始,五年中我共賣瞭一百多萬套吧,套出來的錢,依江波的話,全投給瞭泓澤和書陽!哎呀──!你就別問瞭,跟著我賣就是瞭,趁早套出錢來,去美國或者澳洲買整塊的莊園土地!」
薛梨花笑道:「想想江波的心夠硬,連我傢李婷菲也給他騙到美國去瞭,幾個兒女沒一個留在身邊的,如一把種子一般,全撒向瞭世界各地!」
「這叫好男兒志在四方,留在身邊沒什麼出息的,再說,我們不是留瞭長子在身邊嗎?其它的按江波的話就是在外圍押的註!」蘇海棠並沒有留意表姐的語病,砌著牌道:「我自己的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全撒出去我都不急,姐你就把個女兒放在國有什麼好操心的?要是江波的計劃成功,未來十年內,我們可以把新西蘭和南非兩個國傢全部收入囊中,還有南美、非洲的幾個國傢!」
「這野心……!?夠大的呀!」薛梨花砸嘴:「趙英澤是你們自己留下來的嗎?還不是向報國給江波下的套子,說起來現在混得也不賴喲!」
「什麼不賴!全是江波用錢砸出來的,先是把人造白色鉆石的技術捐瞭,給英澤換瞭個少校,跟著把彩色鉆石的技術捐瞭,給英澤換瞭個大校,今年又把64納米的光雕技術捐瞭,英澤這才成瞭最年輕的少將,說起來還是我們的損失大呀!」蘇海棠叫苦。
趙漫妮叉嘴:「什麼損失大呀?我聽江波講,我們已經有瞭大粒彩鉆的技術,所以把小顆彩鉆的技術、設備捐瞭,我們的光雕機已經是23納米的瞭,所以把沒用的64納米的光雕技術、設備捐瞭,他跟我講這是廢物利用喲……」
蘇海棠「啪──!」的打出一張牌來,沒好氣的道:「堂姐你閉嘴!都快五十的人瞭,怎麼還這麼胸大沒腦的亂講?」
趙漫熙嘆氣:「唉──!這輩子算是結束瞭!就算現在死瞭也無所謂瞭,下輩子我不做江波的堂姐瞭,我要做他的老婆!」
趙漫妮道:「不知道江波現在做什麼呢?」
趙江波坐在廈門鼓浪嶼的一處豪華建築中,面前是一隊隊年輕漂亮的模特,在機械女聲的指揮下,穿著小得不能再小的三點,露著全身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白肉,六個六個的上前,展露著自己的身體。
徐胖子坐在他旁邊,很不相信的問道:「我說大趙,你真的沒把我閨女怎麼吧?我要你保證我才放心!」
趙江波打瞭個哈欠道:「我保證!我跟徐冬冬沒有任何關系!」
徐胖子砸砸嘴道:「我還是不信!有人看見你親我們傢冬冬的嘴瞭,還有人說,冬冬十六歲時,就被你開瞭包!」
彭公主道:「徐小胖,你問大趙有個毛用,回傢問你自己閨女去呀,江波就算上瞭,也絕對不會承認的!」
向報國不滿道:「你們兩個屌人,怎麼做評委的呢?不看模特身材,蹲在這裡瞎嘀咕什麼?」
徐軍煩惱的道:「我是說,要是大趙上瞭冬冬,以後我們這稱呼就要改改瞭,他得跟著冬冬叫我爸爸!」
趙江波笑道:「唉──!乖兒子!」
向報國、彭公主一口茶水就噴瞭出來,忍不住大笑。
站排的三百多名模特不明所以,一齊朝這邊看來,於她們來說,被面前的評委挑中很重要,這關乎著她們的命運。
徐軍怒道:「趙江波!你又沾我便宜?」
趙江波笑道:「有人叫我好聽的,不答應著不是不給別人面子嗎?好瞭好瞭!別糾纏那個問題瞭,我們仔細評選模特吧!你看人傢走得多認真?」說著話,抬起昏昏欲睡的眼皮,開始正式打量面前三百多個身材高佻、相貌漂亮、穿著三點、賣力走秀的模特來。
「咦──!你──!左邊前第三,九十三號出來!」趙江波按下桌上的按鈕道,擴音器裡立即響起瞭他的聲音。 一名身高足有一米八、紮著馬尾的絕色模特,邁著兩條修長的裸腿,以標準的貓步走到趙江波面前,滿懷希望的看著面前這個英俊的評委。
徐胖子泄氣道:「這二十多年來,你的眼光白瞎瞭,這一個就是個大眾美女臉,有什麼特別的?還特意叫到面前來!」
