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老夫死後夜夜空,今得後兒時時捅;
淫兒從茲花叢駐,偶望鄰女心思弄。
話說王景自金兒陰戶取出陽物,便欲去看玉娘她仨。
餘娘卻扯住他:「我兒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勝再進,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瞭十日,方樂一樂,又被驚駭一場,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待我四處逛逛,理理傢務,再練不遲罷。」
餘娘見他眼波閃動,知他心事,沉吟片刻,道:「我兒既知人道,亦該理理傢務才是,閑耍兩日,再練罷。」
王景舉步欲出,餘娘扯住他道:「我兒,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景見挨不過,隻得堪堪止步,欲肏她戶,可惜陽物萎萎不舉,銀兒想喝口剩湯,乃殷勤道:「方才洗縮瞭,此時當貯於熱處。」遂銜之,塗唾沫於陽物,復擼而咂之,餘娘嫌進展緩慢,乃無師自通說道:「寒泉洗之既縮,燙水洗之必脹,銀兒金兒,伺侯公子淋洗。」
銀兒拎來滾沸熱水,金兒隻覺太燙,王景道:「練瞭十日,我於寒熱反應不敏,何不以燙水洗之,恐有奇效。」餘娘亦道:「試一試罷,想我陰戶,熱氣騰騰,公子尚能承受,於這燙水,恐亦能受罷。」
且說金兒銀兒以燙水淋浴王景陽物,王景直覺熱燙無比無不適感,復覺陽物漲大,竟至一尺二寸,龜頭扁長狀蛇頭,似比適才略細瞭些。再洗,竟至一尺五寸,龜頭脹大,隻莖桿又細瞭些,王景狂癲喜道:「我姐,兒恐至二層工夫罷!」銀兒金兒復喜,再洗之,銀兒叨叨念:「再長再長。」陽物彌堅,唯不長矣。
餘娘奇道:「我兒奇遇,一日連進兩重,該歸功於金兒,因她鉗你陽物,於那極粗極壯之時拉之扯之,故助其長而不得復,唯細瞭些。」
王景見自傢陽物垂至膝蓋,宛若一苗蒜草,乃謂餘娘道:「細長細長,肏死老娘。」
餘娘大笑:「一戰方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闖關而入,終抵戶底,隻周邊有些空隙,略略旋轉,亦能觸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進,直道:「我姐,兒之物比仙師物如何?」
餘娘挺瞭幾挺,扭幾扭,歡笑道:「長不能比,粗不能比,卻比你老爹之物強十倍,以我閱歷審之,你當列天下第二爾。」
王景不服道:「兒僅練十日,便居第二,若亦練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大者,屆時,仙師亦當拜我為師矣。」
有詩為證:
奇緣湊巧兼弄險,淫兒之物大如掀。
隻道今日長是福,誰知禍事從此添。
且說王景肏瞭餘娘千餘五百下,餘娘隻不泄,王景卻無心肏她瞭,遂道:「我娘,我欲連幸四女試試功法是否已至二層,今肏你多時,你戶闊,吾物不能全滿,待我練至三層,再肏你,那時必快活不疑。」
至此,餘娘確知他安心要肏玉娘她仨瞭,遂忖道:「不讓他肏,恐不行,一者他是王傢根骨,這傢早遲他作主;二者她仨直說閑話,讓我心不安穩。今由他肏瞭,她仨同流合污,隻圖快活,巴結我還忙不及,還說甚閑話?肏瞭最好不過。」權衡再三,乃道:「我兒,再肏我千肏便罷。隻是四女不足數,你拿甚主張?」
王景還未說話,銀兒搶道:「金兒、銀兒在此,各肏兩輪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她,道:「你二人年齡尚小,尚未成人,兩個隻算一女,堂屋不是跪瞭三個美嬌娘麼?一並肏瞭,豈不正好。」
