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你說這會不會真的是蘇總啊?」
雖然錄著相,小張雯依然一秒三問,撓得我心也癢癢的。可這麼遠確實隻能看個輪廓。
「張雯,你要夠膽,跑得也快。我倒有個主意。」
張雯想也沒想就同意瞭我的建議,還使勁親瞭我一下。這小姑娘,好像很希望綁在樹上的女人是蘇暢,比我激動多瞭。我悄悄地轉移到桂花樹的另一邊潛伏,這邊光線好很多,我愈發確定女人是蘇暢,而男人長得很像部門的一個總監。
怪不得?這蘇暢如此無能還能穩居高位。
我微信上通知張雯動手,對面便傳來閃光燈的襲擊——張雯對著野鴛鴦連拍數張。這狗男女明顯遲疑瞭,可張雯仍在閃著,一下一下,像是一張大嘴巴「哈哈哈」地嘲笑著。
「誰?」
男人簡單穿好衣服,便向閃光的方向奔去。而張雯見狀,自是撒腿開溜。待兩人消失在視線盡頭,我趕忙摸到桂花樹下,一把按住女人的脖子,讓她無法回頭看到我。
「什麼人!」
果然是蘇暢,我可太熟悉這天天數落的我聲音瞭。二話不說,我打開手機,近距離拍下她雙手綁在樹上的淫蕩背影。鏡頭下移,又在她剛被充分開發的毛屄上補瞭幾張特寫。那飽滿的穴肉像被徹底施過肥一樣,騷騷的味道撲面而來。我見遠去的男人還沒回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從牛仔褲的拉鏈裡掏出自己的武器。
「啊!你這是犯……好大……」
這麼誇張嗎?挺身而入的瞬間,我便覺得這賤貨裡面松松垮垮的,插得過於順暢,一點也不舒服。可她的反應,簡直如同什麼瞭不得的東西進來瞭。
「你陰道又不是我給撐開的,有過多少訪客自己沒點數嗎?」
心裡罵道,身上的動作也陡然加快。反正我也不為瞭爽,主要還是發泄和報復。手機無時無刻不在記錄面前淫蕩的體態和求饒的聲音。
「輕點……輕點!」
好的蘇總,再重一點。接到上級「指示」,我便立即照做。蘇暢體型微胖,肚子的贅肉和胸前的乳浪隨著我劇烈的撞擊迎風搖擺,那一頭波浪更是兇猛燃燒。我狠狠地打著她的屁股,蘇暢叫得更歡瞭。可惜我不敢說話,怕被認出,否則一定要好好羞辱羞辱這個騷貨。
突然,一個紅色的影子向上飛起,我一把抓住——竟是網易的工牌!白底紅邊,還帶著照片和名字。蒼天開眼,我真想放聲大笑,欲得難受。
這掛在蘇暢脖子上的工牌,分明就是狗牌嘛!
我的體力本已無法堅持,但一牽起狗繩,異樣的快感又湧遍全身,勉強支撐起這棍棍到底的強度。可最終還是體力不支,我幹脆停瞭下來,好好欣賞起蘇暢的狗牌。上面印著的女性,黑色職業裝、精心梳理的頭發、脖子上彩色的紗巾,好不優雅!可面前的母狗,被緊縛的雙手,豐碩屁股上的道道紅印,還有因我停下動作便主動前後搖擺的求愛姿勢……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進一步脹大,似是快到盡頭。竟然在這惡心的軀體裡,也能攀上高峰?
我苦笑一聲,體力既有所恢復,便幹脆重啟腹部的馬達。
「快點!用力!」
這女人怕是失瞭智,身體也重重迎向瞭我。語氣竟還是一如既往頤指氣使,讓我一陣惡寒。一直在錄像的手機好好拍瞭拍蘇暢的工牌,終於伸進瞭蘇暢體下,要好好拍拍她那臘肉般的奶子和欠操的老臉。要不然以後視頻給人看,怎麼證明這騷婦就是蘇暢喔?