趙江波看著那名模特,一臉的神傷,又有些激動,象是在想什麼事,半晌才問站在面前一臉渴望的模特道:「你叫什麼名字?」
「評委您好,我叫肖雨婷,產地山東,身高一米七九,體重57公斤,三圍是88-61-90!」美女一條腿站在另一條腿前面,高彈力的貼身T字內褲,把她的陰唇的形狀勒得纖毫畢現,有點腆靦的看著趙江波,女人的本能讓她發現,這個評委看她的眼神不一樣。
向報國無所謂的道:「脫光瞭看看!」
「嗯──!」肖雨婷答應瞭一聲,知道要是評委叫她們脫光看,就是入選有門瞭,立即開始扯胸前那片小得可憐的、隻遮住兩個奶頭的佈,其它站在太陽下面的模特,都用羨慕的眼光看向她。
「滾──!向坦克!你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肖雨婷,不準脫給他們看,站到我身邊來,我宣佈你入選瞭,直接到超級模特組,以後各大影視劇組,各種商業活動,隻要你想,直接拿我的片子去!」趙江波道。
肖雨婷大喜,收瞭扯胸圍子的手,兩條光膩的大腿交叉邁動,果然站到瞭趙江波的身後。由著他的手摸在瞭自己的大腿根上,跟著被趙江波拉住手,旋身坐在瞭他的腿上。
向報國壞笑:「不就是忽悠你兒子當瞭個兵嗎?再說瞭,現在都少將瞭,為這事還這麼跟老子過不去?退一萬步說,我把女兒都賠進去瞭,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趙江波開始撫摸肖雨婷的大腿,心不在焉道:「天飛過來,我傢自然不會虧待她,我問你,你忽悠英澤當兵,你自己兒子為什麼不當兵?」
向報國把手一攤道:「我就一個兒子,怕斷瞭香火,你六個兒子呢!死一個沒什麼大不瞭的是吧?」
趙江波大恨,抬腿就要來踹他,自己聰明一世,怎麼就生瞭這麼一個呆屄兒子?
原來向報國真的娶瞭楊嬌,第二年生瞭女兒向天飛,向、趙兩傢都在南京住著,這兩個屌人遇到一起就吵,但越吵還越要湊在一塊兒。
趙江波怕帶孩子,向報國卻喜歡小孩子,趁趙江波、何超瓊經常不在傢,把小英澤弄到部隊大院和女兒向天飛呆在一起整天一塊兒玩,最後誘導趙英澤考瞭軍官大學,趙江波最討厭當兵的,聽到兒子上瞭軍官大學,氣得摔瞭幾個杯子。
但什麼人生什麼種,趙江波自小就不肯聽傢裡大人的話,趙四九叫他向東,他偏向西,叫他打狗,他非得攆雞,趙英澤也不會聽他的話,趙江波越不給他幹的事,他就越要幹,非但跑去當瞭兵,還娶瞭和他最過不去的向報國的女兒向天飛,而向天飛又是當時最危險的兵種──戰鬥機試飛員。
趙江波都懷疑向天飛是他和楊嬌的種,但是楊嬌再三向他保證,向天飛絕對不是和他生的,真是的話,她也決不會讓向天飛嫁給趙英澤。
彭公主拉住趙江波,對向報國道:「你們兩個吵瞭快三十年瞭,還能別吵瞭,這個模特江波看她的眼神不對,象他以前的什麼情人吧?」
趙江波不說話,彭公主說的不錯,這個肖雨婷,長得太象肖莉瞭,隻是個子比肖莉還要高,所以把她留下來,準備重溫往日舊夢。
徐軍聞言,仔細看瞭看肖雨婷笑道:「我知道瞭,象他以前跑掉的老婆肖莉!」
「徐胖子你個大嘴巴──!不準胡說八道的敗壞老子名聲──!」這是趙江波的軟肋。別人一捅他就會怒火沖天。
難得抓住趙江波的痛腳,彭公主、向報國、徐軍還有邊上的譚麻子一齊壞笑,趙江波什麼都好,就是第一個老婆不知怎麼搞的,竟然跟人跑掉瞭,這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起初幾年,大傢都不敢提,現在都快三十年瞭,有人提起時,趙江波也不似當年般狗急跳墻似的要跟人拼命瞭。
站在附近的模特們也聽到瞭,一起定晴看這個老男人,發現他比大多數年青男人都耐看,年輕時一定更加的英俊瀟灑,能坐在這裡,一定也很有錢,什麼樣的女人連這樣的男人都看不上?