金兒被他肏得怕瞭,遂道:「銀兒代我罷,公子肏她兩肏。」
王景乃道:「必肏你,你那物兒甚妙,竟助我瞬間成瞭兩層功法,我最後肏你,若又助我更上層樓,吾當連肏你五日五夜。」
金兒道:「恐又脫它不出。」
銀兒卻道:「有我哩,脫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肏我─回再肏金兒,對也不對?」
王景想想:「好罷。」
轉眼便肏滿千數,王景額外加肏二百餘數,提槍出洞,胡亂穿件長袍,裡面不著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兒銀兒欲跟去,俱被餘娘喝住,不題。
且說王景進瞭堂屋,果見三位後娘一字兒跪於堂前,遂咳瞭咳,方大聲道:「甚人如此膽大,敢令三位長輩長跪於此?我乃王傢單傳長男,如此大事,怎不通報與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請起,為兒這廂陪罪瞭。」
玉娘、蝶娘聽瞭王景言語,似欲站起,若有所思,隻不言語,唯蛾娘跪行兩步,道:「景兒雖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罷?」
王景痛罵:「這是甚話!直古道:『無父乃容,長子為父』,她縱然輩份高,終是女流,凡事總得依我。」遂出手欲扶蛾娘,唯腰間長物不便。娥娘見他腰裡別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貞烈,遂移視它物,自行爬起,謂王景道:「景兒言之有理,我便去瞭,若須查問,著人喚我。」言畢,正色引退。
王景張嘴欲喚,心裡卻想:「她平時甚是威嚴,我總怕他,暫去也好,待我肏瞭玉娘、蝶娘,不怕她不從我。」
且說王景見蛾娘去瞭,亦伏於地,跪行數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兩位娘親緣何不起?孩兒心實慚愧,傢法不振,害你倆吃苦!」拜瞭幾拜,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長袍,露出胯下長物,佯裝不知。
玉娘正欲回話,卻被蝶娘碰瞭碰胳膊,不解,她見蝶娘圓張著嘴,雙目鼓凸欲出,彷佛見到吊睛白額大蟲一般,她亦順眼望去,頓時便呆瞭癡瞭,隻覺胯下一熱,淫水湧泉而出。
因王景陽物本未萎縮,袍內未著一物,他撩起長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二位後娘。
他見倆瞠目結舌,便知此招奇效,遂雙手撩袍結於小腹,讓巨物兇相畢露,因他心內淫火猛患,陽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倌亡過,玉娘、蝶娘便覺長夜難過,時聞大娘房中淫聲浪語,芳心便騷騷的,甚不快活,想尋個小倌弄弄,又恐壞瞭門風被王傢人逐出,隻得苦挨苦熬,偶爾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覺他和她們乃母子關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肏亦肏不快活,萬一事敗,恐沒得活路,遂卻瞭春心不題。
今兒猛見王景陽物壯昂,長達尺半,粗過杯口,龜頭更如熟桃,且於腰間閃閃騰騰,直如一把大鋤正挖地除草那般亂點,她倆便動瞭春心,羞於情面,隻戀戀的看,舍不得棄,亦忘瞭此時何時,此地何地。
王景見時機成熱,見蝶娘小腹一鼓一縮的,便知道她慾火攻心,遂移前扶其雙肩道:「三娘恁的亂抖,恐跪久瞭,患瞭病害?」
