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律後悔瞭。
早知道陪女人逛街這麼累,打死都不會跟郭若汐來重慶,把她扔到紮西多好。現在可好,饒是他體力驚人,一天下來也跟隻死狗沒瞭區別。
另外,郭若汐的一些行為,也讓紀律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住店時,郭女神一改大手大腳的毛病,說是為瞭省錢,隻開瞭一間房。為瞭省錢你開個標間多好,她卻指定要瞭山景大床房。
晚上睡覺時,紀律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小心翼翼地沿著床邊躺下,生怕不小心碰到對方。郭若汐卻在一大通洗漱之後,一絲不掛地上床,還直接往紀律懷裡鉆。
“你他媽躲什麼躲,別得瞭便宜還賣乖,以為我看上你個毛頭小子瞭?這是何大師制訂的,心理康復治療計劃。你趕緊脫光瞭過來,抱著我睡。大師說瞭,我要想破開心理這一關,需要肉體上的安慰感、安全感、幸福感……看好你的棍子,要是把我捅疼瞭,我就撅折它……”
郭若汐嘴上利害,手上更利落,說話間,就把紀律剝得跟隻白條羊似的。“還挺白。”郭女神戲謔一句,再次拱進紀律的懷裡,幾番蠕動之後,似是找到瞭最舒服的體位,抱緊紀律不再動彈。
隻有黑暗中,微微顫抖的嬌軀,才表露出她的內心,並不像表面那樣灑脫、潑辣。不一會,紀律感到脖子處有些濕潤,不由得心中一動,仿佛有什麼東西,觸到內心的柔軟之處。他伸手抱住瞭她的光滑的後背,並開始來回撫摸,那緞子面般的柔嫩肌膚,一時間竟有些甘之如飴、欲罷不能。
“我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抱著睡……沒想到,這麼舒服……很踏實,很放松。”
“我也是第一次……”
“你閉嘴,沒你說話的份。”
紀律的話被撅回來,他也沒再找不自在,閉上瞭嘴巴,兩隻大手卻沒停下,肆無忌憚地在女神的嬌軀上遊走,充分享受著那如玉般的溫潤——果然是溫香軟玉,古人誠不我欺。
紀律的肌膚在享受,心裡卻在瘋狂地運轉呼吸法,去給蛋子消腫。不消不行啊,棍子頂得自己都疼,郭若汐的小肚子估計早就受不瞭瞭,姑奶奶一瘋起來,真會撅的。
紀律一夜都沒怎麼睡,一直在溫柔與蛋疼中反復煎熬。郭若汐卻睡得異常香甜,用她的話說,好幾年沒睡得這麼舒服瞭。
第二天,又是一天的大拉練,兩人回到酒店時,紀律還耷拉著舌頭。
晚上,兩人輕車熟路,脫光光抱在瞭一起。不過這次,郭若汐對紀律的棍子不滿瞭,她不信邪地開始鼓搗它,又是手,又是嘴,又是奶子。反正,把她聽說過的法子,都用盡瞭,那根棍子還是堅硬如初,沒有絲毫變化。最後,把她也累到舌頭耷拉,才無奈地睡去。
紀律依舊沒法睡,繼續給蛋子消腫。
第三天,開始爬山下河瞭,這次雖然耗費體力最大,但紀律終於雄起瞭一把,最後把死狗一樣的郭女神背回酒店。
晚上,兩條肉蟲子纏到一起的時候,郭若汐沒心思處理棍子,拉過來往大腿中間一夾,就不管瞭。在半夢半醒之間,紀律聽到她在小呢喃:“好舒服,好踏實……做女人真好……”
紀律快哭瞭,白天費體力,晚上費精力,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呀。雖然連軸轉熬夜是運維的傢常便飯,但也沒人能扛得瞭三天。
早上醒來,女神又生龍活虎瞭,她看瞭看床上的死狗,似乎良心發現,破天荒地給紀律放瞭個假,讓他在傢補覺,自己單獨出去玩瞭。
郭若汐不在,紀律的棍子也終於正常瞭,他可以安心地睡個好覺。“床真大,能打著滾睡……”一句話沒說完,紀律就進入瞭夢鄉。
不知道過瞭多久,紀律迷迷糊糊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說是派出所的,告訴他郭若汐出事瞭,現在被送進瞭醫院。這個消息好似晴天霹靂,讓他一下就清醒瞭,胡亂套瞭件衣服,就沖瞭出去。
十幾分鐘後,紀律來到西南醫院的急診樓,根據送醫的就近原則,事發地應該就在附近,也就是說,郭若汐並沒走太遠,隻是在酒店周邊閑逛。
搶救室的紅燈還亮著,守在門口的一個年輕女警員,迎瞭上來:“你是紀律吧,別被這裡的氣氛嚇著,我大概看過,你女朋友主要是瘀傷,沒什麼危險的。你先出示下身份證,協助我做個詢問紀錄……”
“先給我說出瞭什麼事?”
警員的話,讓紀律狂跳的心臟安定瞭不少,他長出瞭一口氣,反問瞭一句。根據警員的簡要敘述,紀律的眼視越來越冷。果然遇到瞭人渣,見色起意,下藥迷暈,帶到酒店。好在酒吧和酒店都報瞭警,沒過多久警察就到瞭。
光天化日,敢這麼胡說非為的,一定是有背景的。紀律在擔心瞭一路之後,也漸漸冷靜下來,思考眼前的問題。警員也拿他的身份證登記瞭一些信息,問著一些不痛不癢的問題……
“人抓住瞭嗎?”
“當場就抓住瞭,暫時羈押在派出所。”
“他叫什麼?”
“嗯……燕輕。”
“這人什麼來頭?”
“這要經過訊問,就算知道,也得保密。”
紀律不再問話瞭,拿出手機給劉軍鋒打瞭個電話。吳關和劉軍鋒也是著急,恨不得馬上就過來,紀律說瞭半天才安撫住他們。最後,吳關轉來10萬錢,劉軍鋒說聯系以前的戰友,看能不能幫上忙。
剛掛瞭電話,紀律心念一動,看向問口。有三個人氣勢洶洶地向這邊走來,腳步很快。女警員看一眼,小聲道:“是沙坪壩分局的刑警……”。三人很快來到近前,看都沒看兩人一眼,拉開搶救室的門,就要往裡闖。
紀律一個閃身,就擋住瞭他們,一把拍開拉著大門的胳膊:“裡邊還在搶救中,你們要幹什麼?”
三人一陣懵逼,可能這是他們從警以來,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年輕人摸瞭摸胳膊,冷聲道:“我們是警察,來抓犯人,你敢抗法?”
“抓誰?裡面是受害者。”
“抓誰還要告訴你?趕緊滾開。”
“裡邊確實是受害者,還在治療,你們不能進去。”女警員也過來瞭,看到三人瞅向自己,又解釋瞭一句,“我是天星橋派出所的……”
這時,搶救室的門一開,一位上瞭歲數的護士走瞭出來:“不認識字嗎?這裡不能大聲喧嘩。”
“我們是分局的,在執行任務。”
“那也得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