彭公主的手機忽然響瞭,傳來她助理李標的聲音:「彭總!你要找的人給你帶來瞭!」
「好──!你把他帶進來!」彭公主放下手機,對現場的幾個人笑道:「馬上李標帶一個人過來,是我新選的小狼狗,你們看看他象誰?」
五分鐘不到,李標帶著一個年輕人走瞭進來,年輕人看到現場全是幾乎赤裸的美女,不由神色有些癡呆。
徐軍、譚麻子等人看向那年輕人時,隻見他眉長過眼,面容英俊,膚色白凈,個子又高又瘦,站在人前帶著一種人畜無害的溫柔微笑,是女人見瞭沒有不喜歡的。
「趙江波!哈哈哈!他跟我第一次認識趙江波時一模一樣!哈哈哈──!」向報國第一個笑出聲來,跟著眾人一齊都大笑,模特們不明所以,也跟著笑。
趙江波生氣道:「萍姐姐!沒來由的你克隆個我做什麼?」
彭公主得意的也笑,假裝安慰他道:「別生氣,他不是克隆的你,實際上他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有句詩叫什麼來著?噢──!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來來來,我正式介紹一下,他叫肖戰,住在長江頭的重慶,你住在南京,正好是長江尾,我準備捧紅他,讓他成為大名星,來肖戰,坐在姐姐這邊來,讓姐姐疼疼你!」
「哎呀呀──!彭大公主!我的好姐姐,不帶這麼玩人的,用個戲子寒磣我?我有那麼賤嗎?而且你這詩念得不通,大大的不通喲!」趙江波抗議。
當2020年的鐘聲響起時,全世界范圍內爆發瞭一場嚴重的瘟疫,大傢都不敢出門,特別是有錢的人。
正是陽光五月天,趙江波一覺醒來,身邊兩名絕色的美女一動不動的伏在他的身邊,一個是幾個月前看中的肖雨婷,另外一個叫王語會,已經變軟的老雞巴還埋在肖雨婷嬌嫩的小屄裡,微微一動,老雞巴從嫩屄裡滑瞭出來。
「唉──!」趙江波唉氣,年紀大瞭不中用,想當年,隻要雞巴埋在騷穴裡,不論是睡著醒著,都是硬邦邦的,哪裡象現在一樣,埋在如此優質的騷穴裡還能變軟?
肖雨婷感覺屄裡的雞巴滑瞭出來,也跟著醒瞭,親瞭親他的臉道:「還要我跪著嗎?」她不明白,為什麼趙江波喜歡叫她對墻跪著,而且要不停的念:「我錯瞭,我錯瞭,我真的錯瞭,江波江波,我的好老公!我是你老婆,我要跟你,天涯海角都要跟著你!」
趙江波要帶她走,要她做老婆,天涯海角帶著她,她是求之不得、萬分願意的,這個老凱子出手特別的大方,認識的第一天,硬說她最喜歡黃金,不由分說的塞瞭一個沉重的大金鐲子給她。
趙江波摟著她雪白的身體道:「不用瞭,你當我變態嗎?」說著抬起她的下巴,去親她溫濕的小嘴。
肖雨婷翻眼,心想:你難道還不是變態?就喜歡叫人傢跪著說那句無聊的話,害得人傢上臺走秀時膝蓋總是紅腫一片,給別人以為人傢是給你玩小狗式玩的,到底是哪個女人喲?把你刺激成這樣?
這麼多年來,趙江波對美女已經沒有瞭什麼感覺,這兩名美女被他留在身邊,是因為她們兩個都象他的舊相好。
肖雨婷象極瞭肖莉,而王語會象極瞭表妹張雨桐,肖莉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張雨桐和他一起長大,和親妹妹也差不多。
王語會也醒瞭,把一條雪白的大長腿壓在他檔間,輕輕的磨弄著他的雞巴道:「想不到趙總你這麼大歲數瞭,還挺厲害的呢,搞得人傢都起不瞭床瞭!」
趙江波翻腿反壓住王語會雪白粉嫩的大腿道:「說瞭多少次瞭,要叫我表哥!」
「是的,表哥表哥!我的親親好表哥,不來親親人傢嗎?」王語會笑,心想:變態!還是個老變態,我要是真有你這麼個有錢表哥,還用出來做模特給男人玩嗎?