蝶娘嚶嚶一聲,全身酥軟,趁勢倒入王景懷裡,胡言亂語道:「我兒,為娘久病矣,恐無方可治。」玉娘雖然心動,卻一時不敢下手,今見蝶娘如此,遂羞答答掩瞭火燙燙臉面,卻又留個縫兒去瞅那偉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騰手撫玉娘玉乳道:「二娘,我久欲親近矣,隻是陽物渺小,羞於示人,今得高人指點,練出大物,故匆匆來獻,冒昧之處,見諒則個,現三娘病重,我當救人先救急,隻是殆慢瞭你!恐外人闖入,二娘宜掩門守之。」
玉娘隻覺芳魂飄蕩,又覺被他手捏處似惹著瞭火,灼燒不止,聽他言語,遂緊緊挾著酥癢陰戶,一步一歪去掩瞭堂屋大門,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題。
且說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見,露出白白凈凈苗苗條條身兒,王景咂她雙乳,摸她陰戶,隻覺溫溫厚厚堆聳甚高,乃奇道:「三娘既已被人,為何高高聳聳,宛若處子?」
蝶娘乃道:「初經汝父開苞,快活不過三月,便不曾讓人肏過,故又還原瞭。」
王景喜道:「既見我物,欲我肏你乎?」
蝶娘俯身把住陽物,見它竟頂到自傢乳房下緣,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陽物堵住嗓眼,嗆得她咳個不止。王景以手撫其背道:「方才你道有病,我還以為假裝,今咳得厲害,果是有病,何以為治?」
蝶娘聽得芳心大慰道:「我以為你乃急色君子,實乃大趣人也,我兒隻須止我騷癢,便無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撓圓臀,道:「此處癢乎?」又移至雙乳:「此處癢乎?」一連換瞭數處,總不言陰戶。
蝶娘皆道:「癢極。」後拉他手撓陰戶:「唯此處最癢。」
王景乃雙手撓得花心亂顫,蝶娘嬌語連連:「此法徒添癢爾!」她站起身,把龜頭抵於陰戶頸口,噙之,徐徐坐套,入瞭七寸餘,方止,且道:「裡處最癢且騷,唯我兒長臂方能觸及。」
王景聞言,把她雙肩,猛地往下按壓,陽物又進三寸,蝶娘掙紮欲起:「君之物恁長且挺,我勉強納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憐惜。」
王景假意應承,乃令蝶娘伏於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於她股後。蝶娘乃過來人,恐他大肏,乃反手套住陽物根部,不讓他盡根聳入。王景見她機靈,遂疾速抽插不止,肏得蝶兒花心彈彈,隻覺數年怨艾化煙飛去,心道:「守瞭這幾年活寡,幸老天爺開眼,賜來如此大物,一肏便覺快活無比,但願從此夜夜不空才是。」
有詩為證:
有道婦人個個淫,方肏頭遭盼二頓,
頓頓肏她三五千,三年不斷芳魂散。
且說王景輕易肏瞭蝶娘身子,肏至八百餘下,蝶娘「啊啊」叫瞭幾聲,遂撒手伏於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開大肏,一氣又肏千二百餘下,隻見蝶娘如死人般動也不動。
且說玉娘初不看他肏她,及至蝶娘淫聲不斷,方勾瞭她魂兒,遂定睛望那長桿兒自蝶娘陰門進進出出,看得眼熱心跳,襠內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驚不矣:「景兒竟有如此大物,那大頭不比我拳頭小,且比他父親長若許,昔日他父親肏我,下下擦著花心,但徑圍不夠,令我次次不得盡興,今日他這大物肏我,我當主動套之,萬一他猛插猛進,我這淺鍋恐被他砸瞭底。」
她眼裡看心裡想,似覺戶內有物瞭,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戶探摸,無物,取手,又覺有物,復探,依然無物,遂置手不取,方覺出陰戶四邊兀自彈動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會大物至矣!」