「你幹什麼?不要拍!拿走啊!」
蘇暢看到手機,終於清醒過來,身體發出劇烈的掙紮,頭部努力偏向一邊。可我怎會讓她如意,大手重新回到脖子,將她的臉掰瞭回去。
「啊……你個……快……停……」
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已不絕於耳,在我又一輪進攻中,女人的聲音徹底無法接續,唯有身體還在無謂的抵抗。我終於享受到瞭征服與踐踏的快感,滿脹的陽具肆意地發射在蘇暢體內,錄像停在那精液從騷屄漏出的瞬間,一個完美的收尾。
……
我已從微信得知,張雯順利地甩開瞭追他的男人。可這小妮子謹慎至極,跑回辦公室後,竟又躲在女廁的隔間裡。
「出來吧。我一路回來都檢查過,安全的。」
我從隔板下面看到瞭精致的平底鞋,上面還打著粉色的蝴蝶結。
「是蘇暢那個婊子嗎?」
門咣的一聲開瞭,整個黑色OL制服的女性軀體展露出來。
「可不是嘛。如假包換。」
「花瞭這麼久才確認,你不會把她上瞭吧?」
「你說喔?」
張雯本要出來,又被我一把推瞭進去,撲在馬桶上貪婪地親吻。面前女人先驚呼一聲,繼而咯咯笑著,細膩的小舌開始從下到上撩動我的嘴唇。這隱而不發的熱情讓我想起雅婷。哦,她還在傢等我。一恍神,女人脫離瞭我的嘴唇,熟練地解開我牛仔褲的扣子……
分身傳來擼動的快感,溫暖的小手像沒有骨頭一樣。我腦中的女人漸漸模糊,滿眼隻有面前的女人。
「這可剛在蘇暢那裡用過。不嫌臟嗎?」
我的手托住瞭即將含住肉棒的臉。
「那可真是夠臟的!」
張雯直接把手伸進馬桶,用沾上的水狠狠地搓著我的雞巴。我一陣無語,難道馬桶水就不臟嗎?可緊接著一陣溫暖自下體傳來,女人已開始吞吐挑,我便無暇抱怨。張雯的技巧遠超她面相的單純無邪,這妮子性經歷看來豐富得很。我本已發射的武器被再次勾起火來,左手今天第三次伸向瞭她的胸,卻又如同前兩次一般隻能隔衣瘙癢。張雯主動解開瞭領口的扣子,我終於得以更進一步,在光滑的軟肉上留下爪印。
沒想到我先忍不住,眼看就要將女人翻過來正法。張雯倒嘿嘿一笑,談起條件。第一,她要欣賞下我和蘇暢視頻裡的英姿;第二,她要回工位上做。我心嘆還是年輕人會玩,何況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將視頻打開,遞給張雯,不多時就傳來她的贊嘆。
「哇,杜總你真是牛逼!這婊子也……」
話音未落,我掀起她的裙子,從內褲側面生生捅瞭進去。
「杜總,回工位……」
「就這麼回去!」
「不要……放我下來……」
張雯被我修理得沒有辦法,隻好配合我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出去。她推廁所門的時候,我還重重頂瞭幾下,算是幫她用力。終於來到辦公區,張雯隨便扒上一張桌子,都不知是誰的工位。我仍前赴後繼,知道手中架著的女人馬上要高潮瞭。
「啊……美死瞭……」
張雯身體一陣顫抖,在我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中淫水亂飛。我在桂花樹下剛剛射過,離盡頭還早,幹脆拔出來讓這緊緊抓著桌沿的小妮子先行休息。
「杜總……牧哥……美死妹妹瞭……」
張雯癱在地上,我一個公主抱把她溫柔地放在椅子上。這個陌生人的椅子便被女人的淫水浸濕瞭。
「牧哥,超人哥,你太棒瞭……做我男朋友吧!」
「男朋友?」
和雅婷在一起後,再也沒聽到有人直接對我求愛瞭。我的心裡湧起一種奇怪的期盼,轉瞬被理智埋葬。
「先不說辦公室倫理。你倒問問我女友答不答應啊?」
「那做炮友?不需要征求你女友意見吧?」
哼,就知道女人也會淫蟲上腦,這求愛一點也不真誠。
「那我得看看你有幾個炮友。」
「讓你操都不願意?還傲嬌起來瞭。」
張雯一臉不屑,我又忍不住揉瞭揉她的乳房。感覺不盡興,便把她整個抱在懷裡,自己坐到瞭椅子上。
「嗯……是還有兩個炮友……大哥哥吃醋嗎?」
別說,張雯這嬌小玲瓏的身體還真適合抱在懷裡。看她蜷在我腿上,擺著最可憐的姿勢,又說著最騷的話。我真是哪都想摸,哪都想親。
「這麼多炮友還找什麼男友?」
「你個直男癌!呀……」
我捏瞭捏女人早已充血鼓起的乳頭。張雯回頭白瞭我一眼,我又盡興地搓瞭幾下,直到她露出求饒的表情。
「都什麼時代瞭。這談戀愛,和性生活能是一回事嘛?」
「洗耳恭聽。」
我暫且放過她的胸口,雙手向小腹和大腿肆虐。
「談戀愛就像合夥開公司,倆人一起經營。有錢的資本入股、有房有車的實物入股、有能力的技術入股!怎麼,你還要求我身體入股啊?」
「可不就是身體入股,兩個人不存在性吸引力,為什麼要戀愛?」
「所以要放棄與其他異性的交配權利?」
我手上的動作停滯瞭。這驚世駭俗的言論,在張雯口中卻那麼自然。我又想到瞭許多同齡人,與另一半互稱隊友,言必升值、跳槽、投資、買房……也許愛情與婚姻在這個時代、這座城市真的隻是一種公司合夥人的關系。我和雅婷,最終會不會也各玩各的喔?
見我沉默無言,欲望回歸的張雯又主動拉我的手到胸前,
「哥哥,我還要……」
「你喜歡杭州嗎?」
「當然。這裡能賺錢、能花錢、能和你這樣的帥哥盡情……嗯?誰不喜歡?」
「行。就讓杭州看著我操你吧。」
手機裡閃現雅婷關心我的微信,還說為加班的我煮瞭雞湯。我掃瞭一眼,便把張雯抱去窗邊,就這麼在萬傢燈火前展示男人對女人最粗魯的占有。我恨不得那「啪啪」的聲音透過窗戶,傳遍整個城市。這不僅是陰莖和陰道的碰撞,更是兩種不同價值觀的碰撞。當我火山爆發般將白色的巖漿噴湧在女人身體裡,我知道我輸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