肖雨婷見王語會犯騷,不甘示弱,也貼上身來爭寵,親著他的嘴道:「老公!這一段時間鬧新冠,就有一次車展的機會,有沒有考慮給人傢去呀!聽說小蘇寧、黃會贏、李涼涼、門門、葉凱莉她們幾個,你都讓去瞭,這次也讓我去嘛!好不好嘛?」
趙江波笑道:「你想去就去,留下語會陪我就行瞭,隻是你們幾個怎麼好湊在一起?不是叫看車展的男人為難嗎?」
「他們有什麼為難的!」王語會從另一邊貼過來,修長雪白的手指輕捻著他的奶頭,性感的小嘴親膩的湊上來主動親吻他的大嘴。
「他們為難看你們哪一個好呢?」趙江波親著王語會的柔軟的唇瓣,一手一個的摸拍著她們滑膩豐滿的大白屁股,手指張開,扒開兩個絕色美女的臂肉,玩弄著她們溝股深處的菊花,兩個漂亮的菊花處都拖著一段亮閃閃的鏈子。
趙江波慢慢的拉她們菊花處鏈末的鋼環。
「嗯──!討厭啦──!」兩個美女妖笑,分開雪白的大腿根,她們的肛門裡塞著十三粒大東珠穿成的珠串,每粒價值人民幣三十萬。
「呀──」「呀──」隨著塞瞭一夜的異物被慢慢的拉出肛門,一陣極舒爽的感覺跟著傳來,兩名美女前面的騷穴中,兩股水線不受控制的直彪瞭出來。
肖雨婷把一隻手摸在瞭他的雞巴上,星眸迷離的挑逗道:「要替您口交嗎?」
趙江波笑道:「你們兩個一起來吧!」
肖雨婷、王語會微笑,赤條條的貼著他的身體一起慢慢的滑瞭下去。
趙江波舒服的閉起眼來,享受著清晨時美女的口交,正爽意時,一陣手機鈴聲把他吵醒,非常不願意的拿起接聽道:「喂──!哪個?」
「報告趙總,何鴻燊何總去世瞭!我們要不要派人去吊唁一下!」
趙江波坐起身來,兩個美女一齊抬頭看他,趙江波拍瞭拍其中一個雪白的面頰,做瞭個繼續的手勢,對著手機道:「叫趙英澤放下手邊的事,帶著他老婆去一下吧!」
「好的!」手機那邊回答。
何鴻燊走瞭,把個諾大的傢業全交給何超瓊打理,外界評論,何超瓊是個無父無夫無子女的三無女人,雖然有錢,但後續無人,守著個金山也是寂寞。
何超瓊放下報紙微笑,心裡想道:哼──!說我沒兒子,我兒子馬上就來瞭。
正想著時,門外有人稟報:「何總,有位少將軍官攜夫人來吊唁,您是不是要出去接待一下?」
何超瓊立即就站瞭起來,聲音有些急迫的道:「不必瞭,他們行過禮後,直接請他們進來!」
半小時後,身高一米八七、面目英俊、佩著少將肩章的趙英澤帶著一名絕色的軍裝高佻美女走瞭進來,下人替他們把門關起,何超瓊立即伸手把趙英澤摟在懷裡擁抱瞭一下,又去擁抱瞭一下兒媳向天飛,高興的道:「你們來瞭?路上還順利吧!」
趙英澤笑道:「媽──!我們一路都好!」
「江波怎麼不來呢?他就不來送送我dad?唉──!算瞭,反正你們兩個來瞭就完全可以瞭,這段時間他在幹什麼?這個老花花公子又搞瞭多少靚女……!」
五月份新冠疫情終於消停瞭下來,葛玉下午去瞭一趟玉泉山,看望瞭一下很久沒有看望的公婆,回來後感覺蠻困的,人老瞭想睡又睡不著,信手拿起一本書來,卻是精裝版的《金瓶梅》。
看到王婆對西門慶說著搞女人的秘決──「潘驢鄧小閑」時,不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思緒又飛到瞭二十多年前,有個漂亮的男生叫做趙江波……
想著想著,不由就睡著瞭,睡夢裡也是五月的艷陽天,莫愁湖水輕拍著岸邊一所古老的小學,小學的舊址是古大王廟,大王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大王,聽老師講,殿上的大王很可能是吳王夫差。
一個極俊的小男生愣頭愣腦的站在古樸蒼桑的教室門前,背著個老式的綠色軍用書包,小心翼翼的向教室裡面張望。
小小的葛玉梳著兩條馬尾的辮子,從教室裡跑瞭出來,拉住小男生的手道:「趙江波!你又遲到瞭!」
小男生害怕的道:「丁老師有沒有來?」
「還沒呢,快跟我進來!」葛玉拉著小男生的手往裡走,教室裡的小孩子們頓時發出一片的笑聲。
小男生從綠色的軍用書包裡摸瞭半天,終於摸出一隻紅艷艷的大蘋果來,小心的遞給粉妝玉琢般的小葛玉:「昨天抄瞭你的作業!這是我的補償……」
「小滑頭!還知道討好我,就這一次喲!以後不能再抄我作業瞭,老師說,不好好學習的話,以後你會要飯的……」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