後見蝶娘伏地不動,知其泄矣,心道:「挨瞭多時,終至我瞭。」復見公子全根聳入,遂驚,急忖:「這般肏法,恐肏死瞭罷!」
玉娘和蝶娘平時交好,她遂趨至蝶娘頭部,出手摸她鼻口,氣息弱弱欲斷,乃大驚道:「景兒,肏死你娘矣!」
王景聽後亦驚,急扯大物出戶,果見龜頭沾有紅物,站而視之,似血也,入口含之,非血也。正驚悚間,忽聽蝶娘低語:「我至瑤池裡走一回矣,王母詢我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鳥叨來。』王母又問:『大鳥安在?』我亦不知大鳥飛哪去瞭,王母命我歸來尋大鳥。」言畢,躍起,抱住王景巨大陽物親而咂之,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鳥在此!我不示於你,恐你亦貪它,獨占瞭去。」
玉娘從她手中搶過大物,嘻嘻道:「雖不見示王母娘娘,可否見示於姐妹乎?」蝶娘無言以對,悻悻道:「拿去肏罷,我亦累瞭,不過,景兒若欲強肏,為娘亦不好拒他,景兒,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順勢騎驢──立馬就上,可王景卻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後,大傢樂樂一堂,不分彼此,且你累極,需休養一陣。」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遂雙手把他陽物挑刺陰戶,且說玉娘陰唇肥大,竟倒卷入戶內,阻住龜頭不動。玉娘甚不解:「他物縱然恁大,我戶本亦開闊,若最闊處不能入,漸入漸窄,如何得瞭?」乃出小指撫自傢門戶,才知別兩扇肉門,別至內裡去瞭,自言自語道:「難怪不開竅,門反著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聳進,玉娘已把手翻出兩片紅肉,大物輕松躍入,王景驚忖:「我道大娘已是闊戶,誰知又遇一大闊戶,不知她深幾許,若深過大娘,我可要費些氣力瞭。」
且說王景急欲探個究竟,逐盡根而人,又說玉娘自知深淺,忙雙手環套陽物,不允他大肏,王景不悅道:「既已登堂入室,總得讓我到處逛逛,今二娘鎖後院,恐有甚私處見不得人麼?」
玉娘忙陪笑道:「景兒不知,我院殘陋,恐你莽撞,弄穿後墻,便不好耍瞭。」
王景又道:「兒知瞭,原是間大弄堂,那我便左右顧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松瞭一把,放心任他去逛。
誰知王景施的是緩兵之計,待她一放松,乃突掘猛進,一入便進瞭七寸許,虧玉娘隻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覺後墻搖搖欲裂,幾欲累死,直痛得雙眼飛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兒誑我。」
王景亦覺龜頭如撞鋼板,莖桿吃受不住,竟自曲瞭幾曲,俟他略抽,長物方直瞭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屬不易,她雖快活,卻留我在外吹冷風,也罷,我不信它如此淺短。」遂驅遣龜頭到處亂撞,隻覺光光滑滑玉壁一體,唯底處中心有一軟處,乃大力頂之,似久困囚犯終探得高墻有洞,故欲擴而爬去。
他隻往一處用力,玉娘卻覺陰戶晃晃,宛若遇瞭地震,隨那大物一提一撞,四壁竟也抖動不矣。於那抖動之中,玉娘卻獲無窮銷魂滋味,況她手把大物,有時故意歪歪,那莖桿偏向一處,擦得淫水亂濺,好像她是扶釺的,王景卻是掄錘擊打的,鐵釘底端木移位,咬住一處不放,而釺身卻東倒西歪,玉娘心裡受活,口裡哼哼。
王景一氣撞頂九百餘下,仍覺底處軟軟彈彈,似不能入。忽然,玉娘陰戶緊縮,底處似生磁力般膠住龜頭不放,戶內淫水泥沼亂冒,王景知她泄瞭,遂大力拔出陽物,復大力插入,竟入瞭九寸餘,龜頭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乃不得再進。
玉娘隻覺戶內底必似裂瞭個大眼,乃驚叫:「我兒,你果撞倒後墻瞭!」
王景心自歡喜,聽她驚語,亦擔心弄穿瞭,復移陽物視之,若破,必有血漿,卻見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心道:「二娘,勿憂耳!想必有個內花園,今被我闖進瞭。」乃大力肏之,居然多數抵落凹坑,偶爾撞在臺階上,隻一滑,便落瞭去。
玉娘奇道:「想老爺那時,勤練三月,亦不得入內院,我便以為我物淺短,今日經景兒大物開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兒,大力夯之,能否再入尺寸,我願吃盡長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窮而擅之,五百餘下,玉娘又泄,遂放手道:「願自進一丈,方如我願。」
王景復鑿,仍入尺約,隻覺它物漸至狹小,不解,問於玉娘。
玉娘道:「想必將內裡餘水擠瞭出來,故縮緊瞭些,我兒賣力肏之,再擠些水出來才妙。」
且說王景將玉娘肏瞭多時,玉娘泄瞭三通,她見王景不泄,遂奇,且喜,問道:「我兒何不泄也?」
王景方知自己貧嘴,竟吃一物多時不放,隻因此物異於從前所肏之物,便逗起他興致,自此,他方醒悟,道:「我還有二女未肏,焉能泄?」
蝶娘看他肏玉娘多時不泄,心生不滿,候伺多時,欲他補肏,今聽他另有二女未肏,便道:「我兒不去也罷!蛾娘性烈,恐惹出事來,暫讓我代她這回,徐圖不遲。」
王景隻道世間婦人皆喜大物肏之,今既有瞭大物,遂欲肏遍平生所遇之婦,他聽瞭蝶娘言語,哂道:「她既允我父肏,必允我肏。」
玉娘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輩皆是父子同肏麼?」
王景竟不解她譏諷意,反問道:「你肏我肏皆肏,一個肏之也是肏,兩人肏之也是肏,既生器物,棄而不肏,有違天理,故蛾娘必允我肏她,現她已知我物遠勝於我父之物,肏必暢之,焉有不欲我肏之理?」
且說王景棄瞭玉娘、蝶娘,徑直入娥娘廂房裡,蛾娘正做女紅,抬頭斥喝:「景兒何不知禮乎?」
王景急語:「人道重於禮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罵訓:「知有父母,方為人道,汝今無禮子母,談何人道?速退。」
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樂乃人倫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慾事,今兒特來代父行樂,雖有無父無母之嫌,卻還人道之本也,況我物巨大,肏之甚妙,四娘勿推,兒將盡力肏之,不樂不退。」
蛾娘見他巨物,亦覺吃驚,但她素知禮義,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於母,過不甚大,竟欲行那禽獸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行,為娘將割頸自盡爾!」蛾娘說罷,乃持剪卡住自傢脖頸,毫無懼意。
有詩為證:
欲曉大義於牲畜,誰知他意強要肏。
烈女摸剪不皺眉,欲全節義於王府。
且說王景見四娘欲自盡完節,便知今進肏不成矣,隻見他雙眼急轉,跪地悔道:「四娘勿行錯事,孩兒知錯瞭!孩兒知錯瞭!隻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去,從此不提此事。」
蛾娘聽他言語,遂放瞭剪刀,喜道:「吾兒既知悔改,為娘亦不追究。你亦大瞭,待我和大娘說,給你娶房媳婦,也讓你有個寄托。」
王景諾諾而退。
卻說他至餘娘房中,悶悶不樂道:「蛾娘死不從我,大娘當助我。」
銀兒趨前道:「公子爺,先肏我,我卻有主張。」
王景卻道:「先說主張,若是妙計,肏你不遲。」
銀兒原隻想肏,並無甚麼主張,直急得抓耳搔首,謂金兒道:「金兒,你平時甚聰明,當有妙計教我,肏瞭我亦是要肏你的。」金兒卻不言語。
餘娘忖之:「如今不肏她也不行瞭。聽景兒言語,怕玉娘、蝶娘俱和他肏過瞭,隻有蛾娘不從。不行!要做淫女娼婦,乾脆大傢─並做瞭,免得節外生枝,她道:「我兒,你先肏瞭金兒銀兒,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遂扯銀兒肏之,銀兒陰戶甚潮潤,一挺便肏,不多時,銀兒便沒命叫起來,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他慢瞭。公子連肏數場,竟覺疲乏瞭,乃令銀兒自行扭動,銀兒頓時玩出新花樣,一忽兒朝前,一忽兒朝後,一忽兒左右扭擺,一忽兒旋轉不止,須臾,她便弄得自傢泄瞭。
王景被她逗得興起,且體力恢復,乃雙手提其二腿扛於肩上,復把手握其腰肢,陽物一鼓而入,將手轉其腰身,宜人得他無一處不舒服,無一時不喝喊。即如木匠一面蹬鉆釘穿孔,一面將木板反向擰動;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飛撒。
如此這般鉆瞭近一個時辰,銀兒亦覺受不住瞭,隻覺陰戶灼痛不已,好似正被一紅鐵棍兒烙燒著,她終哀哀叫起來:「公子爺,饒瞭我罷!你把它鉆闊瞭,再肏便不快活瞭。」
王景笑道:「小娼婦兒,肏夠瞭你罷,見著便要肏。」
銀兒卻不討饒:「這回不肏瞭罷,下回還是要肏的。」
有詩為證:
天生淫物直須肏,肏她三魂掉兩魂。
餘下那魂尚在叫,這回罷瞭下回續。
且說王景見肏不服她,隻得棄瞭她。金兒見公子那般肏法,心先虛瞭,想起取物不出那番光景,更覺心驚膽寒,遂指銀兒道:「銀兒姐姐,代我一陣。」
公子偏不放她,捉她拖入懷裡,笑道:「不肏他人皆可,唯你非肏不可,你亦不須擔心,我留意便是。」
金兒知推不脫,隻得分開雙腿,因她心生恐懼,故淫水未至,戶內尚乾,公子抵陽物蹭瞭蹭,不得入。卻說銀兒戶內淫水流個不停,她遂持杯接住,約半杯還多,近前,把公子大物擱於金兒小腹,手撈淫水,遍塗,復傾杯口於金兒門戶,徐徐註之。餘娘見她短時之內即通曉房事要領,遂謂王景道:「我兒,乾脆你先娶瞭金兒、銀兒,亦避去許多閑話。」
王景卻道:「正室未立,側室何太急?」餘娘無言以對。
且說銀兒見金兒甚是緊張,乃摸其乳房道:「你隻想肏時快活味兒,便有淫水自流,如此慌張總是你自己吃苦。」
金兒遂閉瞭眼,就如囚犯候斬那般,大叫道:「公子,你肏罷,若破瞭,我便削發為尼。」
王景知金兒門戶甚窄,偏這窄窄珠曲之物肏來最妙,怎舍得棄她不肏,亦知隻要肏進去瞭,便大功告成。遂雙手捏龜頭,令其扁脹,點點啄入,這番光景如金雞啄米那般。
餘娘走過來,拉王景手捏金兒陰戶上端珍珠樣圓物,捏瞭幾捏,金兒竟哼哼出瞭聲,且戶內溢出若許熱熱液物,那口兒似張瞭張,好似那珍珠圓物乃是這肉門的樞紐。公子得瞭秘法,甚喜,復捏且撓,一面抵陽物於戶口,金兒叫瞭起來:「公子爺,肏進去罷,我裡處甚騷!」
王景知她動瞭淫興,乃─挺而入,竟滑瞭進去,復施那以退為進之法,入有尺餘便不能進,知她陰戶如此,便不強肏。
公子見那圓物鼓凸起來,宛似螃蟹棒眼挺立,遂不停撓它搔它。未幾,金兒便泄瞭,公子趁勢挺聳,遂覺戶內似寬敞瞭些,乃大入大抽,雖覺緊促,卻不似剛才那般艱難,甚喜,道:「至今方知趣味,我亦放心矣。」
言畢,即如駿馬狂奔,一氣肏瞭千有五百餘肏,金兒又泄瞭。戶內更加滑順,公子復狂抽狂插,金兒亦漸漸「呀呀」叫。
餘娘似覺門外有人走動,乃自門縫觀之,乃玉娘、蝶娘也,心知她倆既和公子肏過,必戀其趣味,如今不喚自來,僅圖一肏耳,遂拉門戶,說,「兩位賢人尚不肏否?」
二婦聽候巳久,隻見粉面含春,玉腿顫顫,今見餘娘和顏悅色,乃搶入道:「你仨肏得太久矣,何不早些與我等明說,亦不生若許閑語?」
王景乃笑道:「你等果然說大娘閑話?」他口裡說話,陽物卻仍大聳大肏,復加瞭些挑、刺、勾、揉等細小變數。
玉娘亦笑道:「說是說過,隻是不該有人知道才對!」
蝶娘詳語:「因我倆說的是耳語,三步之外必聽不到,不知誰之功夫如此高強?」
餘娘笑道:「如今大傢被一物共肏,更是一傢人瞭,我告訴你們罷,是景兒告訴我的!」
二婦大蠕驚:「乃物巨大,我們是領教過的,誰知你耳功更絕。」
王景大笑,道:「我哪裡聽得到,不過欲與汝等同樂,遂假辭耳!誰知不謀而合,由此看來,我與你二人實有緣矣!大娘,若爾允之,我欲再肏她倆一回,舊帳從此─筆勾銷!如何?」
二婦甚喜,渴望餘娘。餘娘乃指王景,謂二婦道:「此兒不僅肏得,還會做人。」
王景遂自金兒戶中拔出大物,以陽物指玉娘道:「先肏你罷,免你說我不公。」
玉娘撩起長裙,裡處竟無下衣,王景一挺而入,他倆便站於房中肏開瞭。
餘娘復提蝶娘長裙,裡處亦是一絲不掛,隻見陰戶水汪汪,黏黏亮物如斷頭絲線墜落,乃擁其肩道:「吾仨真姐妹也。」
淫物終聚會,復以姐妹稱
姐兒喜驢鞭,妹兒戀大物
隻要有得肏,管他是何物
且說王景肏玉娘九百餘下,玉娘便泄,王景復肏蝶娘,竟至二千餘下,蝶娘方泄。餘娘欲顯功夫,拉王景肏她,肏至五千餘下,王景卻嗷嗷叫,泄如汪洋,餘娘竟不泄,玉娘、蝶娘乃咋舌稱道:「真不愧大娘也。」
王景揉著陽物,喜滋滋道:「今日連肏五婦方泄,仙師功法果然不賴。此時大約酉時瞭罷,容我將養兩個時辰,今晚子時再肏蛾娘。」
玉娘卻道:「蛾娘之事急不得,恐鬧出人命案,惹上官司,全傢人不快活!」蝶娘亦道:「蛾娘性強且烈,強人不得,攻心為上。」
餘娘想想,遂道:「你仨是一塊的,所說定然不假,且罷,容我想個完全之策。」
王景卻不滿,怒道:「我不信她是石人,竟不動情的。」
餘娘沉思,卻道:「景兒,我看你先娶個正室,再把金兒、銀兒娶瞭,我們往來亦方便些。」
玉娘、蝶娘俱說有理,金兒、銀兒亦是喜滋滋的。
王景卻皺瞭眉頭,說道:「娶便娶!隻是娶她之前,我要先肏瞭她,一者驗身,二者知她肏得肏不得,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隻須依瞭這三件,我便娶,否則,免談。」
餘娘道:「天!如今的黃花閨女本少得緊,你卻要先肏後娶,且要她淫性十足,這便更難瞭。她既淫,便非黃花閨女,如是之女,難尋難尋。」
玉娘驚喜道:「離我傢三裡處,乃知縣大人府宅,前日,我和蝶娘路過,見一絕色女兒在綉樓憑欄遠望,約有十四、五歲,黛眉含春,聽人說便是知縣千金,恐和景兒有緣,何不著人去撮合撮合?」
王景頓時有瞭興致,擼擼陽物道:「容我養足精力,親自前往。」
餘娘笑道:「瞧這幅猴急相,才說不要,這才聽著個影兒,便如真的瞭。」
銀兒亦道:「讓我和公子一道去。」
餘娘不解,問他:「你去做甚?」
銀兒答道:「公子若要肏她,恐她不曉事,喊起來,我便上前捂瞭她的嘴;若她不知肏法,我亦可教她;若她承受不起,我亦可代她。」
眾人大笑。
銀兒認真道:「我說的是正事,汝等笑甚麼?」
王景止住笑,說道:「雖然聽來可笑,卻甚有理!銀兒,虧你一片情,你便扮我書僮。」
有詩為證:
淫兒將娶親,卻要先肏人。
既允你先肏,料他亦淫人。
你淫我亦淫,卻也堪配對。
欲知王景和淫女相親後事,且聽下回分解。